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小蘭身體好些了麼?你不需要在家陪她嗎?」我側臥在沙發上,低下頭對著面前的小男孩悄聲說道。

「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站在我面前的小男孩用著和他幼稚外表極不相稱的成熟口吻說,「我那一槍只是擦過了她的大腿,在床上休息幾天就好了,妃律師現在正在家裡照顧她呢。

」我面前的這個身著藍西裝、紅領結,帶著一副大號黑框眼鏡的小學男生名字叫工藤新一。

他原本是住在我家隔壁的天才高中生偵探,不過不久前他在追蹤一群身著黑衣的神秘男子不法行動的時候被那群黑衣人暗算,先被打暈,然後被喂下了一種神秘的毒藥。

接著他的身體發生了一種奇怪的反應,身體縮小成六七歲的孩童模樣。

新一的父親工藤優作是一個著名的偵探小說家,母親有希子曾經是一個以嬌艷聞名的偶像明星,他們經常在世界上各個國家旅遊,很少在日本生活。

所以,身體縮小後的新一就找到了一直做他們家鄰居的天才發明家,也就是我阿笠博士來商量辦法。

作為看著新一長大的我,出於各種原因,毫不遲疑的成為新一最大的後盾。

面對那些來路神秘邪惡的黑衣人,我建議新一暫時隱蔽起來,慢慢發掘對手的秘密。

於是他改名叫江戶川柯南,作為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暫時寄住在他青梅竹馬的女友毛利蘭家裡。

毛利蘭的父親毛利小五郎是一名前警官,現在是一個私家偵探,而毛利蘭的媽媽妃律師目前正在和毛利小五郎處於分居中。

為了通過小蘭的父親來追查那群給柯南下藥的黑衣人的行蹤,在我製造的一些小工具的幫助下,柯南幫助毛利小五郎破獲了大量複雜的案件,贏得了「沉睡 小五郎」的名氣。

比如最近的一次案件,一個調酒師為了報復讓他失去味覺並侮辱他的幾個人,製造了一場連續殺人案,連我的屁股上都被那人射了一箭。

後來在追捕犯人的時候,犯人挾持小蘭,為了救人,柯南親手開槍打傷了小蘭,最終還是制服了罪犯。

那個案件結束沒幾天,柯南就和他的幾個小學生夥伴一起來看望屁股上傷勢還沒有痊癒的我了。

現在正聚在電視機前大唿小叫的玩著我設計的遊戲的那三個小學生就是柯南的夥伴們,又高又胖的那個叫小島元太,臉上長著麻子有點瘦的那個叫円谷光彥,個子最矮長相甜美可愛的女孩子叫吉田步美。

他們好奇心重,又愛冒險,幫助柯南也破獲了不少案件,經常自稱少年偵探團。

「博士,倒是你的傷怎麼樣了,現在坐著的時候還疼麼?」柯南無奈的掃了一眼沉浸在遊戲里的幾個孩子,轉頭問著我。

「好多了,前幾天我只敢趴在床上睡覺呢,現在也就是走路還不太方便,醫生說再在傷處換兩次藥大概就差不多了。

」到了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幾個孩子終於也到了必須回家的時間。

還沒有玩夠遊戲的三個孩子依依不捨的在柯南的催促下告辭離去。

送走幾個小孩,我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已經憋了好幾天了,好不容易屁股上的傷勢好了一點,同時我也找到了可以一個人獨處的一段清靜的時間。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電視機前,退出遊戲磁碟換進去珍藏在書櫥秘格里的好東西。

按下播放鍵,電視機畫面里出現了一個豐乳肥臀,皮膚白皙的艷麗女子正衝著鏡頭搔首弄姿,邊上一會走過來兩個長相醜陋的男子。

男人們撕開女人身上少的可憐的幾片薄布,然後三個肉蟲纏成一團,哼哼啊啊的叫聲就那麼從電視里傳了出來。

我坐到電視機前,褲子早就脫到腳邊,手裡握著早就高高昂首朝天的粗大肉棒打起了手槍。

我一向是對自己的天賦本錢很有點自豪的,長年累月的進行各種科學發明試驗,其中也把包括一些對人體有作用的藥品和生化的小實驗,雖然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成果,但是可能由於是某些我還不明白藥效,我胯下的兄弟並沒有隨著歲月的流逝而失去生氣,現在還可以像十八歲青年的傢伙一樣堅硬而持久。

可惜的是我大概是花在實驗室的時間太長,而且我從小就笨嘴拙舌,長相也不討好,人又肥胖,這麼多年來都一直沒有成家,連女朋友也沒有交到幾次。

幸好我還有五姑娘作伴,而且成年後我的諸多發明里頗有一些被企業高價收購過去,我總算有時候可以花錢找些援交妹發泄一二。

當然,這些東西我都瞞著新一他們,畢竟一直作為他的長輩朋友在照顧他,這種事情讓他知道未免有失尊嚴。

眼看著我心愛的女優飯島愛在兩個男優的夾擊下浪的潰不成軍,我的手在陽棒上也越動越急。

正在我那條兄弟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馬上就要進入高潮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門把手轉動的響聲。

「阿笠博士,你在幹什麼呢?」隨著房門張開,一個甜美幼嫩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

我只來得及抓起遙控把錄像機和電視關掉,已經脫到腳踝的褲子和內褲卻來不及拾起來,而那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時半會也沒辦法軟下去。

「啊,博士,你的那裡為什麼……」一個個頭矮矮的,短黑頭髮下有著一張 白嫩小臉的女孩子繞過沙發,驚愕的看著赤裸著下身的我,眼光集中在我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陽莖上。

「步美,我……」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原本就嘴笨,現在打飛機的時候竟然被還在上小學的女孩子撞個正著,只覺得世界在這一瞬間似乎停頓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在我的感覺里這似乎像幾個世紀一般漫長。

「博士,那是你的傷口嗎?」 我% ¥)*#¥# ?-*%………… 步美家似乎是相當富裕和有教養的一個家庭,對於唯一的六歲掌上明珠,步美的父母給予了她特別的溺愛和保護,很顯然有關男女生理結構方面的知識還沒有傳授給她。

