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兒,一個典型的東方淑女。作爲外資企業的白領女性,聰穎機敏,在家又是一個賢淑可人的少婦。

這兩天回到家中,丈夫見她秀眉微蹙,溫存詢之,也只是見她嘴角委婉地笑,笑意牽強,露出惘然。丈夫知她心思難解,也只得爲她保持一份甯靜的家庭氣氛。晚間,兩人擁衾而眠,欲行魚水之歡……玉琳好似失去知覺一樣,在丈夫的百般挑逗下也無動於衷。若是平常,丈夫可能要虎下臉來辦事了,屁股一頓打是逃不過的,但今天她丈夫顯得體貼入微,只是輕柔有力地將她擁在胸膛,通身的撫摸使她想得更多——一定要保住工作的念頭在心中久久縈迴。

在丈夫有力的抽插中,她雖沒有如往日激烈地回應,但在身體的微微起伏動盪中,她深知近來發生的事一定不能讓她丈夫知悉而擔憂,否則固執的丈夫可能會使事情複雜化,會讓她離開那家能令她充分實現自我的外資公司。

事畢,她告訴丈夫她將要離開一個月,到新加坡總部受訓。

琳在公司是外貿部經理,不只是她的美貌令人刮目相看,更是她的聰明總令她在生意場上勝人一籌。然而在一次談判席中,她對一色迷迷盯了她好久的英國大客戶頗爲反感,想起他在休息期間找茬近乎、偷施手腳的色鬼舉動,不免在席間摻和了私人喜惡,犯了外交之大忌,伶牙俐齒、觸怒了客商,導致事關整個公司的發展計劃陷入流産。

事後,公司上下怪罪於她的言辭不絕於耳。上司對她的斥責更令她惴惴不安,她是公司極力扶植的一個台柱,公司給了她最好的舞台,她卻過份頂真,沒有更好地爲公司效力。上方通知她直接到新總部報告領罪,聽候處分。

她知道,現在擺在她面前是兩條道,一條是依合同和公司規約前往述職以求轉機,一條是承賠損失捲舖蓋走人。琳幾天來就這樣陷入了深深的煩惱之中。但她感到自責占了上風,本來這樣的事可以一忍了之,或加以藝術性的處理,何必那麼當真呢,她怪自已真的太不成熟了,她決定到新加坡後,一定要痛悔自已給公司帶來的不利,以求得新的發展。

一下飛機,琳沒敢耽誤就奔赴總部,那位禿頂的老總叫她先到行政室報到。一到肅穆的行政室,回想到那位高高在上的老總的表情,琳感到此行是凶多吉少了。一中年男冷峻地看了她一眼,琳抑制住內心的恐慌,想裝作友好地對他笑笑,但那中年男似乎並沒被新加坡不多見的東方美女吸收住,只是淡淡地示意邊上一位年青女拿出一本子讓她簽名。她不明所以在那份表上地簽下了自已的芳名和職務等事項後,干站著用無奈的眼光詢問著在場人。只見那中年男在桌上對著一開關點了一下,身後的閉路電視上出現了禿頂老總的頭像,那頭像看著無助的琳發話:「琳小姐,你是一位美麗出色的小姐,由於你工作上的不小出錯,很不幸你將接受我們新加坡式的制約,在我們這兒,無論學校、公司、法庭……,犯了不可饒恕的錯,都將受到較爲嚴厲的懲罰,什麼樣的懲罰?你呆會就將會看到一些實例,因爲你是一個中國小姐,雖然你任職於本集團,但我們出於禮儀,不得不讓你了解我們所說的懲罰是什麼樣的,以便你作出最後的決擇。說實話,你的確是一個很出色的管理人員,我們也不想因此而失去你……所以你看完你現在所必須了解的以後,你將作出你一生中最重要的選擇,一是留下來接受懲罰,二是表示放棄,退出本公司。」

琳傻傻地看著那個禿頂聽完他的敘說,見那中年男手一摁,畫面上就出現了「新治監獄」字樣:只見一男子站在一空曠監房,一彪形大漢在一邊敦促那囚犯脫光囚衣,見那囚犯臉色蒼白,行動遲緩,終被脫光後,被押上一刑架俯下,呈大字刑綁縛,最後一條寬寬的皮將他腰部圍緊,使囚犯的屁股高聳起來,這時,另一男子在其身後熟練的揮霧著一條長皮鞭,在風中忽忽直響,此時鏡頭切向了那囚犯的臉,只見他臉無血色,虛汗淋漓,就在他閉著眼咬著牙時,「叭——」的一聲轟向了他的屁股,正中心橫著的一條血印濃濃烈烈……琳看到這,心兒猛然跟隨著電視里的屁股一下緊縮,緊接著碰碰直跳。行政室那中年男坐在對面用冷峻的目光逼視著琳兒的緊張表情。琳兒全然不覺,只見電視上那大漢舉鞭又下,叭——屁股上一道血慢慢地流淌著,而那被縛得牢牢的身體掩飾不住那劇烈的掙扎、痛苦的顫抖,琳看到了囚犯臉脖上青筋直暴,無望的眼睛瞪得很大、血紅血紅,嘴巴大張,死魚一般。幾鞭打完,有獄警打開門,立時有男女記者湧進對那慘不忍睹的屁股鎂光大閃。

看到這,琳坐著的身體極感不安,她暗暗地想:剛才對我說的懲罰是什麼?既然給我看這個,不是在告訴我對我的懲罰也是……她不敢想下去。

這時,那位還從沒發過一言的中年男開口了:「想什麼呢,美麗的中國小姐,這是男犯,而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犯人,安心看下面一段吧。」琳小姐聽言,眼光惴惴不安,迴避著那冷漠的中年男。只得將眼神重又回到螢屏,跳出「國立高校」字樣:一妙齡少女,挾著書籍,低著腦袋,輕拖著步子,推開了訓導處的門。見了一男性教官,臉都不敢擡,埋著臉將手中文本遞上,那男教官看都不看一眼,接過來就往那哀憐的臉上摔去,那女生的黒發在風中飄了飄,在男教官的一陣吼叫中嚇得眼皮直眨。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動作,看樣子那教官十分惱火,好象是說她作文寫得一塌煳塗什麼的。

