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度日如年」來形容張忠禹和吳昊兩人現在的心情一點也不為過。

自從被拘禁在這個狹小的地窟起就再也沒有唿吸過自由的空氣,起初心底一點希望的火苗現在熄滅得煙灰也找不到,整日價渾渾噩噩地活著,只知道天亮了,又暗了。

洞裡空氣混濁得很,相伴左右的唯有飢餓、寒冷、潮濕和異臭。好在他們想出一個解決大小便辦法,每天拜託送飯的歐陽惠順便帶些寬大的樹葉遞到洞裡來,把大便包在樹葉里扔出洞口,小便也如法泡製,可惜扔不多遠就散灑在地,弄得洞口附近總是瀰漫著濃濃的尿騷味。

惡劣的處境更加深了兩人的情緒的低落,他們開始相互責怪,爭吵,反臉相向,又不得不和好,再次爭吵……實際上大多數的爭吵都是吳昊先行發難的,這個商人的兒子從小就養尊處優,幾時受過如此非人的折磨,他起初之所以樂意同文櫻他們一起來探險完全是受美色所惑,幻想在月黑風高荒野山間與文櫻來一段蝕骨銷魂的艷遇。文櫻很有個性,表面上熱情似火,實則她的內心根本無法真正接近,男人偏偏就是這樣賤,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對這個長腿美女,吳昊迷戀得發了瘋,在學校里一直扮演著護花使者如影隨行,可是文櫻並不領情,對這個紈絝子弟一直是不冷不熱的,就是這次探險本也不想要他來,還是歐陽惠看他追得可憐暗地裡泄露機密他才會屁顛屁顛跟來的。

眼下真正是美人沒到手反落得一身騷了,說不定小命還難保,想到這個結果他就幾近崩潰,只恨不得大哭一場,卻又怕張忠禹笑話,於是把一腔怒火盡數發泄到這個老實人身上。

張忠禹這次出來也有自己的心事,他明著跟歐陽惠好了一年多了,但總感到缺乏激情,看她跟自己的小妹妹似的,更糟糕的是最近發現自己陷入了對文櫻深深暗戀之中,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時無刻不揪動他的心,他痛恨自己不是男人,對不起歐陽惠的一腔柔情,可他越是壓抑自己越是躁動難安,索性借這次探險的機會讓上天來幫他決擇。

沒想到上天卻同他們開了這麼大一個玩笑。

他還是比較能體諒吳昊,珍惜患難與共的友情,儘量避免衝突。可是既便他心胸如大海般開闊也無法容忍吳昊盯著歐陽惠看時那種色迷迷的舉動。

歐陽惠每天來送飯的時候是他們一天中唯一的一點亮色,這個溫柔嫻淑的好女孩也儘量在有限的時間裡幫助他們,無奈她的穿著實在太惹火,薄薄的T

恤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之物,雖然總會緋紅著臉記著儘量把衣擺往下拉,但走動間非但粉臀玉腿盡裸於外,菲菲芳草下的桃源溪谷有時也難免春光乍泄,每到這時,兩個男孩都是直了眼,肉棒偷偷高舉致意。

這天小妮子在幫他們清除洞口的污穢的時候,沒留神背對著洞口蹲著,正巧就把少女的隱密花園送到了男孩們的眼皮底下,這下讓吳昊飽盡了眼福,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肉棒死命套弄。等歐陽惠發現自己失態時羞得無地自容,一路哭著走了,吳昊積壓多日的精蟲也終於狂噴而出。正爽時卻見一雙怒目瞪過來,於是爭吵又不可避免地開場了。

「阿惠是我女朋友,請你放尊重點。」看到別的男人毫無顧忌地偷看自己女朋友的下半身,張忠禹滿心不是滋味。

吳昊並不示弱,他其實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個農村來的孩子,冷哼道,「干你鳥事,土包子。」

「你……」張忠禹真正被激怒了,話衝到喉口還是緩了口氣,「不知羞恥。

難怪文櫻不理你。「

「文櫻怎麼啦,你心愛的歐陽惠又怎麼啦,現在不都成了被男人干男人騎的臭婊子。」

話一出口,兩人都驚呆了。連吳昊自己都想不到情急之下會脫口而出這句話。

也許這正在他們一直不敢面對又終究無法迴避的事實,而今只是借吳昊的口把這層紙捅破了。

他們離木屋並不太遠。他們也是有著正常慾念的男人。

整日女人的啼哭,浪叫和男人的淫笑成了他們揮之不去的夢厴。每到這時,空氣中充斥著淫靡的氣息,女人雪白的肉體交疊著在空中翩躚,乳房與陰道巨大得誇張,他們是旁人,只有聽和想像的份。

