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一場自殺悲劇後,比呂和小楓有一段談話。 事實上,美樹聽到了那一段讓比呂內心極不平靜的談話。
之俊,美樹心中自然對比呂產生疑問,本著事不宜遲的精神,當天夜晚她造訪了比呂的房間。
「比呂少爺……前幾天您在這裡對我做的事……或許也同樣對小楓小姐做過……其中應該有什麼理由吧?」
突然不請自來、加上唐突的質問,比呂露出不悅的神情,粗聲粗氣地回答。
「理由?會有什麼理由?想做就做羅。當然,對小楓也是!」
「騙人!今天您明明對想自殺的小楓小姐那麼生氣……那樣的您不會無緣無故對女人……!」
比呂對美樹的爛好人態度,既瞠目結舌又坐立不安。 再這樣下去,他自覺到還會像白天那樣口無遮攔,聽以……。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有理由的話,就可以對你做上次那種事羅?其實……我得到一種不凌虐女人就會死翹翹的病,上次對小楓那樣也是因為發病的緣故!」
「什麼——!有那種病嗎?既然如此,必須馬上看醫生才行……!」
美樹居然連那種話也當真。
(可惡,照這樣下去又會跟著美樹的步調是,重蹈覆轍。看來只有我還不夠,必須藉助一個傢伙的力量……。)
比呂的腦筋開始策動美樹的凌虐計劃。
「美樹……我告訴你真正的理由。其實……啊,這裡說不是隔牆有耳、可以的話,到外面去說……好嗎?」
又開始扮演起好青年角色的比呂,連哄帶騙地將美樹帶到公館外。
兩人到達之地是比呂心中稱為『傢伙』的蘇我的小木屋。
「呃—,比呂少爺。這麼說或許很多嘴,這裡是蘇我先生的地方,我覺得你的話還是會被聽到喔……!」
「哼……美樹,你那少根筋的傻大姐行徑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比呂強行將美樹拉到小木屋內。屋內的蘇我雖然事前一無所知,但或許是嗅到凌辱行為的氣息吧,兩個男人聯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美樹捆綁起來。
「不要—!比呂少爺,您為什麼……怎麼連蘇我先生都……請住手!」
蘇我和比呂兩人無視於美樹的抵抗,開始討論凌虐事宜。
討論期間,蘇我將早已勃起的肉棒插入美樹口中先嘗為快。
「噢——,好棒的觸感,嘻嘻嘻……沒想到小哥會提供這個女傭給我享受,讓我一償夙願,這對巨乳困擾我好久了!」
「沒錯,那是極品。上次我和這傢伙已經享受過乳交和放尿的樂趣,所以今天隨你怎麼玩都行。」
「真的嗎?小哥,你跟以前那些年輕人不同,說話直接了冷田!」
「啊,對了對了,還有一項特別服務可以慰勞你。這傢伙的處女我還沒有拿走,就用你的陰莖弄破吧!」
聽到比呂不負責任的說法,美樹一陣顫慄。 「比、比呂少爺,絕對不行……!除了這個以外,任何事我都願意做……求求您,只有這個不行!」
「吵死了。有理由的話,你大概會了解吧。這是日行一善,你要對孤苦無依、住在這種破舊小木屋的老人伸出關愛之手……奉獻處女的理由,這個再充分也不過了!」
「那、那是……可是……!」
蘇我的臉頰在同情心作祟而無法反駁的美樹的大腿上來回磨蹭。
「嗚——,這肌膚真是光滑柔嫩……我受不了了!再不快點弄破處女膜的話,我說不是會立刻殺了她!」
「喂,我可不許你亂來喔。想搞就快點搞……!」 雖這麼說,但比呂卻不知為何別開視線,不去看蘇我儘快褪下長褲、急欲奪去美樹處女的模樣。
