紀可兒離開西廂之後,便回復賢妻良媳之態。伺候呂家遺孀,拜高堂、祭先祖、持家務,一如常人般操持。呂府雖然還有下人兩三個,然而都到城裡找活事苦力換糧油兵票,以供呂府日常開支,於是家中細務便落到紀可兒身上。

對於身懷精深道法的紀可兒,這些日常瑣事自然不在話下,午飯過後已把全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偏院裡,她正攙扶著呂太夫人在裡間散步。突然院外大門「乓」的一聲大響,隨後傳來一陣急跑聲,聽上去怕不有二十來人。

進得偏院,卻是一小隊軍兵,兩列官兵左右各有十人,神色森然,四處查看著,終於發現其間的紀可兒。

「前面的人可是呂家媳婦趙若?」其中一名士兵喊道。

此時的紀可兒粗衣麻布,包裹得嚴嚴實實,把絕世姿色掩藏在綸巾里,且背向軍隊,士兵們根本看不到她的樣子,然而只是那不可謂不粗糙的衣著下掩飾不住的窈窕身段,還是令一眾士兵眼內精光一閃。

「民婦便是。」

「顧統領,人找到了!」

那發話的士兵向院門大聲吆喝,隨後便看見一位高五尺,寬亦五尺,滿臉鬍渣,拍著大肚子,跨著八字步的中年莽漢走了進來,看那聲勢就是那所謂的顧統領。

剛才的那個士兵看見顧統領走來,立馬小步跑到莽漢身邊,小人得志般的在莽漢耳邊細語了一番。莽漢聽罷拍了拍士兵胳膊以示勉勵,然後跨步向紀可兒走去。

「你就是趙若?」莽漢聲音粗狂沙啞,聽起來極不舒服。

紀可兒稍稍鞠了下身子示意。

「我乃卞城守軍統領顧一山,你給我轉過身來,拿下頭上巾子手帕。」

紀可兒慢慢轉過身來,依言摘下綸巾和手帕,把不世仙姿容顏展現出來。 「不知統領大人找民婦所謂何事?」

異常的寂靜,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能開口回答。當紀可兒摘下頭巾的剎那,所有的士兵連同那顧統領已經被其容貌神態驚艷得神遊物外,不可自已了。顧一山收到消息,說城西呂家媳婦美貌驚人,身姿婀娜,本想抓來獻給城主以求功利,沒想到這女子實有驚天撼地之容,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痴了,一直過了一刻鐘,眾人才緩緩醒過來。

「呂夫人……不,趙小姐仙子之姿,我……城主大人早有所聞,仰慕已久,特設宴招待趙小姐,不知小姐可否賞面?」顧一山粗人一個,識字不多,本來就是想抓人獻主,好討得上級歡喜。現驚震於紀可兒的美貌,支吾半天硬是東拼西湊出這麼一句話,還漏了本心,幸好他臉皮厚鬍渣多,一臉尷尬只現半臉,不至於太出醜人前。

紀可兒正要答話,右手卻被身旁的呂太夫人握了起來。她移到呂太夫人耳邊道:「這批人既然來了,我便得去,不然,呂家可就沒了。」

呂太夫人頓時渾身發抖,老淚欲滴,握著的手變得越來越緊,只是到了最後不得不鬆開來。

紀可兒向前一步,說:「希望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顧一山一聽便知道事成了,立刻找人抬來私人大轎,把紀可兒接出了呂府,逕自往內城走去。

呂太夫人痛心疾首不說,且看那顧一山騎著高頭大馬走在轎子旁邊,雙眼死死地盯著布簾,仿佛要穿透布簾看到轎子裡的那仙子玉顏。

只要他一回想起那柳眉鳳眼,紅唇薄齒,便覺全身血液如開水沸騰,滾燙難耐。心想著如此一位仙子都到了嘴邊了,說什麼也不能不吃上一口就讓她跑了? 又想那可是讓自己升官發財的本錢,只要奉獻給了城主,說不定就能當上將軍,將來大事一成,封王拜爵也未免不可能。

轉念又想不如先把她做了,再獻給城主,如此便一箭雙鵰,既可風流,又可加官進爵。然而他也害怕如此行為遭手下告發,惹惱了城主,到時候偷不著雞,卻把命給搭上了。

到底是把人做了,還是把人給獻了呢?