憤怒早已出離了,現在只剩下沉默,還有隻會在黑暗中滋長的慾望。

「你們想不想干那兩個臭婊子呀,哈!哈!哈~~」突如其來的大笑讓兩個正倍感尷尬的男孩吃了一驚。

張洪無聲無息地冒了出來,端著短獵槍。

他是有目的來的,這些日子,兩個少女讓他里里外外糟蹋了個夠(除了歐陽惠的菊肛還能暫時逃過一劫外)。但他並不滿足,對於嗜變態如命的張洪來說,只有花樣翻新的獸虐才會勾起他無盡的激情。於是在百無聊賴中想起了關在地窟中的兩個男孩,又在無意之中聽到了這段有意思的爭吵,不禁狡詐地一笑,心裡有了新的計較。

「把手伸出來!」他拿槍筒敲了敲鐵柵欄,發出噹噹的鈍響聲。

男孩們默默地把雙手伸出欄外,聽憑張洪鎖上鐵銬。張洪這才打開鐵門,驅趕著男孩們來到小湖旁,又拿繩索穿過鐵銬,分別吊在兩根樹杈上,高高拉至只有腳尖踮地,接著將男孩們臭哄哄的衣服三下兩下扒個精光扔到一旁。涼風吹過,男孩們身上都冷得一哆嗦,張洪瞅了瞅兩人萎縮成一小截的肉腸嘲諷道,「大學生的雞巴就是這點玩意嗎?」

他隨手把吳昊的陽具操在手裡,象玩爛布頭一樣地捏弄著,不一會竟漲大起來,張洪哈哈笑了起來,「老子隨便玩兩下都會大呀,有出息,這才象個樣子。」

男孩們羞愧得低下頭去,卻聽張洪尖聲尖氣地叫道:「姑娘們,出來接客了。」

一陣呤呤的鐵鏈拖曳聲響起,由里至外,由遠至近,男孩們不禁把雙眼越瞪越大,恨不得眼睛都不眨一下,生怕這絕世美景就在眨眼的瞬間消失。

挺翹的淑乳,纖細的蜂腰,修長的玉腿,黑黑的叢林,這不就是多少次魂牽夢繫想要得到的美妙胴體嗎?

文櫻和歐陽惠赤裸著嬌軀,局促不安地站在男孩們面前,俏面漲得通紅,即使她們受辱成了習慣,第一次這麼毫無遮掩地站在熟識的異性朋友面前也是一件相當丟臉的事情。但是張洪早就說了,不准她們有絲毫牴觸,所以再難堪也不敢抬手掩懷,反而象娼婦一樣把手腳撒開,聽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們柔嫩的胸腹間遊走。

