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話

晶瑩的玻璃窗上結著少許的靄霜,我唿了一口熱氣於其上,霎時玻璃升起了一層薄霧。還是夏日的

天氣,在這裡卻感覺到異常的涼爽。從中午自斗六搭遊覽車經過名間、鹿谷到溪頭這裡,幾小時之內好

似從夏季瞬間進入了秋季,令人感覺心曠神怡。

在旅舍中,對著玻璃窗外吃過簡單的泡麵晚餐之後,我決定出去逛一逛。簡單套上一件鵝絨獵裝,

我便獨自進入台大所擁有的實驗林內。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馬路上,左右兩旁儘是筆直高聳粗壯的檜木。

明年就要大學畢業了,最近和女朋友便是為了未來的問題爭論不休,一氣之下獨自跑來溪頭,租了

間別致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遊自己最喜愛的異鄉;另一方面順便思考和逸歡之間將來的問題。

我也還挺夠大膽的,一個人獨自漫步於這陰森的林間,冷冽的寒風間歇的襲來,形單影隻,竟不知

不覺地來到了大學池。環顧四周,居然連一個人影子都沒有。我開始也有一點點兒害怕了吧,正想還是

乾脆往回走,前面突然有影子飄動著…

「嘿!有人啊!」我掩不住內心的喜悅,快步走向那影子。

到了距離大約十五步左右,我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約十七、八歲的女生,穿著一襲中國式白色上衣,

粉紅色長裙,左手拎個小皮包,整體看來顯得有一點突兀。

「小姐,這麼晚了,怎麼獨自地在這兒呢?」

女孩低頭不語,長而筆直的頭髮幾乎把整個秀氣端正的臉遮住,身軀不停地在顫抖著。

「小姐,別在呆在這兒了,夜色都暗了,也冷得很,快回家吧!」

「我…我迷路了…」她這才微微抬起了頭,輕輕地吐了一句話。

「嗯?那…不如你先到我那休息一下,我就在前面不遠的明仙別館租了一間小木屋。」

女孩瞄了一瞄我,思量著,沒有回答。

我趁女孩抬頭時,仔細端詳了一陣。她的臉型是標準的鵝蛋臉,皮膚白嫩得幾乎是有點蒼白,也算

是一個美人胚子。自己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和女友作愛了,正愁著滿沱的精液無處發泄,自己小老弟的頭

又每天老往上仰,似乎是對著我的臉做無聲的抗議。

而現在剛好有一個大好的機會﹔小美人、單身、秋高氣爽、渡假、異鄉、黑夜、默許,這各別的因

素有如一條條的小溪,彙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慾洪流,侵襲著我的腦袋瓜。

「來,這兒越來越冷了,跟我走吧!你看,小手都快要凍僵了,再不走可就要被凍壞了。」我伸出

右手握住美女的手腕說著。

女孩的手很冰冷,大概是由於自己性慾高漲,體溫升高才會覺得她的冰冷吧。

回小木屋的路,感覺特別地遙遠,女孩從頭到尾並不多話。

終於到了,我開門帶著女孩進入八個褟褟米大的小套房。

「要不要洗個熱水澡,你的身體好冰耶?」我體貼地問,不用腦袋想也知道,現在慾火焚身的我心

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好…」女孩這次的回答意外地簡捷。

美女進了浴室約五分鐘光景,久未發泄的我這時早已脫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條白色三槍牌內

