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梓欣,一個普通的名字,一個普通的女人。

作為一個二十四歲的女人,她的經歷沒有半分浪漫與傳奇。

一般的家境,一般的智慧,一般的樣貌,一般的身材。

她的所有,都可以用「一般」兩個字來形容。

但,在她心中,「一般」即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平凡等如幸福。

正如一杯裝有50%的水,在她眼中,永遠是半滿,不是半空。

? 她十歲時,父親因意外去世,剩下了一筆不多不少的遺產,媽媽帶著她和一個姊姊、弟弟,一家四口,過著平淡知足的單親生活。

她的媽媽,儘管還是年輕貌美,卻一點也沒有再嫁的念頭,因為媽媽實在太愛丈夫和三個子女了!媽媽的唯一心愿,就是可以帶大三個孩子,看著他們長大,出人頭地。

? 她很努力的讀書,用盡一切心力與精神在學業上,但,她一點也不聰明。

中三那年,她費盡心機,在媽媽熱切的期望下,還是考不到理科班的一個學位,只能勉強進了文科班。

中五那年,這個十八歲的小姑娘,終於被香港那個殘酷的考試製度淘汰了出來。

半年的徹夜溫習與準備,換來的卻是會考只有三科合格,摺合成三分的悲慘 成績。

她沒有怨天,沒有尤人,沒有怪責上天為何不給她一個聰明點的腦袋。

中學畢業以後,她當過快餐店樓面,服裝店售貨員,更差一點被騙做了「卡拉ok」的「伴唱小姐」,幸好最終因為「卡拉ok」的主持人看不上她的樣貌,她才逃過墮落的一劫。

那又是的,人家怎會看得上她?她的身型瘦削,不是那種穠纖合度的瘦小,而是偏向了過瘦的一方。

157公分的身高,還算合比例的四肢,襯著一雙31A的乳房;皮膚有白晢之中帶著微微的蒼白,加上臉上因小時候發「水痘」而留下來的絲絲痕跡。

怎麼看也不能和那一個「美」字扯上關係。

她不美,卻也不醜。

不醜的原因,是她的一雙眼睛。

? 她的眼睛,看上去總是那麼有神采。

那不是一種知性的目光,也不是一種智慧的表象,而是一種對世事充滿盼望 、對未來衷心熱愛的自然流露。

? 她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是:「我生命中的每一天,都是賺回來的!嘻嘻。

」在十四年前,在她爸爸死去的那一天,她永遠記得。

遍地的血和屍體,空氣中瀰漫著的腥臭和濃煙,生還者的悲泣和呻吟,還有一直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一雙由溫熱慢慢轉變成冰冷的手。

十四年前的一宗特大巴士翻車爆炸意外,由於酒醉的貨櫃車司機在公路上胡亂切線,沖向迎面而來的一架巴士,巴士先是翻側然後爆炸,導致巴士上的十六名乘客與巴士司機死亡。

全場唯一的生還者,是一個十歲的小妹妹。

由於撞到變形的巴士座位剛好保護包圍著她,使她免受爆風的致命傷害。

但,她的爸爸卻在意外的死去。

手,卻是牢牢的牽著小女孩。

小女孩失去了爸爸,自己卻奇蹟般的生存下來。

害了一場大病以後,她的家人擔心她會不會從此留下陰影,性格大變,變得膽小陰沉;但事實卻是相反的,她在復原之後,反而成了一個陽光女孩,常說自己遇上這意外都死不了,還有甚麼不滿意的? 她愛笑,愛世上一切美麗的事物。

? 她,康梓欣,是美麗的,至少她這麼認為。

? 今天,是她二十四歲的生日。

「梓欣,你的志傑會來接你下班嗎?」杏芳親切的挽著梓欣的手,問道。

杏芳是梓欣的同事,也是化妝品營業小姐,她比梓欣漂亮得多了。

「應該會吧?今天...哼,要是他忘了,我就生他的氣...一天吧!梓欣甜甜的說。

? 「哎呀~~只是生氣一天而已,比著我呢,不生他一個月的氣,要他買個PADRA手袋給我才怪呢!梓欣你也太好相與了吧!男人嘛,你這樣事事為著他的,就註定給他吃得死死的。

」杏芳嘀咕著。

? 「有甚麼所謂呢,他工作辛苦,薪水又不多,可是我們真的好愛對方啊!甚麼PADRA手袋的,他要送給我,我也不要呢!應省則省吧,要不是將來.唔...」梓欣欲言又止。

