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灣酒家。

陳雪陽和何進面對面而坐。何進首先打破沉默:「小兄弟當真決定跟我?」 陳雪陽點點頭:「何大哥如果不嫌棄,以後你就是我老大。」

何進問:「小兄弟怎麼會想要跟我的?」

「實不相瞞,我想有個可靠的人罩我。」陳雪陽說道:「何大哥通情達理,講義氣,況且我還欠何大哥一個天大的人情。」

何進聽到有人說他講義氣,高興地說道:「小兄弟這句說對了,我何老三在江湖上,別的不敢講,這個義氣倒是沒人說得出什麼的。」

「以後……我和我大哥王子,希望何大哥能罩住我們。」陳雪陽說道。 「小兄弟,你這話可叫我為難了。」何進說道:「只要你跟我混,我是肯定要罩你的,可是你那個大哥……」

何進暗自望了一下周圍,湊近小聲說:「我可是和我大哥說了,王子已經死了。況且我們大哥恨王子入骨,你現在要我保障他的安全,這不可能的。」 「老大恨我大哥?」陳雪陽很驚訝:「為什麼?」

「這事還要從一年前說起。」何進點了根煙:「當時王子是火槍幫的人,打起架來不要命,再加上身手不錯,每次幫派戰爭他都是沖在前面,無人能擋,所以雖然年紀輕輕,已經深得火槍幫老大的賞識,也算是青年俊傑。」

「當時火槍幫和我們青龍會是死對頭,有一次為了搶一家夜總會的場子,兩家打了起來。當時我們青龍會裡的王堂主帶人沖在前面,結果……被王子一刀砍到脖子,當時就斷氣了。」何進說道:「那場惡戰,雙方都是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事後,由於兩家都損失不小,一時間陷入混亂,也沒刻意想著幫王堂主報仇。 之後,聽說王子就退出火槍幫,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事。有人提出來要做掉王子,報王堂主之仇,可是掌門大哥說王子既然已經退隱了,以後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威脅,何必還要去尋仇,折損自家兄弟?怎料世事無常,前些日子,掌門大哥居然被人襲擊,當時大哥正在洗浴中心裡,沒帶多少兄弟,當場被人砍死。」 「掌門大哥死了之後,原來王堂主的兄弟,王君,被公選為新任掌門大哥。 他心中記恨王子,所以一上台就要舉全幫會之力,算清所有舊帳,特別是他兄弟的那筆帳。」何進說道:「所以最近幫里事務繁多啊。」

「剛剛上台,就要這樣大動刀兵?」陳雪陽皺了皺眉:「未免也有些太心急了。不過按照何大哥你的說法,倒也蹊蹺。王堂主好歹也是一堂之主,怎麼打架的時候還要衝在前面?被人砍死了,掌門大哥怎麼連報仇的意思都沒有?這也太不合情理了吧?」

「小兄弟……你們讀過書的人頭腦果然好使。」何進湊近了些:「實話跟你說,其實老掌門生前和王堂主一向不和,有人傳言王堂主一直想取老掌門代之,老掌門看出來王堂主有野心,故意讓他帶人去和火槍幫交戰,又將王堂主的人換成自己的手下,命他們不准王堂主後退,一旦王堂主退後,他們也故意退後。這就是借火槍幫之手想要除掉王堂主啊。除去了心頭之患,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幫他報仇?」

「這麼說來……新任掌門是怎麼上台的,這件事恐怕也就不難猜測了吧?」 陳雪陽略一思索,說道:「老掌門到底是被誰砍死的,這還很難說啊。至於他為什麼一上台來就搞個大清洗,只怕刀口不止是向外的吧?」

何進連忙止住陳雪陽:「小兄弟,不可亂說!這可是在汙衊幫中兄弟啊,要受家法處置的!」

「那麼……小弟想請求何大哥一件事。」陳雪陽忽然站起來,半跪下去:「我陳雪陽雖然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我也懂得男兒膝下有黃金這個道理。長這麼大,我沒向任何人跪過,今天,小弟半跪在這裡,求何大哥盡力保全我大哥王子的安全。我可以回去勸服我大哥也來跟隨何大哥。」

「這……這個……」何進一時沒料到陳雪陽居然來一套,暗嘆陳雪陽這小子真是對兄弟情深義重,值得讚賞,於是說:「你先起來吧,我答應盡我所能就是了。」

「謝謝何大哥,小弟以後一定對何大哥忠心耿耿,鞍前馬後無不效勞。」陳雪陽說道。

就這樣,那個晚上,陳雪陽正式成為了青龍會的一員,跟何進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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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王子終於醒了,身旁的陳雪陽鬆了口氣。

「陳雪陽……」王子睜開雙眼,望見旁邊的陳雪陽,長舒了一口氣:「你小子沒死啊……青龍會那幫雜種沒把你怎麼樣吧?」

「他們沒把我怎麼樣,放心吧,大哥。」陳雪陽說道。

「那……那就好,師父呢?」王子支撐著床板想要坐起來,陳雪陽連忙扶住他。

「醒了啊,醒了就好!」大叔笑呵呵地走了進來:「嘿嘿,為師給你燉了雞湯,怎麼樣,嘗嘗為師的手藝?」

「謝……謝謝師父。」王子欣慰地笑了,面前的大叔雖然只是自己的師父,可這些日子來對自己卻如同親生兒子般的照顧。

大叔看著王子一口口地喝著雞湯,一時間屋子裡充滿了溫馨。

「大哥……」陳雪陽忽然猶豫地說:「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什麼?」王子問。

「我……我已經加入了青龍會了,跟著何老三混。」陳雪陽低下了頭。 「什麼?!咳……」王子剛喝下一口雞湯,聽到這話,嗆得連連咳嗽。 「你?!陳雪陽?你他媽都做什麼了?!」王子破口大罵:「你這是自毀前程你知道嗎?!難道你也希望有天被人在家裡圍起來砍?!我現在這個樣子,就是你的下場!」

「是啊,小伙子,你這個事情做得就不聰明了,做什麼不好,一定要去道上混呢?」大叔也責怪起陳雪陽來。

「大哥……對不起……我只是想找個人來保護你的安全……」陳雪陽小聲地說。

「笑話!我砍死他們的堂主,還指望他們青龍會來保護我?!他們要是肯保護我,何老三怎麼會帶人闖進家裡來?!」王子怒視著陳雪陽。

「何老三……他也是受了他老大的命令,其實他也是身不由己。」陳雪陽說道:「他還是很敬佩大哥的……」

「我要他敬佩有什麼用?!」王子怒道:「再說我王子堂堂男子漢,要他們保護幹什麼?!」

「大哥……別激動,還有件事情……」陳雪陽將頭埋得更低了:「我已經答應了何老三,要勸你加入青龍會,也跟隨他……」

「我去你媽的!!!」王子一把將陳雪陽推倒在地!

