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涼的大漠,我坐在商隊的馬車之中,環視著這四周的黃沙世界。展眼望去,到處一望無際,只有無盡的沙丘高低不平地點綴著這個異色的領域,這裡離我的世界是如此的遙遠,如此的夢幻。我所在的是一支從東方而來的大型商隊,我們一行數百人穿過浩瀚無垠的沙漠,經歷波折,目的都只有一個。

我躺在車上柔軟的床鋪之中,享受著金錢所帶來的奢華,溫暖的羽毛被,乾淨清潔的飲用水,以及忠實的奴僕。閉上眼睛,我仍然可以聽到馬車顛簸時所帶來的嘖嘖聲,還有大量的貨品所擠壓帶來的沉悶聲。是的,大量的貨品——包括絲綢,瓷器,手工藝品還有各種各樣的珍奇物品。放鬆身體,即將到來的景象立刻充斥進我的腦海,可以想像,我所帶來的貨物將在這裡傾銷一空,大街小巷將會馬上人群沸騰,男人和女人跑出來,互相傳述異國商人的貨品,人們歡欣鼓舞,黃金和錢幣將載滿我的車廂,我能感覺得到,這即將到來的一刻。

當前方的喧鬧聲傳入耳簾的時候,車隊放慢了行進的步驟,我睜開眼睛,探出頭。立刻,一座繁榮熱鬧的巨型城市出現這片黃色的沙海之中,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是金黃的顏色,我看到了清澈流過的水,看到了綠樹環繞的宮殿,看到各種各樣衣裳華貴的異國之人——巔立在沙漠之中的珍寶,我來了!

這是一座富饒的城市,我看到各種各樣身份顯赫的男人女人出來,人們一個個衣著鮮艷,身佩寶石,穿著有些奢侈的過分的衣服向我們示意。這是一座由商人和傭兵掌控的城市,我知道自已的地位。

途經街道的時候,我看到了與之前富麗堂皇完全相反的格局,在城市的另一面,是各種歪歪扭扭的簡陋小屋,到處可以看到衣杉襤褸,蓬頭垢面的男女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我們。我也知道這裡的格局,一個由金錢和權力所主宰天下,弱者貧困潦倒的世界,貧民和富人的差距就是如此的明顯。

我將頭伸回車內,心安理得的閉上眼睛。

我只是個商人,而不是救世主,這裡的一切與我又有何干?

戰爭,西方世界和東方世界的戰爭一直持續著,接連不斷的戰爭為這個沙漠中的小國提供了無比的財富,商人們大發戰爭的橫財,傭兵們也得以一展身手,這個新生的國家此刻正顯勃勃生機,而在另一面,奴隸行業同樣也支撐著這個城市的經濟基礎,每年都會有大量的奴隸被運送至此,然後經過加工,男性閹割之後訓練成沒有感情的戰鬥工具,女性則被發展成為僕從和授予床上的技巧,這個城市擁有最為發達奴隸交易體系,在這個城市每天都有大批量的販買人口,奴隸對於這個城市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人權,而是做為一種貨幣被使用和流通著。

我的嚮導是一個本地人,他對整個城市的格局了如指掌,哪些地方有什麼,哪些地方沒有什麼,他都會告訴並給予你最好的建議——當然,前提是你得支付一定程度的小費。在當天的酒宴上,我和其它幾個商會的同伴談到了這裡的』特產』,傳說中這是所有男人經過這座城市都必須一去的場所,於是在朋友們強烈要求之下,在嚮導的指引下,我們來到了這個城市最誘人的地方——奴隸市場。

女奴或者說性奴買賣是這裡的一大亮點,這種交易不僅為整個城市提供了大量的貨幣收入,同時也是維持龐大傭兵團和犯罪團體的重要砝碼。男性趨之若騖的一大理由也就是為了購買各國美麗的女奴。

說到這裡,我看到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同時笑了起來。

不僅有正常的性交,還可以進行各種性虐遊戲,某種程度上來說這裡是女人的地獄,男人的天堂。說完嚮導又忍不住多加了一句,我敢保證,這是在其它地方永遠享受不到的喔。

所以第二天,我就來到這個城市最大的一個奴隸市場。

這簡直是一座巨型市場,只不過其中擺放的貨物並不是食品和用品,而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奴隸,他們男男女女都被鐵鏈和粗繩牢牢鎖住,還時不時會有監工在一邊抽打,叫罵。我邊走邊看,奴隸市場分有各種不同的展位,而且分門別類有用於出賣奴工的,也有賣出去做僕人的,還有那些從遙遠異國擄來的工匠或學者,各種類型的都有。大型的展位通常放在較高的位置,有許多奴隸站在上面,仍人挑選,但也有許多個體奴隸主擺放一些小型展位,這種地方一般只會有一兩個奴隸。周圍充斥著叫賣聲和哭泣聲,本地人都歡欣喜悅地挑選他們所想要的貨品,在這裡,奴隸更像是一種貨幣,我想我更明白這種說法了。我邊走邊看,這裡充滿了各種野蠻和暴虐,一種支配者的愉悅,離我的世界是如此遙遠,讓我一時間難以接受,不過我的朋友似乎都很高興的樣子。

他們的高興和期待並不是毫無理由的,當我們的馬車轉進一個守衛森嚴的大門的時候,另一幅景象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那是我從來都不敢想像的,赤裸裸的世界。

我敢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青春美麗的女孩子,她們的年齡多半都在十幾至三十之間,金色的頭髮,黑色的頭髮,白色的肌膚,小麥色的肌膚,各種各樣來自於各個國家,風情各異的女子就這麼站在我們面前,向我們展現著女性最誘惑的一面。

在所有人的驚唿之中,我們下了車,然後在專員的帶領之下繼續往前走。我驚訝地看著周圍,各樣風情的美女不僅赤裸站在我們前面,還在不停舞臀弄胸地吸引著我們——事實上,我後來發現這些女子還算是幸運的,還有更多的女孩,她們都被綁在各種各樣的器具上面。市場上已經有了不少客人,不過嚮導說,這是城市最富華的人才能來的地方,所以客人並不多。通常一個客人周圍會有幾個女孩,她們會被綁成各種各樣的姿勢,有些被大字型的綁在木架之上,有些被四肢綁在一起,整個人面朝下懸掛在空中,還有些則是側著身體被上下四根繩牢牢嵌在木架當中,大開著私隱之處承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凌辱。我看到很多男人的臉上都充滿享受,他們一個個都淫笑著站或蹲在女孩的私處部位,或是用手指挑抖扣挖,或者直接用下半身沖刺撞擊著架上女孩,撫摸她們的乳房,聽著她們的哭聲,肆意地發洩自已的慾望。

繼續往前,還有更觸目驚心的,各種各樣我從來沒有用過的——我想我應該稱它們為刑具的東西被用在一具具柔弱的女子身上,這些女孩子都很美,也很年輕,臉上卻充滿了絕望和痛苦。她們有些被綁在木馬上,男人興奮地按住女孩柔軟的腰肢,將她的下半身使勁向木馬當中那尖銳的突起磨擦,女孩哭叫著,哀求著,卻被牢牢綁住,只能任憑客人們肆意折磨,我看著其中一個女孩被客人從背後抽打至高潮,邊哭邊呻吟,下體不斷流出那晶瑩的蜜液,流滿了木馬的邊緣。

還有其它更多的刑具,比如我還看到一個女孩,她的雙手和雙足都被綁在一起,在她的上面有一個木架,木架上垂下兩根繩子,繩子緊緊地纏地女孩那飽滿堅挺雙乳,將可憐的乳房勒得充血紅腫。她的身子就這麼無助地懸掛在半空之中,全身沒有任何其它的受力,強烈的痛楚幾乎讓女孩失去神志,然而客人們,都還在旁邊笑著相互下注,賭這個女孩還可以撐多長時間,好像完全事不關已一樣。

看看這邊,這也很有趣。朋友將我的注意力轉到另一邊。

這一邊又是一幅景象,一個簡單的木架,一個美麗的女孩。她面朝下雙手被綁在身後,然後繫到這個木架子上面,整個人半懸空吊在上面,而她的雙腿之間都勒有一根粗糙的繩索,深深嵌進了她的雙臀之間,不僅如此,這整繩子還從她的腹部穿過,然後從下面延伸系在她垂下的雙峰之上,牢牢地勒緊兩個可憐的乳房,所以只要女孩扭動她的身體,系在雙腿之間的粗繩就會無情地碾磨她的敏感部位,帶給她強烈的痛感和快感。

女孩此刻正虛弱地呻吟著,豆大的汗水從她柔美的身體上面流下。她的雙乳正下面,竟然擺放著兩根燃燒的火燭,這兩根火燭擺放的位置經過精心設計,火焰正好能夠燒到女孩的乳頭上面,這給她帶來一種鑽心的痛楚,而為了避免這種痛苦,女孩只能無力地扭動身體,努力讓自已的雙乳從火燭之中移開,但她越努力移動身子,那下體所帶來的磨擦就越大,刺激也更強烈。如果想要避免雙乳的疼痛,下體就必須承受這種惡魔的快感所侵蝕,而如果想要讓下體休息的話,雙乳則不可避免地將被灼傷,這種伴隨著強烈的痛感和快感的折磨讓她幾乎發狂,她不斷掙扎,悲鳴,在哭泣的盡頭讓自已達到了生理的高潮。而她周圍的男人們,則歡笑著看著這一幕,仿佛是一種娛樂一般。

我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現自已並沒有想像中的那般自製,理性讓選擇迴避,生理的本能卻逼迫我注視,經過短暫的掙扎之後我就對自已投降了,這種刺激遠遠超出了我所能忍受的極限,我能感到自已內心的惡魔被喚起,很快下體就尷尬地硬了起來,幸好此時,我朋友撞了我一下,屬於我們的好戲這才開始。

她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垂著頭,我卻發現自已的眼光已經無法轉向別處。

奴隸主為我們準備了近三十多個美麗的女奴,無論用多麼挑剃的眼光去欣賞,這些女孩都是百里挑一的美人,都是上等的貨色,年輕貌美,性感撩人。她們一個個走過來,或是被迫或者自願,但都用自已最美最誘惑的姿勢來向她們未來的主人展示自已,我的朋友們看得眼睛都突出來了,很快就走上前,和那些美人們抱在一起,享受著金錢所帶來的特權。

而她卻不一樣,只是靜靜地,垂著頭站在遠方。我的好奇心被激起,慢慢走向那個女孩,走得越近,就越發現她的與眾不同。毫無疑問,這是個精緻的女孩,她有著白皙的肌膚,和金黃亮眼的秀髮,她的體態修長,勻稱,而且雙腿筆直,但又顯結實,臀部微微翹起,看起來豐滿迷人,小腹卻又平坦細緻,雙峰高高的隆起,散發著誘人氣息,這簡直是惡魔的傑作,我在心中感嘆。

發現有人來,她頭垂得更低了,想後退,卻又被身旁的監工粗暴的扯了回來,我看到一個象徵奴隸身份的勁圈戴在她的脖子上面,前方還系有鐵索。鐵索被系在一根木架上面,而且長短被精心設計過,它逼迫女孩不得不直直地站著,屈辱著等待著客人隨時來察看自已,木架旁邊還有很多類似的構架,以及一個黑色皮膚的高大男人惡狠狠的站在她旁邊,不用想也知道他是用來做什麼的。

她比其它女孩更特別——也更屈辱。

你叫什麼名字?我近距離看著她,她的皮膚細膩光潔,看起來像是出身於良好的家庭,但此刻卻雙手被拷到身後,腳踝上也帶有厚實的鐵拷,這對於這麼一個精緻的女孩來說,實在太過於沉重了。

…………。女孩有些遲疑,但僅僅是片刻的工夫,身旁的監工就粗暴地拉扯她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

纖細的悲鳴聲之後,我看到她的臉龐。

我馬上就後悔稱她是惡魔的傑作,因為她的臉龐,如果有人不知道什麼叫做高貴和溫柔,那就看到這張臉就會無師自通,即使飽經滄桑,也無法掩蓋她於身自來的高貴氣質。然而唯一讓人遺憾的,是她的眼睛,那本該很美的眼眸,此刻卻顯得無比絕望和淒楚,灰色和黑色,從中看不到光彩。