另一方面,理應守身如玉到底的美樹居然……。 「……說得也是。蘇我先生總是被麗華小姐和黑田先生唿來喚去,任勞任怨地工作著……如果我的身體可以安慰蘇我先生的心……!」
比呂聽到身後的美樹這麼說。被有奸屍癖的變態魔蘇我奪走處女……這種全天下女性就算咬舌自盡,也會想盡辦法逃開的狀況,美樹卻接受了。
「喚……這麼純潔無瑕。而且,還是白虎!太感謝,太感謝了……雖然沒有濕很可惜,不過痛苦的尖叫聲也很令人興奮。那麼……!」
跪著瞻仰美樹私處的蘇我站起身來,準備將勃起得不像樣的肉棒植入處女地。
就在植入的前一刻。
比呂突然痛揍了蘇我一棒,美樹因而逃過一劫。 「……不好意思,大叔,我還是覺得給你有點可惜!」
一棒被擊昏的蘇我沒有聽到比呂的道歉。
「請問……這樣好嗎,比呂少爺?」
「不要緊,只是昏過去而已,這傢伙沒那麼簡單死的……!」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雖然我不知道比呂少爺為什麼會突然對蘇我先生使用暴力,不過……這樣我沒辦法把第一次……!」
比呂怒斥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的美樹。
「你白痴啊!這傢伙哪點像孤苦無依的老人了!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理由。如果有,也只是因為我想羞辱你罷了……!」
「對、對不起,比呂少爺,謝謝您救了我!」 比呂不理會錯得離譜的發言,解開美樹的束縛後立刻驅她離場。
總之,一波三折到最後,美樹的處女還是保住了。 凌虐行為首度失敗。
儘管有一股類似焦躁的感覺,但比呂的情感還是沒那麼簡單被引出來,他在確認美樹返回公館之後,一個人獨自在公館的庭院中閒逛。
「可惡,搞什麼,事到如今,我又不能回頭!」 事件隨後發生。
「就算在這裡想破頭也無濟於事,差不多該……什、什麼?啊!」
突然間,黑暗出現一位神秘攻擊者!神秘人手持兇刀襲擊比呂。
劇痛的同時,比呂的左手腕亦噴出鮮血。
「嗚……你、你是誰!」
沒有回答,而且身影也很模煳。比呂的眼睛只看到兩個受到庭院照明反射而發出光澤的物體。
但那兩個物體也在剎那間迅速消失。換言之,這意味著神秘攻擊者又再度神秘地消失於黑暗中。
「站住!往哪裡逃……嗚……!」
就在比呂因流血,和傷口的疼痛分心時,始作俑者一熘煙逃跑了。
「哼……先止血再說……不過,多虧一瞬間舉起手腕,否則這個位置剛好在心臟附近……目的,想置我於死地嗎?」
代替繃帶纏在手腕的手帕,很快便開始滲出血液。 「若是如此,到底是誰要我的命……!」
比呂除了懷疑那些遭他凌虐的女人外,亦將島上且(他人全部到為嫌疑犯。
「嗯……我偶爾也必須做點像樣的事才行。鈴森老弟,請你好好陳述案情,就當作是閒話家常吧!」
鷺澤的房間成為臨時搜查總部,被害者比呂正在向他說明攻擊事件的經過。
深夜在公館庭院遭不明人士以刀刀襲擊的事件。最初,比呂對於該不該公開這樁有可能涉及傷害或殺人未遂的事件感到左右為難。
最後之所以下是決心公開,理由之一是黑田目前不在島上的輕鬆咸。雖然黑田遲早會知道,不過被他直接盤問很累人,何況比呂也不想因此而被看扁。
其實,真正的理由是為了找出攻擊犯的線索。 比呂並非疑心生暗鬼,而是在推測目前島上除了自己以外的七人之中有人犯。總之,是為了觀察大家在知道事件時的反應。
「……嗯,攻擊犯的身高和性別都不詳,只知道從比呂老弟的傷口可看出兇器是銳利的刀械。傷腦筋,跟進入迷宮沒兩樣!」
