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全和阿虎跳上街角早已準備好的汽車,一熘煙地開走。駛出幾條街之後,阿虎禁不住拍著方向盤大聲歡唿起來,「喲唿,這次少說有700萬吧,全哥!」 「你小子小點聲,看憋死你。」楊全點著一支煙塞到阿虎嘴裡。靜靜的街道上只有引擎的迴響。他掂掂了手裡的背包「大面額的居多,應該近千萬了。」 「精彩啊!全哥,小弟倒不是為這麼多錢而高興,這些年我們已掙了不少,只是每次行動都這麼順利,玩弄各國警方於股掌之中,實在是痛快!這都是靠全哥的超級頭腦!」阿虎絲毫不掩飾對楊全的崇拜。
「呵…常在河邊,小心濕鞋啊,香港這地方龍蛇混雜。而且咱們這次行動,主要還是為了強手。」楊全欣賞地看著阿虎胳膊上躍動的肌肉,他確實很喜歡這個年輕人,從他身上可以看到自己前些年的影子。「這次恆金應該還會請余娜來調查。」
「唿唿,內地要價最高的私人女探!我見過一次那女人,的確很精彩,非常撩人。」阿虎不禁眉飛色舞,「當然,全哥經常說不可輕敵,余娜的偵探本領也非常高超,否則不會有那麼多高手栽在她手上,這回連強手哥都…」
楊全讚許地微笑著,阿虎畢竟不是光知動拳動腳的無腦之輩。強手是他們初到香港時結識的黑道朋友,與他們很投契,後因幫派衝突,對手高價請出余娜,找到了強手做白粉生意的證據。強手被香港警方抓捕,將在3個月之後上庭。 「但她似乎只接白道發出的邀請對付黑道的人,為什麼還會接恆金的事?」 「她原來供職於內地警方,還有些殘存的正義感,」楊全淡淡地道,但語氣中帶著一些不屑,「她可能還不知道恆金實際上是港九最隱蔽的社團之一」。 楊全要阿虎先去緬甸呆兩個月,避一下風頭,同時也安排他去李將軍那裡強化訓練一下。「記著別光泡妞,好好練,余娜不好對付。」
「我一個人散散心。你年底回來時用老辦法聯繫我,咱們會會這位女神探,給強手找點面子回來!」楊全把包扔到后座,扣上安全帶,閉起雙眼「我有點累了,穩點開。把夥計們安排好」,「夥計」是指他們的作案工具。
(2)
兩個月轉眼即逝。
傍晚,虎豹別墅的一個獨棟小樓里,余娜正專心致志地研究著桌面上的資料與圖片。恆金集團的案子真的是遇上了對手,作案者留下的蹤跡幾乎都將追查引向了錯誤的方向,顯然是高手布局。余娜已經年近三十,仍是單身,成熟的面容不經意間就顯露出嫵媚的風姿,更兼高材火爆,乳房高聳,將淺藍色上裝撐得滿滿的。
突然房門被打開,一個身材高挑,腿長腰細的美貌少女急步走了進來,「娜姐,線人傳來新消息,有人看到那個中年人在東九龍廣場的茶樓出現了!」這是余娜的助手玉玉,出身江南的武術世家,功夫高超,是她的左膀右臂。
余娜眉尖一挑,從資料中翻出一張照片,看著上面那個已經審視過多遍的男子,他面色平靜,似乎有一點淡淡的笑容,眼中帶著思索的神色。她心道「但願這次不要又白跑一趟」。二女匆匆出門,從隧道過海,向東九龍出發。
*******
她們已經在那中年男子的另一側坐了快一小時,看到那人又讓服務生加了一次水,用手機打了個簡短的電話,便埋頭又聚精會神地看起書來。
「他簡直是個河馬,喝那麼多水都可以的,還不用去洗手間」,玉玉顯然是有點煩了,氣咻咻地低聲抱怨。
余娜不禁莞爾。甫一進門口,她們就發覺那正是自己苦苦找了兩個月的主嫌,那個看來平平常常,而眼中總是帶著思索神情的男子。他身著米色的襯衫,像個悠閒的白領人士。她輕聲道「耐心一些,我們這次定要把住這個線索。他沒有選靠門的位置,應該是沒什麼戒心。」
她希望抓住機會,一舉破獲。
這時幾個渾身刺青的大漢走旁邊經過她們旁邊,蹭到了她們的桌子,又藉故言語調戲二女。玉玉臉色一寒,輕叱道:「找死!」余娜並不擔心已方會吃虧,但怕驚動那邊的男子,轉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個位子赫然已經空了!
