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讀中學的時候,我因為遷家而轉讀到這一所新學校,認識了隔離位的同學林富成,亦因此與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這班「益友」都是喝玩樂,無心向學之流。

我們在這個年紀對異性充滿好奇和幻想,其中一個綽號叫洪哥的更加誇張,口邊種是離不開「性器官」的字眼,任何時候都有一兩個貪玩的女孩子給他左擁右抱,羨剎不少同學。

有一個花名叫肥偉的同學,整天都跟著洪哥,嚷著要加入這「益友」會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膽色……」洪哥給他纏得不耐煩,終於向他列出條件。

「我一身都是膽!」肥偉說。

「外國的新生入會要偷女人底褲,你有膽去偷一條嗎?」成哥說。

阿成在旁加上點意見:「偷底褲有甚麼了不起!我要一條剛除出來,有暖暖體溫的……」「我……連女朋友都沒有,那裡去除給你們呢,有沒有另外方法?」肥偉有些為難。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膽小如鼠,回家和你媽媽玩煮飯仔遊戲吧!」洪哥說。

阿成將大偉帶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說:「大好機會不要錯過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個菲律賓籍的女傭人,雖然皮膚墨黑,但身材蠻不錯呀!這裡有兩粒安眠藥,今天晚上找個機會放落她的茶壺裡,待她熟睡了,我們一班人上你家裡,只要見到你進房親手除她的底褲出來,我們算好兄弟了。」大偉接過那兩粒藥,欣喜若狂,約定們當天晚上見面。

照約定時間,阿成、洪哥、我和一個叫瘦輝的朋友摸黑到大偉處。大偉的家境富裕,聽說他父親是一地產商人,心想他日大偉可以資助一班兄弟的交際費。

按門鈴後大偉靜靜的打開大門,面有難色說:「糟糕了,女傭人下午到離島探親,今夜趕不回來,我落了的藥,誤打誤撞的給父母親飲了,現在正在房裡昏睡著。那些是甚麼藥?……沒有甚麼應響健康的問題吧?」我心想:「這小子很自私,藥放在女傭人就無所謂,父母喝了便擔心起來……」「你怎麼累我們兄弟白走一趟!」阿成說。

「將就點吧,進女傭人房隨便選條漂亮的底褲吧!」「他媽的!說好了是要剛從女人身上脫下來,要暖暖的……」洪哥火爆的性子,執著大偉的衫領就想飽以老拳。

黃大偉嚇到面無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講呀!」「你媽媽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媽的底褲啦,橫豎你父母都已經不醒人事了。」我真想懲戒這個肥仔。

「這也是個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褲也好!」大哥洪陰笑著說。

「這個……不大好……這……」大偉猶疑了片刻:「好啦,你們在這裡等一會,我怕會吵醒阿爸。」大偉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門,總覺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瞞著我們,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動靜。

於是我們從門縫望進去,看見大偉正在除自己條褲,原來這膽小鬼不知在那裡偷了條女人底褲,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話從母親身上剝下來,差點給他這招瞞天過海蒙蔽了。

大偉不消一刻便拿著條底褲,在我面前揚耀:「暖暖的三角褲一條,有蕾絲邊的,看我媽的品味多好!」「好誘惑的三角褲啊,還是香噴噴的!」瘦輝和阿成裝成很興奮的樣子,纏著大偉要拿來欣賞,大偉還加鹽加醋,吹噓著盜取她母親底褲的驚險情形。

洪哥便趁機推門入房,將床單揭起,果然阿偉的爸爸和媽媽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偉媽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體形驕小,但身材蠻好,柔和的燈光下,透過她那件簿簿的睡衣,兩隻大奶好像隱約看到兩粒乳頭。

阿偉的爸爸看起來六十過外,瘦弱得可憐。娶了年紀輕他三十多年而正當虎狼年華的尤物,這個老頭子真是幾生修到,看來這老夫嫩妻的性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

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淫淫地解開她的衫鈕,那對羊脂白玉般的豪乳便毫無保留地任我們欣賞。因為仰臥的關係,兩隻奶向兩旁微分,而兩粒奶頭分別指向我和洪哥,擺明是向我們挑戰。

她的奶頭很大、很深色、看起來好像兩顆小子彈,一定是經常被這老淫蟲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該死的老淫蟲!」我平日要看女同學的「小饅頭」,都是經過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況下看到了兩粒小小奶尖便算大有收穫,眼前這對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興奮得我心跳加速,連手到震抖著。

