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亞瑟港的圍城開始了。莫尼和他的勤務兵柯爾納勃同勇敢的斯特塞爾的部隊一起被圍困在裡面。

當日本人竭力突破鐵絲網圍著的城垣時,要塞的保衛者們對每時每刻都在威脅著其生命的炮擊坦然處之。照樣一個勁兒地光顧照常營業的歡歌笑語的咖啡館和妓院。

那天晚上,莫尼在柯爾納勃和幾名記者的陪伴下,美美地進了一頓晚餐。他們吃了一塊上等馬里嵴肉、港內釣來的鮮活魚以及一些菠籮罐頭,外加上等香檳酒。

實話實說,用飯後甜食時,沒想到一顆炮彈炸開了,掀掉餐館一角,炸死了幾位顧客。莫尼遇亂不驚,鎮靜地就著燒著的桌布點燃雪茄,然後,同柯爾納勃去了一家歌舞雜耍咖啡館。

『那該死的科科德里奧夫將軍。』在路上,莫尼說:『他想必是一位卓越的戰略家。早料到亞瑟港要被圍困,就把我給派了來,好報復我,因為他同他兒子亂倫被我撞見了。我得像奧維德一樣,因眼睛之過而抵罪,但我是不會嗚冤叫屈的,我寧可好生享受我剩下的時間。』

幾顆炮彈唿嘯著從他倆頭頂上飛過。他們跨過一個被炸成兩截的女人,就這麼來到了『小爸爸的歡樂』咖啡館門前。

這是亞瑟港最下流的一家咖啡館,他倆進去了。滿屋子煙霧繚繞,一位德國歌女,紅棕色頭髮,渾身肉鼓鼓的,帶著很強的柏林口音,正在唱歌;懂德語的聽眾在瘋狂地鼓掌。

然後,四名英國姑娘,是些賣笑女子,上台跳起大腿舞,陪之以美國黑人的步態舞以及類似巴西探戈的瑪琪希舞。這四位英國女郎美麗可人,她們高高地撩起沙沙作響的裙子,露出綴著廉價飾物的長褲。幸好,長褲是開口的,大家有時可以隱約看到亞麻布長褲里露出的肥臀,或者遮住雪白肚腹的毛。當她們豎起大腿時,長滿『苔蘚』的陰戶便張了開來。她們在唱《我可愛的有稜角的姑娘》,比先前那位滑稽可笑的德國歌女更受歡迎。

有幾個俄國軍官,可能是太窮,嫖不起女人,只好睜大眼睛,一邊欣賞這伊斯蘭教意義上的天堂式的節目,一邊在有意識地手淫。

不時地,一箭精液猛然射了出來,落在鄰座的軍服上,甚至鬍鬚上。

幾位英國姑娘演完後,樂隊奏起一支響亮的進行曲,舞台上演出了一個驚人的節目。演出者是一對西班牙男女,他倆的鬥牛士服給觀眾產生了強烈的印象。觀眾們和著樂曲跟著唱了起來。

那西班牙女子十分標緻,四肢勻稱。一張完美無缺的蒼白的鵝蛋臉,兩隻烏黑的眼睛閃閃發亮。她髖部壯實;衣服的閃光片金光耀眼。

那鬥牛士矮健粗壯,臀部也是稜角分明,想必是雄性使然。

這有趣的一對先是向大廳里揮動右手,左手卻貼於弓形髖部,真是令人艷羨嫉妒的一對狗男女。然後,他倆以西班牙方式淫蕩地跳起來。西班牙女子把裙子撩到肚臍上結好,露出肚臍的毛來。她的長腿穿了一雙紅絲襪,直到大腿的四分之三處,然後,用金色弔帶吊在胸上。弔帶上還結有絲帶,拴著貼著臀部的一個黑絲絨半截面罩,遮住屁眼。陰戶上覆著一叢微卷著的藍黑毛。