「玉玉,走!」余娜已經沖了出去,那人應該是從後堂熘走的,可能還來得及。這時兩個大漢已經隨著玉玉閃電般的出腳,抱著腿在地上慘叫了,餘下的都被震在當場不敢再動。
她們從後門搶出街面,卻看到遠處岔路口有兩個同是米色襯衫的男子正在匆匆地向兩個方向走去。余娜不禁猶豫,對手似乎是有所準備,她們如果想確保不跟丟人,必須要分頭追,那就可能被敵人分而擊之。
不過猶豫只是一剎那,辛苦了這麼些日子絕不能讓線索又熘走,何況玉玉的實力也讓她放心。「分頭跟吧!但切記安全第一。」二女分左右向目標跟蹤而去。 ******
玉玉跟的那人腳步很快,穿過幾個街區後,突然翻牆進了前面的一座學校。玉玉毫不遲疑,跟著翻了進去。她知道這是基智中學,對裡面的地形也熟悉。晚上學生都已經放學回家,空蕩蕩的操場上空無一人,昏暗的月光下,遠處的人影晃了一下,熘進了體操館。
玉玉閃身而進。
米色襯衫的人已經在前面體操台上站住腳,回過身來嘲弄地望著她。玉玉這才發現他是個年輕的小伙子,瘦削的身體立穩穩地在當地,她立刻知道這是個高手。這人正是阿虎,在緬甸被原國軍的特務科長調教了兩月之後,他的功夫更精進一層。
「強手哥是被你們陷害的吧?小丫頭」,阿虎一幅老氣橫秋的口吻。
「哦,原來你是陳倫強的朋友」玉玉冷然笑道,她不緊不慢地將長發攏起在腦後成為一束,用腕上的發繩在高處系成一個馬尾,更顯得英姿颯爽,看得阿虎眼前一亮。「但願你的功夫不像他的手下那麼差勁!」玉玉說話間已經跳步上前,長腿飛出。
阿虎抬肘硬擋,全身如遭雷擊,後退了一步,臉上不由色變。
楊全已經警告阿虎此女盡得家學,手底極硬,可他還是一個照面就吃了虧。玉玉的攻勢開始像暴風驟雨般向阿虎傾泄過去。阿虎應接不暇,感受到巨大的壓力,只能全取守勢,嚴密地封架,力保不失。
二十餘招過去,玉玉緩了一口氣,嘆道:「你是我這幾年遇到的少見高手!」 「美女你覺得沒有把握勝我嗎?」阿虎不由眼中一亮,此女的招術太狠太快,他已經知道自己無法取勝,連稱唿也不由自主地變了。
「錯了,我只是為你碰到我而可惜。你的路數我已經摸清,山東冠縣正宗查拳的底子,並且長期在軍方受訓!」阿虎不禁凜然,她說得完全沒錯。
掌風再起,玉玉已經變招。「我可以在十招內讓你倒在地上!」
她的進招速度更快,阿虎剛擋住前一拳一膝,左肩已被一記高速手刀擊中,痛得像是斷了,他立刻後躍,但玉玉像附骨之蛆一樣緊貼上來,右肘直擊阿虎左肋,「喝!」
阿虎大驚,這下要是擊實,恐怕心臟都要被打爆。忙用雙臂封擋,「咣」地一下,雙臂如同被鐵錘擊中,一股大力沖得他翻到體操台下。他處變不驚,馬上後滾數步,鷂子翻身躍起,咬著牙擺出防守招勢。
玉玉不想再拖延下去,她已經看到了阿虎的三處破綻,左腿將在下一刻閃電擊出。
(3)
就在這時,房內的燈突然滅了。
一股清煙「卟」地向玉玉的面門打至,她心念電轉,知是江湖上迷煙一類的東西,忙後空翻,高高躍在空中。身子還未落地,又是一股迷煙打來,這次她不小心吸入了些,仿佛有股化學製品的味道。玉玉芳心不由一驚。
「阿虎!她中了,拖延一會就會昏過去的」一個沉穩的中年聲音說道。 玉玉明白今天不幸中了陷阱,只有在最短的時間內擊倒敵人,才可能扭轉局面。黑暗中她在發聲的方向辨出一個模煳的身形,不及細想,馬上飛鳥一般掠了過去,雖然迅速卻無聲無息。
那人卻好象看到她的來路,隱沒在一隻鞍馬後面。玉玉在前後緊張地搜尋。 突然雙腿一緊,玉玉的兩隻腳踝被一個套索狀的東西勒住,再也站不住,倒在了木地板上。那人奮力拉著套索的另一端,不讓玉玉立起身來。玉玉正要抓住套索時,「全哥拉好她!」阿虎已經手持沙包,殺了回來。
阿虎回歸主動,招招進攻,依靠居高臨下的優勢,掄起沙包頻頻襲擊玉玉的頭部和面門。玉玉此時異常被動,坐起在地上無法有效地使用身法,而且在看到機會進擊時,卻總是被楊全將套索一拉,讓擊向阿虎的招數落在空處。沉重的沙包一下下地砸在她的臂上,她覺得越擋越吃力。這完全是有敗無勝的局面,而且她知道迷藥很快會發作,她覺得手臂已經有些發軟,不禁開始暗自發慌。 阿虎的攻勢更猛,沙包又一個流星趕月,由上向下勢如千斤地擊在玉玉架起的雙臂上,沙包的巨大衝力讓她的全身一陣酸軟,隨後沙包被阿虎掄轉,快速迴旋,她終於沒能躲開,被沙包狠狠地擊打在酥胸之上。玉玉眼冒金星地倒地。 阿虎一腳撩出,將她踢得幾個滾,面朝下倒在地上。兩個男人飛身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玉玉出一聲痛哼。楊全壓住她的雙腿,阿虎的膝抵住了玉玉的後腰,在她雙肩上的軟筋上大力抓了幾下,痛得玉玉上身酸軟無力。阿虎乘機將她的雙臂狠狠地扭到手後,現在他可不敢憐香惜「玉」!
楊全麻利地將玉玉的兩條長腿抱緊捆好,先捆膝部,然後將她腳踝上的吊環帶解掉,向下纏綁,把兩隻潔白的腳踝綁緊。在玉玉的雙腿失去自由的時候,阿虎已經將她的雙腕交叉捆住。
玉玉剛才被擊倒後一陣眩暈,等清醒後雙腿雙臂已經被捆得動彈不得。二人在左右分別踩住她的兩側膝窩,抓住肩頭和雙臂,將她的上身拉起來,按她跪在地上。玉玉暗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只得任由阿虎的繩索繼續在自己的嬌軀上纏繞,將自己越綁越緊。
阿虎發覺玉玉已經放棄了抵抗,不由得心花怒放。他將這美女的雙腕在背後儘量提高,把雙腕上的繩索從她左肩拉到身前,吊起雙臂,從高聳的雙乳間勒過,從右下方回到身後,纏在玉玉的右肘彎處,而後繩索捆住她的左肘彎,迴向身前。 玉玉屈辱地跪在地上,被迫接受著敵人變態的捆綁,顯得憤憤不已。
楊全幫助阿虎按住玉玉,淡淡說道:「靚妹,你的功夫很不錯,可惜江湖經驗多了些,否則不至於失手這麼快的。」聽著他不以為然的口氣,玉玉覺得他把自己當成了可以輕易拿下的獵物,而讓她氣惱的是實情確是如此,二人將她生擒活捉並沒有使己方受到損失。