馬上的顧一山尚在天人掙扎,轎里的紀可兒可是氣定神閒,一點也不緊張。 只見她右手托腮,左手圈玩著耳鬢的秀髮,悠閒地向著轎子裡的空無一物的角落發問:「又是你安排的?」

「是……是之前就……就安排好的,我沒想到……」

角落裡無緣無故的就有了回應,聽這聲音不是那陰魁還能是誰。他剛剛從西廂房裡回醒過來,就發現紀可兒已跟著軍隊走了。他慌忙地趕上,隱藏在轎子角落。

那呂家媳婦美艷過人一說,本來就是他透漏給顧一山的,目的是給自己找樂子。因為他明白,紀可兒除了和別的男人交合完事後會讓他來清理陰道內的污穢之物以外,根本就不可能真讓他屌。所以千方百計的安排紀可兒與別的男人干那肉慾之事,他便可以儘量多的看到她顛鸞轉鳳,事後為她舔私處。

陰魁心知肚明這點鬼心思瞞不過紀可兒,只因從未見紀可兒拿過他怎麼樣,心情好的時候甚至容忍他隱沒在旁看著自己如何被男人折騰。於是理所當然地認為,紀可兒是默認了自己為了貪戀她身體而做出的各種安排。

到了後來,他不僅給紀可兒安排男人,還安排氛圍。像呂衡就是陰魁給紀可兒安排的男人;為維護呂家而被迫給軍隊帶走就是安排氛圍。

很多時候,他都在不停地營造各種氛圍,好讓自己看得更過癮,滿足自己的慾望而施展了一切手段,如遭歹人強暴,被一群男人蹂躪等等。可這些鬼心思都是毫無顧慮地施行,除了是以為紀可兒的默許以外,更多的是建立在就算惹怒了紀可兒,被施以殺手時憑他自身道行也可保證全身而退的前提下。

如今被紀可兒打破了這種局面,僅以誘惑姿態便足以摧毀其道心,而道心一破,或成廢人,或就此一命嗚唿,連魂魄都湮滅掉。如此他哪裡還敢再實施這種鬼心思,是以這次見紀可兒又陷進自己早前的安排,一顆心就開始吊了起來,連大氣都不敢吸,說話吞吞吐吐。

「去查探一下卞城內究竟有何物事,使得輕音門的羽音都親自下山了。」 「哦……明白……」陰魁聽得這語氣,並沒太多不悅之意,一顆心才慢慢放下來。

「這事辦不好,我會連今天早上的帳也一併和你算。」

陰魁臉色一紫,只說了聲「是」,便匆匆退了出去,轎子裡頭重歸安靜。 這邊廂的紀可兒已下了命令,那邊廂的顧一山也落了決心。

「命沒了,這女人也一定得干!」

俗話說得好,人的決心一旦堅定了,事就可成了。

顧一山命令一眾手下轉向城東,那裡本是卞城糧倉,如今當然已成陳列,裡面的糧米早被徵集一空,卻留下三畝空房。

待得所有的人都進得裡面去,顧一山留後親自倉門鎖上,吩咐手下清理出一丈地方,鋪好軟墊,才轉身向眾人道:「你們看見趙小姐的仙容,傢伙都漲得難受了吧,想不想跟趙小姐來個春風一度?」

這些士兵本來就一群烏合之眾,軍紀不嚴,自見過紀可兒容貌後,都漪想連連,老二脹痛,比顧一山更不濟。聽到統領一說,哪有不願意之理。定力稍差點的,甚至都開始拋盔脫甲了。顧一山也是把眾人醜態盡收眼裡,才出一計。他既想美人又想升官,最穩妥的方法,就是把同行手下都拉下水,才可放心做了美人後,還奉獻給城主而不會遭有心人告狀,此為一箭雙鵰之策。

「萬事都得有個先後,我是統領,我先開個頭,然後到你們。胡四把你的傢伙收回去,還想打老子的尖?」這句話開頭還像個統領,到了後面就成了怒吼,吼完還狠狠地盯了那胡四一眼,看來這個名叫胡四的傢伙,今後絕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了。

