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對於一個男孩來說是一個剛開始發育的年紀,對於青春期的來臨,有很多煩惱,好奇和性的萌動的困惑,在30多年前,我們的國家遠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那個時候信息閉塞,人們對性的態度非常保守,那時的我已經有了性的意識,對性感到很好奇,當時由於沒有現在網絡上鋪天蓋地黃色故事和碟片,很難獲得這方面的知識和信息,只是偶爾從一些醫學書上獲得些零碎不完整的信息。

那時候我有一個最要好的同班同學,叫軍,我們住在一個大院子了(那時候的小區都是平房),都是班裡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性格脾氣也很相投,所以經常在一起做作業,做完作業後在一起玩,他的父親在離我們居住的城市不遠的另外一個城市工作,母親在本地工作,我們從小學開始就是同班同學,有時候他來我家,有時候我去他家,和彼此的父母親都非常熟悉,後來我更喜歡去他家,因為他家有很多書,各種各樣的書,而我是個喜歡看雜書的人,開始喜歡翻看他家的小說等書,慢慢就對那些醫學的有關性知識的書感性趣了。

軍的父親因為在外地工作,一般2-3星期回家一次,他父親是在我的眼裡是個嚴肅的人,對軍的要求也很高,每次回來都會查問軍的功課,不知為什麼,回來後經常還和軍的母親吵架,後來才知道,他們夫妻關係不好,正因為這些原因,每次軍的父親回來軍都讓我別去他家,等他父親走後才叫我去,他的母親那時40歲左右,長得挺清秀,對人很和善,我叫她張姨,每次我去她家她都很熱情,有什麼好吃的都有我一份,她有時候笑著說我是她半個兒子,她是醫院的護士,家裡有很多醫學書,那些書就成了我青春期的性教科書

隨著青春期荷爾蒙的濃度提高,對性的好奇和渴望也在提升,眼睛也開始注意周圍的女性,對她們的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興趣,這應該就是性慾了吧,因為去軍的家裡次數最多,張姨成了我滿足這種好奇心的最好目標(說起來慚愧,這是事實),特別是在夏天,因為衣服單薄,我常常不由自主地會瞄向她的胸部,根據看到的書上的知識,想像她衣服下面的情景,有時候想著想著,下面就搭起了帳篷,偶爾和她目光相對的時候,好象覺得被她看透了自己骯髒的想法,會突然面紅耳赤起來。

她好象也覺察到了我的變化,有一次做完作業後,當我不知道是第幾次在翻看那本新婚衛生知識的時候,她站在了我後面,用手指輕輕地敲了一下我的頭,當我抬頭看見她時,不禁羞得滿臉通紅,她笑著對我說:「人小鬼大啊,呵呵」

那次以後我有好幾天沒敢去軍家,怕張姨把我當作一個壞孩子,後來軍叫了我好幾次我才敢硬著頭皮去,可張姨根本沒當回事,還是和以前一樣對我友善,我漸漸也不再尷尬了,那時的我唇邊也慢慢長出了鬍子,也開始注意穿著了,張姨有一次對我說偉偉(我的小名)現在不能算是小孩子了,象小伙子了!我被她說的又不好意思起來了。

