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住手……放開我……。」

女人悲慟的叫聲與無意義的拒絕,在霉味瀰漫的室內迴蕩。

這裡是倉庫的一角。或許是近年來經濟不景氣之故,空曠的倉庫已閒置多時。

一盞燈泡照耀著這個門窗緊閉的場所。

昏暗的光線下,女人的衣服被三個男人撕得支離破碎,雪白的肌膚一覽無遺。

原本潔白無瑕的美麗肌膚,這會兒不僅被地面蓄積的塵垢污染,甚至還因為男人們的粗暴對待而到處紅腫、疼痛。

而且,原本好強又能輕易博得周遭男性好感的清秀臉蛋,如今也布滿了淚水,表情則因恐懼而扭曲。

女人的這副模樣非但沒有引起同情,反而更激發了男人們輪姦、強暴方面的慾望和與奮。

「求求你們、住手……別再做下去了……救命……!」

女人已經聲嘶力竭,只能斷斷續續地發出細微的聲音。聽到女人有氣無力的哀求後,男人們也有了回應。

「嘻、嘻、嘻,別再做什麼?不過才扒光衣服、揉一下胸部而己,壓軸好戲還在後頭呢!」

「沒錯沒錯,正式演出現在才要開始,你以為我們把你綁來這裡幹什麼?小姐,你的頭腦不太好喔!」

「何況,你口口聲聲喊救命,這又不是連續劇,哪裡會有什麼正義之士……啊,難不成你是在對那裡的那個傢伙說嗎?」

其中一人說的沒錯,附近確實有一位對女人而言無疑是衛義之士,亦是護衛騎士的人物。

他,正是她的男友。

「嗯、唔……嗯——!」

身體被繩索牢牢捆住的他不斷在地上滾動。

嘴巴雖被東西塞住無法出聲,但眼睛和耳朵卻清楚意識到幾公尺外的女友即將被侵犯的事實。

不,這股意識是受男人們所迫,他們強迫他扮演一個無法伸出援手、屈辱又無力的觀眾角色。

「噢——,小姐,你的乳房軟綿綿的,是不是經常被那傢伙捏呀?我的精湛技巧比他的還舒服喔!」

「喂,你那是哪門子的精湛技巧?不過,或許在男友面前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會讓她比平常更有感覺也說不是,甚至有可能還會情不自禁地大叫『你看嘛、你看嘛』,哈、哈、哈!」

