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心首都大學,聖殿山校區,圖書館。
舒文已經在他的位置上看了一天的書了,德文原本,從早上到現在,下午五點。中間只出去吃了一會兒麵包,
去咖啡間接了點熱咖啡而已。除此之外,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兒,要完成他的暑假論文,在放假之前。因為他早就
打算著這個暑假要和堂兄弟們一起開車出去好好玩玩。
那將是一場瘋狂的公路遊行,來慶祝他們家所有的孩子都成功晉級常春藤盟校。100% !多麼值得驕傲的事
情。而他更是身處在首都大學,聖殿山校區。
「一切大學中的大學,一切聖地中的聖地。」不過現在也是五點了,他有些飢腸轆轆了。該去找些東西來吃了。
可是當他走到餐廳的門口的時候不由得痛苦的叫了一聲「我的卡!」毫無疑問的,他把它丟在了宿舍。昨天晚
上他太累了,看書看到凌晨兩點多才回宿舍——要知道還有瘋狂的兄弟還在那裡挑燈夜戰呢,不過他看清楚了,那
些是神學院的兄弟們,懷著深深的敬意,他回到了自己的床上,並且倒頭大睡。
早上起來的時候,他的女朋友夏愚思已經熱好了早飯給他放在桌子上。
她最近也很忙,兩個人甚至一個禮拜沒有做愛了。傳說中的無性戀愛,居然就這樣soeasy的達成了。
「學長……」當他來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有一個小女生怯生生的叫住了他:「您還記得嗎?
您答應過借我的書……」他望著那個柔弱的女孩,她的眼睛是灰色的,似乎在躲躲閃閃。一望就知道是一個讓
人心生憐愛的小女孩。
「當然沒有。」其實舒文已經把這件事情忘到九霄雲外了:「就在我的宿舍里,我來那給你吧。」「好的,謝
謝學長。」小女孩雙手掩在裙子上,小碎步的跟在學長身後,寸步不離,好像一個影子一樣。
「快放假了,還這麼用功啊。」舒文隨意的和她說這話,然後來到了119房間前,摸出鑰匙,開門,然後看
到了他絕對不想看到的一幕:學生會的一個叫沈沁的傢伙正摟著他的女朋友夏愚思接吻,兩人貼在一起就好像是連
體嬰兒一樣。
舒文呆呆的望著他們倆。夏愚思鬆開沈沁,捋了一下頭髮,又理了理裙子,望著沈沁,又看了看舒文,很平淡
的對他道:「你回來了?」「我回來了!」舒文忍不住大叫道:「我回來了!我回來的太早了是不是!」夏愚思聳
聳肩:「沒錯。不過你遲早都會發現的。」「我的天啊!」舒文恨不能把牙齒都給咬碎了:「你這個……」「喂,
你說什麼呢。」沈沁大大咧咧的把夏愚思摟住,然後推了舒文一把:「我們要出去了。」夏愚思如小鳥依人一樣靠
在沈沁的懷裡:「baby,我們去哪兒玩?」「隨便你。」沈沁斜視著看著舒文:「我會陪著你,看星星,數月
亮。」舒文有些暈乎,被沈沁連著推了推,目瞪口呆的看著夏愚思被他摟在懷裡。
難道那麼就要這樣走了嗎?