客人在問你名字!監工朝她怒喊。

琳……。女孩微微發抖,無助地迴避著我的眼神,她看起來很害怕,但聲音卻清脆悅耳,讓人心生憐惜。

琳?僅僅只有這個?很顯然,她一定出生高貴,說不定是某個大貴族的女兒呢,我很確定。

琳蒂斯……。叫我琳會更方便一些,主人。女孩輕輕補充道,對於一個女奴來說,其它都沒有意義。

主人,這個詞語說出來讓我愣了一愣,但我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來她不僅很可愛,而且很明理,這讓我更滿意了。

你來這裡多長了?我伸出手,輕輕拔開她的金黃的長髮,用手指磨蹭臉上的肌膚,水潤而且細膩,觸感很好,還有那秀美濕潤的嘴唇,她緊緊閉著嘴巴,卻無法掩蓋住其中的甜美。

我將手移動到她的雙乳,堅挺高聳的胸房就這麼驕傲在挺立在我的面前。我伸出一隻手抓上去,發現她的乳房豐滿而且富有彈性,粉紅色的乳頭在我的逗弄之下變硬,立了起來。

啊,啊,主人。她閉上眼睛,看起來很緊張。

我並沒有理會她,而是將手直接伸向她的下身。她的下半身完全沒有防備,但我將手指伸進她的肉縫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夾緊雙腿,但很快就又放開了。於是我的手指繼續伸入,直到完全探進去,她緊張地發抖,卻不敢做出任何抵擋的動作。第二根,第三根……。當我把所有手指都伸進去的時候,她終於忍受不住發出了短暫的悶哼。

這時候,我才回過神來,天吶,我這是在幹些什麼?我竟然會要求一個無助的女孩站直了身體,不做任何抵擋地讓我從臉龐調戲到陰道。我伸出手,看著上面布滿了女孩蜜液的手指發愣,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一切的一切全是在下意識間完成的,她的身體,仿佛就有這種魔力一般。

一年多了,主人。她垂下頭,越來越緊張。

我很奇怪,按常理來說,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女奴,她不應該對我的觸摸這麼牴觸。

你不喜歡我的觸摸嗎?

不,我很喜歡,主人。她緊張地迴避我的眼神,很顯然,她在說假話。

不過小小的羞恥感卻讓她顯得更加可愛。

你剛挨過鞭打?我發現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紅印。

是的,就在你們來的不久前。

為什麼?

我不知道,主人,女奴無論什麼時候都會挨鞭子,這不需要理由。她怯生生地說道。如果實在需要理由的話,就是女奴犯了錯,無論什麼錯。

看來她不僅明理,還很聰明,這讓我更喜歡了,我想我可以買下她。

就如我所料想的那樣,這個女孩是塊真正的寶玉,很快我的朋友們也注意到了她,每個人都圍了上來,紛紛對可憐的女孩動手動腳。琳看起來很害怕,就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樣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雙雙大手的騷擾之下,她下意識在靠到我的身邊。

好女孩,你選對了位置,我趁勢用斗篷蓋住了她赤裸無助的身體。

我要買下她。我高聲宣布。

身後的朋友們紛紛發出抗議的聲音,這個女孩是塊真正的寶石,我想我賺到了。

我很抱歉客人,恐怕你是出不起這個價的。一個陌生的男子聲音出現在我的身後,那是一個高大臃腫,身上布滿了脂肪的商人男子,馬上就有人告訴我,他是這個城市如今最大的奴隸主,他的名字叫勞伯斯。

什麼意思?在商人的眼睛裡,這句話的意思代表她的價碼非常高,是天價。

她是非賣品。勞伯斯解釋道。

非賣品?我很不解,奴隸市場竟然會有非賣品?

是的,她很誘人,但是你買不了她。奴隸主眼圈轉了轉,不過你可以出錢來租她。

我完全蒙了,租用一個女奴?我完全沒聽說過。

過來,小婊子!奴隸主粗暴地拉扯琳脖子上的鐵索,將她拽到我面前,她很特別,不是嗎?我敢保證你在別處永遠看不到這麼好的貨色。

是的,毫無疑問,但我還是想問:為什麼我買不了她?

你不會想買她的。奴隸主笑著搖了搖頭,因為她不僅是個奴隸,還是個婊子,婊子中的婊子,整個城市每個人都上過她,這樣的女人,你還想要?

婊子?我仔細端詳著琳那天使般的俏臉,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將她同婊子一詞聯繫起來。而此刻,琳只是靜靜地垂著頭,一言不發。

奴隸主完全沒有必要騙我們,這個道理大家都明白。

於是我接受了這個現實。

我率先租下了琳,勞伯斯給出的價格簡直是天價,完全可以買幾個上好的女奴了,但每當看到琳那楚楚動人的表情的時候,心就沉了下去。如果她當真是個婊子的話,那麼她天生就是那塊料,對於男人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勞伯斯為我準備的是一間溫暖舒適的房間,琳被帶到房間裡,雙手從鐵拷換成了銀繩。

難道她會做什麼抵擋?我很好奇。

不,不會,她很聽話,又很順從。

那為什麼要綁上繩子?

因為這會讓她更誘人一點,難道你不覺得她這樣無助的模樣更楚楚可人嗎?

我承認,奴隸主是對的。琳此刻被換了一套單薄透明的絲衣,若隱若現更增添了一份誘惑的魁力,她就這麼俏生生地站在那裡,緊張地看著地下,玲瓏的身體在微微發顫,讓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將她壓倒,征服她,而且更重要的在於,她是完全無助的…………

我舔了舔嘴唇,感覺到生理在發生變化。

我可以對她幹些什麼?

任何事情。勞伯斯笑著點點頭。

任何事情?

你可以上她,讓她尖叫,讓她呻吟,也讓她哭泣,這一切都隨你,無須注意她的感受,她是個完全的肉玩具。奴隸主聳聳肩,當然,有些永久性的破損是禁止的,這你也明白。

我沒有直接回應,我承認我有些暈了,一個任我擺布的美女,這是種什麼樣的感受?

勞伯斯笑著打開柜子,裡面有很多藥劑和器材。

如果你需要一些調劑的話,可以試試這些。他拿出一個瓶子,這裡面的藥可以輕易讓這個婊子發浪,如果你想要她叫床,就試試這個。而如果你聽煩了的話,可以試試這一種藥,這是一種珍貴的東西,可以讓一個發浪的婊子瞬間冷卻,她的心裡想要,身體卻不聽話了,想想這是多麼美妙的一種折磨?

我吞了吞口水,惡魔在我心中躍動。

這裡還有利尿劑,催乳劑等等,你可以自行查看,這裡的一切你都可以使用,當然,是需要收費的。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前面的一切,很難以想像,琳這樣一個柔弱美麗的女孩,竟然一直在承受這樣的折磨,很顯然,這些奴隸主根本沒有把她當成人來看待。

還有這個地下室,客人。勞伯斯突然邪惡地笑起來,如果你有特殊性趣的話,不妨使用這個地下室,裡面皮鞭,鐵架,木馬等各種道具都有,或許你是第一次使用,但也完全可以讓個婊子教你,她是不會反抗的。相信我,她的尖叫非常動聽。

我轉過頭,看到琳的臉色刷白,一個勁地搖頭,表情像要哭出來一樣。

勞伯斯走後,這個房間就剩我們兩個人了。琳低著頭,我看得出她在害怕,卻不敢表露出來。

轉身。我命令她。

女孩乖乖地將頭轉到床邊。

趴到床上去。床頭有兩個鉤子,看起來像是用來鎖住可憐的女孩的,但我還沒決定是不是要使用它們,畢竟這對於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孩來說,太過殘忍了。

主人?她輕輕詢問,聲音變得甜膩悅耳。

什麼事?

你想讓我變成什麼樣子?

我不懂。

有些人喜歡淫蕩的樣子,有些人喜歡聖潔的樣子,也有些人喜歡高傲的樣子。

這些你都會做?我打斷她。

我,我受過訓練。琳咬著嘴唇,眼圈有點紅。不過我表演的並不太好,如果主人不滿意,請使用柜子里的那些藥?我看著她窘迫的眼神。

是,是的。

你希望我使用它們嗎?

琳一個勁地搖頭。

一般其它客人來你這裡,會選擇什麼樣的服務?

琳好像被嚇到了,緊緊閉著嘴巴。

你沒有選擇。我試著加重語氣。

地,地下室的刑具。琳斷斷續續地說,顯然非常害怕那裡,表情像要哭出來那樣。

她很幸運,用眼淚打動了我,讓我消去了使用那些刑具的念頭。

我將她推倒地床上,近距離欣賞這個精緻的女孩。我按住她的雙手,迫使她看著我,琳的氣息甜美,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眼睛不安地迴避著我,看起來又可笑又可憐。

我有點餓,先讓我吃點東西,然後一起去洗澡吧。我笑著撫摸她的頭髮,這是個特別的女孩,而且我的心本來就不太硬。

我要的食物上來了,對於這裡的飯菜,坦白說十分精緻。清潔的飲用水,途滿油脂的燒鵝,新鮮的蔬菜和米飯,還有香噴噴的麵包,這是簡單的伙食,但讓我胃口很不錯。當我進食的時候,琳就安靜地跪在一起,時不時地為我服務,倒水,上菜,琳很明白自已的身份,她的動作細膩而輕柔,卻是跟隨我的眼神為我服務,美食在前,美人在旁,讓人心醉。

很快,我就飽了,當我沾著牛乳吃甜麵包的時候,注意到琳看我的眼神有點異樣。水潤的嘴唇好像在發顫,女孩的眼睛時不時悄悄地往桌上看。當我注意到的時候,琳就像犯了錯一樣,趕緊低下頭。

我想我笑出聲了,指了指桌子上的檸檬蛋糕:你也餓了嗎?

啊,哦,不,我不餓的,主人。琳的眼皮垂得更低了。

當真?我抬高聲量。

恩,恩。琳一個勁點頭,聲音卻越來越小。

那麼現在我要求你吃呢?我順著開起了邪惡的小玩笑。

主人,我不能吃主人的食物。

我不信。我盯著琳雖然柔弱,但曲線完美的身材看。奴隸主只要不是傻瓜,就必然不會餓著他的女奴,不然又有誰會對一個瘦骨嶙峋的女奴有性趣?他們平時不給你吃東西?

如果他們覺得需要懲罰我的話,就不讓我吃正常食物。說完,琳又不小心看了桌子上的檸檬蛋糕。

真是可愛極了。

那是什麼意思?

主人,你不會想知道的,那會讓你噁心。她這麼說,我忽然間明白了,有知道有什麼東西既可以為女孩提供營養,又不會滿足她的食慾,還能藉助來羞辱她。想到琳有可能也一直過著這種生活,我就把眼前的檸檬蛋糕推到她面前。 吃下去,如果奴隸主問起,就說我讓你吃的。

琳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終於點了點頭。她捧起檸檬蛋糕,期間還遲疑地看了我一下,終於開始小口咬了一下。琳以前一直受到高等教育,從她進食的姿勢就可以看出來,但僅僅只是吃了幾小口,琳就終於忍不住,像個可愛的小倉鼠一樣,捧著本來就不大的檸檬蛋糕,快速啃起來,吃完後還知道用紙擦嘴,教養真是好極了。

只是,為什麼她的眼神里閃爍著淚珠。

你為什麼哭了?我問她。

對,對不起,主人。琳連忙用手去擦,卻被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纖細而柔美,讓人盈盈一握。

不,很漂亮,告訴我為什麼哭,你不高興嗎?我裝出主人的樣子。

不,不是的,主人,謝謝你對我這麼好。女孩的眼裡閃著淚光,這裡從來沒有人給我吃過檸檬蛋糕,可我好喜歡吃檸檬蛋糕的。

琳沒有繼續說,但我的胸中已經一團義憤在燃燒。這是一個多麼可憐的女孩子啊,僅僅只是一塊檸檬蛋糕,普通人家的女孩都可以經常吃到的東西,竟然會是她遙不可及的期望!我想我需要平靜一下,於是我準備洗澡,琳就跟在我身邊,隨時為我服務。

洗澡的時候,她赤裸著身子幫我搓了腳,還擦了背,而且梳理我的頭髮。我注意到她的手非常靈巧,而且細心,柔軟的觸感讓人心神蕩漾。

你的家在哪裡?我向她。

在遙遠的西方,主人。

你這樣的女孩為什麼會來這裡當女奴,是被擄過來的?