鬥牛士邊唱邊掏出很長很硬的陽具。他倆就這樣跳著,肚子前挺,仿佛在互相尋覓,互相躲閃。西班牙女子的肚子像突然涌浪四起的海水一般扭動著,仿佛吃了春藥,勁兒上來了。

突然間,像著了魔似的,這對男女的陽具和陰戶對接上了,大家以為他倆乾脆要在台上交歡了。

但並不是這麼回事。

鬥牛士用他那直挺的陽具,抬起雙腿併攏的女子,使之雙腳離地。他轉了一圈。然後咖啡館僕役們在觀眾頭頂上方三米處拉起一根鋼絲。下流的走鋼絲演員走上去,就這麼用陽具學著西班牙女子,穿過觀眾席。觀眾們屏聲斂息。然後,他倒退著回到舞台上。觀眾席上頓時掌聲雷動,對迷人的西班牙女子大加讚賞,因為她那遮擋著的臀部有一個個小孔,好似在含笑迎人。

這時,該輪到西班牙女人表演了。鬥牛士彎下腿去。把陽具插牢在對方的陰戶里,在鋼絲上被舉著走了一遍。

這走鋼絲的奇思異想非常刺激莫尼。

『咱們去妓院吧。』他對柯爾納勃說。

亞瑟港被圍期間,有一家當紅妓院尚在營業,名字挺好聽,叫『快樂的日本武士』。該妓院是兩個男人開的,以前是象徵派詩人。在巴黎戀愛結合之後,來到遠東,隱藏起他倆的幸福。他倆干起妓院這來錢的行當,日子過得很好。他倆打扮成女人,嘆聲嘆氣,但仍蓄著鬍髭,保留男人的名字。

一個叫阿道爾夫.代雷,年歲較大。小的那位在巴黎出的名。有誰忘得了特里斯丹.德.維奈格爾那珠灰色大衣和脖子上的白鼬皮圍巾?

『我們需要女人!』莫尼衝著收銀女人用法語說。『收銀女人』正是阿道爾夫.代雷,他開始朗誦起一首詩來:

一天晚上,在凡爾賽與楓丹白露之間, 我在沙沙作響的村中跟著一位仙女, 那玩藝兒突然硬起,伸向無毛之地。

它細長筆直,絕妙純樸, 我捅了三次,陶醉多日, 我熱唿唿地尿了一泡,上帝保佑詩人。 紫藤代替了我的毛, 魏吉爾尿在我身上,這凡爾賽的二行詩……

『夠了,夠了,』柯爾納勃說,『媽的!讓女人來!』

『這位是女監管!』阿道爾夫畢恭畢敬地說。

女監管,也就是金髮男子特里斯丹.德.維奈格爾,優雅地走上前來,藍眼睛盯著莫尼,以委婉動聽的聲音朗誦起這首史詩:

我的陽具值我青春妙齡, 因歡快而紅暈, 我的卵蛋如同沉甸甸的果實, 在尋找水果籃子。

掩映我那長鞭的濃毛厚實密集, 從屁眼到腹股溝,從腹股溝到肚臍, 總而言之,四處滋生蔓延!

只露出我那稚嫩的臀部, 當我在極高的桌子上和冰涼的紙上 拉出我思想的熱糞時, 屁股緊繃著,抽搐箸。

『喂,』莫尼說, 『這兒是妓院還是廁所?』

『客廳里所有女人!』特里斯丹一邊喊,一邊把一條毛巾給了柯爾納勃,並且補充一句:『兩人用一條,兩位先生……你們知道……圍困時期。』

阿道爾夫收下在亞瑟港嫖娼所需的360盧布。莫尼和柯爾納勃走進客廳,等待著他倆的是一個無可比擬的場面。

眾妓女穿著醋栗、大紅、深藍或紫紅的浴衣,抽著好煙在打橋牌。

這時候,只聽見一聲巨響:一發炮彈洞穿天花板,像一顆火流星,正好重重地落在打橋牌的妓女們圍起的圈子中心。幸好,炮彈沒有爆炸。所有妓女全被震得仰翻在地,驚叫著。她們雙腿高豎,露出了她們的黑桃A。