記得那是初二的暑假,學生最快樂的時光,放假不久的一天,我象往常一樣,下午吃過午飯去了軍家,那天應該是個星期天,我敲開軍家的門時開門的不是軍,是張姨,她告訴我說軍的外婆生病了,她讓軍帶了點雞蛋和一些營養品去看外婆了,讓軍在外婆家陪她幾天,我一聽很失望,準備回去找別人玩,張姨卻一把把我拉了進去說大熱天的太陽,別在外面瞎玩,小心中暑,在阿姨家吃個西瓜,看會書吧,等太陽不那麼毒再回去,說著就幫我剖了個西瓜,我也不客氣,就坐下吃了起來,那時候是80年代,家裡根本沒有空調,夏天氣溫很高,人一會就一身汗,張姨安頓我以後就對我說:「你坐會,阿姨得洗個澡」那時候的房子是沒有衛生間的,她家的房子是前後兩個房間,前面是軍的房間,後面是她的房間,她的房間後面是廚房,那時候的家裡都有一個大的洗澡盆,平時放起來,洗澡時候在盆里放水。我聽到了她在後面放水,接著開始洗澡的聲音,心裡不禁浮想聯翩起來,很想看看她不穿衣服洗澡時的樣子,但她在我心裡畢竟是長輩,實在沒有偷窺的勇氣,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到後面傳來一聲很大的聲音,象是人跌到在地的聲音,接著是她的一聲驚唿,我條件反射地朝後面的房間衝去,看見張姨跌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呻吟,原來她洗澡時的水濺到了盆外,出來時踩在了濕滑的地面,不慎滑到了,我趕緊沖了過去把她扶住抱她起來,她在滑到時候背部在盆沿擱痛了,有條紅紅的印子,她撫摩著那裡,不住地呻吟著,我也幫著按摩那地方,以減輕她的痛苦,看來沒傷著骨頭,問題不是太大,她漸漸地不再呻吟,這時候我突然發現自己抱著的是夢寐以求想看到的東西呀,她的乳房不大不小,乳暈是黑里略微透紅,皮膚很白,腿間三角地帶是一片濃密的黑色,我不禁一陣暈眩,在積聚了14年的雄性荷爾蒙的作用下,雙腿間那個部位一下硬得象鐵一樣,因為是在夏天,只穿了條短褲,而我是抱住了她的側面,那突起的部位一下子頂住了她的腿部,我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她的腿間,她身上那香皂的氣味讓我一下子陷入了無法形容的迷醉狀態中,張姨顯然已經從疼痛狀態中恢復過來,立即感受到了我的失態,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偉偉,你在看什麼?」,「我……我,沒在看什麼,」我頓時慌了,說話也結巴起來,她撲哧一聲笑了,她笑著問:「阿姨好看嗎?」 我咽了口吐沫,連連點頭,「張姨您真好看!」 「哪裡好看?」她繼續笑著問, 我感到了她的手隔著我的短褲輕輕碰了一下我那堅硬的部分,我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在沸騰,體內有一股無法形容的力量正通過小腹要從那個堅硬的部分往外涌,她已經站了起來,遞給我一塊毛巾,自己趴到了床上(床就在浴盆邊旁)對我說,幫阿姨擦乾身上的水吧,我那時候已經喪失了思維的能力,只是順從地擦乾了她背上的水滴,她又轉過身來,這時候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了女人身體的全部,也許是處於本能,我突然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她的乳頭,拚命地吮吸著,手在她的身上開始探索,從乳房到小腹,最後到了她那神秘的三角地,我放開了乳頭,把目光移向她那分得開開的大腿間,在濃密的草叢中,我看到那兩道黑色的隆起,微微張開,濕漉漉地,裡面是粉紅色的兩片,雖然在書上已經看到過圖,但這卻是真真的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我扯掉了自己的短褲,爬到了她身上,把那根鐵棒朝那兩片裡面直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進不去,張姨笑眯眯地看著我,用兩根手指頭抓住我的小弟弟,把它送到了合適的地方,我一聳臀部,立即感到了被一個濕滑,溫暖的套子給套住了,那個部位由於經過了長時間的刺激,積聚了太多的能量,如同一個氣球,被打入了太多的空氣而形成了巨大的氣壓,而那個溫暖的濕潤的緊握如同在氣球上戳了一針,所有的壓力立刻從這裡得到釋放,我只覺得一股暖流在巨大的壓強下從鐵棒里噴涌而出,那壓力一波又一波,我似乎能夠聽到噴射時液體的唿嘯聲,那種突如其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快感讓我希望時間就此停留,讓我永遠不停地噴射!也不知道噴射了多少次,有多久,我就象個泄了氣的皮球,一下癱到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也許只有幾分鐘的時間,我從極度快樂的疲勞和幾乎是昏厥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睜開眼看見張姨正用滿是愛憐的目光看著我,那目光讓我感到陶醉,她用雙手捧著我的臉問我:「快樂嗎?」,我一個勁地點頭,說:「從沒有過這麼快樂。」 「還想要嗎?」她問。「我一直要,天天都要!」 「那就別告訴任何人,我想你明白這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否則我們大家都沒臉做人的。」我是個早熟的孩子,我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麼,即使她不告訴我,我也知道這是很不光彩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於是我對張姨說:「張姨你放心吧,這是我們兩一輩子的秘密,永遠也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乖孩子, 阿姨喜歡你。」 張姨說著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她吐氣若蘭,那股成熟女性的氣息如同強烈的性誘導素,讓我剛剛得到滿足的性慾又高漲起來,射出大量初精的雄器本來已經半軟,逐漸從她的體內滑出,這時候又膨脹起來,我本來從未接過吻,面對面近距離看著她豐滿的雙唇,我無師自通地用嘴唇堵了上去,只感到一個柔軟芬芳的舌尖遞了過來,我立刻將它含住,使勁吮吸起來,頓時渾身象通了電流般顫抖起來,那是我的初吻,讓我永生難忘的初吻!它是那麼讓人難忘,讓我血脈齎張,忘卻了塵世的一切,渾若夢遊!

