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按摩服務的意外
日子過了一個月,本想叫男友放假陪我回家一趟,可男朋友依舊忙著讀書,雖說時間就像乳溝,可是無奈他怎樣也擠不出來,只好作罷。叔叔近日也不見他在家,阿肥幾人也各自忙各自的事去,我宅在家裡悶久了便是十分無聊來,騷穴幾天沒有大雞巴的滋潤,又犯賤地癢了起來。
今天醒來依舊無事,叫了外賣吃過了午飯,便決定出去走走。外面太陽高照的,溫度似乎有點高,於是我只穿了一件白色背心和一條牛仔迷你裙。我嫌內衣內褲這種天氣實在太不舒服,可一照鏡子發現真空的話這胸前兩點凸著實在太過淫蕩,便帖了個乳貼套上一條黑色丁字褲,就這麼出門了。由於短裙只能掩住一半的屁股,配合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我又是一翹一翹的,如此一來下邊半片肥臀只要稍微不注意,便很容易就會走光暴露,然而我並不是很在意,反正男人的視奸偷窺,反而會讓我更容易覺得興奮刺激來。
外面烈日實在毒辣,我便到附近一家商場內蹭著空調逛起衣服來,幾樓走上去,東西雖然不少,但總覺得一個人逛街似乎很不是滋味來,便到了門口的一家小食店點了杯飲料坐了起來。這店裡的客人大多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一邊吃喝著一邊打情罵俏,形單影隻的我在一旁看著不免十分不舒服。只好把端著飲料把臉轉過去,看著店外那來來往往的人流。
突然我注意到門口有家不大不小的店名,招牌上寫著「專業女子按摩」幾個字,玻璃門裡粉紅色的窗簾從外面看上去並不算是十分正規,味道又似乎給人流露出一種不那麼單純的感覺來。然而這「不單純」正是我現在所想要的,我如獲至寶地幻想起這按摩店裡能有什麼名堂呢?想起之前聽朋友說過曾今偷偷去品嘗過「男模」「鴨子」的特殊服務,感覺似乎十分刺激,我想這店裡是否也是朋友所說的那一類型呢?心動不如行動,我也不多猶豫,飲料也顧不得喝完,便攜起手包往對面的店門走去。進門時我不禁有點心虛,眼掃了掃身後,害怕被熟人給撞見來。
推開店門進來,裡頭的氣氛倒是有點迷幻——相比外面的不正規,室內這暖色調而昏黃的燈光配合著舒適的冷氣,空氣中淡淡的香水味瀰漫著,不時傳來一點典雅的鋼琴樂,置身其中倒顯得十分舒服。我有點陶醉其中,此時一個身著西裝的男服務員遠遠走來,稍一望去長得倒也十分英俊,大抵25、6歲的樣子,一副平頭顯得幹練精神,衝著我微笑地說道:「你好,小姐!需要按摩服務是嗎?」 我從陶醉中回過神來,點了點頭表示著肯定。他便伸手示意道:「請跟我來!」 說罷便在前面帶著我往一間包廂走去。
我跟在他後面走去,這的氣氛比想像中的還要好上許多,高跟鞋踏著柔軟的地毯腳下顯得十分舒適。一路走著我發現其他的包廂里還有其他的女顧客,似乎都是些徐娘半老臃腫的醜女,一個個臉上都抹著比她們的身上的肥肉還重上許多的脂粉,手中拎著個名包顯得十分闊綽,大抵都是些欲求不滿的富婆吧。我也沒去多想,很快便被帶進了一間屋內,進門服務員問我決定選擇那種按摩服務。我抬頭看看牆上一張有點發舊的項目表——「『足部理療——300¥』『香薰護膚——500¥』『美白保養——500¥』『精油推拿——800¥』『全套spa——1200¥』」。看上去心中痒痒都想一試,但價格似乎有點昂貴,好在我出門還算帶了點錢,猶豫了下,便告訴服務員決定做最貴的「全套spa」。 服務員又問我是否有熟悉的技師,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第一次來,服務員又微微一笑,讓我稍等片刻,他去幫我安排位技術好的師傅,便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此時我坐在屋裡按摩床上,環顧起屋內的陳設來。旁邊一張小桌擺在沙發前,上頭擺著些按摩用的精油,旁上一束鮮花散發著香味瀰漫在屋內,令人顯得很是放鬆來。再往裡頭還有一間浴室,從外可以看見一個大大的浴缸落地擺著。燈光依然是暖暖的,床單也是柔軟而精緻,我吹著空調不禁閉著眼睛顯得放鬆而享受起來。想著最近已是好幾天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夾著一條丁字褲的騷穴便覺得十分酥癢,我忍不住夾緊雙腿有點興奮。
忽而我瞅見床邊的垃圾桶內有幾個面巾紙團和撕破的安全套包裝袋,一下便確定了這裡該是有那不正規的「特殊服務」的,然而另一方面又不好意思開口去直白地索求,便決定等技師來後,慢慢再做打算。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很快推門而進一位男按摩師,穿著一件寬鬆的工作制服對我道:「你好,小姐!」
「嗯……」我也微微一笑抬頭一看,不禁大吃一驚來:「啊!!!你……你是……你是家良學長??是嗎?」
「噢?」按摩師看了我一會,驚奇地叫道:「心怡?!你是心怡?」
原來這位按摩的師是我男友的同班同學,名叫張家良,以前在學校里曾追求過我,不過我並不是很喜歡,後來和現在的男友在一起,與他就很少聯繫了。沒想到他如今在這裡做了個按摩師來,此時在這一見,不禁有一種難得的欣喜來。 但是一方面由於他是熟人的緣故,若是被他發現自己淫賤得來此找尋「特殊服務」,定是十分尷尬,如若傳到我男友耳朵里,恐怕更加難以收場。然而人都來了,我也不能就這樣推拖不幹撒腿就跑,只好在那進退兩難著,就好比在孤島上碰到仇人的營救船隻,上了難受,不上更難受。
我定睛一看,他本就是校體育部的,自然是人高馬大,一米八多的身高在我面前顯得十分挺拔,身上的工作服大而寬鬆,但卻掩不住一副堅實厚板的軀幹,相比他在學校時不同的是兩行眉宇之間似乎在這場合里浸泡久了,透出一股男人少有的溫柔味道來。這溫柔體現在他臉上對我發出的微笑,這微笑或許出自於對我仍存的愛戀,亦或許是出自職業習慣,總之令我覺得十分溫暖親切,便慢慢打消了心中的那絲不妥與忐忑來,決定走一步看一步,看看這裡的服務究竟能有什麼名堂來,哪怕是熟人,反倒更能增添我心中的刺激似的。
「是啊!我就是心怡啦!沒想到這麼巧在這碰見了你哦!你現在在這上班嗎?」 由於慢慢打消了心中的不安,望著學長莫名顯得有點興奮,便開口道來。 「是啊,畢業後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便在這隨便乾乾,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呢!你現在還和阿文在交往吧?」學長一見著我也很是興奮,便坐在一旁和我攀談了起來。心裡似乎還挂念著我似的,開口便想確認我是否還和阿文在談戀愛。 「是啊……是啊……」雖然我對家良學長還談不上有好感,可不知為何擔心他吃醋,關於我男朋友的是我只好倉促應了下作確認,想草草帶過。然而他一聽,似乎心裡覺得追求我仍無希望,嘴裡卻還不依不饒般地追問道:「哦,今天怎麼一個人來這呢?他沒陪你嗎?」