褲。我悄悄逼近浴室,試著旋開門鈕,沒上鎖。開了門後,只見女孩回頭一瞥,眼神雖略帶意外,卻並

沒有劇烈的反應,有的只是溫順柔和地望著我。

女孩的整個身體和臉蛋一樣白皙,均勻一致,毫無瑕疵,儘管有一點瘦,但卻很勻稱,尤其是那對

豐滿的巨大乳房,實在無法令人聯想起和身體是屬於同一個人了。

我像中了邪一樣,往女孩的背部一貼,雙臂繞到前面捏揉著雙乳,陰莖像一把左輪手槍抵住美女的

背部,不斷地還在漲大中。我似乎還能聽到小老弟紅潤光滑的頭微笑說道:「謝啦!老哥,如果再不多

干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

浴室里充滿著濃郁的霧氣,暗黃色燈泡的鈍光照著二人的胴體,肌膚相親。

我輕微略咬著美女的耳朵,舌頭不忘一伸一縮的舔著,女孩早也已全身酥軟,不能自已。我覷覦著

她的肉體,凝視女孩細嫩無比的肌膚,那白玉般的光澤潤滑,確是我前所未見的。

我用掌心摩挲著她豐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將眼尾溫柔的回瞄著。我站著用兩手將美女的腿舉起,陰

莖猛然插進那濕潤的淫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握在我的頸部。我將她整個人舉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

前進抽動著,女孩則不斷的嬌喘著。

我們二人瘋狂地吻著、輕咬著、頂著,陰莖在既濕且暖的肉穴內來去自如。

女孩漸漸發出尖銳但不刺耳的快樂吟叫聲,陰莖在陰道內勾、挖、探、索,現在她的嬌軀已經輕弱

無力,加上我那強而有力的身體早將她摟壓得欲仙欲死。

我見時機成熟,拔出火燙的陰莖,空中忽地劃出了一道白色的膠漿,兩人全身濕淋淋的癱在地板上,

分不清是水還是汗。我倆順便洗了個鴛鴦浴,通體舒暢,不知不覺,便雙雙在褟褟米上安靜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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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早晨九點多了,我總算醒了過來。一晚的愛慾橫流,顯然精神還未恢復過來,漸漸張開蒙蒙的眼睛,

掃向房間的四周,昨夜的那少女竟然已經走了。我立即強迫地使自己酥麻的腿站立起來,發現房門邊放

著一個紅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來的!

我拿起皮包,瞧了一瞧裡面到底有什麼。裡頭的東西並不多﹔有一支口紅、一面小鏡子、幾張面紙、

一本電話小冊。我打開小冊,第一頁記錄著主人的小檔案:張敏儀,雲林縣斗南鎮宮前路XX號。我現

在才想到,昨夜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卻連她的姓名也沒有問,實在是太遜了!

我當下決定親自送還這個包包,反正和那傲慢的女友也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了,如果因此與這為溫

順的張敏儀搭上了線,根本就不用再去在那個任性的女生。

其實,最主要的是昨天夜裡的歡愉是我以前所沒有體驗過的。

我把背包整理好後,退還了房間鑰匙,便走出明仙別館往他的下一個目的地而去…

斗南依然是一個古樸的小鎮,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對它的印象僅只於交流道附近那一到假

日便門庭若市的遊樂園。

走出車站,問了過往行人,原來宮前路就在車站不遠處。我一邊走、一邊想著不知那女孩會回到這

家嗎?她為什麼突然不告而別呢?整夜講的話也不超過十句話,多麼沉默的女生啊!

到了電話小冊上註明的地點,是一棟二層樓式的灰色舊式建築物,房屋和大門間隔著一個小庭院。

我按著電鈴,裡面馬上有回應聲,來開門的是一位大約五十來歲微胖的婦人,雖著她的後面跟著的是一

位削瘦的歐吉桑。

「您好,請問張敏儀是不是住在這裡啊?」

這一對夫婦的臉上似乎流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這不是宮前路XX號嗎?」我滿腹的不解問道。

「對啊!你…你找她是…」婦人帶著有點驚詫的口氣回問我。

「啊!我叫阿慶,是她…她剛認識的好朋友!」我脫口而出。

「見鬼咧!你是她哪裡的朋友?敏儀在八年前早就死了啦!」後面的歐吉桑突然搶著回答著。

「啊!您…您…確定?」我整個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張著。

「干您娘嘿!偶們自己的女兒,偶們會不確定嗎?你是否想來這兒騙吃的啊?」

歐吉桑不爽的破口大聲罵道。

我還是無法置信,在這屋門口的三人空間裡,時間好似一下子忽然凍結了起來。樹不動、車子不動、

風不動、人也不動,氣氛真顯得有點兒的詭異。

「那?這…這個皮包是張敏儀的嗎?」我首先打破沉默。

「對啊!是她的不錯!本來這遺物放在房間的五斗櫃里的,怎麼會到了你的手上?」老夫婦仔細端

詳一番,點了點頭滿臉的狐疑。

這怎麼可能?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的少女到底是人是鬼?我的八字一向陽氣極重,從來不相信這