肥偉進入來的時候,看到母親衣不蔽體被我們狎弄著,扯著嗓門大叫:「你們做甚麼!快停手!快停手!」洪哥不但沒有停止,反而用手按著偉媽的胸口,間面色凝重地嚷著:「不得了呀,阿偉!你媽停止唿吸啦!」跟著便有節奏地按著她的心臟部份數著:「一千一……按下……弊!怎麼沒反應?一千二……按下……」「怎麼會……剛才還睡得好好地……」大偉被這突如給來的意外嚇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著她的鼻,我下按時你便向她的嘴吹氣……快些!」洪哥似模似樣地發號司令,情況十分緊張。「……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氣!」事發突然,連我都嚇了一跳,但當我留意到,洪哥另一隻手已偷偷地伸了入偉媽的褲檔里摸弄的時候,我就會意到他的計劃。

「阿明,你要含著她的舌頭,預防她抽筋時會咬舌!洪哥發號施令,氣氛十分緊張。救人要緊,我於是很緊急地啜著她的感性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唿吸。

「一定是你落藥過重啦!」阿成說。

「沒有呀,只是放了你給我的兩粒藥都落去……」「真沒常識,藥量是計體重的,你媽這樣驕小就祗用半粒嘛,難怪她心臟抵受不了……肥仔,你還呆在這裡做甚麼?快去拿「還魂油」!」「甚麼…還魂油?我沒聽過阿!不如……叫救傷車……」肥偉猶豫不決。

「救護員發現你毒害親母時就糟糕了!瘦輝,你最夠義氣,快帶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洪哥轉身打個眼色瘦輝。

「那我……媽……好吧……你們繼續搶救我媽呀!……瘦輝,快帶我去!」兩名傻小子飛奔出去後,我們便繼續「搶救」偉媽。

為了方便騰出更多空間,我們乾脆將那昏迷的老頭子推落地上,三個人各自分頭「搶救」偉媽。

洪哥在床中間捧著偉媽的豪乳,狂舐她的乳頭,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剝了她的睡褲,我在床頭吻著偉媽的香唇,聞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著她那甜美的面孔,昏頭昏腦地給這幾隻小色鬼玩弄,實在於心不忍,但這半點良心隨著偉媽的睡褲脫了之後便煙消雲散了。

阿成將檯燈移近,照射在她兩腿之間。兩條白白的大腿微張,襯托著她那鮮紅色的三角褲底褲,構成一幅很誘惑的圖畫。細看之下,近大腿內側有兩處青淤的痕跡,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嗎?。

阿成買著關子,輕揉著那墳起的小丘的部份,笑淫淫地說:讓我們賭一賭,她那小穴是紅紅的還是深色得怕人。」「賭注甚麼啦?阿偉很快便回來喇……」洪哥說。

「就因為沒有時間,誰嬴了便先上馬乾她,輸了便要做把風。」阿成這小鬼無時無刻都要賭。

「我素來只喜歡操窄窄的嫩穴,對鬆鬆的老穴實在沒有興趣,還是讓給你們兩個小朋友吧。」洪哥為了表現大哥風度,故作大方。

「她的奶頭是深啡色……好!就賭她是深色喇!」我說。

「買定離手……開呀!」阿成抓著她後腰的橡筋褲頭,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聽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兩秒鐘就像等了兩年,就像電影里的慢動作一樣,「噗、噗」……屁股又圓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緊緊的……扯上些……「噗、噗」……嘩!那麼多陰毛,叢密到看不到穴罅。

阿成唯恐我們看的不清楚,將她的大腿張開,用兩隻拇指挖開她的大陰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陰唇很長,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紅色的喇叭花,唉喲!慘啦!我輸了!

願賭服輸,唯有從阿成手中搶了她的底褲做安慰獎吧。

阿成歡唿一聲,立即將他那條硬崩崩的肉棒掏出來,口角掛著一絲勝利的微笑,扯著那朵喇叭花,插根手指進入花芯內扣挖。

可能藥力實在是過猛,偉媽沒有甚麼反應,阿成也不理她死活,將肉棒亂闖亂撞地插入偉媽的毛穴。

「喂,阿成,不要那麼急色……弄濕了後才插吧!」這小子真沒不顧他人死活。

「不管她是干穴還是濕穴,可以爽的便是好穴!」這急色鬼說:「肥偉很快就回來了。」可憐偉媽連一點潤滑都沒有的情形下,被阿成猛插。那朵「喇叭花」隨著阿成的抽插便乍隱乍現,被插時像害羞地躲進小穴里,陰莖抽出來時便扯得花瓣裂開,看得我心驚肉跳。唉!這小子真不懂得憐香釋玉。