我只好笑著要了搖頭,他一見狀,臉上的微笑便很是不易察覺地變成了一種淫笑來。但所幸被我給捕捉到來,心中忽而一想,他或許只是想在「特殊服務」 上動動我這副他愛戀過的身體,故而確認下我今天是否有人跟著好方便自己而已。
如此一來,我一面感慨著愛情似乎不是那麼的恆久,而一面又莫名期待起大概即將來到的「特殊服務」來。於是便開口道:「阿文最近忙著考研,成天在看書做題,沒時間陪我啦!我一個人逛街也有點累,看這裡有這麼一家按摩店,就好奇想來試試啦!」
學長聽罷笑笑問道:「以前沒試過嗎?心怡是第一次來哦?那我好好幫你放鬆放鬆讓你舒服下!」
學長的笑容讓我想起當時挑逗叔叔的自己,眼裡似乎都潛藏著一種淫蕩和暗示來。我一看到此,我猜想今天一定又是有得玩了,然而我也不懂到此來的那些欲求不滿的女人都是如何索取自己的渴望,便只能笑笑對學長道:「是啊!沒想到第一次來按摩就碰到了家良學長,我沒試過哦,你一定要好好幫人家放鬆下!」 或許我的話語和眼神中流露出了需求,也或許是由於職業的緣故使得學長對於觀察女人的心理十分敏感,看穿了我心中似乎又癢又急,便對我道:「那我們抓緊時間開始吧?便做便聊咯!先把衣服脫了吧,要我幫你嗎?」作勢湊過來要幫我,只等我做出選擇。
「嗯!」我心中有點激動,嘴裡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算是對他的話全都做了肯定的回答,然後便紅著臉來準備等他來解我的衣服。他見我羞澀,卻不知這都是裝出來的,還不是很敢動手,說道:「心怡,你可別誤會,都是這樣,脫光衣服比較好按而已,沒什麼!」我只能笑道:「嗯……沒關係啦,心怡相信學長!」 他見我也不起疑心,確切地說是我猜透了其中的貓膩且無反感的意思,他便把手搭到我身上來,我也舉起雙手挺起奶子,讓他很容易地將我上身的背心給解了下來。背心剛離了我身上,兩顆雙乳便抖了一下彈了出來,奶頭處貼著肉色的乳貼而並沒有內衣的束縛包裹,隔空就在那晃了起來。
這顯然十分誘人,我瞥見學長眼睛正直熘熘地盯著我那傲人的雙乳,似乎十分亢奮,定是想要問我「怎麼沒穿內衣」,好在他還是忍住心中的話來,只是一臉驚嘆的表情,然而這對於愛美的女人當然是一種肯定,使我心中十分舒服。而學長好在經驗豐富,雖然貪戀我的雙乳,但也很快便按捺住他心中的激動,繼續將手移到我的腰間,幫我解開短裙的紐扣。我也配合地將屁股從床上抬高,讓他把那短裙拉到腳踝處,卡在了高跟鞋上。
他正欲蹲下幫我將短裙從我高跟鞋上拉下來,而我也不用著他這麼麻煩,將兩條腿抬高到自己身前,自己伸手脫下兩隻高跟鞋撒在地上,一手將自己的短裙給除了下來。
我的配合度顯然要出乎學長的意料,抬腿脫鞋的同時,他也瞅見了我兩腿之間的小穴處,那黑色丁字褲僅僅有一條細繩擋著騷穴口,若有似無地遮掩反倒把兩片肥嫩的陰唇給暴露得更加明顯來。這顯然讓學長十分亢奮,儘管他一再地掩飾著心中的激動,但還是被我捕捉到了他兩眼瞪大,偷偷吞了口口水的那神情。 我不禁偷笑了起來,同時就這麼赤身裸體地躺倒按摩床上,魅惑著用嬌嬌地聲音問道:「學長,這樣可以了嗎?快幫心怡服務下讓人家舒服噢!」
「好,好!那心怡先躺好噢!我要開始咯!」學長見我發話,慌忙從窺視我的快感中回過神來,一邊拿起桌上的精油一邊說道。
學長將按摩所需都拿了過來,顯得似乎比我更加急不可耐,便站到我身後的按摩床邊,雙手搭在我的粉肩上,手指輕輕捏住揉捏起來。手按摩的力度和手法都很是恰到好處,很快就使我肩膀感受到一絲酥麻與輕鬆。學長邊按著邊說到:「心怡現在變得更漂亮了呢!身材也這麼好!阿文這傢伙真是有福氣!」
他的稱讚和按摩讓我的心裡和身體都十分受用,便閉起眼來享受著說道:「呵呵,哪有哦,你別亂說!阿文他整天都只顧著考研,才沒時間陪人家呢!學長你現在這麼帥氣,肯定迷倒了很多女孩子吧?」
「哪裡唉,我到現在都還沒女朋友呢!要是能找到一個像心怡這麼漂亮的,拿什麼換我都願意啊!阿文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學長說著,慢慢將手指按到了我個鎖骨處在我雙乳上沿的肌膚上輕輕用指尖刮著。
我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最後還是閉起眼睛來平穩了加下唿吸,讓自己好好享受這服務。空氣中的香氣混雜著學長的按摩仿佛滲透進骨頭裡一樣使得全身又酥又軟,尤其是脖子上與肩膀上的肌肉更是異常放鬆。學長拉過我一隻手,在從肩到指一路捏了下去,見我甚是舒服,便以求肯定地故意問道:「怎麼樣?心怡,這樣的力度舒服嗎?」
然而心中的舒服使我全身都十分慵懶並不是很想說話,但還是「嗯」地應了一聲以示滿意鼓勵起他來。他慢慢將我兩隻手臂和肩膀處的肌肉都慢慢按松,而並不急於去觸碰我的雙乳,我心中不禁焦急起來,心裡偷罵道學長定是想慢慢欺負人家而不給人痛快,大抵男人都喜歡這麼折磨到手的獵物來。
「轉過身去,幫你按下背噢!」學長溫柔地說到,我聞言便只能是配合的一個翻身,然後在床上趴好來。學長此時又將手搭到我的背上,沿著嵴梁骨不斷來回地按了起來。待到背部的肌肉都放鬆開來,他便用之間若有似乎地在我背上四處游移著,不時滑至腋下和股溝,我正要感受一絲騷癢,他便又很快移開,來回似乎十分故意地挑弄著我似的。
被挑逗得興起我便再也很難忍受,任憑他欲擒故縱地在無關緊要的部位輕撫著,而我的小穴竟然急迫得微微向外泛著騷水來,將卡在其中的丁字褲給沾濕了來,逼得我偷偷夾緊兩腿摩擦著自己的騷穴。我雖看不見背後學長的表情,但想到自己的淫態應該已讓他盡收眼裡,便感受到他的情緒也興奮起來。我也顧不得去管這麼多,他並不說什麼,在手裡抹了點油,便按在我的背上推了起來。 他的手推油的速度愈發用力,在我背上用力地將精油塗得發熱起來,按著我的肩膀將我狠狠地壓在床上,奶子不禁向下擠壓得變形起來,雖然奶頭處有乳貼遮著,但還是難忍一陣快意慢慢襲來。他的手憑藉著精油的潤滑慢慢向下移動,便用手掌握住那兩瓣肥嫩的臀部開始揉捏。一開始他的手掌比較輕緩,但是很快便加大了力度來,一手一邊奮力地向外掰弄著臀部的嫩肉。