就像溺水的人會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一樣,我立刻點頭回應到:「是啊,我的傷口還沒好,需要把裡面的膿水定期擠出來,不然傷勢不但好不了,還會加重。

」步美啊的一聲輕唿,小手捂住小嘴,烏黑的眼睛圓圓的大睜著,「博士,你真可憐!」我臉上一陣發熱,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欺騙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真的不是什麼很光榮的事情,不過,我那一直引以為驕傲的大傢伙現在就是不肯軟下來,在這個尷尬的時刻直直的指著上方。

「步美,我……你……」我囁嚅著,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把這件事打混過去,打發步美離開。

「博士,你的膿水還沒有擠出來嗎?你是不是很難受?」步美的眼光像被磁鐵吸住一樣固定在我的大肉棒上,同時很是擔憂的問到。

多好的女孩子啊,我知道步美一向特別純潔天真,沒想到她在這方面單純到像一張白紙一樣。

看著她白嫩細滑的臉龐上那紅菱一樣的小嘴微微翕合著,我腦子裡一陣眩暈,鬼使神差的說出下面一段話: 「步美,我很疼,沒有力氣,你能幫助我把膿水擠出來麼?」說完了,我自己都被剛剛說出的那句話嚇住了,是什麼東西在我腦袋裡作祟讓我說出那句話。

「好啊,可是,我該怎麼做才能幫助博士把膿水擠出來呢?」我……無語了。

大概是剛才這一會我受到的衝擊太多,多過了這一輩子我受到的所有震驚的總和。

深唿吸幾下,我很快就恢復了鎮靜,看著她那雙真誠渴望提供幫助的眼睛望著我,看著她柔順光滑的劉海下的秀麗小臉,我心裡似乎有一個黑暗的魔鬼的聲音響起,「謝謝你步美,那麼,按照我的話做就可以把傷口裡水擠出來了噢。

」「這樣做就可以了麼?」步美一臉認真兼有點好奇的樣子,雙手小心翼翼的捧住我那根直挺挺朝天而立的肉棒棒身,手指輕輕碰促龜頭處的那條裂縫,問到:「博士,傷口的膿水就是從這裡流出來是嗎?」感受著步美溫暖的小手搓弄著我的肉棒,一股熱血湧上頭頂,我的臉上也一陣發燙。

步美纖細的手指頗為生疏的在我的陽莖上梳理著,在我的指示下雙手用力交錯套弄著。

低頭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俏臉就在我的肉棒前面幾厘米的地方,加上小女孩毫無保留的幫我手淫,我如在夢中,下面的大傢伙也早已經硬的發痛了。

或許是感受到這種淫褻的氣氛,或許是套弄我肉棒的時候太過專注和用力,步美細白的臉頰上透出一片紅暈,額頭上隱隱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我不敢眨動眼睛,死死的盯住小女孩的表情,生怕錯過了她每一分的表情變化。

「真可憐哪博士,你的傷口腫得這麼大,我的手都快包不住了。

」步美嬌憨的抬頭對我說著,臉上寫滿了純真和無知。

受不了了,在這種純真女孩表情和淫糜動作的巨大反差下,肉棒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那種麻酥的感覺沿著背嵴一直傳到頭頂,我心裡哀嘆一聲,忍不住唿了一口長氣。

「博士,你很難受麼?」步美一定是聽見了我的深唿吸聲,大概看到我強忍快感的表情,誤認為我正在忍受傷痛。

看見她眼裡充滿擔心,甚至可以看到一點亮晶晶的水花在她眼眶裡打轉,同時雙手還在盡責的幫我手淫,我實在是被這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子打敗了……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上傳來的快感,我精關一松,粘稠腥熱的乳白液體從龜頭前端的裂縫處激射而出,其中不少液體飛濺到步美的發梢和臉上。

一個星期後的一個傍晚,柯南到我家裡來維修追蹤眼鏡的時候,無意中問了我一句:「博士,一個星期以前步美幫你處理屁股上的傷口了是麼?」我腦袋嗡的一下子有點發懵,明明千叮嚀萬囑咐步美不要說出那晚幫我打手槍的事情,理由當然是「讓別人知道我一個大博士需要小學生幫助處理傷口,這樣很沒面子的」這種理由。

可是,沒想到……「新一,你是……怎麼……」 我期期艾艾的問到。

「啊,那你是真的讓她幫你處理傷口啦。

」 柯南眼睛一翻,「博士,你也真是的,你受傷的部位是屁股欸,怎麼可以讓一個小女孩子幫你處理傷口呢?太不注意影響了啦。

」「是是,我不是夠不到那個部位麼。

不要說啦,我已經知道那個很丟臉了。

」我趕緊抓住這根稻草,「那個,新一,步美還說了什麼沒有?她還和誰說這個事情?」「哼,她就是和我們提了一句,元太和光彥那兩個小孩子是什麼都不明白啦,倒是沒聽她和別人說起。

」柯南接著又埋怨了我幾句,這才把話題轉到其他地方。

我懸著的一顆心暫時放下來了,步美總算沒有把細節說出去,否則正義感十足的柯南恐怕是第一個要把我扭送到警視廳去的人。

不過我還不能完全松出這口氣,步美這樣的小女孩子,現在能漏出去這點口風,將來還指不定會泄露出什麼呢。

更關鍵的,步美現在還對男女之事懵懂無知,但是這不表示她永遠都這個樣子。

在日本這種性事開放的社會,也許再過一兩年步美就會明白一個星期以前她在我家做的那件事的真正含義,到那時候……我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得想個辦法,送走柯南後,我獨自坐在電腦前面絞盡腦汁。

首先,步美遲早會明白男女之事的,這個我沒有任何辦法阻止。

步美懂得性事以後應該就會明白我到底做了什麼,之後可能會通過法律還是其他渠道就不好說了。

除非,能讓她忘掉我那晚做過的事情。

這個聽起來很荒唐,但是不是不可行的,在我和熟識的科學發明學界的朋友閒聊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和案例,其中似乎就有心理學家通過實驗研究複製、改動和消除人腦記憶的事情,看起來我得做一點深入了解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方法,如果可以讓步美喜歡上我做的事情……一轉眼差不多兩個月過去了,這一天我正在家中地下室里裝配我新近研製出來的一個手掌型電子遊戲機,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是柯南打來的,步美被一輛紅色的跑車帶倒了,受了點輕傷,此時正在醫院作觀察。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柯南、步美的父母、毛利小五郎、少年偵探團還有警視廳刑偵一課的高木警官正聚集在步美的病房裡面。