這時她雙臂的疼痛已經減輕,身上力氣已經基本回復,「放開我!」,不甘心地掙紮起來。可惜的是現在阿虎對她的捆綁已經實施了大半,玉玉的掙扎只能讓繩索更深地陷入肌膚中,曼妙的身材更好地展現出來,讓捆綁者大飽眼福。 阿虎繼續將繩索由下向上穿過玉玉的胸前,與另一條繩形成了一道醒目的大叉。繩索從右肩上拉回到身後,再在雙腕的繩結上打結,繫緊。姑娘的一雙玉臂被高吊著捆在了背後,任憑她的武功再高強,也不可能掙脫了。
楊全已經將一隻應急燈扭亮,擺在鞍馬上,好欣賞面前美女受綁的畫面。 「捆好了吧?現在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這個女俘虜啊?」出道以來,玉玉還是第一次被人捆得結結實實。她試了試繩索的牢實程度,感到自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全無反抗的能力,今後命運只能由別人來決定。但既使失手被擒,她卻還是不肯服輸,挑釁地問道。
「著急了?嘿嘿!遇到你這樣的美女,身手又這麼好,還需再…」玉玉正想問還需再什麼,阿虎用行動回答了她的疑問。
又一條繩索與她腕上的繩結系在一起。這次的繩索橫著從身後壓過玉玉的左上臂,繞到玉玉的胸前,狠狠地勒在她的胸脯上。阿虎現在的捆綁速度並不快,而加大了用繩的力度,讓麻繩深深地陷入玉玉乳房上方的皮肉,增加她的痛楚,似是報復剛才的攻擊。
長繩回到美女身後,穿過原來的繩結,阿虎的大手用力將繩反向抽緊,玉玉痛得「呀」地叫出來。
「怎麼,受不了了嗎,是否需要松一些?」阿虎嘲笑地說。
「別想讓我求饒,你想怎麼捆我,就怎麼捆吧!」玉玉生性高傲,這次經受奇恥大辱也絕不肯低頭。阿虎當然會滿足她的要求,更加大力度,將她的雙乳上下各以三道繩索捆緊。玉玉咬緊牙關,不再出聲。
楊全也不禁暗自佩服她的硬氣。輕過劇烈的打鬥之後,玉玉汗透衣衫,緊身短衣下的乳房在繩索的捆綁下更高地挺立起來,奶頭的形狀清晰可見。阿虎的唿吸漸漸急促。
「想不到你們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暗算人!」玉玉看到阿虎肆無忌憚在她身上巡視的目光,厭惡地說,「也不敢和本小姐真刀真槍地斗一場!」
「下三濫的手段?你是指那些滑石粉嗎?」楊全吐出一個煙圈,緩緩地說。玉玉不禁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對手並沒有真正的迷煙,只是用滑石粉製造出她中招的假像,以逼她迅速進攻,並在情急之下露出破綻。玉玉明白過來,如果中了迷煙,她應該早昏過去了。
這都是經驗使她很自然地認為,那種情況下噴過來的肯定是迷煙,這也就是楊全為什麼說她「江湖經驗多了些」。但現在自己已經身陷重重繩索,一切都太晚了。
「都二十一世紀了,蠻幹是不行的,」楊全像個教訓小妹妹的兄長,持煙的右手點了點自己的腦門,「做事要憑這個」。頓了一下,又說:「阿虎,你也得記住啊。你看這個小美女功夫一流,但還是敵不過咱們神機妙算哪…」。 阿虎顯得有點呆若木雞,恭敬地答道:「是!」玉玉看到敵人神氣活現地拿自己當反面教材,氣惱地掙紮起來,但這只是徒勞的,阿虎抓住她腦後的馬尾,壓著她保持著跪姿。
「咱們走吧!搞定了楚玉,余娜就簡單多了」。楚玉是玉玉的大名。確實,余娜的本領主要在偵探技能上,是內地私人偵探的佼佼者,但功夫稍弱,絕對不是阿虎的對手,這些情報楊全已經調查得很清楚。現在他們擒住的玉玉已經從障礙變成了籌碼。
阿虎的目光還是一直盯在玉玉身上。
「阿虎!阿虎?」楊全回頭奇怪地看到阿虎的樣子「犯什麼傻呢你?」 「啊…全哥,我…,嘿嘿能不能等等,我想,我想占有這個美女的身體!」阿虎驚醒過來,大聲地說,玉玉大驚。楊全不禁皺起了眉。
「回去不行嗎?連一會也不能等?」
「一會也不能等!」
「呵呵,你他媽的發暈了是不是,很少見你對女孩子這樣動心的啊。而且你不是從不欺負沒有反抗能力的人嗎?」楊全笑罵道。阿虎是他從十三歲時帶起來的,現在已經近十年了,從一個瘦弱的男孩長成了大小伙子。雖然野氣十足但高大英俊,很有女人緣,從來都是美女主動來找他的,而他卻不一定看得上眼。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想現在要她!」,阿虎的眼中噴出火來,玉玉嚇得花容失色,心想本小姐還是處子之身,難道要交在這個可惜的傢伙手裡?雖然他確實是個美男子。
楊全無奈地說「好吧,別太久了」走到遠處,找了個體操墊躺下,雙手枕著頭放鬆著身體,剛才他也搞得很累。如果正面相爭,他和阿虎兩個人加在一起也絕不是玉玉的對手。
阿虎的大手一下抓住了勒在玉玉胸前的繩索,將她仰面按倒在地上。
玉玉驚唿一聲,阿虎細長有力的手指已經將她的緊身衣撕碎,一對C杯以上的玉乳彈了出來,阿虎貪婪地舔吸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旋即又將自己的上衣扒掉,結實的胸肌壓在玉玉的胸脯上,痛吻她的雙唇。
玉玉慌亂地擺頭,但被阿虎將頭緊緊按牢,香唇被阿虎的大嘴吻住,一種從未體會的感覺占據了她的大腦,並像電流一樣穿過整個身體。她一下昏昏沉沉地,身子軟了下來,象麵條一樣癱在阿虎懷中。
殘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棄,她試著扭動雙臂時,全身的繩索卻讓她了解到自己無助的境地。失去了初吻,她絕望地想「我的童貞也會如此失去嗎?」 阿虎已經將玉玉的雙腿放開,重新把每條腿的大小腿分別疊在一起綁好,這樣既使美女無力反抗,也能讓她的仙女洞完全暴露無遺。
在阿虎的繼續進攻下,玉玉已經完全赤裸。