我能感受自己的騷穴隨著學長在屁股上的揉搓刺激而變得愈發的淫賤濕潤著,不斷向外讓淫水將陰唇間的丁字褲沾得濕潤無比,慢慢地連兩邊的大腿內側也都被濺得濕潤無比。而學長在身後應該是很容易便能發現這些,一想到次不禁使我更加亢奮與嬌羞起來,同時還用背後都是精油學長說不定沒注意到來自我安慰。 學長不說話,只是默默地在我臀部揉捏著。而他越是沉默似乎就令我越是急迫和渴望來,雖然吹著冷氣但頭上竟微微滴出汗來,唿吸慢慢急促迫使我紅唇微張「啊啊」地輕吟起來。雖然嬌聲不大,但卻鼓舞起學長不斷將手從肥臀間往我大腿內側摸來,我感受到精油的火熱與潤滑與潤滑的同時似乎還帶著一陣騷癢,全身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學長也不顧我是如何,掰開我大腿來一邊窺視著其間的兩瓣陰唇,一邊用兩根大拇指在大腿內側划著圓圈做著摩擦。
在學長甚是舒服的玩弄之下,我慢慢分開了兩腿正想著好方便他的進一步玩弄,而沒想到他就只是這樣在外圍挑逗著來欣賞我小穴濕潤的淫態,而並不把手指直附上來,我心中便又咬著牙暗罵了一聲。而此時他又要我轉過身來,我應了一聲而身子卻酥麻得有點無力,只待他伸手扶著我的腰來幫我翻了個面。
我翻身後乖乖地躺著,睜眼偷瞄一眼,只見他正倒著精油在手裡摩擦著,一邊搓著一邊瞪大眼睛盯著我的兩腿之間。見狀我便又閉起眼睛只等他能快點繼續,但遲遲未見有手按來,一時間心中便又急切萬分,仿佛他手中的摩擦持續了一世紀之久,只等得我小穴里又是一陣騷樣難耐。
不知過了許久,他那摩擦得發熱而又油滑的手掌終於又觸在了我的身上,也不給我任何提示,從肩膀沿著雙乳直接就搓了上來。這讓我甚是舒服,心中的一陣刺激此時再難忍受,「啊……」地一聲嬌喘顯得十分銷魂。
事已至此我已然是全身酥軟任由他借著按摩的幌子,抓著我兩顆奶子不斷揉搓,慢慢隨著他愈加用力的玩弄而雙乳間一陣滾燙,血液直往乳頭湧來,不禁發硬了起來,雖貼著乳貼擋著但一想在他眼裡應該也是十分明顯。
他按了一會,手慢慢滑到腹間來,改為輕微地揉捏。這使得我只覺一陣騷癢,身子不住傳來一陣疙瘩扭動起來。學長見狀手再往下移,捏著我大腿上頭兩塊髖骨往下按住不讓我動彈來,手指再慢慢地往大腿內側的嫩膚上撥弄上來。指尖就這麼有意無意地在我陰唇附近掃動,輕輕微微卻帶來十分難耐的快感來,只逼得我分開大腿來主動去迎合著,屁股微微用力,抬起著試圖去迎合他的手,可又始終有點羞搭動作不敢太過明顯。
學長看在眼裡,大抵早就猜透了我已是饑渴萬分的淫態,手慢慢更深地往我騷穴上移來,覆在上面慢慢用那油膩的手指撫摸著丁字褲裹不住的陰毛。這是極其強烈的快感,騷穴隨著他手指的撫弄,向外更多地溢出了騷水來,這顯然十分明顯地讓學長看在眼裡,見我動情發騷,便更加大膽地用手指抹著我的騷水配合著精油當作潤滑,在我陰唇上按住上下地摩擦著。
我本就亢奮而急促的唿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張開嘴來迷離著眼睛,口中的嬌喘聲不斷地加大呻吟。想必此時這小小的屋內定是一片十分淫靡的場景,而這裡的服務確實能給女人帶來極大的快感,難怪消費如此高昂卻還可見外頭有那麼多欲求不滿的富婆。
學長見我甚是享受,依舊未曾對我說些什麼,還是自顧自十分鎮靜地玩弄著我的身體,但其實難掩他心中的興奮吧。手指慢慢拉著我丁字褲上沿,將那一條卡在我騷穴內的細繩不斷往上拉起,就這麼用早就被精油和淫水給濕透的細線在我兩片陰唇之間摳挖起來。此時我騷穴間又向外泌出淫液來,我便再也忍受不住,雙腿大大地叉開來,好方便他的「服務」來。
我急促而規律地「啊……啊……」嬌喘著,此時學長一手拉著丁字褲繼續勒緊我的騷穴,另一隻手也攤平開來一下往我的陰唇上蓋了上來輕輕拍著。每一下拍打似乎都拉出粘粘的細線來,不斷逼得我兩片嬌嫩肥美的陰唇向外擴張,微微將騷穴里的粉嫩給暴露出來。
「舒服吧?心怡!」學長玩弄得我騷穴泛濫,此時才慢慢趴在我耳邊十分溫柔地問了我一句。
「哦……哦……舒……舒服……」在學長的挑逗下我無力地答了一聲,便繼續沉浸在他的玩弄中去。只見得他手上繼續拉著我的丁字褲更加用力地在我騷穴上勒著,嘴巴卻吐出舌頭來輕輕在我耳邊刮著。
這當然對我來說又是極大的享受,我扭著脖子和下身的腰肢,感受著他手上的略顯粗魯的玩弄和嘴邊甚是溫柔的親昵。我吞吐著口中的氣息,他的舌尖不斷從我的耳根吻到脖子處,手中也慢慢放開我的丁字褲移到我的雙乳繼續揉搓,不時用手指觸碰著乳貼,隔著刺激起裡頭蓋著的乳頭來。
「把這撕下來吧心怡!我好好讓你舒服舒服!」學長一手用指甲輕輕摳著那乳貼一邊吻著我的臉頰輕輕地道。「嗯……」我輕輕應了一聲繼續著嬌喘便任由他去。他一見得到了我的應允,便用指甲輕輕在我乳貼上刮著,一絲絲敏感襲來後,他便將兩邊的乳貼很快掀開丟到一旁去。他那早已堅挺的乳頭一下便彈了出來,學長手指順勢捏住,如獲至寶似的按上去揉捏玩弄。
「啊……」乳頭上傳來的敏感又迅速湧向了全身,我不禁張嘴吐著舌頭嬌喘,就在此時學長便把嘴覆上我的唇間,順勢將舌頭頂進我的嘴裡親吻住來。「唔……唔……」這一下被他吸住,我也被挑逗得甚是歡快,口中的舌頭也奮力地吐出來迎合起他的親吻。兩片舌頭不斷攪在一起,將彼此的口水混作一塊吞進肚中。 而他手掌的揉捏也愈加用力,奶子被他玩弄得變形,嘴裡卻還被他吃著只能悶聲作響。
他玩夠了奶子便又移到我的兩腿間,手指感受著騷穴處的泛濫,嘴裡不饒著問我道:「心怡很想要了吧?這麼多水噢?」
「啊……啊……」我被他說的正是,可是嘴裡只顧得嬌喘,並沒回答來。 「別不好意思承認嘛!來這裡的女人都是找樂子的!我的服務可是這裡數一數二的噢!當然你要是不舒服,那我就不繼續了!省的你對不起阿文呢!」他這時又舔著我的耳根一邊挑逗著我一邊欲擒故縱地笑道,手指在我兩腿間卻停止了玩弄,反而使我自覺騷癢起來。
我扭著腰肢不斷想要將騷穴抵上他的手指去,他卻故意移掉手躲開來,我的屁股翹高來碰觸不到有「砰」地一下摔在床上,不禁顯得十分淫蕩下賤,他看著笑了笑又吻上我的耳根來手指捏住乳頭輕輕揉著。我只好認輸開口求道:「要……要……心怡想要……學長……學長快讓心怡舒服下嘛……別折磨人家了… …啊……」
「既然心怡都開口了,我就好好幫心怡服務下噢!別急哦寶貝!」似乎女人都得如此淫蕩地哀求男人才能使得他們心理得到滿足來,學長見我屈服,才給了我好話來。耳根邊的嘴巴一下移動到我的奶子上,咬住奶子不斷用舌頭在乳頭上打著圓圈來,手更是將陰唇間那條細繩往旁一拉,用手指輕輕往騷穴里試探性地頂進去,微微往裡鑽著擠壓出更多的淫水來。
「啊……哦……」我一手按著學長的腦袋挺起自己對雙乳往學長嘴裡送去,好讓他更加方便地吸吮起來,雙腿間也是分到最大,感受著那之間的觸感帶來的快意。學長用手將我兩顆飽滿欲脹的奶子往裡擠到一塊,舌頭輪流在兩顆粉紅的乳頭上飛速舔弄著,這時極大的快感便從乳尖傳向身上每一個神經。
