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女主任的面具
「我也正好過來,剛好看見陳主任的車。」陳琳穿著白襯衣,外面套了灰色的小西裝,白色的襯衣領子翻在外面,領口鬆開了個釦子,下面掛著一個很隨意的黑色領結,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青春之氣。徐源忍不住都看了陳琳幾眼,心裡說道,這麼多年了,竟然一點都沒變!
「你認識我的車?」陳琳沒在意徐源的眼神,聽徐源說認識她的車便有些驚訝。
「上次去您那兒,陳森指給我看過。陳主任,外麵灰塵多,我們先去包廂吧。」
「嗯,這兩天天氣挺乾燥的,風又大。」陳琳走在徐源的身邊,徐源微微後退了半步,跟在了陳琳的身側,正好看到陳琳的肩膀。陳琳不是那種嬌小的女人,雖然不胖,但身子骨不小,肩膀比起一般女人來平寬了些,但配上她的身高正合適,而且也符合她的職業。要是那種小肩膀的女人,看起來就沒什麼威儀感。徐源走在側後,一路上便仔細打量著陳琳的背影。
真美,連後背都是這麼動人。披肩的黑髮隨著女人的走動在灰色的外套上擺動著,在燈光的照射下閃出黑亮的光澤。徐源順著女人漂亮的頭髮向下看去,只見陳琳穿著一條深色的直筒牛仔褲,將那豐滿的臀部包得渾圓。如果陳琳身上有什麼顯得豐滿的地方的話,那就非她的屁股莫屬了。徐源最喜歡的就是看美女的屁股,以前在大街上,不管是否美女,只要看見渾圓挺翹的美臀,徐源就要多看上幾眼,現在知道走在面前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徐源還不要多看上幾眼。什麼時候也能摸一摸她的屁股啊?
「阿森他們呢?怎麼沒來嗎?」陳琳見包廂里空無一人,頓時有些迷惑,難道徐源只請了她一個人?還沒有男人敢這樣單獨請她吃晚飯,而且還是在黃金海岸這樣的地方,陳琳有些生氣了。
徐源見陳琳的表情不悅,知道陳琳有些誤會,連忙對她說道:「陳主任,陳森他們下了班就來了,因為來得早所以就去KTV唱歌了,陳主任,要不您也去那邊玩玩。」
「不了,你叫他們過來吧!」陳琳見徐源去走廊里打電話,心裡直疑問,這個徐源又請唱歌,又請吃飯,什麼意思?難道前幾天的事情只是他投石問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相求?
連著徐源和周慕雪就四個人,上的菜卻是很精緻豐盛。徐源倒了杯酒走到陳琳身邊說道:「我先敬陳主任一杯,一來是感謝陳主任的幫助,二來是祝陳主任前程似錦,步步高升。」
陳琳站起身來說道:「徐源,你太客氣了,還請我和阿森來這裡吃晚飯,也太破費了。」
「陳主任太客氣了,徐源只是不是道陳主任喜歡什麼地方,覺得這裡的菜味道還不錯,就請陳主任來這裡,如果有什麼不周的地方還請陳主任多多見諒!」陳琳進包廂後就脫了外套,襯衣的領口有些松,徐源站著剛好可以看見女人脖子下一片雪白的肌膚。徐源端著酒杯還沒喝酒就先咽了下口水,雙眼朝陳琳的胸部掃了一下。雖然襯衣有些寬鬆的感,但胸部還是明顯的鼓起著。穿著緊身的衣服也就罷了,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女人胸部的大小。這樣若隱若現的,勾引著男人一窺究竟的慾望。