朝悲慘情侶發出的譏笑聲,宛如行動的暗號一般,男人們開始剝去女人身上僅存的一件內褲。

「啊——!不、不行!住手!不要——!」

「唉,你差不多也該死心聽話……嗯?這女人濕了耶!」

「喂喂,真的還假的……嘻嘻,什麼嘛,這個不是小便嗎?好髒喔!」

過度恐懼導致尿失禁一事被揭發後,緊接著還有更大的恥辱正等著女人。

「喏,秘密大公開。這可是完全無修正、不打馬賽克的陰部喔,男友也來一睹為快吧、」

男人們按住不斷掙扎的女人,賣弄似地在她的男友面前打開她的大腿。

其中一人甚至服務周到地運用手指,讓鮮艷的淡紅色肉層裸露出來。

「不要——、別看……求求你……!」

聽到女人的叫聲後,他反射性地閉上雙眼,然而卻無法塞住耳朵,只能任憑男人們開始粗暴愛撫私處的淫穢聲和女友的哀嚎聲流入自己的耳中。

「好痛、好痛……不要……啊—、手指進來了……不行……不可以——!」

「喂,別嘰嘰嘎嘎地吵個不停好不好?我也不喜歡把手指插進沾滿尿液的陰部里呀……!」

「騙人!你這小子之前不是說過,就算有糞便也無所謂嗎?」

「是啊、是啊。而且,這樣反而省事多了。萬一這女人要是冷感的話,小便剛好可以充當潤滑液!」

男人們的挪揄中摻雜著性行為的現實。察覺到接下來即將面對的悽慘結果後,女人的表情因前所未有的恐懼而倏地僵硬。

然後……那一刻終於來臨了。

其中一個男人掏出兇惡的肉棒後,身體覆在被他們徹底玩弄得全身布滿唾液的女性胴體上。

「嗚……!不要、不要、不要!不可以這樣!」

「幹嘛,你是說後門比前面的陰部好嗎?難得你的陰部已經有一點濕了,我可不想掃它的興。喂,你們好好按住她的腳!」

或許是與意志無關的自我防衛本能想保護肉體免於受傷之故,女人的私處開始分泌出少量的愛液。

當男人膨脹的肉棒剌入的那一瞬間,血滴立刻從女人的私處流出。

「哇……怎麼搞的,這傢伙是處女嗎?這樣對她男朋友很不好意思耶,竟然被我捷足先登了!」

男人的話根本嗅不出一絲『不好意思』的味道,從他侵犯處女時興奮得使勁抽送腰部的舉動便是以證明。

眼見女友被強暴,自己卻無能為力的事實,他……。

「住手……求求你們住手!小百合……小百合——!」

嘴巴明明被塞住,然而他卻放聲吶喊。

為什麼?因為,這是夢。這是一個不斷反覆重演著真實事件的夢……。

※ ※ ※

夢中的嘶吼聲讓他剎那間驚醒。

「嗚……又夢到那件事……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不,或許這樣最好……就讓它永遠烙印在心中……。』年輕人大約二十歲上下,中等身材,擁有稍加琢磨便可娩美雜誌模特兒般的容貌。

不過,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他的眼神。

那裡看似黯淡無光,又彷佛有青色火焰若隱若現,有著無法以神經質或細膩等形容詞一言蔽之的東西。

他的名字是『鈴森比呂』。

站在社會的立場而言,比呂是帝都藝術大學影像學院攝影系的學生,只是這個頭街因為這一陣子的休學而變得毫無意義。

比呂現在正坐在船甲板的長凳子上,而這艘船正朝著某座孤島前進。

「……鈴森,這種情況下打瞌睡,就某方面來說頗令人安心,希望工作上你也能保持這種狀態好好乾!」

突然出現在比呂身邊說話的男子,名叫『黑田劍治』,三十五歲左右,全身上下從西裝到裡面的無袖襯衫,清一色皆為黑色繫到。

「黑田先生……用不著你提醒,既然都到這裡來了,事到如今,我沒有臨陣脫逃之意!」

比呂雖然尊稱黑田為『先生』 ,但回應他的口氣卻粗魯又無禮。

這位名叫黑田的危險男子,光是隱藏在眼鏡底下的雙眸,所發出的冷漠視線使是以嚇退一般人,而他口中的『工作』正是比呂來此之目的。比呂有非完成那份委託『工作』不可的理由。

「適合我這種心灰意冷的傢伙……也就是你所說的那份骯髒的工作……我會完成它的!」

「哼……知道就好。看到了,就是那座島!」

黑田指向前方,自從船隻離開本土以來,始終只有水平線的行進方向,總算出現了島嶼的蹤影。

比呂一面凝視遠處如黑點般的島嶼,一面在心中對著那位如今已消香玉隕、今生今世他最摯愛的女性發誓。

(小百合……從現在開始,就算被人們憎恨唾棄,就算雙手沾滿了污穢,我也要在那座島上脫胎換骨。這是對小百合、你的……。)

比呂成功登上了這座位於太平洋上、雖然談不上是遠海孤島,但也沒有是期航班的島嶼。

(黑田說這裡原本是無人島,現在則是私人所有的島嶼,不過……這種荒涼的程度簡直跟無人島沒兩樣嘛。)