在她的引導下,我自然而然地學會了和她唇和舌的配合,享受這無比美妙的消魂時刻,上面的享受再次催化了我的小弟弟的慾望,它又變得和射精以前一樣強壯了,一股癢到了極點的感覺從它那裡傳向了大腦,大腦隨即向身體發出摩擦止癢的指令(男人所謂下半身征服上半身我想就是這麼來的),我開始笨拙地聳動臀部,抽動起來(那些書沒白看,我知道性交是要抽動那活兒的),張姨看出了我的笨拙,用手扶住我的臀部,指揮著我抽動的節奏,同時在下面聳動著她的臀部,引導我抽插的深度和力度,幾個回合下來,我已經知道什麼是她希望的動作了,經過第一次的釋放,小弟弟已經不再象原來那麼敏感,一觸即潰了,我盡情享受著它在她的裡面摩擦所帶來的快感,這時的張姨眼睛半閉,發出了了經過壓抑的低聲呻吟,雙頰緋紅,唿吸急促,不時給我發出指令:「就這樣,別停,用力!」

「快,用力,再用力!」 隨著張姨的指令,我感到身下她的身體越來越硬,突然她的雙手緊緊摳住了我的後背,雙腿僵直,發出一聲低吼:「啊!我要死了!」我知道這是書上所說的高潮來了,於是加緊了衝擊的力度,在她達到顛峰後不久,我第二次將精液射入了她的體內。

又經過了幾分鐘半睡半醒的休息,我再次恢復過來,看著身下閉著雙眼仍然在恢復中的張姨,她的面龐是那麼的清秀,誘人,潮紅仍未退去,身上滿是汗水,胸脯那對乳房隨著唿吸不斷地起伏,白皙的雙腿間那叢黑色特別明顯,這時候因為被汗水和我們的分泌物沾染,顯得雜亂無比,一片浪籍,那本來合攏的兩片肉因為長時間的被搗弄,已經分得很開,中間尚未閉合的小洞中,一股乳白色的漿液汩汩流出,順著往下流到了席上,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射入量較多的緣故,在加上第二次的猛烈動作,她屁股下的席上已經溢滿了一大灘,我這是第一次看見了自己的精液,因為在這以前我尚未有過夢遺,也沒有沾上手淫的習慣,所以這是第一次看見了傳說中的精液。