「老子要不是有傷,今天早就打掉你幾根骨頭了!」王子怒喝:「操你媽的陳雪陽!你要我跟何老三?笑話,我堂堂王子哥還要管這麼一個小人物叫大哥???」

「大哥你冷靜些……」陳雪陽默默從地上爬起來:「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我再說一遍,我王子的命再賤,也輪不到他何老三管!!!」王子指著陳雪陽:「你既然已經認了何老三做老大,還要我這個大哥幹什麼?以後別他媽跟我套近乎,一口一個大哥的叫,我當不起!」

「大哥……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你現在這個樣子……」陳雪陽知道自己是真的惹王子生氣了。

「我現在這樣怎麼了?!照樣打你你信不信?要不我們現在就來練兩手?」 王子說著,真的掀開了被子,小刀連忙將王子按住。

「我告訴你陳雪陽,我王子不會跟幫派里的人混在一起的,你現在既然已經加入了青龍會,從此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王子直視陳雪陽的雙眼:「你要是不要臉還堅持著住在這裡,我沒辦法,不過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也別來我房間裡套近乎!」

說完,王子轉過身去,再也不理會陳雪陽,無論陳雪陽怎麼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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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雪陽一個人靜靜坐在台階上看著月亮,喃喃地問著天空:「我做錯了嗎?」 「也說不上對錯吧。」身後,一個聲音傳來,陳雪陽回頭,居然是大叔。 「小伙子啊,我知道,你對王子那孩子情深義重,你小小年紀能有這樣的骨氣,實在難得。」大叔在陳雪陽身旁坐下:「可是你要知道,這可是一條不歸路,走上去就不能回頭了。以後你的大把青春時光都要浪費在打打殺殺中,不值啊!」 「大叔……我知道,我會很快抽身的。」陳雪陽低聲說道。

「呵呵,抽身?談何容易啊……」大叔望了望天空,嘆了口氣:「大叔年輕的時候,和你們一樣,血氣方剛,也乾了不少傻事,等到年紀大一點了,想要退出的時候呢,才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啊!」

陳雪陽轉頭,望向大叔:「那……大叔,我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了……」

「孩子,你大叔這一輩子,也沒什麼大志向,可是我卻頂佩服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大叔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道……」陳雪陽回答。

「周敦頤。」大叔訕訕說道:「余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

「《愛蓮說》?」陳雪陽問。

「是啊,就是這兩句,大叔活了這半輩子才明白,這兩句話已經把做人的道理說得清清楚楚。」大叔說道:「人這一輩子,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那就是響噹噹的好漢子。」

「大叔是想讓我像蓮花一樣,出淤泥而不染?」陳雪陽望向大叔。

「孩子,道上人心險惡,江湖是非紛雜,但只要你能堅守自我,不迷失方向,那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你的成功。」大叔在陳雪陽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大叔這半輩子識人無數,看人不會走眼,你這個孩子將來絕不是尋常人物,肯定要做出一番事業來的,只是,是正是邪,就全靠你自己把握了。」

大叔站了起來:「我出來就是透透氣,抽根煙,煙抽完了,我也該走了。你也早點睡吧。」

陳雪陽目送大叔離開,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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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放學,陳雪陽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和幾個小混混碰了個頭。今天,何進交給了他入會後的第一個任務:收保護費。何進害怕陳雪陽對業務不熟悉,讓他跟著幾個熟練工一起,熟悉一下操作流程。

幾個小混混來到一條街道上,看來這條街是何進的地盤了。他們從第一家服裝店開始,逐一收取一千元的保護費,還不時打壞別人店裡的東西,碰到女店員,還要上去調戲幾下,吃吃豆腐,陳雪陽在後面看得直搖頭。

走進了一家小酒吧里,領頭的黃毛小混混叼著一根煙,敲了敲前台:「老闆,這個月的保護費該交了!」

一個中年人誠惶誠恐地從後面走出來:「兄弟們來了啊……這個……對不住 各位,這個月小店生意慘澹,我母親又得了重病,一時半會兒拿不出那麼多錢來孝敬各位兄弟……」

「去你媽的!你事情怎麼就這麼多?!」黃毛怒喝道:「快給老子拿錢!省得老子自己動手!」

「我……我真的沒有錢了……」中年人都帶著哭腔了:「你們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就一千塊你會拿不出???」黃毛捏了捏拳頭:「找打是不是?」

陳雪陽實在是忍不住了,走上前去:「等一下。」

黃毛看著這個小子,本來就不太認識他,新來的而已,聽說何三哥很喜歡他。 黃毛沒好氣地問:「你想幹什麼?」

「人家本來已經沒錢了,你再怎麼打他,也還是無濟於事啊。」陳雪陽說道。 「你聽他瞎說!他這麼大的酒吧,連一千都拿不出?分明就是不想出錢而已。」 黃毛指指四周,其實這裡並不大,是個規模很小的酒吧。

「這樣吧,兄弟。」陳雪陽拍拍黃毛的肩膀:「這家的保護費,我們先給人家欠著,等到下個月一併計算,怎麼樣?大不了帶點利息。」

「那可不行!」黃毛叫道:「大家都交了,憑什麼他特殊?!你算什麼東西,敢擅作主張?」

陳雪陽並不生氣,只是說了句:「兄弟今天收的已經不少了,三哥不會怪罪你的,你回去之後可以如實告訴三哥,一切罪名都由我擔著,和你們無關就是了。」

黃毛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雪陽,沒說什麼,新人麼,最好還是少結梁子,免得以後大家都不愉快,再說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不如做個順水人情。於是黃毛用指頭點了點老闆的胸口:「今天看在我兄弟份上,先放過你,下個月給我連本帶利交上,知道嗎!」

老闆連連道謝,送一行人出門。

陳雪陽是走在最後,等大家都出去了,陳雪陽指著酒吧里一片空地問:「老闆,為什麼那裡有這麼大的一塊空地?」

「唉……那裡本來是一個小舞台,可以找辦一些小演出,不過我們這裡是小酒吧,哪有那麼多錢請那些好班子來演呢?後來乾脆把舞台拆了,還顯得地方大些。」老闆回答道。

「哦……這樣啊……」陳雪陽點點頭:「那這塊空地現在就是廢棄著了?」 「是啊……」老闆苦笑道。

「這樣吧,老闆,你把這塊空地租給我怎麼樣?每個月租金五百,好不好? 就從這個月開始租,不過租金等到月末的時候再給你。」陳雪陽說。

「啊?這……這……兄弟不是開玩笑吧?這空地你要它幹嘛?兄弟要用就直接拿去用好了,不用租金的……」老闆瞠目結舌。

「不不不,用了你的地方,不給租金怎麼能行呢?我們青龍會是講道理的幫會,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陳雪陽笑道。