除了比呂登陸的碼頭,基於安全考量而有像樣的設備之外,其他地方放眼望去儘是浩瀚的森林。

由此情況來看,當然不可能有島民到隊歡迎的盛大場面,只有一位女性孤伶伶地佇立在碼頭邊。

「……黑田先生,恭候您的大駕!」

這位女性約—一十五歲,臉上的微笑無意問流露出一股妖艷的氣息,連身圍裙的兩肩鄰邊有著華麗的波形皺褶,甚至連頭上的發箍都有褶邊。

她那象徵波霸身材的九十公分以上大胸脯,和身上的女僕裝顯然並不協調,比呂有一種置身於風月場所(ImageClub)之感。

「鈴森,我來介紹。她是『和泉麗華』,負責管理這座島。麗華,他是……!」

「嗯……你就是鈴森比呂嗎?黑田先生,這種男人真的能夠勝任那份工作?我很擔心喔!」

黑田引見後,麗華隨即露出批評的眼光,口中道出對比呂的不滿。

注意到自己因麗華的女僕裝,一時不知所措而露出毫無防備的表情後,比呂急忙繃緊神經嚴肅以對,心想正因為麗華是黑田的手下,來日方長,所以絕不能一開始就被吃得死死的。

「我是鈴森比呂,今後要麻煩您關照了!」

「哼哼,你這個招唿還真是言不由衷。算了,不跟你計較,我們就彼此彼此吧,小弟!」

麗華一副不把他當一回事的模樣,出乎比呂的預料。

這番盛氣凌人的態度,在黑田命令她帶比呂到島中央位於高地的公館時,依然未曾改變,甚至還因黑田不在,顧慮消失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你呀!知道自己來這裡幹什麼嗎?黑田先生也真是的,為什麼會找上你這種傻愣愣的……!」

「我知道『工作』的內容。也許你比較中意那種孔武有力或像男公關般的男人,不過那份『工作』很適合我這種人不是嗎?」

比呂挑釁的言語讓前頭帶路的麗華停下了腳步。

「或許真是如此也說不是。言下之意是,女人對於你這種男人比較沒有戒心羅?哼,想不到你還滿有自知之明的!」

再度開始邁步前進的麗華變得沉默寡言,目不轉睛地凝視及腰的長髮,一副非常在意頭髮分叉的表情,看來這次她是很認真地在心中評估著比呂。

比呂趁機觀察四周。

越過港口附近的森林,來到廣闊的草原。通往公館的唯一一條山路雖非混凝土路面,但人工整備卻相當齊全。

(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了那個『工作』?有錢人的嗜好還真奇怪。)