似乎是心有靈犀,愚思回過頭來,望著舒文,似乎有什麼要說的。最後想了想,只是微笑著沖那個女孩搖搖頭,
一句話也沒有說就走了。
天啊!舒文呆如木雞的走進宿舍里,望著他們一同生活了快三年的這個屋子。
從大一入校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倆個就一起住在這裡,他還很清晰的記得,那晚上他們一起在月光下翻雲覆雨。
她還很擔心的問他是不是介意她不是個處女,可是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淚流滿面的舒文掏出手機來,開始給人打電話。
東方大學,伊寧湖自然保護區內,某個湖畔情侶小木屋中。
「嗯……」舒揚發出一聲滿意的呢喃,秀氣的小臉上滿是醉人的緋紅。她忽閃著一雙大眼睛,緊緊的摟著身上
的男孩:「羅哥哥,你真好……」羅什單肘撐起身子,看著他身下的女孩,為她的美麗而沉醉,只覺得她美的不可
言說,只能用長長的一個吻來表示自己的愛意。
「啊……」舒揚感覺到他的那個東西又在自己身子裡硬了起來,不由得又流出了渴望的泉水:「羅哥哥,我們
還要再來一次……」看著這樣秀美的女孩向自己撒嬌,羅什哪裡還能忍得住,摟住她的腰就要開始新一輪的衝刺,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舒揚的手機響了。
「嗯,等一下,」舒揚抓過床頭邊上的手機,「是哥哥,你等一下。」可是羅什已經等不了了,他抓住舒揚的
小蠻腰,就開始一抽一送,舒揚把手機放在耳邊,舒服的哼哼著,聽著他哥哥不知道到底要說啥的絮叨。
「嗯,嗯,嗯……」舒揚胡亂的哼哼著,玉臂扶助他的胳膊,扭動著腰肢,讓那今天飽受「棍刑」的小穴再多
嘗一點肉棒的滋味。
「舒揚!別叫了!」舒文氣急敗壞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我要和你說正經事情。」「嗯……」舒揚微閉著雙
眼,根本不理睬哥哥的唿喊,只從微合的櫻唇中發出一聲聲無意識的呢喃。羅什望著她的嬌美,不禁更加用力,肉
棒在其中搗鼓的頻率大大加快,將她的身子挺的一陣一陣好像波浪一樣扭動著。
「啊呀……」舒揚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叫了起來,她是個害羞的女孩子,平時都文文靜靜,說話細聲細氣的,只
有在心愛的人面前才會這樣稍稍微的放開一些。
「啊……嗯……嗯……啊……」舒揚忘乎所以的呻吟著,在羅什強有力的衝鋒中,她得到了高潮,而她的哥哥,
舒文卻跌落到了低谷。
「嘿,夥計。」一個西裝男坐到垂頭喪氣的舒文身邊:「只是一個女孩而已。幹嗎這樣。」「是這個女孩。」
舒文看了一眼他,算是禮貌了:這是他在首大認識的第一個新生,金融系的俞樾。也是一起泡吧、野炊、蹺課、打
電動的夥計。舒文的學費都交給他拿到股市裡面去叱詫風雲了。
「夥計,」俞樾友好而親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知道,首大有個神秘的聖地,我一直想帶你去,但是因為
你不夠資格。現在,你有這個資格了,現在,我該帶你去找點樂子了。」「失戀者天堂」酒吧就是俞樾說的好地方。
在學生會下面的地下室里,裡面的情況如果用四個字來說的話,那就是「群魔亂舞」。每天,首大都會產生很多失
戀的男男女女,他們都揣著一顆破碎的心來到這兒,因為不知道是哲學系的哪位牛X到不行的學長說出了這麼一個
真理:「走出失戀的最快路徑就是進入下一次戀愛。」當然,對於俞樾這樣的人而言,他來尋找的是性愛而不是戀
愛。
「夥計,別這麼垂頭喪氣的,好像是,」俞樾想了一下:「射了十次的龜頭。你可以做十次嗎?不,我想不可
以。」舒文白了他一眼:要知道,愚思和他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兩人一起已經四年多了,馬上就要修成正果
卻勞燕分飛,這個傢伙居然還有心思說這個?——當然,他的好妹妹和那個好妹夫也沒有幾分人味。
「你首先得弄清楚。」俞樾把他帶到一個小隔間裡面來:「我們已經是西裝革履的學長,不是愣頭愣腦的新生
了。」「我沒穿西裝。」舒文白了他一眼。
「那就穿起來吧。」俞樾叫了兩杯酒:「從上大學以來,我就是你最好的兄弟,現在我要告訴你兩個真理:第
一,律師即婊子。你的女朋友就是一個……」「啪。」舒文扇了他一個耳光,俞樾摸了摸臉頰,繼續說下去:「所