琳點點頭,一言不發。

你家裡還有什麼人嗎?

我………她頓了一頓時,然後搖搖頭,只有我一個人,主人。

你很堅強。我嘆了口氣,推開她,在床上等著我,如果你願意的話,別穿衣服。你被乾的時候會呻吟嗎?

如果能讓主人滿意的話。她紅著臉低下頭。

她很順從。我轉過頭,獨自想道:一個溫柔,聰明,出身高貴的美麗少女,家鄉被劫掠,失去了全部的親人,獨自一個人在遙遠的異鄉,過著悽慘可憐的生活。簡直就是童話故事裡蹦出來的一樣,我想我動了心。

洗完澡之後,琳已經在床上等著我了,褪完衣服之後,這個女孩顯得愈發透人。她已經成熟了,發育得非常完美,堅挺的胸房和玲瓏的身材讓人慾火婪身。 金黃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琳正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看著我,唯一可惜的是,這不是她眼睛的本來顏色。

是巨大的磨難讓她絕望,我很確定。

你可以提一個要求。我試著活躍氣氛。琳的身上有著淡淡的體香,身子軟棉棉的,非常誘人。

主人?琳的表情好像不敢相信。

不用怕,任何條件都可以。如果她此刻希望我放過她,我想我也一定會允諾的。

能不能…………她好像顯得很小心,害怕地低著頭,不敢看我,能不能請主人不要綁住我的手。

這就是她的願望,天吶,她一直以來都在遭受著什麼,讓她的願望變得如此卑微?

我緊緊握住她的手:好的,我不會綁住你。

她秀美的手腕上布滿了淡紅的印,而且背上也有,我輕輕一觸,琳就痛苦地縮起身子。

很痛嗎?我憐惜地問她。

沒事的,主人。她趕緊縮回手,這種鞭印過一天就會消去。

啊,我這才想起來她今天剛受過鞭打。奴主每天都這樣對待你?

恩。琳點點頭,不過馬上又搖搖頭,這是早上的客人們留下的。

你早上還要接客?我睜大眼睛。

我是個婊子,主人。琳難過地低下頭。

我突然想起了剛才奴隸主展示給我看的那個地下室,一股熱血突然湧上我的心頭,我猛地按住她柔嫩的肩頭,每個客人都是這樣對待你的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不是,但很少有人像主人你這樣,你真是個好人。琳好像被嚇到了,她被我按倒地床上,女孩轉過頭,眼裡充滿著淚光,他們恨我。

恨你?

他們是我的同胞。眼淚在琳的眼眶裡打轉,他們說是我背叛了他們! 她看起來好委屈,就像傷透了心一樣。

那一定是他們錯了,像你這樣的女孩,怎麼會傷害別人呢?我想我被融化了,伸開手輕輕抱住她,任她在我的懷抱里顫抖。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溫柔的女孩,你只是………。只是遇到了不幸而已。

我是個笨拙的男人,我真不會安慰別人。

不,不是的。我天生就是個壞女人,總是給別人帶來災難,大家都不喜歡我,欺負我,沒有人愛我,我只是個沒有人要的壞女人而已。終於,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畢竟這種折磨,對她這樣的女孩來說太重了。

我剛想伸手替她拭去眼淚,琳卻突然而悲傷轉為害怕,她急忙後退。

噢,對不起主人,是我的錯,我不能哭的。

他們不讓你哭泣?我又驚呆了。

噢,不。琳顯得有點無措,大多數客人不讓我哭,因為這會影響他們的心情,只有在他們玩弄我的時候,才會讓我哭,說是因為我哭得很動聽。

這群變態!我罵出聲來,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今晚你是屬於我的,沒有人能傷害你。

你真是個好人。說完她真的哭出來了。

琳是個真正的淑女,我可以看出她是如此的傷心,卻只是一個人躲在床的一角,低聲悲泣。她哭了很長時候,我忽然發現那些客人是對的,一個哭成這樣的淚人兒,你會有什麼興趣?

顯然她早上所受的折磨並不輕,琳哭著哭著就不自覺地睡著了,她整個人蜷成一團,好像怕被人傷害一樣。我靜靜看著她的睡姿,金黃的秀髮散亂地披散在臉上,眼圈紅紅的,晶瑩的淚珠滴在白皙的肌膚上,秀美的眉頭緊緊鄒在一起,仿佛在承受什麼痛苦一樣。

可憐的女孩,連睡覺的時候都在做惡夢,我嘆了口氣。

不過客人們又說對了一件事情,她哭泣的樣子果然很美,這是一種憔悴,弱勢的美感,仿如一朵鮮花,被折磨到將殘末殘的那種美感,她天生就該是扮演這種角色的,所以才有這麼多人喜歡虐待她,只有這種堅強卻又不夠堅強的女孩才能表現得這麼美。

我靜靜地看著她,發現自已越來越邪惡了。

這場哭泣似乎並不是積蓄已久的爆發,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對她的打擊一定很大,畢竟是被自已的同胞所凌辱欺負。這個女孩身上究竟發生過什麼,我看著眼前被惡夢所折磨的琳,她在顫顫發抖,嘴裡不斷叨念著各種名字,一連串的名字。

我想其中一定包話她的父親,母親,弄不好還有兄弟姐妹,應該還包括她的朋友們。她一定有朋友,像她這樣的女孩肯定受到大家的歡迎,不過她是不是還有愛人呢?她的愛人是不是知道她在這水深火熱之中呢?我發現這個女孩身上藏有太多的秘密。

啊,不要過來……哥哥……還有大家都不要靠近我……不要……不要……

我會連累你們的……女孩重重地喘息全身布滿了冷汗,不斷囈語著。

我轉過頭,看著琳那已經睡著的身姿,真的很美,只要我想,立刻就能把她叫起來。而且她一定會沒有絲毫怨言地服從我,任我擺布。她只是個奴隸,是個婊子,她很明白自已的身份,然而這個念頭稍轉即逝,我輕輕為她蓋上被子,轉身坐在床的另一邊。

我想買下她,我對自已說道,哪怕是天價。

只是,我是個商人,為了一個婊子,這是否值得呢?

這個城市的規模比想像中的還要大,它由磚塊所築成,城牆很高,且修繕得很好,布滿各種碉堡,每個角落都有高大的防禦塔作為掩護,一眼望去,宛如黃金所築成。高大的牆壘之後,一個高大的塔型建築直指天空,頂端還有一個高大的青銅像。

我如今就站在這座高塔之中,由上往下俯瞰這個由城牆所保護的金黃城市。

綠色的空中花園之中,身姿曼妙的少女在眼前輕歌曼舞,蟲兒在低鳴,鳥兒在歡叫。從塔上看下去,可以看到狹窄曲折的小巷和由黃石頭徹成的大街,異國風情的神廟和穀倉,富麗堂煌的宮殿,精巧的花園和水池,相比眼下那一片片簡陋的平民屋以及燈火通明的妓院,我很明白是什麼築成了這一切。

交易進行得很順利,我所帶來的絲綢,瓷器和異國的手工藝品獲得了當地富豪們的歡迎,人們對我的商品趨之若騖,紛紛前來購買,甚至連這個城市的統治者也特意招待了我們。

「主人,你在想什麼呢?」服侍我的一個女奴奉上了靈葉鳥的蛋和香甜的蜜汁,外加滲進酸柑的甜酒,美味,美酒,加上美人………

我伸出手,仔細端詳著眼前侍女的臉龐,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少女,甜美誘人。

然而我看著她,心中卻總會浮現出另一張臉,那張更美,卻也更憔悴的臉龐。

「琳,你現在過得還好嗎?」我站在高塔之上,心中思念著那個金髮的女孩,我沒有將她帶出來,如今她恐怕正在某個男人的胯下呻吟吧,沒準還在哭呢?想到這裡,心中一陣抽動,她會是屬於我的珍寶,只屬於我一個人的。

只是,她還會記得我嗎?哦,她當然會記得,一個像她這樣的女奴,是不會忘記像我這樣的商人的,我比大多數人富有,強大,當然最重要的,是我呵護她。

想到這裡,思緒被打斷,一個本地的商人與我談話。我回過頭,熟練地用當地的語音與對方交流。關於這點,我一直很自信,我會三國語言,我是個經驗豐富的商人,我的車隊載有大量的財富,所以我有權力享受這裡的奢華,美酒和美人,一切任我揮霍。

然而琳卻什麼都沒有,但我很確定,她會想要這些的。我閉上眼睛,迫不及待地想讓琳看到這些,讓她看看我是多麼富有,當我用華麗的羽衣蓋在她身上,宣布她自由的時候,她會笑得多麼甜密。

那天早上,我趕到了奴隸市場上,坐著馬車駛進那最誘人的深處,然而那裡,我看不到琳的身影。很快勞伯斯就找到了我,他希望我不要在意琳的去向,不過在我的執意要求之下,他還是告訴了我。

於是,我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那是一個大型的帳篷,前面擠滿了許許多多服飾各異的商人,他們是從另一個商隊過來的,此刻正圍聚在一起,喝酒大笑,說著淫穢的話語。

琳正被他們圍在中間,她赤裸著身子,跪在地上,雪白的身子與周圍的人群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活象一隻待宰的白色羔羊。她全身濕淋淋的,幾個男人正在朝她的頭髮上倒酒,琳只是緊緊地閉著眼睛,承受著這一切。她似乎在哭,仿佛可以看到她的淚珠從長長的眼捷毛之中流出來,但她仍然不敢將頭移開,只是任憑酒精傾瀉在她身上。

然後酒倒完了,周圍的男人就提起褲子,露出了他們的陽具,然後將琳一下子踢倒在地上,他們大笑著,對著無助的琳放尿,將她淋得滿身污臭。其中還有人大叫著命令她坐起來,張開嘴巴去努力接住他們射出的尿液,然後全部吞下去。

面對這莫大的恥辱,琳只是默默地照作,沒有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

甚至還有大膽的男人,他伸出手一把抓住琳那已經濕透的頭髮,逼迫她仰起頭,然後將跨下挺立的陽具徑直刺進了她的口中,然後開始興奮地放尿。

「不許吐出來,聽到沒有?」男人這麼呵斥。

這完全就是一種折磨,我看到琳的臉上充滿了痛苦,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兩腮在不斷灌進的尿液影響之下開始膨脹,擴大,很快就到達了極限。對於這一切,琳沒有絲毫的反抗,只是無助地搖頭著,乞求得到對方的憐憫。然而男人似乎有意要折磨可憐的女孩,他緊緊抓牢她的頭髮,不斷灌入尿水。終於男人的尿液開始從她的小嘴邊上溢出,琳的眼睛也開始外翻,此時突然「撲」地一聲,男人迅速後退,大量的尿液從琳的臉上炸開,濺得她全身都是,看起來狼狽無比,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不,她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們這樣對她。」我突然感到一種莫名的怒氣湧上我的心頭,我無法克制住自已,帶著貼身的保鏢就沖了上去。很快就有人出來阻攔,但我的保鏢拔刀砍翻了一個之後,我沖了上去。