很快他的舌頭便又往下游移,從乳頭一路舔舐到小腹,掠過肚臍往我胯下襲來,傳來一種痒痒的感覺使我自覺地分開大腿來,讓自己的騷穴正對在他的臉上。 此時他盯著我的騷穴端詳起來,手指輕輕將我的陰唇往兩邊撥開,露出那嬌嫩欲滴掛滿淫水的嫩肉,大拇指往裡擠了一下,我騷穴內像海綿似的馬上又被按出了些許淫液。
他慢慢吐出舌頭試探性地在我騷穴外圍舔著溢出的騷水來,柔軟的舌肉溫和地愛撫過每一寸的肌膚,敏感地帶動著我不斷嬌喘。而他舌頭不時打到騷穴附近的丁字褲,顯然嫌它有點礙事,我正想抬起屁股來好讓他將丁字褲卸下,誰知他用手拉著丁字褲往外一扯,將丁字褲一下給扯破拉下來。
我本想怪他怎能如此粗暴,可他連時間都不給我,扯掉之後舌頭立馬就又覆上我的騷穴往裡擠進來。這不禁使我下身又是一陣癱軟,嘴裡只顧著淫叫就顧不得去管他剛扯壞我的丁字褲了。任由著他舌頭往裡擠進,尋找到我興奮得外露的陰蒂,用嘴唇咬住不斷往外拉著吮吸起來。
「啊……啊……哦……好……好舒服……啊……」我淫蕩地用自己的手抓著雙乳揉搓起來,嘴裡自顧得興奮地浪叫。而學長也吮食得起勁,嘴裡在我騷穴舔得正酣,待到我兩瓣陰唇已然明顯地外露,他的手指便配合著嫻熟的口技一齊玩弄上來。兩根手指憑藉著淫水往裡頭伸進了半截,舌頭則在外圍將擠出的淫水給舔進他口中來。我一邊嬌喘一邊按著他的腦袋,一邊用手指夾著自己的奶子拉著乳頭刺激著自己,雙腳更是用力夾在他肩膀上,淫蕩地享受他舒服萬分的服務。 也許出自職業習慣,他也不是十分粗暴地玩弄我,相比阿肥和叔叔倒有幾分溫柔,故而吸吮夠了我的騷穴,便將腦袋移到我嘴邊繼續擁吻著我,只留下兩根手指在我騷穴內微微彎曲摳挖起來。我也只能忘情地吐著舌頭在他嘴裡回應著,嘴裡已然發不出聲來,只聽到大腿間「撲哧撲哧」被他摳出了陣陣騷水來。 「想要嗎?」他又溫柔地問了我一句,也不給我回答的機會,嘴又繼續吻住我來,將我的手拉過去撫在他的襠部。
隔著薄薄一條工作服,我的手卻還是能感受到他褲襠上確是堅挺無比,不愧是以此當飯碗的。我也不滿於在外這麼玩弄,便拉起他的褲子將手一下就伸了進去,發現他或許是為了方便,裡面並沒穿內褲,我一下握住裡面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棍,便輕輕套弄起來。
我的主動顯然大大出乎學長的意料來,不過這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笑了我一句:「寶貝!等不及了嗎?」我也不做回答,只見他將半趴著的身子立起,飛速地將一身寬鬆的工作服給脫光拋到沙發上去,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也不顧什麼面子,睜眼盯著他的胯下,足足一條27、8公分的巨蛇,雖然不是十分粗大誇張,但是顯得特別有活力似的,掛著起伏明顯的血管顯得又黑又凶。他看著我盯著肉棒時瞪大的眼睛,心中似乎有著一股十足的驕傲,問到:「喜歡嗎?寶貝!」
我微微地沖他笑了笑表示肯定,手便主動地想握上去,他推開我來道:「別急嘛,我們到浴缸玩去,這床太小了噢!」說罷便孔武有力地將我抱起,往浴室走去。我也乖乖地靠在他的懷裡手指調皮地玩弄著他的乳頭。
他將我泡到浴缸內,裡面擱著幾片花瓣微微熏出香味來讓人甚是享受。他此時也跨坐到浴缸里把我攬入懷中正對著他,手將浴缸里的溫水往我奶子上潑來慢慢握住揉搓著。他的手掌和水溫都顯得十分溫和,我閉著眼睛享受的同時,也將手伸到水裡往他襠下摸去。他見我似乎迫不及待想要他的肉棒,便也張開雙腿,一手拉過我的手導到他的肉棒上讓我握住。
「喜歡嗎?」他又明知故問地問了一句,似乎求我一句讚揚似的,我只好討好地應道:「嗯……好大噢!比阿文的棒多了呢!」
他顯然很是得意,便嘴有靠上來吻住我的嘴,我也自然地吐著舌頭任由他吸吮,只顧著手裡不停揉搓他的肉棒,在水裡輕柔地撫弄著。
泡了許久,他起身坐在浴缸邊緣,放我在缸內,將肉棒指著我來,我自然會意,移動到他胯下,手指邊揉著那龜頭便衝著學長淫蕩地笑了笑,很快張口將其吞進了口中。
他的味道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比較腥臭,顯然還是職業需要處理得比較衛生的。我便甚是放心而享受地貪婪吸吮著,一手揉著下面的蛋蛋,嘴巴張開來一下一下地吮吸套弄,每次都深深地頂進喉中。而他也似乎十分享受,按著我的腦袋閉起眼來任由我吃著大雞巴。
我們都沉浸在這一片慾望的快感中,可誰都不曾料到的是突然門口「砰」的一聲,衝進幾個人來,無情而嚴肅地喊道:「不要動!警察!站起來!」
此時我和學長都愣住懵在那裡,我正握著他的肉棒吸吮著,兩具肉體就這麼赤裸裸地暴露著,顯得十分淫蕩而尷尬。沒想到第一次來偷歡尋樂便遇著這種倒霉的事來,心中不禁一陣後悔,然而隨著後悔而來的便是更深的一陣恐懼來。一面望著眼前這幾個凶神惡煞的警察,不知道將被帶到哪去會做怎樣的處罰,一面又由於正赤身裸體而感到羞恥。
我慢慢從學長身上起來,兩人待在浴缸里一動不敢動,警察掃了半天,走到我們面前來冷冷地說了一句:「衣服去穿上!」我慌忙過去拉著自己的衣服,卻早不見了乳貼和丁字褲,大抵剛剛都被學長玩弄得興起丟在一旁不見了蹤影,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便這麼真空地套好。
學長自然也沒見過這種場面,表情比我好不了多少,套好那身工作服,也在一旁打著哆嗦。此時又來了個警察,便押著我們出了包廂,此時我才瞧見外面已是黑壓壓擠滿了人,一半是警察,一半是些身著制服的按摩師,還有些滿臉不屑忿忿罵著的富婆,大抵念叨著「知道老娘是誰嗎?」之類的話。
嫖客一般都是男人,而今天我似乎被冠上了這樣的罪名被逮個正著,不禁十分羞愧,恨不得找地縫往下鑽,只得把臉低在一旁誰都不敢再看去。我正懊悔著,便被押上一輛警車去,同著一車的都是些按摩師和富態婆,滿滿當當擠得都是,心裡很不是滋味。
待到被押到了警局,便是集體被驅到了一間審訊室來,同著這幾個人一道蹲在了地上。回想著一輩子何曾有過如此滋味,半個小時前還沉浸在自己的肉慾里,而如今猶如個階下囚般甚是難堪,不禁屈辱起來。一面又想到此時若傳出去讓學校讓家裡讓外面的人知道,那我該如何是好。一面胡思亂想著,心中不免急了起來。
屋內跪著的「共犯」不時被喊了出去,可我遲遲沒被叫到來。我也不懂我到底會被如何處置,越是胡思亂想地去猜忌越是帶來不安來,仿佛寧可早點知道自己的死法,也不願沉在這不安而無窮的妄想中似的。然而越是心急他便越是故意不讓我稱心似的,慢慢時間已經過了1個多小時來,屋內連同我也只剩了4、5個。