在一切都平靜下來後,那女生戰戰巍巍地走到牆角,跪上一高凳,伸直了手臂,取下了一條掛得高高的藤條,默不作聲地雙手捧著走向佇立著的教官,恭恭敬敬地奉上,依然低著頭。在教官接鞭的一弒那,琳發現那女生用低著的眼偷偷地望了一下教官。教官只是用兩手輕輕彎了彎那根並不十分可怕的藤條,沒發話,那女生就自已褪下裙子,轉身趴上一張椅背,琳發現那張椅子可能是專用的,因爲兩側還有皮腕可以縛手。那可憐女生兩手背到後面似要脫那條僅剩的白色小褲衩時,教官也許是阻止了她,讓她走到跟前雙手肘平撐在他的辦公桌面,而他坐在那,讓她的屁股翹在眼前大腿之上,垂手可得。

他一邊拉脫她的內褲,讓她的屁股光裸出來,一邊用手掌不住地撫摸那待打的屁股,臉上露出些許惻隱之情地說道:「偏要到打屁股時,才這樣可憐巴巴,平日嘻嘻哈哈,作業總不在話下。」等到底褲拉脫,雪白屁股纖毫畢露,教官用手揉得那屁股顫巍巍波光閃閃,說:「今天本該銬你在刑凳,屁股打得你三天不能坐,但我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痛過要謹記悔悟,知道嗎?」那女生的屁股蹶在要打她屁股的教官的面前,點頭時竟連屁股也點了點表示服從教誨。

琳看到那教官不再給她屁股按揉,舉起了藤條一下一下地打那不敢躲閃的屁股。好象打得不太重,但是打得很漫長,直到那受罰女生的屁股不能承受之痛而有所波動,屁股上一條條的紅印漸漸連成一片,由於打下去輕重不一,楞條仍然很分明。琳發覺那教官的的一隻手開始很嚴密地壓緊了女生的身段,從女生臉上的表情及屁股的狀況可覺,女生雖不敢掙脫,但屁股的疼痛已使其很難按捺了。笞藤完畢,女生淚光漣漣,手撫紅臀,默立牆角,將那藤條復歸原處……

琳目睹這幕,暗自想道:這新加坡嚴刑酷律倒是有所耳聞,想不到用途這麼廣泛,令人心寒。就在她不敢言語時,聽得室內年輕女對中年男輕聲說:「我在學校時受過兩次最重的笞罰,一次是脫褲子時犟了幾下,結果褲子還是被脫得精光,爲此加重了鞭打,屁股打得稀巴爛;還有一次是,老師命我雙手放在腦後打三十下,其間被打得疼急了,竟轉身去攔截藤條,結果被綁了個結實,屁股也打了個結實,那次我完全崩潰了。」那中年男竟笑了笑對她說:「哦,怪不得你現在這麼乖,上次犯錯挨罰要綁你時,你苦苦哀求不要綁,說打得再重再痛也一定好好受罰呢。

結果那五十鞭你硬是苦撐過來了,打完,你的屁股比平時脹大了好幾分,但仍好好趴在那起扭伏不已,真是服你了。「那年輕女職員嘻嘻一笑說道:」其實被打時,我覺得還是被綁著好受一點,因爲綁與不綁,其實屁股都一樣疼,心理作用而已,因爲沒被綁著,你還要強制自已用全身心去接受那劇痛,而被綁著時,心裡想,管它呢,反正也跑不了,躲不開,讓屁股盡情疼個夠吧。「中年男哈哈笑道:」這真是你的經驗之談啊。「琳孤獨地坐在那,他們的談話雖然沒有對她避嫌,但她覺得自已有一種偷聽的感覺,再加上現身的處境,渾身不自在。琳覺得那男人說起話來,嘴角帶著一絲男孩般壞壞的笑,身上又隱隱散發著一種濃濃的咖啡味道。又聽那女的問那個男的:」哎,這個很靚的女人,身材特別好,你看她坐著,屁股還是顯得那麼渾圓厚實,脫出來肯定水靈靈的,該不會又是你主罰吧?「

琳聽見是在說自已,惶惶不安的眼神碰到了那男人對自已瞟了一眼的目光,趕緊避了開去,說不出的難堪和孤立無援。中年男看了看靜坐著無依無靠的琳,見琳渾身上下透發出東方神韻,委婉的胸脯迤邐起伏,不免暗自感嘆,這女人太美了,聽說她在中國的公司可是有東方女神的稱譽,偶然鑄錯卻要同等受罰了。就在他失神間,那女職員對他說:「再給她播一段吧。」畫面又跳出「宏業行政」字樣,女職員見琳兀自低頭不語,咳了一下清脆的嗓子對她說:「喂,擡頭注意看著啊。」琳不自覺地擡起眼睛觀看,她幽然想:這樣的見識倒是令她眼界大開,不過一想到是對她的現身說法,心裡不是個滋味啊。她的屁股如坐針毯,又如有一萬隻螞蟻在她屁股上漫遊。她忍不住欠了欠身子,但畢竟她的屁股還沒感到過那種疼痛,仍是淑女般優雅地坐著。她看到畫面中出現一個青春女子,年齡跟自已差不多,哦,是被五花大綁了押進那間森嚴的小屋的,呀,那押解著她的二男一女中,有個男子不正是行政室這個男人嘛,女的當然就是行政室這位小姐了。

哦,見到這場面,琳的心一下子又收緊了,她感到這可怕的懲處離自已越來越近了……接著,她見到那女人被摁在一桌沿,屁股被高高擱起,一人壓著被綁住的上身不讓她擡起,兩人十分麻利地解開她的褲子拉下,白生生的屁股頓時恥露,象兩座小山丘沖立在二男一女近在咫尺的面前。那青春女子臉沖下,髮絲輕掩,臉色哀憐多於羞辱,嘴是被捂上的。琳發覺那被強制住的身體突然有些騷動,尤其是她沒受束縛的雙腿在不安踢踏,似乎遇到了明顯的不適而在作著無謂的反抗,有三四隻手馬上壓住了她不太安份的雙腿。