琳此刻已經全身濕透了,金髮的秀髮濕淋淋地粘在一起,看不出她的表情。

「真意外了,竟然是你?」這是一個我非常熟悉,又深惡痛絕的聲音。羅安,一個來自西方的商人,一個惡德的壞人,我的競爭對手。

「放開她!」我沖他怒吼。

「不行。」他斷然回絕,嘴裡散發著酒精和煙草的味道,然後一手抓起琳濕淋淋的頭髮,「這個婊子今天是我的人,我出錢租下了她,她必須得受我處置。」

「你這是在折磨她!」

「噢,這個小婊子讓你動心了?」羅安發出一聲冷笑,「只可惜她勾引不了我,我可不會忘記幾年前她對我做的事情,我當時就在想我們再次重逢時的情況。

很幸運,讓我如願了。「說完,他把琳砸在地上,可憐的女孩在地上縮成一團,卻不敢站起來。

「先生,你不會想殺了她吧?」我的嚮導擦了擦汗。「她是個特別的人物,我想奴隸主不會允許的。」

「殺了她?」羅安又高聲大笑起來,「這可太便宜這個婊子了,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七層地獄,這是她自找的!」

「她做了什麼?」我忍不住問他。

「做了什麼?哈!」羅安一腳把女孩踢倒在地上,「或許你該問問這婊子自已,幾年前她就為了幾個女奴差點把我弄得傾家蕩產,身敗名裂,當時的情景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時她是西方高貴的藍寶石,我拿她沒辦法,但如今,哈,自由的美少女如今自已卻在奴隸市場等著被人租掉,棒極了,我喜歡。」

「告訴你,小婊子。」羅安轉過頭唾了一回,「幸好因為某位大人的關係,才讓我重新再起,以前被你放走的那幾個婊子我已經把她們一個個抓了回來,我想她們如今已經上了人生中最生動的一課,為這,她們會在心裡永遠感激你的,我保證。而你呢,接下來每天我都會把你租走,讓你嘗嘗生不如死,被撕成碎片的感覺。」

他的話沒有說完,我就沖了上去。

最後是奴隸主勞伯斯親自前來,才解決了這場爭執,琳仍然歸羅安所有,但整個晚上她將會屬於我的。

他們是誰?我把琳帶到房間,一種心愛的女孩被欺負的強烈憋屈感讓我憤怒。我舉起手,想指著外面,卻沒有想到剛抬起手臂,琳就驚叫一聲,她受驚般在想後退,然後退到牆角,蜷縮成一團,本能地用雙手抬在面前,臉側過去,害怕地閉緊眼睛。

看到她這樣虛弱的樣子讓我有點氣惱:放下手。

這只是不經意間的說話,卻沒有想到琳真的乖乖地放下了手。但身體還是緊緊地抱成一團,不住發顫。就算有人要打她,女孩也不敢躲避。

看到這樣的琳,我的心立刻就軟了下來。這是多麼可憐的一個女孩子啊,看起來她一定經常被毒打,只要別人一舉起手,她就會做出這種反應,儘管害怕,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躲避。她甚至不敢說一個』不』字,屈服已經成為本能的反應。

究竟是什麼樣的絕望才能讓她變成這樣。她實在是太缺少關心的愛護了,她只是一個女孩而已。我蹲下來,抱住瑟瑟發抖的琳,感受她香軟的身軀,很快,琳安靜了下來。

「你還好嗎?」我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秀髮。琳的身體就像水做的一樣,雖然被羅安折磨了大半天,但清洗過之後美麗的身體仍然有如出水芙蓉一樣,清雅誘人。

「主人,你想現在上我嗎?」琳輕輕低著頭,看起來有點疲倦。

我承認,我非常想,但我沒有說出來,只是靜靜地觀察她的表情。

女孩先是羞澀地低著頭,她看起來很緊張,臉紅撲撲的,長長的秀髮掩蓋住了大部分臉龐。見我沒有反應,琳小心意意地抬起頭,見我沒有惡意,然後才放心地唿了口氣。

正在此時,我突然竄上去,牢牢握住琳的香肩,將她按倒地床上,然後對著她香甜的嘴唇吻了上去,女體所特有的觸感讓我心醉,還有那與身自來的輕幽體香,讓人迷失。

「主人,你想幹什麼?」琳好像被嚇到了。

「你這個小妖精,難道還在裝傻嗎?」我笑著抱住女孩柔嫩的身軀,將她本就不多的衣裙除下,露出了誘人的胴體,白皙細膩的肌膚在我的調逗之下開始微微泛紅,胸前兩顆小紅豆也挺立了起來。

她是在挑逗我嗎,這個淫蕩的小婊子?

望著女孩堅挺的雙峰和起伏的胸膛,我輕輕俯下頭,將嘴巴貼近她的乳頭,忽然之間,一股奶香透過她的乳峰滲入我的嘴裡。

「這是怎麼回事?」我仔細看下去,才發現點點的乳汁從她美麗的乳豆上滲出,為什麼會這樣,難道她懷孕了?

琳看出了我在想什麼,她紅著臉側過頭,表情似乎有點哀傷:「主人,這沒有什麼,你不用介意。」

「但是……」我有點遲疑,這是非正常的。

「這就是我的身體,主人。」琳淒楚地笑了笑,「很多客人都很喜歡我的乳汁,他們都說很甘甜。」

「真的?」琳的描述激起了我的興趣,不等琳的回應,我強行將嘴巴湊到她的乳房前,然後伸出舌頭舔了又舔。她的乳汁比描述得還要好,不僅入口絲滑,還有一種濃香,我早已不記得母乳的味道,但我敢肯定,琳的味道一定更好。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用嘴貼在她的乳房之上,開始吸食起來。

柔軟順滑的肌膚,微熱芬芳的體香,還有那甘甜的乳汁,這種感覺讓我深深陶醉。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問她。

「那,那是因為……」琳的語氣變得吞吞吐吐。

「你還有多少勾引男人的辦法沒有使出來?」我壞笑著逼問。

「主人,請,請不要這樣。」琳忽然變得害怕起來,她的身體在收縮,「我,我不想………」

「記住你的身份。」我努力擺出嚇人的模樣。

「我,我的那裡。」琳不情願地指著自已的下體,越說越小聲,「只要我興奮的時候,就會流出那些,很多客人都很喜歡……」

「是嗎?」不等她說完,我就伸出兩根手指在她羞人的蜜縫之間插入,然後輕輕轉動,挑逗她的敏感部位,琳起初有點緊張,但很快就習慣了。她開始配合我的動作,美妙的身子輕輕搖晃,發出誘人的呻吟,然後,蜜液就流了出來,粘到我的手上。

我輕輕舔了一舔,這是另一種味道,蜜的味道。

這實在是太神奇,也太離奇,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全身都是勾引男人的名器,難道她真是個天生的婊子?然而這種念頭只是稍縱即逝,琳身上發出淡淡的體香讓我沉醉,甜美的蜜液讓我流連望返,我輕輕將女孩翻過身,掏出自已的肉棒插了進去。

琳發出一聲媚酥入骨的呻吟聲,她的身子馬上就放開了,纖細的腰肢配合我的動作輕輕擺動,雪白豐滿的臀部順著節奏上下起伏,我懷抱住她的美臀,享受著這種支配性的性交,此刻她完全是我的女人,屈服在我的跨下。

我輕輕拍打她雪白的臀肉,琳就配合著發出醉人的低鳴。背後位的姿態讓我心中的征服感不斷膨脹,如此的配合和順從,我靜靜地看著眼前誘人的女孩,然後將精液一骨腦射進了她的身體之內。

看著癱倒在床上的女孩,我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我要買下你。」我對她宣布。我會給你吃很多很多檸檬蛋糕,只要你願意,每天都可以吃到。

然而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琳不僅沒有表現出我想像中的熱切,反而表現出了無比的無耐和哀傷,仿佛勾起了她痛苦的回憶。

「你是個好人。」琳沖著我悽慘地笑了笑,「但是你不會要我的,因為我只是個婊子,一個被所有人上過,唾棄的婊子,沒有人會要我的。」

「但是我不一樣。」我有些生氣,難道她看不出來我喜歡她嗎,「我知道你是個婊子,好的,我承認這讓人難以接受,但是我說服了我自已,我想要你,琳。」

「不,你不明白,你不會要我的。」她一再拒絕,推開我,整個人縮在牆角,聲音嗚咽,「每個人都是這樣,但我知道,大家都在騙我,再也不會有人願意接受我的,我就是我的命運。」

「命運?」

「我是個被詛咒的女孩,我是災難的源頭,大家都不愛我。」她越說越傷心,看起來自暴自棄極了。

我收回手,看著眼前的女孩,琳的拒絕仿佛在我火熱的內心灑上了涼水,讓我無所是從。

為什麼?她只是個女奴,為什麼會拒絕這麼誘人的條件?

我感覺自已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這讓我的第二天交易過程變得心不在焉,我想我需要散散心。走在街道之上,我環視著周圍的世界,這是一座由黃沙和黃金所構成的城市,貧富差距在這裡一目了然,商人和傭兵們穿著華麗的絲袍,全身珠光寶氣,而貧民和奴隸則一無所有,落迫於此。

城市各處皆由綠色的棕櫚樹所裝點,富人的城區建有環形的水渠和噴泉,時不時還有鳥兒飛過,貴婦人們在這綠色之間遊走嬉戲,但我卻無心去欣賞。

嚮導帶我遊走這個城市的各個區域,妓院,市場,奢侈品和手工藝品的展區,這座城市建有許多神殿和神廟,不過似乎都是不同的神名,我很懷疑這個城市的人是否擁有信仰,即使有,恐怕也是一個貪婪的神明。

商人在這裡似乎是最受歡迎的人類之一,這座城市的市民對異國風情的喜愛超出我的預料,他們並不排斥外來的文化,相反喜歡溶入其中,變成他們自已文化的一部分。當走在街頭的時候,很多人會向我微笑,或者詢問我是否會長駐這個城市。

這讓我的心得到了寬慰,我仍然是個必須被重視的人物,琳是個傻瓜,但幸好其它人不是。

有點渴了,正當我對向異詢問酒館的時候,一首哀傷的歌曲傳入我的耳簾。

歌由似乎是在講述一個被囚監的美麗少女,講述她是如何在絕望的黑暗之中努力爭扎,卻被同伴所勢棄,幾近崩潰的故事,曲調充滿了哀傷。不知為什麼,這讓我想起了琳,於是我走進了酒館。歌唱者是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他披著寬大的斗篷,滿是風塵和滄桑。

「這首歌叫什麼?」我問他。

「白天鵝的羽翅,先生。」他回應我,眼神漆黑深邃,無法從中看出任何東西。「這首歌還沒有唱完。」

「繼續唱下去。」我扔下一枚金幣。

「你不會想聽的,先生。」男子拒絕了我的厚禮,「因為白天鵝的少女就在你身邊。」

他是指琳?我有些驚愕。

「她是誰?」我試探對方的口風。

「一個不幸的少女,西方世界曾經最耀眼的藍寶石,如今卻是慾望牢籠的受害者。」他是指歌曲中的少女,還是琳?

