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凌虐後沒多久,比呂便將小惠叫到森林中。
這是想儘快對小惠進行第二次凌虐以免她趕不上其他兩人? 還是,比呂對洞悉一切、掌控所有情勢的黑田所流露出的抗拒心態?
不管怎樣,比呂已經開始對小惠進行第二次凌虐。
「喂!不用我說你應該也知道怎麼做吧?快脫!」
小惠不僅不吭一聲,甚至看不出半點困惑,她慢慢解開鈕扣,將連身洋裝應聲落地。
柔和的月光照射在穿著內衣褲、背靠樹幹站立的小惠身上,形成一種如詩如晝的光景。
可是,現在在小惠面前的,不是帝都藝術大學的學生比呂。 「哼,內衣褲還是那麼倒人胃口,就算胸罩有蝴蝶結,男人也不會高興。沒有魅力的人就要多用點腦筋!」
「請問……要不要脫內衣褲?」
「那種事不要問自己也……不,等等。胸罩撩到上面,內褲稍微挪開,呈豐脫狀態好了!」
小惠聽命行事。裸露的乳頭也許是因異常興奮之故,硬梆梆地突起。下半身濃密的毛叢在內褲褪下的剎那問,因森林的風而搖曳土姿。
「哼、哼、哼……這樣就有魅力多了,你可以試著用這副模樣向喜歡的人告白,不過想誘惑我這種人還早得很。接下來,你就這個樣子手淫,像平常那樣……是不行的,要比平常更加淫蕩……!」
「……別再做這種事了……!」
在這之前一直都乖乖聽話的小惠,突然插進來這麼一句話,而且口氣隱含著某種勸說意味。
「什麼?『別再做』?你是哪根蔥……!」
因奴隸突如其來的反杭而勃然大怒的比呂,耳邊接著又是一陣衝擊。
「你……是鈴森同學吧?對不對?」
「什……!你、你在說什麼蠢話……不過也難怪啦!因為那個鈴森是你喜歡的傢伙嘛。唉——,受不了被我強姦的打擊終於瘋了嗎?你這女人有妄想症!」
「你不需要隱瞞,因為上次……!」
比呂在上次凌虐後所抱持的不協調感,其實指的正是小惠已經在中途注意到蒙面凌虐者即是比呂一事。
原因出在比呂的聲音。當時比呂一如往常慎重地壓低聲調,沒想到卻遭到小惠無預警的突襲,以致於跌倒而不小心回到原來的聲音,被小惠聽到則是他的致命傷。
「……那個聲音我一聽就知道:即使看不到臉,尤憑氣氛就可以認是你是鈴森同學!」
情況完全出乎意料,比呂只能繼續裝蒜。
「哼,隨你怎麼說!不過你也真奇怪,知道對方是強姦自己的犯人還敢出言譴責……更甚的是,你居然還會被我—一度叫來這裡,這太矛盾了!」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 小惠的告白終於使比呂方才口中說的玩笑話兌現。
「所以,我希望你別再做這種事。雖然我不明白你為何會這麼做,不過最大的原因恐怕。是……求求你,停手吧:要是知道現在的你變成這樣,在天國的小百合——是也……!」
啪!比呂突然重重甩了小惠一個巴掌。
頭套下清晰可見的的眼睛,憤怒地俯視不支倒地的小惠。 「……說話時問結束。想把我當做誰是你的自由,反正我要做的終究只有一件事!」
比呂冷漠地說完後,將尚未充分勃起的肉棒塞入小惠口中。 「鈴森同學,住……嗯——!嗯、嗯——!」
「喂,要用心舔喔!我是你喜歡的鈴森同學,這個是鈴森同學的陰莖。是不是高興得想哭?想要這個想要得不得了,每晚都用手淫來安慰自己對不對!」
完全沒有口交經驗的小惠,因為口中突然含入陰莖,一時忘記用鼻子唿吸而發出痛苦的呻吟。
「唉——,這樣的話,恐怕連鈴森同學都要失望了。無法好好吸吮陰莖的女人,她的陰部也沒什麼好……嗯?」
比呂將視線移至小惠的私處時,眼尖地察覺到方才因風搖曳的陰毛,這會兒已經粘貼在皮膚上。沒錯,小惠的私處在這種狀況下開始潮濕了。
「嘿,你的愛慕之情太驚人了。一含住鈴森同學的陰莖,那裡就會立刻淹大水嗎?」
被陰莖塞住嘴巴的小惠不斷搖頭,眼神訴說不對之意,本人大概也料想不到自己會濕了吧。
「不過,很遺憾。我要是鈴森同學的話,或許會被你這副淫蕩的模樣感動,然後就這樣進入充滿愛意的性行為階段,可惜我不是。所以,現在我不會理你那渴望被人搞的陰部,我要玩的是這裡……!」