我滿懷著恐慌,終於進來了個40多歲的男人終於喊我跟出去。一路我低著頭不敢說話,直到隨他來到一間屋內,我一看並非審訊室,似乎是他的辦公室之內,我一心的狐疑也不敢問。只是抬頭瞧見他一身警察制服模樣甚是猥瑣而嚴肅,一臉的肥肉額將頭推得高高的,一顆篩子般的酒糟鼻上面搭著一張臉,五官好歹沒被鼻子擠散,只是將眼珠眯得小小的,腦袋上的毛也甚是稀疏,大抵中國的貪官都是一個樣。
我忐忑著想知道究竟會如何,他點了根煙站在我面前,間我頭低低的,便很是威風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陳……陳心怡……」我顯得有點膽怯。
「多大了?」
「21……」
「21就出來賣啊?把頭抬起來!」他吐了口煙狠狠地說到,大有墨索里尼自比凱撒的味道。
「我……我不是……不是……賣……賣的……」我抬起頭正想解釋到,後想著說自己是去「嫖」的似乎也不妥,話到最後,便咽了下去。
「不是去賣的?那你是去幹嘛的?」他又吞吐著手中的煙不時吐在我臉上,冷冷地問到,似乎帶著點輕蔑的笑。
我正被煙燻得難受,一想你還能不知道我是去幹嘛的嗎?這明知故問擺明就是羞辱自己,而無奈自己受迫於人又是被逮個現行現在正無從辯解,只好把頭又低下去支支吾吾道:「我……我……」
「你什麼?!」他又吐了一口氣,一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頭給掰了起來。煙氣就像他的目光一樣直逼向我來,我不禁被熏得一陣咳嗽,甚是惶恐地看著他凌厲的臭臉。
「身份證拿出來!」
我只得乖乖將身份證從錢包里掏出,遞了上去。
「不是本地人?」他又吸了一口煙,便將煙蒂按在了身後辦公桌上的煙灰缸內,順勢拉過一張辦公椅坐了下去。
我只敢輕輕應了一聲,他便緊接著說到:「不是本地的很難辦啊!還在讀書吧?」
他一說很難辦,雖不知到底是真是假,但我心中不禁一急,慌忙求道:「是啊……我……我……還讀書,別……別讓學校知道……罰……罰多少錢我……我都能湊……」
他很是不屑地笑道:「罰錢?呵呵,罰錢都算輕的,現在的女學生不學點好的,出來搞這些亂七八糟,小心把你弄進去呆幾天。」
我一聽不禁慌了起來,忙是開口道:「別……別……別……我……我……我……」
他見我說不出話來,便打斷道:「好了,家裡人都不在本地吧?打個電話叫學校派個人過來。」
我一聽要派人過來,心裡更是一驚道:「不……不……求你……別讓學校知道……我……我……」
「怎麼?敢發騷還怕被人知道啊?」他很是不屑地沖我道,口氣中帶著一絲羞辱,無奈我低人一頭,只能紅著臉任他說去。
「那就好好交待,說說進去裡面都幹嘛了?」
「我……我……」我吱吱唔唔的,一面害怕一面又羞澀始終難以啟齒。
「不肯說是吧?那隻好先通知你學校派個人過來好了!」他又是恐嚇我說道。 「不……不……我……我說……」我已然是沒了退路,只好作罷,慢慢地開口:「進去……進去……按……按摩……」
「按摩?進去找男人操逼吧?」他把話說的十分粗俗,但確實是這樣,我又無從狡辯,只是心裡覺得十分憋屈。他此時又起身捏著我的下把端詳了一會,說道:「長得還算可以嘛!沒想到這麼淫蕩啊?欲求不滿找鴨子操你啊?」
我一時愣在那裡,想著若是說錯話來恐怕只得惹得自己沒好果子吃,只得沉默著認他羞辱。
「你先在這等著,一會再來處理你的問題。」他甩了一句話留下,似乎有什麼事又從辦公室出了去。我只得傻傻站在這屋內等著,眼睛掃了掃周圍,辦公桌上和文件櫃里密密麻麻的檔案和文件,猜想定剛剛那人是個領導之類的人物。回頭髮現有一套茶几沙發,本是站累了想坐下,一想不妥,便又只得乖乖不動。抬頭見牆上一副書法寫著「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字體雖歪歪扭扭,想來定不是魯迅先生的傑作,而這句話硬生生地照著我,似乎「橫眉冷對」自己如今是做不到了,只得在人面前「俯首」來等著。
在魯迅先生警句之下,過了許久,那人又進來了,話也不多,只是冷冷地讓我跟著出去,我只得乖乖跟著。
他把我帶到一部警車前,打開車門要我進去,我也只得聽從到。待我坐好,他也慢慢移到駕駛座上,將車子發動了來。我不知他到底要帶我到哪去,可有不好問,只得靜靜坐著。
將車子開出了警局,他點了根煙,淡淡地說道:「什麼學校的?」
我以為他要將我帶到學校去見人,甚是惶恐:「不……不……別……別告訴我學校……我……我……」
他瞥過眼來戲謔地看了下,說:「怎麼?怕人知道你多下賤嗎?」說罷又捏住我的下巴道:「行啊,既然不想讓人知道也行,看你的態度了知道嗎?」 他的眼神十分冷峻而無情,我被他盯著,只得乖乖地點了點頭。
「平時性慾很強嗎?」他見我屈服,便冷冷地問到。
「啊……?」我見他話題一下子做了轉移,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愣了一聲來。
「要不長得這麼漂亮還去找鴨插穴啊?」他說著,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移到我的大腿上撫摸起來。這一下使我一驚,正想縮回腿去,可迫於淫威又是不敢,只好任由他玩弄起來。心中想著莫不是剛剛他話里說的「看你態度」就是暗示我可以用身體來私了?一想到此,心中不禁一陣委屈甚是羞辱,可很快又覺得這似乎有一種難言的快感,大概我真是如此下賤淫蕩,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心中都還覺得興奮來。
他的手繼續在我大腿上來回摩擦著,慢慢伸入群內摸往大腿內側,驚奇地發現我居然沒穿內褲,轉過臉來對我淫笑到:「很騷嘛!居然連內褲都沒穿?」同時有注意到了我胸前兩點凸起的奶頭,正隔著背心挺立出來,又把手從我背心上沿伸了進來摸著我乳頭證實了一下,說道:「他媽的夠賤!連奶罩都不戴的!多欠男人操呢?」
我竟想不到一個警察竟然如此下流地羞辱著我,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逃避只得任由他在我身上摸索,身體不禁感到一陣興奮來。他也甚是亢奮的樣子,兩眼一亮對我說道:「你放心,晚上陪我去玩玩,既然你這騷貨都這麼騷了,我當然就『為民服務』一下幫幫你,把我弄舒服了你自然就沒事了。否則咱就公事公辦了。」
一想著將被眼前這個男人玩弄,伴隨著他口裡羞辱下流的言語,心中便是一陣難以名狀的感覺,那是一種羞恥,然而很快一種刺激的期待又將這羞恥給衝散來,反倒期待上了男人的玩弄,似乎有了自己已然是躺在了刀俎上準備任著男人魚肉的覺悟來,乾脆不如好好享受一翻,似乎剛剛學長的按摩也還沒令我真正舒服開來。