「那……那真是謝謝兄弟了,你是好人啊!!!」老闆激動地握住了陳雪陽的手,感動地幾欲落淚。

黃毛已經在外面催促陳雪陽快離開,陳雪陽便離開了酒吧,臨走時還不忘看了看酒吧的名字:太陽酒吧。

晚上,何進把陳雪陽叫到面前:「小兄弟,今天收帳感覺怎麼樣?聽說你今天免了一個酒吧的保護費?」

「是的,三哥。」陳雪陽答道。

「你想幹什麼?」何進很不高興:「你是不是可憐那個老闆?」

「是的,三哥。」陳雪陽還是那句話。

「煳塗!」何進一拍桌子:「我們是黑社會!要是都像你這樣心慈手軟,以後我們幫會上上下下都喝西北風啊?!」

「三哥,我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肯不肯聽?」陳雪陽說道。

「……你說。」何進沒好氣地揮揮手,讓陳雪陽繼續。

「三哥,你今天讓我去的那條街本來就不是什麼商業繁華地段,裡面的店主做的基本上都是小本生意,一個月一共也不知道能賺幾個一千塊。你一個月就要他們交一千,是不是太為難他們了?」陳雪陽問。

「我手下有多少兄弟要養你知不知道?!一千塊算多?我告訴你,每家一千塊我還算是青龍會三個堂口中最便宜的了!這每家一千塊,也僅僅能讓我們堂口混個溫飽而已!」何進怒道。

「可是……三哥,你再怎麼逼他們,他們如果沒有錢,也照樣沒法子啊,是不是?」陳雪陽說道:「而且這樣一來,三哥不怕失掉人心麼?」

「心軟就不要出來混!一將功成萬骨枯,想做大事,心就要狠一點!不交保護費,就要打!要不然明天我們就可能餓死!」何進說道:「你以為你現在在做什麼?還以為自己在學校里?這是社會,陳雪陽!要不是我欣賞你講義氣,我今天早就讓你嘗點苦頭了!以後不准有下次!下去吧!」

「三哥,那實在是對不住,我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陳雪陽說道:「那家太陽酒吧有塊空地,三哥還記得麼?」

「記得,怎麼了?」何進不耐煩地說。

「那塊空地我已經以青龍會的名義租下來了,每月租金五百。」陳雪陽說道。 「你!!!」何進氣得全身發抖:「胡鬧!!!把陳雪陽給我拉到家法堂里去,打他個二十鞭子!!!」

兩個手下將陳雪陽架了起來,陳雪陽掙脫開,對何進說:「三哥!求你給我一個月!」

「給你一個月幹什麼?」何進問道。

「我求三哥把太陽酒吧給我管一個月!」陳雪陽說道:「一個月之後,太陽酒吧交一倍的保護費!否則隨便三哥怎麼罰我!」

何進不由得好奇心大起,心想那家酒吧我又不是不知道,生意差的不行,一個月要交一倍的保護費?那就是兩千了?那家酒吧一個月還不知道能不能賺到兩千呢!可是看陳雪陽的樣子又不像是在開玩笑,難道他有什麼辦法?

「你們放開他吧。」何進吩咐手下放開陳雪陽:「好,我就給你一個月,這個月里太陽酒吧都歸你管,等到下個月的今天我再讓人過去收帳,要是交不出兩千,我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謝謝三哥!」陳雪陽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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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你的這對寶物可是越來越誘人了……」床上,陳雪陽把玩著竹月的一對玉乳,笑著說道。

「老公壞死了啦!」竹月害羞地捏了把陳雪陽:「還不是你總是揉它們……」 「嗯……那我今天就讓它們變得更大……」陳雪陽說著,將一粒乳頭含入口中,吮吸起來。

竹月和陳雪陽之間心有靈犀,越來越有默契,竹月的身體在陳雪陽的調教下竟也越來越敏感起來。陳雪陽的小動作頓時讓竹月嬌吟起來。

「老公……今天阿月在上面服侍你,好不好?」竹月親了陳雪陽一口,笑著問道。

「嗯……」陳雪陽點點頭,躺在了床上。

竹月乖巧地脫掉了身上僅剩的內衣,又將陳雪陽的內褲扯了下來,頓時一根挺立的肉棒站了起來。竹月伸出舌頭,開始靈巧地舔舐起來。

陳雪陽撫摸著竹月的秀髮,享受著嬌妻的口舌侍奉。

一會兒功夫,竹月已經情難自禁,兩股間有清泉汩汩流出,陳雪陽不禁笑著輕捏了一下竹月的乳頭:「阿月,你現在變得越來越淫蕩了。」

「還……還不是壞老公……害的人家……」竹月的皮膚漸漸顯出誘人的潮紅,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老公……人家要來了哦……」竹月說著,用手扶住陳雪陽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口,坐了下去。

陳雪陽頓時感到龜頭頂到了竹月的花心,竹月更是幸福地渾身顫抖。陳雪陽將雙手按在竹月的雙乳上,不讓她倒下去,接著,竹月開始慢慢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口中發出攝人心魄的呻吟:「嗯……嗯……好舒服……」

竹月雙手按在陳雪陽的胸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陳雪陽則惡作劇似的雙手放在了竹月的雪臀上,頑皮地拍打著,還不時捏一下,以示對愛妻的鼓勵。 在這樣火熱的調情下,竹月很快就感到快感如潮,全身酥軟開來,幾乎支撐不住。陳雪陽見她就要倒下來,連忙坐起來,將她抱住,同時扭著腰,繼續抽插著竹月誘人的小穴。

竹月緊緊抱住陳雪陽,口中的呻吟也開始斷斷續續:「啊……不行了……阿月……阿月要去了……老公……用力……」

陳雪陽連忙加大了力量,竹月的豐乳緊緊貼在陳雪陽的胸膛上,長發上下翻飛,雙眼似閉未閉,兩人的結合處也傳來了潺潺的水聲,終於,在一聲長長的嬌吟聲中,竹月高潮了。

陳雪陽抱著竹月,高潮後的竹月全身都酥軟了,無力地癱在陳雪陽的身上,雙臂勾著陳雪陽的脖子。陳雪陽用火熱的吻安慰著懷中的嬌妻,雖然插在竹月蜜穴中的肉棒還硬挺著,不過陳雪陽還是願意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竹月,讓她休息一會兒。

「老公……阿月好幸福……能夠遇到你……」竹月將頭深深埋入陳雪陽的懷中,小鳥依人般地依偎著陳雪陽。

「我也是啊……遇到阿月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陳雪陽輕輕用手指幫懷中的竹月梳理著長發。