隨著鏡頭的分切,琳才發現原來那女職員掰開了她的肛門,一男子將一圓錐形的小木塞直往裡擠塞,一時擠不進,又把木塞抜出來,換用手指插入她肛門摳挖、擴張……琳見那女的表情激動,滿臉紅澀,堵著的嘴有苦難言。

琳看到此情景,自已的屁眼禁不住一陣子收縮翁動,她想到在家時,丈夫也曾在作愛的同時,捧住她屁股的雙手總是會不安份地悄悄挖入她毫無防備的屁眼,而她總是被起初的不適打擾,顛動身子以免丈夫的進一步侵入;然而動情的屁股總是被丈夫的雙手牢牢控制住,最後只得聽任丈夫從雙手各抽出一枚手指深入她屁眼溫情脈脈地挖弄,並將屁股從肛門邊緣姿意往兩邊分……直至最後,將她翻過身來,任丈夫那長長的兵器在她窄窄的屁眼內作最後的沖刺。

琳看到這,她還不明白他們要塞住她的屁眼是重打屁股時必須做的準備,防止痛擊時,受刑人失禁,屎尿玷污了美麗的屁股。一個大大的特寫放大了那屁眼的抖忽變化,終於那小巧的木塞不由分辯地遁入其間,不見了蹤影。

掰住屁眼的女職員如釋重負般鬆開手,長吁了一口氣。而受縛女子的屁股肉隨即復位,撲嚕嚕抖動了幾下。只見中年男又將她屁股掀得更高,女職員很默契似地將其密林幽深處插進一圓棒,確認前後「密封」後,爲她解開了綁縛身體的繩索並取出塞嘴布。二男催促她快快脫衣,那女身子雖得到解放,臉上卻表現出無限的重壓,在他們的監視下,開始脫衣除褲,上下精光。琳不知道,那受罰女子現在心裡的懼怕是無以復加的。因爲那女子心裡十分明白,剛才「前封后堵」地對她,好比死刑犯的手銬腳鐐;不可挽回地預示她的屁股這次將要承受的是痛無反顧的痛!這痛將令她徹骨膽寒,這痛將令她狂吼怒叫,這痛將令她血脈噴涌,這痛將令她的屁股不復存在。當那女子玉奶顫動著被扶上一座刑架,合手伸出兩手腕自已對準一敞開的皮圈、匍伏著身子好無奈地曲動兩條玉腿,分別伸入張開的皮圈裡,不知那女職員按了一下什麼,那些皮圈全都一下子收緊了,腰部、腿部的皮圈還特別寬。受刑女的頭微仰著,屁股卻更翹。琳看到她沒有靈氣的的眼睛只是盯著眼下被圈羈住的雙手,好象在聽天由命,又好象在默默祈禱。

鏡頭又對準了她的屁股,琳覺得那屁股在跌宕起伏的身形中,竟被那樣高高烘托出,如兩輪明月,即將被烏雲遮掩。

豈不知,這樣的屁股、這樣的身形,在別人眼裡,哪怕是在女人眼裡,是美而無憾的;可在受刑女本身的感受中是說不盡的屈辱和羞愧……這時琳注意到一男在給她屁股按揉,一女在邊上配合著,把那屁股揉得凹凹凸凸,晃晃悠悠,琳不知道這是打屁股前的熱身理療,通常是猛打屁股才會做的,以便屁股打得更久、更痛、更徹底。他們不會根據受罰人的叫喊聲來判斷其受罰極限,也不以屁股的急速顫粟爲標準,就是通過罰前按揉來激活受罰者的忍受力,其間也會停下來施以按揉,從被打後屁股的癱軟和僵硬程度來探測傷痛和延緩受罰。琳不覺想起自已的屁股好似丈夫的寵物,也常受到丈夫的深情按揉,有時坐在沙發上並肩看電視時,琳的丈夫總是淘氣地將她的屁股橫置在腿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她屁股露個圓圓滿滿,象捏皮球似地隨意玩弄,又是親來又是打,真拿他沒辦法。可那是俏情春意,哪是這般肅弒氣寒啊。你看,那女子趴在刑架上的神情,被揉的屁股似是笑意瀰漫,那是一江春水向痛流啊,臉上是一片淒迷和悲慘。只是遲來的痛姍姍來遲但總不可抗拒要來,只有在心中輕輕說聲:哦,對不起了,我的屁股……痛在你身怕在我心了。就在琳不經意間,那女子覺屁股上已沒動靜,知他們已在水中潤鞭了,深深地、等待了好久的恐懼一下子爆發了,急得口無遮攔求道:「看在我們曾一起共事玩耍的份上,我、我的屁股就交給你們啦,別、別太手辣了啊。」話語中帶著的哭音,使琳的心一陣緊縮,好似身同感受。然而誰都無動於衷,他們都覺得女性的屁股被打後是最美麗的,他們不會錯過這美麗的季節,他們只會沈醉於她的淒風苦雨中,從中發掘最動心的景致。當那從水中撈起的鞭子,被甩乾了水珠時,風中的唿嘯,直震憾得那屁股粟粟發抖,那臀肉緊張得呆呆發楞。琳的心兒也發毛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鞭子尋找到了屁股——叭地一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叫喊充斥耳目!室內女職員見到琳受到震顫的表情,調低了音響。但這一切實在太可怕了,琳簡直是觸目驚心。叭兒、叭兒……的鞭聲,響在那竭力起伏的屁股上,嚓嚓嚓嚓……一條條紅槓子烙上那豐臀,被肉牽引著蠕動,好一幅殘酷的風景畫,絢麗斑斕,上演著悲劇之美。那女子臉上汗淚交融,鼻翼翁動,嘴張舌結,啊嗚喲哇,狀況一片凌亂,但屁股還是那樣優美地翹著,身體也還是那麼風不平而浪靜!聽憑那鞭子火蛇狂舞,與那屁股一次一次地熱吻不已。就在這熱吻中,那屁股終於感動得滲出了熱淚,無法自已。風靜了,屁股還在劇烈扭動,這時,女職員上前給她屁股擦拭冒出的點滴血珠,那屁股癱軟下來,按受著鎮定處理,然後又給她屁股抹上一種液體,屁股不一會就油光閃亮了;一男子上前給她撫摸,屁股起先有些畏縮,但也許是那油的作用,一會就又能坦然經受拿捏了,屁股又被按揉得死水微瀾,漾起新波。這時執鞭的男子重又上前,示意他們走開,那屁股似有靈性,對給予她溫柔的手掌表露出難言的依戀;但無奈懷著更深的懼怕,穩穩的屁股那麼驚恐地面對著執鞭人。也許她覺得身後的鞭子已毫無餘地地高高舉起、躍躍欲試了,經歷了痛後撫慰的屁股極度紊亂、全亂了方寸,本該一下緊攏的屁股,因懼怕,不知怎麼竟反向兩邊狂分,看得到她的屁眼突出,露出了一點點異物之身。剛想合攏時,一下勁鞭已猝不及防地閃電般奏響,屁股想合起一時還合不上作不了主了。顯然執鞭人已放緩了調子,等那狂亂的屁股恢復到比較正常的狀態,再打下一鞭,但力度卻沒有減輕!依然那麼痛不可擋,足以打消那屁股僅剩的一點點僥倖心。叭兒叭兒——屁股已是幾度春秋,欲問花開花落何時了,沒有透徹痛,哪來屁股香。當琳兒戰戰兢兢看那布滿紅痕紫印的屁股被擡起,擺上擔架擡走,咣當一聲門響,把一屋子的臀影鞭響、低呤高喊冷落起來。行政室內也然一片死寂,琳兒心情十分沈重複雜,終於她鼓起勇氣,清澈的眼光大膽地落在了那位中年男的臉上,琳已注意到他桌上的工號牌上寫著他的名字和職位:宗朝,男,行政室副主任。琳透過宗朝煙霧繚繞的臉,忐忑不安地問:「宗主任,難道對我的懲罰……也是、也是……那樣嗎?「宗朝只是掃了一下坐著的琳兒,嗓音低沈:」你的事在你來新加坡之前老總就跟我交待過了,按例——照樣是打屁股……因爲你供職於我公司,是在新體制下工作,但是,總部也考慮到你是中國小姐,是否接受——還得由你自已作主,如果你願意繼續爲我們公司服務,就得接受這樣的懲處。