莫尼和柯爾納勃貪婪地看著。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世界各民族的鮮嫩美臀,因為這家妓院擁有各個種族的妓女。弗里斯女人的梨形臀,巴黎女郎的圓潤,英國女子的絕妙屁股,斯堪的納女人的方形後部,卡塔盧尼亞女子的下墜的屁股,大相逕庭,各有千秋。

一個黑女人露出一隻坎坷不平的屁股,不像女人的臀,倒像是一座火山口。她一站起來,便宣稱對方是大滿貫。足見她們很快便習慣戰爭的恐怖了。

『我要黑女人。』柯爾納勃說。

黑女人聽見他指名要她,便和藹可親地說:

『你要吃我的大山藥,將軍大人?』

柯爾納勃親切地吻吻她。但莫尼對這伙西方女子並不滿意。

『有日本女人嗎?』他問。

『那得外加50盧布。』女監管撫弄著他那大鬍髭說:『您知道,她們是敵方!』

莫尼付了錢,立即來了二十來個穿著民族服裝的日本姑娘。

莫尼選了一個,十分可愛;女監管讓兩對男女進了一間專門為淫蕩而設的密室。

黑女人叫柯內麗;日本姑娘名喚基利埃莫,意為『日本枇杷花蕾』。她們一邊脫衣服,一邊分別各自語言唱著。

莫尼和柯爾納勃也脫掉衣服。

親王讓自己的男僕和黑女人待在角落裡,而自己卻一心專注於基利埃莫。這日本姑娘一股少年老成的美,令莫尼魂不守舍。

莫尼溫情地吻她,在這良宵美景之中,不時地傳來炮擊聲,炮彈輕輕的爆炸聲,仿佛一位東方王子在施放焰火,歡迎幾位喬治亞的未結過婚的公主。

基利埃莫矮個子,但小巧玲瓏。通體黃燦燦的,如同桃子。乳房小而尖,硬如網球。陰毛聚在一起形成又粗糙又黑的一小片,宛如沾濕的排筆。

她仰躺著,大腿縮向腹部,雙膝蜷著,兩隻小腿像書似的翻開。

這種姿勢歐洲女子是擺不出來的,令莫尼十分驚奇。

莫尼立即嘗到甜頭。他把陽具整個兒地捅進富有彈性的陰戶里。那陰戶起先還寬寬的,旋即驚人地夾緊了。

這個幾乎尚未達到婚齡的小姑娘竟然像一隻胡桃夾子。莫尼深深地感覺出來了。他還沒快活幾下子,便把精液射進了瘋狂收緊的陰道里,把陽具的最後幾滴精液全給夾了出來……

『跟我說說你的過去。』莫尼對基利埃莫說。這時,只聽見屋角傳來柯爾納勃與黑女人的激戰聲。

基利埃莫坐了起來,談起她的往事。

我是彈薩米森的人的女兒。薩米森是一種吉他,在劇場裡演奏。家父是合奏員,在舞台側面的一個有柵欄的包廂里,演奏一些憂傷的曲調。朗誦一些有韻律的田園詩般的故事。

家母很美,人稱『七月桃』,在日本劇作家寫的那些長劇中扮演主角。我記得她演過《四十七位俠盜》、《美麗的西格奈》或者《塔伊戈》。

我們劇團一個城市一個城市地演出,我就是在這種美好的大自然中長大的。每當我做愛忘情之時,便想起它來。

我常爬那些巨大的針葉樹。我常去河邊看日本武士赤身裸體地洗澡。他們那大傢伙,我當時並不懂有什麼妙處。我還同前來替他們洗澡的漂亮開朗的女傭們一塊說笑。

啊!在我那總是鮮花盛開的祖國交歡做愛有多美啊!在粉紅色櫻花下同一個健壯的武士調情,摟抱著跑下山去有多帶勁兒啊!