還是柯南告訴了我,一個公司職員為了謀殺製造不在場證明,故意開車撞到步美。

案件當然被柯南解決掉了,幸好步美只受了一點輕傷,醫生說休養幾天應該就無大礙了。

真是天賜良機呀,我跟著大家一起安慰步美和她父母。

當護士小姐進來告訴我們探視時限到了的時候,我走在後面,趁著柯南他們暫時消失在視線裡面的時候,把我新作出來的遊戲機交給步美的父母,告訴他們這算是我送給步美休養期間打發時間的一點心意。

看著他們高興的收下來,我的嘴角也控制不住的彎起來。

第二天上午,柯南他們都在學校上課,我獨自來到步美治療的那家醫院。

步美家裡比較富裕,給她找了一間單人病房。

我到的時候,步美正在興致勃勃的坐在病床上玩著我設計出來的遊戲,病房裡只有她媽媽在陪著她。

看出步美媽媽面帶倦意,我主動上前自告奮勇提出幫她照看步美,她感激的答應下來。

步美已經完全沉迷在遊戲當中,連她媽媽離開都沒注意,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這個遊戲的秘密在於背景和聲音上,根據我常去的幾個科學網絡社區的討論帖子,以及相熟的其他發明家寄給我的一些研究成果,我在這個新遊戲里加入了一些特殊效果。

看著步美這麼入迷,遊戲的第一階段的目的算是完全達成了,對於受傷身體虛弱的小孩子來說,對這個遊戲玩的一入神,慢慢的就會被特殊設計的螢幕背景和遊戲音樂催眠,眼下步美就已經接近這個狀態了。

這只是第一步,當步美被完全催眠以後,遊戲會進入一個隱藏情節,在那個關卡,我必須按照事先準備好的劇本反覆向步美灌輸有關她幫助我處理傷口的細節。

如果這一步成功的話,那麼在步美從催眠中甦醒以後,我編造的假事件經過將會掩蓋那一夜的真實記憶。

這樣,即使過幾年步美長大成人,她也不會回憶起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今天醫生的例行檢查已經結束,護士上午應該不會再來了。

步美兩眼開始有了進入催眠後應當出現的凝滯神色。

繞到她床頭看了一眼,遊戲進度已經接近了那個隱藏關口。

果然,幾分鐘以後,當步美完全進入催眠狀態的時候,遊戲也恰好進入隱藏的關口。

事不宜遲,我立刻掏出事先準備好的紙片,儘量用輕柔的聲音把擬定好的包紮傷口的故事一遍遍的念給步美聽。

按照我的發明家朋友們的討論結果,當步美打通這個隱藏關口遊戲的時候,我結束了今天的工作。

步美還有三天住院時間,要到這個周末才會出院回家,在那之前,我計劃每天上午都過來給催眠後的步美重複新版本的故事。

第一次成功了,後面更加出奇的順利。

步美媽媽每天下午晚上守在病房,我則在上午單獨陪著步美實施我的計劃。

當看到這個遊戲居然效果好的驚人的時候,我懸著的心這次算是真正安安穩穩的放下來了,不用再擔心步美回憶起當時事件的真相。

同時,我腦子裡似乎有個魔鬼般的聲音開始低聲誘惑著我,那一晚上淫糜銷魂的經驗總是在我眼前揮之不去。

「步美,伯伯請你吃雪糕吧,外國進口的高級產品噢。

」我輕聲的對著步美說到。

首先把窗簾拉上,單人病房的門也被我反鎖上,一切都準備停當之後,我走到床頭解開褲子的拉鏈,掏出我那早就充血發硬的大傢伙。

步美坐在床上,兩眼失神,雙手還在機械的按動著掌上遊戲機的按鈕。

「步美,暫時放下遊戲,來吃好吃的雪糕嘍。

」不過一會,我原本暴露在空氣里的大肉棒就被一雙柔軟溫暖的小手包裹著上下搓動。

好舒服,那細嫩的如春蔥的手指來回刮動著我那早就開始發燙了的肉棒皮膚,一陣陣的快感沿著皮膚上的細小細胞一直傳了上來,直達頭頂。

看著她仍然無神的眼睛,由於用力而出現微汗的額頭,還有帶著自然嫣紅的小嘴唇,我心中的惡魔活躍了起來。

「步美,來,伯伯教你怎麼吃雪糕。

對,把嘴張大,把雪糕慢慢放進去噢。

對了,不要用牙齒咬,要用嘴唇含住就好了……啊,你的嘴唇還有點小啊,用力張大一點,唉,對了,就這樣……就用嘴唇含著,舌頭可以舔舔噢,對……啊,好爽……步美,就這樣用力吸,還要不停的舔啊,不要只舔一個地方,大雪糕的每一處都要舔到呢。