當然了,如果你認爲你有你們的尊嚴,那就請你離開我們,並要承擔你應擔的經濟責任。不過公司知道你所作的貢獻,但與這次由你造成的損失相比,實在是過大於功。「琳完全明白了自已這次新加坡之行要作出的抉擇,她也明白屁股的代價在新加坡是至高無上的。但剛才那些片斷雖還沒使她聞風喪膽,但那幾個受罰人痛苦的面目著實令她膽戰心驚啊。就在琳茫然無措間,宗朝又發話了:」琳小姐,我們是講究效率的,這你也知道,做事決不拖泥帶水,你現在就要作出決定,這是我們公司對你的尊重,換了我們本國人,或者外籍人在國內犯了大錯,早就先關押起來等候行刑了,而且打了也不一定保得住位置和工作。「說著,叫那女職員遞上一份表格,要她打勾。琳接過表,牙一咬,就在願意接受新加坡公司規約欄內簽上了芳名。琳認命了,爲了實現自已的抱負,其實她心裡想,常跟丈夫提起以後要移民獅城,那打屁股的刑律不是早晚會成爲自已的約束嗎。等宗朝看了那表後,那女職員竟然馬上取出一根繩子,要將琳兒就地捆綁,琳一下子還沒緩過神來,見她要綁,不免退後幾步,用詫異的眼光看著倆人,她不相信會來得這麼快,並且她自已想也用不著綁,打屁股接受好了,不用搞得這麼怕人吧。