「嘿嘿,美女,下面已經這麼濕了啊」阿虎摸著玉玉的洞口,驚喜地叫到。玉玉羞紅了臉,緊閉著眼睛將頭側到一旁。雙臂被綁加上情慾高漲,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只希望阿虎能夠溫柔一些,不讓她的初夜過於痛楚。
終於,下身一脹,一支火熱的肉棒進入了她的身體,玉玉感覺自己被瞬間點燃,全身一陣顫抖。阿虎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又有些像野獸的低嚎。他開始瘋狂地抽送,兩人的溫度更迅速直升。
玉玉的下身開始時有些痛楚,但漸漸被麻脹的感覺所替代。時間久了之後,隨著阿虎對自己的侵犯,一股暖流從那裡蔓延開來,傳遍了全身,讓她情不自禁地淫叫起來。阿虎精神大振,腰部力挺,槍槍有力,刺激得玉玉舒服至死,開始不由自主地配合起他的動作。
玉玉不禁想起以前看過一部女俠片,女主角中計被馬賊擒住,五花大綁地讓寨主強姦,她臉紅心跳地看完之後,心情久久不能平靜。現在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落難的俠女,被強盜操得死去活來,無情的繩索緊緊地束縛著,無法盡情地用動作去迎接肉體的歡愉,只能像蛇一樣在惡人身下扭動,但這種感覺更令她心動。羞恥和快感交織在一起,將她送上了巔峰。
阿虎也在這一刻射了,玉玉感到他的肉棒猛然脹大,然後激烈地抽動,熱流撞擊著自己的子宮口,仿佛又直衝到自己的頭頂,她難過得想狂抓頭髮,但繩捆索綁不可能辦到,這種感覺的強烈刺激幾乎使她暈去。
阿虎筋疲力盡,癱倒在旁邊的地上。玉玉喘了一會氣,艱難地翻身俯臥,雙腿跪著抬起身子,低頭望著這個奪去自己處女清白的壯健男人,感到愛恨交加。 遠處的楊全已經發出響亮的鼾聲。
良久,阿虎清醒過來,翻起身,看到自己終生難忘的一幕。
身邊武功高強的美女嬌喘吁吁地跪在那裡,雪白的肌膚上布滿汗水,全身被緊緊捆綁,繩索因為吃水更深深地陷進了肉里,讓她的驚人武功無法施展。不知不覺阿虎的肉棒又立了起來,玉玉立刻發覺,嚇得「啊」一聲大叫。
她又被阿虎山一樣的身軀壓倒。
*******
兩人帶著玉玉離開基智中學時,天已經微微亮了。
阿虎在副座上打著哈欠,一臉滿足的傻笑。楊全拿左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這姑娘是個處女!」阿虎一愣,回頭望望癱倒在后座的玉玉。
那尤物仍光著身子被五花大綁著,小嘴被她自己的內褲堵得嚴嚴實實。經過一夜非人的折磨,筋疲力盡,已經沉沉睡去。
「全哥,你說怎麼辦?現在用她來對付余娜,我都有點不忍心了。」
「她和我們呆些日子,這倒不是問題。我們也不會傷害她」楊全補充道,「頂多是讓你多操幾次唄!她練武的身子,這點小事經得住!」過了一會,他又道:「算了,現在也想不了太多。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強手弄出來再說。」[ 本帖最後由 hhggbf01 於 2012-1-10 21: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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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余娜在追蹤中失去目標後,不得不返回虎豹別墅,已經是後半夜了,而玉玉還沒有回來,她不禁有些擔心。玉玉的手機轉到了秘書服務台,余娜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她連忙取出筆記本電腦,打開了GPRS定位系統。
玉玉的頸上項鍊墜里,有一個精巧的信號發射器,可以不斷報告方位。 螢幕上終於出現一個綠點。余娜發現玉玉的定位在她們分手不遠處的瑞和街、瑞寧街一帶,而且長時間一動不動。她不由自主地猜想是否玉玉已經在那裡被擊昏,甚至被殺死,這想法讓她不寒而慄,相伴的幾年來,她已經把玉玉當成了親妹妹。
她抓起電腦衝進車裡。
車子的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厲的聲音。她向著東北方向狂駛而去。 路上她又幾次刷新GPRS定位,發現那個綠點還是沉睡般一動不動,余娜越來越相信玉玉遭到了毒手,車子野馬般一路狂奔。
她終於從東區海底隧道鑽出來時,天已經放亮了,而她驚喜地發現,代表玉玉的綠點位置似乎有了一點變化,比開始稍偏西些。余娜大喜之下立刻在路邊靠停,把電腦捧過來仔細觀察。
沒錯,再刷新之後,綠點確實產生了移動,余娜希望這是玉玉正在跟蹤敵人。 車子再次向東衝下去。
路上不斷地觀察電腦,余娜幾次差點與對面的來車相撞。綠點的位置不斷變化,沿著康寧道向北,已經上了順利村道,似乎要繼續向北走。余娜追上去,決定查個究竟。
她隨著綠點的指示,通過新清水灣道後繼續向北,再向前就是西貢了。綠點到了那裡之後再次停止。
半小時後,余娜將車停在一個小樹林裡,穿過樹林,在另一邊上發現了一座孤零零的白色小樓,看起來像那類貨運公司的辦事地點,這就是綠點所示的地點。 門口停著幾輛車,但沒有人出現。再遠處就是碼頭了。
余娜小心地觀察著,從一個後窗翻進了樓內。
這似乎是一間廢棄的樓宇,滿地散亂著文件,紙箱放得到處都是。不過余娜敏銳的目光發現了一些新踩的腳印,斷定這裡還有人活動。她抽出了銀色的小手槍。
她慢慢地一個個房間查過去,都沒有新發現。最後她在一個通向地下室的門口站住了。門是鎖著的。
她從腰間的小包里取出一根細長的鐵條,插進鎖眼撥弄,試了幾個角度之後,裡面有「嗒」地一聲暗響。余娜輕輕扭動門把,通過門縫觀察,然後閃身鑽了進去。
門內是一條向下延伸的長樓梯,鋪著厚厚的氈子,正好讓余娜的高跟鞋不會發出聲響。她扭亮一個小電筒,慢慢走了下去。