」「步美,你的手也不要停下來。

對,繼續揉搓沒有被你含進去的那一部分,對了,就這樣把毛擼開,這樣就不會咬到伯伯的陰毛了。

」我的整支大肉棒大約有一半還在外面,前面一半現在正在一團溫暖緊窄的肉洞之中被吸吮和舔弄著,這比我以前干過的所有援交妹的小穴都緊窄刺激。

要是我努努力再往前頂幾下,估計就可以把大半個棒身都插到步美的小嘴裡,直至喉嚨。

不過,我還是擔心太過用力會把步美從催眠狀態中驚醒,也就不再用力前插,只是小心溫柔的來回擺動屁股,把步美的嘴巴當作小穴來抽插。

太爽了,我感動的幾乎快要流淚了。

步美的櫻桃小嘴又緊又熱,那軟滑的小舌頭還盡職的舔刮我最敏感的龜頭部分。

看著她埋在我胯下的秀美的小臉,白嫩的面頰一鼓一癟的,那一股股讓人骨髓都酥麻的那種快感不斷的從大肉棒上傳遍全身。

我精關一松,一股熱流從龜頭那裡直噴出去。

步美猝不及防,小嘴裡一下子就被我的精液灌滿了,射進喉嚨里的部分還讓她咳嗽了好幾下,一道乳白的精痕緩緩從她的嘴角向下滴落。

第二天步美就出院了,當然因為感激著天天陪伴照顧她的發明家伯伯——我,步美的父母后來還邀請我去他們家做客來著。

那個遊戲機我以更新軟體的名義暫時回收了,我不在身邊的時候步美被自動催眠的話可就麻煩了。

我後來又給元太和光彥試驗過,對他們完全沒有什麼效果。

根據科學界網絡社區上的討論,我覺得可能還是現在的催眠水平還達不到那種立竿見影的效果,步美也是由於受傷後體力精力都處在最衰弱的時刻才會被我的遊戲機乘虛而入。

無論如何,我迫在眉睫的危機總算解除了,而且還享受了一回天堂般的經驗。

明知道我做的事情既違法又違反道德,但是我心中的那個邪惡的聲音從此卻變得更加頻繁和響亮。

「喂,新一呀,有什麼事情?」夜已經有點深了,柯南突然在這時候給我來電話會有什麼事情麼?我腦子裡閃過這樣的疑問。

短短几句話我才搞清楚了,原來柯南、小哀還有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為了幫助警視廳搜查一科的高木警官破案,打算一夜不歸,所以拜託我向那幾個孩子的家裡打個招唿,就說孩子們在我這裡過夜。

這種事情我已經幫助柯南做過好幾回了,因為充分相信柯南的責任心和能力,我也比較放心把孩子交給他照顧。

「噢,博士你的『發光彩虹』發明成功了啊。

」話筒里傳來柯南的聲音,不過好像有一點心不在焉。

不過我可不會在意,「發光彩虹」是我發明的一種應用在工程爆破方面的炸藥,爆炸的時候會有美麗壯觀的禮花效果,現在,這個發明已經被公司買去,明天杯戶美術館的爆破拆除就要用到我的發明,到那個時候我就要成名了,哈哈。

想到這一點,我心裡就開心到不得了,連柯南的走神也無所謂了。

掛了電話,我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忘了說:我剛剛又做好一隻手錶型麻醉槍,可以用來作為柯南身上那隻的後備用品。

不過不要緊,明天爆破儀式的時候再給他不遲。

放下電話,我埋頭對我的寶貝炸藥的安放圖紙作最後一次的檢驗。

畢竟,明天的現場爆破是會有不少媒體和市民到現場觀看的,如果失敗了的話,我阿笠博士可就臭名遠揚了。

更重要的是,我打算顯示一下自己的本領給小哀看。

自從小哀住到我家以後,慢慢的她似乎已經變成了這個家的主人,吃穿住行等一切決定大權都被她掌握著,就連隔三差五的床上運動,小哀也完全的掌握了主動權。

不過,我完全是心甘情願的讓小哀成為這個家的女主人,尤其是當她慾火焚身時的滿臉春情,簡直就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一點沒有平時冷靜理性的樣子,那種反差實在太刺激了,想到那一幕我的下面不禁又有點充血,真可惜今晚小哀不在家。

但是,小哀最厲害的還是她的化學天份,小小年紀就獨立開發那種可怕神秘的藥物,光是研發過程中的副產品就包括讓新一和她自己身體縮小的那個 APTX4869,還有那個強烈霸道的春藥。

幸好她叛離了黑暗組織,現在那些秘藥的生產開發應該已經完全陷入停頓了,不過聽說組織里還有大量的存貨,所以他們還是隨時有可能重新啟動藥物研究的。

無論如何,我也是一個天才發明家,化學上我也要顯示出自己的出眾才華才行。

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我再一次仔細的複查演算過千百遍的炸藥裝置。

果然,在這最後一次檢查中,我又發現了兩個漏洞,必須得在明天爆炸之前去現場修正一下,否則,明天我可就要出醜了。

我暗叫一聲僥倖,看看時間已經快半夜,這個時候再叫工程公司的人就太遲了。

算了,反正那些爆破點我都刻在腦子裡了,還是親自出馬在別人知道之前把錯誤修正好了。

想到做到,我抓起手錶就跑出家門開著汽車趕到杯戶美術館。

工人們已經把館裡最後清空,為了防止有人誤闖,還在幾個入口拉上了黃色的封鎖線。

聽工人說白天的時候還有人帶著一群小孩在美術館裡玩偵探遊戲,真是不負責任的人。

我一邊感嘆日本世風日下,一邊走進廢棄的美術館。

樓道里還點著少數幾盞燈,借著微弱的亮光我找到那些有錯誤的炸藥設置點,親自動手一一把錯漏的地方修正過來。

現在還剩下最後一處,嗯,我看看圖紙,好像是在洗手間和儲藏室之間的承重牆那邊,該五分鐘應就可以解決,我隨手掏出手錶看了一眼。

咦,怎麼現在手錶上才晚上八點,明明我出來的時候都十一點半了。

仔細一看,我忙中出錯,居然把那隻手錶麻醉槍帶了出來。

一邊罵著自己的粗心,我走進那個儲藏室,走到最裡面,一個大洞豁然出現,洞的那邊就是洗手間,此刻那邊的燈還沒有關,柔和的光芒從洞對面照了過來。

一會工夫我就把最後一個錯誤也解決掉,正要離開的時候,突然我聽到洗手間裡面竟然傳來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麼晚了,由誰還會在這個要被爆破的廢棄美術館裡逗留呢,難道是不法分子?我想到這裡,不由得小心翼翼的從大洞裡爬過去,悄悄的靠近聲音的源頭,慢慢的探頭朝那裡看過去。

在洗手間裡頭的一個隔間裡,竟然有一男一女被一個手銬銬在一起,而手銬繞過水箱的水管,把兩個人鎖在馬桶邊上,沒有辦法離開馬桶周圍那一小塊地方。

那個男人是個形象猥瑣的中年大叔模樣,而那個女子,居然是我認識的一個熟人:東京警視廳搜查一科的佐藤美和子警官。

說起來,佐藤美和子警官可是東京警視廳的頭號警花,所有男警察的夢中情人。

她總是留著精幹的短髮,明亮的星眼,挺直的鼻子,從來都是英姿颯爽的樣子。

不象其他的外勤女刑警,佐藤警官總是穿著緊身裙,襯托出她傲人的身材,但是這並不影響她在街頭追捕罪犯,要知道她可是個柔道高手呢。

不過,她怎麼會和這個猥瑣中年男人銬在一起?我多了個心眼,躲在旁邊的隔板後面沒有出來,屏息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耐著性子聽了半天,我終於大概明白了實情。