「阿月……學校里的活動組織平時都是誰負責的啊?」陳雪陽問懷中的玉人。 「嗯……學生處的方主任啊,怎麼了?」竹月抬起頭,問道。

「哦,這樣啊……我最近有些想法,想要找方主任商量一下。」陳雪陽說道。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不過老公的腦袋裡一般都不會裝什麼好想法的,成天就是些色色的東西……」竹月假裝生氣地撅起了小嘴,敲了敲陳雪陽的腦袋。

陳雪陽對著竹月撅起的嘴親了一下:「那好啊,就讓你看看老公又想出什麼壞主意來捉弄你了~ 」

「哇……不要啊……」

兩人在床上打鬧起來,頓時滿室春光……

「少年血陽」(第九章觀念)

第二天,陳雪陽便出現在了學生處的辦公室里。

「哦?你說你想辦一個中學生音樂節?」方主任顯然對陳雪陽的這個想法大跌眼鏡:「這……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是這樣的,我覺得我們的學校里有很多同學很有音樂才華,也有自己的樂隊,可惜沒有地方施展自己的才華,我想與其讓這些有才華的同學默默無聞地做音樂,不如給他們一個表現的機會。」陳雪陽說道。

「我們學校里有很多有才華的音樂人???我怎麼不知道……」方主任顯然對陳雪陽的話非常懷疑。

「方主任,我只是出於校方的利益考慮。我們學校一直到現在在社會上的名聲怎麼樣,我想您也是清楚的,不用我多說。考試考不好是我們的生源問題,這個暫且不談,如果我們能夠把我們的校園文化活動辦得有聲有色,那對提升我們學校的形象,豈不是大有好處嗎?」陳雪陽說道:「我保證,這次活動不會勞煩學校太多,也不會要求校方出太多的資金支持,只是在必要的時候動用一些設備和手段支持一下就可以了。」

方主任覺得面前的這個孩子和他的同齡人很不一樣,他的眼中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穩重與自信。方主任不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 「我是高二十一班的陳雪陽,方主任如果擔心活動搞砸了,我可以在這裡寫一個保證書,如果出了事情,學校可以給我處分,甚至開除我我也沒意見。」陳雪陽說道。

「哦……你就是陳雪陽啊!」方主任對這個名字印象很深刻,每次考試,排名表第一行和第二行一定是兩個固定的名字:王子和陳雪陽。他們很可能是學校里高考的唯一希望,學校當然捨不得開除陳雪陽了。

其實方主任早就對這幫學生絕望了,這整個就是個人渣堆,裡面的學生成天沒個正形,打架鬥毆的事情天天都有,還能指望他們幹些什麼正經事?他這個學生處的主任其實就是個閒差,這個學校的學生早已無視學生處的管理,他倒也樂得清閒。不過既然現在有個學生想搞個活動,又說活動組織之類的都不用自己操心,那何樂而不為呢?

拿到了方主任的批條,陳雪陽立刻找到了小貓。

「小貓,你上次跟我說過你有個朋友彈吉他很厲害,還自己組了一個樂隊?」 陳雪陽問道。

「是啊,他的音樂很棒的!」小貓雖然已經不再是那個小太妹了,可談起那個男生,還是眉飛色舞:「我們當時聽他的樂隊之後,都覺得比現在好多流行樂隊好聽多了!」

「能幫我聯繫一下他嗎?我想見見他。」陳雪陽問。

「沒問題!」小貓見自己可以幫到陳雪陽,興奮地一口答應。

當天,學校的各面牆壁,教室,包括廁所的門上,都貼上了一張海報:天江市第九中學第一屆校園音樂節即將開幕!海報上是一個年輕人懷抱吉他,對著觀眾比起中指的形象。下面寫著「屬於年輕人自己的音樂,就在九中校園音樂節! 太陽酒吧全程贊助。」

與此同時,學校用來播放上下課鈴聲的廣播居然也在課間反覆播放著這樣的宣傳音樂:「屬於我們自己的時代終於來了!還在聽著XXX,XX,XXOO那些陳舊的聲音嗎?來吧,拿起你的吉他,讓我們唱起自己的歌,釋放自己的熱情!在舞台上盡情蹦吧,在酒精中盡情笑吧,第一屆九中校園音樂節,有你更精彩!」當然,背景是勁爆的流行朋克音樂。

同時啟動的還有盛大的報名和海選活動,陳雪陽向學校借來了禮堂,每天放學後都和小貓在那裡登記報名者,同時看看他們的實力,以判斷他們能否達到參加音樂節的要求。陳雪陽的要求出奇的低:只要能夠完整演奏完一首歌,就可以參加。

剛開始的時候,報名者寥寥無幾,陳雪陽沒有灰心,每天和小貓在禮堂里一邊互相單詞一邊等待報名者。等到周末的時候,才湊了三支樂隊,其中有一支還是小貓的朋友,經小貓請求才過來的。

陳雪陽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在校園裡張貼著海報:本周六晚七點,太陽酒吧,九中校園音樂節專場演唱會,期待你的到來!

周六傍晚,陳雪陽來到了酒吧,做最後的布置。老闆已經按陳雪陽的意思,將那個廢棄的小舞台又裝在了那片空地上,陳雪陽上去踏了踏,還算結實。酒吧里的桌子之類的已經都搬到了一邊,整個酒吧顯得很空曠,酒水的價格下調到了平時的九成,還臨時準備了一些雪碧和可樂。

六點半,三支樂隊到場,開始調試設備。其實就是一個小酒吧,能有什麼設備?自己平時用的吉他之類的也不用怎麼調試了,陳雪陽讓他們都調整調整情緒,把最激情的一面展現給觀眾。

其實這三支樂隊也很樂意來參加演出,本來麼,誰不希望自己的才華被人賞識呢?這些中學生都是因為喜愛音樂而走到一起,他們在一起寫歌,排練,一起遊戲,彼此感情很好,但是孤芳自賞有什麼意思?可是像他們這樣的學生樂隊,不可能得到演出的機會的。這可以算是他們組隊以來的第一次比較正式的演出了,所以大家也都很興奮。

還有十分鐘就到七點了,酒吧里陸陸續續來了一些觀眾,都是九中的學生,但也就是那麼幾個喜歡音樂的。還有幾個酒客,整個酒吧里也沒多少人。 陳雪陽有些無奈,但是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做下去了。七點了,陳雪陽走上台去,拿起一隻話筒,用儘量高的情緒喊道:「歡迎所有的朋友到來,來參加我們今晚的九中校園音樂節,希望你們能夠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大家玩得開心點!」

台下稀稀落落有些掌聲和噓聲,看得出來,大家的情緒沒那麼激動。

陳雪陽繼續說道:「下面有請本次音樂節的第一支樂隊,冷空氣樂隊給我們帶來的《砸爛一切》!」

說完,陳雪陽下了台。冷空氣樂隊的主唱是小貓所說的那個朋友,陳雪陽聽過他的歌,覺得確實不錯。冷空氣可能是這三支樂隊里最有實力的一支了,希望他們的表現能夠帶動台下觀眾的積極性,陳雪陽默默祈禱。

這首《砸爛一切》是冷空氣樂隊最近新寫的一首歌,陳雪陽沒聽過,只好希望他們能夠一鳴驚人了。

冷空氣樂隊上台了,主唱的頭髮留得很長,拉的很直,染成了深藍色,只見他握住話筒,低沉地說:「我們已經忍耐了太久,而今晚……讓我們爆發。」 激烈的電吉他音響起,密集的鼓點,強力的貝斯音,頓時充斥了整個酒吧。 還沒等陳雪陽反應過來,主唱已經在舞台上一躍而起!