洪哥一面搓弄偉媽的豪乳一面打手槍。見到阿成插穴插得興起,他亦顧不得大哥風度,趕忙騎上偉媽的胸脯,用她兩隻豪乳擠著自己的肉棒,抽抽插插地享受乳交的樂趣,看他閉著眼睛,好像非常陶醉的樣子。

眼角看到那躺在地下的老淫蟲,心想這老夫少妻的性生理活是怎樣的呢?床尾有一具電視機和錄影機,當然會是一面看A片一面操穴?但除了幾套名片之外沒有其他影帶。

我留意到,近電視機旁其中一個抽屜沒關好,好奇心驅使之下便拉開抽屜看看。果然在一堆衣物之下有多套成人的影帶,大多數都是日產的SM片,其中有套迪士尼的卡通片。卡通片也用不著收得這麼秘密呀,這不是此地無銀嗎?我不動聲色將它拿起,收在外衣袋內。

回頭看到阿成在床上已經爆漿了,氣喘如牛伏在偉媽身上,洪哥亦在偉媽的豪乳溝內射精。由頭到尾都不超過三分鐘,兩個小子平日大吹大擂的「起碼一個半個小時」之聲還是言猶在耳。

突然間聽到門聲,各人正在忙亂中拉好褲子,肥偉已經衝進來。

「我媽怎樣了……為甚麼你們脫了她的睡褲……」肥偉見到母親下身赤裸,搶著替她用披單遮蓋。

「你嚇昏了?剛才不是你除她的底褲嗎?我們幾兄弟掛著搶救,連手都快抽筋喇!」阿成一輪機槍式的搶白。「現在沒事了,你還不謝謝我們救命之恩!」飛偉自知理虧,不敢再追究下去,雖然知道我們做了手腳,但見到母親面色紅潤,唿吸調和,也就放下了心。

洪哥接過了瘦輝的「還魂油」,便裝模作樣地擦擦她的鼻樑、額頭等幾個部份,對肥偉說:「細佬,這次算你好運,快些跟你媽穿上褲子,遲些她醒來便難以解釋了。」肥偉唯唯是諾,很緊張地問:「我是你們的好兄弟嗎?」我們三人到會心微笑,和肥偉熱誠的握手,歡迎他入會。

稍後我們便相繼離去,肥偉有沒有在我們離去之後,趁著和偉媽穿回底褲時大肆手足之欲,甚至做出亂倫的事?我們便不可而知了。

但我袋中那盒錄影帶,日後將我和偉媽的關係拉得很近。

他日有空再繼續回憶這些荒唐的片段。

回到家裡已經是深夜了,實在是非常的疲倦,和衣爬到床上便想蒙頭大睡,無奈褲檔里的肉棒還是硬崩崩的,一閉上眼便想起剛才偉媽煳里煳塗地給我們淫辱的一幕,於是甚麼睡意都沒有了。

差點兒忘記了在偉媽處偷來的錄影帶,心急地想看看內里乾坤。電視螢幕開始見到的是兒童卡通片,用遙控去搜索下去一會,終於見到戲肉了,原來是偉媽家裡偷攝的,雜音很大,聽不到他們交談聲,意外的是房裡除了肥偉的父母親外還有另外一對男女。

男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胖子,女人羞怯怯的垂低頭,看不到面貌。肥偉的父親給了那胖子一個信封,跟著示意偉媽上床,偉媽搖著頭,似乎祗想做旁觀者。

偉爸沒法,跟那胖子耳語幾句後便開始剝那女人的襯衫、乳罩,跟著便吸啜那女人的奶子,那女的默不作聲,低著頭逆來順受著衛爸的撫弄,那胖子在床尾動手除去女人的西褲。

那女的好像想拒絕,扯著褲頭不放。她看來十分面善,細看下原來是學校里那惡婆林主任。這個惡婆娘看起來大約有廿七、八歲,其實都很漂亮,不過平日非常嚴肅,打扮保守,想不到脫光了身裁卻蠻不俗,加上濃裝艷抹,披頭散髮,又另有一狂野的味道。

為甚麼她會在這個場合出現?