佐藤美和子警官和她的搭檔高木警官為了一起謀殺案,押解著嫌疑犯東田先生——也就是面前這個猥瑣中年男人,返回警視廳進行訊問。

沒想到半路上這個中年男人竟然找了個機會從警車裡跑了出來,佐藤和高木兩個警官自然窮追不捨。

佐藤警官追在前面,一口氣追到這棟即將被拆除的杯戶美術館內的洗手間裡才將這個男人重新捕獲。

不過,再次抓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佐藤發現男人手上的手銬意外斷裂了,所以佐藤警官便用自己的手銬將自己和這個男人銬在一起。

可是沒想到,當佐藤銬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不留神,竟然把鎖起自己和犯人的手銬繞到一根水管後面去了。

如此,除非他們把手銬打斷,兩個人就得被這麼銬在水管上,哪裡也去不了。

當高木和在路上偶遇的柯南以及少年偵探團趕到這裡,打算把佐藤警官從手銬里解開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卻放聲痛哭,不住哀求,一邊堅稱自己不是兇手,一邊要求警官放他離去。

在警官們的追問之下,這個男人說他分離多年的女兒明天結婚,他無論如何也要趕去參加婚禮,彌補和女兒之間的裂痕,否則他將留下終生遺憾。

佐藤美和子警官的父親也是個警察,在她很小的時候因公殉職了,因此佐藤心裡一直有著很深的戀父情結,這些我是從柯南那裡聽說的,當然戀父情結這個是我自己推測所得。

大概是佐藤對於父女感情有很深的親身感觸,所以居然答應了中年男子的部分要求。

她讓高木警官在這一夜的時間裡面去找出那件謀殺案的真正兇犯,而她自己則和這個中年男子銬在這裡等待消息。

故意不把嫌疑犯押送到警察局可是個很大的事件,佐藤警官估計他們也只有一個晚上的時間,而且還不能讓其他警官同事發現,否則她和高木恐怕都要受到處分,所以高木的偵查必須得要暗中進行。

幸好有柯南他們在一旁幫助,要不然佐藤還不會這樣放心呢。

聽到這裡我才明白,原來,柯南給我打電話說要處理的案件就是這件事情啊。

現在,當高木和柯南在外面奔波和尋找案件線索的時候,搜查一科的警花佐藤警官就和這個長相猥瑣的中年大叔百無聊賴的鎖在一起,共度這漫漫長夜。

我明白了大概經過,看著佐藤警官和那個中年男人那邊已經沉默下來,畢竟兩個人並不熟悉,能說的話已經說的都差不多了。

我看看這裡其實沒有什麼我可以做的事情,有柯南在,高木警官應該可以在一個晚上之內把案件解決,明天爆破之前佐藤警官和這個男子也一定會離開的。

想到這裡,我有點打算悄悄離開了。

臨走前最後看了一眼那兩個人,沒想到看到的東西讓我有點捨不得邁開腳步。

沉默的佐藤美和子警官的側臉對著我這個方向,在日光燈的照射下,她黑亮的短髮緊貼著耳畔和臉蛋,雪白英氣的臉龐不知什麼時候染上了一抹紅霞,不愧是警視廳的第一警花啊。

我以前在案件偵破時見到她的時候只覺得她英姿颯爽精明強幹,絕對是巾幗不讓鬚眉,沒想到在私底下放鬆的時候,那總是硬朗的線條柔和下來,竟另有一種動人的美。

難得能看到佐藤美女警官的這幅表情,我似乎忘了時間,就屏息靜氣的站在隔板後面盯著她。

咦,佐藤警官白瓷般的臉蛋愈見通紅,光滑的額頭上似乎有細密的汗珠的痕跡,修長的手指握成拳頭,是她的身體不舒服麼? 「唉,那個……東田先生,」佐藤警官突然開口,打破沉寂。

「警官,您有什麼事情?」 「我、我……我……」平時爽朗到有些不拘小節的佐藤美和子此刻卻變得吞吞吐吐,俏臉上的羞紅更濃,都開始擴散到那潔白修長的脖頸上了,「我……有點憋不住了,必須、必須在這裡小解。

喂,你能不能把頭轉過去?」說完這些話,佐藤的聲音已經細弱到如同蚊鳴,羞的連頭的低下去,明亮的美目只敢直直的看著地面。

轟的一下子我腦袋大震,和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口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多待了這幾分鐘還是對了。

他們兩個人被鎖在馬桶邊上,佐藤要想小解,就非得使用旁邊的這個馬桶不可,而那個男人被銬住無法走開,所以,他只能被迫要旁觀美女解手這種任何一個女人都不願意讓別人看見的一幕了……我還真是羨慕這個猥瑣男子啊。

「我……我、我不會看的,你、你放心的解決吧。

」那個中年幸運男不知道咽了幾次口水,終於斷斷續續的把這句話說完整了。

「你、你要把頭一直轉開噢,無論如何不能看,絕對不能看哦。

」 佐藤警官大概已經是憋的很急了,看看馬桶邊緣不是很乾凈,乾脆就直接踩了上去。

由於她的一隻手被銬在馬桶後面的水管子上,所以佐藤警官非得將那隻手反曲在背後才成,而被一隻手銬連在一起的那個中年男子,也被她的動作帶的貼到馬桶邊上。

「背過身去,你要是敢轉過頭來,我就……我就……」佐藤美和子說話的口氣裡面哪裡還有平時女警官維護正義執行法律時候的那種威嚴和氣勢,被迫要在一個陌生大叔身邊解手這種羞人的事情,讓她此刻說什麼也使不出對待罪犯的那種權威氣派。