「鷺澤先,別太早下結論嘛,我全指望你了!」 說真的,比呂一點也不指望鷺澤,甚至還認為犯人要是被他搶先一步找到的話就糟了。
聽以,比呂並沒有向鷺澤透露自己發現到的一點,就是被襲擊時在犯人身上瞬間看到的兩道閃光。
(耶兩道閃光……其中之一準是讓我受傷的刀器不會錯,可是車手不可能同時握兩把。既然如此,那是什麼?會不會與我記憶深處的關鍵之鑰有關……。)
案情了解方面,鷺澤試圖從動機來推斷犯人。 「……怨恨、金錢、情愛糾葛……然後是單純的快樂等。比呂老弟,從這些傷人的動機來看,你有什麼眉目嗎?」
不坦誠說有,而隨口以……嗯……好像沒有搪塞的比呂,回想起鷺澤以外其他六人在知道事件後的反應。
蘇我……或許是因美樹事件被比呂毆打後,把他當成危險人物之故,不是逃避,便是極盡諂媚,所以予以排除。
麗華……。
「唉,幸好只是輕傷而己,如果是致命傷的話,除非那個『工作』結束,否則你絕對無法離開這座沒有醫生的島!」
口氣平靜地述說著不能在這座島上生病的恐布規則。 小楓……。
「這是天譴。誰叫你對我做那種事,連我都想把你……!」
隔著房門幸災樂禍地惡言相向。
千砂……
「比起攻擊犯,我倒是比較在意你為何三更半夜會在庭院遊蕩!」
露出庸人自擾似的表情嚴厲指責。
小惠……。
「鈴森同學在懷疑我對不對?這也難怪,因為你討厭我嘛……!」
個性陰睛分明的消極發言。
(然後是……美樹。就某方面來說,那傢伙既難懂又麻煩。)
「那麼,案情了解先在此告一段落!」
比呂嘆了口氣,把鷺澤的話當耳邊風。
幾天過去,神秘攻擊者的真面目依然神秘。 情況早在預料之中所以不成問題,只是受傷使比呂又陷入另一種為難的狀況。
客氣的敲門聲響起的同時,有人今晚又造訪比呂的房間,「比呂少爺,巡房時間……我要進去了——!」
前幾天差點再次遭到凌虐一事並未記取教訓,美樹每晚以換繃帶為藉口到房間來,讓比呂傷透腦筋。
「嘻嘻,其實,我小時候很嚮往護士的工作!」 「……又沒人問你!」
「我知道,人家只是想跟比呂少爺說話嘛!」 曾經試過不讓美樹進房的抵制策略,也在她整晚門外守候的執拗下不攻自破,之後比呂便消極地承受這種夜訪。
相較於擺出奐臉沉默以對來表示抗議的比呂,美樹反而說了不少自己的事。
父母車禍身亡,唯一的弟弟『廣樹』目前是美樹的心靈寄託。
在亡父的好友黑田的介紹下從事現在的工作,出外工作時,弟弟廣樹亦托黑田的友人照顧。
「……廣樹今年十二歲,不久前還只會『姐姐』前『姐姐』後地撒嬌,最近一副神氣十是的樣子……!」
比呂對美樹的弟弟絲毫不成興趣。他討厭小鬼。正確的說法是,比呂討厭小鬼時代手無寸鐵、只能隨波逐流的自己。
引起比呂興趣的,仍然是與黑田有關的部分,尤其是上次從麗華那裡聽來的前攝影師身分最令他在意。
「喂,美樹……知道的話就告訴我。黑田先生為什麼不做攝影師,而從事現在的土作!」
「這個嘛,我想想……啊,對了,以前聽父親談起過。聽說當時黑田先生以攝影師身分從國外回來後就突然不做了,我父親也不知道原因,還說他太見外……不過,這樣好像跟不知道差不多!」
(這表示,他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嗎?而且,最令人納悶的人物是美樹的父親。
我實在不相信那個黑田會有什麼『好友』……。) 單方向得到的情報顯然缺乏正確性。
這是比呂立刻體會到的一件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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