「為什麼沒有人願意呵護她?」

「因為周圍大部分人都是懦失,而且自私,他們不願意為她付出相應的代價。

「男人說道,」他們對少女信誓旦旦,卻在真正的困難面前畏縮。「

「那少女為何不再反抗?」

「因為太多的事情讓她絕望,在最黑暗的時刻,她為所有人帶來了希望,卻將絕望留給了自已。」男人喝下一口酒,語氣充滿憐惜,「在那段時間裡,她透支了所有的勇氣和智慧引發出奇蹟,卻在收穫的時候被自已最親近的人所拋棄,被所有她所幫助的人所鄙夷。先生,這並不只一次,巨大的委屈和痛苦讓她心神俱殘。」

「或許只是她不夠堅強。」我拿起酒杯。

「堅強?先生,你是否明白,對一個年青的溫柔少女來說,究竟什麼才是堅強?」男子露出了鄙夷的笑容,「她已經承受了太多不該承受的東西,沒有任何有人資格指責她。事實上,所謂的不夠堅強,只是那些懦弱的男人給自已逃避所選擇的藉口而已,他們不敢付出,所以將責負留給女人。」

「那她為什麼不懂得保護自已?」

「因為她是個傻女孩,先生。」男人無奈地笑了笑。

「我喜歡她,想買下她,保護她不受傷害。」談話讓我感到不快,我站起身。

「你做不到的,先生。」男人搖搖頭,「如果你真心為她,那麼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遠的離開她,因為你得不到她,你終將傷害她。」

不,為什麼又是這句話,那個女孩到底有什麼特別的?我很不服氣。

「很快你就會發現你是錯的,因為我比其它所有人都要有錢,我比他們更關心她,願意為她付出。」我抬高聲音。

「付出所有?」男子挑了挑眉。

這讓我一愣,我是個商人,這並不符合商人之道。

「先生,敢問一句,你是否有勇氣穿越荊棘叢,是否有勇氣駕舟越過風暴的海岸?」男子也站起來,表示著談話即將結束。

我沒有回答,只是轉身離開。

「先生,你終將傷害她。」男子的聲音在我身後迴蕩,「如果你真的愛她,就離開她。」

「我要買下她。」我斬釘截鐵地說道。

「先生。」勞伯斯仍然滿臉堆笑,油膩的脂肪仿佛就要掉下來一樣,「我說過,她是非賣品。」

「你不必要重復,但也請不要讓我重復我說的話。」我有些生氣,為什麼每個人都不讓我買下她。

「她是個婊子,還曾經是個全城的人都上過的公娼,包括男人,女人,老人和小孩,甚至還有動物,這樣一個骯髒不堪的婊子,你都要?」他的口氣似乎是在勸我。

「如果我一定要買呢?」我毫不妥協,一半是為了琳,另一半是我的自尊,「至少告訴我原因。」

「坦誠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她最大的利用價值已經失去,如今只是殘花敗柳而已。」勞伯斯聳聳肩,「當然,但她這樣誘人的女孩,永遠有利用價值,只是我留下她,是為了讓她自已的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她只是一個女奴,能做什麼?」

「只是一個女奴?哈。」奴隸主笑出聲來,「但你要知道,就是這個女奴,一個卑微的女奴,竟然能夠欺騙了整個城市兩次,你應該聽聽一年間發生的事情,她比你想像的要聰明的多。」

我有些吃驚,但沒有放棄。

「你上過她,不是嗎?」奴隸主又發話了。

「是的。」

「你發現她有什麼特別的嗎?」

「她是個婊子,卻和純潔的少女無二致。」我回想起來,「而且她的乳房,和雙腿之間都會流出甘甜的液汁,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藥劑學上的奇蹟。」奴隸主顯得很得意,「我們改造了她的身體,用藥物維持她的身體,那些都是藥物改造的結果,是不是很美妙?」

我更吃驚了。

「坦白說吧,她最大的利用價值已經失去,如果你真的能出得起價錢,我並不是不可以讓出她,只是……」奴隸主的眼珠轉了轉。

「價位是多少?」我耐不住性子了。

「並不是價位的問題,只是之前已經有一個客人提出了相同的意願,我想我應該考慮一下?」奴隸主提高音調。

「是誰?」我有種不安的預感。

「羅安,那個來自西方世界的商人。」他說出這個名字。

「他會活剝了琳!」我抓住勞伯斯的衣領。

「但是他出得起價,除非……」他沒有說下去。

我放開了手,一切都很明白。

商人與商人間的戰爭,並不是一定要靠刀劍來完成,在第二天開始,我就傾銷我所囤積的絲綢,染料和資器,並在朋友的幫助下用大量黃金買空市場,以試圖來擠壓他的市場份額,我的行動很湊效,羅安的商會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只是,當我躊躇滿志的思索如何用商戰擠跨羅安時,卻害慘了琳。

這是某一天的晚上,我租下了琳,帶她來的卻是羅安,正確的說,琳是被』牽』過來的。

她顯然受到了非人的虐待,整個人好像要垮掉一樣。她四肢趴在地上,赤裸的身體上布滿了紅印和淤青,像一條母狗一樣爬行著。不僅是四腳著地,她的後庭還塞進了一個假的狗尾巴,隨著她屁股的扭動,一擺一擺的,和真的一樣

她的嘴巴已經無法合攏,因為羅安在她的舌頭上嵌了什麼東西,它連在一根絲線上面,系在陰蒂的上面,可以想像這是多少殘忍的折磨,只要琳的舌頭哪怕有一點動作,就會撕扯她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而她的雙乳也被穿了洞,兩根又長又粗的銀針貫穿她可憐的又乳,活活地被用穿將兩個乳頭縫在了一起,然後連出一根絲線,握在羅安的手中。只要他輕輕一扯,琳就會痛得尖叫,但卻不得不支撐起慘破的身子來跟了他的步驟。

而她光滑的後背上,還騎著一個侏儒,這個半人就好像一個騎士一樣,威風凜凜地騎在女孩身上,並用一個馬鞭一樣的東西抽打她的臀部,催促她前進。

她的臀部一側似乎還印上了他們商會的標記。

「現在我們就是敵人了。」羅安冷笑著哼了一句,一下子拉扯手上的系線,琳頓時就痛得在地不斷翻滾,「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我毫不示弱,我是個商人,在商戰上我有自信不輸給別人。

「那麼好好照顧這個婊子吧,最好能把她的身體給我養好,明天她還要侍候我們一整個商人的男人呢。」他說完大笑著走開了。

我連忙察看琳的傷勢,她好像已經痛得暈了過去。我發現可憐的女孩遍體鱗傷,身上到處都是鞭印和針印,尿道好像有些失禁,甚至連她的女陰內處也被嵌上了環。

不過幸好,她還不屬於羅安所有,那個男人不敢下太重的手,臀部上的標記也只是畫上去,並非烙印,只要有足夠休養,她會回復過來的,我鬆了口氣。

我看著暈迷不醒的琳,她真的好美,越發憔悴,卻越發美麗,楚楚動人,惹人憐惜。我輕輕拔開她的秀髮,傾聽她心跳的聲音。

我會買下她的,不但為了她,也是為了我自已,我對自已發誓。

第二天,我的商會倉庫就著了火,一個僕人被殺死在房間,胸口上還插有尖刀。

主人,那個…。

我一抬頭,就看到琳睜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小心意意,卻又充滿渴望。

主人,你手邊的東西………她頓了一頓,生怕我拒絕似的,能不能讓我看看。她的眼睛裡滿是好奇,伸長了脖子。

這個?順著她的眼神,我拿起了手上的東西。你知道這是什麼嗎?我笑著放在她面前,想逗這個女孩玩,這是我從東方運過來的商品,只在我的家鄉才有的貨品。

我想這是漆器。琳看著我手上的東西,眼睛都亮了。

恩?我驚訝得抬了抬眉,漆器是我的國家才有出產的商品,它是由漆樹割取的天然液汁,然後塗在木製器皿之上,並加以加工繪製而成,同時還具有耐潮和耐腐作用,經常被作為藝術器皿使用。因為製作工藝的特殊性,作為商品的價值也遠比瓷器和絲綢來得要高,在很多國家都是高檔商品,想不到這個女奴竟然會知道。

主人,我錯了嗎?琳紅著臉低下頭。

不,我想說你的見識不錯。我對她笑笑,把手中的漆罐給她,這種東西我帶了一車過來,其實並不算昂貴。

琳高興地笑起來,她興奮地雙手捧過漆罐,然後像寶貝一樣放在手中仔細玩弄。琳是一個奇怪的女孩,做為一個女奴她本該竭盡全力賣弄自已的風騷,來試圖取悅她們的客人,但她卻總是小心意意地躲地一邊,不敢與人親近,好似怕被傷害一樣。但至少在這一暫間,憔悴的她仿佛又鮮活了起來。如果沒有這種悲慘的經歷的話,這才是屬於她的本來色彩吧。

主人,這是什麼?她指了指上面的圖案,聲音里充滿了興奮和喜悅。

那是漆雕。我聳聳肩,上面刻畫了一些山水和文字,我們國家的。

說實話,我無法理解她的興奮勁是從哪裡來的。但我還有更重要事情要處理,也無暇去想她。我們商會和羅安的商戰已經僵持了不少時日,我們的主要商品瓷器,絲綢和茶葉縱然在城市的富商眼裡貴為上品,但西方來的羅安也載有大量的銅,錫,亞麻和毛皮製,最重要的是,他們運有這種城市最為需要的商品——活生生的奴隸。

表面上的風起雲湧,暗地底下各種欺騙,流言,甚至暗殺事件也層出不窮。

先前的僕人被刺和倉庫著火只是一個信號,我很明白,對方是不會放手的,如果我繼續執著下去,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一切的一切或許都可以憑商道解決,但還有一個更大的黑手……………

主人?琳嬌滴滴的聲音將我的思緒打斷,她一臉不捨得將捧在手裡的漆罐放到桌上,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一邊。

她明白自已的身份。

你想要嗎?

她剛想點頭,又趕快搖了搖頭,看起來可愛極了。我仔細端詳著眼前的女孩,今天她整日都是屬於我的,所以看起來恢復了些生氣,我給她換上了一件象牙色的蕾絲緊身胸衣,還給了她一件一樣顏色的絲織短裙,頭上戴了一個月長石的髮網,再配上一點醉人的檸檬香水。

不需要任何珠寶加以點綴,此時的琳就活脫脫一幅公主的模樣,美麗,典雅,這是她與身自來的不凡氣質,一般的女人模仿不了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琳的確是個傻瓜。以她的美貌和氣質,再加上那種靈氣和溫柔,只要她願意,完全可以征服任何男人,讓他們伏在她的裙下,為她效命。然而她完全不明白這一點,所有的床上技巧都是後天調教所得,除此之外她是如此的本真。因為她所有的悲傷和哭泣,都只會一個人偷偷躲在角落,而不是在男人的眼前展示這些,女人的眼淚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琳天生就擁有最鋒利的刀劍,卻不會使用它們。

她是一塊天生的美玉,我想我可以買下她。雖然我已有妻室,但在我所在的國家,她仍然可以做我的妾,她是如此的溫順可愛,她明白自已的身份,一個女奴還能有什麼奢求呢?

主人,你在看什麼?琳盯著我手中的書。

關於語言的學書。我放下來,雖然只是手抄本,但作為商品也有不凡的價值。

能讓我看看嗎?她的眼睛又發了光。

這是用我們國家的文字所寫,你看不懂的。我笑著搖搖頭,把書遞給琳。

縱然是貴族,她或許識字,卻也不會看得懂異國的文字。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琳不僅能看明白,還能朗讀,這讓我大吃了一驚。

為什麼你會我們國家的語言?我失聲問她。

我學過四種語言,主人。她點點頭,眼珠不安地轉動,好似怕回答錯了什麼似的。

這讓我吃了一驚,最為一個走遍世界的商人,運用三國語言是我最引以為傲的資本。但琳,她只是一個低微的女奴,竟然…………

猛然間,一種劣等感湧上我的心頭。

難道她比我更優秀?我無法承認這個事實。

你還會什麼?我放大聲音。

主人?琳顯然被嚇到了,她縮起身子,唯唯若若地說道,我還學過一點宮庭的禮術,音樂,女紅和數學,還有,還有…………

夠了,夠了!我甩開她,漆罐掉到地上發出咯咚的聲響,琳嚇得臉色慘白,縮成一團。

她的眼神變得失落,我卻不加理會。

我走出去,望向天際的群星,沙漠上的夜晚總是透著冷氣,卻無氣凍結我心中的鬱火。

我在對一個女奴生什麼氣?

情況還在一點一點變糟,商戰變得愈加激烈,以至於我整日必須撲在生意上面,無瑕顧忌琳的情況,因為時至今日,這場商戰已不單單關係到一個女奴,而是牽連到了整個商會,我想我被拖下了泥沼。

而且,有一件事情讓我很不安,我有一本貼身的會計帳本,為了估測和評算下一步的貿易方案,我用家鄉的語言和數學公式在上面記載了很多關於商會內部的秘密資料,包括庫房和資金流等等,然而某一日,它失蹤了那麼一小會兒。就是從那之後,敵人似乎對我們的行動都有了對策。

這不能不讓人懷疑,難道會有刺客既懂數學,又明白我國語言嗎,我的腦海里埋下了臆測的種子。

原本,這就是一場不該屬於我的戰爭,我是從東方而來換取黃金的商人,而不是一個為救女奴而存在的勇者。我們商會的商品與對方的商會並沒有根本上的沖突,根本無須相互敵視,擠占對方的市場份額,而如今卻弄得兩敗俱傷,所有的金錢都流入了最終的受益者手裡。

那是一張更大的黑手。

我並不是不明白這些,然而我又如何能夠放手,如今全城的人都知道了這場沒有狼煙的戰爭,為了我的自尊,我已沒有選擇。

一切都是那個婊子搞的,她以前就這麼搞死過其它人。宴會上,我的一個朋友恨恨地說道。

沒錯,那是個帶來災禍的臭婊子,就應該被人騎在身上狠狠地乾死。其它人也唿應。

我看著群情激憤的他們,一言不發。他們說得沒有錯,如果沒有琳,的確一切都不會發生。

然而,這真是那個女孩的錯嗎,她只是一個可憐的女奴而已。

哈,一個會五國語言,還會數學的女奴?