那個男人看起來猥瑣,但是倒很聽話,佐藤下令以後還真的就乖乖的背過身去,不過,我可以清楚看見他的臉上的表情在不斷變化,慾望和害怕交替,顯然心裡還是有點掙扎。

佐藤美和子在他背後盯了他一會,看他確實還算老實的背對著她一動不敢動,這才放心的回過頭來開始解腰帶。

好不容易完全解開裙子上的紐扣,佐藤警官就站在馬桶邊上一點點把裙子和內褲順著大腿往下褪。

不過,一隻手被銬住導致她只能用單手來完成這些動作,而且她的裙子還是上班族常穿的那種窄短裙,因此還是費了她一番力氣。

不過,我倒是在一邊大飽了眼福。

一點點褪下去的裙子和內褲下面露出佐藤美和子白膩結實的臀部和大腿,反曲在背後的胳臂迫使上半身向前頂出,恰好突出了她胸前那一對茁壯挺拔的凸起。

不行了不行了,看到佐藤這樣的大美女在眼前露出美好的下體出恭,我的下面已經硬邦邦的了,低頭看了一眼,褲襠部位被高高的頂了起來,我拉開拉鏈,把自己那根粗大的兄弟放出來透透風,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能看見我。

這麼會分神的功夫,佐藤美和子已經踩在馬桶邊緣上蹲了下去,雪白的豐臀在就那麼暴露出來,可惜從我的角度看不到豐臀之間的美妙景色,只能看到那渾圓誘人的曲線,以及那下面隱約可見的黑色芳草。

不過,佐藤警官臉上的表情也足夠精彩了,不停的回頭確認那個中年男人是不是在偷窺,羞恥擔心警惕等等好幾種心思都清清楚楚的寫在臉上,眼睛裡以往那種可以震懾罪犯的神光不見了,取代的是焦急羞澀的迷濛眼神,臉上的紅暈已經燒到耳朵後面去了。

在馬桶上蹲了不久,就見佐藤漲紅了俏臉似乎有點用力的樣子,然後就聽見哧的一聲輕響,一道近乎透明的銀線從她雙腿之間直射而出,飛落入馬桶之中。

夜深人靜的美術館裡,水珠濺落的聲音格外清晰。

積蓄太久的壓力終於被釋放出來,佐藤美和子從喉間深處發出的一聲如釋重負的呻吟,在夜深時聽起來竟是帶著無比的滿足意味,嬌媚無限。

我的喉嚨不由自主地咕隆一聲,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大傢伙擄了一下,另一隻手則趕緊掏出手機,悄悄的拍著照片,同時開始錄音。

一直貼身背對佐藤警官的那個中年男人也差不多,聽到這聲嬌吟和佐藤排尿時的水擊聲渾身一震,看那表情是躊躇鬥爭了一番,終於慢慢回頭看了過去。

只一回頭,他的目光就再也移動不了半分,死死的粘在就在他眼前的一對大白桃也似的豐臀上。

我這裡看不到他能看到的那些東西,不過他離的這麼近,佐藤警官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看去了吧。

真是嫉妒這個猥瑣的傢伙,可以這樣大飽眼福。

唉,這個中年男人看的入神,不知不覺中整個身體都轉了過來。

等一下,他的那隻空餘出來的手在幹什麼?他的手,怎麼五指微彎的張開呈爪狀,在不斷顫抖著接近佐藤美和子下體那雪白尖翹的肥桃部位。

這個猥瑣傢伙的嘴巴也大張開來,噁心的舌頭似乎在做著舔弄的動作,不斷湊近的目標 ——就是快結束排尿、還對背後情況一無所知的佐藤警官。

最後幾滴水珠滴落馬桶,佐藤又是舒服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她正回頭沖水,一抬眼就看見那中年猥瑣男人不知什麼時候早就轉過身來,表情扭曲,那雙眼睛痴迷的只盯著自己的下體,一隻手已經伸出來一半了,嘴角好像在流口水。

「你、你在看什麼?」佐藤美和子嚇了一大跳,那男人在她沒察覺的時候竟然已經貼近了她的後背,女兒家最隱秘最羞人的地方都給這個中年猥瑣男看了個通透,女警花頓時羞惱交加,「你再看,我要把你抓起來!」她可沒想到正是由於自己的抓捕才造成現在這種境況的。

「讓我碰一下吧……一下就好……」猥瑣男人嘴裡喃喃的念叨著,似乎一下子充滿了勇氣和力量一樣撲了上去。

女警花「啊」的一聲驚叫,被打了個猝不及防。

本來以佐藤警官高超的柔道水準,中年男人這樣體格的傢伙一次來上兩三個都可以輕鬆擺平。

可是現在情況特殊,他們兩個人被手銬繞過水管銬在一起,為了小解佐藤帶著手銬的那隻手反曲在背後,而她則蹲在馬桶上背朝男人,更加麻煩的是,她的短窄裙子和內褲此時都褪到膝蓋。

在這種情況下,就是佐藤美和子有三頭六臂也無法輕易脫身了。

這個淫賤男人還真是一上手就直撲重點啊,他只有一隻手能自由活動,一下子就攔腰抱住佐藤警花。

本來就貼得很緊的他往前一蹭就把自己那張猥瑣的老臉埋進佐藤美和子赤裸的下體上,他的嘴巴和鼻子一下子就消失在佐藤警官兩團白的晃眼的臀縫之間。

好傢夥,那他的鼻子和嘴巴不是正好接觸到佐藤美和子的菊花和恥部那裡麼。

我正想著,那裡已經傳來唧唧咕咕的聲音,這個中年男人好厲害,大概是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來瘋狂的吮吸佐藤美和子警官的小浪穴和屁眼吧。

「你必須、趕緊……呃……」佐藤警花的上半句還有些威嚴和凌厲,後面好像一下子就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一樣,變得軟綿綿的呻吟,「不要舔那裡,那裡髒,不要……人家那裡剛剛解過手還沒有擦……」「不要……趕緊住手,你這樣做是、是犯法的……」一邊嘴上在說,另一邊佐藤警官空下來的那隻手也在拚命的反抗,她的身體則瘋狂的扭擺甩動,企圖擺脫背後伏在下體的男人,連她齊耳的黑髮都在劇烈的抖動中飛舞起來。

