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在慌亂地撥打了幾次豪拜的電話後,沙郎終於決定要抵禦住性慾的誘惑,她告戒自己說,不管兩腿之間的騷肉有多麼癢,都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和行動。在喝幾杯伏特加馬提尼酒以後,沙郎鼓足勇氣將那張名片撕碎,扔進馬桶沖走了。就在她準備再喝一杯酒的時候,電話鈴響了起來,她趕快跑去接起了電話。

拿著電話聽筒,沙郎氣喘吁吁地聽著那個在熟悉不過的聲音:「我看到你給我打了幾次電話了,我的寶貝!你肯定是急切地想享受最淫蕩的性交了,是嗎,我的小甜心?」

「我……我……你是怎麼知道的……」

沙郎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這裡有來電顯示啊,親愛的。」

沙郎還想抵賴,但知道豪拜是真的看到她給他打過電話,而更糟糕的是,他知道她為什麼給他打電話。

「明天晚上9點整,你開車到海灘路的盡頭,把車停在那裡,然後步行到過街天橋下面去見名字叫圖爾曼和沃考的兩個男人!他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親愛的!我已經告訴過他們,哪怕他們在你臉上撒尿,你也會喜歡的,臭婊子!」

豪拜在電話里粗魯地對她說道。

「可是……可是……」

還沒等沙郎說完,豪拜已經把電話掛了。

「明天晚上?噢,我的上帝啊……大衛和我說好明天晚上要去他姐姐家吃飯的啊!這可怎麼辦啊……」

沙郎擔心地想著,「對,不去!不能就這樣聽他的擺布,我要抵禦住性慾的誘惑……要有自尊……要有毅力!」

她在心裡告訴著自己。

身體顫抖著,沙郎突然感覺唿吸困難,因為她想起了剛才豪拜餓話:「哪怕他們在你臉上撒尿,你也會喜歡的,臭婊子!」

這樣被骯髒的男人羞辱,讓沙郎感到震驚,同時也感到了異常強烈的刺激。心裡想像著這種非常變態的場面,她陰道里的肌肉猛烈收縮起來,強大的性慾快感在她的身體里穿梭著。

第二天傍晚,沙郎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在她丈夫姐姐家的餐桌邊,眼睛不停地看著掛在客廳牆上的掛鐘,心裡不斷告戒自己:「不要去!不要去!」

但是她的兩腿之間總是不斷地流出淫水,兩條腿也忍不住夾緊摩擦著。雖然她不斷在心裡對自己說:「別再看掛鐘了,不要再想去找豪拜的兩個朋友了,不要像個淫賤妓女似的跑出去找男人!」

但她仍然在尋找一切可以逃出去的藉口和機會。

半個小時以後,沙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焦慮,起身藉口要去趟衛生間,就離開了餐廳。在衛生間裡,沙郎急速地喘息著,心臟砰砰亂跳,腦子非常混亂。

她不停地告戒自己:「不!不……別這麼做!不要去……難道真的不顧自己的尊嚴了嗎!」

一邊想著,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打開手包,拿出了手機,一邊按動特定的按鍵,一邊還在告戒自己:「不要這麼淫蕩!不要這麼輕賤!」

打開衛生間的門,她猶豫了一下,才慢慢朝餐廳走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她終於忍不住,把手伸進手包,按下了手機上的發送鍵。停了幾秒,她衣兜里的傳唿機響了起來。

她拿出傳唿機,低頭看了一眼,裝模作樣地驚唿道:「哦,怎麼回事啊……單位唿叫我呢,一定是出了緊急狀況……抱歉啊,我先打個電話……」

沙郎站起身走出餐廳,站在過道里,那出電話假裝撥了個號碼,然後大聲說道:「喂,我是沙郎……哦,什麼……不會吧?現在就去嗎……可現在是周五的晚上,我和家人在聚餐呢……必須要準備好明天的訪談?可我得開三個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裡呢……找個酒店住下,然後準備明天的訪談……好的,好的……沒關係的……回頭見吧!」