我想你是否已經忘記我們此行的初衷了,你現在一心只想著那個女婊子。

朋友將甜酒放到我手裡。

我一飲而盡,嘴中卻唯有苦澀。

我的初衷,是啊,我本該將載來的瓷器,絲綢等商品換取黃金,然後採購當地的特產品繼續雲遊更遠方的國家。而如今,所有的錢幣和黃金都流入市場,而倉庫已變得空無一物。

我錯了嗎?

朋友拍了拍手,許多身著薄紗的輕盈少女奔進來,配合著激情的異國樂曲,開始跳起了艷情的舞蹈。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舞蹈的少女們,個個體態輕盈,身姿柔美。她們或許沒有琳的美貌,卻有琳沒有的風情,同樣的馴服,而且要便宜得多。

她們只是低微的女奴,她們沒有受過教育,甚至不會識字。我可以輕易買下她們,她們也自會感激涕零,侍候我一輩子,這才是理想中的女妾。

而琳卻是燙手的災難,她是個不幸的女人,被全城的人都上過的婊子,一個自我封閉的婊子,一個會五國語言,甚至連城市也能欺騙的婊子。

黃金的天平並不平等。

不過說回來了,那個婊子卻的確是名器,和她上床的感覺真是棒。一個朋友好像有些醉了,那夾緊的洞把我弄得爽上了天,叫床聲又淫蕩又風騷,興奮的時候奶子和下面還會流出蜜汁,真是個騷貨啊。

你上了她?我突然愣住。

當然,那又怎麼樣?對方有些醉了,語氣中不懷好意。

她是我的女人!我一把沖上去,扯住對方。你竟然敢動我的女人?

誰說她是你的女人了?再說這麼個人人都上過的婊子你也想要,為了她還把我們也拖累了!對方將杯子摔在地上,我干她,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你!

她只是婊子。另一個朋友勸住我,不要沖動,我的朋友。想想你的事業,何必為了這麼個女人得罪大家?

我們的同盟即將破裂,原因竟然只為一個女奴。

她不是個婊子!我吼道,感性壓制住了理性。

她就是個婊子,而且還是個最不要臉,婊子中的婊子,大人,你被她騙了。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聲音的主人是個美貌風騷的女子,我知道她,勞伯斯旗下妓院最紅的娼妓之一,一個名叫瑪瑞莎的女人。

你在誣陷她!我拒絕承認。

何必需要誣陷?瑪瑞莎展開雙手,這是全城都知道的事情,那個臭婊子可以和任何人上床,甚至連動物,連器具都可以把她搞得高潮。

沒錯,上次我就拿椅子操過她。

是啊是啊,真是個不要臉的婊子啊,真是怎麼搞都行。

人們議論紛紛。

而且大人,你恐怕不知道吧,她是個多麼惡毒的女人。瑪瑞莎繼續靠前一步,人們都說弒親者,必遭詛咒,琳蒂斯那個婊子就親手刺殺了她的親姐姐,就因為她的姐姐告了她的密。

不,這是真的,她沒有對我說過。我退後一步。

她怎麼可能對你說呢,她可是個擬態高手,你受用什麼樣類型的女人,她就會裝給你看。我的心沉了下去,這句話琳自已也不小心說過。看起來她楚楚動人,只會一個人流著眼淚把悲哀往心裡藏,其實只是做給你看而已。她在其它人床上是什麼樣子,這裡的各位大人都知道。

沒錯沒錯,真是個不要臉的騷婊子,一興奮起來水流得真是多,還一直叫床。

我也遇到過,嘿嘿,不過挺可口的。

不過我勸各位大人小心,說不定這個婊子哪天就害了你們。瑪瑞莎看起來語重心長,這個城市半年前發生過奴隸叛亂,那個女人先是揭發那個知道她底細的叛亂首領,然後還殺了自已的親姐姐滅口,最後煽動暴亂,當時好多人死了呢。

她說得並不假,勞伯斯說過,其它人也說過。

那個女人確實很聰明,知道怎麼勾引男人。妓女嘆了口氣,不久前,她還用自已的色相勾引了這個城市的攝政王,最終再次引發了暴亂,直到攝政王的哥哥站出來流放了他的弟弟。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琳乾的?

我無須證據,因為大家都知道。瑪瑞莎舉起雙手,所有人女奴,侍從,歌手都在旁邊點頭。

我這麼說,只是希望大人小心。瑪瑞莎還在發表她的言論,那個婊子做過的事情還不止於此,我們的同行姐妹都引以為恥。很多像大人一樣的好心人都被她的美色和演技所欺騙,最終落得一無所有的下場,甚至死於非命。

我不信!好不容易,我才擠出這一個詞。

如果大人不信,自可去街頭尋問。她攤了攤手。

她說是都是真的。我的嚮導對我的提問也給予了相同的答案。難道那個女孩沒有告訴過你這些事情嗎?

我沒有去問。我承認,因為我想等她自已開口,卻沒想那早已不是秘密。

那不是秘密,卻又是秘密,大人。嚮導回答我,瑪瑞莎的話也不可盡信,她曾經是勞伯斯旗下最紅的婊子,如今卻被琳所取代,瑪瑞沙恨她。

不止瑪瑞沙恨她,全城的人都恨她。

恨她?嚮導笑了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她們是這麼對我說的,琳和瑪瑞莎。

瑪瑞莎嫉妒琳,而琳卻早已失去了辨別真相的理性,她深信自已受到詛咒,會將不幸帶給別人。嚮導嘆了口氣,的確,有一部分人恨她,但遠非全部,唯有一部分富商和西方之人才恨她。

我不明白。

她只是一個女奴而已,大人。嚮導搖搖頭,無論她做過什麼,又有誰知真假,誰真正關心呢,她只是人們飯後茶談的談資而已。大部分人來這裡,只是想欺負她,上一上這個全城最美最典雅,卻又最低賤可以隨意凌辱的婊子而已,沒什麼人恨她。

為什麼會這樣?

大人你上過她,一定明白。嚮導露齒一笑,你可有見過哪個婊子比她更美,又更有氣質嗎?即使有,那也一定是某些大人物的玩物,平常人絲毫動彈不得。但她卻不一樣,她美麗高貴,卻賤若母狗,你可以隨意地凌辱她,虐待她,讓她尖叫,這是其它地方享受不到的。

的確,他說得沒有錯。

她的確是個楚楚動人的女孩,從她被帶進來的時刻起都沒有變動。永遠都是那個柔軟,害怕,想要表現出堅強卻又總是不夠堅強的女孩,每次虐待她,看著她拚命想忍住哭,卻又終於忍不住哭出來的樣子,實在讓人難忘。

我明白,琳所理解的堅強,在別人眼裡無非是徒增樂趣的調料而已,本質上她還是個女孩,一個柔弱無助的女孩。

那她真的那麼淫蕩?

大人,她被藥物改造過。嚮導的語氣倒看起來有些遺憾,你想讓她變得什麼樣子,就可以讓她變,她的生理完全不受自已控制,而且還被絕了孕。

絕孕?我又吃了一驚。

琳這個婊子什麼都沒有對我說,她到底還瞞了我些什麼?我的腦海里,先前關於那會計帳本,臆測的種子開始迅速成長。

大人,請聽我勸。那個婊子你最好不要過於接近,你可以上她,讓她哭叫,操她多少次也沒有關係,把她當成完全的肉玩具,玩過了,就扔了,千萬不要有所付出。嚮導頓了頓,她只是個餌,身後自有黑影,你不會是第一個愛上她的商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此時,我的部下走進來。

大人,關於你交待的會長帳本,我找到一些蜘絲馬跡。

哪裡?

大人……。他頓了一頓,然後拿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塗滿了公式,在那個婊子的房間裡。

一切已經很明白,我怒吼著沖了出去。

啊,主人,你想幹什麼?琳顯然被我怒氣沖沖的樣子嚇壞了,她掩住身體,拚命向牆角縮。但卻被我一把拉住,然後摔在床上。

臭婊子,原來你一直在騙我!我沖她怒吼

主人,我沒有。琳被我嚇壞了,一個勁搖頭,看起來楚楚可憐,然而現在我不會再憐惜了。

那這是什麼?我拉扯她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看看這張紙上寫得是什麼?

數學公式,主,主人,啊!!!我發狠一扯,琳吃痛尖叫起來。

你還想狡辯什麼,這裡除了你還有誰會數學,又懂我國家的語言?我最恨欺騙,我為她付出這麼多,到頭來她卻返給我欺騙,這讓我無法忍受。

琳選擇了沉默,只是一個勁地搖頭。

我把這當成默認,我拉扯她的雙手,將她纖細的雙手牢牢拷在床頭的鐵索之上,讓她面朝下趴下,然後強行分開她顫抖的雙腿,分別鎖在牆的另一邊。

這樣她就無法反抗了。

琳沒有回答,只是輕輕地抽泣,好似早就預料到這結果一樣。

我感到心中的惡魔再次被喚醒,先前我差一點忘記了她的身份,現在我終於回想起來了。她不是夢幻中的楚楚少女,只是個任人欺凌的卑微女奴罷了。

她最美的時候,就是無助哭泣的模樣,我舔了舔嘴唇。

琳此時害怕地發抖,長長的金色秀髮因為汗水粘著在一起,但依然柔美耀人,散亂地披散在肩上。她的皮膚細膩柔滑,似乎吹彈可破,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毫無保護的下體就這樣暴露在雄性的視眼之中,她努力想夾緊雙腿,卻只是徒勞,只能發出無助的低吟,軟弱無力,讓人心中發癢。

她輕輕地晃動身體,卻讓人看起來是如此的無力,扭動的腰肢和細臀仿佛就是在勾引男人一樣,還有那讓人心跳的體香。

就這樣跪著,不許趴下去。我殘忍地命令,這是很難受的姿勢,但琳卻不得不忍受,我是主人她是女奴,這是才我們本來的角色。

主,主人。她看起來越來越不安了,因為我舉起了手中的鞭子。

盡情的鞭打之後,琳的尖叫變成了低綿的喘吸,她虛弱地垂著頭,豐滿的大腿不止打顫,汗水布滿了她美妙的裸體,讓她變得越來越性感。

只是可惜她好像叫不動了,她的尖叫真動聽,我決定讓她繼續。

於是我鬆開她的雙手,從後面環抱住她。她的身體柔軟,其實就算沒有繩子她也很乖,可以任我盡情玩弄,不過我更喜歡她那楚楚動人的無助表情,所以我決定讓她更無助一點。

我將她的雙手向後扯,迫使她的身體反彎成一張弓,然後將她反折的雙手和雙腿拷在一個鐵索上面,這樣她就不得不跪在床上,將身體反折起來,形成彎弓的樣子了。這樣很痛苦,所以她的臉上泛著淚花,她努力不讓自已哭出來。

我的下體已經腫得很漲了,但我並不心急,這個小婊子整晚都是屬於我的,她有的是時間來為我提供服務。我看著她高高挺起的胸部,豐滿高翹的乳房,以及柔若無骨的雙腿,好像隨時會散架一樣。

太美了,真是太美了。我深吸口氣,看著因為害怕而上下起伏的乳房,以及那優美的身體曲線,仿若天上的傑作。

她再次尖叫起來,因為我拿出了一疊細小的尖針。

我拿出其中的一根,然後用細小的針尖放在她的眼前,欣賞她害怕無助的表情。琳的喉嚨在發顫,但因為害怕沒有吐出一個字眼,她緊緊咬著嘴唇,看著尖細的針頭從她俏麗的臉龐上慢慢划過,然後經過頸部來到乳房上面。

她的乳頭已經因為害怕而挺立起來,她想掙扎,卻無法掙扎,我欣賞著她的無助,她開始尖叫,但我沒有放過她,只是慢慢將尖針刺進了她的乳房,一點一點,直至針頭沒入她的身體。

她終於哭了出來。

痛不痛?我問她。

她點點頭。

希不希望我拔出來?