「就滿足我這一回吧,自從我和女兒分隔兩地,出於內疚我一直獨身到現在……」那個男人還真是鍥而不捨,好幾次都差點被佐藤警官震出去,但是他仍然死死的粘住她的下體不放。

而他的話似乎也有點湊巧符合美女警官的戀父心理,果然佐藤美和子的反抗似乎不再那麼強硬了,象主動送上去似的豐滿的屁股不時向後頂著。

我看的下面愈發硬了,難道警視廳的大警花不知道她玉體扭動只會被那個男人當作迎合和回應,在下體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下驚慌失措說出來的話語聽起來更像欲迎還拒的發嗲,只會更加刺激男人的性慾和攻擊慾望。

果然,沒多久她就突然發出「啊」的嬌聲尖叫,聲音之響我估計都可以傳遍整個美術館了,幸好這裡已經廢棄了,除了我們三個不會再有別人。

「別咬、別這麼用力的咬……為什麼,這感覺……」永遠是那麼開朗直爽的警花佐藤美和子現在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原本可以把體重三百斤的大漢扔出去的玉手現在只會無力捶打男人的胳臂,她的粉臉、胳臂等暴露在外的皮膚都已經泛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美目里似乎可以滴出水來。

難道,佐藤警官以前沒有什麼性經歷,我心裡暗自捉摸琢磨,可是象佐藤這樣的美人,在警視廳這樣雄性占據主導地位的地方,竟然有著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一樣的表現,還真是出人意料呢。

或者這是因為佐藤她身體特別敏感的緣故? 不過,這個男人也就只能做到這一步了,手銬鎖住了他一隻手的活動範圍,另一隻手死死抱住佐藤的腰部,這一來他也不能騰出手來解褲腰帶,只能占占口舌便宜。

但是這樣的刺激似乎對佐藤美和子來說都嫌太多了,沒有一會,她已經渾身發軟的再也直不起身子,只能一隻手撐住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任由背後那個嫌疑犯為所欲為,而嘴裡也只會嗚嗚啊啊的嘶吟著,真是一個不稱職的警官啊。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就見一聲拖長的悲鳴,佐藤警官的身體突然一矮,撐地的手已經變成手肘,兩條腿再也站不住了,一下子軟軟的從馬桶上掉下來,要不是那個男人的一隻手箍住她的腰部和那隻關鍵的手銬,警花就要整個人癱倒在地面上了。

我這個位置看過去,只看見佐藤警官那高聳的臀丘已經變得濕淋淋的,在洗手間的燈光下雪亮亮白花花的,而且似乎還在一直有溪水從那之間泛濫出來。

佐藤美和子警官俏麗的臉蛋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埋在手臂里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

那個中年男人終於從佐藤的臀間抬起頭來,果然讓他過足了口舌之欲,那張猥瑣的臉上沾滿了晶亮的液體,還在慢慢的向下滴落呢。

他抽回摟住佐藤腰部的那隻手,啊,竟然急急忙忙的在解自己的褲腰帶,這個傢伙難道想要徹徹底底的乾上警視廳的頂級名花佐藤美和子麼?看著佐藤現在嬌軟無力的伏倒在地上,下體赤裸,淌滿水漬的豐潤屁股還那麼不知羞恥的高高翹著,一幅還沉浸在高潮中樣子。

一向堅強的女警花現在正是最軟弱的時候,說不定會真的給他得逞,讓這個被她親手逮捕的犯人操上啊。

我阿笠博士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拍了拍身上,突然摸到口袋裡的一樣東西,嘿嘿,正好派上用場。

掏出給柯南準備的後備手錶麻醉槍,瞄準那個中年猥瑣男,按動扳機,一根麻醉針閃電般射出,正中那個男人的脖子。

只見那男人搖晃兩下,就睡倒在地上。

佐藤警官應該是很久沒有享受到性高潮了吧,一隻趴在那裡嬌喘著,連背後那個男人暈倒的事情都一無所知,直到我走到她跟前,她才勉力抬起粉臉,迷濛的眼睛眨了幾下才聚焦在我身上,大概又過了幾秒她的大腦才反應過來。

「阿笠博士,你怎麼……啊,不要看……」佐藤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不過身體還在剛剛的高潮的餘韻中,看起來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還是我把她從地上扶起來,然後她就軟軟的靠在我懷裡。

「博士,不要看,不要告訴別人……」嬌弱無力的趴在我懷裡,佐藤警官嘴裡還喃喃的說著,似乎是蒙上一層霧氣的眼睛裡滿是哀求。

我則緊緊的從正面攬著美女警花,一隻手環繞著她的柔軟腰際,另一隻手鑽進她的西裝裡面撫摸著她的玉背,兩堆富有彈性高高聳起的肉團結結實實的頂在我胸前,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最尖端的兩顆硬豆一樣的突起,而我身體上此刻最硬最突起的那一部分,現在則恰好緊貼著那一團溫暖滑膩的軟肉邊上。

看著佐藤美和子那翕合的紅唇,我腦子裡什麼也不想,一低頭就吻了下去。

她顯然是沒有想到我這樣的動作,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牙齒還沒有來得及咬緊就已經被我突破,舌頭頂過來抵抗,正好被我吮吸到口中和自己的舌頭卷在一起,她的香津也和我的唾液混在一起。

為了支撐身體,佐藤美和子空出的那隻手只能無力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則趁機分出一隻手徹底褪掉她的裙子和內褲,一把將她的一條赤裸的大腿抬了起來。

佐藤警官的大腿真的是既光滑又結實,不愧是經常鍛鍊的女警官的身體,我愛不釋手的狠命在她的赤裸的大腿上抓了幾把,那豐盈的手感,刺激著我的大肉棒又硬了幾分。

往前稍稍一頂,恰好龜頭前端碰到一對由於大腿張開而微微分開的軟嫩肉唇,深藏的花房似乎終於開放了啊。

而且,那不斷滲出的濕潤淫汁,就是佐藤警官動情的花蜜了吧。

似乎是感受到寶貴的陣地馬上就要被昂首待發的敵方大炮侵犯,佐藤美和子來迴轉著臉蛋想著躲開我的親吻,空隙之間隱隱聽到她嘴裡發出軟弱的低吟:「不要……不要進來,放過我……」不過,我已經是箭在弦上,怎麼可能聽她說的。

