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直把老公送到村口,眼裡含著淚花。二狗子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我走,可我不出去打工,光靠那點地里出的糧食怎麼過年啊?」上前拉住秋月的手「在家好好孝順我爹,他也不容易,自從我媽死後,把我和我妹子養大很辛苦的。」二狗子不提他爹,秋月還能忍住眼淚,聽他這麼一說,淚如雨下,心中的苦一下湧上來。但此時她不能說,就是說了,老公也不能相信。

是啊,秋月和老公的感情很深,相親相愛三年了,從來沒紅過一次臉。二狗子那裡知道秋月的心事,只以為妻子捨不得他走而流淚,含情脈脈的為秋月擦去眼淚,心中也酸酸的說:「都多大了還哭?在家等我哦。」秋月仍然淚如雨下,點著頭:「嗯,你要註意安全哦。」二狗子答應著轉身走去。秋月目送老公的背影,喊著:「早點回來。」

秋月一直看著老公沒影了,才轉身回家,老遠的就看到家的小院。說句真心話,老公走了,秋月不想回家。不是為了別的,是因為老公公王新很不正經,去年二狗子出去打工走後,王新就來找秋月問寒問暖。一開始秋月也沒往多處想,只以為是老公公的關心。可沒過多長時間,秋月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在問寒問暖後總要動手動腳,不是在肩膀上拍一下,有時還有意無意的摸一下胸。最後乾脆就問:「這麼長時間了,你想我家狗子嗎?」然後就抱住秋月求愛。秋月很堅決的拒絕了,拚命掙脫出來,打這以後處處提防著老公公。一直等到二狗子回來,秋月哭訴了經過,沒想到二狗子根本不相信,還說她挑撥他們父子關係。秋月心裡這個苦啊!

可現在不回家能去哪呢?興許老公公痛改前非了,秋月心裡合計著走進小院。姑娘小玲走出來打著招唿:「嫂子回來啦。」秋月答應著:「嗯。你去哪啊?」小玲說:「我去東院二姨家找春玲玩。」秋月腦袋暈了一下,小玲一走,那老東西說不定又要野性大發,想要挽留小玲,可小玲一陣風的跑了。秋月只好硬著頭皮走進門,向東屋瞄了一眼,還好老公公不在家,心裡不由一陣放鬆。

轉身走進自己的房間西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原來老公公坐在自己的炕上,色迷迷的看著她,說:「總算回來了,我想死你了。」秋月哀求著說:「爹,你不要這樣子,我是你兒媳婦啊。」王新笑呵呵的說:「我家狗子走了,你也就沒人伺候了,就讓我來吧。」說完起來抱住秋月就親嘴。秋月奮力反抗著:「爹,你別這樣,我會告訴二狗子的。」王新更加放肆,笑瞇瞇的說:「你告訴他,他信嗎?嘿嘿,你還是順了我吧。」手就在秋月的屁股上亂捏,贊嘆道:「好軟乎的屁股哦。」秋月猛的推開王新,跑到外面。

滿村的人都知道秋月是個賢惠的妻子,也非常孝順,還能細心的照顧妹妹小玲,所以老王家被村裡評為最和睦的家庭。現在出了這件事,秋月心都傷透了,她不想讓別人知道家裡有個禽獸不如的老公爹,她真不想讓人知道啊!她想回娘家,可娘家的人也不相信她的話,為了讓人誇獎自己養了好女兒,一定會趕她回家伺候公爹的。此時的秋月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啊,她一口氣跑到離村三里外的一個小廟裡,放聲大哭。

這是一座山神廟,平時很少有人來。秋月在這裡和勤勞的二狗子定下終身,當時他倆跪在山神爺面前,只求這段美好的婚姻,說來真靈,她真的嫁給了二狗子,雖然日子有點緊吧,但夫妻恩愛讓人羨慕。秋月跑到這裡來,撲通跪在山神爺面前,哭著求山神爺,以後老公公不要再侵犯她了。等著哭夠了,拜夠了,看看天氣不早了,起身往家走去,但願神靈保佑。