樂隊的成員們紛紛在舞台上蹦了起來,主唱的長髮甩動著,發出有如野獸般的嚎叫聲,台下頓時響起了一片女生的尖叫聲。

「舉起你們的雙手!」主唱高舉著手,開始演唱這首激流金屬的作品。 「我要砸爛這個學校,可是被它捆住雙腳;我要砸爛這個時代,可是我是如此渺小;我要爭取我的自由,可是我已開始衰老;我要舉起我的拳頭,可是我卻被人嘲笑……」主唱開始怒吼著唱出副歌:「砸爛這個破爛的學校!砸爛這個虛偽的年代!」

陳雪陽頓時覺得全身都被主唱的聲音穿透了,仿佛感到了一陣強大的衝擊力掠過他的周圍。

不知是誰在台下喊了一句:「牛逼!砸爛這個破爛的學校!真他媽牛逼!」 台下頓時一片響應聲:「牛逼,牛逼,牛逼……」

主唱對台下的狀態很滿意,副歌部分唱完,高舉起手,拿著話筒,說道:「現在你們他媽的看起來像是準備好了,嗯?是不是?」

「是!」台下所有人已經高舉起雙手,有的人還在打著節拍。

「那麼,就讓我們共同對著學校說一聲……」主唱對著天空比出中指:「操!!!」

「操!操!操!……」台下瘋狂地響應著,紛紛比著中指。

「好的,讓我們最後重複一遍。」主唱再次舉起話筒,等待最後一遍副歌的到來:「大家一起唱這兩句好嗎?」

「砸爛這個破爛的學校!砸爛這個虛偽的年代!」台上台下共同唱起了這兩句,甚至連那幾個來喝酒的酒客都加入了進來。其他的樂隊成員也受到了台下觀眾熱情的鼓舞,彈奏得格外賣力。

終於,一曲唱完,人群才從剛才的躁動中回過神來。主唱對著其他成員做了個手勢,頓時節奏變得輕快起來,主唱帶領著台下的觀眾們一起隨著節奏拍著手,忽然說:「接下來這首歌,我希望你們都能夠跳起來,因為這是一首很快樂的歌,我要你們大家都度過一個快樂的夜晚,好嗎?」

回答他的是人群的歡唿聲。

電吉他的聲音響起,主唱和台下觀眾紛紛跳起來,不停地跳著。

「嘿,女孩,你知道我對你的愛;嘿,女孩,請你暫時不要走開。我知道從今天起我會每天記得你,雖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會記得我。哦,不要錯過我……」 主唱在台下人群的瘋狂跳動中唱起了這首輕快好聽的《不要錯過我》。 冷空氣樂隊的音樂果然是好聽且上口,很快,這首《不要錯過我》就已經變成了台上台下大合唱了:「哦,女孩不要錯過我;哦,女孩現在抱緊我;我需要你改變我的生活,我需要你每天陪著我……」

包括陳雪陽在內的所有人都受到了這狂熱氣氛的帶動,在酒吧里跳躍起來。 酒吧的空氣變得異常悶熱,主唱脫去了上衣,打起了赤膊,引起台下女生的尖叫。

人們開始自發地相互碰撞著pogo,甚至連酒吧的老闆也在一邊搖頭晃腦起來。

這無疑是一個瘋狂的夜晚,大家的情緒一度失控。啤酒一瓶一瓶打開,老闆甚至需要把庫存里的酒都拿出來才能供應得上。後上台的樂隊受到了鼓舞,紛紛賣力演出,觀眾們更是熱情地回應著。後來甚至有一個貝斯手開了一瓶啤酒以後從頭頂澆下,引起台下觀眾紛紛效仿,頓時又是幾箱啤酒沒了。

直到最後一支樂隊的最後一首歌唱完,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陳雪陽想要上台說明今晚的演出結束,可是台下的觀眾們怎麼也不肯答應,紛紛要求繼續演下去。畢竟是年輕人自己的原創音樂,對年輕人的吸引力是最大的。陳雪陽忽然發現酒吧里已經爆滿,原本稀稀落落的人群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壯大到了酒吧快裝不下。看來這些人都是中途路過這家酒吧,被裡面的熱鬧景象吸引的。陳雪陽沒辦法,只要由他們鬧下去,自己則悄悄走到老闆那裡。

「怎麼樣?今晚賺了多少?」陳雪陽問。

「哈哈,狠賺一筆啊!」老闆笑得合不攏嘴:「小兄弟啊,你真行,想出來的這招太絕了,今天一個晚上的收入,要抵得上平時兩個月啊!」

「賺錢了就好。」陳雪陽鬆了口氣,看來自己這一步棋是走對了,等到下個月收帳的時候,一定叫何老三無話可說。

陳雪陽還要複習功課,先退場了。等到周一去上課的時候,發現走在校園裡,身邊的人都在談論音樂節的事情。小貓興奮地告訴他,那天大家一直鬧到十二點多,從來沒有玩得那麼開心過。

放學後,陳雪陽和小貓向禮堂走去,還沒到禮堂就遠遠看到幾個頭髮花花綠綠的學生抱著樂器等在門口了。陳雪陽和小貓相視一笑,走了上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報名的人越來越多,兩人有些忙不過來了,小貓請來了自己的朋友們來幫忙登記,忙的不亦樂乎。陳雪陽有些奇怪,雖然他知道九中有不少喜歡音樂的人不假,可是至於有這麼多樂隊嗎?上去一問才知道,很多人都是外校的,看過音樂節的演出之後也想要來參加,一展身手。

而每個周六的晚上,則成了所有中學生的狂歡節。音樂節雖然還叫做「九中校園音樂節」,但參加的樂隊已經基本上囊括了周圍所有的中學,甚至還有一些社會青年組成的樂隊也慕名來參加。為了不讓酒吧被擠爆,老闆早已學會了在周六的時候將所有的桌椅搬走,同時將酒水的價格上調到原來的一倍多,以防賣的太快而來不及供應,可是人在狂歡的時候是不在乎錢的,雖然知道這家店的酒水比其他的酒吧貴得多,還是一瓶接著一瓶地要酒,然後打開,暢飲。