兩人正說著,海鳳凰便來了。「我來沒打擾各位的雅興吧!」海鳳凰一進門,便笑容可掬地和眾人打了個招唿。
「鳳凰姐!」還不等徐源說什麼,周慕雪就先叫了一聲。鳳凰?莫非這女人便是黃金海岸的老闆——海鳳凰?陳琳仔細打量著進來的美女,都說見過海鳳凰的男人無不為之傾倒,看來不假。這女人的個子雖然不如自己,但豐胸纖腰可比自己性感多了。
雖然在電視上見過陳琳好幾次了,可看到真人的時候海鳳凰還是有些驚嘆,想不到在澄江的官場上還有這樣一個嬌娃,不愧有著澄江第一美女的雅號。海鳳凰一邊驚嘆著陳琳的容貌,一邊對徐源說道:「阿源,還不給我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徐源便介紹兩位美女認識,海鳳凰聽了徐源的介紹連忙對陳琳說道:「真是陳主任啊,以前可常在電視上見到陳主任,沒想到陳主任比電視上還漂亮。陳主任能來小店吃晚飯,真是我小店的榮幸,阿源,今天晚上這頓就由我請了,要是陳主任到我小店用晚飯的消息傳出去,只怕明天開始,我這小店就要爆滿了。只是小店寒酸,不能請陳主任做形象代言人啊。」
「海老闆可真會夸人,誰不知道海老闆是澄江的一隻金鳳凰啊。真沒想到徐源還認識海老闆啊。」陳琳說完微笑著看了徐源和海鳳凰一眼。陳琳冰雪聰明的女人,這時候自然猜到徐源為什麼要請她來這裡吃晚飯了,這頓飯說白了是海鳳凰要請她。
「鳳凰一直敬仰陳主任風采,早就想去拜訪陳主任了,只是陳主任你太忙了,怕沒時間見我這個小女子。聽說今天我小弟徐源請陳主任吃晚飯,我便冒昧來了,希望沒有擾了陳主任的好興致,來,我先罰酒一杯!」海鳳凰說著將服務員準備好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陳琳本不喜歡與海鳳凰這樣的角色打交道的,只是看海鳳凰是個女人,又很爽快,便和海鳳凰聊了起來。海鳳凰要開發的那塊地在陳琳的地盤上,兩人自然就聊到了那方面的話題。「陳主任,小荒山下有個小村子,雖然房子不多,但我們拆遷不比政府拆遷,遇到的問題挺多的,還有幾戶人家漫天要價,以後還要請陳主任多多幫忙,支持我們的開發。」
按照海鳳凰現在的勢力,拆幾戶釘子戶自然不成問題,但海鳳凰知道王鐵生和胡彪可盯著她呢,如果在拆遷的時候弄出什麼事來,王鐵生一定會大作文章,那海鳳凰可得不嘗失了。
陳琳對海鳳凰這樣的投機行為也不認同,但人家當面說了,陳琳也不好意思就拒絕了,便對海鳳凰說道:「有這樣的事情?過幾天我去看看。海老闆來澄江投資,我們做為地方父母官,理應支持。」
怕影響到陳琳和海鳳凰說話,陳森跟周慕雪和徐源低聲說著話,眼晴卻有意無意的看海鳳凰和姐姐聊天。想不到陳森的干姐這麼漂亮,自己也算是個情場高手了,玩過的女孩也不少,竟然沒一個有這麼漂亮的。陳森自覺是個風流公子,今天見了海鳳凰才知道他之前的女孩也許根本就不值得他花心思去騙去哄,要是能與這樣的女人乾上幾次,就是死了也心甘了!