種事情,但是…真的發生了嗎?可是昨夜的那個形體卻確實地存在著。

「人鬼交媾?這…太誇張了吧!」我心中吶喊著。

在不知不覺中,午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當一聲,裡面的物品灑在庭院之內﹔鏡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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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

車外下著淅瀝的狂雨,車窗上凝集著許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擋住了我的視線。努力地往窗外看去,

一切就如夢幻般地朦朧不清,正切合著委現在混沌的心情﹔是這麼般的饃煳,令我捉不著頭緒。

北上國光號,在高速公路上急馳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我的心中仍挂念著前幾天離奇之事。二位老

夫婦又不十分的友善,無法確實問個清楚。這也難怪,因為我把人家八年前的傷痛又重新地提起。

輾轉從他們的鄰居那兒得知,張敏儀在二十歲那年和當時的男朋友一同到溪頭旅行,在台大實驗林

內,忽然感覺心臟劇烈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將她安置於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後,獨自一人跑至警察局報

案,想不到等管區警員到達後,敏儀卻離奇地失蹤了。過了數個月都沒下落,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著敏

儀還可能活著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之後便舉行了葬禮,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

我帶著一股腦的疑慮離開斗南,前往台北,因為從鄰居處得知,敏儀有一個妹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

讀,希望能從她那裡能解答自己現在滿腹的不解,是以這樣的心情因此坤仁下定決心到台北探訪她的妹

妹。

車子已經進入了市區,晚間八點五十二分整。我仍在思索著這整個的事件﹔我在溪頭碰到的那女孩

子的年齡絕不可能超過二十歲,如果張敏儀八年前失蹤後事實上至今還活著的話,也應該快接近三十歲

啊!但如果她真是幽靈,可是鬼魂是應該沒有實際形體的,而我卻又與她雲雨了一整個夜晚啊?

巴士已經到達了車站,我下了車,趕緊撐了把傘。氣象預報說今天還會有一個中度颱風登陸,難怪

西區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許多。

天空正下著滂沱的大雨,激烈地打在我黑色的傘上,不間歇的低沉敲打聲,不斷地讓我的內心越來

越顯得忐忑不安。好不容易攔到了一輛計程車,逕往中山南路而去。

我迫不及待的想解開謎團,車子彎進老夫婦的鄰居述說的巷道內,我付了錢下車,眼前是一棟五樓

式的簇新公寓,想必才剛蓋好沒有多久的時間。我按了按塑膠套還未拆下來的對講機﹔哦,是三樓吧…

「嗯?找誰啊?」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問道。

「你好,請問張維玲是住這裡嗎?」我立即問著。

門喀的一聲開了,想必那就是張維玲吧!她應該在家的,這種颱風夜沒有人會願意往外頭去的。

我往略暗微光的樓梯走去,兩旁還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築工人留下來的破碎磁磚。我摸索著往三樓爬

去,快到三樓梯口時,已經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這是張維玲了!

接著,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套裝,靠著梯間微弱昏黃的光芒,我慢慢地探索著眼界中出現的女

子,終於上了三樓梯口。站在視線前的女孩…啊!臉…她的臉!她不就是在溪頭碰見的那個蒼茫女孩嗎?