更讓陳雪陽意想不到的是,這個音樂節居然被天江市電視台注意到,成為了「教育改革下學生活動豐富多彩」的典型代表,九中校長面對記者採訪的話筒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只顧著「呵呵」地笑。而太陽酒吧也因為這個音樂節,被稱為「天江市地下音樂基地」,從這個酒吧里走出了一大批優秀的樂隊,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為時一個月的音樂節圓滿結束,但是所有人都意猶未盡。陳雪陽只好宣布,雖然音樂節結束了,但是樂隊只要取得酒吧老闆的同意,還是可以去酒吧演出的,大家這才算是滿意。而太陽酒吧因為音樂節的關係,自然成為了天江市大部分中學生泡酒吧的首選。營業額比過去不知道翻了幾番。

黃毛再次去太陽酒吧收帳的時候,酒吧老闆早就準備好了兩千,恭候在前台,將錢放在黃毛的手中,還連聲說著:「謝謝,謝謝,這些是點小意思,請笑納。」 弄得黃毛莫名其妙。

何進從黃毛那裡聽說了老闆的舉動,算是徹底拿陳雪陽沒轍了。在一家酒店裡,何進請陳雪陽吃了頓便飯。

陳雪陽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便在席間開口了:「三哥,你是不是很驚訝,太陽酒吧的老闆不但拿出了兩千的保護費,還對我們感激不盡?」

何進忙不迭點頭。

陳雪陽便把這一個月自己所做的一切對何進說了一遍,何進聽完徹底懵了,久久,才蹦出一句:「……你們讀書人的腦瓜就是好使啊。」

「三哥,有句話,小弟想對三哥講已經很久了,今天請讓小弟暢所欲言。」 陳雪陽說道。

「你說,你說。」何進忙讓陳雪陽繼續。

「人們一直認為,幫派就應該是靠著收保護費或者是做些毒品之類的買賣生存的,幫派和那些店主之間是一種對立的關係。但是我認為這種說法是不對的,如果僅僅是憑藉暴力,我們又能從那些店主手中拿到多少錢呢?況且兔子急了也咬人,三哥你想一想,過去你派人去收帳的時候,難道就沒有啃過硬骨頭嗎?」 陳雪陽說。

何進想了想,的確不假,幾乎每次派人去收帳,都會碰上一兩個不肯交錢的,所以何進才會多派幾個人過去,碰上不服的也不至於吃虧。

「那些店家自己的勞動所得,你並沒有幫到他們什麼忙,卻要他們交出他們的血汗錢,換做是三哥你,你會願意嗎?況且有的時候人家根本沒有錢交給你呢?」

陳雪陽說:「辯證唯物主義哲學告訴我們,這個世界是不會長久地處於極端的不平衡中的,任何事物都會有個極限。按照那些店每個月的收益,一千塊的保護費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能夠承受的範圍,這樣的狀態不會持續很久的。」 何進愣了,連忙問:「什……什麼?辯證……什麼物?」

「辯證唯物主義。」陳雪陽說道:「這是高中政治課本中的內容,三哥沒必要弄得太懂。只需要聽我說個簡單的道理就可以了。」

「如果向一個只有一百塊錢的人要兩百塊錢的保護費,你說他能給得出嗎?」 陳雪陽問。

「那肯定沒用啊,打死他他也拿不出兩百塊錢來啊。」何進說道。

「那如果和他合夥做生意,用一百塊錢做本錢,最後賺了一千,我再向他要兩百塊,你說他會給我嗎?」陳雪陽問。

「那肯定是雙手奉上啊!哦……我明白了,你是說……」何進似乎有些開竅了。

「沒錯,幫會和那些店之間不該是一種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而應該是一種合作關係,只有這種關係才是持久的,道家思想告訴我們……」陳雪陽見何進開始聽得進自己的話了,情緒很高,滔滔不絕,卻在此處被打斷。

「小兄弟……你三哥是個粗人,沒讀過什麼書,你就不要扯那些什麼老子孔子的啦,就用最簡單的話跟我說,你三哥腦子笨,就聽得懂大白話。」何進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哈,不好意思。」陳雪陽也笑了:「總之就是說,我們應該和店家合作,幫助他們賺更多的錢,而不是一昧向他們索要保護費。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同志說過,允許一部分人先富起來嘛!等那些店家先富起來了,不用我們青龍幫去要,他們自己就主動送錢過來了,對不對?而且那個時候,就不是每個月一千那麼點了,對不對?」

「小兄弟……你們讀書人就是不一樣啊,我就是一介武夫,除了砍人什麼都不會,按照你的想法,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何進問道。

「很簡單。第一,把所有店家的保護費降一半,每個月收五百;第二,多找幾個兄弟,每天定時在我們管轄的範圍巡邏,維護好這個地區的治安,真正做到「保護」這兩個字;第三,註冊一個公司,從此我們開始對我們的堂口實行公司化管理!」陳雪陽說道。

「這……」何進一口水剛喝下去,差點沒噴出來:「你你你……你別拿你三哥開心了,這樣子的話,我們青龍幫還賺什麼錢?保護費降了一半不說,還要幫人家巡邏?你當我們是警察啊?!」

「當然不會幹這種只賠不賺的事情了。」陳雪陽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這是我這個月細細思考,得出來的一張規劃表,裡面列出了我們堂口乃至整個青龍幫未來的發展方向。」

「我們可以先從高利貸開始,積累原始資金,然後嘗試選擇投資一些有希望的項目,最後可以進軍房地產。這是我目前為止所能想到的一條發展之路,當然,裡面還有很多需要修改的地方,這些在以後的日子裡會在實踐中實時修改的。」 陳雪陽將規劃表遞給何進,何進連忙擺擺手:「別別別,你三哥是個粗人,看不懂這些東西,你自己留著吧。」

「三哥,你真的覺得整天打打殺殺很有前途嗎?每天都提醒吊膽,說不定哪天就被警察請去喝茶,還要提防身邊的人的背叛,提防仇敵的暗殺,這樣的日子有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能讓我們的幫會變得和諧一點呢?兄弟們跟著你,是想過上好日子,可是容我說句不好聽的,現在兄弟們過的,是什麼好日子嗎?隨時都要提起長刀去和人家拚命,稍不留神就要死在人家手下,死後說不定連個收屍的都沒有,這哪是人過的日子啊?」陳雪陽說道:「三哥,我陳雪陽雖然不是什麼聖人,但也是從小聽著化干戈為玉帛的故事長大的,我們為什麼不能改改自己的觀念呢?黑社會就一定要整天打打殺殺的嗎?」

何進想了想,說:「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恐怕其他的堂口看了會有說法。況且,你的這一套,手下的兄弟們也不一定聽啊。」 「別的堂口怎麼講,其實和我們沒什麼關係,只要我們能夠證明自己做的是正確的,別人自然會來模仿我們。至於手下的兄弟……」陳雪陽頓了一下:「我想讓他們上課去。」