比呂推開小惠的屁股,用力將手指插入中央的窄孔直到根部。 然後,又將另一根手指……。
「嗚——!嗚……嗚……!」
「啊,好像太擠了。不過,如此一來大便會暢通無阻,不會有便秘的困擾!」
發言結束後,口內射精立刻侵襲而來。
下巴和鼻子被比呂強行按住的小惠,一滴也不剩地飲下。 在知道口交這種行為時,小惠怎麼也無法相信有人敢喝男性精液,儘管如此,她還是覺得若是喜歡的人就無所謂。
而這個想法居然在料想不到、最壞的情況下實現……。 ※ ※ ※
即使被識破身分,比呂最後依舊死不認帳,凌虐行為也貫徹到底,可是內心畢竟起了波濤。
凌虐後,飛也似的逃回公館的比呂,好不容易在走廊上歇了口氣。
(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身分遲早會明朗化,可是曝光和被拆穿有天壤之別,這個敗筆要是被黑田他們知道的話……。)
這時,站在走廊上思考的比呂,看到美樹穿著貓味圖案的睡衣出現。
「啊,美樹……我今晚睡不太著……!」
看到比呂后,美樹立刻露出害怕的表情後退。
「嗚……!你、你、你是哪位?難道是小偷先生?」
「喂,把我當小偷太過分了。是我,這張臉你忘……啊……!」 比呂察覺到自己的失誤。他還戴著頭套。
「啊……那聲音,是比呂少爺吧?為什麼戴那種帽子……?」 連美樹都發現到他是比呂了。蒙面男==比呂的晝面要是從美樹口中傳到小楓或千砂耳里的話,一切都玩完了。
(不封住美樹的口不行……看來還是……。)
瞬間下是決心的比呂,取下頭套露出真面目。
「……沒錯,美樹。是我,鈴森比呂!」
「果然猜得沒錯。比呂少爺,這麼晚了,您怎麼還沒睡?誰在玩遊戲嗎?我猜您一是是當壞人角色,因為這個樣子怎麼看都……!」
比呂突然摟住美樹,就這樣把她帶到自己房內。
還搞不清狀況的美樹被比呂這麼一抱,臉頰倏地通紅且倒柚了口氣。
「請問——,我是被壞人比呂少爺擄是的角色嗎?」
美樹好不容易發現到比呂並非平常的他,是在自己被強行奪是初吻且乳房被揉弄時。
「嗯……啊……請、請住手、比呂少爺!遊戲玩得太過火了……!」
發現到時,為時已晚。凌虐者模式的開關已經開啟,比呂將不斷抗拒的美樹壓在最近的牆壁上。
兩人離開的唇又重疊在一起,比呂的舌頭強行與美樹的舌頭交纏:然後,比呂的手潛入睡衣中,直接觸摸美樹沒有穿胸罩的豐胸,手掌搓揉巨乳的力道自然加重,指頭則玩弄胸頂。
「啊、嗯……您真的……嗯……是比呂少爺嗎?」
「沒錯。平常的我根本不是什麼親切溫柔的好青年,真正的我其實是個喜歡侵犯女人的粗暴男子,美樹!」
比呂在說話時亦沒有停止脫去美樹兩件式睡衣的動作,美樹身上最後只剩下一件與睡衣成套、有貓咪圖案的內褲。
「啊!請、請不要看,比呂少爺。我還沒有被人看過……!」 美樹蹲下隱藏身體,可是比呂不允許如此。
巨乳就算沒穿胸罩也不會崩落,屁股豐腴而有彈性得令人不禁想用臉頰摩擦,連接—一者的纖腰彷佛穿著緊身內衣般曲線優美。
儘管具有母性光輝,美樹的皎好身材還是凌駕在那三個女人之上。
「你的身體還沒有……總之,就是沒經驗,白白糟蹋好東西羅。真的嗎?」
「真的!我還是處女,姑娘家!」
「喂,你是什麼時代的人啊。唉,算了。那麼,就請那個礙事的貓咪退場,讓我參觀一下你那還沒有破掉的膜吧!」
「礙事的貓咪?我的膜?比呂少爺說的話我一點也……!」 當美樹察覺到『貓咪』是內褲圖案,『膜』是處女膜時,內褲已經被比呂的手褪至膝部,私處完全裸露在外。
「啊——!我……我的下體……不可以看!」
看到兩手被按住的美樹,雙腿交叉急欲隱藏私處的模樣,比呂抬起她疊在上面的腳,以便詳細觀察雙腿之間的女性部分。
「喂,這是你自己剃的嗎?我記得你說過你不好意思被看!」 美樹的私處陰毛少得可憐,如胎毛般稀疏,也就是所謂的白虎。倘若淡紅色花辦沒有突出,則幾乎與小女孩的那個沒有兩樣。
「我、我才沒有剃呢!一直都是這樣。我也很煩惱……有好幾次想找醫生商量…
「一是是手淫過度磨壞了!」
「是、是嗎?一個禮拜一次算過度嗎?」