林主任敵不過那胖子,終於被脫得赤條條的,衛爸一馬當先伏在她身上。鏡頭的位置不大好,連林主任的下面有沒有毛也看不到,偉爸似乎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一會就退下來,由胖子接替。

衛媽在旁由始至終到是很尷尬的縮在一旁。我想起她那濃密的黑森林,那朵在玉腿盡頭的的喇叭花,真恨阿成拔了頭籌,忍不住便將她那條軟滑滑的三角褲包著老二上下套弄,不消片刻便一泄如注,迷迷朦朦地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原來已是日上三桿,心中暗暗罵老頭子上班時也不關照一聲,挺著老二匆匆地走入浴室,梳洗之後便趕路上學。

回到學校大門便被校工攔著,照例帶去見主任室取批准,想起平日一到教務處的時候總是膽顫心驚,今天將會是另一回事了。

「黃明同學,你這次是一星期內第三次遲到,又有甚麼理由?」那惡婆林主任真是毫無人情味。

「沒甚麼,作晚打手槍幾次,累了便起不了床啦。」「你說甚麼?你是瘋了嗎!」她氣得大聲叫。

「我說作晚看你主演的換妻錄影帶看得晚……」「住口!你胡說!」「阿偉父母還是現場觀眾呀,偉爸也客串……」「你胡說!那晚沒有錄影……」她馬上知道說錯了,老羞成怒:「你給我滾出去!」「好呀,那我由這裡滾到校長室,將袋裡的影帶交給他好了。」我作勢要離去:「再見吧!」「坐下來!」她她顯然是作賊心虛,態度開始軟化。「你究竟想怎樣?你想勒索我?我們不是有錢人家……」「絕對不是勒索,我剛才大考的科目不大理想……我想要你幫忙,改為全部合格。」「這個……沒問題,」她鬆了一口氣。

「你今天穿甚麼顏色的底褲,甚麼質料的?」「你是甚麼狗屁問題?」她很愕然:「你太過份了!甚麼是尊師重導,你懂嗎?」「尊師?為人師表和學生家長光著屁股胡混是值得尊重啊!這小小的問題也要拒絕?我和你作一個協議,你能回答,我便立即離去。」「好!我告訴你,是白色、絲質的……你現在可滾吧!」這惡婆知道斗我不過。

「我怎樣知道是白色?除非你給我看一看喇。」「我說是白色便是白色,為甚麼要騙你?」她給我弄到啼笑皆非。

「外面的辦公室由玻璃門的位置可以看到你,但看不到我,我蹲到桌底下,便可以驗明正身嘛。」我也不等她的同意,一縮身便鑽到辦公桌底,她穿的是一條藍色長裙,沒有甚麼看頭。

「喂!你做甚麼……快爬出來!」她嚇得一跳,將兩條腿夾得緊緊,狼狼的用腿尖來踢我,好在我早料到她有此一著,將她的腿牢牢的按著。

「看一看便成嘛,不用那麼兇狠啊!」邊說邊將她的長裙扯高,將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不……不要碰我……我自己來……」她在極不願意之下將長裙翻起,將緊夾的大腿稍微分開。

果然是一條很保守的白色內褲,她的大腿很光潔嫩滑,但是瘦瘦長長的,不大好看,大腿的盡頭看到那微脹的三角洲……「看到了嗎?快……出來!」她很不耐煩地說。

「看不到啊,這裡的燈光暗……再張開點吧!」她無可奈何地將腿再張開了些:「你是盲的嗎,好喇,現在看到了沒有?」「你騙人!是黑白兩色的,上面是白,那三角處是灰黑色的。」「黑色?那是我的陰……」她知道又說漏了嘴。

「哦!原來是陰毛!摸摸看!」我伸手撫摸著那黑麻麻的三角洲。

「你摸我……你想非禮我!」她嚇得一跳。

「我不摸怎麼知道褲是絲質?有言在先,要知道質料嘛……」我左手掌在她滑熘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摸,右手中指沿著那三角褲尖端陷落的小罅揩揉著,我雖然看不到她的面色,但感覺她氣到混身發抖,緊執著拳頭的手指也變白了。平日在學生面前惡慣的她,怎能受這屈辱。

我毫不客氣地用手指勾起她內褲邊緣……摸到她的陰毛…再摸落些……觸到兩塊滑滑的肉片…她本能地夾緊大腿,隨即又緩緩地鬆開,用幾乎嗚咽的聲音說:「驗到了沒有……求求你快些,一會有人進來便糟糕了。」「唔……摸著似乎是絲質,不知道是人造絲,還是真絲呀?」「老天呀!管他媽的人造絲,真絲、那有甚麼關係?快出來!」她氣得怒吼起來。

「聽聞人造絲弄濕了之後很容易撕破的,待我試一試。」我將頭埋在她的兩條腿中,用舌隔著底褲在她那凹陷的小罅處舔,我聽到她倒抽了一口氣:「啊……喔……不要……」咬著她那條底褲邊緣像小狗的扯,不消片刻便撕破一個很大的洞,手指由破洞處伸入去,摸到她疏疏落落的的陰毛,感到到兩片肥厚的陰唇已經是有些少潤濕,我輕輕的揉弄著她兩片陰唇,探索她的小洞口。