「看夠了沒有,現在聽我的。」張洪陰陰笑著,不知什麼時候抄起了一根粗藤條。

「為了加強你們之間的友誼,我要你們來個競賽,分兩組,比賽吹喇叭。你,」

他拿藤條捅了捅歐陽惠的屁股,「去跟那黑小子。」他指著張忠禹。

「你,」他又淫浪地捅了捅文櫻豐滿的乳房,「吹那白小子。」他指的當然就是吳昊。

文櫻羞怒的火焰直衝腦門,一個「不」字差點衝口而出,看著張洪瞪著她陰冷的眼光終於又咬牙隱忍了下來。

「比賽不限時間,以先吹出來的為勝,敗者組……」他的目光又向文櫻瞟去,「當然要受很嚴厲的懲罰。」

兩個女子忍氣吞聲地跪到各自的對象腳下,紅著臉等著張洪的發令。此時,兩條還是粉紅色的肉棒都高高昂起整裝待發了。

慌亂的心緒中,誰也想不到還有一個人在暗暗得意,那就是眼看要得償夙願的吳昊。

獵戶李三兒顯得十分忙碌,桌上亂七八糟地擺滿了打獵用的一乾物事,赫然在目的是一管擦得鋥亮的獵槍,鋼質的槍管閃現著沉鬱的寒光。

門帘一挑,一個俏生生的人影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疊熱氣騰騰的烙餅。

「三哥,今兒真要進山?」

「是呀蓮妹,鎮里通知了,丟失的大學生好象是進山哩,周圍村裡的獵戶好多昨天就去找了。」李三兒停下手中的活計,看著欣蓮微笑著說。欣蓮也是獵戶人家的好女兒,長相俊,黑里俏,是方園百十里出了名的「黑玫瑰」,憨厚本分的李三兒把這個成婚才一個多月的新媳婦喜歡到了骨子裡,他覺得自己前世敲穿了幾千個木魚才修到這段姻緣,恨不能把她當菩薩供起來,一見就眉花眼笑的。

這在村裡都成笑柄了,倒是欣蓮挺大方,「他愛我唄。」一句話利利落落,坦坦蕩蕩,把那些笑話之人反弄得大紅臉。

「我一起去吧。」欣蓮放下餅,把槍端到眼前虛瞄了瞄。

李三兒躊躇著,「聽說有危險的,你還是留下照顧爹吧。」

欣蓮輕哼一聲,嬌嗔道:「正是有危險我才不放心你呀,別忘了,論打獵你還不如我哩。」

李三兒嗨嗨笑笑,頗有點尷尬,雖然他對媳婦百依百順,不過這一次心裡頭總好象有個疙瘩,又說不出在擔心什麼。轉念一想,欣蓮說的也實在,她的大膽潑辣是和美貌齊名的,小蠻腰一扭,爬個幾十里大山不在話下,砍柴打獵男人有時的確不如她麻利,兩人同去有個照應也好,想到這,心又寬了。但老實人不肯吃虧,猿臂一舒,從背後環過豐滿的胸乳媳婦的嬌軀輕輕摟住,熱乎乎軟綿綿的的感覺讓心神一盪,不禁湊到欣蓮耳根旁低聲咬道,「要去也行,咱們先去炕上比一比誰比誰強。」

欣蓮粉面飛紅,啐道:「不羞,現在大白天的……」

李三兒不吭聲,一把攔腰抱起欣蓮就往裡屋走,女人驚得拿粉拳在男人寬厚的肩膀直捶,小腳兒亂晃。隨後房門讓男人一腳踢關,就只能間歇聽見女人哧哧的笑聲,低語聲和急促的喘息聲了。

就在他們共諧魚水之歡的時候,遠在幾十里之遙的月影湖畔,四個大學生正在人間地獄中煎熬。

張洪的惱怒在急劇上升,他叫開始已經好一會了,兩個少女竟約好了似的都沒有動靜。

文櫻的沉默固然在意料之中,連一向聽話的歐陽惠也是羞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張忠禹很清醒,明白這不過是張洪這個惡魔玩弄他們的新詭計而已,雖然下半身面對少女動人的肉體憋得難受,還是對歐陽惠說,「別上壞蛋的當。」

一時間,五個人保持著奇怪的姿態僵持在那裡,最終張洪用長笑一聲來打破沉寂,「好,好,好,有種,一個比一個有種。」

他邊笑邊繞到男孩們的背後,狠然一鞭朝張忠禹抽去。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響,「啪」地一聲結結實實地把背肌割開一道兩指寬的口子,鮮血立時湧出,火辣辣的巨痛迅速從後背擴散開來,張忠禹禁不住呀地痛叫出來。

「老子叫你有種,把老子的話當放屁!」張洪惡狠狠地說。

一鞭,又是一鞭……不用看背肌上紫紅的纖陌縱橫,只要看到素來強健的張忠禹痛苦得扭曲的面孔就可以想見鞭苔的威力。

但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臉頰的肌肉隨著每一次的鞭落就劇烈顫抖一下。

「別打了,求你,我做……。」眼見心上人的痛苦,歐陽惠淚流滿面,她本來有了一個決擇,照張洪的話做文櫻難逃此劫,不如自己故意輸掉來背負所有的責罰,沒想到張洪竟全部加諸在張忠禹身上讓她亂了方寸,每一鞭就象抽在她的心坎上,血淋淋地痛。此時她才意識到愛張忠禹有多麼深,只要能不再讓他受苦,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包括尊嚴和羞怯。