回到家,見小玲在家,心裡覺得有些安全。小玲嚷著:「嫂子,你去哪了,我和爹都餓了。」秋月連忙說:「哦,我去村口走走。我馬上做飯。」收拾起竈具,生火做飯。王新走過來,悄悄的說:「你去哪了,我都想你了。」手又捏住秋月的屁股。秋月連忙叫:「小玲啊,你來一下幫忙。」王新連忙走開了。

吃飯的時候,王新的眼睛一直盯著秋月,真的很漂亮,一頭烏髮襯托著白白的一張臉,細細的彎眉下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紅紅的嘴唇雪白的牙齒;高高的前胸微微顫動著,一條細長的腿盤坐在炕上,一條腿扔在炕下,牛仔褲把屁股兜得如彎月一樣。真是越看越愛看,越看那胯下的雞巴就越硬。秋月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照常給老公公和妹妹撐著飯,頭也不擡一下。等吃完了飯趕緊的收拾碗筷,熘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和緊梆梆的。

到了半夜,就聽著敲門的聲音,知道是老公公,秋月只當睡著了,不去理會。王新在門外敲著門,說著:「秋月,你就成全我一回唄,就一回還不行嗎?」一直敲到下半夜,才悻悻的離開。秋月躲在被裡,流著眼淚。幾乎天天如此,秋月有苦只能往肚子裡咽,還不敢到外面張揚。可憐的秋月啊!

轉眼一個月過去了。一天,小玲說:「嫂子,我倆去山神廟玩去?」秋月正好要脫身,爽快的答應了。來到山神廟裡,姑嫂二人有說有笑,玩的很開心。突然小玲說:「嫂子,我要去一趟廁所,你等我哦。」秋月答應著,笑呵呵的看著小玲離去。

突然,一雙大手一下把秋月按到在地,仔細一看,不知道老公公在什麼地方出來的。秋月奮力反抗著,嘴裡叫著:「小玲快來。」王新笑著說:「別喊了,小玲早回家了。」這時秋月才知道上了這父女的當了。秋月奮力的反抗著,大聲唿救著,可這時王新用了全身的力氣按住,說:「別喊了,你以為這是在家裡啊,喊一聲鄰居就聽到?你現在喊破嗓子也沒人聽到的,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一句話提醒了秋月,是啊,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的,她開始反抗著,可終因力氣沒有老公公的大,不一會褲子就被揭開了,那雙老手摸到了陰毛。

這時秋月開始絕望了,可人在絕望的時候往往能急中生智。秋月突然停止了反抗,反而抱緊了老公公,說:「爹,不要在這裡做,地涼,我受不了。」王新見不反抗了,到有些不適應了,但性慾還在旺盛中,手在秋月的褲子裡摳著陰道。秋月把兩條腿分開,這一來避免摳的疼痛,又能麻痹老公公。秋月說:「爹,我們回家做行不?炕上熱乎。」王新根本就不相信,說:「你騙我。」秋月說:「爹,我不騙你,今天晚上你到我屋裡,我給你留門。」說著還親著老公公。王新試探著說:「現在不做就不做,但你得讓我摸一會。」秋月點頭答應著,放開雙手任老公公渾身上下的摸著。秋月輕聲說:「這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啊。」王新放下所有的戒備,說著:「誰也不會知道的。」

又摸了一會兒,秋月看看外面的天,說著:「爹,天不早了,也該回家吃飯了。」王新仍然不放心:「你說話要算數哦。」秋月說:「我說話一定算數。」王新才放開手,倆人站了起來,秋月整理著褲子。王新隔著褲子摸著屁股,說:「你不要騙我。」秋月抱住老公公親了嘴,說:「我不騙你的,晚上等小玲睡了就過來,我等你。」王新很納悶,問:「你今天答應的怎麼這麼痛快?」秋月紅著臉說:「就你壞,給人摳的。」王新這才放心。秋月說:「爹,你先走,省著別人看了懷疑。」王新臨走的時候也沒忘捏了幾下屁股,笑嘻嘻的說:「記著哦,今天晚上等我。」