顧一山慢慢地走到轎子前,還差兩步,就愣在那裡。他適才表明了要干紀可兒,而且是自己幹完,還得讓手下二十人輪著干,簡直就禽獸不如。可當面對轎子,又唯恐唐突了佳人,一時不知怎麼開口。

正是淫賊,欲裝君子。

周圍士兵心如火燒,又不敢造次,只好站在原地干著急,整個糧倉是鴉雀無聲。

這時候,紀可兒從轎子了走了出來,身姿娉婷,醉人身心。待身子站定,轉頭向眾人望去,神情從容淡定,絕不似在面對數十淫徒,反而像是觀花賞蓮。眾人眼中如望仙子下凡,自漸形愧,低頭不敢對望,卻都暗自陶醉。

「小女子自知各位大人之意,為保家眷,不敢有違。只望各位完事以後能讓小女子繼續相夫教子,伺候高堂祖宗,不使與家人分別,心已足爾。以後各位大人但有需求,小女子必竭力滿足,望大人們成全。」

紀可兒說的如怨如慕,如泣如訴,讓在場二十來個大漢的心都幾欲融化,生起不忍摧殘之意。然而看見紀可兒緩緩將身上衣物一件一件地脫掉,最終只剩下肚兜和褻褲,慾火再次掩蓋了心神,重新變回野獸。

最先伸出淫爪的是近在咫尺的顧一山。只見他從後攬著紀可兒,右手已經從肚兜伸了進去,直攀那高聳挺拔的胸部,仿佛是撫摸著最名貴而又脆弱的古瓷玉器般,小心翼翼地柔揉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那春筍般的乳房,圓挺而細滑,柔軟而不失彈性。那形狀,那觸感,無一不是極致的享受,妙不可言。左手也不閒著,環著那纖細欲斷的小蠻腰蜻蜓點水般的輕撫著。

紀可兒面帶桃紅,神情委屈而帶點無可奈何的服從,把為家眷而屈身的小媳婦形象表現得淋漓盡致,不僅牽起了在場士兵們的憐憫,還徹底激發了他們的獸慾,如果不是平常勉強訓練得來的一點軍紀,這幫士兵早就像野獸般的向紀可兒那禍國殃民的身姿奔去。

此時的顧一山已經臉紅如火,張口伸出沾滿唾液的舌頭,向紀可兒的粉頸一寸一寸的從下往上舔、右手繼續輕揉著胸部,只是範圍已經縮小到乳房中間那一點上,捏著乳尖上旋下轉。而左手已從那小蠻腰緩緩往下移,經過那玲瓏小肚臍眼時稍作徘徊,向那褻褲裡頭伸了進去。

首先觸碰的是那順滑如絲的陰毛,稍微平撫了一下,待那柔順的感覺溢滿了指頭,又輕輕地抓起了一簇,在拇指和食指間摩挲,持續了五個唿吸的時間,又把手掌攤平往更幽深的地方探去。終於摸上那夢寐以求的陰戶,輕輕一碰,那陰唇便緊貼著指頭向里凹,感覺柔軟得不可想像,簡直可以把手指頭融化掉。 「嗯……」

在手掌碰到了陰唇的瞬間,紀可兒不可壓抑的輕哼了出聲。就這一聲,讓一直努力保持著君子模樣的顧一山再也忍受不住,慾望像大江缺堤,又像山泥塌陷般的澎湃湧現出來,手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魯,也越來越用力。咬牙含住了玉人的櫻唇,右手狂抓得雙乳變形扭曲,左手拚命的前後摩擦著陰戶。顧一山狀若餓鬼,瘋狂啃食著面前的紀可兒。

左右士兵看見如此赤裸裸的場面,如同千萬螞蟻在身,紛紛撕扯下衣物,露出炯炯陽具。定力稍差的,甚至精關失守了。

顧一山再不能忍,立刻把紀可兒推倒在預先準備好的軟墊上,撕掉她身上僅剩的肚兜和褻褲,顧不著欣賞那美艷的嬌軀,雙手各按在紀可兒的兩個膝蓋往左右一分,把她胯間陰戶暴露與身前,挺起肉棒就衝著那陰戶偏下部位的小肉洞刺進。