何進正吃著飯,一下子噎住了,連連咳嗽,陳雪陽連忙過去拍他的背。 「我……我……我說小兄弟啊,你……哈哈哈……」何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你不是讀書把腦袋讀壞了吧?讓他們去上課?哈哈……笑死我啦……」 「我覺得這是可行的,知識社會,知識就是力量,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幫會,也應該建立學習型幫會,互幫互助,共同提高,才能適應時代需求。」陳雪陽說得很認真,何進卻笑得更厲害了,幾乎要斷氣。

「哈哈……哈哈,你讓我緩緩……哈哈……哈哈……」何進笑得漲紅了臉,直不起腰,好不容易才能喘口氣,說句話:「哈哈……行啊,你要是有本事讓他們都上課去,那你就去弄吧……哈哈……」

「謝謝三哥,我馬上去辦。」陳雪陽說道。

一聽到陳雪陽真的要去辦了,何進也嚴肅起來:「你等等……」

「三哥還有什麼吩咐?」陳雪陽問。

「這樣吧,你既然不喜歡打打殺殺,以後就留在堂口裡當個軍師吧,至於你說的那個什麼……學習型幫會……」何進想了一下:「公司先別那麼急著申請,樹大招風,我們把動靜弄得這麼大,別的堂口肯定看不慣,不過其他的方面,先按你說的實行一個月吧,看看效果到底怎麼樣。」

「謝謝三哥!」陳雪陽高興地道謝。

從何進那裡回去的時候,陳雪陽的心中無比喜悅。他知道,他已經開始向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個目標邁出了第一步。

少年血陽

第十章 浴室

書店裡,陳雪陽正捧著一本《經濟學原理與應用》細細翻閱著,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人。

「這個……這本書……你也需要嗎?」一個猶豫的女聲在陳雪陽耳邊響起。陳雪陽嚇了一跳,放下書,發現自己身前站著一個身著白色褶皺衫的女孩子,正指著這本書。

「啊,不是不是,您要買這本書?」陳雪陽看了看書架,忽然意識到自己拿的是最後一本,頓時一陣尷尬:「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要買這本書,您看這書都被我翻舊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的,看你看書的樣子好認真呢,我不好意思打擾你……」女孩子說道,「這個……你要是喜歡這本書的話,我先不買了,讓你在這裡看完了我再買吧。」

「啊…不不不,您儘管買去……」陳雪陽合上書本,笑了笑,「我不看了,您儘管去付款,要是讓老闆知道我跟顧客搶書,肯定開除我。」

「嘻嘻,那就謝謝啦!」女孩子笑了,接過書本:「我先買下來,然後借給你看吧!」

「這個……」陳雪陽語塞,女孩子已經把書放在收銀台上了。

付了款,女孩子將書往陳雪陽的手裡一塞:「吶,先借給你,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要還給我哦!」

「哦……」陳雪陽愣了下,點點頭。

女孩子歡快地離開了書店,留下陳雪陽看著她的背影發愣。

望了望手裡的書,陳雪陽無奈地笑笑,搖搖頭。

那個時候的陳雪陽怎麼也不會想到,再見到那個女孩子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喂,雪陽,看美女看呆了?」身後,和陳雪陽一起來看書的小貓在他的腦殼上敲了一下。

陳雪陽回頭,笑了笑:「沒有吧……」

「不誠實!」小貓望著那個女孩子離去的方向,「剛才你明顯一副被勾去魂兒的樣子!」

「這……」陳雪陽想想剛才自己的樣子,好像真的蠻傻的。

「她比小貓漂亮嗎?」小貓傷心地想了想,「嗯……好像是比小貓漂亮一點耶……」

「不過…」小貓忽然湊近了陳雪陽的耳朵,「小貓的胸部比她大對不對?」說著,用高聳的胸部摩擦著陳雪陽的肩膀,嘻嘻笑著。

陳雪陽頓時感到自己頭腦充血,下身也漸漸有了反應,連忙止住小貓的下一步動作:「別別別……小貓,現在可是在店裡……」

「哦?雪陽也會害羞啊……」小貓笑著看了看陳雪陽,仿佛在打量一件好玩的玩具。

「……」陳雪陽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幸虧這時候老闆來了,告訴自己今天提前下班,現在可以走了。

陳雪陽和小貓站在公交車站台前等著公車。由於已經是夜裡,而上夜班的人們多半都還沒有下班,站台上只有陳雪陽和小貓兩人。

「小貓,期末考試考得怎麼樣?」陳雪陽問道。

「嗯…全校20名吧,不知道算不算好。」小貓偏著腦袋想了想,回答道。 「那很好了啊,你進步很快啊!」陳雪陽贊道。

「人家有雪陽幫忙嘛……」小貓忽然頭低了下去,「嗯……雪陽,人家考了20名,你要怎麼獎勵人家啊?」

「這……」陳雪陽愣了下。

「今晚陪陪人家好不好?」小貓忽然紅著臉在陳雪陽的耳邊說道,「小貓今晚好想哦……」

陳雪陽覺得自己下半身又起了反應。的確,面前的小貓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銷魂的尤物。

「嘻嘻,看來雪陽也想哦!」小貓顯然發現了陳雪陽的反應,用手在陳雪陽的褲襠摸了摸,「已經很硬了耶!」

陳雪陽大為尷尬,幸好這個時候公車來了,小貓忙鬆開手。

這居然是一輛空車,陳雪陽倒是大感意外,不過想想也對,今天提前下班,這個鐘點出現空車也不奇怪。

小貓和陳雪陽上了車,坐在後排連座的位置上。小貓坐在靠窗的座位,望著窗外城市的夜景,有些心不在焉。

陳雪陽忽然一隻手搭在了小貓的大腿上。

「啊……雪陽,你……」小貓低頭,看著陳雪陽的一隻魔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挲著。

「嘿嘿,小丫頭,剛才捉弄我的時候不是很得意嗎?現在緊張什麼?」陳雪陽壞壞地一笑,將手伸入了小貓的褲子裡,很快就摸到了可愛的小褲。

「可……可是……這裡是公車啊……」小貓俏臉緋紅,小聲說道,「下車之後,我們去找個旅館好不好,現在……」

陳雪陽其實也就是想逗逗小貓,可是碰到小貓可愛的內褲的時候,一時間居然淫心大起,竟用手指在內褲上比划著,好像在寫些什麼。小貓頓時神經緊繃起來,小手緊緊握住座位邊緣。蜜穴中竟漸漸有花露滲出來。

感覺了半天,小貓才感覺出來,陳雪陽用手指在她私處寫了一個「愛」字,頓時羞得滿面通紅,撲到陳雪陽的懷裡,小粉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壞死了,就知道捉弄人家……」