我心亂如麻低著頭,而他則是一邊開車一邊伸手在我身上摸索著。我的騷穴大概是身上最淫蕩而又最令人愛不釋手的地方,草草用手感受過我的身材,他便將手伸進我裙中輕輕在騷穴上拍打著,一下一下雖無十分明顯的快感,但卻十足的騷癢難耐來。我想扭腰避開又不太敢放肆,只能盡力地忍著他的拍打,直至騷水慢慢從騷穴內流了出來沿著大腿沾濕了座椅。
他看了我一眼,發現我正閉著眼咬著牙來極力地忍耐著,這似乎讓他更加刺激,一下便將手指沿著濕潤的陰唇口往裡塞進,我那濕潤的陰道壁一下便將這手指吸吮夾緊了來。車子的震盪和他手指不時的發力,使我再也忍耐不得,只得張開嘴巴來發出了難以克制的嬌喘聲來。
「平時性慾很強吧?」他此時眼神盯著前方嘴巴冷冷地問道。
「我……我……」我羞著不敢回答,咬著牙繼續支吾著。他見狀似乎頗為不滿,手指突然猛地一下用力捅進我騷穴深處,嘴裡大聲了語氣喝到:「說啊!老子問你問題聽不到嗎?問你平時是不是性慾很強很欠操?」
「啊……輕……輕點……我……我……我欠……欠操……」我嘴裡只得求著饒,下賤地附和到。雖說是附和,我想我的回答應該也是沒說錯的,大抵我就是這麼一個欠操下賤的女人。
「是個賤貨就識相點!好好讓老子爽一爽!否則一不小心把你弄到全外面都知道你這麼下賤恐怕你也不想要吧?」他繼續威脅羞辱著我來:「女人我也玩多了,像你條件這麼好又這麼淫蕩的還真是不多見啊!哈哈,來,先幫老子吸吸大雞巴!」說罷按著我的頭,直逼到他的褲襠上。
他的拉鏈並沒拉開,我雖是隔著褲子的布料將臉頰摩擦在他肉棒上,感受著他的肉棒似乎並非十分粗大,但我心中還是難掩一陣激動,因為本就是卡在情慾里,現在恨不得立即將他肉棒掏出來吸吮一番。只是羞於面子,遲遲動不了手來。 他不知是猴急還是脾氣差,見我只是趴著不動,一下用力將我腦袋按住,雞巴隔著褲子狠狠頂在我鼻子上使我差點唿吸不上氣來,他狠狠道:「最好快點! 先幫老子吸一吸雞巴。最好別再讓我再囉嗦,否則就有你好看!」
我一聽他的話,一面是害怕,一面也是心裡此刻真需要一根肉棒,再也不敢怠慢,只好將手慢慢移到他的腰間解開那制服褲和腰帶來,隔著一條白色純棉內褲揉搓了幾下看上去大概只有15分鐘的肉棒,便一下手口並用地將他的內褲褪了下來,瞬間他的肉棒便一下彈出拍打在我臉上。此時他嚴肅的臉上才露出了貪官的那副好色的臉孔原形。
我望著他終於露出了一絲淫笑,張口含住他的肉棒,開始慢慢吸吮起來,舌頭也輕輕舔著龜頭,只覺得一陣忙了一身汗的腥臊的味道直逼進我口中,這對於淫蕩成性的我來說並無太大反感,反而刺激了我更加興奮地吸吮起來。他舒服得「哦……」地呻吟了一下,按著我的腦袋道:「騷貨果然很淫蕩嘛!口技不錯哦! 平時沒少吃大雞巴吧?」
我無暇回答,依舊慢慢吞著口中的肉棒,不時吐著口水在上面用手套弄幾下潤滑,便又深深含入口中,一下將龜頭頂在我喉嚨深處。他也興奮地挺了幾下腰將肉棒往我嘴裡頂來,肉棒並不是很長,故而我也不至於嘴裡太過窒息而乾咳,但是卻是十分強烈地感覺著他肉棒的淫威來。
我吸吮了一會,車子停到個紅綠燈前,他將我腦袋稍微扶起,一把將自己那卡在膝蓋間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如此一來便只剩下上身的警官制服掛在身上,一根又黑又臭的雞巴掛在襠下搖晃著。見紅燈還亮著,便看了看我,大概我口角掛著的口水顯得十分淫蕩,他便一下伸過手來將我背心往上一拉,卡在的奶子上,再將我腦袋往他自己肉棒上又按下去,手指移到我奶頭上輕輕將它給揉硬了來。 由於我腦袋搭在他褲襠處吸吮著肉棒,兩眼不見車窗外,自然也不知現在車開到了什麼地方,只是一味地舔弄品嘗著這肉棒的味道。大概過了10分鐘,他也讓我舔得舒服,將車子停到了一間別墅車庫內。
「先下車!一會陪我老子好好玩玩!老子好久沒操過你這種極品騷貨了!」 他將車熄火挺好,然後十分興奮地沖我說著。我當然只好乖乖下車,我不敢去也不想去整理衣服,就讓背心這麼被拉上去將雙乳暴露著,下身的裙擺也由於他剛剛的玩弄而顯得歪歪扭扭。
當然這樣的暴露雖然刺激,但心裡還是有一絲的害怕。我望眼看看四周,這裡大概是這人的金屋藏嬌之類的地方,眼前一棟三層樓的複式別墅,附近倒是不見一個人影,顯得十分安靜。他由於車上就將褲子拉下,此刻雖然裸著下身卻顯得自然得很,一手捏著我的屁股,將我推進了屋內,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上,拋下了一句:「先給老子等著,一會好好讓你這騷貨爽一爽!」然後便掏著電話進了裡頭的房間。
我只得乖乖聽話,靠在沙發上回想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切。抬眼掃視四周,發現這裡的裝修還是十分富麗堂皇的,歐式的流蘇線條天花板上的吊燈晶瑩剔透格外耀眼,沙發家具也都十分高檔漂亮,看來他應該真是公安局內不小的角色,平日裡應該收受了不少賄賂來。
他很快便從房內出來,已是連制服也脫了光來全身赤裸,手裡捏著個手機,大腹便便掛著肥肉,那根肉棒已是有點疲軟,一搖一晃地走到我面前來說道:「騷貨!一會還有幾跟肉棒一起來操你的騷穴哦!媽的好久沒痛痛快快玩過了,天天對著家裡的那個黃臉婆,今天一定要好好換換口味!怎麼樣?你也很期待吧? 騷穴剛剛就那麼多水了!」說罷一手捏過我的臉頰,吐了一口口水在我臉上。 我一聽他才知道他剛定是又打電話喊了人打算一起過來操,那口水吐在我臉上,倒也激起了心中由於羞辱而帶來的刺激。他手在我臉頰輕輕拍了拍,突然不知從哪裡掏出一顆藥丸,掰開我的嘴巴往我口中塞了進去。我猝不及防一陣乾咳,然後藥丸便進了肚中。我想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一想著本身自己就是個性慾強烈的人,今天又被他喂進一顆藥丸來,那一會天知道我會多麼淫蕩來。
「德國進口的噢!一會你就知道舒服了!」他從柜子里開了一瓶紅酒手裡倒了一杯,坐到沙發上摟著我很是得意地笑著問道:「怎麼樣?來一杯?」
此時不知為何我竟緊張得說不上話來,搖了搖頭拒絕了他杯中的紅酒。「確定不要嗎?」他見我搖頭,嘴裡自己又補了一句,然後一下便將那杯紅酒潑到了我的臉上。
「啊……」紅酒冰涼地打濕我的臉來,順著不斷往下滴淌,我顯得甚是屈辱,然而卻又激動得渾身發熱來,開著口嬌喘著。
「真是騷貨!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嘛!」我臉上的紅酒往下滴淌,從半掛的背心上熘過掛在奶子上,在燈光照耀下顯得晶瑩而誘人。此時門外突然想起了門鈴聲,他兩眼一亮立馬起身出去開門,我也明白他的朋友來了,淫賤地心生了一股期待被更多男人玩弄的渴望來。
「哈哈……一個騷貨,局裡面掃黃時候抓到的,好像是自己太欠操了去找牛郎乾逼!哈哈哈哈……咱就好好讓她爽爽!」門口傳來的笑聲大概有3個人,一路聽著他在向他們淫蕩而羞辱地介紹著我這個「玩物」的來歷。