其實這是秋月的緩兵之計,她想騙走了老公公就回娘家。秋月指著老公公的背影悄悄的罵了幾句,轉身就要走。這時小玲不知道從哪鉆了出來,說:「嫂子,我們回家啊。」原來小玲一直沒有走,在附近給爹放哨呢。這幾天來,十八歲的小玲也看出爹有和嫂子的意思,她很害怕爹弄嫂子不著,拿自己開刷。於是就和爹說明了她看到的一切。王新見女兒說破了,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我是看你哥走了,怕她忍不住給你哥戴綠帽子。」看到女兒很害怕的樣子,又說:「你可別合計爹會對你怎麼樣,你是爹的女兒,爹不會對你那樣的。」小玲這才放心,但在這事兒小玲一直偏袒爹,於是就出了主意,就把嫂子騙到小廟裡來,讓爹做這美事兒,再說這裡怎麼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秋月見了小玲,氣不打一處來,睜著杏眼厲聲問:「你做的好事?」小玲說:「其實爹是怕你想哥找別人。」秋月說:「我和你哥什麼感情你不知道嗎?」小玲說:「我知道,但我哥不在家啊。再說了,我媽去世這些年了,我想我爸也想我媽了。」秋月憤恨是說:「想你媽了,你怎麼不和你爹呢。」小玲說:「他是我親爹啊,怎麼能?嫂子你又不是爹的親生女兒。」秋月說:「可我是你親嫂子啊!」小玲笑著說:「親嫂子怎麼了,你和我哥能這樣,和我爹不也一樣嘛。」突然秋月有了一條很好的報復計劃。小玲見嫂子不吭聲,拉住手說:「嫂子,你和我爹都已經這樣了,就別傳出去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我哥的。」原來小玲還以為爹和嫂子已經做完愛了,秋月說:「嗯,這事千萬不能讓你哥知道啊。」小玲答應著,拉著嫂子的手說:「走吧,我們回家吧。」

吃完了飯,秋月早早的回屋了。王新側耳聽著,果然沒有鎖門的聲音,心中這個高興啊,剛才喝了點酒有些睏了,心想不如先睡一覺,等半夜的也有精神肏這個早就期盼俊俏的兒媳婦,這老傢伙說睡就睡,不一會就打起唿嚕來。山區里的天黑的快,小玲見爹睡著了,也覺得好沒趣,為了節省電,也撲上被倒在炕梢睡了。這一切都讓秋月看在眼裡,她心中一陣激動,白天想的計劃開始實施。

秋月躡手躡腳走進來,輕輕的搖醒小玲,小聲說:「小玲,你去我房間睡吧,我來陪爹。」小玲朦朦朧朧的,也覺得爹要和嫂子做愛自己在一旁不好,就起身。秋月小聲說:「記住不要鎖門,早上我還要回去,要是讓別人看到我和你爹,那我們家就完了。」小玲答應著:「嗯。」秋月說:「記住,這事兒不能讓你哥知道。」小玲答應著:「嗯,不會的。」說著話走進嫂子的房間,秋月悄悄的睡在小玲的被裡。

到了半夜,王新醒來,摸著黑輕聲叫著:「小玲,小玲。」秋月只當沒聽見。王新知道女兒睡覺比較沈,大半夜的不容易叫醒,也不叫了。起身走到兒媳婦的房間,一拉門果然沒有鎖,心裡這個高興啊,想:這個小娘們說話還真算數啊。一陣激動,借著窗簾透進的月光,就上了炕,伸手一摸,果然在炕上,之流鉆進被裡一摸,心中更喜,這小娘們真的等我呢,只穿了一個褲衩。迅速的脫了褲衩,把衣服掀起來,嘴就含住了奶子,下面的手開始摳著陰道。小玲正在熟睡,被這麼一含,被這麼一摳,睡夢裡呻吟了幾聲,王新更受不了了,雞巴早像鐵棒子一樣,分開雙腿,手握著打雞巴就往裡插,嘴裡含混的說著:「秋月啊,我的好秋月,好兒媳婦,你終於是我的了。」雞巴撲的一下插到了根。小玲覺得下身一陣疼痛,猛的醒來,覺得身上沈重,聽說話知道爹的聲音,叫著:「爹,別……」王新說:「別什麼別啊,都插進來了,好兒媳婦,好好伺候公爹吧。」小玲叫:「我是小玲。」王新只當秋月說白天在小廟裡的事兒呢,說:「什麼小廟不小廟,就是山神爺我也肏。」說完用嘴堵住小玲的嘴,不讓發出聲音。