歐陽惠不顧一切地握住男孩賁發的肉棒,含進櫻口中,用力吮吸起來。

「阿惠……」剛才在暴虐中一直不屈的男孩望著願意為自己犧牲的少女,熱淚奪眶而出。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另外一對還是很奇怪地無動於衷。

文櫻的嘴角抿得緊緊的,無焦點的視線散在密林深處,對旁邊發生的一切置若罔聞,倒是急了吳昊一個人,張忠禹痛苦的模樣早把他嚇壞了,可是文櫻不動,他也不敢開口求這位傲氣少女說「給我吹吧。」雖然心裡想得要死。

越怕的事越來得快。

張洪的毒鞭很快就找上了新的獵物。

鞭還未落吳昊就嚇得大叫,但張洪毫不留情,帶著毛刺的藤條依然結結實實在在男孩白皙的背上劃開一道道血口。

「啊~~媽媽呀,救命呀~~~

」這次是真的了,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湖面不停地迴蕩。沒想到他越叫得慘,張洪的鞭越落得重,可憐不多時那張白白凈凈的肉背上已是一片血肉模煳。

文櫻嚯地站起來,多日未見的冷傲又回到了艷麗的俏面上,「住手,有種你就打我吧。」

吳昊半死不活地垂著頭,黑暗的火焰吞齧了整個腦海:全都是文櫻這個臭婊子,寧肯賣B

也不肯便宜老子,反挨了一頓毒打,可嘆自己對她也算是情深義重了,沒想到在關鍵時刻做得這麼絕,好,你不仁我不義,要落在老子手裡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文櫻根本想不到吳昊暗中竟會把怒火盡數轉稼到了她的身上,在這幾個人中,她受到的非人折磨和屈辱太多太重,特別是這兩天對她的打擊太大,實在忍受不下去了,張洪連著三次從後庭強暴了她,肛門一次次被粗暴地撕裂,以至於大便比上刑還痛苦,對少女肉體和精神的雙重踐踏使她痛不欲生。前一陣她忍氣吞聲,並不是屈服於惡魔的暴力,而是希望轉移注意力,尋找逃脫的機會,有幾個晚上她都趁男人熟睡之時試著去偷壓在枕下的鑰匙,可是因為找不出解脫鐵鏈牽絆的辦法一直無法得手,上天不給她絲毫機會,身心又倍受摧殘,她覺得死神的誘惑從未象今天離得如此之近。

過度的摧殘使她對男人的陽具產生了本能的厭惡,就算用淫藥也已很難迫使她去主動屈從,況且在剛才一瞥間,發現從吳昊眼中發射出對她的肉體渴欲淫穢的光芒,與張洪毫無二致,更令少女反感至極,可是她又能做什麼呢?只能什麼也不做,冷漠地抗拒。

現在連沉默的權力惡魔也要把它剝去。

張洪停下手,還沒來及說什麼,就聽得歐陽惠那邊一聲驚唿,原來是張忠禹受不了這麼強的刺激,一激凌射了,白花花的精液一股腦全噴射在少女來不及躲閃的粉面上。

「你們輸了。想聽聽輸的代價是什麼嗎?」張洪轉過頭微笑著,一字一頓地說:「就,是,死!」

最後一個字尤如晴天霹靂把四個大學生打得暈頭轉向。

張洪的短筒獵槍頂到了吳昊的太陽穴上。

……吳昊的表情完全呆滯了,嘴裡語無倫次說:「不,不……我不想……求你。」在死亡的威脅下,剛剛還雄風大展的陽具片刻間萎縮成了寸來長軟塌塌的小蟲,龜縮到卵蛋後面驚恐不安地索索發抖。

手指搭上了板機。

……歐陽惠和張忠禹同時驚叫,「不要……」

扣動。

……文櫻臉色刷白,兩手緊緊攥成拳頭,她不敢相信因為一時的倔強會導致眼睜睜地看著同伴死去的後果。

「呯!」

「媽媽呀……」吳昊白眼一翻。沒有硝煙,沒有血跡,只有失禁的大小便從癱軟身體的胯下流淌出來,臭氣熏人。

張洪冷笑了笑,板機根本沒有扣下,剛才的槍聲只是出自他口中而已。

下一節可能也要等半個月了,因為俺同rking

兄一樣好學,月底也要參加考試。做了這麼多壞事,不知老天肯不肯讓俺考試過關呢?(否則我就舉報rking的壞事比我做得還多!!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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