原本很高興的陳森這時候有些悶悶不樂起來,看到徐源和周慕雪說笑著,突然想到海鳳凰是徐源的干姐,這干姐干姐的,莫不是徐源是海鳳凰養的小白臉?要不為什麼海鳳凰非要認徐源做乾弟弟呢?自己比長的不比徐源丑,又比徐源高大壯實,說不定海鳳凰也能看上自己。陳森盤算著如何能與海鳳凰都見幾次,也好在她面前好好表現一番。陳森並不知道海鳳凰的情況,他以為海鳳凰就是黃金海岸的老闆娘,一個有錢的富婆;一個物質生活豐富、精神生活空虛的富婆,這樣的女人應該是很好搞上手的。
這一頓飯吃了兩個多鐘頭,海鳳凰請陳琳去KTV玩,陳琳卻推說時間晚了。海鳳凰掏出一張金卡來遞給陳琳,陳琳笑道:「海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當眾賄賂國家公務員?」
「豈敢,這是本店的金卡,以後陳主任您來本店一律對摺優惠。」
「這卡給我可沒什麼用處啊,你這地方我可消費不起哦。」
「陳主任,市裡的愛麗莎美容沙龍也是我開的,這卡在那裡一樣有用。」 陳琳聽了海鳳凰的話到是吃了一驚,愛麗莎美容沙龍陳琳以前也去過幾次,是別人送她的一張消費卡,打得也就是八折。陳琳也認識那裡的負責人,以為她就是老闆,沒想到海鳳凰才是那裡的老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陳琳這樣的大美女更不例外,聽說在愛麗莎也能打對摺,陳琳便收下了海鳳凰的金卡。
「阿森,那海鳳凰是徐源的姐姐?」陳琳上了車問陳森。
「是干姐,慕雪說的,海鳳凰認徐源做了乾弟弟。姐姐問這個幹什麼?」 「沒什麼,隨便問問,那個徐源是主動叫你來求我辦遷遷的事的嗎?」
「不是,是周慕雪上班的時候無意間說起的,我想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介紹他們來找姐姐了。」陳琳有些不解,難道今天晚上的事情真是巧合?反正人家也沒什麼惡意,或許正如海鳳凰說的,她就是聽說徐源在她那兒請自己吃晚飯才過來的。陳琳對徐源陽光形象感覺挺好,再加上徐源是弟弟的好朋友,陳琳多少有些認同感。陳琳是個女人,雖然當鎮長几年,膽子卻不大,收些小禮品,小數目的也就算了,讓她貪個幾百萬的,她還真不敢。與海鳳凰這樣的女人扯上關係,讓陳琳有些顧忌,可人家在她地面上投資遇到了問題,她也要幫人解決才是。沒想到一頓平常的晚飯吃出了煩心事。
過了兩天,徐源又去陳琳的辦公室。陳琳見是徐源便問道:「徐源,你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想請陳主任幫忙了。」
「什麼事情?」
「陳主任忘了,前天晚上您可是答應幫忙解決的。」
「哦,是海鳳凰讓你來的?你替她跑腿?」
「算是,也可以說不是。」
「這話怎麼說?」
「我爸跟海鳳凰簽了合同,負責幫她拆遷,賺些佣金,陳主任,您說我來是為了誰?」
「呵呵,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是替海鳳凰來的呢。」
「陳主任,您看這事什麼時候能夠解決?」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還不知道情況呢。那幾戶人家是什麼具體情況?」 「主要是有兩戶人家帶頭,其他幾戶只是跟風,想從中多撈些好處。」徐源說著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是那幾戶人家的具體情況。
「就這兩家帶頭的?」
「嗯,這兩家的雖沒什麼家庭背景,但家庭狀況還多不錯,在那村裡算是富戶了。」
陳琳看了那兩戶人家的情況說道:「這事我以前也遇到過,辦起來有些麻煩。」其實陳琳一看資料就知道這事並不難,那兩戶人家一戶人家的兒媳在鎮里的中學做教師,這種人家政府出面是最好辦了,如果他家不肯拆遷,就讓他家兒媳回家呆幾天,過不了幾天人家便會求著來簽拆遷協議了。畢竟做釘子戶得的好處只是暫時的,與一份好工作相比,傻子才會去做釘子戶了。另一戶人家兒子在華勝集團做經理,這華勝集團本來是在市裡的,因為市區發展,華勝集團又佔了大量地皮,所以就搬到了開發區。華勝集團是市直屬企業,陳琳雖然管不上,但在她地面上,總歸好說話。
陳琳說辦事麻煩只是個說詞,她不想與海鳳凰扯上太多關係,即便她幫了這一次,以後的事情她也好有個拒絕的理由。徐源聽了陳琳的話卻以為她想要些好處,便從包里拿出一張支票擺到陳琳面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陳琳一看五十萬的支票,頓時心裡一跳,好傢伙,果然出手大方,如果是十萬八萬的,陳琳也就收下了,徐源一下子給了五十萬,陳琳有些猶豫了。