有一天,我被我的一位表兄梳弄了。他是日本約森卡沙公司的一名水手,正值休假。

我父母正在演《大竊賊》,劇場裡坐得滿滿蕩蕩。我表兄帶我出去玩。我當時十三歲。表兄去過歐洲,向我講述我未知世界的美好事情。他把我領到一個無人的花園,裡面長滿了鳶尾、深紅色茶花、黃色百合花和蓮花。那蓮花像我的舌頭,因為它們是粉紅的,煞是好看。

在花園裡,他吻我,還問我做愛過沒有。我回答他說沒有。於是,他解開我的和服,搔弄我的乳房,癢得我哈哈大笑。但當他把一根又硬又粗又長的東西放在我手裡時,我嚴肅起來。

我問他:『你要幹什麼?』

他沒有回答,卻把我弄躺倒,扒掉我的褲子,把舌頭伸進我嘴裡,並把那玩藝兒捅進我的下身。我用力地喊了一聲;這一聲想必是驚擾了寂靜花園中的禾本科植物以及美麗的菊花,但我立即感到有一種快感油然而生。

後來。一個軍械師把我拐帶走了。他十分英俊,必須虔誠地說一句,他那陽具好像是黃銅製的,永不枯竭。每晚做愛之前,我都覺得永不滿足似的;但是,當我感覺到我陰戶里被灑進了十五次熱唿唿的精液時,我只好把倦慵的臀部伸向他,讓他在後邊得以滿足。或者,當我太累了的時候,我便把他的那傢伙含在嘴裡吮吸著,直到他喝令我停下來為止!他遵照主子的指令被殺了。他完成了這一英雄之舉,可是卻苦了我,撇下我一人,孤獨無助。

橫濱的一個英國人收留了我。他像所有的歐洲人一樣,身上一股死屍味兒,我對這股味兒老也不能習慣。因此,我總求他捅我屁股,免得去看他那張蓄有紅棕色頰髯的獸性的臉。但是,最後,我終於習慣他了,由於他受制於我,所以我便命他舔我的外陰,直到他的舌頭髮麻,轉動不了為止。

我在東京認識的一位元女友前來安慰我。我愛她愛得發瘋。

她美得像春姑娘一般,我覺得她的乳房上老有兩隻蜜蜂歇在上面。我倆用一根兩頭削成陽具形狀的黃色大理石棍相互戳弄著。我們永不滿足,相互擁抱在一起,瘋狂著,口吐著白沫,吼叫著,像兩隻想咬同一根骨頭的狗似的。

有一天,英國人瘋了;他以『征夷大將軍』自詡,想捅日本天皇的屁股。

他被抓走了。我在女友的陪伴之下,做了娼妓。直到有一天,我愛上了一個德國人,又高大又健壯,而且還是個童男,我哭著擁抱他。最後,他賞了我一頓拳腳,然後把他那玩藝兒施捨於我。我瘋狂地緊摟著他,像著了魔似的享受著。

有一天,我們乘上了船。他把我領到上海,賣給一個皮條客,然後,我那英俊的艾貢便熘掉了,連頭也不回。我絕望地同妓院的妓女們待在一起,任她們笑話。

她們教會我如何賣笑,但當我攢下很多錢時,我就將從良,滿世界去尋我的艾貢,再次去享受他那陽具捅進我的陰道的快樂,在向往日本櫻花中死去。

日本小娘子挺直腰板,嚴肅地走了,像個影子似的無影無蹤,任隨熱淚漣漣的莫尼去思索人類激情的脆弱。

這時候,莫尼聽見一陣響亮的鼾聲,便扭過頭去,只見黑女人和柯爾納勃正經八百地摟在一起睡著了。他倆都是大塊頭。柯內麗的肥臀蹶著,反射著從開著的窗戶里透進來的月光。莫尼從刀鞘中拔出腰刀,去戳她的肥臀。

大廳里仍舊笑語喧譁。柯爾納勃和莫尼同黑女人一起走出密室。大廳里煙霧騰騰。來了幾個酵熏熏的粗俗俄國軍官,罵罵咧咧的,撲向妓院的英國女郎。她們厭惡這幫醉鬼的醜態,都在罵他們『混蛋』、『該死』。

柯爾納勃和莫尼看了一會兒俄國人姦污英國妓女之後,趁這夥人正乾得來勁兒之際出去了。阿道爾夫和特里斯丹.德.維奈格爾拚命在維持秩序,揮拳踢腿的,但因襯裙礙事,施展不開,十分無奈。