有的律師都在他們的公文包裡面放上一打的保險套。這是個有效的推論,來自於上一個真理。」舒文不睬他,自顧
自的喝著酒。俞樾左右看看,起身來到吧檯前,找到一個穿著套裝的女孩:「嗨,你是法學院的嗎?」「是啊。」
那個女孩微微一笑:「想請我喝一杯嗎?」「我想你或許想認識我的朋友舒文。」俞樾把她帶到隔間來與舒文坐下
:「這位是舒文,我的朋友。這位是……」「你好,我叫輕雲。」那個姑娘大大方方做自我介紹道。
舒文看著她,忽然問道:「你的包裡面有保險套嗎?」輕雲愣了一下,緩緩點了點頭。俞樾喜悅的一擊掌:「
賓果,就該這樣,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了。」說著他起身丟下來一串鑰匙:「夥計,你的車,我還給你了。」然後
對輕雲道:「舒文有一輛93年的敞篷福特。我聽人說這個時候東方大學的百花園,嗯,我隨便說說的。」舒文抓
起鑰匙:「想去嗎?」輕雲點點頭。
「那麼我們就去吧。」舒文不由分說的拉起她就走出去了,俞樾端起酒杯,望著他們倆消失在嘈雜的人群中,
緩緩道:「總算是長大一點點了。」夏愚思的新公寓。
「真不敢相信,你把所有的東西都搬走了,他竟然一點發現都沒有。」沈沁幫她把最後一本書放好後坐在沙發
上休息。夏愚思從冰箱裡給他拿來了一瓶雪碧:「謝謝。」「如果你每天只回家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睡覺,你也發現
不了。」夏愚思坐在他身邊,「謝謝了。」「沒什麼,」沈沁欣賞著她完美的側面:「你真美,他居然能對你無視。」
夏愚思扭過頭來看著他,足足半分鐘,方才意味深長的把胸口的扣子給扣上了:「今晚我請你吃飯吧。」「不,還
是我請你。我在東大的玫瑰餐廳定了一桌,你最喜歡的黑胡椒牛排。」沈沁控制著自己內心的小惡魔,不要太早的
跑出來。
夏愚思捋了一下頭髮:「不好意思,沈沁,我想有些話我們是不是先說清楚比較好?」「你想說什麼,就都說
吧。」沈沁情意綿綿的看著她,覺得她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滑潤的臉龐,柔順的黑髮,粉白的鵝頸,黑絲的外套。
高雅,端莊,神秘,他的腦海里都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是覺得她怎麼可以這麼完美,就像是從天上來到人
間的天使。
「我們是朋友。」夏愚思望著他:「我雖然和他分開了,但是並不意味著我現在就會投入你的懷抱。」「我明
白,」沈沁依舊用那火辣辣的眼神望著她:「我知道,你會考察我,讓我在你面前好好的表現。」「不,你誤會了。」
夏愚思搖搖頭,為什麼男生們總是愛犯傻?她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我和他之間有點小矛盾,我不會離開他的,
你明白嗎?」沈沁似乎被人敲了一棍子,好像沒太懂她的語言,夏愚思嘆口氣,又重新說了一遍:「我和舒文,仍
舊是一對,只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他仿佛懂了,站起來。卻迷茫的不知道要往哪裡去,夏愚
思覺得自己邪惡透頂,在一個下午的時間裡傷了兩個男人的心,如水晶一樣的灑落滿地。
「那……」沈沁走到門口,又轉回來:「你為什麼要吻我?」「我……」夏愚思不敢看他的眼睛:「對不起。」
沈沁失望的從外面把門給帶上。夏愚思軟軟的倒在沙發上,一隻小黑貓不知道從哪兒走出來,跳到她的腿上,窩著,
想美美的睡一覺。愚思摟住貓咪:「我的小寶貝,你說我是不是很邪惡?」「喵……」黑貓小姐不置可否的回答她。
東方大學,百花園。
某個老婆跟人跑了的失落男生開著朋友的車載著一個剛認識不到十五分鐘的美女來到鮮花盛開的百花園中。一
個非常羅曼蒂克的地方,即便是在晚上,星光下。
舒文把車停在一棵花樹下面,望著輕雲,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失戀了?」還是她先開的口,兩個人一路上都沒說什麼。不過,此刻若是再不說寫什麼,那就太奇怪了。
「我的老婆——嗯,應該是女朋友跟人跑了……」雖然說這些事情會讓人覺得很丟臉,但是說出來真的會很舒
服。舒文就像七月份的雲江一樣,滔滔不絕,綿綿不斷:「你知道嗎,我們從上幼兒園的時候就在一起了,我是說,
我甚至連房子都買了,我真不敢相信她這麼對我。」「我和你差不多,」好容易等到他停了下來,輕雲終於可以開