雖然她假意離開了餐廳,但餐廳里的人完全能聽到她打電話的內容。

回到餐廳,沙郎故意表現出很沮喪的樣子,說道:「實在對不起,但我現在得趕去處理一個緊急的案子。」

她假裝無辜,但滿心內疚地看著她丈夫。

「那趕快去吧,親愛的。我完全理解你,我姐姐、姐夫也不會怪你的。今天我就住在這裡了,明早還要和姐夫約翰去打高爾夫球呢。」

大衛大度地安慰著妻子,「你要保重啊,照顧好自己,親愛的,開車小心點,有什麼事情趕快給我打電話啊。」

大衛關切地說道。

晚上9點整,沙郎開著她那輛嶄新的銀灰色寶馬車來到豪拜指定的地方,將車在路邊停好。她坐在車裡,借著車燈的光亮,仔細打量著前面多通道橋立交橋下面黑乎乎的地方,只見那裡靠邊水邊的地方有點點篝火的亮光。她定了定神,緊咬著嘴唇,關掉汽車發動機和車燈,打開車門下了車。

待眼睛終於逐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沙郎開始摸索著朝前走,跨過路沿,她的高跟鞋踩進了骯髒、柔軟的沙地里。再往前走,就快到立交橋下橋洞裡了。這時,她看到一小堆篝火,便慢慢朝那個亮光走了過去。

走到篝火跟前的時候,沙郎模模煳煳地看到似乎有個人蹲在篝火邊。她再靠近一點,終於看清一個骯髒的老黑人穿著又髒又臭的破衣服坐在篝火邊。「噢,我的上帝啊……他怎麼這麼髒!這麼丑!」

她不由得停下腳步,幾乎要窒息過去了。定了定神,她朝後退了一步,想趕快逃離這個地方。

可是,就在她剛剛朝後退了第二步的時候,一隻大手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柔弱的肩膀,一個嘶啞、深沉的聲音說道:「我能為你效勞嗎,漂亮的小姐?」

「我……我……在找一個叫圖爾曼的人……還有一個叫沃考的男人……」

沙郎顫抖著,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嗯,那你已經找到了,我就是沃考……為什麼叫沃考呢?因為『我靠』美麗的小女人啊,哈哈……你看,你也是個美麗的小女人啊!哈哈……」

放肆的大笑聲從她的身後傳來。

那只有力的大手拉著沙郎的胳膊,把她從路邊拉進了橋洞,「喂,圖爾曼,快來看看這個漂亮小妞!她就是豪拜送給我們的禮物吧!媽的,這小娘們兒真他媽漂亮啊!」

聽到那男人說到豪拜,沙郎明白他就是她要找的人,但她怎麼也沒想到豪拜竟然把她送給這麼齷齪的人來侮辱。「不……不,拜託……我不想,我……我改變主意了,我要回去了!」

沙郎結結巴巴地說著,身體在巨大的恐懼中顫抖著。

但是,沃考牢牢地抓著她的胳膊,沙郎根本無法從這裡逃走。這時,圖爾曼也走了過來,嘴裡大咧咧地說道:「歡迎啊,歡迎,漂亮的小姐!」

在掙扎中,沙郎被沃考一把拉坐在了骯髒的沙灘上,把她那條非常昂貴的裙子也弄髒了。她伸出雙手,緊緊抓著裙子下擺,遮蓋著暴露出來的隱私部位。現在,她被兩個骯髒、醜陋的老男人夾在中間,兩個胳膊被緊緊地抓著。接著,她被那兩個男人按著跪在了沙地上,四隻骯髒的大手在她的腋下、胸脯和大腿上抓撓著,沙郎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們手掌里粗糙、堅硬的老繭,她忍不住抽泣起來。

「拜託……別,別……拜託,你們停下……我,我要回家!」

沙郎抽泣著,非常後悔這麼冒失地跑到這個地方來。她閉上眼睛,仿佛這樣就可以把眼前的恐懼趕走。一想到自己本來要來享受性慾狂歡,現在卻被兩個這麼齷齪的黑種男人控制著,沙郎就控制不住身體的痙攣和顫抖。