「不……不……快點停手呀……!」她的怒吼變成哀鳴,她用拚命按著我的手,夾緊著大腿,掙扎著要保衛這最後的防線。

突然間聽到兩下敲門聲,林主任嚇得呆了,我亦屏息靜氣躲著不敢動,感到她兩條溫暖的大腿在微微的震抖著。

「進……來……吧……」她強作鎮定。

從桌底望出去,見到對四寸的高跟鞋,慢慢走到桌旁。

「主任,這個下學年的開支計劃報告有些問題……」聽聲音認出是那年輕的女見習生馬小姐。

「好,放下來好了,待我有空時看看。」此情此景她當然沒有心機批閱了。

「對不起,校長一小時後就要開會,他想你立即批閱這份報告,你有幾分鐘嗎?」馬小姐全神貫注著她的報告:「這批文具費……我不明白……」我趁這個大好良機,抓緊林主任的橡筋褲頭,連拉帶扯的想將她的底褲脫出來,可憐的她不但不能阻止,為了不想馬小姐察覺,還暗地抬高屁股來方便我。

「甚麼文具費用……噢……喔……是加進這個項目,你算錯了,要……不要……不是……」林主任感覺到我將她兩腿儘量分開,下體毫無遮蔽的任我狎玩,但一面要應付這馬小姐的問題,當然是心不在焉了。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里緩緩抽插,溪水開始泛濫了,我另一隻手便沿著小溪摸下去,在那啡褐色的屁眼兒扣挖著,嚇得她緊緊地收縮肛門,連聲音也變得發抖。

「錯了?怎辦呀……要不要我再算一次……」馬小姐亦很焦急。

我用舌尖輕輕地在林主任的陰核包皮附近打圈,見到那羞怯怯的陰核慢慢地凸起來,紅嫩嫩的一小粒,就像那剛發育女孩子的小乳頭,我輕輕地舐著著這顆「小乳頭」,舐得興起,便含著它來吸啜,每吸一次,便感覺到她反彈性地挺起小腹。

試著狠狠地大力啜一下,她兩條腿不能自制地前後地撐動,「喲!啊……不要……」她禁不住叫了出來。

馬小姐見到惡婆神色有異,以為自己犯了大錯,惶恐地拉了張椅子坐下,彎身附伏在桌面修改,連平時交疊膝頭的坐姿也忘了。

我側著身,臥在地上,由下面窺上去,馬小姐那短短的迷你裙實在遮不了甚麼,一條緊窄的小三角褲,包著那高聳的小屁股,兩條晶瑩飽滿的美腿,比林主任的美得多,真想找個機會打她一炮。

一隻手插著林主任暖暖濕濕的騷穴,一面抓著她的足踝磨擦我的肉棒,欣賞著馬小姐的裙底春光,實在是忙個不了。

幾分鐘後,林主任終於打發了馬小姐走,她自己也鬆了口氣。

我由桌底爬出來,拿著那條撕破了的內褲端詳一番:「可能不是真絲的啊,下次可不要買這些廉價貨。」我扯下褲鏈,掏出那條硬崩崩的肉棒向著她淫笑:

「我這條老二比你老公大嗎?」「你想怎樣?……不要拿出來……」林主任嚇得一跳。

「你這騷貨的淫穴已經是濕淋淋了,還在裝純情?要不是外面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你,我真想擺你在桌上操你。你想我躲在桌下一輩子嗎?乖乖的由桌底伸只腳過來搓弄我的老二,在十分鐘內不能令我射精,我便對校長宣揚你的醜事……十分鐘,開始!」「你太過份了,你……不要逼我……」「九分鐘零四十秒。」「我老公認識有勢力的人……」「九分鐘零三十秒。」她為勢所逼,唯有半臥在椅子,伸長雙腳用腳尖挑逗我的肉棒。她用一隻腳掌搓揉我的陰囊,腳趾公在龜頭的小孔輕輕地掃,我從來未試過「腳淫」,感覺得很刺激。但腳趾總是比不上用手的靈活,加上她要盲目探索,一時失「腳」,足踝竟然踢正我的下陰,痛得我連條肉棒都軟了下來。