這老王新真是寶刀未老,加之憋了這許多年,又想兒媳婦很長時間,只把親生女兒小玲當成兒媳婦秋月肏了。你看他,一會摟屁股,一會摸摸奶子,一會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飛,肉體相撞「啪啪」山響。這小玲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愛,一開始好痛,想掙扎卻沒有爹的力氣大,想說明身份,嘴又讓爹吻住說不出話,努力好幾次怎奈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那王新誤以為是兒媳婦舒服叫床,下面動的就更狠了,小玲只好任其擺布了。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玲就覺得陰道里一陣瘙癢,原來爹射精了。

王新從小玲身上下來,唿哧唿哧喘著粗氣,把小玲摟在懷裡,手摸著屁股,「好秋月,好兒媳婦。」的叫。小玲現在的嘴終於騰了出來,哭著說:「爹,我是小玲。」王新這回可聽出是女兒的聲音了,嚇得連忙跳起來,把燈打開,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小玲,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圍住正哭呢。這是怎麼回事?王新一下懵了。

這時,一直在暗處觀戰的秋月走了進來,說:「喲喲,這是算啥呀?怎麼爹把女兒給上了。」王新和小玲這個尷尬,羞愧的恨不能有個縫隙鉆進去。王新還在納悶:「你不說在這屋裡等我,這怎麼換了小玲了?」秋月笑著說:「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玲換了房間。真沒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還特地到這屋玩你親生的女兒。」王新這時才知道上當,連忙跪下求秋月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秋月冷笑一聲說:「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兒媳婦說話行嗎?」王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跳起來跑自己的東屋了。

秋月冷眼看著小玲,問:「你是在這裡繼續睡呢,還是回爹的屋睡?」小玲也知道上了嫂子的當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計你干凈嗎?你在小廟裡不也和爹做了嗎?我們倆最好誰也別說誰。」秋月冷笑著:「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問問爹就知道了。」然後說出在小廟裡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計策。小玲這回崩潰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兒說出去。秋月連忙扶起小玲,說:「妹子啊,其實我也知道爹這些年憋的挺可憐的,既然你和爹有這事了,以後你就陪著爹做吧。告訴爹別總找嫂子,嫂子要對得起你哥啊。」

自從王新和女兒亂倫後,真的不找秋月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順其自然了。只是小玲心有不甘,因為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覺得對不起男友,可在家裡和爹在一個炕上睡覺,到了半夜時爹總是過來做愛,掙扎又毫無效果,唿救就更不敢,都是為了一個面子,怕讓外人知道亂倫,只得讓爹隨便了。因為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訴爹的無理。秋月也很可憐這個小姑子,但也沒有什麼辦法,終歸不能用自己替換她呀。

村裡的姐妹們要出去打工,據說是一個什麼紡織廠,一年下來能掙一萬多。小玲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掙到錢,還能躲開爹的騷擾,兩全其美。至於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畢竟是嫂子冒壞設計,才有這樣的亂倫的經過。假如我走了後,爹上了我嫂子,那麼我以後見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著人家眼色過日子,這豈不是一舉三得!想到這,小玲打好了主意,決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玲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煩了王新,女兒一走他拿誰發泄呢?秋月也不願意讓小玲走,因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可小玲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愛後,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強烈抗議。小玲說:「爹,既然是嫂子使壞讓我們有了這關係,我也想讓你上她,為我報仇。」王新說:「可你嫂子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小玲說:「她就在你身邊,有什麼上不了的,嫂子又沒有你力氣大,就像在小廟裡那樣准能行!」王新見女兒非要走,也沒有辦法,只得想法在秋月身上發泄。臨走的時候,秋月百般阻攔,但看到小玲意志堅決,知道是要報復她,更知道勸是勸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果不其然,小玲走後,公爹就開始騷擾秋月,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沒把秋月噁心死。秋月想過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個公爹在家沒人給做飯,鄰居會怎麼說?應該說她不孝順,然後你走到哪,人們都會指著嵴梁骨罵的。再說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見女兒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應的。秋月也想到把公爹騷擾的事兒說出去,可公爹在村裡人們的眼中就是個老好人,說了也沒人相信,還得說秋月不願意贍養老人,才給老人造謠,毀壞老人的名聲。秋月啊秋月,真是左右為難啊。