這時,她感覺到那兩雙長滿老繭的粗糙大手已經撫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和陰戶上,頓時緊張起來,不由得雙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膝蓋。

很快,沙郎就被那兩個醜陋的男人拉倒在骯髒、冰涼的沙地上,她的腿也被那兩個男人拉開。她睜開眼睛,看見那個令人噁心的沃考正貪婪地撫摩著她性感修長的大腿。他撫摩到她腳踝的時候,就脫掉她的鞋子,抓著她的後腳跟向上一推,讓她原本伸直的腿彎曲起來,腳掌朝上面對著他。

一陣拉開拉鏈的聲音傳來,沙郎抬眼一看,原來那個叫圖爾曼的傢伙已經解開了褲子,拉出了他那根皺巴巴又老又丑的黑色陰莖,搭在了她的腦門兒上。一股令人窒息的腥騷、惡臭氣息衝進沙郎的鼻子,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老傢伙大概一年都沒有洗澡了吧,沙郎差一點就要嘔吐出來了。她躺在冰涼的沙地上,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任那兩個老傢伙為所欲為。

這時,沙郎感覺到自己的腳跟被沃考轉著來回動著,她轉臉看了看,原來那傢伙正用她的腳摩擦著他的臉頰。接著,沃考抬起她的小腳,把自己滿臉胡茬的下巴貼在她的腳背上蹭著,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她的腳趾。腥臭的唾液粘在沙郎嬌嫩、纖細的小腳上,弄得她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就在沙郎稍一分神的時間,圖爾曼的大陰莖已經堅硬起來,散發著臭氣的大肉棒在她的臉上拍打著。粘稠的液體從龜頭的馬眼滲出,滴在她美麗、高貴的面龐上,讓沙郎感覺到無限的屈辱。

圖爾曼的身體前後晃著,粗大的雞巴在她的臉上來回蹭著,留下一道道污穢的痕跡。這種前所未有的恥辱徹底打垮了沙郎的自尊,也摧毀了她的高傲,更激發了她體內原始的性衝動和性慾望,她在恍惚中下意識地伸出了舌頭,在圖爾曼粘著惡臭液體的龜頭上舔了起來。

「哦哦哦,寶貝啊……你真的太騷了……對,對,舒服啊……我的老天啊,像你這樣風騷的小女人一定嫁了一個很有錢的好老公,是不是給你買了一個大號的鑽戒……不過,你老公在床上肯定滿足不了你,所以你要跑到這裡來找樂子,哈哈!」

圖爾曼大聲說道。

這時,沃考也拉開褲子的拉鏈,將沙郎的小腳抬高按在自己的陰莖上,讓她用兩腳的內側夾著他的肉棒,然後就開始前後抽插起來,「哈,好舒服啊!圖爾曼,大概這漂亮小妞的老公在床上是個大慫包,不然她怎麼會跑到這裡來找咱們呢?哈哈……這小婊子的腳丫好漂亮,好性感啊……啊啊啊啊,舒服啊!」

沙郎的舌頭繼續在圖爾曼骯髒、惡臭的龜頭上轉著圈,巨大的恥辱變成快樂在她的身體里竄動,刺激得她渾身發抖。從他的龜頭上,她嘗到了腥臭的液體和長期不洗澡引起的酸腐氣息。

現在,沙郎已經徹底放下了自尊和矜持,完全沉浸瘋狂的性慾之中,她努力用舌頭和嘴唇舔吸著圖爾曼的陰莖,努力用雙腳夾弄、摩擦著沃考的雞巴,她希望他們趕快把骯髒的精液射在她花了400美圓買的漂亮綠裙子上。

「對,對,我的寶貝啊……啊啊啊啊啊!舔我……舔我,你這個漂亮的風騷小母狗……啊啊啊啊啊……對對……媽的!太舒服了……射啦!」

在沙郎舌尖的挑逗下,圖爾曼興奮異常,精關猛地一松,大股熱乎乎的精液噴薄而出,射在沙郎裙子前擺到處都是。接著,圖爾曼一抬龜頭,第二股精液正正射在沙郎美麗性感的臉上和漂亮柔順的金髮里。