下面是一個庫房式的大房間。當她邁進大門的時候,房間的燈突然響起來,一個面帶倦容的年輕人對她露出了歡迎的笑容:「娜姐,小弟等你很久了!」 余娜一眼看到了桌上擺著玉玉的項鍊,感到血液一下衝上了腦子,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用槍指著那個年輕人,沉聲問道:「玉玉在哪?你把她怎麼樣了?」
年輕人正是阿虎,他嘻皮笑臉地說:「大姐不必著急,玉玉不但沒受到任何傷害,反而快活得像神仙。」余娜將信將疑地擺擺槍:「那你帶我去找她!」 阿虎忽然向左側的門衝去,似乎是想奪路而逃。余娜應變迅速,槍口轉向扣動了扳機,準備開槍打傷他的腿,再加以審訊。
阿虎就在這一剎那後空翻來到右方,余娜一槍擊空。還未等她的槍口再次調轉,阿虎已經彈起身來,左腳旋風般地掃在她的手背上,將槍踢飛。
余娜咬了咬牙,擺出架勢,握拳「唿」地一聲向阿虎擊去,她知道想找到玉玉必須得先過這一關。余娜的功夫以軍警散打為主,雖然不如玉玉,但也拳勁有力,唿唿有聲。
阿虎閃躲了幾個照面,觀察著余娜的拳路。找個機會架住她的一拳,突然蹲身,風車般的一個掃腿,余娜倒在地上。
阿虎並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站到一邊讓余娜爬起身來。余娜定定神,再次出拳。
幾分鐘之後,阿虎已經將余娜第六次放倒在地上了,而自己連對手的衣角都沒碰到一次。余娜不由得絕望,這個對手太強了,只恨玉玉不在自己身邊。她慢慢站起身,理了一下額前栗色的長髮,冷冷地道:「你明明功夫比我強得多,何必玩這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投降吧,任我處置!」阿虎仍是一臉壞笑。
「休想!你殺了我吧!」
「你就不顧玉玉了嗎?」阿虎從桌上拿起一張速成照片扔到余娜腳下。余娜迅速撿起,不禁驚呆了,照片中的玉玉全身赤裸,被繩捆索綁地扔在床上,旁邊的年輕人正將她的俏臉抬起,強迫她看向鏡頭。玉玉滿臉羞慚,渾身汗跡,看得出是被強姦過多次。
余娜的心理防線開始崩潰,「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你也會被綁起來,你很快就會見到玉玉!」
余娜知道自己這回真的栽了,萬念俱灰。她垂下頭,「好吧,我同意。」 阿虎從牆上取下一卷白色的繩索,走到余娜身後,命令道:「把手背後!」 余娜猶豫了一下,將雙臂在背後併攏。
她身穿淺藍色的上衣和套裙,配著黑色女式襯衫,顯得精明幹練。半長的卷髮垂過肩膀,顯示出女性的溫柔一面。阿虎看得心曠神怡,正要開始捆綁,但隨即又改變了主意。
余娜背著手站在那裡,靜靜地等待著征服者將自己進行捆綁。一想到自己即將被許多條繩索捆得結結實實任人發落,她不禁非常緊張,性感的身軀輕顫起來。 也許真正被綁住的時候反而不會這樣了。最難受的一刻就是苦難要到沒到的時候,那種心理上的折磨讓人備受煎熬。
然而阿虎手持長繩轉到余娜身後,半天卻沒有動靜。余娜等了好一會,不由轉回頭來,發現阿虎正色迷迷地盯著她豐滿上挺的臀部,她疑惑地問道:「為什麼不捆綁我?」
「娜姐迫不及待了嗎,嘿嘿!」
「你!」一向冷靜的余娜也禁不住開始冒火,「你可以打我、緊縛我,但不能羞辱我!」
「哦?女俘虜也可以提權利和要求嗎?」阿虎並不動氣。
余娜又一陣氣餒,是啊,自己已經如案板上的魚,事情如何發展完全要看別人的臉色。悲從中來,她難過地低下頭,小聲道:「Okey,我服了,不管你想怎樣,快點動手吧」。
阿虎一陣得意,他搖頭晃腦地說:「娜姐別誤會,小弟仰慕你已經很久了,今天初次見面,怎敢無禮呢?」余娜心想你要捆綁我還不算無禮?但她不敢再開口反駁,只是默默地點了下頭。
阿虎抓住余娜的雙臂,把她推到桌邊坐下,取出一本畫冊,攤開在余娜面前,說道:「我只是想讓姐姐選擇一下自己被捆綁的方式…」余娜投來疑問的眼光,阿虎解釋道:「女性其實心目中都是渴望被男人征服、束縛的,而有了虐戀經驗的女子總會有自己鍾愛的幾種綁法。」
余娜看到畫冊上的女人無一不是被繩索捆成一團無法動彈,她還是初次見到這類照片,那景像確實令人震憾。她發覺自己從內心裡居然並不反感,甚至有些盼望阿虎馬上像這樣把自己捆綁起來。她被自己這種想法嚇了一跳,面紅耳赤,不由脫口而出:「謬論,荒唐…」,而雙臂暗暗向背後攏了一下。
「娜姐選還是不選呢?」阿虎看出余娜其實已經心動,只是嘴上不肯承認而已。
「…我既然已經被你擒住,想不選也不行了。」余娜沉默了半晌,羞愧地說。 這等於已經完全向對手投降,從肉體到精神都已經被阿虎控制。阿虎不禁大喜,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升。他想到楊全聊到玉玉時講的:「征服女人的心會更有成就感」,對這位大哥的敬佩又深了一層。
「既然娜姐的手不方便,小弟便代勞翻頁吧!」余娜此時雖然沒有被上綁,但其情狀與已經繩索加身沒什麼兩樣,因為心靈上的枷鎖會真正限制人的自由。 阿虎慢慢地將畫冊一頁頁翻過,余娜臉紅心跳地欣賞著那些動人的畫面,一頁通常有幾張照片,而有時又會有一整頁大幅的捆綁照片,以展示更多的細節。 這種情景像是在影樓選擇自己的照片,哪裡是一個女人在選擇敵人如何將自己緊縛?
其中一頁,女子身上布滿了網眼狀的繩索,余娜的目光久久注視在上面,阿虎見狀解釋道:「這是日式龜甲縛。」余娜沒有做聲。
又是另一頁,一個旗袍女子被長繩由頸後垂下搭過雙肩,在雙臂纏上數道,再牢牢地綁在身後,簡單而美觀。「這是正宗的中國五花大綁,娜姐是否喜歡呢?」
余娜漸漸發覺自己很可能是個有嚴重被虐待傾向的女人,她居然希望自己被每一種綁法死死綁住,然後再換下一種去嘗試,就像在商店裡換衣服那樣試一個遍。她不禁心慌意亂,天哪,自己難道真這麼淫蕩嗎?