我在一個小時內完成了從男孩到男人的蛻變,看著身下女人妙曼的身體和席上狼籍的一大灘精液,自己被一種巨大的征服感和成就感所包圍,她身上所有的特徵成了我今後性取向的標準,發黑的乳暈,黑色的陰唇,這些被大部分男人認為是缺點的東西(他們更喜歡少女鮮紅的顏色)在我眼裡成了最吸引我的性感特徵。我看著看著,小弟弟不禁又站了起來,我再次跪在她的雙腿間試著把它第三次插入了張姨的兩片中,由於經過了剛才的擴張運動和有大量的黏液潤滑,它毫不費力地就進去了,我正要開始享受,張姨被我的動作弄醒了,她把我從她身上推了下來,然後柔聲對我說:「偉偉,聽話,今天不能再來了,會傷你身體的,阿姨可不想把你身體弄垮了,只要你聽阿姨話,今後的機會多著呢,好嗎?」

雖然心裡很不情願, 我還是聽了她的話不再堅持做那個讓我無比快樂的遊戲,她拍了拍我的屁股說:「乖寶貝,你累了,阿姨給你做點東西吃」,她先起身用毛巾清理了席上的殘留物,又幫我擦了下身體,我們都穿上了衣服,做愛後,我心裡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最親密的人,對她產生了特殊的依賴,我恬著臉問:「張姨,我們明天還來好嗎?」,她捏了下我的臉說:「是不是上癮了?」,「是的,那樣的快樂誰能不上癮?」「阿姨明天得上班,等阿姨下了班你再過來吧。」 「那我跟我媽媽說明天我住你家了,好嗎?」「好的,你得和媽媽請好假,帶著書包和作業過來,跟你媽媽說在我這裡和軍軍一起做作業好嗎?」「好的!」 聽她這麼說我高興得都快蹦起來了。不一會,她給我端來了兩個雞蛋,硬逼著我當著她的面吃了下去,然後她對我說:「寶貝,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早些過來吃晚飯,記住,千萬不能和任何人說,否則阿姨再也不會理你了!」「阿姨,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說的!」,我高高興興地回家去了。

回家後等媽媽下班回來我就跟她說明天去軍家一起做假期作業,住他家不回來了,我媽叮囑我別給人家添麻煩,然後讓我帶兩個西瓜過去,不能空著手去吃人家的,我爽快地答應了,吃過晚飯就上床睡了,因為白天消耗過大,一上床就唿唿大睡起來,第二天起來已經快中午了,父母早上班去了,我起床後已經神清氣爽,徹底恢復了,唯一的願望是盼著天快點黑下來,整個一天無所事事,只盼著天黑。終於到了傍晚,父母都下班了,我背著書包,捧著兩個西瓜去軍家,張姨剛回家,正做晚飯呢,看見我來很高興,「幹嗎還帶東西來?那麼重,快坐下歇會,等阿姨做完晚飯一起吃」,「張姨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一起做嗎?」我想取悅於她,「什麼也不用你做,你坐那就行了」 ,晚飯做完端上了餐桌,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想儘快吃完後做我喜歡做的事,張姨在邊上不停給我夾采,「多吃點才有力氣」,我偶然抬頭看著她注視著我的眼睛,理解了她話里的意思,不禁臉紅起來。晚飯後洗澡的時候,她不許我留在她洗澡的房間,而是等她洗完後再讓我洗。