「我知道陳主任是個為民辦事的好官,可這年頭辦事總要花銷的,我們請陳主任辦事當然不能讓陳主任貼錢了。」這一番言語自然不假,可就算陳琳要請華勝集團那邊的人,也用不著她掏腰包。
「徐源,你這可是犯錯誤了,海鳳凰在開發區投資,遇到了困難,我理應幫助解決,哪能收她的錢。」
徐源一聽有些急了,他以為陳琳是嫌錢少了,哪知道她是嫌太多了不安全。「陳主任,這只是給您的一點意思,如果陳主任覺得不夠您辦事的,我回去跟海鳳凰說一聲,明天再送過來,您看如何?」
「好個徐源,你這是賄賂國家幹部,是犯罪,快把這東西收起來,要是有人進來看見了,對你我都不好!」陳琳見徐源誤解了她的意思,說話也一本正經起來。可她越是這樣,徐源就越以為陳琳是在裝模作樣,前不久他的八萬都收了,沒理由拒絕這五十萬。
「陳主任,您可是答應過的,那幾戶人家不拆,工程也沒法繼續下去。」 「這事情我會幫海鳳凰解決的,這錢我不能拿,你是還給海鳳凰,還是自己收了就不關我什麼事了。」
「陳主任,這我回去沒法向海鳳凰交待啊,您如果不肯收,我還有我干姐心裡都不踏實。您說是不是?」徐源說著將支票塞進陳琳的手裡,手指摸到陳琳的手心,那滑滑的感覺讓徐源的心忍不住的狂跳起來。徐源感到陳琳的手也顫抖了一下,心道,莫非這陳琳真是個清官,不肯收海鳳凰的禮?可她明明收了自己八萬塊的,她也做了幾年鎮長,這收禮的事情定然是家常便飯的事情。難道她膽小?只敢收些小錢?徐源見陳琳表情有些猶豫便又說道:「陳主任放心,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海鳳凰就知道!不過陳琳也沒去計較這些,自己這些年來雖說算不得至清至廉,但比起那些貪官污吏可好多了。再說自己收了海鳳凰的錢又不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只是幫人家解決一些實際問題,算是拿些報酬了。
徐源見陳琳不說話,知道自己猜對了,便後退一步說道:「陳主任,今天晚上我干姐請你吃晚飯,還在老地方,請陳主任賞光。」
「嗯,我知道了。」陳琳拿著支票,竟忘了送徐源出去。
回到海鳳凰那兒,徐源把陳琳的情況跟海鳳凰說了。海鳳凰聽了很是高興:「看來這個陳琳還不是個大貪官,不過她既然收下了這五十萬,以後的事情就好辦了。陳琳才三十歲就是開發區主任了,說不定過幾年就能坐上市長的寶座,我們應該和她打好交道。對我們來說,她可是一棵搖錢樹。」
一大早徐源就起床了,一想起陳琳,徐源心裡就有些隱隱的期待,總想著能多見她幾回。澄江市年度工作會議暨鄉鎮經濟發民會議在黃金海岸多功能會議廳召開,這事情本與徐源無關,知道陳琳要出席這個會議,徐源早上便去了酒店,希望能在酒店見到陳琳,那怕是看上一眼也好。「阿源,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海鳳凰碰到徐源,有些意外,徐源通常下午才會過來的。
「今天起早了,在家沒勁就先過來了。」徐源可不敢說他是想看陳琳才過來的。
「正好,我還想叫你早些過來呢。今天市裡有個會議在我們這裡召開,市長馬上就要離任了,市委書記年底就要高升,這次會議實際上是由王鐵生主持。這可是我們了解市委政策的好機會,而且王鐵生就要上台了,這時候他肯定會與他親信的人私下勾通,我們也好了解王鐵生的真實情況。」
「海姐你準備怎麼辦?」
「中午的時候開會的人都要休息,酒店的房間按排不過來,我就把王鐵生安排在了他上次去的那個包廂。」
「海姐,我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去監視王鐵生。」
「嗯,來了這麼多重要人物,我要去打個招唿。你先去找個地方消磨時間,中午到我辦公室去。」
自己什麼時候才能上得了檯面啊!徐源看著海鳳凰的背影嘆了口氣,朝KTV去了。一大早醒來沒什麼睡意,這時候徐源卻感到有些睏了,便想去休息室補睡一會。這時候KTV很冷清,連個人影都沒有。徐源連燈都沒開,順著昏暗的走廊一直走到了他的休息室。窗簾拉上了,房間裡顯得很暗,徐源看到自己床上睡著一個女孩,是小萍。她怎麼沒睡在海鳳凰那邊呢?徐源怕吵醒了小萍,輕輕地關上了門,和衣躺在了小萍的身邊。