陳雪陽將小貓抱在懷裡,一手輕撫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從內褲中抽出來,按揉著她的乳房。小貓「嚶嚀」一聲,吻在了陳雪陽的嘴上,用丁香小舌輕掃著陳雪陽的舌面。陳雪陽暗想幸虧車裡沒人,要不然這麼香艷的情景該惹得多少人慾火中燒啊。

陳雪陽和小貓熱吻良久,才戀戀不捨地分開,兩人的嘴唇間還連著一條亮晶晶的液體。

陳雪陽撫摸著小貓的秀髮,靜靜地看著懷中的女孩,覺得如果時光能夠停留的話,他情願定在此刻。陳雪陽有些情動,輕輕地說:「小貓,今晚的你格外漂亮。」

「真的啊……」小貓輕輕撅了撅小嘴,「那你以後在書店裡,可不許這樣色迷迷地看其他女孩子哦!」

陳雪陽點點頭,小貓抱住他:「其實我不在乎的,真的,雪陽。我知道,優秀的男人總會有很多人喜歡的,這我知道呀,我只是想,你不要忘了我,永遠都不要……」

「我不會的。」陳雪陽看著小貓的眼睛,「不管好女孩有多少,在我眼裡,小貓永遠都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小貓,沒有人能夠比得上我的小貓的……」 小貓靜靜聽著陳雪陽的情話,她知道,其實這樣的話對於男人來說純粹就是廢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可是同樣的話從陳雪陽的口中說出,就讓人有了格外的安全感,尤其是那句「我的小貓」,讓小貓感動不已。

「雪陽……聽到你這句話,我真的好開心……」小貓將頭深深埋進陳雪陽的懷中:「比任何時候都開心……」

*** *** *** ***

旅館的床上,赤身裸體的小貓正握著陳雪陽的肉棒,不時用小舌舔一下,陳雪陽靜靜享受著小貓的服務。見小貓的額頭上有了細細的一層汗珠,忽然萌生了一個想法。

「小貓,我們來洗鴛鴦浴吧!」陳雪陽將小貓抱起來,說道。

「嗯……」小貓點點頭,於是陳雪陽拉著小貓的手來到了浴室里。

陳雪陽將浴缸里放了一層水,接著站進了浴缸里,小貓還在浴缸外猶豫著,陳雪陽已經將小貓攔腰抱起,嚇得小貓「哇」一聲,靠在陳雪陽的肩上。 浴缸很小,陳雪陽躺在浴缸里,已經占用了浴缸的全部底層空間,小貓只好跨坐在陳雪陽的腰部。不過這樣一來剛好方便了陳雪陽活動。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和陳雪陽做愛,可是像這樣赤裸裸地面對自己的愛人,對於小貓而言還真是第一次。小貓騎在陳雪陽的身上,火熱的肉棒靠在臀溝里,火熱的觸感讓小貓嬌羞不已。

「來,小貓,我來幫你抹一些沐浴露。」陳雪陽在手心倒了一些沐浴露,在小貓身上塗抹起來。小貓輕輕閉著眼睛,無力地任陳雪陽的雙手在自己的全身遊走。

「喂…雪陽,人家的胸部…你已經抹了五分多鐘了……應該抹開了吧……」小貓小聲地說。

「嘻嘻,想給小貓按摩一下嘛。」陳雪陽惡作劇似地捏了捏飽滿的乳房,又繼續握住它們,輕輕繞圈,「小貓的胸部好軟哦,揉起來好舒服……」

望著自己的乳房上全是泡沫,小貓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腰:「好了啦,雪陽,人家的胸部被你弄得好癢哦……」

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小貓的乳房,陳雪陽邪惡的手又在不覺中撫上了小貓的翹臀,小貓裝作生氣地彈了一下陳雪陽的腦門:「色狼!就知道摸那些地方……」 陳雪陽玩心大起,揉捏著小貓臀部的軟肉,忽然一根手指輕輕拂過小貓的菊花蕾。小貓頓時如同觸電似的全身一顫。

「哇……小貓,你好敏感哦!」陳雪陽笑道。

「不……不要摸人家的那裡啦……」小貓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那裡是哪裡啊?我不知道耶……」陳雪陽繼續揉弄著小貓的菊花,逗弄著她。

「就是……就是……人家的……屁……屁眼……」小貓的聲音細若蚊蚋。 「嗯……這個地方很髒耶,應該好好洗一洗才對!」陳雪陽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插入小貓的菊花蕾中。

「啊……很痛啊……」小貓叫道。

「啊,對不起,弄痛你了嗎?」陳雪陽連忙將手指抽出來,關切地問。 「沒…沒關係,雪陽你覺得舒服的話,就…就繼續弄吧,小貓忍得住的…」小貓輕聲地說。

陳雪陽哪裡還捨得弄下去?他心疼地吻著小貓的臉頰:「傻小貓,我怎麼會做讓你不舒服的事情呢?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

小貓感激地和陳雪陽接著吻,分開後,柔聲地說道:「小貓也給雪陽洗一洗吧……」

陳雪陽點點頭,小貓於是在陳雪陽的肉棒上抹上沐浴露,用手套弄起來,忽然好像想起來什麼:「剛才雪陽給小貓洗胸部的時候,忘記洗內側了哦!真粗心呢!」

小貓讓陳雪陽坐在浴缸旁,自己則跪在浴缸里,將肉棒夾在自己的一對豐乳里:「看來只好這樣洗了。」

小貓用雙手扶住高聳的乳房,上下運動著,有了沐浴露的潤滑,肉棒在雙乳間運動自如,小貓隨著上下的節奏不經意地哼哼著,這一切都刺激著陳雪陽,讓他隨時都可能射出來。

小貓抬頭望向陳雪陽:「雪陽,可以哦…射出來吧,射在小貓的胸部上…」 小貓柔媚地一笑,摸了摸陳雪陽的陰囊,陳雪陽終於忍耐不住,一股濃熱的白色精液噴射而出,灑在了小貓的豐乳上。

小貓笑著繼續用乳房夾著陳雪陽的肉棒,幫他擠出最後一絲精液:「哇……射出來好多呢……」

陳雪陽坐在浴缸旁喘著氣,小貓則在陳雪陽的面前將乳房上的精液均勻地塗抹開,在乳頭上還打著旋,又吮了一下撥弄精液的手指,動了動小舌頭。 陳雪陽頓時覺得癱軟的肉棒再次堅挺起來,小貓見狀,彎腰背對著陳雪陽,挺起翹臀對陳雪陽晃了晃:「壞雪陽,人家那裡洗乾淨了,可以進來了哦!」 陳雪陽再也忍不住了,扶起肉棒對準小貓的蜜穴,從身後插了進去。

「啊……壞雪陽,輕點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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