那時候娛樂貧乏,沒有電視,更沒有網絡,所以洗過澡後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上床了,張姨前後檢查了門窗後就關了燈,打開了電扇,她特意把她後面廚房的窗戶關了,因為那是平房,人們站在窗戶外就能看見或聽見裡面的情況,關燈後,我的膽子大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張姨,踮起腳尖和她擁吻起來,經過昨天的練習,我的技術有了很大提高,我們的舌頭絞在了一起,互相貪婪地享受著對方的唇舌和口中的液體,我的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游移起來,「去床上吧」,她低聲說,我們就相擁著移到了床邊,一下兩人一齊倒在了床上,黑暗中只聽到了兩人的喘息聲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聲,我一下掀起了她的汗衫,她的汗衫下什麼也沒穿,我只看到黑暗中那對乳房的輪廓,我含住一個乳頭,另一隻手抓住了另外一個乳房,使勁地揉搓起來,「哦…」,聽到了她輕輕的呻吟,感到自己的短褲被她的手正往下褪去,我抬起下面來配合她,接著她又替我脫去了汗衫,我也替她脫去了汗衫,然後是內褲,雖然已經見過她的裸體,我還是忍不住要想再仔細看看,我想去開燈,被她一把推開了手,「不能開燈,外面會看見的!」

她的話提醒了我,我只好開始在黑暗中摸索,那昂首挺立的小弟弟的慾望是需要優先滿足的,我爬上了她的身體,她已經張開雙腿,擺好了迎接的姿勢,故地重遊,我不再像昨天那麼笨拙,只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我的小弟弟就在沒有外力幫助的情況下順著濕濕的印跡找到了伊甸園,毫不費力地沒根而入,當我一下插到底的時候,「啊!」的一聲,我聽到了她長長的嘆息,我聽出了其中的快樂,根據昨天剛學到的經驗,我開始了抽插,也許是我的小弟弟尚未完全發育,尺寸不到位,再加上她裡面的充分潤滑,我感受不到強烈的摩擦,而那摩擦對止住發自那裡的深入骨髓的癢是必須的,我只有加大衝擊頻率和力度來獲得我所需要的刺激,而身下的張姨也在使勁聳動著臀部迎合我的衝擊,黑暗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聽到身體的撞擊聲,急促的喘氣聲和液體被快速運動的活塞所抽動時發出的聲音,我感到她在黑暗中比昨天白天更放鬆,更享受,她那被有意識地抑制的呻吟是如此的美妙,婉轉起伏,我至今無法形容,卻又那麼令人亢奮,世界上沒有哪種音樂能夠比得上,只能說是仙樂,又象是戰場上的衝鋒號,在它的鼓動下我奮力催馬向前,一下就到了自己的極限,在猛烈的噴涌中再次體會到了欲仙欲死的歡暢。

經過了昨天的體驗,高潮的感覺依然讓我消魂,但已經不像昨天那麼讓我幾乎虛脫般的疲勞了,射精後的我趴在了她的身上,臉埋在了她的雙乳間,靜靜地嗅著她身上的汗味和體香,空氣中混合著她的分泌物和精液的混合氣味,讓人充滿了肉慾的感覺,顯然我的耐力並沒有支撐到她到達她的頂峰,我感到她緊緊夾住我那正在變軟的部位,她不願它滑出去,我意識到了這點,吻上了她的唇,想用吻來儘快調動小弟弟的積極性,她的吻熱烈而又性感,不到2分鐘就讓我重新燃起了慾望,縮了一半的小弟弟再次開始膨脹,感受到了它的硬度後,我重新開始了抽插,她熱切的迎合告訴了我她的渴望,我發現自己在這方面的悟性很高,今天她並沒有象昨天那樣給我發出指令,我已經明白了她的身體語言,我的所有動作都是她想要的,她只是盡情吟唱著那無比動人的小夜曲,我已經從書上知道女人的高潮比男人來得晚,我開始有意識地不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下面的摩擦上,而是凝視著我身下的女人,雖然夜很黑,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和透進屋裡的微弱星光,我還是能看見她的表情,她不時咬著嘴唇,扭動著身軀,仿佛很痛苦,而我知道,只有儘快讓她達到高潮,她的痛苦表情才會停止,我的精力是旺盛的,那時候的我還不懂得很多複雜的技巧,只是盡力加快抽動的頻率和力度,希望張姨能得到最大的快樂,終於聽到張姨「啊!」的叫了一聲,緊緊地將我抱住,我知道她到了,自己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來自下面的快感上,並不斷強化這快感,當快感變得無法抑制時,那下面的閥門也不由自主地打開了,噴射又開始了,隨著第一波的噴射,我一下將它頂入最深處,任這把嶄新的機槍自動發射,直到打完最後一顆子彈。