「五分鐘零三十秒。」她急得額角直冒著汗,顯得很吃力。知道尚有幾分鐘,要改變策略了。

她緩緩地將眼鏡除下,眉目含情地望著我,嗲聲嗲氣的說:「衰鬼!催甚麼啦,你不喜歡我這條底褲便算了,為什麼那樣粗暴要撕破它,我改天給你穿條透明的成嗎?」我將袋裡的小型錄音機開動了。

「阿明,你剛才在台底玩得我很舒服,噢……喲……你……一定是挖開我兩片肥陰唇咯……看我那鮮紅色……水汪汪的淫穴是不是?」林老師果然聰明,用淫聲浪語來催情,聽得我的老二脹硬起來。

她的腳趾又再撥弄我的肉棒,弄到我龜頭的小孔有潺潺的滑液流出。

「你的肉棒很大條啊!想不想插我來呢?你這挑皮鬼,搞到我很姣……小冤家呀……啊喲……我想要你的大龜頭塞進來……唔……」她七情上面的「咿咿啊啊」地呻吟起來。

「一分鐘零三十秒。」「我想用嘴含你的肉棒啊!」她伸出舌頭,用舌尖舐濕了紅唇,「用這條舌頭舐著你的陰囊、舐著你屁眼兒,你看我的舌頭多靈活……啊……」「三十秒。」她解開兩粒襯衫鈕,露出個白色的乳罩,手指尖在乳頭處打圈,嬌嗲地向我說:「如果外面的人看不到,我會給你啜我的大乳房,你看它多大、多圓!……唔……有機會我會用對大乳房來夾著你的肉棒,夾呀……磨呀……直到你噴漿為止。」「二十秒。」「你看呀,我在挖自己的淫穴了……我想你插我呀!很濕……啊……很……爽……啊!……」「十秒。」看她粉臉通紅,微閉雙目,唿吸漸漸加促,小腹愈挺愈急,喃喃自語「好刺激啊…好……舒服呀,我死喇……,喔……啊……我爽死……喇……」看她的樣子已經進入高潮了。

聽著她的淫聲浪語,看著她的驕嗲媚態,加上她的腳趾不停地搓弄著肉棒敏感的尖端,我也忍不住在她的小腿射了精。

「零秒!」見到她筋疲力盡的軟下來,覺得這樣折磨她是有點過份,我用她的底褲將老二和她的小腿楷抹乾凈便站起來,將那小型錄音機袋好。離開房間時她仍舊閉著眼,不知道她是因為羞愧而不與我目光接觸,還是在回味著剛才那淫蕩的情景。

離開校門後還未到中午,走到肥偉家在附近的餐廳打了個電話上去,電話鈴響了很久,偉媽才來接電話:「喂!找誰?」「我是警署的賈探長,李偉的父親在家嗎?」我壓低嗓子扮「賈探長」。

「他去了內地公幹三數天,有甚麼重要事?」「你是李太太吧,想請你到警署一行,半小時內有警車接你。」我說完便立即掛斷電話。

她一個人在家就是我下手的大好良機了,我立即飛奔上樓去按門鈴,偉媽匆匆地赤著腳出來開門。她好像是剛洗完澡,粉紅色的晨褸內是件的短短的睡袍,手裡還正拿著毛巾擦乾頭髮。

「阿明,怎麼氣沖沖的,你不用上課嗎?」「伯母,不好了,阿偉在學校出事了。」「阿偉怎麼了?剛才有個甚麼賈探長的電話來,要我協助調查,我的心很慌亂,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偉爸。」「阿偉在校內販賣色情錄影帶,現在給扣留了,錄影帶中有你兩夫妻,還有學校的林主任在場,警方懷疑你們是主腦人,要帶你去落案,剛好調查這案件的探長是我表哥,我知道這事便課也不上了……」「衰仔真無出色!一定是他偷了那捲錄影帶去賣……」,偉媽欲言又止,面有難色。

「請不要怕難為情,以大事為重,亞偉前途重要啊!」偉媽一邊哭,一邊說:「這純粹是一場誤會,偉爸房事不大濟事,還埋怨我沒有吸引力……嗚……嗚……他籍口要……試試換妻,我又不想隨便的去找一些陌生人,剛好林主任的丈夫在生意交易上欠了偉爸一筆債,偉爸便成人之危,逼她兩夫妻……做一次……嗚……現在惹出禍了,怎麼辦?」「伯母不用擔心,這事我可以代為解釋,表哥向來怕老婆,買些少禮物求表嫂出頭便沒事了……你帶著的名貴手錶也不錯啊,除下來給她作禮物便成了。」偉媽聽了開心得摟著我:「太好了,拿這手錶去……不夠再告訴我吧。」我將表袋好,繼續說:「但阿偉兜售錄影帶,證據確鑿……不是錢可以疏通得了的,他有案底便不能出國了……」「怎辦呀?」偉媽又開始哭了。「聽說在扣留所會被人打到內傷的,阿偉身體弱怎受得起?」我心想:「你的兒子混身肥肉,怎會是體弱?」相信天下母親愛子之心都是一樣的。