「你肯定又給他灌了藥丸吧?老陳每次都是喜歡把女人玩得走不了路哈哈哈!」 門外又傳來一陣說笑,然而這聲音我卻似乎十分熟悉。
「來來來,我看看,到底有多騷……」伴隨著這句話一起往屋內進來的是一個我十分熟悉的身影,我也抬起了頭四目一對,不禁雙方都吃了一驚:「啊… …叔。叔叔……」
原來此時被請來一起玩弄我的不是別人,正是前日裡與我通姦過數次,玩弄便我身體的男友父親。至此一來,被他撞見我此時如此羞辱而下賤地被拘在這屋內的醜態,而且想起自己欲求不滿的按摩醜事也被他給發現,不禁無地自容得低下了腦袋一時不敢看他來,而心中或許是春藥的作用,越是如此的羞恥,全身似乎越是火熱而顯得十分興奮,騷穴不自覺地又向外泌出淫水來。
「心……心怡!是你……?」叔叔看著滿臉酒滴裸露著奶子的就這麼斜躺在沙發上,顯得十分意外地向我走來,捏著我臉蛋看了看確認了下。然後興奮地露出淫笑說道:「哈哈哈……原來是你啊騷貨!老陳啊!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母狗媳婦!沒想到這麼巧被你抓到這裡來啊!看來真是下賤啊!我還一直想說沒時間叫你們一起來乾乾她的穴!剛好今天既然這麼湊巧,那就好好玩個痛快啊!啊哈哈哈!!」
「什麼?這就是你說的那勾引你干她的騷貨?」這個叫老陳的警官此刻顯得很是意外,興奮地對著叔叔確認到。
「是啊!沒想到這麼下賤!還真是欠干,在家裡被我操不夠!居然還到外面去找鴨子!你說你是不是不要臉的母狗妓女啊!賤貨!」叔叔此時站到我面前來捏著我的乳頭羞辱著,同時也叫到屋內同往的另一個人道:「老林!上次和你說起這母狗你不早就忍不住了嗎?現在就在你面前!今天不要客氣噢!就當我和老陳做莊讓你好好操操著母狗好了!」
「哈哈哈!是是是!來!先喝點酒,剛剛開的!」老陳也很是興奮地舉起酒瓶邀道。3人很快各自手中便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嘗著,然後一邊欣賞著沙發上我的淫態。
而我面對這羞辱晚飯的淫靡場面,身體不禁愈發的滾燙,腦袋裡一陣充血後意識空白來,很快覆蓋上的都是慢慢的慾望來,仿佛再也不能思考,心中只渴望去男人的玩弄與凌辱,而再也無視面前的男人是誰一樣。儘管暴露在這3人眼裡,我竟還是十分淫蕩地慢慢將手伸到自己的奶子握住,一下一下愈發快速地揉搓起來。
「你給她灌了幾顆藥?這麼快就開始淫蕩了?哈哈哈!」叔叔此時飲了一小口酒,笑笑地問著老陳。
「就一顆,這騷貨太騷了!才給她吞了一顆就這麼下賤了!看她那欠乾的表情!哈哈」老陳回答道,一旁的老林也笑了起來。這老林顯然比他們兩個都還興奮,他們兩人還喝著酒說笑,老林便一下站起迅速將身上衣物解下,搖晃他的肉棒站到了我的面前。
這老林也是個頂著啤酒肚的40多歲醜男人模樣,胯下的肉棒相比另外兩人似乎很不中用,又黑又短只有10公分不到,半軟不硬地在我臉前掛著搖晃,我可以聞到有點刺鼻的腥臭味。
而在藥效作用下,我相比平日的淫蕩,今天表現出更多的似乎則是下賤,渴望到的仿佛不再只是做愛的抽插,而是讓諸如此類的醜男人玩弄羞辱的變態快感來,看到面前老林這根又短又臭的肉棒,我竟然長大嘴巴吐著舌頭躺在沙發上,一手用力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一手將兩腿向上分開掰弄著騷穴,盯著老林的胯下淫蕩地叫道:「大……大……大雞巴……大雞巴快……快來玩弄……玩……玩弄母狗心……母狗心怡……」
老林回頭與一旁的叔叔與老陳相視一笑,道:「這騷貨還真像你們說的下賤! 這麼快就主動在那求我干她!你們看像不像母狗!」
「哈哈!那老林你就快給她先來一發?」叔叔品嘗著紅酒很是愜意地在一旁觀看著這好戲來。
「急什麼?先撒泡尿再說!」老林應了叔叔一聲,舉著肉棒在我臉上靠來,我潛意識只能張開嘴巴吐著舌頭試圖去舔,而他卻一下一下將肉棒拍打在我舌頭上挑逗著,過了一會兒才放好來讓我含住,一發力將一股腥臊萬分的尿液射進我嘴裡來。
「對了!這騷貨很喜歡喝尿噢!」叔叔向他們說到我這淫蕩的喜好,我也毫無羞恥感,含住這疲軟的龜頭便將老林的尿液往肚裡吞來。這顯然讓他十分興奮,而他似乎並不願讓我全部將尿液喝下,突然一下將射著尿液的雞巴從我嘴裡拔出,然後興奮地在我身上和臉蛋上掃射著。
「唔……唔……」我張大著嘴雙手握著自己的奶子用力揉搓,迎接著如噴泉般淋在我身上的尿液,一陣滾燙的感覺使我愈發的興奮,心中的刺激激發了騷穴淫水又向外流了許多。
老林尿了大概快1分鐘的時間,才將這泡又騷又腥的尿液射完,雞巴抖了抖殘餘了幾滴尿液在我臉上,我自然是張嘴吐舌地迎接上去,含住他那疲軟的肉棒清理起上面的尿滴來。「唔……這騷貨還真是舒服!」老林嘆了一聲,而此時老陳在一旁舉著酒杯不滿地道:「喂!老林你他媽的玩歸玩!別把我的地板尿個一地啊!」
老林不好意思地沖他一下,然後一把將我吸吮他肉棒的腦袋按下,我整個身體便順勢被他拉到了一灘尿液的地板上去,說道:「騷貨!把這地板上的尿給我舔乾淨來!」
我趴在尿液里摸索了幾下,敲高屁股來下賤如母狗飲尿一般吐著舌頭在地板上舔舐起來。尿液的餘溫和腥味對已是被淫慾控制的我來說,此刻仿佛人間佳釀一般,我貪婪地在地板上吮食著,老林在身後看得甚是興奮,一邊抽打起我的屁股,一邊狠狠地罵道:「賤貨!母狗!瞧你現在像不像一直母狗!舔尿還舔得這麼爽!真是下賤!」
這一下一下的拍打只會讓我更加興奮,屁股被狠狠地扇紅,我嘴裡掛著尿液「唔唔」地淫叫著,扭著屁股也不斷迎合起他的拍打來。看著我被玩弄得頭髮、臉蛋、身體和衣裙都掛滿尿液浸濕淋透,一旁的叔叔與老陳也喝完了酒來,趁著酒勁,一臉通紅顯得也是十分興奮。此時叔叔慢慢握著酒瓶走了過來,二話不說便將瓶頸從我高高翹起的屁股後面往騷穴里一下插了進來,酒瓶的冰涼和堅硬帶來的快感,使我只能「啊」的一聲,張口便浪叫起來。
叔叔就在我身後用酒瓶一下一下地不斷抽插著我的淫穴,我無意識張口淫賤地叫著,而尿過之後的老林就趁著興奮當頭,將自己的腳趾一下捅進了我嘴裡來。 「唔……」我又是只能這樣悶聲淫叫著,而很快就改為主動吸吮,嘴唇含住老林惡臭無比的腳趾舔著,舌頭也慢慢在他腳趾縫中輕輕刮弄,不禁又是如此的淫靡。
叔叔今天似乎毫不手軟,手中酒瓶的抽查速度越來越快,每一下奮力地頂進我騷穴最深處里,借著玻璃的光滑來回帶出我的淫水來。而老林也讓我舔夠了腳趾,從我嘴裡拔出來,腳趾夾住奶頭用力往地板拉去。乳尖的疼痛感卻使我興奮異常,伴隨著騷穴處傳來的真真快感,我主動伸手去抱住老林的屁股,嘴巴一下將那軟軟的肉棒含入口中來,吐著自己柔軟香艷的舌頭吸吮舔舐著,不時被玩弄得興奮地「唔唔」浪叫。