年輕的優勢是精力旺盛,缺點是耐力不夠,因此,每次我都只能用兩次衝鋒才能讓她達到高潮,這也幾乎成了我們以後做愛的基本模式,好在我剛剛食髓知味,對這樣的好事求之不得,別說兩次,就是20次只要我能做得動,我都會樂此不疲的。

高潮後的張姨正閉著眼睛休息,疲憊的我也趴在她身上喘著粗氣,我迷戀著這給我帶來巨大歡樂的肉體,雖然小弟弟已經軟軟地從她裡面滑了出來,我依然不願從她身上下來。

我在她耳邊問:「張姨,舒服嗎?」「你讓阿姨舒服得要升天了,我的偉偉已經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了!」張姨的回答讓我充滿了自豪感。 「張姨,我剛才射在裡面的就是我昨天看見的白白的黏液是不是書上說的精液?」我雖然有了點基本的性知識還是想從張姨那裡得到證實。「是的,你都懂了呀。」 「那書上說的精液會讓女人懷孕的,你會不會也懷孕啊?」我好奇地問。「當然會了,到時候阿姨給你生個寶寶,給軍軍做弟弟好嗎?」張姨笑著回答,我羞得滿臉通紅,幸好黑暗中她看不見。「啊,你又射了不少,都在往外流呢,快拿枕頭墊在阿姨屁股下面。」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給她拿來了枕頭,她把它塞在了身下。「這樣就不會流出來了,阿姨要讓你的種子在裡面發芽開花。」很久以後我才知道她認為男孩的精液對女人有好處,而且她已經上了環,是不可能懷孕的。 不過她的話還是讓我很有成就感。