始說她的故事:「我的未婚夫,今天告訴我,他要娶他們公司一個董事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人渣。」舒文發自
內心的罵到。
「對,就是這個詞!」輕雲望著他:「我很難過,我們從中學的時候就在一起了。畢業的時候,我把我自己完
全的給了他,從來沒有多看過別的男生一眼,他現在卻為了一些花花綠綠的紙把我扔到一邊去了。」「那些花花綠
綠的紙很好。」舒文看她臉色不對,趕緊道歉:「我是開玩笑的,那些花花綠綠的紙根本不能和你比。」「可是他
只覺得那些紙比我重要。」輕雲輕輕地嘆了口氣,舒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忽然他的手機想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有個簡訊。」舒文手忙腳亂的把手機掏出來,是俞樾發來了:「忘了說了,后座的旅行包裡面
有酒、還有點吃的,我沒記錯的話。」真是善解人意。
星光下,鮮花旁。舒文和輕雲坐在草坪上,喝著某人友情提供的啤酒,吃著某人友情贊助的真空燒烤,說著那
些倒霉的事情,以及那些倒霉的事情之前的甜蜜的時光,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若是有人走過,會以為康復中心的
大門沒有鎖好呢。
「說真的,你從頭到尾,只和他一個人?」舒文喝的似乎有些多了,「我也是呢。」「那今晚我們一起忘掉那
兩個吧。」輕雲拎著啤酒瓶子醉醺醺的靠在他身上:「我的學長對我說,輕雲,記住,律師就像是個婊子,隨時要
在包裡面放上個保險套。(原意是律師沒有原則,除了——不要給自己惹上一手的魚腥)」「真的有這句話啊。」
舒文摟著她的小腰,真細啊,仿佛比愚思還細一分呢。
「當然有這句話。」輕雲醉眼朦朧的翻開自己的小包包,從裡面翻出一盒嶄新的,「你看,我帶了。來,我給
你套上。」說著,她就要來解他的褲腰帶。舒文也暈的一加一等於幾都不知道了,只是助紂為虐的幫她鬆開皮帶,
一邊松,還一邊笑著問:「真,真的,就在這裡?不,不怕被人看見?」「去他媽的鬼。」輕雲也不知道自己到底
在幹什麼了,三下五除二的把舒文的褲衩給扯了下來,玉手握住還軟塌塌的肉棒,上下套弄了幾下,那東西果然硬
了起來,她傻傻的笑道:「看,硬了,硬了,嘿嘿。」然後,她咬開那東西的包裝,雙手齊下的給他套住。舒文早
就忍不住了,將她一下子按倒在草地上,猴急猴急的拔開她胸前的衣服,一手瘋狂的搓揉著那一對豐滿的乳房,一
面摟著她死命的親吻,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而他是如此的用力,幾乎就像是要把她給吃掉了一樣。
「嗯,進去了……」輕雲輕輕地呻吟了一下,舒文的本錢很雄厚,將她的小穴漲的滿滿的,一種異常滿足的充
實感,有那而開始,迅速的擴散遍她的全身,而且那兒的每一次緩緩但是堅決而有力的抽動,都讓她感到一種火熱,
好像是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一樣的。她難耐的扭動著嬌軀,雙腿緊緊的夾在他的腰後,忘乎所以的顛倒著一切,只覺
得天地間的一切都倒了過來,星光仿佛將她包圍著,襯托著她花瓣海中潔白的身軀,而他,正騎在她身上,摟著她
的身子,和她熱切的親吻著,兩個人相互吻著,彼此交換著唾液,他的手愛撫著她的雙乳,將它們兩姐妹牢牢的抓
住,還不時的抓著晃一晃。而她則摟著他的肩膀,舒服的愛撫著他堅實又寬曠的背。多美啊,她仿佛就要陷入到了
沉睡中了。
可是,她不會陷入到了沉睡之中,因為他和她,正在那下面緊緊的連接在一起。他的那個大東西,又粗,又長,
又堅實,又火熱,將她抽插的浪水橫溢,淫態百出。她仿佛是激情這個大海上的一個獨木舟,在暴風雨中隨著海浪
而起伏,上下劇烈的顛簸,直到海浪將她徹底的吞沒,讓她的身與神一同消失在那名為高潮的黑洞中……翌日,輕
雲覺得頭有些疼,腰和背也有些酸痛酸痛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她迷迷濛蒙的睜開眼睛,揉了揉沉重的眼皮,看見的卻是昨晚夢中來與她交媾的那位……什麼?
她忽的一下子坐起來,差點兒把舒文撞到一邊去。披蓋在她身上的衣服全都滑落下來了,裸露出她美麗的上半
身。那晶瑩白膩的胸脯上,一對如倒扣瓷碗樣的玉乳上,還留著昨晚他瘋狂時的手印。
天啊,太可怕了,這難道不是夢嗎?輕雲慌慌張張的尋找著自己的衣服,壓根都不敢看他一眼,這是什麼地方?