小萍睡得的很安靜,身體微微捲曲著,秀美的臉蛋一半掩在被子裡,長長的睫毛交疊在一起,就算閉著眼睛也能讓人想像得出她的眼睛有多漂亮。柳眉舒展著,看上去比平時多了幾分嬌柔。徐源看著小萍心裡嘆了口氣,自己對這個女孩究竟是什麼感情呢?喜歡多些還是慾望多些?是把她當作了一個獨立的女孩,或者只是把她當成海鳳凰的替代品?徐源自己心裡也說不清楚。小萍是跟著海鳳凰長大的,比起一般的女孩來老成多了,但在徐源跟前,她卻始終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一般。這讓徐源弄不清,小萍是在他面前裝純還是她真喜歡他了,在他面前展現著女孩天真的本性。
徐源看著小萍甜美的小臉很快就睡著了。徐源又做夢了,他夢見自己很愛小萍,愛的死去活來。可突然有一天,小萍要離開他了,徐源急著用手去抓小萍,可小萍卻慢慢消失在無盡的黑暗裡。「小萍……小萍……」徐源連著叫了幾聲,一下子驚醒過來。
「小萍,你醒啦?剛才有沒有聽見我說什麼?」徐源見小萍正坐在床邊看著他,自己身上已經蓋上了被子。徐源想起夢裡的場景覺得有些愧對小萍,女孩把她的一切都給了自己,自己卻連句愛她都沒有說過。
「源哥,你醒啦。」小萍的臉蛋上泛起一陣的紅暈,看著徐源露出甜美的微笑。小萍醒了有大半個小時了,見徐源和衣躺在她身邊,小萍很激動。起床的時候還在男人臉上輕輕吻了一下。小萍洗了把臉之後就一直坐在徐源身邊,靜靜的看著男人睡覺的樣子。徐源突然在睡夢中叫了兩聲,聲音不響,小萍沒聽清徐源說什麼,但最後一次小萍還是聽了出來,徐源叫的是她的名字。小萍頓時感覺自己好幸福,好幸福——徐源夢見她了!當徐源問她的時候,小萍有些嬌羞,也怕男人尷尬,便說什麼也沒聽見。這種事情何必說破呢,只要他心裡有我就好了。 「小萍,現在幾點了?」
「十點半了,源哥,你有事情嗎?」
「我去海姐那邊有點事情。你昨天晚上睡這兒了?」
「嗯,昨天下了班和海棠她們去吃宵夜了,回來晚了就沒去鳳凰姐那邊。」 「別太晚睡覺,要不然會容易變老的。」徐源說著在女孩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我先過去了。」
「源哥……」
「還有什麼事嗎?」
「源哥……你,你今天晚上睡這兒嗎?」
「嗯。」
「源哥,我今天晚上請你吃宵夜。」女孩在徐源臉上親了一下,搶在男人前面出了房間。徐源看著女孩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
陳琳是幸運的,她在城東工作的這幾年正好是市政府戰略東移的幾年,所以她很容易就做出成績來,加上機緣巧合,她很快就從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做到了副鎮長、鎮長。尤其是做鎮長的這幾年,她幾乎每年都是鄉鎮經濟建設的先進工作者,這種鄉鎮經濟發展交流會是陳琳出彩的舞台。
陳琳穿著亮灰色的套裝,大方得體,配著裡面的高領女式襯衣,襯托出她高雅的氣質。拿著報告在主席台上侃侃而談,台下的一般官員們聽的都很認真。但有幾個是真在聽呢?他們中的大部分人都只是幻想著如何把陳琳壓在床下,以發洩他們心中的獸慾。
陳琳的講話結束後,台下響起了陣陣的掌聲。坐在主席台上的王鐵生看著陳琳擺動著圓鼓鼓的屁股朝台下走去便說道:「剛才陳琳同志的工作報告很好,值大廣大鄉鎮幹部鑑借學習。今天上午的會就開到這兒,中午的時候大家都好好休息,下午再繼續開會。」
陳琳推開了王鐵生休息室的門,只有王鐵生一人坐在裡面,他的秘書早不知躲哪兒去了。「你叫我來有什麼事情嗎?」陳琳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怎麼,我現在都請不動你了?你以為你現在翅膀硬了?想甩掉我了?告訴你,只要你還在澄江,就別想跳出我的手心。」王鐵生一臉淫笑的走到陳琳跟前,把陳琳壓在了沙發上。
陳琳用哀求的聲音對王鐵生說道:「別這樣,別在這兒,會有人進來的。」 「裝什麼裝,又不是沒做過,以前我們出去開會,那次沒在外面日過。」 陳琳還想用手去推王鐵生的手,卻被王鐵生壓到了身下。王鐵生一邊拉著陳琳短裙的拉鍊一邊說道:「老闆著臉幹什麼,我好歹也是你第一個男人,那傅玉明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比我年輕點嗎?要不是我擡舉他,他能當上公安局的副局長,就他的本事,在派出所當個副所長都便宜他了。」
陳琳沒說話,心裡卻罵道:傅玉明沒什麼本事,你這老畜生就有本事了,除了結黨營私,貪污受賄,吃喝嫖賭,你還會什麼?