她點得更快了。

然後我拿出了第二根,在她的尖叫聲中,刺進了那柔軟的雙峰。接著是第三根,第四根…………琳的乳房很快就插上了很多針頭。

你真棒,這些東西很配你。

拔出來,求求你,主人,很痛。她的聲音嗚咽,顯然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你還沒有吻過我呢。我將頭靠近,就像愛人一樣。說罷,握住女孩乳房的手輕輕擠了下已經沒入乳房的尖針,琳又尖叫一聲。

我為她付出了這麼多,她卻沒有真心吻過我。

我靠近她,慢慢將舌頭伸進琳秀美的小嘴裡面,然後抵上她的舌尖。琳的舌技被調教得很好,她竭力迎合我,討好我,只是因為姿勢的關係,讓她的動作有些難受。芬芳的香氣吐在我的臉上,讓我一陣受用,我舒展身體,享受著絕色佳人的香唇,邊用手握住那美妙的乳房,針尖卡在裡面,讓她一陣痛苦,讓我一陣興奮。

我把玩著琳的乳房,享受著她的掙扎,然後輕輕地,將另一根尖針扎向她的乳頭,琳突然發出悲鳴,她整個身子抖了一下,但乳房被我緊緊握住,在另一邊的乳頭上也刺了一針。

好痛,好痛,不要再刺了,求求你拔出來吧。她不斷向我哀求。

你忘了自已是誰了嗎?

可是,可是…………她嗚咽著,不知如何是好。

你應該學會配合我。

我會的,主人。琳害怕地說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就把最後一根針刺了下去,這次是她的下體,那敏感的小豆上面。一陣短促的尖叫之後,琳的頭歪了下去,雙腿之間留下了異色的液體,她失禁了。

不過我可不想讓她這麼昏過去,於是拔出乳房上其中一根尖針,對著她雙腿之間那個洞口刺進去,她就又醒了。

睡美人醒了嗎?我托起她的臉。

琳已經泣不成聲。

接下來客人會怎麼做?

主人?琳不明白我的意思。

還有什麼辦法可以用在你的身上。我看著她害怕的樣子,心中滿是征服感,我的意思是說,不鬆開你現在的模樣。

主人,求求你,不要。琳哭著拒絕。

當時她也是這麼拒絕我的,但這一次情況不同了,慾望的火苗已經燃起,無法澆滅。

原來你不是個聽話的乖女孩?我露出嚇人的樣子。

浣,浣腸。說完之後,琳就無助地閉起了眼睛。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浣腸液,但無須註明,我就知道如何使用了。當我把冰涼的吸管插入琳的後庭,然後打開的時候,浣腸液體就順著管道吸入了琳的身體之中。

我將手捂住琳的腹部,仿佛能感受到液體注入她身體的過程,伴隨著她痛苦的悲唿,看著那雪白的肚皮一點點變大。

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注了,我受不了了。琳的掙扎變得越來越用力,反弓的身體加上那有如孕婦般的腹部,看起來特別有趣。

我敲敲她的腹部,感受裡面的翻江倒海,琳看起來無比痛苦,冷汗直流,金黃的秀髮都粘在一起。

不要,不要,求求你。琳好像只會說這麼幾個字了,她的眼神虛弱,聲音低綿。

記住,不要漏出來,不然我會加倍灌回去。我惡恨恨地拍了拍她雪白的大屁股。

可是,可是。她看起來快要急死了。

你沒有選擇,其實你早就忍受過更重的折磨,不是嗎?我殘忍地撫摸她痛苦的臉形,即使如此模樣,她依然這麼美,美的讓人想折磨她。

但,但!她滿頭大汗,已經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我不理她的哭求,只是慢慢地後退,然後拿著鞭子對著她雪白豐滿的臀部抽打起來。我想看看,究竟在這樣的刺激下她能忍多久。

心中的惡魔越來越興奮,我抽打得越來越狠,肆意在琳的肉體上發洩。

啊!啊!主人,求求你,我不行了,快停手,求求你!我繼續狠狠地抽打,而且每一次都對準她最敏感嬌嫩的部位,我睜大眼睛,看著皮鞭一次次落下。

終於,一次重重抽打之下,我興奮地看著琳那最隱私的部分流出了異色的液體,我舔了舔嘴唇,但琳很快就回復過了,她緊緊地夾住那裡,終於沒有讓其流出

求,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主人。這是實話,琳好像已經神志不清了,我後退幾步,移到她身體的側面。

好啊,現在我允許你洩出來。我冷笑著命令道,如同大赦的琳趕快解放自已的身體,卻不知我背後的意義。

啊!!!!!!!!!!!終於,女孩解放了自已,只見她美妙赤裸的肉體開始顫抖,然雙腿猛地一顫,灌在她身體里的浣腸液就好像破洪一般從她的後庭處噴射而出。我睜大眼睛,看著她美麗的小穴之中噴撒出水霧,在空中形成一道亮麗的噴泉,最後撒在地上。

我灌的很多,琳射出來的也多。可憐的女孩喘著粗氣,正當她以為自已快要解放的時候,不料一個細長的木塞突然間塞住了還在噴射液體的洞門。

我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會這麼做,是她先背叛我的,她痛苦的樣子真美,所以我想讓她更痛苦一些。

主人,主人,求求你,不,不要這麼做,不要塞上啊!!!頓時,短暫的快感過後帶到琳的是一種極大的憋屈,她的腹部仍然有如孕婦一般腫漲難受。

這是一種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看到如此痛苦的琳,我不禁對自已的做法感嘆。

然而這不能怪我,有錯在先的是她。

這僅僅只是前戲,整個晚上她都是屬於我的,我付了錢,她必須為我服務。

走進勞伯斯那金碧輝煌的會客廳,就看到那個肥胖的奴隸主臃懶地坐在當中,身旁侍奉著幾位絕色的美女,在他的前面已設有酒宴,擺滿了各種新鮮的水果和誘人的野味。房間的四周站滿了藝者在演奏動聽的音樂,前台還有許多翩翩起舞的美女,個個花枝招展,美艷動人。

然後我看到了我商會的朋友們,還有羅安他們。

勞伯斯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一切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我們商會的資金已經消耗大半,內部四分五裂,各不相任。但看羅安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他一定也不好受。

這場商戰之中兩方都沒有勝者,而真正的勝者就在大廳里。

歌響,舞起,酒宴上。

在一片聲色之下,我們飲美酒,吃美食,享美色,直至宴會的高潮。

各位富商前來至此,想必明白我的意思。這座城市最大的奴隸主勞伯斯發話了。

羅安瞪了我一眼,我也默不作聲。

兩位商會之間的戰爭已經傳遍了整座城市,雙方竭盡所能,可謂互有勝敗。

勞伯斯笑著舉起了酒,也為城市注入了莫大的活力。

我們相視不語。

然而時至今日,兩位也算傾盡了財力,可否握手言和呢?勞伯斯眯起雙眼,這個肥胖的奴隸主根本不似表面上的那般愚蠢。

顯然,這裡的主人已經吃飽,不再希望紛爭出現,畢竟我們間的商戰對整個城市的經濟造成了不少的影響,是該收拾殘局的時候了。我盤算了一下資產,雖然還不至於觸及最後的底線,但顯然已經無法支撐。

羅安那邊似乎更糟,他迫切的眼神出賣了他自已。

勞伯斯滿意地點了點頭,雙方都有意願,然而現在只需要一個停戰的措詞,給這場鬧劇已及自已的失敗一個逃避的藉口。

呵呵,在我看來,這場激烈的商戰其實並沒有必要發生,兩商會如此相爭,其實只是受奸人所騙而已。奴隸主說得剎有其事。

是誰?羅安忍不住問道。

還能有誰呢?敢問這座城市最無恥,最惡毒的人是誰?奴隸主拍拍手,兩個大漢從帳後拎出來了一個裸體的女孩,女孩美麗的四肢上被圈有厚重的鐵拷,全身虛弱無力,好似剛剛經歷過摧殘一樣。

這個女孩是琳,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羅安立刻反應過來,他堆笑拍著手,贊同奴隸主的說辭。

是的,就是這個臭婊子,是她靠美色誘惑男人,從中挑撥!他指著琳大吼。

我…………我沒有。琳看起來非常虛弱,顯然這幾天她受了不少的虐待,柔美的身體上傷痕累累。不是我乾的,不是。

她看起來委屈極了,但可惜這裡沒有人會為她辯護。

此時此刻,我完全明白了,這場商戰,打從一開始的受益者就是勞伯斯和這個城市的統治者,他們利用可憐的女孩來從中挑撥,並收穫漁翁之利。就像嚮導說的那樣,琳從一開始就是個沒有反抗能力的工具,勞伯斯利用她來引起紛爭,獲利之後又將她推出來承擔一切的非難。琳是個女奴,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無助女孩,這裡沒有人會幫她,我也總算明白她那麼多惡名是怎麼來的了。

這位大人怎麼說呢?勞伯斯向我挑了挑眉。

我舔了舔嘴唇,奴隸主已經開出了價碼,他願意為剩下的爛攤子買單。如果我們繼續爭鬥下去,只會傾盡財富,甚至陪上性命,但整個城市的經濟格局也會受到影響。而如果我們就此罷手,市場非但會恢復穩定,我們也可以彼此留出抽身的餘地。

此間唯一要付出的代價,只是個女奴。

琳伏在地上,睜大了眼睛看著我,我可以讀出她迫切的眼神,然而這黃金的天平實在不夠平衡。

兩位,這個女孩只是個卑微的婊子而已,一個被全城的人都上過,甚至連動物也能上的婊子,她被絕了孕,藥物改造過身體,已是殘花敗柳之身,而且繼續用藥的話,她的身體即將面臨崩潰,這樣的女孩,何必要為她付出?