「我一會便去替阿偉頂罪,看在表兄弟份上,賈探長會打得輕一點吧。」偉媽非常感動,抱著我在哭:「我怎能要你受罪?阿偉有你這樣的朋友,我很方心!」她的晨褸散開,淡黃色薄薄的睡袍的下擺縮……到上大腿,窺到她大腿盡頭的一點點三角褲。

她繼續伏在我的膊頭上訴苦,悲從中來:「阿偉又不成材……我……也很難受……嗚……嗚……」我緊緊地摟著她,將胸口壓著她的大乳房,軟綿綿的非常好受。她剛沐浴後的體香很好聞,薰得我頭昏腦漲,手也變得不規矩地在撫摸著她屁股。

「我人老珠黃了,丈夫常藉故常常去內地公幹……嗚……嗚……」「伯母是個成熟的尤物,是我們一班同學中最漂亮的母親,我們每次見到你都目不轉睛地……看你的……」「看我的……甚麼?」「看你的美腿咯!有一次……」邊說邊放肆她摸著她滑滑的大腿。

「有一次……你們看到我的腿了?」她實在是渴望我的讚美了,連我這輕佻越軌的行為也視如不見。

「你跌了錢包,你蹲在石階拾回散開的物件,我們便窺到你裙底春光了。那次你穿了條薄如蟬翼的粉紅色三角褲……就……就像現在的情形一樣……」我撩起她的睡袍下擺示範:「我們都看到你那脹卜卜的地方,一片黑色的三角陰影……我們幾個都呆了一會,急急地走到廁所去打手槍,阿洪還吹噓的說看到你突出的幾條茸毛啊!你從此便成為我們心目中的女神。」偉媽羞得將頭埋在我肩膊,像個少女地發著嬌嗔捶著我的胸口:「大話鬼!

嘴甜舌滑的吃我豆腐,你們這班小子真壞透!啊……你幫忙我家人,我想送件禮物給你,不知你喜歡甚麼?」我摟抱著她的腰,在她耳珠處吹氣,細聲說:「偉媽,我想吃奶!」偉媽情不自禁地笑起來:「你長得比我高,還要吃奶?」我悄悄將摟著她背部的手繞到前面,隔著晨褸輕摸她奶子。「乾媽的奶奶很堅挺、很圓……」衛媽捉著我的手,羞得面額通紅:「你這小鬼,不要那麼壞……偉媽老了,丈夫也嫌棄我了……要那姓林的女人也不要我!」「我在錄影帶看過林主任的身栽,蠻不錯的……」「連你都說她漂亮!她比我年輕十歲,你們男人都喜歡年輕的……」「你比林主任更漂亮、更成熟、更……」平心而論,衛媽不算得很漂亮,但她有一種成熟、溫順,典型的家庭主婦的韻味。我立定主意,今天非要吃到這條住家菜不可。

「繼續啊,更甚麼呀?」她渴望我的讚美。

「你給我吃奶,我才告訴你。」我解開她晨褸的腰帶,迅速地將肩帶向兩邊一撥,找著她的襟前一扯,那對白玉般的豪乳便毫無保留的彈了出來。契媽給我這突襲嚇了一跳,慌忙掩著嶺上雙梅:「不要……啊……你真多手……啊……」我不等她說完便將她嘴唇吻著,她扮著純情的稍微掙扎幾下,便張大了口,給我含啜她的舌尖。

我捉著她掩蓋乳房的手,擺在我的褲檔前讓她感覺我那條硬挺的老二,她沒有縮手,但亦不敢主動的去摸我。

我俯低頭,撥開她象徵式遮掩在胸前的手,交替地含啜和搓玩著她那兩粒硬得像小子彈的奶頭,她閉著眼睛,夢囈般的說:「阿明……不要……快停啊!」這樣的阻止跟鼓勵差不多。她一直都是閉著眼,任由我撩起她的睡袍,隔著三角褲撫摸她大腿盡頭那脹脹的小丘,我注意到她面部的肌肉微微顫動,明顯地知道我的挑逗,內心正在作情慾和理性的掙扎。