轉眼間,王鐵生已經拉下了陳琳的套裙。陳琳穿著肉色的連褲襪,裡面印著紫色的內褲。王鐵生隔著褲子在陳琳的陰部撫摸了起來,陳琳沒出聲,閉上了眼睛不再看王鐵生。
王鐵生摸了幾下,將兩手插進了陳琳的肉褲里,連同陳琳的褲襪一直扒到了膝蓋下面。「這麼多年了,你的小屄還是這麼漂亮,真是個好寶貝!我都有些妒忌傅玉明的小子了。」王鐵生用手撥開陳琳的嬌嫩的陰唇,露出裡面粉色的嫩肉,看得王鐵生淫心暴起,兩根手指便插進了女人那肥美的肉穴里。
陳琳聽著王鐵生的下流言語,將眼晴閉的更緊。當王鐵生的手指插進她陰道的時候,陳琳的身體本能地輕顫了一下。王鐵生見陳琳閉著眼睛,便淫笑著說道:「連看都不肯看我了,是不是嫌我老了?那時候你可也被我日的啊啊直叫的。」 陳琳的眼睛顫動了兩下,緩緩睜開眼說道:「你快點,有人看見我進來了,時間長了別人會懷疑的。」
「誰敢懷疑,我要他好看。你這樣日起來一點勁都沒有,找個小姐都比你有意思多了。起來幫我解皮帶!」王鐵生說著伸手在陳琳的屁股上用力捏了兩下。 陳琳半躺在沙發上,過了幾秒鐘才坐起來解開了王鐵生腰間的皮帶,或許她是想讓王鐵生早點結束吧,她是以談工作的名義進王鐵生休息室的,要是時間長了,別人自然會懷疑的。雖然關於她和王鐵生的流言頗多,可陳琳還從來沒被人抓住過把柄。
「這還差不多,難道我日得你不高興嗎?你以前不是說我的卵比傅玉明大多了嗎,今天就讓你再嘗嘗我的大卵。」王鐵生說著將勃起大半的肉棒插進了陳琳的陰戶。其實王鐵生的東西並不比傅玉明的大,只是陳琳迫於他的淫威,才承認他的陰莖比傅玉明的大,王鐵生還當真了。
「嗯……」陳琳的陰道里還是半乾的,王鐵生的肉棒雖然不是很硬,可插進去還有些滯脹的感覺,陳琳感覺有些痛了,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真是我的好寶貝,你的屄可真緊,比那些個小姐爽多了。你耶知道,剛才你在台上講話,我看著你的屁股就硬了,你穿著那裙子,屁股看上去可真騷,我可有一陣子沒日你了,今天一定要日個夠。」王鐵生說著架起陳琳的雙腿狠狠的抽插起來。陳琳的陰戶真的很緊,王鐵生架著她的雙腿越干越帶勁,那肉棒也越來越硬了。起初陳琳並不覺得爽快,到得後來她也有了感覺,身體也跟著輕輕的顫動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竟然被他日的有感覺了!陳琳極力忍著身體的感覺,睜著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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