「將來怎麼樣?哦...明白了,是為了和他結婚時省錢嗎?這麼說,你是認定了他羅?」杏芳笑道。

梓欣臉紅的道:「不...不說啦。

你呀,自己又怎麼樣,身邊的男朋友一大堆,今天李公子明天陳公子的,選定了嗎?」 杏芳像是聽到了一件奇事一般,說:「男人這東西,哪有甚麼選定了的?遇不到還罷了,要是遇到更好的,那有不立即換掉的道理?青春是女人的本錢,不趁現在釣個「金龜」,更待何時?」 梓欣搖頭說:「真不明白你,要我像你這樣是不可能的了。

嘻嘻,我也沒你的本事呢。

」她心裡明白,姿色不出眾的她,根本沒有像杏芳般的選擇權。

「呵呵~~有人來接你下班了。

」杏芳一瞄百貨公司的入口,說。

只見一個青年人手持鮮花,走到梓欣前,說:「生日快樂!」 青年人個子不高,中等身材,一身藍領工人的打扮,帶著些微油污的臉上,卻是誠懇親切的笑容。

樣貌不用說的,當然不算英俊,頭臉還帶有一點因長期在戶外工作而曬成的黑斑。

「謝謝!志傑,謝謝!」梓欣不理他一身的電油味,擁入他懷中。

青年人有點生澀的,又有點不知所措的,慢慢將她擁個結實。

「叮」的一聲,酒杯相碰,儘管杯子的形色甚美,杯中的酒卻是惠康超級市場賣39.9一瓶的平價紅酒。

碟上的牛排,不是由日本進口的上等松坂雪花牛肉,而是大昌凍肉賣15元一包的巴西燒烤牛排。

二人身處的地方,不是山頂或是銅鑼灣的高級餐廳,而是志傑在土瓜環的住處,那是一幢戰時的舊樓,樓齡有五十多年了吧。

而,正在燭光晚餐的二人,卻是完全投入了這個浪漫的氣氛當中。

? 「梓欣,今天是你生日,但我卻沒有多餘的錢,只能在家弄一餐算了...真對不起。

」志傑有點歉疚的說。

「傻的,你在說甚麼呢?我是要吃好穿好的女人嗎?要是我真的變成了那樣 ,我就不是你的梓欣了。

」她叉起一小塊牛排,送到志傑的嘴邊。

志傑痴痴的望著她,竟有點呆了,忽然間,他有種錯覺,梓欣的身體竟泛起一層聖潔的光輝。

二人對望半刻,梓欣微微一笑,說:「其實,上天已經待我不薄的了,我有媽媽,有姊姊和弟弟,還有一個那麼疼愛自己的男朋友,比起很多人來說,我已經很幸福了!」 「梓欣...!」志傑的眼角,不知怎的,竟有一點點反光。

「怎麼呆呆的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梓欣微微低頭道。

志傑慢慢的站直身子,走到她的身前。

「小姐,賞面跳支舞嘛?」男說。

? 「My Pleasure!」女道。

小小的客廳中,奏起了他們最喜愛的歌。

這首歌,可是他們的定情之歌呢。

就在三年前仲夏的某一個晚上,尖沙咀的HMV之中,他們的第一次相遇,第一次打開話匣子,大堂所播放的,就是這首歌。

? 「記得嗎?我們相識的一刻,所聽的就是這隻歌哦!」梓欣伏在志傑的懷中說。

志傑摟著她,二人跳著心愛的舞步,說:「怎會不記得,那個時候下著傾盆大雨,你狼狽的跑進HMV避雨,不長眼睛的,一把將我碰跌呢!」 「哼!那是上天製造機會給你。

要不是我撞倒你了,你又怎會有藉口結識我?嘻嘻。

」志傑從口袋拿出一條項鍊,一條純銀的鏈子,鑲有一個心形的吊飾。

? 「送給你,生日快樂!」 那是一個心形音樂吊飾,一打開弔飾,除了二人的照片之外,就是那首他們的「主題曲」,在清脆的響起。

? 「但願這首見證著我們相識的歌,可以守護我們,幸福的,直到永遠。

」志傑深深的注視著她,說。

小小的客廳中,還是那首歌,優美的旋律化成祝福的小仙子,圍繞著沉醉於情愛中的二人。

「塔尖仍舊記得,這擁抱極美好, 愛有千斤重,重過無涯的鐵路, 你那手指再笨拙再粗,肌膚也被你修補,從前那一位,永未能做到。

是你去喚醒我,努力才能被愛慕,但回頭目睹你,為我好自己不好,我這幸運兒合著眼睛,只得你沉重身影,如果這記憶非愛情,連天都不會太高興。

莫非可終身美麗,才值得勾勾手指發誓,對你不只感激敬禮,當你知已才是虛偽,莫非多一分秀麗,才值得分享我的一切,給我自信,給我地位,這叫幸福,不怕流逝,任他們多漂亮,未及你矜貴。