但宗朝對她說:「按規矩辦事,先送去關押,現在配合一下。」琳不想反抗,她想這會使她更失態的,既然是規矩,就只得聽任那女職員象綁小綿羊一般將她上身綁縛起來,琳的腦子裡滿是那被打女人五花大綁押赴刑室的樣子。琳雙手吊在背後,被押過長長的走廊,偶遇一兩路人,盯著她看。也許是她被綁著的姿態,更令她驕人身材玲瓏凸現,兩隻被繩索包圍住的奶子更加盎惑人心,手被反綁的情況下,輕移蓮步,屁股更是裊裊娜娜,令公司一小仔跟在她身後許久,被那女職員拎住耳朵,命他脫了褲子,照著屁股蛋唰唰好幾鞭,才合攏那流著口水的嘴、拎著還沒遮好屁股的褲子匆忙逃開,惹得倆人哈哈大笑。而琳兒目不敢閒視,讓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滿目的羞水,雖不認得這兒的人,但誰見了這樣都知道這女人是要被打屁股了,也許在這已是司空見慣,但對於琳來說,卻是不勝嬌羞。被押到禿頂老總那稟報時,老總見她被捆綁,便已明白了她已歸順於公司管理,忙叫兩人爲她鬆綁,說:「琳小姐雖是我們的員工,但終究是我們的客人嘛,再說依她在公司的身份也是可以免綁關押的,免了這套吧。給她安排一套房,環境好一點的,好好招待,受罰歸受罰,另一回事嘛。」說完令那女職員帶她去安頓住宿,宗朝留下聽候指示。見琳跟那女職員走出去後,老總吩咐宗朝,要他禮賓待琳,注意培養情誼,要讓她懂得屁股挨打是規矩,僅僅是處咎所犯過錯,不及其它,屁股要打得跟她的過失一樣重,痛得她以後不敢貿然重犯。她有什麼要求,可酌情處理。總之一條原則,痛不能減輕一點,但要不傷害她對公司的感情。宗朝受命,即予按排行事。琳兒被安排住下後,那女職員叫蕙蕙,時常陪伴琳說說話,偶爾逛逛街,她十分友好地待琳,以輕鬆琳緊繃的心情。琳有時還真的忘卻了煩惱,笑意盈盈。但籠罩在屁股上的陰影尤其是在黑夜來臨之時更加濃重,有一晚,蕙蕙陪琳兒共室而眠,爲了讓琳平穩過渡,蕙蕙不經意似地問琳:「你在你們那被打過屁股嗎?我從學校起就是家常便飯了,所幸沒有涉法挨罰,那可是鞭鞭見血的,不過在學校和在單位挨罰,雖然屁股沒有傷得那麼厲害,但是即時的長痛無休無止,有時挨這種打時,心想還不如讓法院判個幾鞭呢,不過那種是幾個月不能動彈和穿褲的,太受罪,並且還要上報上電視昭示公衆……」琳可憐地聽著蕙蕙的敘說,說:「我好象從沒正式被打過屁股,再說我們那沒有這種規章的,只是有時被丈夫打,但只有一點點疼,不是真打。」說到這,琳有點不好意思,轉而問蕙蕙:「你們這全是被脫光了衣服打的嗎?對我也要這樣嗎?能不能……「還沒說完,蕙蕙就答道:「當然得脫光了身子打,因爲我們這都懂得打屁股就是一個痛、還有一個羞字。」琳說:「光屁股露得光光的打,就夠羞恥的了,爲什麼還要全身精赤呢?」蕙蕙說:「唉,別提了,規矩嘛,再說屁股也露了,等到一疼起來,還顧得上什麼啊。」琳又言:「那剛才錄像里不是有光露屁股的嗎?你代我說說,到時就讓我露出屁股來打就行了吧?「蕙蕙看著憂心忡忡的琳說:」哪行啊,你說的那是學校,不同的,再說學校里正規的懲罰也是脫光的。「琳沈默了一會又說:」那打時一定要綁的嗎?「蕙蕙不假思索地答:」不

綁你還想逃不成?誰也受不了的,只能綁。並且還是綁著好,傷不到別處,要不屁股亂扭,手亂擋,腳亂舞,還不重傷了別處?象我在學校時,有次屁股挨打,老師叫我別動,我只幾下就忍不了去擋,結果手被打到了,傷得很重,並且馬上被脫光了捆在了課桌上打得屁股爛稀稀的。「」哦——「琳輕嘆了一聲,又問」是不是那個宗朝來打我?打起來是無數的嗎?會痛死掉嗎?啊?「蕙蕙對琳苦笑了一下說:」是他來打你,不過你也別過份害怕,聽說他們會儘量照顧你,但是打起來會很重很痛的,一點不會姑息,當然是無數的,要看你屁股的承受力,痛到不能再打爲止。「」哪屁股不是會流血嗎?流了血還打?「琳緊接著問。蕙蕙答:」一般都會冒血珠,但不是你想像中流血的那樣,你也見了,冒出血珠稍作處理就止了,我有經驗,再說那個宗朝是打屁股能手,女人們對他是又愛又恨,因爲他屁股打得好,不會有很大創傷,但這又正是他的辣手之處,讓你痛到極點。「琳聽到這殘酷之處,久久沒有說話。蕙蕙道:」我們這家庭懲罰也有用板子的,五花八門樣樣有,有竹片板、有皮製板、有塑料尺……用這些打屁股一般是不會出血的,不知對你會不會網開一面,不過我們這隻有藤條和皮鞭。「

琳心裡但願如此,但深知一切只能聽之任之了。

第二天黃昏,血紅的夕陽好似張開的血盆大口,象在預示著什麼。宗朝來了,身上的咖啡味淡淡飄散在琳的嗅覺里,微曲的頭髮長長,壞壞的笑意淡淡,黃黃的煙香手指在膝上彈動。琳見他竣朗的外錶帶著溫和的面容,睜著一雙晶瑩的眼睛露出詢問之意,她見他的眼光反而有些惶然,轉到別處說:「這幾天蕙蕙在這陪你好嗎?介紹了很多吧?」琳用好聽的聲音說:「嗯~~還好……」接著不知說什麼,畢竟是面對一個要兇狠地打她屁股的人哪。這時蕙蕙也進來了。稍頃,宗朝對琳說:「來,在床邊趴下,解開褲子,我……」還沒等他說完,琳腦子裡翁地一下響了,啊?難道就在此時,就在這裡要動刑了嗎?不可能啊,這太突然了,不是一切都好好的嗎?什麼跡象也沒啊。

這時,蕙蕙也上前催促了,對她說:「他要檢查一下你的屁股,來,趴著。」啊?檢查屁股?要檢查屁股做什麼啊?