美樹把沒品的玩笑當真,天生少根筋的個性讓比呂不由得苦笑,(這傢伙真是……算了,看在她少根筋的份上,就饒過她的處女吧。)
凌虐時一向殘酷無情的比呂之所以這麼決定,是因為美樹不是那個『工作』的範圍……或許不只如此也說不是。
「喂,美樹,我可以不跟你做愛。不過……!」
「真的嗎!我什麼都願意做!因為我已經決定要在結婚度蜜月的初夜把處女奉獻給心愛的丈夫!」
美樹的每一句發言都令人雙腿發軟,比呂命令她四肢著地趴下。 坐在床邊的比呂將屹立的陰莖亮在她的眼前。
「哇—!您怎麼了,比呂少爺,陰莖腫成這樣……?」 「喂,你白痴啊。這是勃起,勃起啦!別把人家的陰莖說得好像生病似的!」
「哇,這個就是那個嗎……我只看過弟弟的……啊,是在洗澡的時候。我弟弟都是小學生了還不會自己洗頭……!」
和美樹交談後,脾氣有越來越溫和傾向的比呂,眼看陰莖即將萎縮,於是趕緊命令美樹口交。
「比呂少爺……我雖然有聽人家說過,可是從來沒做過,不知道該怎麼辦……」
美樹都這麼說了比呂也沒辦法,所以只好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舔』的指令下達後,美樹並未露出特別嫌惡的表情,舌頭細膩地在陰莖上遊動……『含』的指令下達後,她立刻吞到喉嚨深處,沒有下令但舌頭卻自動纏繞……當比呂進一步命令『用胸夾住』要求乳交時……。
「嘿喲……嘿喲……比呂少爺的陰莖好像越來越大了,而且硬梆梆又熱騰騰的……我覺得好可愛喔!」
就算美樹半廣播式的發言再令人掃興,她那彈性絕佳的胸部也是極品,不一會兒功夫使讓比呂達到極限。
「美樹……要射精了,孔交停止,嘴巴再含一次……喝下去!」 「是、是的!啊——嗯……嗯!嗯——!嗯……嗯……!」 在口中接受射精的剎那問,美街雖然瞠目結舌但並未離開陰莖,她將不斷脈動噴出的精液飲盡,並忠實地執行命令,從陰莖吸出最後一滴精液。
「唿……精液好苦喔。為什麼這個可以製造出那麼可愛的小嬰兒呢?」
比呂有種你問我、我問誰的感覺。性慾是滿足了,但卻一點也沒有凌虐女人的充實咸。
(哼……這樣能夠封住美樹的口嗎?看來還是得將她的處女……。)
美樹在不知道貞好即將再度面臨危機的情況下,清理著比呂的陰莖,那副雀躍的模樣……不,她的腰好像在扭動。
「嗯,美樹,你怎麼了?吸過我的陰莖後開始興奮了嗎?」 「不是……其實,我原本是在房間上廁所的……因為發現衛生紙用完了想到倉庫拿的時候,在走廊上遇到您……直到現在才想起來……!」
比呂的嘴角不懷好意地揚起。
「我會讓你小便,只不過……!」
說完,比呂從後面抱起美樹,讓她保持雙腳張開的姿勢。 然後,面對的方向不是門,而是反方向的窗戶。
「啊!比、比呂少爺,您做什……為什麼窗戶會開著?」 「你還不知道嗎?窗外的草坪偶爾也該施肥……不,對少根筋的你說話必須直接了當才行。總之,我要你在這裡小便!」
「什麼……!那、那種事我做不到!就算是比呂少爺的命令也……!」
美樹滿臉通紅,開始反抗急欲掙脫比呂的手。
「沒錯,我就是想要這些話、這個討厭的表情。來,放吧,美樹!」
比呂不理會美樹的央求,手指來回挖掘尿道口不斷給與刺激。由於美樹遲遲不放,因此手指便加大刺激範圍,結果愛液比尿液早一步分泌出來。
「喂,我叫放的是小便,不是這種粘煳煳的汁液!」
「因為,那。正比呂少爺您……啊、不行、要出來了……比呂少爺,廁所……!」
「不行,在這裡放,我要從頭看到尾!」
「丟死人了……不行,忍不住了……不要——!」
尿液幾乎在美樹大叫的同時放出。
忍得越久,水勢就越強。強勁的金黃色液體書一出一條拋物線朝黑暗中釋放。
「出來了……尿出來了!在比呂少爺面前……啊……!」 小便結束的瞬間,因衝擊太大之故,美樹達到了小高潮。 從雙腿之間流出的尿液和愛液滴落到窗邊。
將這一連串情景全部拍入相機的比呂,這次總算是滿是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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