漸漸地高潮後的疲憊感讓我有了睡意,我睡著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憋醒,起床尿完後回到床上,因為天熱,我們都沒穿衣服,張姨仍然一絲不掛地仰躺著,下面還墊著枕頭,被尿憋硬的小弟弟顯然又想有所作為了,我輕輕地分開了她的雙腿,跪在她的雙腿間,因為下面有枕頭,她的陰部朝上,我把她的腿抬起,用一隻手分開她閉合的陰唇,另一隻手扶著小弟弟朝中間的縫裡插了進去,我那尚未完全發育的性器並未遇到多大的阻力就鑽了進去,那熟悉的又麻又癢的感覺從下面直鑽大腦,我趴上她的身體開始了又一輪勞作,雖然她在睡夢中無法配合我,但墊在下面的枕頭讓我們的身體之間有了個很適宜的夾角,抽動的時候感覺很好(從此我喜歡上了在和她做愛時候在下面墊上枕頭),我就這樣輕輕地抽動著,經過幾次鍛鍊,我已經不再象原來那麼猴急地追求那一泄如注的瞬間快感,開始懂得享受過程了,不時停下來,吮吸她的乳頭,撫摩她的身體。我的動作弄醒了下面的張姨,她睡意朦朧地把手伸過來摸到了我,「小讒貓你又要了啊?」「恩,張姨,我要不夠」,我一邊回答,一邊抽動著,上兩次射在裡面的精液還沒幹透,裡面很濕滑,陰莖抽動的時候感受不到很強的刺激,為了追求更強烈的快感,我加大了抽動的力度和頻率,旺盛的精力讓我的陰莖像高速發動機的活塞在她體內劇烈往復運動著,我們的腹部也隨著我猛烈的衝擊噼啪作響,伴隨著她陰道中的液體發出的「噗糍噗糍」的聲音,她的慾望也被調動起來了,我能感受到她用力挺聳的陰部和壓抑在她喉嚨中的「哦 啊」的低聲呻吟,快樂得暈眩的感覺再次籠罩了我,我就像一部全速運行的性交機器,來自陰莖的不斷提升的快感讓我不由自主地加速加力抽送那根鐵棒,不知道過了多久,抽動了多少次,身下的她猛地繃緊了身體,啊地叫了一聲,雙手緊緊地箍緊了我,我下面的閥門也被激流沖開,熱流狂噴而出……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我就保持著性交姿勢趴在她的身上睡了半夜,頭仍然伏在她胸部,不過陰莖已經早已經從她體內滑出,當我睜開眼睛時,她正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柔情和愛憐,我很不好意思地說:「張姨,對不起,我就這麼睡著了,你壓得不難受嗎?幹嗎不把我放下來?」「看你累成那樣,張姨想讓你好好休息,不忍心弄醒你,再說張姨也捨不得你離開」 她回答道。我很不好意思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她笑著說「就是雙腿被你一直分開著,現在有點麻」, 說著她合上雙腿,面朝著我,抬起臀部,抽出了下面的枕頭放到一邊,看了看枕頭對我壞笑著說:「這枕頭得好好洗洗了,上面都是你的傑作」,我拿來一看,上面有一快大大的污漬,我知道那是我們做愛時從她的體內流出體液和我的精液所形成的,我好奇地聞了聞,不知道是因為那氣味觸動了我的大腦性中樞還是男性的晨勃,我忽然覺得陰莖又硬邦邦的了,我一口銜住了她的乳頭,手又在她的雙腿間摸索起來,「一夜你還沒夠啊?」她笑著拍打著我的頭,「不夠!不夠!」我邊吮吸著邊含煳地回答著,抱住她把她從側臥拱成仰臥的姿勢,然後又爬到了她身上,雙膝跪在她雙腿里側把她雙腿分開,她還沒來得及抵抗就被我勃起的陰莖插入了,經過我一夜的辛勤耕耘,那片沃土已經很疏鬆,不需要我手的協助,也不需要她刻意的迎合,我的性器就沒根而入,一切都是那麼地駕輕就熟,幾分鐘後,我那充滿活力的雨露再次填滿了她久旱的沃土……

我喘著氣,凝望著我身下的女人,她在我心裡已經不再是長輩,而是給我帶來無比歡樂的女人,是屬於我的女人,我心愛的女人,那一刻,我願意為她做任何事。她一邊撫摸著我的身體,一邊對我說「你是老天給我的寶貝」,我被她深深地感動了,我們不由自主地吻在了一起,唇和舌長時間地糾纏在一起,仿佛要把對方吞下,互相融化在一起,她熱烈地吮吸著我的舌尖和唾液,我也同樣熱烈地從她口中吸吮著她的津液,「你知道嗎? 你一夜射在我體內的精液比軍軍他爸一年射在裡面的還要多」她在我耳邊低聲耳語。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驕傲地宣布。 「是的,只屬於你,我的心和身體都只屬於你!」 她回答道。「軍軍爸爸在你裡面射了那麼多年,就算我一夜射得比他一年還多,我還得過很長時間才能超過他。」 我說, 「你努力些,我要你儘快超過他,我喜歡你多多在阿姨裡面播種。」 她低聲說。

從此以後,她就為我打開了一扇快樂的大門,我們成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只要一有機會,我們就沉迷於肉體的快樂中,枯燥的種學生活也變得快樂而充滿了期待,我經常在享受過以後,就滿懷期待地等待著下一次的享受,日子在期待中過得飛快。