宗朝看穿了她的心思對她放緩語調說:「是這樣,後天呢,就要——打你屁股了,老總說了,要適當照顧一下,我想看看你屁股的狀況,適合用幾號鞭,另外事前多給你活絡一下經脈,來吧。」可是,琳覺得怎麼會有這麼難堪的事啊,屁股可打不可辱,再說自已的屁股只有丈夫才曾盡情把玩、細細觀察過,怎麼容得下一個陌生男子的所謂檢查呢。不行,我不要檢查,屁股要打是沒法,這可不行。但蕙蕙在她身上用了一把力說:「這都是爲你著想啊,事已到這個地步,可是由不得你的,宗主任可是對你才有這份耐心的,快解開褲子趴下!」蕙蕙說完,宗朝又說了一句:「好了,別小孩子氣了,耍性子。」在蕙蕙的威脅下,又聽到宗朝丈夫般的語言,她的心一下子煳里煳塗地軟了。當她在蕙蕙的指示中解開褲扣轉身趴在床沿後,幻覺到屁股後面正在一層層拉脫她褲子的手是她溫柔大丈夫的手。其實,宗朝在弄脫她褲子的動作確實充滿了溫情,象她丈夫般一點一點地往下移。因爲當琳出現在他面前,他平靜的心已被琳的東方氣韻所折服了,那惹火的身材是他所沒有見過的,他實在打多了、也看多了不同女人、不同膚色、不同形狀的身段和屁股,但琳令他平生了一種愛的慾望,當然他也明白,這種慾望只能轉化成對她屁股的一心一意,一個字,那就是——打!不,還有一個字,那就是——痛!代表著充滿深情的打!或許他打琳的屁股已不會是僅僅履行職責和紀律了,或許會傾向於一種虐戀,但那種制式的暴痛和變態因爲他的職責和對琳摻雜的情竇,就顯得很難區分了。等到屁股完全暴露出來感到有絲涼意時,琳才又意識到自已所處的境地,知道屁股老老實實地翹在床沿受著一個陌生男子的觸摸,感到萬分羞愧,埋下的臉不敢擡起。但她聽到了他們迴繞在她屁股周圍的小聲嘀咕:「你看,這屁股的紋理太細膩、太嬌嫩了,我看用五號鞭就可以了。」不知是誰的手把著她的屁股,也不知是誰的手只用五隻手指尖在她屁股上輕繞細摩。哦,是那個宗朝的手,染著淡淡煙香的手指;因爲琳覺到肛門被輕柔有力地扒開,似有一縷煙香傳入她的屁眼裡;並聽見他說:「屁眼倒是不太窄緊」接著一根手指有力地伸入進行肛檢;他繼續說:「得用三號栓」,琳想到自已的屁眼曾被丈夫無數次侵入,早已被寬弄得習慣了這種挖掘。驀然間,琳的神經系統被那根魔指逗發出被丈夫調教出來的一種奇癢妙覺,肛門括約肌竟不自覺地斂合收張,陣陣節律從神秘的屁眼處傳導向整個屁股;那手指分明覺察到了琳的律動,在屁眼內把琳摳撓得酣暢淋漓,屁股充滿了莫名的希冀而漲起,又如退潮般發泄而癱軟……高潮過後,他的消魂指抜出,那屁眼深深地留戀著,情懷洞開,欲說還休。宗朝見那粉臀含情,在那屁股兩側推波助瀾,予以拍擊。頓時,那癱軟的屁股碧波四起,春水蕩漾;肉波一小浪一小浪地連連綿綿,直教年青的蕙蕙眼神呆滯、傻在一邊,不知是驚羨於琳的屁股竟然如此風情百般,還是驚詫於宗朝竟有如此催情手;就是琳自已也分不清:自已的屁股是天生屬於身後這個男人之手的呢,還是他的手天生般配於她的屁股;也許獅城之行,屁股在冥冥中緣定三生。

也許是出於嫉妒,蕙蕙竟指責琳的屁股不許亂動,影響檢測。琳這才心神稍定,回過神來屁股已羞得滿堂紅了。琳這時好希望蕙蕙出去,只有她和宗朝獨處一室,讓屁股爲他秘密開放,作長夜神遊,不要人打擾,不要人窺視、不要人知曉。經過這番按揉,琳覺得自已的屁股巴不得馬上受到宗朝的重責,因爲她的屁股註定是完全馴服、歸屬於這個獅城男人的。

翌日,宗朝又來,琳兒坐在床頭緘默不語,知道他今天打發走了蕙蕙,羞答答的屁股盡情袒現,七分羞澀三分嬌媚,彎月般拱起。宗朝發現,今兒的琳通身緊密,鵝黃色的立領短衫,虛掩了細頸玉膚,緊身褲更是不露聲色,翹翹的屁股卻是袒盪無遺,真是惹人春色不許多,俏臀爭春比滿月。當宗朝一陣眩暈後掬起那美臀時,琳第一次發話了,帶著掩飾不住的嬌嗔:「就屁股給你,別的休想。」宗朝怔了一下,在她屁股後微微一笑,掃視著眼下穿著淑女的身子,眼光落在了那光光的屁股上說:「我可沒別的意思啊,也沒要你脫光;但你也別忘了,我給你屁股所做的一切,是爲了好好地打痛你的屁股,你可別恨我啊。」說話間已開始爲琳按揉屁股了,不一會,琳的屁股就如墜入雲霧裡,愜意得如入仙境。輕揉細摩中,宗朝察覺她的屁眼開始翁動,似在召喚著什麼,屁股也滿是期待之色,悄悄扒開一看,發現那屁股兒實在是誘人的甜蜜。但他只是將手指停留在她屁眼口按揉,任那屁眼兒一縮一縮,並不伸入。說:「你那裡已很鬆軟,不必給你寬弄了,三號栓塞進去正好,不會讓你憋得很痛的。」琳一開始不好意思開口表白,在他親切的手下終於有點忍耐不住了,咽了下口水低低說:「裡面被你弄得有點痒痒,給我伸進去撓撓吧……」宗朝故意問:「什麼我弄的,哪癢啊?說清楚點「,琳知道他使壞,用更輕的聲音答:」屁眼裡癢……「

宗朝啪地給了她屁股一下故意說:「你把我當你的按摩師了?少奶奶。別忘了,這是爲了打你的屁股啊,明天你會喊我姑爺的。」說著,就先後伸進兩手指到她屁股里搔癢。琳至此也有點放鬆隨意了,一邊用屁眼感受魔指的溫情,一邊別著頭問宗朝:「你說……明天能不能不塞我屁眼和那個……,還有能不能……別把我屁股打出血來啊?「

宗朝並不理會她,只是專心給她屁股內外寬鬆按揉,而琳還在自顧自地說著:「還有……能不能別綁了我打啊?能不能……和現在一樣光露出屁股就行了嘛,偏要脫光打的?……嗯,你能不能打我輕一點,我屁股從沒挨過打的……