為了不被發覺,最後她選擇了一種不太複雜的綁法。阿虎笑嘻嘻地展開了繩子,令人激動的時刻終於要開始了。
余娜的手腕被拉在背後的高處,阿虎用繩纏住她的雙腕,一圈、兩圈……余娜感到自己的兩條小臂漸漸地失去自由,被迫昂首挺胸,將雙臂向後背,以緩解捆綁帶來的壓力。阿虎心想她真是個花痴,這樣會被捆得更難受的。
再下去,長繩從她的雙臂橫向在雙乳上下各幾道勒過。阿虎並沒著急,而是讓繩索不可抗拒地慢慢地纏到余娜身上,與余娜的火爆身材融為一體。余娜感覺那不是繩索,而是在自己身上生長的白色植物,具有邪惡的力量,正一點點地剝奪她的自由,她已經有些沉醉於這種新鮮刺激的感覺,甘願墮落而無法自拔。 阿虎在余娜的豪乳上下各捆了6道,打結繫緊。余娜試著扭動了下身子,完全無法動彈了,現在就算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男人,都能隨意地撫摸玩弄她。 他會像對待玉玉一樣把自己扒光並且推倒強姦嗎?這種念頭一起,余娜感到雙腿間一股暖流不可控制地奔涌而出。
她被自己嚇了一跳,很清楚那並不是尿,而是淫水。慌亂中她假作不支,跌坐在地上。
阿虎哪能知道余娜複雜的心理變化,他欣賞著余娜的胴體,由衷地讚嘆道:「姐姐你正適合這樣的綁法,雖然簡單了些,但是將你的雙乳尺寸強調得無以復加,會令任何一個男人心動。」
余娜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羞愧地小聲問道:「真的嗎?」
「小弟怎麼會騙姐姐這樣的美人呢?」阿虎迷醉地將余娜的藍色上衣拉到兩側,讓她黑色襯衫下的玉女峰高高地挺立出來。阿虎用兩個指尖捏了捏她的乳頭,又道:「姐姐你的乳頭已經硬了,原來你是很喜歡被捆綁的,難道你是故意被我捉住?」
「哦,不!我是技不如人才被生擒活捉的…」余娜羞得快哭了出來。
「呵呵,那是我誤會了…姐姐的乳房是F杯嗎,你綁起來比玉玉更性感!」阿虎的大手分左右握住余娜的雙乳,用力地揉搓。
「嗯……哦……是39F的…玉玉沒事吧?」
「她沒事,不過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昨晚和她大幹了8次!」阿虎又無奈地苦笑起來,「如果不是疲不能興,我真想一親姐姐的芳澤呢!」
余娜心中頗為失望,而表面上卻裝做鬆了一口氣,「現在你想把我們怎麼樣?」 「這要由全哥來決定,但你不必擔心,他比我還要護花,嘿嘿。」阿虎將余娜的雙腿用新的白繩綁起,腳踝搭在一起捆好,膝蓋也綑紮結實。她已經真正像一個囚犯,無路可逃也無法抵抗。阿虎再檢查了余娜身上的繩索,關起燈,鎖好門。腳步聲消失在走廊另一端。
余娜在黑暗中雙臂運勁,試了試繩索,那些可惡又可愛的繩子已經死死地綁在她身上,控制著她的每一種掙脫動作。阿虎看來很有經驗,她放棄了掙脫的念頭,而且從某種意識里,她並不希望太早結束第一次被緊縛的快感。經過半天的搏鬥、驚嚇和刺激,余娜早已筋疲力盡,自知無法逃脫,在一種矛盾的心情中,歪在地上沉沉睡去。
(5)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余娜感到一個男子沉重的身軀正壓在她的身體上,讓她幾乎喘不上氣來。昏暗的燈光下,她赫然發現這男子正是她們昨天跟蹤的那個中年男子,也許就是阿虎所說的「全哥」。
男子抬起身來,微笑著開始解除余娜的脫衣服。余娜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被男人脫衣服,想用手去擋當然是徒勞的,想扭開身子躲避也絕無可能。當余娜完全赤裸的時候,男子發出了讚賞的低唿。目光中燃燒著慾火,似乎要將余娜生吞活剝。
余娜暗自驕傲。是的,她已年近三十,火辣的身材之上現在更添加了少婦的成熟風韻,走在街上可以吸引任何異性的注意。有多起黑道色魔曾經打過她的主意,不過都在她的智力和玉玉的拳腳下落敗,甚至丟了性命。
也許楊全阿虎正是她們命里註定的剋星,這次是她們出道以來栽的最大跟頭,二人都被對手兵不血刃地拿下,完全沒有決定自己未來命運的能力。余娜為自己希望被虐待的念頭而感到羞恥,這實在不是一個女神探應有的態度。
男子的手溫柔地在余娜的玉體上遊走,細緻而耐心地,似乎在她身體上尋找著寶藏。余娜有著西方女子魔鬼的身材和白晰的膚色,同時又具備傳統東方女子緊緻的皮膚質地。她每每洗浴時攬鏡自照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自戀般地欣賞自己一番。
現在這個上帝的佳作已經完全由上面的這個男子統治了,他的手撫過余娜渾圓的肩頭,被繩索勒得鼓脹的雙峰,平坦光滑的小腹,直至一雙修長的玉腿。當他的手經過蜜洞時,曾將中指緩緩地插入,發現那裡早已洪災泛濫。
余娜的唿吸變得急促,無地自容。但男子並沒有嘲弄她,反而報之以理解的一笑。他不慌不忙地巡查了自己新的殖民地,才站起身來,居高臨下解開自己的褲帶,他胯下的肉棒赫然早已怒勃。
余娜仰望著,希望他馬上用那東西將自己刺穿。
而男子並不急於進入,他站在那裡用審視的目光注視著余娜,仿佛是一個畫師在思考自己的作品。他喃喃道:「這樣會好一點」。
他又拿起一條繩索,疊成雙股,搭在余娜的脖項上,從兩邊向下,壓過左右雙肩,繼續穿過她乳房下方的那個橫向繩環,再回到身後打結勒緊。余娜心想你好變態啊,我已經動彈不了了還要這樣捆我。
男子仿佛明白她的心思,搬了一面穿衣鏡過來,將余娜的上身扶起坐好,鏡中立刻出現了她繩捆索綁的上身。只見鏡中的性感少婦被嚴密的長繩捆得動彈不得,軟弱地倚靠在男子懷裡。
男子將右手插入余娜緊緊捆在一起的大腿中間,手心按在余娜的蜜洞口,輕撫著那裡,對著余娜耳語道:「你看,我增加的繩索不但起到固定作用,使原來的繩不致上下滑動,而且也使你的乳房向中央集中,顯得更尖挺、更誘人。」 余娜感覺到下身傳來的陣陣麻癢,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死人,快開始吧!」這是她內心深處的唿喚,卻無論如何不敢叫出聲。只好將迷亂的眼神投向鏡中男子,當作邀請書。
那男子似乎讀懂了她的渴望,卻明知故問地道:「有什麼不舒服嗎?」掌心繼續輕撫余娜的蜜洞口,同時左手抓住她背後的繩結,控制住她無力的掙扎。 余娜幾乎快被慾火燒成灰燼了,她殘留的理智判斷出男子想使她難堪,在這種占盡優勢的局面下,他仍然要剝奪自己最後一絲妗持。余娜不禁恨得牙痒痒的,但又知道自己已經控制不了被撩起的慾望,她扭動著身子,艱難地從性感的雙唇中擠出兩個顫音:「請你…」