正當麗華和比呂靠近第二座森林時,一個男子冷不防地從茂密的樹叢中現身。

「嘻、嘻、嘻……男客人嗎?好稀奇喔!」

中年男子滿頭白髮,身上穿著髒兮兮的工作服,駝背的姿態比起年齡因素,更讓人有一種鎖是獵物般的恐怖感,整體印象仿佛是古代驚悚片中,用來增加恐怖氣氛的配角角色。

男子的突然出現讓比呂著實嚇了一大跳,差點兒驚聲尖叫出來,相較之下,麗華則態度冷靜地駁斥。

「他不是客人,蘇我。他是那件『工作』的執行者……!」

麗華介紹到一半時,叫『蘇我』的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地插嘴。

「哦?這個男人就是那件『工作』的……太好了,終於又要開始了嗎?可能的話,也讓我好好享受享受吧,小哥!」

「讓你享受?言下之意,你也要參加那個『工作』嗎?」

「嗯,這個提議也不錯啦……只是我個人比較偏好小哥不小心搞過頭時的善後工作!」

蘇我毫不掩飾臉上的好色表情,邊說邊盯著比呂瞧,接著與出現時同樣發出嘻、嘻、嘻……的恐怖笑聲後,隨即消失在森林的深處。

「那傢伙叫『蘇我戒』,不住在公館,而是住在森林裡的小木屋!」

透過麗華的說明,比呂知道蘇我在這座島上是負責雜務的打雜上人。

麗華輕蔑地望著蘇我消失的方向,仿佛再也受不了以蘇我為話題一般。

「……麗華小姐,可以問你一件事嗎?蘇我先生口中的『偏好』是什麼?」

「這件事……你早晚會明白。是吧,趕快到公館去!」

麗華明顯不悅的態度讓比呂無法追問到底。不過,能夠看到凡事無動於衷的麗華露出這種神情,對比呂而言已值回票價。

穿越第—一座森林之後,公館就在眼前。

宅邸儘管陳舊,但奢華的建築還是與這個原本為無人島的場所格格不入,而帶領比呂進入屋內的任務,則由麗華轉移到另一位女子身上。

「您就是比呂少爺嗎?哇,比我想像的還要優秀!」

她的名字是『竹內美樹』。

年約十八、九……不,也許是因為身上與麗華相同剪裁的女僕裝太過於合身、可愛之故,致使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為年輕,也說不是有可能更為年長。

吳樹一面搖動黑色長辮子尾端的蝴蝶結,一面畢恭畢敬地朝比呂低頭行禮。

「我是竹內美樹,請客我在這座島照顧比呂少爺的生活起居!」

由於第一次被別人尊稱為『少爺』,比呂感到有點不知所措。

(比呂少爺啊……意思是,這個美樹與麗華不同,正如服裝所示,是公館的女僕嗎?這麼說,他不是那個『工作』的目標羅……。)

雖然聽不到比呂心中的嘀咕,不過離去之前麗華卻在他耳邊低語。

「這孩子對那個『工作』毫不知情,你可別多嘴!」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她只是單純的打工族?不,應該不純粹。就算女僕裝再合身,能有勇氣穿這種奇裝異服的人絕非泛泛之輩,可見這女孩的神經很大條。)

不知道比呂如此評論的美樹,和顏悅色地開口說。

「比呂少爺果然很和藹可親,我總算放心了!」

「是嗎?那是我的光榮。短期內要麻煩你關照了,美樹小姐!」

「是!任何時候請直唿我美樹即可,比呂少爺!」

美樹精神抖擻地這麼回答後,帶領比呂進入公館。一是進公館,比呂立刻被一陣與盛夏悶熱的不適感截然不同的清爽空氣包圍。

(全館都是冷氣空調設備嗎……與其說浪費,我倒覺得是缺乏常識。難得這裡遠離塵囂,至少也該讓走廊保持原狀,享受一下夏日的暑氣嘛。)