對了東大的百花園,還好,這裡的人不多,不多,她抱著衣服,低著頭,無比羞澀的道:「對不起,我要穿衣服了。
你……能不能……」「哦,不好意思。」舒文後知後覺的轉過身去,心裡想著自己總是這麼遲鈍,或許,愚思就是
因為這個才離開他的。
「好了。」輕雲手腳麻利的穿好衣裙,只是裙子上昨晚留下來的水漬卻是……要傷腦筋的。
「我,」舒文轉過身來看著她,「開車送你回去吧。」「謝謝。」她低著頭坐上他的車。舒文把地上的垃圾都
打包收拾好之後也坐上車,卻並不發動它。只是從後視鏡中看著她。
「昨晚是我自願的。」輕雲低著頭,好像做錯事情了的小孩子。
「我想說,你是個好女孩,」他斟酌著自己的說法:「我們去吃早飯吧。」無聲的,她點點頭。
媽媽說的對,任何時候,你和人說,我們去吃飯吧,都是不會錯的。
可是到了餐廳門口,她卻又改了主意。
「請你幫我去買一份早餐好嗎?」輕雲還是在看著裙子上的那些瘋狂的痕跡:「我還沒有洗漱,沒有……」「
我明白,我去買,你要吃什麼?」「隨便,包子就好了。」她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如同作弊的試卷沒有被老師看
出端倪一樣。
很快舒文就回來了。
兩份早點。
「嗯,能去我的公寓嗎?」輕雲望著他:「你可以順便洗漱一下,我那裡有些一次性的——都是旅行時留下來
的。」非常樂意。
媽媽說過,不要隨便拒絕女孩子。
「它們都在那個抽屜裡面。」輕雲領著他走進自己的小小公寓,她沒有舍友,一個人住著七十平米的房間,有
些空落落的。不過打扮的很女孩子,粉紅色的,四處都是粉紅色的。
「看不出來啊,完全不像是個律師的房間。」舒文打量著房子:「還有凱蒂貓。」「這是我自己喜歡的,」她
在浴室裡面嘩啦啦的衝著水:「學法律是我爸爸給我選得路,他是個警察,但卻只有我一個女兒。按他的說法,一
個女孩子做警察有些不合時宜,但是還是可以做律師的。畢竟都是為了《法律和秩序》」「這個笑話好冷啊。」舒
文噗哧一笑:「有沒有警官的大衣給我暖和暖和?」「裡面比外面暖和。」她隔著門對他道:「如果外面冷,你可
以進來。」舒文愣了一下,看著裡面輕雲那窈窕的倩影,不知道自己應該進去還是不進去。畢竟現在他已經醒了,
沒有喝酒,也沒有抽大麻。兩個人都很清楚。那麼她現在邀請了,他應該進去嗎?
進去嗎,好像有點兒對不住愚思。算了吧,她說不定也正在新的安樂窩裡面和那個傢伙翻雲覆雨,顛龍倒鳳呢。
我為什麼又不能,又不是我先走出這一步的。
可是,還是不要進去吧,不進去的話,你們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進去了,你們就徹底的玩完了。愚思可不是
個能和別的女人分享老公的賢良妻子,如果有可能,她想冠亞季軍一起包攬。
算了,那個女人總是把他捏在手心裏面。現在終於她走了,他自由了。以後別人問起來:「嗨,舒文,你的大
學過的有多放蕩?」他總算是不用再回答:「我的大學放浪的只和一個女人上床。」天啊,這就是上帝送給他的天
使!為什麼要猶豫呢!上吧,夥計!
舒文終於打定了主意,開始鬆開他的襯衫紐扣的時候,輕雲卻從裡面走出來了。伴隨著一陣陣仙霧繚繞,她只
穿了一件很寬鬆的襯衫就出來了。
「哇哦……」舒文眼睛瞪的大的好像是一對桌球。她赤著腳,而那襯衫的下面雖然已經很努力的長了但是還
不足以長到當裙子用,而更不用說,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他能清楚的看見那一對熱火的櫻桃頂在她的胸前那白
色布料上的樣子。他覺得自己熱的已經無以復加了。如果不找到一個出口,體內的熊熊烈火,真的要把他燒的一干
二凈了。
「嗨,」輕雲隨意的擺了一下濕漉漉的長髮,讓他在這不經意間看清楚了他昨晚上沒有看太清楚的那些地方,
太美妙了!