這時,沃考還在沙郎的兩隻小腳之間拚命地摩擦著,嘴裡還不停地大叫著:「哦哦哦哦!好軟和,好性感啊!噢,舒服啊,我的小寶貝……老夥計,我就要把精液射在這雙美麗的小腳上了……啊,我的寶貝,我就要射了啊……」

他緊咬牙關,希望把這快樂的時刻再延長一些。

「啊啊啊啊啊……上帝啊啊啊啊啊……」

沃考大叫著,陰莖在沙郎的兩腳之間跳動著,也射精了,大股的精液如炮彈一樣落在她被推到腰見的裙擺上和秀美的小腳上。

然後,沃考抱著沙郎的腳在他的龜頭上摩擦著,把精液塗抹在她柔軟的腳心和每個小巧的腳趾上,邊塗抹還邊不停地哼哼著,顯然是太舒服了。沃考射得非常多,他將精液均勻地塗抹在沙郎的小腳上,看上去她仿佛穿了一雙白色短腰襪子一樣。

過了有一會兒,兩個老黑人從性慾快感和疲憊中恢復了體力,圖爾曼拿起瓶子給躺在沙地上的沙郎罐了一些廉價的紅酒,弄得她咳嗽不已。沙郎掙扎著從沙地上坐起來,一邊咳嗽著一邊推開那兩個傢伙,低著頭將剛喝進去的廉價紅酒吐了出來。突然,她感覺有人拉開了她後背的拉鏈,套裙的上身被人拉了下來。接著,一隻大手又解開了她乳罩的扣子,那遮蓋著她豐滿乳房的布從肩頭滑落。

「哦哦哦哦哦。」

男人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著,沙郎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啊啊啊……舒服……哦,對對,上帝啊……」

她的呻吟聲中充滿了興奮和快樂。抬起頭,她看到沃考正站在她面前套動著自己的陰莖,她知道那一定是圖爾曼在她身後玩弄著她的乳房。突然,圖爾曼放開抓揉她乳房的手,推著她讓她的雙手和雙膝著地支撐著身體,屁股高高地翹了起來。

沙郎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沃考揪著沙郎的頭髮把她的頭拽起來,惡臭的陰莖頂在她的臉上,褲襠里的臭氣熏得沙郎幾乎昏了過去。沃考的力氣很大,沙郎只能無奈地張開嘴含住他散發著惡臭的陰莖,她用嘴唇包住他的龜頭,舌頭在龜頭上和馬眼裡舔弄著。

與此同時,圖爾曼從身後扒掉了沙郎的套裙和內褲,讓她一絲不掛地跪俯在骯髒的沙地上,然後他跪在她的身後,準備像肏母狗一樣從身後使勁肏她。沙郎能感覺得到,她的淫水不停地從陰道里流出來,滴在身下的沙地上,她迎合著圖爾曼的意圖抬高屁股,滿心期待著最刺激時刻的到來。

跪在性感的金髮美女身後,圖爾曼手握著自己粗大、堅硬的雞巴,對準沙郎迷人的肉洞,呻吟著說道:「哦哦,不錯啊,我的小寶貝……你的小騷穴也他媽太濕了啊……哦哦哦哦,真他媽緊啊……啊啊啊啊啊……」

在叫聲中,他把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了沙郎的陰道里。

被前後兩個粗大的雞巴姦淫著,沙郎的身體一會兒被頂著向前沖,將沃考惡臭的陰莖咽進了喉嚨;一會兒又被插得向後退,把圖爾曼粗長的雞巴完全納進了自己的身體。

她的陰道里從來也沒有這麼濕潤過,極端的羞辱讓她的性慾更加瘋狂,她太需要了……需要像一隻騷母狗一樣被人肆意姦淫、輪姦、虐待,「哦。真想讓大衛看看我匆忙離開他姐姐家是為了什麼!哦,大衛啊……你娶了一個比妓女還淫賤的女人做老婆!」

沙郎一邊享受著瘋狂的性愛,一邊胡亂想著。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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