正在這時,斯特塞爾將軍進來了,大家立即規規矩矩站好,黑女人亦然。

日本人剛剛對被圍困的城市發動了第一次衝鋒。

莫尼幾乎很想回來,看看他的上司究竟要幹什麼,但只聽見城垣那邊喊聲震天。

幾個士兵押著一名俘虜來了。俘虜是個高個子年輕人,是一個德國人,是在防禦工事邊上正在扒屍體時被抓獲的。他用德語唿喊:

『我不是小偷。我愛俄國人,我勇敢地越過日本人的防線,自覺自愿地前來為大家服務的。你們一定缺少女人,有了我你們會開心的。』

『殺死他!』士兵們吼著,『他是個間諜、小偷、扒屍賊!』

沒有一名軍官與這伙士兵在一起。莫尼走上前去問清事由。

『您弄錯了。』莫尼對德國青年說:『我們有的是女人,但您的罪過絕對應該受到懲罰。您得讓抓獲您的士兵們戳,這是您自己這麼堅持的,然後,您將被上柱刑。您像活著時那樣地死去,這在道學家們的眼裡是最好的死法。您叫什麼名字?』

『艾貢.姆勒。』德國人渾身顫抖著說。

『很好。』莫尼生硬地說:『您是從橫濱來的,您可恥地把自己的情婦給拐賣了,她叫基利埃莫。您這個間諜、皮條客、扒屍賊、男妓。您罪惡滔天,怙惡不俊,把柱子準備好,士兵們,你們來捅他屁股……你們不是每天都有這種機會的。』

大家把英俊的艾貢扒得精光。這小伙子確實美貌俊逸,乳房圓圓的,好似陰陽人的豐乳。眾士兵見到這麼個美人兒,趕忙掏出各自那貪婪的陽具。

柯爾納勃心軟了。他含著眼淚請求主人放過艾貢,但莫尼堅決不依,只是允許自己的勤務兵讓那漂亮的德國人吮吸他的陽具。德國人蹶著屁股,讓士兵們輪番地捅他那張開的肛門。士兵們一個個粗魯而善良,唱著聖歌在享受自己的獵獲物。

俘虜在被第三個人戳了之後,開始快活得發狂,他吮吸著柯爾納勃的陽具,拚命地搖動臀部,仿佛還將有三十年可活似的。

這期間,準備上刑的鐵制尖頭樁豎了起來。

當眾士兵都捅過俘虜之後,莫尼對著陽具被吮吸得十分愜意的柯爾納勃的耳朵嘀咕了幾句。

柯爾納勃進到妓院,很快便領著年輕的日本娼妓基利埃莫走了出來。基利埃莫正在納悶他要拿她怎樣,她突然發現被大家剛堵上嘴、捆綁在鐵制尖頭樁上的艾貢。他扭曲著,尖樁正一點點地往他屁眼裡戳進去。他那陽具硬梆梆、直挺挺的。

莫尼向眾士兵指指基利埃莫。可憐的日本小娘子看著情人被穿樁,眼裡的恐懼、愛戀和憐惜交織成一種極大的心疼。士兵們把她的衣服扒光,把她那小鳥似的可憐身軀舉到受刑者身上。

他們拉開她的兩腿;她朝思暮想的情人的陽具頂進了她的陰戶。

可憐的日本小女子不知這種野蠻行徑為了什麼,但捅進體內的陽具卻使她勁頭十足。她像瘋了似的搖來晃去,使得情人的身子沿著尖樁在漸漸地下沉。俘虜咽氣時射精了。

年輕俘虜被堵住嘴;日本女子在他身上咧起大嘴在扭動著。他倆構成了一面奇特的旗幟……尖樁下流著一灘深色的血。

『士兵們,向死者們致敬!』莫尼喊叫著,並對著基利埃莫又說:『我遂了你的心愿……此時此刻在日本,櫻花正在盛開,情侶們正在紛紛飄落的粉紅色櫻花地里迷亂瘋癲哩!』

然後,他舉起槍,打碎了日本女子的腦殼,腦漿濺在她情人的臉上,活像她是在啐自己的劊子手一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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