吃過午飯,秋月趕緊的收拾碗筷,一分鐘都不敢在屋裡呆著,要不公爹的大手渾身都要摸個遍。院子裡養了十多隻雞,見主人出來都興奮的圍過來,嘰嘰喳喳的要吃的。王新也跟了出來,但在院子裡不敢放肆,只是在一旁輕聲說著:「秋月,我們就來一次,就一次行不?」秋月把米扔在地上,假裝沒聽見,那群雞圍過來爭搶食物。

突然,一隻公雞一撲棱膀子登在一隻母雞的身上。王新問:「秋月,你看雞做什麼呢?」秋月知道公爹不懷好意的問題,氣哼哼沒有好氣的順嘴說了句:「踩蛋兒呢。」王新嘻嘻的笑著說:「你看雞都踩蛋兒了,我倆也踩蛋唄?」秋月暗想:如果就這樣相持下去,說不定哪天又像在小廟裡一樣,我又沒有公爹有力氣,他一定會得逞的,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秋月突然來了主意,猛擡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公爹,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說:「爹,你一天怎麼就想這點事嗎?你就不想想自從我到你家來是多麼的辛苦嗎?」王新想了想,兒媳婦說的也對,自從嫁到家裡來就把家務都承包下來了,里里外外的勞作,的確很辛苦,可不管你多辛苦也不是拒絕做愛的理由啊?!秋月眼睛變得溫柔起來:「爹,你看你一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怎麼就不幫我一把呢?再說了,狗子在家的時候和我做那事,但他能幫我忙啊。爹,你想一想,你幫我做過什麼活計了?」王新一聽,原來是這個事兒啊,連連說著:「秋月,只要你和我做那事兒,你要我做什麼都行。」秋月哼了一聲,說:「家裡沒有柴火了,得去打點柴火。」王新一蹦老高:「我去我去。」把秋月往屋裡拉「做完了我就上山。」秋月忸怩著:「爹,要是做完了你就沒勁了,還有力氣上山啊?」王新說:「有,一定有。」秋月撒嬌的說:「不嘛,你打回柴火再說。」

王新因上過一次當了,這次也學滑了:「秋月,你不是又有什麼花花腸子了吧?」秋月說:「我現在還有什麼花花腸子,小玲又不在家。」王新還是不相信。秋月說:「爹,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去,等我回來好給你做飯。」王新一聽蹦了起來:「別別別,我去,我去。但你得讓我親一口。」秋月點頭回身進屋,王新也跟著進來,兩個人相擁親嘴,秋月很主動的把舌頭伸進公爹的嘴裡。過了一會,秋月掙脫出來說:「爹,時間不早了,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說著話還在公爹的褲襠扭了一把。王新從心裡往外樂,拿起繩索鐮刀,臨走的時候也沒忘在秋月的屁股上掐一把。秋月說:「別摸了,快去快回。」王新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秋月望著公爹遠去的背影,心裡惡狠狠的罵著:你這個老不死的!然後生火,往鍋里放一碗豆油,燒的滾燙,又重新裝在碗里,放在了爐臺上,轉身走進自己的屋,把衣服脫了,只穿著紅兜兜和一條三角粉褲衩,上了炕,用被把自己蓋上,眼睛瞄著窗外,等著公爹回來。

王新家後面就是山,只需走五分鐘就到了,因我家裡兒媳婦答應和他做愛,所以幹活也格外的賣力,不一會就打了一捆柴火,輕鬆的扛在肩膀上,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早見兒媳婦在窗戶這看著他,身上只穿著紅兜兜,露著雪白的肩膀。哇,兒媳婦真的等我呢,王新不由得一陣歡喜,放下柴火就往屋裡跑,進屋就把兒媳婦抱住,更讓她高興的是兒媳婦只穿著褲衩,那雞巴早就硬起來了。迫不及待的把兒媳婦的褲衩拽下來,用手摸著朝思慕想的陰道,上面親著嘴,秋月很配合。王新更加迫不及待了,分開兒媳婦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掏出雞巴就要往裡放。

