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兩天裡,張洪果然沒有再對歐陽惠進行惡虐,還允許她在視線範圍內隨意走動,但只要有招喚她就要聽從,對於他任何形式的玩弄都不得稍有抗拒。

對這些屈辱的條件,歐陽惠用幾乎是吐血一樣的神情悉數答應了,當然也由不得她不答應,唯一的請求就是讓她照顧昏迷不醒的文櫻。不要再凌虐她,有需要一切由歐陽惠自己來身代。

張洪同意了,在木屋裡用草鋪了個地鋪讓兩個女孩子睡在一起,男孩們則繼續關在了臭哄哄的地洞裡。

生性狡詐的他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表面上他對歐陽惠幾乎不加任何拘禁,雖然有根套在歐陽惠脖子上讓她深感污辱的繩索,畢竟像徵意義還是居多。

暗地裡他卻在偷偷觀察少女的舉動是否有可疑的地方,有時還故意製造機會來進行試探。

純潔的少女哪會懂得那麼多心機,逃跑的念頭她不是沒起過,只要一想到還有三個同伴在張洪手裡,一想到茫茫林海無處求生她就心灰意冷了。

她的想法很單純,只求惡魔哪天開恩放過他們,讓她平平安安地回家,除此之外也沒有更多的奢求,甚至因為張洪連日來沒有再虐待她而沖淡了不少仇恨。

忍受,順從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做飯洗衣還好辦,在家她就很勤快,倍受煎熬的是滿足張洪無盡的獸慾,過去她連正常的性知識都少得可憐,生理課上看著書本上男性的生殖器官的簡圖都會臉紅,做夢都會想不到還會有這麼多眼熱心跳變態的花樣。

心理畸形的張洪相當熱衷於把這個純潔少女調教成淫女的工作,他教會歐陽惠很多性交的技巧,強迫歐陽惠學會了自慰,他真正在少女的肉體上發泄的次數並不多。

那樣就是再強的身體也受不了,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用手或腳去玩弄少女的隱秘部位,要麼就是叫少女橫跨在他臉的上方,噼開大腿翻弄粉紅的陰戶自慰,一直到高潮來臨淫水從洞口泛濫出來滴入他的口中為止。

歐陽惠羞憤欲死,張洪卻為多了個聽話的玩物暗暗得意。

還有一件事張洪也瞞著歐陽惠,雖然答應了她不去騷擾文櫻,但一道如此美味的玉體大餐當前他又怎麼輕言放棄?他只同意給文櫻穿上褻衣褻褲,雪白修長的手臂和大腿盡露人前。

歐陽惠不在跟前時,張洪就把魔掌伸到少女的內衣里肆意輕薄,文櫻豐富挺拔的乳峰和成熟飽滿的陰阜相較幼嫩的歐陽惠來別具誘惑。

有兩次張洪忍不住扒下了她的小內褲聳身要上,都是歐陽惠及時趕來跪下懇求,又千方百計引誘他將興趣和精液轉移到自己身上方才悻悻作罷。

不過他用春藥在歐陽惠那裡得到了甜頭,自然也不會放過文櫻,可憐昏睡的少女還要忍受淫藥無邊的煎熬,望著她藥性發作時饑渴的面容和扭曲的身體,歐陽惠除了暗自垂淚外就只能偷偷地用手撫慰,希望減緩她的痛苦。

這種日子何時是個盡頭啊?

文櫻醒來的時候,戶外男人的淫笑聲和歐陽惠苦痛的呻吟聲不絕入耳,現實比惡夢更可怕百倍。

她一動也不動,眼睛空洞地瞪著破敗的屋頂,許久許久。身下粗糙的乾草的刺痛,下身一陣緊過一陣難捺的搔癢彷佛都與她無關似的。

直到歐陽惠拖著疲倦的身子進來興奮得抱住她痛哭的時候,她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式,終於,她環住歐陽惠輕輕地說:「對不起,姐害了你。」

「不,姐,是我不好,我沒用。」歐陽惠哽咽著,激動過後,她開始為這個倔強的姐姐擔心。

文櫻的視線還在天花板上,一滴淚也沒有流出來。

男人冷冷地看著抱成一團的兩姐妹,他也在猜不透文櫻下一步會做什麼。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文櫻主動走到張洪面前,解下了身上僅有的衣物,跪下來,低著頭說:「我,……服從。」聽得出她在極力控制聲音的顫抖。

眼見這個高傲的美女主動屈服,張洪內心一陣狂喜,表面上卻是冷酷地說:「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我的表現……會讓您滿意……」