我、我會哭的。「

宗朝一邊揉一邊聽著她的嘮叼,裝作很不耐煩地說她:」嗯,這倒看得出,屁股一點傷痕都沒有。好了好了,這樣那樣,我和你有什麼私情嗎?要那樣饒你?「。

琳覺得在按揉過程中與他越來越熟了,就以頑皮的口吻說:」怎麼沒私情啊?你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難道我的屁股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宗朝被她的話搞笑了,哈哈一笑說:」屁股情?天吶,虧你拉得出這樣的近唿。「。兩人就這樣,有時說笑打趣,有時默不作聲;一個露著屁股,一個埋著臉,在」屁股情「中竟培養出了一種特殊的情愫,暫時忘懷了明天的屁股刑。然而,鐵定要發生的事情遲早要發生,而且很快,快得不知不覺,不知不覺地快。琳兒光著屁股從睡夢中醒來,洗梳完畢,坐在那心中飄滿烏雲,不只暗淡而且沈重。宗朝昨晚離去時,提醒她今朝九點來提刑,初步預計會打到十一點,屁股就夠受了。啊呀呀,呀呀呀,有誰躲得了今朝又躲得了明朝和後朝?有誰能在屁股臨打之前不孤單不冷落不膽寒不畏縮?掛鐘細碎的腳步終於催來了打屁股使者宗朝和蕙蕙,琳見蕙蕙有些幸災的樣子,再看揉她屁股的宗朝平添了一分英氣。三人都沒說話,半分種僵持都沒有,蕙蕙上前就綁,雙手反剪,別無選擇。綁完兩人提起琳疾步快走,一派肅弒氣氛令琳啞口無言,昨晚留在屁股上的溫存已嚇得蕩然無存。進得刑房,另一男子已在收拾等候,正是錄影上的原班人馬——「三人打屁股小組」!並不寬敞的房中央空空蕩蕩地擺著一張似曾相識的刑床,身體趴下屁股自然翹起的形態;刑床正前方的牆上並列掛著材質、粗細、長短不一的藤鞭,刑床腳端一隻水桶,已有一條藤鞭蜷崅水中,一隻印有紅十字的方方正正的小皮箱蹲在刑床底下,刑床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皮圈兒瞪著她。看到這一切,琳感到極度不適,與屁股趴在柔軟綿香錦床上的情景,有天壤之別。琳緊張得甚至連身上的束縛被解脫也沒覺得,被蕙蕙推搡著脫衣時才有所意識;當她明白是要她脫光所有衣褲時,才萌生出一種強烈的拒逆。

她直面一旁正襟危立的宗朝,表示不願將上身衣服全部脫掉,但宗朝面無表情地鄭重告誡她:上刑室對她執行的是公司重典,不是家常小打,必須脫光、一絲不掛!!在幾至強制的境地,琳沒有絲毫餘地可以妥協,只得萬般不情願地「乖乖」脫衣。當玉奶從胸罩中垂出,兩粒紅櫻桃挺立著跳動了幾下;屁股脫褲而出,立即成爲琳全身的驕傲,那美臀倒心形丰韻十足,令人眩暈,屁股與玉腿界限分明,地位敏感,玲瓏凸現,百分之幾千的性感,令男人在窒息中傾倒。那個宗朝的助手第一次看到這麼風騷的屁股,張嘴結舌,吶吶無言,孌成了木頭人;而宗朝則覺得那屁股在他的按揉下會俞發美麗光鮮;蕙蕙看到兩男人的表情,妒嫉得不以爲然地看著琳的屁股,狠擰了一下那助手男的屁股,狠狠地示意兩人一起,合力將光著身子的琳往刑床上摁挪。琳在身子受到強制外力的推動過程中,用清澈的目光哀怨地瞥了一眼肅立著的宗朝,似乎在說: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琳覺得熟稔了她屁股的他,不應用對別的女人的殘暴來制服她的屁股而同樣無動於衷。雖然她心裡知道他是主打手,執行的就是嚴酷的屁股刑,但經過溫情的撫摸對她仍要這般冷血嗎?當身體完全被皮圈箍住,屁股被誇張拱起時,又是蕙蕙第一個想到:剛才急於喚回兩個男人的神思,忘了栓塞屁眼,當即從紅十字箱取出兩枚略大的鍥形栓,提醒兩男人當即給琳塞入。宗朝上前解開已緊縛住琳纖纖細腰的皮圈,啪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喝令:「屁股給我擡起來」。琳受到一下染有熟悉氣味的肉掌,似覺昨夜溫情手重又襲上她的屁股,夢幻般將屁股欠得更高。

宗朝一手托起她的下腹,地形很熟似地,一下子就將她下身花蕊封上了長條鍥栓,琳受刺激才夢回現實,啊,是要跟錄影里一樣對她前堵後封,馬上就要重打屁股了啊!

屁股馬上陡地往下一沈,但忽又被七手八腳地掀起,粗暴地扯開了肛門。在肛門的重重撥弄中,琳不敢回頭看,但她想——那雙在她屁股上扒得最凶的手一定不是宗朝的,肯定是那可惡的助手男!一陣難熬的不適里,鍥子栓毫不客氣地嵌入了她的屁眼,讓她深覺屁眼被丈夫初次入侵時的隱痛和不適。隨後,屁股復位,纖腰重又被固定,屁股難言地被強制高蹶。琳覺得其中兩人在退後,一人從水桶中拎起了滴著水的藤鞭,仿佛在爲她的屁股哭泣。兩片嫩生生、雪白白的屁股,如一片肥沃的處女地,等待著鞭子的野蠻耕耘……啊,來了,怎麼這就開打了啊,還沒揉啊,啊,是他——宗朝,走近了屁股,冷眼瞧著驚恐到極點的屁股。昨夜的溫情今日的愁痛,那麼不可思議地交融、凝結在屁股上,琳知道,開天闢地的痛馬上就要向屁股襲來!噓——啪!噓——啪!她聽到水鞭在空氣中甩著水珠,啊,啊!是閃電吧,暴風雨就要來啦,屁股啊,你在痛哭中高高地翺翔吧!

可是,除了顫抖,那屁股又能做什麼呢。

「叭!」第一聲鞭響,琳的屁股只是重重地震顫了一下,疼痛咽回胸腔。宗朝使用的五號鞭講究的不是痛不欲生,而要讓那細膩的屁股慢嚼細咽沒完沒了的痛,爲她屁股譜寫再不敢犯大錯的戒律令。叭兒——嚓!叭兒——嚓!