「請我做什麼?」男子要求她說下去。
「請你操我吧!用力地操我吧!」余娜大聲叫出來,同時一陣悲傷:自己不但被對手輕易地活捉,而且還不得不要求那人來強姦自己。她意識到自己已經百分之一百地敗在這個男人手裡。
男子微笑著揮刀割斷了余娜腿上的繩索,將她壓在身下。
余娜像個久曠的蕩婦一樣,迫不及待地配合起楊全的動作。楊全覺得自己的肉棒不是捅進去的,而是被吸進去的,他心情一盪,不由得下力狠操。
余娜在他身下唏熘熘地發歡。
********
雖然當俘虜的滋味不太好受,但捆綁強姦的新鮮刺激卻著實讓余娜過了一把癮。
大約二十分鐘後,男子結束了。余娜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夢囈一般扭動著嬌軀,心中很希望這男子能再操她一次。
「我知道你還沒有完全滿足,」男子的聲音恢復了平淡,「不過我不希望自己過份沉迷於此。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你追蹤了兩個月的楊全。」
「真的是你…」余娜定了定神,緩緩說道。
「恆金集團的事是我做的,那只是為了引你出來。強手是我朋友。」
余娜無比絕望,這都是對方設的局,她們已經一敗塗地。
余娜已經屈服於楊全的淫威,她要求喝些水。楊全取來一支瓶裝水,擰開蓋送到她面前。余娜伸出修長的脖頸,用嘴唇接住瓶口,仰頭大飲。她感覺自己像是楊全的寵物,正在接受主人的恩賞。
余娜注意到楊全手中多了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一支黑色的巨大陽具模型,固定在一個銀白色的金屬框架上。
楊全分開她的雙腿,將陽具模型頂在蜜洞門口,余娜已經猜到這大概是做什麼用的,無奈地乖乖地分開大腿,張大蜜洞口,以免那東西插入的時候弄疼自己。 楊全手上加力。其實余娜蜜洞裡的愛液還在肆意地橫流,粗大的陽具模型毫不費力地沒根而入。
金屬框架前後合攏,固定在余娜的腰上,她驚奇地發現原來這是一個很有現代感的貞操帶,它似乎是用記憶合金一類材料製成,緊貼著她的纖腰盛臀,感覺更像一件內褲,她的下體又獲得了充實的感覺。楊全檢查著貞操帶,發現它已經牢牢地與余娜的身軀結合為一體,滿意地點點頭。
他回到桌旁,「嗒」地點著一支煙,舒適地靠進沙發里,然後說道:「普通。」 余娜奇怪地看著楊全,不明所以。
但一秒鐘後,她突然發覺蜜洞中的那根東西活了過來,有規律地蠕動著,並節奏性地上下抽動,帶給她陣陣快感。
「加速。」
蜜洞中陽具模型的上下速度提高了不少,刺激更為劇烈。余娜明白過來:這是一個比傳統的遙控陽具更先進的聲控電動陽具!她開始低聲呻吟,雙腿夾緊,無力地抵抗著那東西的進攻。
「強烈!」
聲控陽具在她下體內開始有力的衝擊,其勢不亞於一個強壯的猛男在瘋狂時的抽插力度。余娜「哦」地一聲,雙腿死死夾緊,在地上無力地打滾。過了一會,她開始淫蕩地大聲叫春,絲毫不顧羞恥。
就在她從欲仙欲死,逐漸到了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楊全說道:「保持30分鐘!」她差點嚇昏過去,不由得大聲叫道:「停止!停止!」
楊全一愣,隨即大笑起來:「親愛的余娜小姐,您真的是胸大無腦。這個貞操帶靠聲紋識別,只聽我的命令。」他悠閒地吐了個煙圈,「不過看你蠻可憐的,時間短些吧。保持15分鐘。」
這個「減刑通知」下達的時候,余娜的高潮也同時到來,下體的淫水噴薄而出,從陽具與蜜洞連接處如泉水般湧現。15分鐘內,她又泄了2次。當陽具按時停止時,她象渾身被抽去筋骨一樣軟癱在地上,即使沒有繩索的約束,也不可能動彈一根手指。
楊全穿起了衣服,依然是那件米色的上衣。他開始收拾一些東西,似乎將要離開。
楊全將余娜性感的嘴嚴密地封好,抓住她背後的繩結,單手把她從地上毫不費力地拽起來。他在余娜背後推了一把,「走吧!」雙臂被綁在背後、失去自由的女神探幾乎虛脫,跌跌撞撞地被押出了小樓。
[ 本帖最後由 寒江獨翁 於 2008-7-6 13:20 編輯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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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精彩!由於以智取勝,少了暴力與血腥,反而讓捆綁多了幾分情調從而使嫌犯與女探鬥法的場合柔情脈脈。我個人對捆綁不是很敢興趣,但是此文的情節卻引人入勝、欲罷不能,對後續的發展更加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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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獨翁 金幣 +3 回復認真 2008-7-10 09:03 UID1531047 精華0 原創0 貼 威望0 點 貢獻0 值 贊助0 次 閱讀權限10 在線時間1180 小時 註冊時間2008-6-10 最後登錄2012-12-21 查看詳細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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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走出小樓,外面已經是星光滿天,余娜赤裸的身體閃映著誘人的光芒。楊全抓住余娜的胳膊引導方向,二人走向碼頭,專門在黑暗處行進,不一會已經到了海邊。他們登上了一艘無人看守的小艇。
小艇駛離了海岸,轉了一個彎,余娜慢慢緩過神來,根據幾個燈塔的方位,判斷出船正高速地向西南方向開去,前方的楊全全神貫注地手扶舵盤。他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去呢?玉玉現在在哪裡?