「如果不滿意呢?」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

「姐姐……」歐陽惠叫道,淚水又一次涌了出來,她認為心高氣傲的文櫻肯忍受如此屈辱是為她作出的犧牲。她心絞痛,但無能為力。

「現在我就不滿意。」

「……」

「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奴隸!母狗!有什麼資格跟我你你我我的?要叫主人,稱自己為奴婢懂嗎?」

「……懂了。」文櫻的牙關把下唇咬得快出血了。

「嗯?」

「……懂了,……主,人。」最後兩個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掙扎了出來。

明明室內還很亮堂,文櫻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

張洪這才大笑,「好,好,這才聽話,把身子轉過去,屁股翹起來,讓老子欣賞欣賞。」

聽著男人的淫詞穢語,文櫻強忍噁心,慢慢地背過身,彎下腰來,兩手握住自己的足踝,叉開腿,腿部繃得筆直,因為她個子高,腿修長,所以少女胯間一切羞處幾乎就近在並不高大的張洪的眼前。

「很有經驗嘛,是不是常做這事呀。」就在這時候張洪還忘不了嘲弄一番。

文櫻的俏臉漲得發紫。

張洪忽然又想起什麼,邪笑著沖歐陽惠勾勾手指,「你也過來,和你姐姐一樣,並排站好。」

原來,單個地看他還不過癮,想要把這兩塊美肉放在一起比較一下各自的妙處。

歐陽惠一聽也是滿面通紅,又不敢違抗,只得期期艾艾地走過來,還是羞愧地擺出了和文櫻同樣的姿式,她反正下身赤裸,寬大的上衣在彎腰時就滑落到了頸處,跟沒穿衣沒什麼兩樣。

兩具美臀往眼前一擺,頓時室內春光無限,美不勝收。

張洪的視線主要還是停留在文櫻身上,這麼多日來,他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地欣賞這個美少女的恥處。

只見圓潤雪白富有光澤的兩瓣美臀之間,紫紅的肛蕊像一朵精巧的羞澀的菊花悄悄盛開,由於緊張,此時菊肛收縮成小小的一簇微微顫抖,和歐陽惠一樣乾淨,清透,分外惹人憐愛。

張洪的視線又移下一點,聚焦在少女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她的陰毛比歐陽惠略多一點,也黑一點,烏亮亮地環抱粉紅的兩片大陰唇,飽滿卻不淫蕩,就像蚌殼把神秘的溪谷掩蓋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曲幽小徑供人遐思。

張洪感覺心跳加速,胯下巨物也在迅速勃起,他深吸一口氣,左手掌往那迷人小丘上摸了上去,妙曼的肉體渾身一顫,又完全放棄了抵抗。

男人得意地笑了笑,繼續用手指分開桃紅色的花瓣,看到裡面濕潤的黏膜,意外的是洞口四周的黏膜上竟沾滿了蜜汁,米粒般的陰核也已硬起,發出亮麗光澤。

難道她是受虐狂?

再想一想恍然大悟,看來還是淫藥的催發,小姑娘的肉體頂不住強烈刺激,開始做誠實的反應了。他伸出中指試著刺探花芯,那裡果然已是火熱潤滑。

他把另一隻手撫在歐陽惠的美臀上,一左一右兩具美肉盡在掌握之中,就像牧人帶著他馴服的兩頭綿羊。

四個大學生失蹤已經七天了。

年近花甲的盤龍鎮鎮長頹然聽著警長的報告。

「我們已經找遍了附近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沒有任何消息。目前唯一的線索是在盤龍山進山口找到的幾個空罐頭盒和一張他們失蹤前住過的旅社專用信箋。

所以我們推測他們可能進了盤龍山。「

「那還不去找?」

警長滿面無奈,「您不是不知道盤龍山多大,再說有目擊證人發現催花狂魔張洪曾經現身,萬一真流竄到鎮上,我們這點警力恐怕……」

「七天了,這事情怕再也蓋不住了,」老鎮長垂下頭,兩手插進花白的頭髮里,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萬一,那些孩子們是落到張洪的手裡……」

「那真是不堪設想。」

老鎮長衝著桌子狠狠一捶「找!一定要繼續找!把周圍村裡的獵人都召集起來,進盤龍山!」他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又是一個清晨。

湖畔小屋裡傳來一陣噼噼啪啪的暴響。

「滾起來,你們這兩個懶惰的母狗!」

張洪赤條條地坐在小床上,兩個黑毛茸茸的粗腿從床沿耷拉下來,一邊拿藤條使勁抽擊床板,一邊沖卷睡在屋角的女孩們大喊大叫。

自從文櫻醒後,張洪的防範更嚴了,他用從小鎮上買來的材料新做了兩副鐵項圈,套鎖在少女們纖細的頸脖上,用長長的細鐵鏈牽住,另一頭牢牢釘掛在屋頂的橫樑上,通過一個定滑輪收放,這個裝置很簡陋,卻相當有效,白天鐵鏈放長,少女們可以圍著屋前屋後走動,當然充其量也只能走到湖邊洗洗澡,晚上睡時收捲成短短的一截,就把她們拘束在屋角草鋪上了,連到對面張洪的睡床這麼幾步路的距離也是咫尺天涯。