「嗨……」他遲鈍的站起來,覺得舌頭不太聽話,但是他下面卻已經堅硬無比。
輕雲微微笑了,「來,到我臥室里來!」對!就是這個。他不由分說的抱起她,大步流星的走進她那粉紅色的
臥室,哦,粉紅色的雙人床,粉紅色的枕頭粉紅色的被套,粉紅色的公主城堡。
他將她放在床上,她渴望的雙眼迷離的望著他,等著他的征服,可是他卻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什麼?」
他們常來的風暴角酒吧里,總是衣冠楚楚的俞樾端著酒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朋友:「你居然只對她說一聲「再見
『然後就走人了?」「哥哥!」連舒揚也都看不下去了,「你怎麼能這樣把一個女孩子扔在床上就走了呢?」「忒
不厚道了。」羅什連連搖頭。
舒文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什麼,我想過了,她傷了我的心。我就並不一定要在別的女孩身上找回來。有時候
我們丟了個錢包,應該去丟了的地方找。」「錯,大錯特錯。」羅什重重的放下杯子:「依據我的經驗,手機如果
丟了,那一定是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去了,那麼我一般要在她的身上找回來。」說著,他的色狼之後就摸到舒揚那細
的可憐的小腰上,從牛仔裙的口袋裡摸出來兩部手機,一部是他的,一部是她的。
「這個例子很生動。」俞樾輕輕地點點頭:「所以,你需要的是去找另一個女孩,然後征服她。而不是……」
「我要找回愚思。」舒文堅定的說。
「該死!我都白說了嗎!」俞樾憤憤的一拍桌子:「今天下午,穿上你最好的衣服,帶你去東方藝術中心,那
里有一千個美女等著你去選擇。真是美女沃爾瑪……」「我先走了。」舒文站起來:「我要去找她。」「你不能去。」
俞樾硬生生的把他拉回來:「今天晚上你只能和我一起去泡妞,而不是哭著拿著小提琴在她的窗前等著她賞給你一
個花盆。」「哥哥,」舒揚一面享受著羅什的手在她小蠻腰上的揉捏,一面嬌嗔道:「你知道她搬到哪兒去了嗎?」
……舒文大腦空白了那麼幾秒鐘,然後遲緩的搖搖頭。
「OK,」俞樾反而欣喜起來了:「明天,東方藝術中心。哇哦,古典舞系的那些女孩子軟的要命,隨便你發
揮想像力,我喜歡DIY。」「嗯……」舒揚忽然發出一聲醉人的呢喃,霎時粉臉變得通紅,羅什趕緊摟著她出去,
看樣子是仿佛要找個洗手間去解決他們的問題。
「天涯何處無芳草,」俞樾端著酒杯四處張望,忽然眼睛一亮,那邊吧檯那兒有一個女孩子正在翻包。
「反正演出是明天……」俞樾自言自語道,然後就慢慢的離開了座位:「今晚可就在今晚。」舒文一個人坐在
座位上,有些冷清。忽然他想起來一件事情,趕緊從口袋裡摸出他的手機,螢幕畫面還是夏愚思和他第一次來到首
大的時候,她在一顆梧桐樹下拍的照片。鏡頭前的她笑的很甜,黑色的長髮隨著秋分微微的飄拂過她的臉龐。他是
如此的愛她……她也愛他,可是為什麼她要這麼做呢?