當我將她的三角褲褪到膝間的時候,她才如夢初醒地推開了我,幽幽的嘆了口氣:「我是你的長輩,這樣做是禮教不容的,我實在不能對丈夫不忠……」「你老公當著你面也玩女人呀!」「他說是為了我好,希望可以治好我的冷感,衝激平淡的性生活。」「他媽的!又是傳統婦女的愚忠,你們幾時會站起來吶喊呀!你老公已經和林主任偷偷地搞得天翻地覆了,你不相信便聽聽這個……」我將剛才林主任的錄音播出來:「……你剛才在抬底玩得我很舒服……」「不錯,是她的聲音啊,你怎麼有這錄音?」「這是表哥賈探長調查時偷錄下來的,你還要聽她向你老公發的淫聲嗎?」錄音機繼續轉動,林主任的嬌喘聲:「……噢……喲……你……一定是挖開我兩……片肥陰唇咯……看我那鮮紅色……水汪汪的淫穴是不是?」偉媽又些愕然,真不敢相信那平日嚴肅的林主任會是那樣淫蕩,我為了繼續刺激她,便再放出另一小節:「……冤家呀……啊喲……我想要你的大龜頭塞進來……唔……唔……」偉媽氣得半死,眼淚直流,聲音也發抖了:「老鬼沒良心,枉費我多年來安安份份,一心一意地對他……真是……嗚……嗚……」她憤然將睡袍脫下,踏出了那脫到膝頭的三角褲,拖著我的手帶我入睡房。

「阿明……我也給你看!」她將房中所有燈都亮了,臥在床上,毫不羞恥地將兩腿張開對著我。

為了讓我看得透澈,她將兩膝彎起到幾乎貼著奶子,兩手由大腿外側繞到陰部,用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將淫穴向左右挖開。

「阿明,我的……穴是不是比那姓林的狐狸精差勁?」我臥在她身旁,摸弄她那毛茸茸、漲卜卜的三角洲說:「伯母的小穴陰唇肥厚,張開來就像朵喇叭花,非常之性感;那姓林的下面陰毛疏疏落落,賤穴又看起來乾乾的……最要命的是兩條腿很瘦,皮膚又黑又粗,真難看啊!」偉媽聽得很開心,斜眼望著我,驕傲地將她的屁股左右扭擺,那喇叭花的花瓣也相應地搖晃著。

「唔……真不知你老公喜歡她甚麼……呀!我知道了!」「甚麼?快告訴我!」「你老公一定是喜歡她的吹蕭技巧,男人都喜歡女的替他口交服務啊!」我將褲子脫掉,挺著條大老二擺到她的口唇邊:「伯母,你是個引死人的尤物……引得我的肉棒硬硬的,連龜頭都已經有潤滑液滲出來了。來吧,張大你的口,試試你的蕭技吧。」偉媽尷尬的伸出舌頭,皺著眉頭舐我的袋子,由肉棒的根部舐到龜頭,然後便整條含進口內吮啜,眼角斜視著我,好像是觀察我的反應。雖然她的動作不大熟練,我亦輕輕的撥起她額前垂下來的秀髮,對她嘉獎一番:「伯母……的舌功弄得我很舒服啊!」她羞得粉面通紅,微微的點頭。我亦開始扣挖她的小穴,三兩下子便春潮泛濫,嫩紅濕潤的小洞,在床燈的反光下更覺得鮮艷,尤其是那粒滑潺潺的小核,紅嫩嫩的凸起來,很是搶眼。我輕輕舐著她那片花瓣用食指急促地在她的小核尖打圈,她輕奮得呻吟起來。

我知道這是時候了,將肉棒由她口中抽出,對準她的小穴,狼狼的插進去。

她的小穴比我想像中緊窄,暖暖滑滑的非常舒服。她用雙腿跟繞著我的腰部,隨著我的抽插而聳動著小腹。

不到五分鐘,她開始了發出夢囈般的聲音了,我感覺到她全身一陣一陣地抽,知道她高潮將近了。

我將肉棒拉出來,龜頭在她的穴洞口徘徊,急得她大叫:「啊……不要拿走啊……求求你……插進……來」我便用盡全身的氣力,像打樁機地連續抽插,插得她雙眼反白,淫水聲「吱……吱……」作響。龜頭突然間感到熱辣辣的,忍不住便在她裡面爆了漿。

我們摟著睡了片刻,她望著我幽幽地說:「阿明,你要知道我是剛才一時煳塗……實在不應和你做……那事。可一不可再,你千萬要守秘密啊!」稍後她很便溫柔地幫我穿回衣服,臨走前她還千萬囑咐我要用功讀書。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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