文櫻和歐陽惠一樣,周身只有一件貼身小背心遮羞,少女的前陰後臀自然纖毫畢見,豐滿的乳房輪廓也是隱約凸現,撩人狎思。

表面上看來比一絲不掛要人道一點,實則是張洪的一石三鳥,既可以隨意欣賞少女們曼妙的身姿,又能讓少女們保持最後一點點羞恥心,會過早地精神崩潰,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在一次次親手剝落或命令她們自己脫掉那僅有的一點屏障時,從少女們的羞辱中得到重複奸虐的快感。

聽到鞭聲,少女們立時睜開眼,疲憊地爬起來,昨晚被張洪連續姦淫數次還不夠,又逼迫兩人表演磨鏡,折磨到很晚才睡,現在腰骨還在酸酸作痛。

兩人來不及梳理蓬鬆的頭髮,先脫得光光的,背向張洪跪伏下來,臉貼到地,玉臀高高翹著。雙手把臀肉儘量向兩邊掰開,異口同聲地說:「奴婢給主人請安。」

各位看官都知道了,這就是張洪規定的請安標準式,加上脖頸上長長的鐵鏈,這兩個青春美麗的女子活脫脫真成了惡魔圈養的小母犬。

張洪的狼目從一片白晃晃的香肌玉臀上巡視過去,當停留在文櫻身上時,丹田的熱氣立時又升騰起來,這個極品美女的肉體無論玩弄多少遍都不會厭倦啊,他抬起左腳,把大腳趾直通通地就往少女殷紅的陰戶里插進去,毫無前戲準備的肉壁乾燥得緊,但也無礙大腳趾的長驅直入,張洪拿腳趾當肉棒一樣地進進出出抽插著,還要故意問:

「舒服嗎?」

文櫻咬著牙低聲說:「……舒服……」

「舒服怎麼不發浪?象個死豬似的,給老子動啊,叫啊。」

文櫻心頭一緊,臉色蒼白,開始慢慢擺動臀部,肉洞也用對待肉棒的規格把腳趾一松一緊地夾著,櫻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好象真的高潮一樣,其實短小的腳趾根本不可能有快感,乾燥的陰戶被異物摩擦只會有難耐的疼痛,她明白這只是張洪刻意給她的羞辱罷了。

歐陽惠擔心地看著她。

自從昏迷中甦醒後。平素那個高貴、活潑、充滿生氣的文櫻不見了,取代的是沉默,順從,明媚的大眼睛裡閃爍的野性的光芒已經暗淡,象一粒聽話的算盤子,張洪撥一下她動一下,整日就這麼毫無表情,沒有言語,一味忍受張洪的凌辱,沒有絲毫反抗,甚至當著男人方便也不再抗拒。

難道暴虐真的使心高氣傲的姐姐屈服了嗎?

歐陽惠曾經害怕文櫻因反抗受到傷害,現在又為她突如其來的順從感到擔心。

在她眼中,姐姐陌生了許多。

張洪心裡在暗暗惱怒。

他也相信自己的暴力馴服了這匹野馬,但旋即發現文櫻順從的只是表面,儘管極力掩飾,眼角的餘光和繃直的唇角還是透著內心的高傲和蔑視,她越是這樣,張洪就越是加倍惡毒,想出各種法子來折磨她,挑戰她承受的極限。

老子不信治不了你。他跨坐到文櫻的纖秀的背上,拉住鏈子向上提提說:「走,伺候老子拉屎去。」

歐陽惠趕緊先過去把門打開,初秋的天光傾瀉進來,給少女們的身上塗抹上了一層玉一般的光澤。文櫻支起上肢,費力地托著張洪向門外爬去。

張洪是個瘋狂的淫獸,對女人的凌辱無所不用其極,就說大便吧,他會叫文櫻分開腿坐在樹墩上,上身保持微向後傾,把張洪這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用嬰兒把尿的姿式抱在懷裡,男人拿少女柔軟豐腴的胸乳作靠背,修長玉腿作坐墊,大便中有時還要歐陽惠跪在胯下給他吹簫,雙腿還可以隨意搭在少女的香肩上,自然是人生至樂愜意之極了,只苦了少女們尤其是文櫻,不堪重負男人的份量不說,心理的折磨更是深重,任誰也無法承受被人用自己的肉體作馬桶這般羞辱。她恨不得就此將這個惡魔掐死,但真正能做的一件事只有緊緊地閉上秀目。