老林的肉棒在我奮力的舔弄下慢慢有了起色,漸漸發硬了起來卡在我喉嚨起,自己也興奮地挺著腰干起我的小嘴來,帶出著一絲一絲的口水不斷從我嘴角邊流出。而叔叔手中的酒瓶又是用力地捅了5、6分鐘,我騷穴再也忍受不住今天所受的各種玩弄羞辱,體內一陣強烈的收縮,屁股太高來,嘴裡吐出了肉棒,一陣高潮的淫水「滋」地一下便從騷穴中往外噴濺而出。
叔叔抽出酒瓶,手指捂在我騷穴口上,按著從里往外擠出的水柱,摩擦著我粉嫩的騷穴來。這給了正在高潮頭上的我及其強烈的敏感與興奮來,只能瘋狂地扭著腰肢,嘴裡浪叫道:「啊……好爽……唔……唔……心怡……唔……心怡好爽……啊……快……快玩死……玩死母狗……啊……啊……」
差不多過了1分鐘,高潮過後的我無力地趴在地上這一灘淫水與尿液混合的液體上大口地嬌喘歇息著,騷穴中卻還沉浸在剛剛那一陣滾燙與敏感當中。在藥物的作用下,身子雖是鬆軟無力,而騷穴卻又傳來一陣酥癢,又渴望起能有東西塞入填滿。
「真是賤貨!這麼快就潮吹了?」此時老陳也靠了過來,一腳踩著我的臉蛋羞辱道。他的腳同樣是一陣臭味,奮力地在我臉上擠壓著,而我身子此時已是敏感到任意一觸碰便都能給我帶來快感來。叔叔此時大概也覺得熱了起來,衣服也是一脫,屋內的三個男人的肉體至此便都已是赤條條地暴露開來。
叔叔用腳踹了踹我的屁股,指了指路說道:「騷貨!像母狗一樣用爬的爬到浴室去!聽到沒!」我接到命令似的撐著酥軟無力的身子趴在地上,搖著屁股一下一下扭扭曲曲地往浴室爬去,沿路是一條尿液和淫水的痕跡來。
此時三人也都站在我面前,輪流拍打起我的屁股,「啪啪」一下一下甚是響亮,「你說你像不像一隻下賤的母狗啊!騷貨!說給這兩位大雞巴叔叔聽聽,一會好幫你通通穴!」叔叔此時一邊玩弄一邊羞辱道。
我被拍打得十分興奮,一手撐在浴室的瓷磚地面上,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揉搓起來,嘴裡淫賤地喊到:「我……我……我就是母狗……我就是大雞巴叔叔的母狗……心怡天……天生就是給……給大雞巴玩弄的母狗……啊……」
似乎我感覺他們認為我的話還不夠淫蕩,也似乎我淫蕩地明白只有更加下賤的羞辱才能滿足他們心理的快感,隨著他們的拍打繼續開口學著母狗「汪汪汪」 地浪叫著,同時搖著自己的屁股迎合他們的拍打。
「還會學狗叫!真是下賤到家了!媽的老子受不了了!我先給他來一發!」 老林肉棒好容易才硬了起來,但卻似乎是顯得最不爭氣的一個,此時猴急地移到我身後,舉著肉棒毫不做作一下便頂了進來。
「啊……」我敏感地一聲淫叫,騷穴甚是酥麻騷癢來。雖然他的肉棒不是很長,但好在還算粗,他毫無技術瘋狂地抽插著,每一下都沒根挺進,但卻頂不到我騷穴的最深,只能在外圍部分摩擦著陰道壁,然而我還是被他短短的肉棒來回摳挖得興奮異常胡亂浪叫:「啊……大……大雞巴……大雞巴爸爸……快……快乾……乾死……乾死心怡……乾死……好爽啊……啊……」
聽著我淫賤的叫還在,老林愈是興奮起來,肉棒的抽插越發用力,手掌狠狠在我屁股扇了一下罵道:「誰是你的爸爸?你只是一隻下賤的母狗知道嗎?老子操死你這個騷貨!噢……騷屄夾得好緊!操!乾死你!」
我就這麼翹高屁股任由著老林一邊辱罵一邊抽插,而老陳也忍不住掏出雞巴來,一把將我浪叫著的嘴巴掰開往我嘴裡乾了進來,迫使我嘴裡淫叫不出,只能「唔唔」地呻吟。而他的肉棒硬挺挺地擠在我嘴裡,我也不再是細細舔舐品位,而是大口用力地吸吮著,仿佛要將肉棒上的腥臊全部吞進肚內。老林看著我的口吮雞巴的媚態,甚是亢奮,低頭伸手拍拍我的臉頰,嘴裡擠出一口口水來,拉成一條直線直接滴在我的臉上,而我也不去避開,就任由著口水在我臉上滴淌。 而叔叔似乎平日裡玩膩了我的身子,點了根煙在一旁看著我被眼前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兩個雞巴同時將騷穴和小嘴操弄得濕漉無比淫液直流,笑道:「怎麼樣? 這騷貨好操吧?」
而兩人自顧地在我身上抽插,也不回答來,老林猛乾了有5、6分鐘,看來確實十分不濟,粗短的肉棒狠狠在我騷穴里一陣抖動,雙手握住我的屁股猛地頂在我騷穴深處內來,將他那股滾燙萬分的精液注進了我的體內。
這精液的滾燙對於被灌了春藥的我來說又是極大的快感,我不禁吐出嘴裡的肉棒,一手抓住自己的奶子母狗般地又浪叫起來:「哦……唔……好……好爽……騷穴好爽啊……射……射給我……都射進我……我。我騷穴里來……噢… …」
老陳看著我淫賤的模樣,忍不住將手指伸進我嘴中摳挖著我的口水然後抹在我臉上。而身後的老林將肉棒插在我騷穴里射了1分鐘的精液,才將慢慢軟下去的肉棒抽了出來。他的持久度並不高,但是精液的數量卻似乎十分的多,肉棒剛一拔出,我騷穴內一股精液便順勢流了出來。大概老林在後面看得興奮十分,拍了拍我的兩瓣翹臀,將手指再度插進我騷穴里,摳挖著騷穴里的精液一下一下「噗哧噗哧」地摳挖起來。
「啊……唔……我……我……快……玩……玩死我……啊……」身後老林手指一下一下的抽插讓我再度呻吟起來,剛被射過的騷穴十分敏感,迅速便被摳挖出了極其強烈的快感向全身每個角落涌去,只覺得騷穴內又是一陣收縮,第二次的高潮襲來,淫水又從騷穴內往外噴射而出。
老林在後面將我潮吹的媚態看得真切,手指撫在我不斷外溢著淫液的騷穴上玩弄著高潮過後的騷穴,狠狠捏了一下道:「騷貨這麼快又被乾得高潮了嗎?真是賤貨!」而我正被玩得半虛脫地趴著大口喘氣,很快便又被發泄完畢的老林翻身放倒在地,然後順勢將我抱起靠在他的懷中,在身後握住我的兩腿向外掰開來,而老陳就扶著被我吸吮的堅挺萬分的肉棒會意地對準我的騷穴,也不給它一點歇息地時間,狠狠一下就又干進我剛高潮過還有點紅潤濕滑的浪穴里。
騷穴內再度被肉棒頂了進來,不禁使我再度興奮起來,很快又只能張著嘴浪叫著配合男人的玩弄。而老陳也乾得甚是爽快,肉棒狠狠地挺進在內,夾在我那又緊又熱的騷穴內一下一下摩擦,啤酒肚不時撞擊在我身上,「啪啪啪」地干出淫水來。大抵這麼干弄了幾十下,我夾緊腰肢迎合著他的干弄,使得他的快感再度升華來,一下一下涌著他最大的力氣狠狠地戳著,每一下都巴不得將我騷穴干穿干爛似的。
乾得興起,他又一下捏著我的奶頭往上拉起,手指的力度愈發的用力蹂躪,一陣痛意迫使我只得張大嘴巴嬌喘浪叫。而身後的老林跟著拍打起我的臉頰道:「舒服吧!騷貨!說你是不是下賤的母狗啊!知道自己很欠操吧!」
「唔……是……是……我。我是欠乾的母狗……快……快用力乾死心怡… …乾死我這騷貨……快!」我大聲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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