」? 不知何時開始,這對熱戀中的男女,緊緊的抱在一起。

男的不是英俊瀟瀟,女的也不是風華絕代,但,在床上摟作一團的二人,此刻卻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那是對知足的喜樂。

? 那是對生命的享受。

? 那是無私付出的愛。

? 那是..一種美麗。

? 志傑輕輕的讓梓欣躺在床上,溫柔的梳理著她的頭髮,然後是深情的一吻。

這一吻,像吻到天荒地老。

他們都知道,此時此刻,有些事情應該發生的。

志傑在梓欣清澈的瞳仁中看到自已,說:「我愛你!梓欣。

」 她穿著的上衣,被志傑緩緩脫下,纖弱的嬌軀在微微的抖顫著。

這是她在過去二十四個年頭來,第一次被爸爸以外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體。

? 略帶骨感的上身,小巧的乳房被胸罩覆蓋著,但胸前兩點卻明顯的突出,雖 然隔著胸罩,但志傑卻可清楚感受到她的一雙乳頭正在前所未有的挺拔著。

他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緊緊的盯著她的胸前,腦中在胡思亂想,究竟女朋友的一雙乳頭是甚麼顏色的呢?是甚麼形狀的呢? 「喂!...你要盯著人家到何時?」梓欣抿嘴一笑,像是催速他行動。

「我...這個..胸罩..我可以脫下來嗎?」他唯恐過於急進,嚇壞佳人。

? 「呆子!我說不可以,你便就此停住,送我回家是吧?」梓欣半嗔半喜的說,右手輕輕的捶了他一下。

? 「哦...不!」志傑像是在研究天下間最珍貴的一件寶物,伸手到胸罩的扣子,「卡」的一聲,扣子鬆開,二人同時一震。

「呀!」梓欣羞得以手掩面,卻忍不住在指縫中偷看他的反應。

只見他呆呆的盯著自己的一雙小玉兔,喃喃的說:好...好美!梓欣的臉猶如熟透了的萍果,說:「你...哄人家吧了,我的那麼小......」 「不!我何志傑發誓,康梓欣的身體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美麗的!」志傑說。

梓欣「哧」的一笑,說:「這麼說,你像是見過很多女人的身體了?」 ? 志傑納納的說:「不...不是呀!我只是打個比方...」 ? 梓欣忽然主動摟緊他,讓自己的一雙充紅的乳頭壓在他的胸膛上,說:「抱我!用力來愛我!」 「梓欣!我一定會以我的生命來愛護你!無論將來你變成如何,我一心不變!」 「這是你說的哦!將來我又老又丑,或是變了「黑白天鵝」,你也要愛我哦!」 ? 梓欣的目光下移,來到他已經隆起的胯下,說:「你...這個..東西,不讓它出來透透氣?」 她慢慢的脫下志傑的內褲,那不安份的陽物,早己躍躍欲試,昂然挺立。

這是梓欣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男人的肉棒,用手掐一掐,擦一擦,滿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兒。

? 禮尚往來,志傑不理梓欣象徵性的抗議,將她剩下的衣裙一古腦兒的脫下,他想起從前在看A片時學的花招,分開她的一雙腿,伸出舌頭輕弄她的玉門。

梓欣「呀」的一聲,如受電擊,感受著他的舌頭正深入自己的秘處,搖頭道 :「不要啦!那裡...那裡很髒!」 ? 「不是呀!梓欣全身上下,無處不美!」 「你小胡說,人家...呀~~」她按捺不住,又說:「好,你這樣弄人家,我也...」說著,伏在他的下身,以69的方式,將他的棒子吞入口中。

? 男女二人,都以笨拙的方式探索著彼此的性器,正是因為大家都沒有經驗, 就算是笨拙的動作,也足以帶給彼此無上的刺激。

梓欣幾個吞吐,晶瑩剔透的津液在棒身上閃閃發亮,只見棒子忽然抖得厲害 ,她叫道:「喂!等...等一」來不及反應,棒子的先端就已噴出一波波的精液,小部分射入她的嘴裡,而更大部分卻射向她的瞼上,鼻子上、眼睛上,弄得 她一臉白濁。

? 她心頭一盪,原來自己也已到了高潮,大量滾燙的愛液,如山洪暴發,灑在志傑的頭臉上。

看二人的樣子,臉上都是彼此的精華,真的是打個平手! 梓欣眯起雙眼,看著在她手中慢慢回復生機的棒子,笑說:「志傑!再來第 二個回合...嘻嘻!」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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