隨著最後一陣屁響,張洪舒服地長吁口氣,拉完了。

他站起來,一隻腳踩在歐陽惠身上,拿藤條捅了捅還閉著眼的文櫻的乳頭:「裝死呀,給我刮屁股。」

文櫻轉身往屋裡走。

「喂,幹什麼?」

「拿紙,主人。」文櫻低聲下氣地說。

「拿個屁,用你的手,奶子,哪個部位都行,反正得給我弄乾凈了。」

空氣一時凝住了,文櫻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嘴唇卻在不停地顫抖,身下的歐陽惠趕緊說:「主人,我來吧。」

「閉嘴,老子沒叫你。」

文櫻遲鈍地在男人黑黝黝的屁股後面跪下來,終於,伸出曾讓鋼琴老師也讚嘆不已的修長玉手,用食指向男人骯髒的屁眼揩去,濕滑惡臭的糞便沾在手上的感覺讓她噁心得幾欲暈倒。

「快點,否則老子叫你舔。」

臭氣一陣勝過一陣,文櫻強忍著嘔吐加快了進度。

等到將張洪的肛門清理乾淨,少女每根手指上都已經沾滿黑黃的糞汁了。

張洪厭惡地說:「真是個骯髒的賤貨,去洗洗過來。」

文櫻漠然地走到湖邊,兩手浸到清冷的湖水裡,慢慢搓洗著,突然埋下頭失聲痛哭起來,歐陽惠的眼淚刷地流了出來。

歐陽惠給洞窟送早飯去了。

張洪是片刻不會讓少女們脫離鐵鏈的束縛的,只有送飯的時候才會例外地把歐陽惠放開一會,有人質在手,他根本不擔心這個柔弱的少女會趁機逃走。

文櫻彎著腰在擦床板,從張洪的角度望去,正巧是一個珠圓玉潤的屁股對著他,深深的臀溝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隱居其間的菊花蕾若隱若現。

正巧今天還沒去火,老子就拿你的後庭開苞。張洪掛著邪笑,走到少女身後,叉開五根手指,結結實實地按在少女的玉臀上。文櫻停了下來,保持著上身彎曲的姿式,還很合作地把大腿稍稍打開,撫摸生殖器是張洪最經常不過的動作了,下一步通常就是把那條醜陋的肉棒插進身體,但她做夢也沒想到的是今天張洪會別有企圖。

張洪不緊不慢地幹著少女溫暖的陰戶,很快被淫藥改造過的肉洞就春潮泛濫了,他用手指揩一點淫水,抹在菊肛上慢慢揉,乾燥後又揩一點,繼續揉,起先菊肛受到刺激,收得緊緊的,在反覆揉搓之下放鬆了警惕,也逐漸柔軟起來,可以輕易深入一根手指頭了。

張洪看時機成熟,把肉捧抽出來,對準那個紫紅的花蕾直插進去。

文櫻猝不及防,一陣把身體噼開兩半的巨痛從臀尖直貫腦心,不由得驚聲尖叫起來,,身體劇烈擺動,想把蛆附於身的惡魔擺脫掉。

張洪的肉棒才進入一半,已淌滿肛裂的鮮血,猛然收緊的肛門夾得他動退兩難,疼痛不已,氣急敗壞地一手死死把少女的頸子按緊在床板上讓她動彈不得,另一手狠狠抽打少女的滑膩的臀肌:「鬆開!他媽的,夾死老子了。」

少女就象一條案板上釘住頭的鱔魚,雪白的身體無助悽慘地扭動著,俏臉上涕淚橫流。

當下半身的劇痛變成了麻木時,反抗更無力了。

「破!」

張洪一聲大喝,乘勢一搗到底,少女最後的一塊處女地終於失守。

未經人事的後庭之緊更甚處女的陰戶,就算有了少女的鮮血作潤滑肉棒還是很費力。肛洞被撐開至極限,連細密的菊花皺摺也已拉平,小嘴一樣的肛圈象章魚的吸盤把肉棒咬得死死的沒有絲毫縫隙,隨著肉棒的進出吞吞吐吐。還沒抽插了幾下張洪就有了射精的感覺。

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不是一樣讓老子干爆你的臭屁眼。

張洪只顧乾得高興,根本沒留意身下的肉體已沒作任何掙扎,如果他能看到文櫻的臉的話一定會打個寒噤,下唇咬破了,鮮血從嘴角流了下來,那雙瞪大赤紅的眼睛裡沒有眼淚,沒有痛苦,只有熊熊燃燒能焚毀一切的仇恨的烈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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