往前挪了幾下,腰部猛地一用力,噗的一聲輕響,硬是一點點的擠進那隻露出微縫的肉洞。

佐藤警官那裡好緊,幸好剛才被那個中年男人用嘴巴和舌頭狠狠的開發過了一遍,裡面被口水還有大股的淫汁徹底潤滑過,這樣我的大肉棒才不怎麼費力的把龜頭頂進去。

但是,即使如此再往佐藤美女的小浪穴深處插入,那卻是越來越費勁了。

不過這肉穴越是緊窄對我來說越要插到底部,腰部繼續用力,腳下往前再挪兩步,直把佐藤美和子一直頂到背靠牆壁,在先前她先前高潮泄身後的濡濕的潤滑下,我的大肉棒一點點的被吞進那個小肉洞中,和有著密密褶皺的緊繃肉壁的一路摩擦下來,那強烈的刺激轉成高溫快感一道道的傳到我的骨髓里,竟讓我有點想立刻發射的感覺。

咬咬牙齒,我稍微把心思從面前這正被我乾上的美女警花身上轉開,這次勉強降低了一下快感,避免了當場早泄的出醜事件。

等到終於全根盡入的時候,我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不過,另一聲嘆息也同時響起,我盯著佐藤美和子,她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兩行珠淚無聲無息的沿著那曾經英氣現在柔弱的臉蛋滑了下來,「終於……還是被乾了啊,對不起吶,松田……」她的嘴裡低聲的說到,連最後那個名字我都沒太聽清。

不過,現在這個情形我怎麼還會有心思注意那些小事,整根大肉棒都被佐藤的浪穴緊緊的包裹著,那感覺就和插入一個溫軟皮套子的感覺一般,而那肉套子還帶著活力的不時蠕動著刺激按摩著肉棒上最敏感的細胞。

這麼舒爽的環境,不動一下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我一手托著佐藤的一條大腿,就那麼擠著她貼牆瘋狂抽插起來。

這一插動起來,才真的體驗到佐藤美和子身體的美妙之處。

她的兩條腿都被我大大的分開了,小浪穴裡面卻不由自主的說夾就夾,每一次肉棒出入,都費了我的老力氣了,看來還是老了,以後得多運動運動。

但是正因為夾的緊,每一次進出都有一股酸麻難耐的電流隨著沖向我的尾椎骨那裡,順便帶出一股子清膩的浪水,竟然還有著吱吱唧唧的肉擊聲。

也許是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原因,佐藤警官似乎不再掙扎了,眼睛仍然閉的緊緊的,偶爾睜開一線,卻是斜斜透出無限嬌媚眼波。

而她雪白整潔的牙齒也緊緊咬住紅艷的嘴唇,連帶著幾絲被香汗浸濕的黑髮也一起咬在嘴角。

她此刻反而是強忍住快感抵死不肯出聲,只是間或控制不住了才從喉間深處發出幾聲細不可聞的柔媚呻吟,偶爾我還能模煳的聽見她喉間蹦出的幾個極不清晰的字眼:「太粗了……不能再進去了……要壞了……」 我原本用一隻手攬住佐藤背部的,現在她被我插的快擠到牆裡面去了,自然就不用我再扶著她。

我抽回手到她的胸前,從她衣服下面探上去,一把握住那飽滿的乳峰。

這個乳罩好礙事,摸起來式樣也很普通,我的手在她光滑的上半身摩挲著找到乳罩的紐扣並解開,往上一推,佐藤美和子還算完整的上身外衣底下唿的一陣亂跳,一對小山丘竟然又漲高了許多。

然後我的五指就深深的陷到那彈性十足的豐潤肉團裡面去了,連同山頂的那點櫻桃也一併用手指用力的捻了幾下。

佐藤美和子的身體果然是敏感,也許是因為警視廳的工作經常要和兇惡的罪犯打交道而總是壓抑自己慾望的緣故吧,上下敏感的部位一起被我侵犯,剛才還在強忍的浪聲一下子就爆發出來了,雖然只是很簡單的嗯嗯啊啊,但是想到警視廳的警花刑警被我乾的高聲尖叫,快感和自豪感一起油然而生。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迴蕩在深夜空棄的美術館裡,我身體擠壓著雪白的肉體,英氣的短髮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散亂的貼在緋紅的臉蛋上,我的大肉棒上的快感也終於積蓄到一瀉千里的時刻了。

「……啊……」一聲拖長的女高音從和我連為一體的美女喉嚨里驀的迸發出來,音量比上一次高潮時不知道高了多少倍,微閉的雙眼也一下子睜得渾圓,淚水泉涌一般的流了出來。

而佐藤美和子下面的小浪穴也一下子把我插到盡頭的陽莖夾的死死的,一股洪水般的淫精倒澆出來,有著敏感肉體的佐藤警官竟然可以堅持到現在才高潮,我終於也抵受不住,精關一開,一股熱流直噴出去,總算堅持到了最後……「下面,讓我們一起倒數來迎接爆破的到來。

10,9,8……」我站在臨時搭建的主席台上,手裡緊握著爆破遙控器,通過麥克風對著台下的民眾和媒體們大聲說著。

昨晚痛痛快快的操了佐藤美和子警官以後,我趁她喘息不定的時候溫柔安慰了一會就悄悄回家了,畢竟我們都不想把昨晚的事情廣而告之。

因為相信柯南他們一定可以及時解決案件,我當時也沒和佐藤說爆破的事情。

今天早上我光顧著記誦準備好的爆破儀式上的演講稿,到現在我才突然想起來還不知道佐藤他們是不是已經安全離開了。

「阿笠博士!」一聲大叫從遠處傳來。

好像是柯南的聲音,我扭頭看去,一個類似警燈一樣的東西飛快的在我的面前放大,然後我眼前就是一黑……原來柯南他們剛剛才抓到真正的兇手,現在才來解救佐藤美和子他們。

聽說,當佐藤美和子被解開以後,第一件事就是飛奔著沖向高木,問他有沒有其他的洗手間。

奇怪,昨晚佐藤警官已經小解過了,她又沒有吃什麼東西,身體里只有我注入的一肚子精液而已,那她為什麼要找其他的洗手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手伸進口袋,摸著佐藤警官的小內褲,或許以後有機會問問她吧。

又過了一天,我發明的彩虹炸藥成功的爆破了杯戶美術館。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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