「啊!你…你不就是…是…」我驚嚇得往後退,不小心按掉了燈鈕,四周立刻漆黑一片,女孩的臉

似乎又從現實中消失了一般。我的內心一怔,一時不知所措,腳一滑,幾乎摔下樓梯去。

突然,那女孩一把牽著我的手腕,往前拉去!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溫暖柔

嫩充滿愛意的纖纖玉手。這時,眼前光芒一亮,原來是她把屋門給打開了,並把我給硬拉了進去。

「你…你能告訴我…這…這到底是…是怎麼一回事?」我結巴地似乎想再多擠出一個字都非常的困

難。

「沒錯,其實你在溪頭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維玲回答。

「……」我呆呆的沒出一語。

「請不要責怪我,你應該也知道一些頭續了吧。姐姐失蹤那年,我也才不過十二歲,懵懵懂懂。到

了我年紀大一點時,爸媽才告訴我姐姐所發生的事,但是我還是很懷疑,總是感覺這件事太離奇了,便

一而再地想要去調查。可是,這幾年查了好幾回都沒頭緒,而那天就剛巧遇到你,也不知何故,竟朦然

然地跟你…唉!可能是那時極為失落、又非常的空虛難過吧!」維玲一邊說著、一邊往陽台走去。

我立即也跟了出去,面對凝視著維玲優雅而含羞的眼睛,聆聽細柔溫和的解釋,慢慢一切都明朗了。

「還記得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象嗎?」我望著她溫柔地問著。

「不要啦!我正在生理期間咧!」維玲其實也有了點動心,但是還是矜持地低下頭微微細語。

人在慾潮來襲時總是不在意任何天大的事,我現在便是如此。我可不像她那樣,主動地一把抱住維

玲,就在陽台那兒隔著她紗質的衣服撫摸著彈性十足的乳房。維玲閉著眼睛,漸漸地開始露出淫蕩的表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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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現在是颱風夜,風勢已逐漸加大,冷冷的雨絲打在我們兩人的身上。維玲全身的白色套裝瞬間已若

隱若現,緊緊地黏貼在她的身上,透過衣服,看見了淺藍色的C罩杯胸罩及那極為性感的小型內褲。

這時,我扒去了自己及維玲身上所有的累贅,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擁跪在陽台的地板上。雨水恣意的

淋著,我揉捏著維玲的咪咪頭,依然是如少女粉紅的顏色。

突然,維玲竟由被動改為主動,將我的陰莖往紅潤的小嘴裡塞去,兩頰頓時陷了下去,濕滑的口腔

一張一合,加上手掌靈活的輔助,早把我這幾天以來的緊張解放開來。

我非常興奮地看著她那高聳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雙凝視著我的灼熱眼睛更是勾魂懾魄。我左右開

弓,兩手各自揉著一顆肉球,維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灘上的鮮魚一般,那樣潑剌剌的跳躍著。

這時,我硬抽出在維玲嘴裡的陰莖,把她推倒在地,對準她的陰阜,猛力地刺去,維玲一聲哀叫,

全身微微的蠕動著,陰道內滲出了一點生理期間的血塊,這令我更加地瘋狂興奮,有如正幹著一個處女!

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陣疾風暴雨之中,而我及維玲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魚水之歡,兩相唿應。我的高潮

已經快要到達了頂點,從陰道中拔出了小老弟,將它對準維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精液,維玲的

嘴也正微張地迎接著。一時間,嘴唇旁儘是附著白色的黏液。

我抱著全身濕透的維玲,走進了屋內,兩人擠著躺在單人床上。我也不去理會她嘴旁附著自己污穢

的黏液,二人不忘深情地親吻著…

維玲再度依偎於我的懷裡,手裡玩弄著軟趴趴的陰莖,我的小老弟似是非常聽她的話,對維玲的撥

弄,沒一會兒就有了反應,逐漸的又膨脹挺硬起來。我也開始以兩根手指往她私處猛烈地震插,令得她

整身像著了魔似的顫抖擺動、並狂聲哀喚著!

從房間的鋁門窗外看出去,雨似乎已經停了,窗緣也不再喀喀作響。終於回復了一片寧靜,風勢總

算小了許多。這是颱風已經過去了呢?抑或只是颱風眼的暫時現象,而更大的風暴正在後面狂烈地等著,

就有如我和維玲的現況,另一輪更加狂歡的相干就將即要開始了!

我想,應該是後者吧…

【全文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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