頓時,又有幾個士兵失守,射出黃稠的精液。

顧一山萬萬沒想到玉人的陰道如此湊近,用了偌大力氣,竟不能一頂到底,玉龜剛扳開陰唇,往裡進了一寸,便遇到莫大阻力。

感受著玉龜上傳來的壓迫感,幾令顧一山精關不守。在他的生命中,何曾遇上如此神洞,緊湊不說,就是那肉壁強而有力的壓迫感,差落有序的分布到整個玉龜上,就像被無數的妙齡少女,用嘴唇或輕吻,或狂咬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這種感覺,簡直可以要了男人的命。

隨著陽莖的慢慢深入,顧一山才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紀可兒陰道的傷害力。只要他每進一分,那種感覺螺旋般地從最先深入部分向後來部分擴展,然後最先深入的部分又迎來另外一種新鮮的感受,如此往復,欲仙欲死。顧一山全身守住精關,幾經辛苦才熬到全根沒入紀可兒體內後,頓時氣喘噓噓,趴在其身上不敢亂動,生怕一動就得射了。

此時其餘的士兵已圍住兩人,靠得近的甚至已開始在撫摸紀可兒的身體了,當然得到了最多照顧的是她胸前的雙乳,其次是豐臀,再次是大腿內側、手腳。 不知何時,也不知是哪個士兵印上了紀可兒的雙唇,而且還在亡命的吸取著她口中濕潤。待顧一山緩個氣來發現此的時候,事情已經到了不可遏止的情度,他亦沒那個心思去遏止了。他身體往後拉回,把陽莖緩緩地從陰道里拉出,一種相反於進入時的快感湧來,頓時讓他不敢遲疑,加速後退,又全速衝刺,開始了真正的肉屌過程。

儘管顧一山已盡力把守關口,但在紀可兒天仙徊夢般的肉洞裡,最終仍然堅持不了三十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他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快到令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呆呆地跌坐地上,看著自己空出來的位置被士兵們搶去,還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

士兵們瘋狂了,也不顧身邊的是與自己共過患難,同過生死,比至親還親的兄弟了,人人只顧著眼前的玉人,你來我搶,都想占到個位置,好登極樂。可委屈了人群中的紀可兒,她時而被人拿住狂屌,時而讓人搶去狂抓亂摸,時而嘴裡被陽莖塞住,時而又給拋轉跌落……

直到所有的士兵都射出了陽精,眾人才放過她的身體。

紀可兒看著周圍眾人仰躺在地上,一聲哀怨,慢慢地站起身來。此時她的頭髮上,臉上和身上都粘滿了白色或黃色的粘稠精液,看上去卻不顯骯髒,更顯妖媚。

她粗略的用手扒了下身上污跡,劃出一道一道的痕跡,然後看了眾人一眼,道:「諸位大人的渴求小女子算是滿足了,希望各位大人能夠放過小女子一家大小,小女子在此先感謝了各位的大恩大德。」

顧一山環看眾人一眼,深吸一口氣,道:「趙……趙姑娘多慮,那批兔崽子剛才多有冒犯了姑娘,都他奶奶的欠揍,我回去一定好好管教管教他們,保證不會騷擾貴府。」

說到這裡,猶豫了片刻,又道:「不知以後顧某人能否再和姑娘……再聚一聚?」

「小女子必傾情接待,不負所望。」

顧一山聽罷眼前一亮,大笑片刻,給眾人打了個眼色道:「難得趙姑娘通情達理,你們還不收拾收拾,送趙姑娘回府。」

眾人豈有不明之理,這明說以後大可任意索取其身體,行那肉屌之美事。於是都利索地收拾,送美人回去。

在回去途中,顧一山不再騎馬,而和紀可兒同坐一轎,說是幫其清理身上污垢,實際上大占其身體的便宜,少不免淫意一番。不論怎樣,總算把人送到呂府附近。

因怕家人再被士兵們驚擾,紀可兒選擇在離呂府還有二個轉彎的地方停下,把顧一山眾人打發走,才慢步向呂府走去。

遙望家門,已知呂府有事情發生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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