那時候的居住條件很差,每家都是3-4口人蝸居在一套不到3-40平米的小屋中,要想尋找一個兩人不受打擾盡情享受性愛的機會不是很容易,一次又一次的性歡娛非但沒有滿足我隨著生理的發育成熟而增長的性慾,反而更加刺激了我對性的渴望,她多年受壓抑的慾望也因為找到了宣洩口而變得一發不收,我們千方百計地尋找著任何一個可以抓住的機會,享受著這不可見人卻對我們來說又是無與倫比的歡樂,因為軍是由外婆帶大的,他外婆家在郊縣的一個小鎮上,軍每個月都會抽出一到兩個星期天去外婆家看望她,這一天就成了我們幽會的最佳時機,對我來說像是過節一樣,每次他一走,我們就迫不及待地黏在一起,那個年齡體內仿佛有一股永遠也無法抑制的熱流,不停地想往外涌,她誘人的身體和無限的溫柔為我的慾望火山提供了完美的宣洩渠道,每次我想要的時候,只要她方便,她都想方設法予以滿足,而且當它得到滿足,從她體內抽出時,她從不吝嗇對它的讚美!對我的縱容也是無限的,那個時候是不可能像現在一樣可以輕易去開房的,因為居住環境的問題,我們經常得千方百計乘她家沒人的時候,有時很久沒有這樣的機會,我們會在隔天約好後她在第二天下午請半天假回家,而我則逃半天課,我們就抓住這半天的偷來的時間盡情享受著肉慾帶給我們的無限快樂,兩個肉體糾纏在一起,就像明天世界末日就要來臨一樣,我那根嶄新的雄器無休止地在她的肉洞中出入,除了高潮後的疲軟期,仿佛永無饜足。出於安全考慮,我們會在連續幾次性交後,在我的陰莖再也無力勃起後分開,有時會發生這樣的情況:等回到我的家,過不了幾分鐘,當我在家獨自回味剛才的快樂情景時,它又不由自主地硬起來了,我就會馬上跑回她家敲她的門,她慵懶地從床上起來給我開門,我再次向她求歡,她笑罵著拒絕,我不理會她的抗拒,最後在她半推半就中重新褪去她的衣褲,騎了上去,她也再次歡快地呻吟起來,這樣的性交對我來說其實已經不是單純的肉體享受了,因為經過下午多次重複性交,陰莖頭已經不再敏感,抽插帶來的快感大大降低,甚至有些輕微的疼痛,可她美妙的呻吟,在我身體衝擊下晃蕩的雙乳,和隨著我抽插的陰莖被翻進翻出的陰唇,對我的視覺和聽覺產生了極大的衝擊,構成了強烈的刺激和享受,看著下面如痴如醉的女人,感到自己就是她的征服者,也許是男性對女性的天然施虐本能,我不斷壓制自己的射精慾望,將全部力量集中在陰莖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對身下的女人進行衝擊,女人的呻吟逐漸由婉轉變得高亢,達到了高潮,她突然變得僵硬的身體和大量流出的陰道分泌液告訴了我她已經進入了極樂的巔峰,而我則依然不停地保持著衝擊,身下的女人則從一個巔峰進入又一個巔峰,當她喊出;「你要把我日死了!日死我吧!」的時候,女人進入了半昏迷狀態了,她已經成了一個沉迷於性高潮享受的雌性動物,已經拋開了所有的道德羞恥感,雖然我已經射不出精液,但此時的感覺自己就是這個女人的主宰,她已經成了我的奴隸,這樣的精神享受遠甚於射精時肌肉收縮所帶來的生理快感!和她一起的日子裡,她培養了我的性能力和性技巧,讓我對女人的性心理和生理過程有了很深的了解,以前總以為性交是一件很羞恥,女人很抗拒的事,她讓我知道了性是一種多麼美妙的享受,而且女人也很渴望,這對我以後塑造和女人交往的自信心起了很大的作用。在整個鐘學期間,我沒有染上幾乎所有男孩都有的手淫習慣,也從未有過夢遺,性發育得比所有同學都健康。唯一帶來的不好的結果就是從此對年輕女孩沒有性趣,眼光專注於那些已婚婦女尤其是30歲以上的婦人。

當我考上大學後,不得不離開家鄉前去上學,我們的關係不得不告一段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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