鞭聲中,琳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叫,頭搖得象撥鼓郎,屁股在有限的空間內,顛得不亦痛乎。才十幾下,琳就屏息苦嚷:「哇——好了、好了」,來不及喊出別的什麼,藤鞭依然故我地抽下,叭兒——嚓!叭兒——嚓!叭兒——嚓!琳疼得繼續放聲大叫:「啊~~啊呀~~好了,停、停下,就停一下啊~~」。叭兒——嚓!叭兒——嚓!鞭子哪加理會,我行我素。琳痛急了,失卻了常態,瘋了一樣顧不得面子喊:「宗朝!喂!你、啊啊啊呀!求你停一會,停一會~受不

了,痛,呀~~哇!屁股出血了,要止血了啊。哇~

」。叭兒——嚓!叭兒——嚓!

……雖然屁股還沒冒出血珠子,宗朝這次還是停下了手,但僅僅只隔了兩鞭的功夫,又要繼續打,琳大急,蹶著喘著大氣的屁股趕忙乞求:「再、再等一會,等等,」喘了口氣又接著道:「我不想別人看我屁股被得醜態百出的樣子,你讓他們兩個出去,老總說過打歸打但要照顧我的,就算給我的尊重吧。」宗朝想了一想,朝助手男和蕙蕙看了看,問:「你們的意見呢?」,蕙蕙朝琳狼狽趴著的屁股丟了一個白白眼,哼了一聲搶著說道:「中國不是有入鄉隨俗的成語嗎?這有什麼?哼,不行,我要看著她屁股開花」;助手男聽蕙蕙說後跟著說:「是啊,就是啊,女人屁股看得多了,打也打了,還講什麼面子。」宗朝拳抵嘴唇,咬了咬腮幫,思考一小會後,毅然對他倆說:「按老總的意思,是該適當體諒一下她的要求,就依了她,你們出去。」兩人只好服從,但出去時將門摔得很重並嘀咕說:「還要我們三人組幹什麼,以後你都單獨行事好了,讓你得上打屁股綜合症」。室內只留下可憐的琳和複雜的宗朝,琳見他們已離開,轉過頭感激地望了一眼這位冷麵男子,宗朝注意到琳臉上對他露出一絲艱難的微笑,第一次覺得不忍面對這個被打屁股的女人。但依然冷冷地說:「行了,你也別想再耍什麼花樣,給我乖乖受罰。」說著彎彎藤鞭,狠狠打起了屁股。琳疼得嗷嗷叫喚,秀鼻緊皺,屁股翻騰倒海,七色彩虹蔚爲壯觀,一條一條清晰的楞印漸漸模煳,連成一片緋紅,點滴血珠兒慢慢滲出,整個屁股如一朵血紅的玫瑰。不遺餘力的宗朝終於停下手來,琳痛得東顛西盪的屁股也慢慢停止了搖擺,被他用止血棉小心地擦拭著血珠,塗油鎮靜後,又開始了按揉。琳覺得火辣辣的屁股受到了絕然不同於前兩日的按揉,相比而言,被打痛打爛了的屁股按受如此這般的按揉,更刺激、更激動、更敏感、更有滋有味,更令屁股難捨難分。琳一邊忍著被按揉得激盪澎湃的屁股,一邊怯怯地問:「是不是揉完了還要打啊?」

不滿他兇巴巴地說:「別說話」,又問:「那還要打多久多痛啊?」宗朝生硬地說:「這不用問我,會讓你屁股知道的!」。

琳覺得此時凶凶地履行著打屁股職責的他令她折服和敬畏,羞羞地又說:

「我只知道我的屁股知錯了,不要再打了」。

「知錯了就不會說不要再打,這是新加坡,不是你的溫柔鄉」。宗朝講完,執鞭於手,琳見狀趕緊別過臉,閉起了眼睛,晃動著躲不開的屁股,在余痛裊裊的懼怕中惶惶待候著劇痛……宗朝把打藤的速度放到最慢,一鞭過後又一鞭,痛感在屁股上跌宕起伏,一陣又一陣的劇痛死去活來,琳的屁股在沈默中爆發,又在爆發中狂亂扭動,直至屁股稀巴爛了,還以爲這情深意長的鞭子不會再停下來了……晚上,趴在床上穿不上褲子的琳又得到了他的按揉和藥敷,只是這次琳一句話也沒有跟他說,也不願跟他說,她覺得打得實在是痛極了,那銷魂的按撫又抵得上什麼,琳心裡不只有一點點的生氣。在以後不多的日子裡,每次他來療理她的屁股時,有次,琳趴著被按揉的光屁股用很溫柔的目光默默看了一會這個專注於她屁股的男人,說:「我真的服了你們的屁股刑,我想我以後不是不會被打屁股了,而是以後再也不敢犯打屁股的錯了。」她看見他隱在冷麵下的微微笑意,在她心中泛起清清漣漪……琳覺得這個沒有猥瑣色念的男人更酷、更無邪、更成熟,儘管他冷冷的嘴角總是掛著一絲壞孩子一樣的笑。

經過休養的琳,回國後,時常回味著屁股的痛打和動人心扉的按揉。她的丈夫從她還帶著深色調傷痕的屁股知曉了一切(除了屁股被另一個男人甜蜜地按揉成了琳永遠的秘密)。兩人世界裡,丈夫還是那樣鍾情於她的屁股,只是時常變得很沈默地撫摸,最後又在那屁股上拚命地發泄情慾以解爲了琳而壓抑在心中的某種冤憤。而琳還不知道:據說那個打她屁股的男人——宗朝,不知爲什麼,自從那次以後,就洗手不幹了,再也沒打過別的女人的屁股,聽說有次醉酒後竟囈語道:「哦,痛快、痛快!來兩斤白乾,再來兩斤琳兒的屁股肉……」。也許琳的屁股知道。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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