這時,秋月突然用手捂住了陰道,說:「爹,我這裡有半年都沒有弄這事了,我怕疼。」王新溫柔的親吻著說:「沒事,我慢慢放里。」秋月說:「不,你還是蘸點油吧,那樣能滑些。油我都準備好了,在爐臺的碗里,你把這個蘸一下就行了。」這時的王新以昏頭了,向外一看,果然看見爐臺上碗,拍著兒媳婦的屁股說:「秋月你真好,想的真周到。」下了地走向爐臺,把一個堅硬的雞巴插進滾開的豆油里,就聽得「支」的一聲,幾乎把雞巴炸了個外酥里嫩。

疼的王新捂住雞巴哇呀呀怪叫,在地上亂蹦。秋月見計策成功,心也就放了下來,跪在炕上用手摳著自己的陰道,喊著:「爹啊,快來和兒媳婦踩蛋兒呀。」王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叫著:「我雞巴發麻心發顫兒,哪有心思去踩蛋兒。」秋月說:「爹,這回你不能怪我了,我都準備好了,是你不來的。」說完開始穿衣服。這時王新才知道又中兒媳婦的計了,而這次是絕殺,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做愛了。

在醫院裡,秋月細心的照料著公爹。當醫生問這是怎麼弄的?王新早羞得老臉通紅,無言以對。秋月說:「拿豆油沒拿住,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了。」當醫院裡的大夫知道秋月是王新的兒媳婦後,都夸贊秋月賢惠。秋月不好意思的說:「我公爹不容易,自從我婆婆去世後,他一個人拉扯著我老公和妹妹長大成人。現在我老公和妹妹都去打工了,我要是不孝順公爹,就對不起我老公的。」這一下,秋月就美名在外了,一家媒體還專門採訪了秋月,登上了報紙。

等出院回到村裡,秋月得到了縣裡的表揚,立她當勞模,還給頒發了許多獎金,許多人還來幫助秋月來照顧公爹。到了晚上,秋月放心的住在公爹的炕上,惹來不少的非議。秋月說的好:「公爹也是爹,如果照顧不好公爹,那還是人嘛。再說了,公爹一直把我當親生的女兒一樣,這時還有什麼忌諱的?」這一下秋月就更有名了,還得到來自各個方面的資助,小日子也紅火起來了。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王新就把牙咬的咯咯直響,罵著:「秋月啊秋月,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呢?你害苦了我不算,你還在眾人面前顯得那麼孝順,你真是毒蛇心的女人啊。」秋月說:「爹,你能怪我嗎?是你老不正經的想不正經的事兒,我對你只是一個教訓。」王新罵著:「你這個毒蛇,為什麼還要在外面裝好人。」秋月說:「爹,人家問,你讓我怎麼說?是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嗎?我知道你是很要臉面的,我是給你爭臉面呢。爹你可別把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把個王新說的理屈詞窮。

轉眼快要過年了,二狗子回來了,知道爸爸在媳婦細心的照料下身體很好,特意給秋月買了金項鍊,在爸爸的面前給秋月戴上,秋月笑的滿臉桃紅,幸福的依偎在丈夫的懷裡。王新這個氣啊,但又不敢說出來。鄰居也來了,歲數大的,就拍著王新的肩膀說:「老哥啊,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找了一個這麼好的兒媳婦啊。」王新還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還得陪著笑夸秋月幾句。秋月就倒在公爹的懷裡說:「公爹也是爹啊,我這麼照顧是應該的。」引來一片喝彩,都說秋月賢惠。

沒幾天,小玲也回來了,剛進村口就聽到大家都誇她的嫂子,心中還納悶呢。後來才知道爸爸不小心把滾燙的豆油灑在褲襠上受傷,是嫂子精心的護理才得以康復的。小玲一想就知道是嫂子乾的好事,但她又不敢對外人說。剛進院子,嫂子一陣風似的迎了出來,笑呵呵把小玲身上的行李接過來,爬在耳邊說:「這回你和爹睡在一起沒事了。」然後就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進屋給家人做飯。

到了晚上,小玲問是怎麼回事,王新氣哼哼的把事兒給說了,然後罵著:「你嫂子這個帶毒的女人啊,把我這個給毀了,現在我想和你做那事也做不了。」小玲說:「爹,你就感謝我嫂子吧,人家把我倆的事兒都隱瞞了。」心裡很感謝嫂子,從此自己也結束了亂倫的生活。王新見女兒也不幫他說話,心中就更來氣了,但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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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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