由於情勢所逼而淪為時下罕見的苦學生,因此比呂不由得發起牢騷來。

「比呂少爺,您怎麼了?啊,到了,這裡就是您的房間!」

美樹介紹比呂的房間。

適時,比呂方才心中嘀咕的預是『目標』,一面精力充沛地大聲嚷嚷,一面出現在走廊上。

「美樹——,蓮蓬頭又壞掉了,想想辦法嘛——!」

女孩有著半長不短的頭髮,嬌生慣養的程度從扭扯美樹衣袖,申訴蓮蓬頭故障的模樣來看,便可一目了然。不一會兒,她總算注意到比呂的存在。

「咦?新面孔耶。快點快點,美樹,介紹,介紹!」

美樹在女孩的催促下介紹雙方認識,比呂由此得知這位名叫『倉田楓』的女孩,是小他一屆的專科學生。

「嗯嗯,比呂同學……啊,你比我年長,所以別叫『小楓小姐』 ,叫『小楓』就可以了!」

「是,是嗎?那麼,我恭敬不如從命……不過,叫我同學不太妥當吧?」

「哎呀!有什麼關係,別介意,別介意嘛。好,比呂同學,你算是合格了。這座島上的人除了美樹以外,大家不知怎麼搞的都好陰沉喔,傷腦筋。所以,今後請多多指教!」

拜小楓首次見面的熱絡語氣與不拘禮節的態度所賜,比呂並沒有特別掃興。

只不過一想到往後那份即將以小楓為對象所進行的『工作』 ,比呂便覺得沒有必要對她抱持任何好咸。

※ ※ ※

公館每日三餐規定,全體人員皆必須齊眾在餐廳用餐。

這是比呂在島上的第一個晚餐,同樣的,他又再次被當場介紹給大家。

「我叫做鈴森比呂,目前還是個學生,也算是攝影界的新手,希望能勝任這次的工作!」

做完真假摻半的自我介紹並草草結束晚餐後,比呂立刻趕回自己的房間。

與幾個陌生人一起用餐的感覺不太好是理由之一,不過主要還是因為比呂現在渴望擁有獨自安靜思考的時間。

(黑田委任的那份『工作』……我真的可以勝任嗎……?)

決定來這座島的同時,比呂原本早已有所覺悟。

可是,即使比同年齡的人更加歷盡滄桑,這份『工作』的困難度對比呂而言還是出乎意料地高,自然也讓他心生疑慮。

現在的比呂迫切需要臨門一腳的惡魔。

然後,那天深夜,黑田造訪了比呂的房間,目的是要對『工作』進行最後確認。

「倉田楓……包括這女人在內,還有兩個人會以度假休間的監察員身分來這座島。鈴森,而你的身分則是拍攝這個企劃案資料照片的攝影師。不過,這全都是障眼法!」

「黑田先生,這些我都明白,事到如今為什麼還……!」

話說到此,比呂恍然大悟。黑田想要確認的並非『工作』內容,而是他自身對那份『工作』的心意。

「沒錯……那三個女人真正的工作……就是被強暴……而執行這項任務的……則是我。對吧,黑田先生?」

凌虐那些女人正是黑田委任比呂的『工作』 。附帶條件是,比呂不僅要在肉體上強暴她們,更必須在精神上讓她們墜入絕望的深淵。

「首先,要和女人們拉近距離,等她們逐漸打開心防後,趁機侵犯……先取得信任再加以背叛。只有無恥之徒才會霸王硬上弓,而從事這種卑鄙下流的行為便是你的『工作』 !」

黑田的話咄咄逼人,似乎想看透比呂的覺悟程度。

事實上,這個『工作』對不久之前還把攝影師當成終身行業的比呂而言,確實是相當殘酷的抉擇。

「女人們萬念俱灰、大聲哭叫的模樣……就用你引以為傲的技術拍下來吧……可別忘記了,鈴森!」

比呂故意用惡劣的語氣來消除黑田給他的壓力,以及凌虐女性的罪惡感。

「我明白,黑田先生。總而言之,你的客戶就是那些想看怪癖照片的老古板吧?照片不過是宣傳手法,陷入絕望後淪為追求性愛快樂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商品……!」

「別做不必要的揣測,只管做好你份內的工作,也就是把心思坡在如何自由擺布女人的身體上!」

黑田發出銳利的目光駁斥,比呂低頭道歉。

這種令人佩服的態度不過是為了息事寧人罷了。

「鈴森,有些話我說在前頭。這種事在這座島上行之有年,次數多到誰也記不清這次來的女性是第幾人。而且,除非是冷冰冰的屍體,否則沒有人可以活著逃出這座島……你要是失敗的話也不例外,不成功便成仁!」

仿佛不信任比呂的忠誠度一般,黑田這麼說完後便離開了房間。

「哼,老掉牙的恐嚇台詞,一般人根本沒膽子真的付諸行動。不過,那個黑田很難說……他不但有可能會做,而且大概連眉毛都不會皺一下吧!」

黑田自眼前消失後,緊張感也一口氣飛到九霄雲外,比呂整個人倏地躺在床上。

「成仁?丟掉性命嗎?……我做何感想?……目前大概還無法接受吧!」

比呂目不轉睛望著天花板。

他注意到自己正被黑田那深不可測的黑暗心靈壓制住。

為了振奮精神,比呂開始強迫自己回憶過去那段傷痛的往事……。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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