不知不覺的,他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陷入了沉思,而此刻。在酒吧洗手間的一個小隔間裡面,乾柴烈火的早就已
經急不可耐了。
「真不敢相信,你在外面就這樣挑逗我,」舒揚雖然埋怨著,語氣卻還是極大的享受,羅什一向是實幹派,只
解開皮帶,釋放出那已經漲大硬梆梆的肉棒,等著舒揚解開最底面那兩片布的系帶,就一把抱起她的一條雪白光膩
的大腿,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她那早就泛濫到不行了的小穴中去。
「哦,」舒揚摟著他的肩膀,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幅度雖然不大,但卻極為快速的抽插,「好
爽啊,寶貝,好爽啊,繼續干我,繼續干我。」小穴里早就已經潮濕如同發了洪水一樣了,他的抽插帶進帶出了無
數淫汁浪水將兩人下身的烏毛都打濕了,又順著他們的腿滑落到地上。舒揚被他頂弄的只感覺那東西就像是要把自
己肚子給戳破了一樣,不過這正是她渴求的。那肉棒將她整個人頂弄的好像是坐在電鑽上一樣,不停的顫抖著。
忽然他停了下來。舒揚迷離的看著他:「不要嘛……親親老公,人家還要嗎……」羅什拍了拍她的小臉蛋:「
可是,沒帶套啊。」「啊?」舒揚不情不願的鬆開他,但是還用下身把他那個東西夾了夾:「那晚上回去要給人家
好好的舒服一下哦。」「嗯。」羅什悄悄的把她的小內褲藏到懷裡,舒揚找了一圈也沒找著,心裡明白肯定是他搞
的鬼:「拿來給人家嗎……」「待會兒……」羅什咬著她的耳朵:「開車回去的時候,我要你坐在專座上……」他
說的專座,自然就是那根大肉棒了。舒揚臉都羞紅了,幫他把皮帶系好,拉鏈拉好:「好討厭,萬一把人家搞懷孕
了怎麼辦?」「那我就娶你這個大肚美女嘛。」羅什又捏住了她T恤下的乳頭,雖然隔著兩層衣物,不過習慣成自
然,他還是能那麼輕鬆的實現精確打擊。
「啊……討厭……」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捏住,舒揚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羅什將她轉個全兒摟住,讓她靠在自
己懷裡,而自己則更好的從後面捏弄著那一對小可愛。
舒揚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雖然羞紅著臉,卻把手伸到背後去,摸索了一陣子之後遞給了他一條純白色的胸
罩:「這個,你也幫我收著吧。」這樣的事情,羅什自然是樂意之至了。只隔著一層薄薄的T恤,那一對已經處於
興奮中的乳頭高高的挺了起來,在棉質的衣物上形成了兩個鮮明的凸點。而他的一雙手,就無所不用其極的在上面
來回捏揉、搓弄著,將舒揚弄得嬌喘吁吁,感覺到整個乳房都似乎大了幾分,硬了幾分,沉甸甸的,有些兒說不出
的難受,或是喜悅。
更何況,他還在她的粉頸上來回廝磨、親吻著,這更叫她對於他的侵犯毫無抵抗力。真是討厭,他就喜歡弄她
的乳頭。上次上課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面,由於那老教實在是讓人太昏昏欲睡,所以她就躺到他的
懷裡,讓他的手從小背心的前面伸進去,將她的乳罩推開,好好的玩弄了那兩個寶貝足足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里,
讓她高潮了三次,真是天堂一樣的精力。
現在她也快了,隨著他雙手的動作越發的急促,甚至還帶上了一點的小暴力,將她的乳頭捏的有些發疼,她越
來越感覺到自己下面好像不受抑制流出來的水越來越多,最終,在她忘乎所以,鼻息間發出一陣陣醉人呢喃的時候,
她下面噴出了一大股的花蜜,滴滴答答的在地面磚上形成了一大灘的水漬。
「呀,這麼多啊。」羅什將手伸到她的小穴處勾了一指頭,滿滿的都是晶瑩的花蜜,舒揚含羞看了他一眼,卻
將那些東西全都吃下下去。
望著她如醉如痴的吃著自己手上的液體,羅什心裡湧起一陣甜蜜,決心要好好的將她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收拾停當之後,兩人才款款走了出去。;羅什依舊風度翩翩,不讓當紅影星,而舒揚盡顯溫柔體貼,小鳥依人
之態,兩人走在一起,十指相扣,羨煞旁人。
只是他們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卻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一個扎馬尾辮的女孩子,坐在舒文的對面。
「有趣……」羅什輕輕地讚嘆道,因為這個女孩子僅僅從側面看,前凸後翹,身材一級棒。
更難能可貴的是,還有一張天使樣的側面。最最難能可貴的是,失戀者舒文居然和她談笑風生「你哥哥的桃花
運來了啊……」他輕輕地對揚揚道:「那我們還是回去把我們自己的事情了解了吧。」「嗯,」揚揚打心眼裡為她
哥哥高興,現在她又有一個和羅什做愛的理由了,生活真美好。至於夏愚思嘛——雖然她們是朋友,不過她居然敢
拋棄他哥哥,那就不用管她了!會有一天,她知道傷心的人到底是誰的!
揚揚洋洋得意的和羅什揚長而去,不過她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原來是這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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