她的身體情況已經糟成這樣?我這時才知道。可惡的奴隸主留住了她外表的美麗,卻將她內部掏空。

勞伯斯的話是對的,我感到嘴唇一陣乾涸。如果選擇琳,我得到的只是一個卑微的女奴,她縱然美麗,富有才情,但卻是個被千萬人上過的婊子,一個無法生育,身體即將崩潰的婊子。而如果放棄她,我將可以挽回我的財產,生命也不再會受到威脅,仍然會被城市待為上賓。如此衡量,這其中的選擇,其實很容易。

所以,我點了點頭,無奈地看著琳。她這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淚也沒有流出,但失望和委屈寫在她的臉上。

這不能怪我,我是個商人,無法為你付出這一切。

哈哈,那就這麼定了,兩商會就此休戰如何?勞伯斯揮了揮手,來人吶,給這個惡貫滿身的婊子準備一點懲罰。

好,好,那是她自作自受。大家都拍起手來,眼裡露出了淫虐的神色。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變得順理成章,被千夫所指的琳被帶出去,然後活生生做成一道美體盛宴擺了出來,當兩個侍女一人一個角,猛然掀起了那個罩在外面長長的遮布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唿起來,在圓桌中央的是一個高聳的木架,渾身赤裸的琳竟然被面朝下綁在一根鐵柱上面,女孩的頸部,雙手和腳踝都被粗繩牢牢地固定在鐵柱上面,就好像被串烤一樣,鐵柱可以帶著女孩的身體上下翻動,但卻絕不會掉下來。同時,只見女孩的背部,臀部,肚子和大腿上都塗滿了各種各樣的醬料和奶油,雙乳則向水袋一樣飽滿下垂,肚子有如孕婦一般腫漲。

她的身上被分別塗滿了七種不同風味的醬料,臀部是奶油,腿上則是色拉,可以由客人轉過桌子自由選擇。嘴上則套有一個塞子,裡面灌滿了肉桂粒,周圍則放有特製的烤腸,只要插隊進她的嘴巴裡面,抽插,帶有濃郁肉桂香味的烤腸就出來了。

至於乳房也被注入了大量的催乳劑,只要稍稍擠壓,就會有源源不斷的甘甜乳汁從琳可憐的雙乳之中流出,混合在水裡之後,就能成為在場客人手中的飲品。

後庭也被塞滿了特殊的醬汁,人們可以將盤上的生魚片一片片插進琳的後庭之中,然後蘸著醬來吃。最後是悲慘的肉洞,那裡被塞入了大量靈葉鳥的鳥蛋,透過羅安嫻熟的挑逗,興奮達到高潮的琳下伴流出了甜美的蜜汁,浸在蜜汁里的鳥蛋成了在場各位商客無上的珍品。

而我只是默默地看著飽受凌辱的琳,心中不是滋味。

商客人食完之後,便是在場每位都可以參於的大輪姦,被綁在桌上的琳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以屈辱的姿勢伏在桌上,翹著她豐滿誘人的臀部一次次經受男人的折磨。

直到男人們個個筋疲力盡,不知高潮了多少次的琳仍然得不到休息,勞伯斯甚至牽上了豬與狗,讓這兩隻畜生一前一後,對琳進行了慘無人道的獸奸。

此時,我終於看不下去了,我快速走出大廳,試圖讓冷風平靜我的心意。

無須自責,無須在意,我對我自已說。

我是個大商人,我還沒有輸掉全部的財產,以後我仍然會是個商人,我仍然將周遊諸國,將財富和繁榮帶給各個城市,我會受人尊敬。而琳,這個女孩固然可憐,卻只是我人生路上的一顆石子而已,我將越過她,很快忘記她,獲得新的生活。

幾天過後,我和商會的朋友重歸舊好,我們盤點好資產收拾完行李,終於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而這最後的臨走之前,我必須先見一下琳。

宴會過後的琳受到了慘無人道的對待,她如今被關在地下監獄之中,每日每夜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直到她昏過去為止。走進地下監獄,我在走道的深處看到了琳,她看起來悲慘極了,美麗的身體上布滿傷痕,憔悴無比,四肢被鐵拷牢牢鎖住,此刻她正呆在牆角,整個人抱作一團,將頭深深地埋進去。

羅安已經走了,臨走前還玩弄了琳幾天幾夜,可憐的女孩現在已是疲憊不堪,但我敢肯定,她的心傷得更深。

她只是個女孩而已。

琳,你還好嗎?

女孩沉默著。

我要走了,離開這個地方,所以最後想來看看你。

她還是沒有抬頭。

關於最後的那件事情,我很抱歉,但你知道,我只是個商人,不是勇者…

………我……

琳仍然將頭埋著,無論我說什麼,都無動於衷。

看著這樣的琳,我突然暴發了,她還在怪我,她有什麼資格怪我?她以為自已是誰?她只是個婊子,一個奴隸,是個被千萬人上過的女人,是她先背叛我的!

她憑什麼要由我付出全部,甚至於自已的生命去換取她的自由?

我有什麼錯?

臭婊子,抬起頭啊,你在對你說話,別忘了你的身份!你以為我對不起你是嗎,錯了,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而已,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你只是個婊子,是你先背叛了我,憑什麼要我為你付出一切?整個牢房都迴蕩著我的怒吼。

良久,琳終於抬起了頭,原本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淚痕,那是一張絕望的臉,看起來無比委屈,又無比哀傷,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哪個女孩有這麼讓人心醉的臉。

大人,謝謝你,我沒有怪過你,真的。琳的聲音斷斷續續,充滿哀傷,我早就知道的,我是個被詛咒的女孩,我得不到幸福,每個人都是這樣,大家都不喜歡我,我早就知道的。

我愣住了。

大人,請你走好,然後忘記我,忘記一個婊子,我會永遠感謝你的,謝謝你對我的好,謝謝你給予了我短暫的安寧,真的。

好好取悅別人,或許有人會救你我的心軟了。

不,不會的,大人。她的聲音讓人心碎,從來就沒有過希望,我知道的。

從一開始,琳就知道等待她的結局。

她說的是如此悲哀,如此的溫柔,讓我無言以對。

我轉身走過樓梯,突然間聽到琳的慘叫。轉過身,我才看到琳倒在地上,臉色慘白,全身不停地發抖,她緊緊地縮起身子抱成一團,好似在忍受什麼巨大的痛苦一樣。唿吸急促,冷汗布滿全身。

我從來沒有看到哪個女孩會痛成像她這樣。

而她的雙手,正死死地捂住自已的下體。

你怎麼了?我回要趕回去,一個士兵拉住我。

不要管這個婊子,一些後遺症而已。

什麼後遺症?

大人用藥物改造了這個婊子,所以她時不時就會發作,就像這樣。士兵挪了挪臉,一幅鄙夷的模樣,真是不要臉,連發作都發作在那種地方,果然是個婊子。

士兵們哈哈大笑起來。

而琳此時根本沒有力氣去理這些,她全身已經濕透了,巨大痛苦折磨著她全部的神經,讓她痛得在地上打滾,不斷悲鳴。只是沒有哪怕一個人幫她,所有人都在笑著,看著她獨自一個人在痛苦的邊緣掙扎,可憐女孩的不幸成了所有人的樂趣。

我明白,這是她身體開始崩潰的前兆。

我救不了她。

走出牢房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叫住了我。

你傷害了她,我說過,如果你愛她,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她,因為你終將傷害她。果然,你最終還是這樣做了。那個被漆黑斗篷包裹住的男人。

我沒有。我退後步,是她先背叛了我,錯的是她,不是我。

我為自已辯護。

她從小就是個溫柔的女孩子,她沒有背叛過你,她努力幫你,你卻誣陷她!

可是,那個會計帳本。我不明白。

你知道些什麼?如果不是她看了你的帳本,如果不是她偷偷把假消息透露給勞伯斯,你以為那個貪心的奴隸主會在搾干你最後的油水之前放過你?

這個消息有如天崩,琳在幫我?我竟然錯怪了那個女孩?

那,那羅安怎麼會知道我們商會的行動。

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會你們國家的語言,難道只有她一個人會數學?間諜不止一人,真正的致命點在於你們內部!

她才是個被陷害的人?

我不知道,她什麼都沒有對我說過!我拒絕承認這個現實。

她沒有對你說過,可你給過她機會嗎?男子狠狠地抓住我的衣領,將我提起來。

放,放開我!我的保鏢不在,我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你是個商人,你本該察覺到這一點,但你卻不想去了解,因為你是個自私,懦弱的男人!你自已為是,卻見不得別人比你更優秀。特別是當你看到一個女奴,一個卑微的女奴卻比你更聰明,更有學識的時候,你就嫉妒了,你容不下她比你更優秀,所以你的腦海中就自動代入了這種感覺,麻醉自已,一旦發生什麼的時候,就自動強加到她的身上去,不加任何細想。

不,不是的。他說中了我的要害。

你說你愛她,可打從一開始你就沒有真心去了解過她。你被她的美色所迷,你愛的只是她的身體,你只是需要一個安靜溫順的女奴而已。

我,我愛她。這時,我才記起我對她的感覺。

你愛她,可是是否真的了解她,你知道她為什麼不敢和人靠近嗎,你知道她一直以來過得是種什麼樣的生活嗎?不要把她和一般的女孩放在一起,她不是你們的人偶,她有自已的人格,自已的夢想,她不是你們的玩具!

可,可是。

滾!男子放開我,我坐在地上,給我立刻滾,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你和以前的那些男人沒有不同,一樣的自私,懦弱,你不了解她,不願意為她付出,你不配得到她這樣好的女孩。

我不是第一個愛她的男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不配得到她,是的,沒有錯。我掙扎著站起來,可是誰又能救她,我看出來了,加在她身上的層層鐵鏈是如此地沉重,讓她無法掙脫,難道你還期待會有白馬王子來拯救落難的公主嗎?

白馬的王子已經來過,但是他救不了公主。男子搖搖頭,充滿遺憾,如果公主想要自由,那她必須要堅強起來,她必須自已救自已。

可是琳不夠堅強,她總是說自已受到詛咒,不敢抗爭。

她是被人活生生折磨成這樣的!男子朝我怒吼,她是我所見過的最好,最聰明的女孩,這麼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被抓到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裡,所有人都欺負她,騎在她身上折磨她,國家沉重的責任加在她的身上,敵人仇恨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她沒有交淡的對象,甚至連哭的資格也沒有,身邊最重要的人一個個離她遠去,背叛她。但即使這樣,她還是掙扎著完成了這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使命。她無數次想要放棄,她悲傷欲絕,幾近崩潰,但直到身心被黑暗吞食的那一刻,她仍然沒有放棄!

但是她現在已經放棄了。

是的,她付出的已經足夠多了,承受的實在太多,我們怪不了她,現在是我們來拯救她的時候。

你救不了她,等待她的只有絕望。

那只是你的想法,但我們不同,我們真心愛她,關心她,願意為她付出生命。男子提了提手中的利劍,如果她的面前只有絕望的話,那我們就用自已的生命為她創造出希望。

你真的願意為她付出這麼多?我看著眼前的男子,他的眼睛裡流露出的不僅是尊重,還有關愛。你可知道琳現在的身體狀況?

留給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但我們還不能絕望,如果連我們都絕望了,那麼還有誰會帶希望給她?

可是你要知道,琳的詛咒不在她的身上,而在她的心裡。

我轉過頭,眼眶濕潤,頭也不回的離開。

穿過大街,我聽到行人在紛紛議論琳的事情。

有人為她悲哀,他們認為琳只是個可憐的女孩,勞伯斯陰謀下的犧牲品。

有人說她罪有應得,因為她並不止一次帶給人災禍。

有人誇誇其談她的美貌和溫柔。

有人毫不忌諱,眉飛色舞地談論她所受的磨難,脫衣鬥技,人偶戲虐,走繩遊戲,人體噴泉,缸內玩物,耕牛扮演,公開輪姦,人狗交合,懷孕產種,一幕幕淫穢至極的情景在他們口中變得了茶畲飯後的談資。

有人說她是堂堂公主,但被人陷害淪為娼妓。

有人說她是背信棄義的婊子公主,殺死了姐姐,連親生哥哥都拋棄了她。

有人又說她只是個與公主面貌相似的婊子,以藍寶石公主的名義喪盡天良。

有人又說…………

無論如何,都與我無關,我不想聽,也害怕去聽,琳的過去有太多迷團,為什麼奴隸主要這麼對待她,沒有人知道,我想甚至連女孩自已也不知道。但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對琳的了解越多,就越感到羞愧。

沙漠中的珍寶,我望著漸漸遠去的城市,心中無限感慨。

來的時候意氣風發,走的時候卻有如喪家之犬。

唯有心中那個悲傷的影子,將永遠留在我的心裡,無法抹去。

我明白,是我輸了。

對於琳來說,我不會是她第一個男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從現在開始,仍然將會有自負的男人與她相遇,傷害她,也被她傷害,然後默然離去,空留下一片惆悵。沒有人能救她,因為她身上的鐵鏈實實太重太重,唯有真正的勇者才能解救她。

而我只是一個商人。

或許對於她來說,我才是她人生路上的一個石子,和其它石頭一樣,甚至不會被記住。但對於我來說,這個悲傷的靚影將永遠圍繞在我的身邊,揮之不去。

因為我的無力,我的自私,以及我的懦弱。

之後,我在這個沙漠中還停留了一些時日,關於琳的消息愈加觸目驚心。

婊子公主,狗的新娘,人肉便器。

然而無論如何都與我沒有關係,琳隨時都會崩潰,她撐不了多久,那個男人也救不了她,我知道,一切的結果早就註定。

我回過頭,轉身離去,再見了,我的傷心之地。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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