約半個小時後,幾乎已經看不到海岸線了,楊全開啟了自動駕駛,然後鬆開了余娜,讓她癱倒在地板上。「不用想反抗,我可以隨時讓你身體里那個小玩具開動,剛才的強度上面還有兩個檔位沒讓你嘗試。」余娜已經成了驚弓之鳥,慌亂地連連搖頭。
楊全取出幾個速食罐頭,余娜才發覺自己又餓又累,不顧形象地一陣狼吞虎咽。然後她接住楊全甩過來的一條毛毯,蜷縮在椅子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
她醒來的時候,初升的太陽已經在小艇的左後方躍動,而小艇仍然在高速行駛著。楊全正站在船頭,用望遠鏡觀察前方。他回過頭,發現余娜已經坐起身來。 「我們要開往哪裡呢?」余娜小心地問道。
「海南島。」
「…你準備把我們怎麼樣?」
「好好地配合,就不會有事。」
楊全說著將余娜的兩臂反剪到背後。余娜通過睡覺恢復了體力,有些猶豫是否該試著反抗一下。不過楊全的動作非常熟練,將雙股繩索搭在她的後頸,從前方壓上余娜纖秀的鎖骨,從腋下穿回了身後。
楊全用力一抽繩子,余娜的肩頭傳來一陣緊繃感覺,似乎楊全在提醒她不要痴心妄想可以逃走。繩索又纏住余娜的大臂兩周,楊全左手將兩股繩頭穿過余娜頸後的繩並且收緊。
余娜的大臂不得不向後靠攏,赤裸的酥胸挺起。她的雙腕雖然沒有被捆住,但活動餘地已經很小。楊全雙繼續將她的小臂、雙腕捆好。
余娜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楊全的捆綁,暗暗將雙臂向身後背去。昨晚慘遭捆綁和強姦,似乎並沒給她造成陰影。她甚至有些盼望楊全把她身上的貞操帶解下,再次對她施暴。
楊全又取出一條繩索,將余娜按在艙內固定好的椅子下坐下。
楊全將繩索先做了一個活套,攔腰將余娜的小腹捆上,然後用力抽緊。繩索回到椅背後再繞到前方,壓在先前繩索的高一些位置。這樣逐步向上,女偵探被緊緊地捆在座椅上,絲毫動彈不得,像一隻準備獻祭的羔羊。
然後楊全取出幾根細細的導線,兩端有金屬薄片,用膠條貼在余娜的頸下、左乳下方等地,另一端都接到貞操帶上。
「余小姐你知道為什麼我會請你們來嗎?」
余娜心裡氣憤地說:你這是請嗎?但嘴上卻不敢放肆:「因為我們調查陳倫強?」
「你調查了強手多久?」
「大約5 個月吧。」
楊全看看面色平靜的余娜,又問道:「都獲得了什麼證據?- 想好了再回答。」
「…我發現他的手下與毒品案有關。」
「強手自己與此有關嗎?」
「暫時沒發現直接的證據」余娜輕鬆地說道。突然,電動陽具在她體內轟然啟動,開始大幅度的震顫、抽動。她驚叫一聲,經過昨天的地獄式折磨,她已經難以承受,但現在又即將被強迫著送上高潮。她強忍著劇烈的刺激,驚慌地看著楊全。
「這幾個感應器會測量你的脈搏、心跳、汗液分泌等方面的變化」楊全笑咪咪地解釋道,「數據會在貞操帶的微型電腦里匯總,判斷出你是否說謊,並根據結果產生不同的反應。你很聰明,當然會想到振動力度是與撒謊的程度有關。如果說實話,陽具就會停止;一直說謊,你就會被它操死!–我親自設計的測謊裝備如何?」
余娜難以置信地看著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這簡直是個科學狂人,變態教授。為了讓那見鬼的東西馬上停止,她不得不呻吟著說:「我發現了陳倫強販賣…高純度海洛因的帳目…」下體中的陽具立刻安靜下來。
隨著下面的提問,余娜一五一十地交待了所有的事情,不敢有所隱瞞,生怕被靈敏的儀器察覺而觸發酷刑,其實如果不是她的下體這兩天被折磨得太過份,這刑罰可能更多是一種享受。
當這場奇妙的審訊結束之後,楊全已經掌握了全部情況。
(7)
經過一整天的航行,小艇在傍晚時到達一片海岸,岸上是濃密的椰林,綿延至遠處。海南在這時候還是個未開發的島嶼,不少城市甚至還剛剛通電,本地居民散落在島上的各處村落。楊全押著余娜上了一輛越野車,又是幾個小時的跋涉,他們來到山中的一座小別墅。
余娜被楊全帶進一間臥室里,終於看到了玉玉。後者正躺在一張雙人床上,從頭到腳都被密密實實的繩索綁緊,和余娜一樣赤身祼體。二女見面,都羞澀得說不出話來。楊全微笑著道:「你們姐妹兩天沒見,好好聊聊吧。」把余娜扶到大床上玉玉身邊,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二女一時不知如何開口,只是默默地打量對方。
玉玉仰面躺在床上,上身的繩索交叉縱橫,將雙臂和身體牢牢綁在一起,沒有任何動彈的餘地,空有一身武藝無法施展。雙腿同樣被捆好,如一條美人魚。 她的雙腿間隱隱有液體晶亮閃光,余娜不禁多看了那裡幾眼。
「是那個叫阿虎的小子乾的,兩天加起來已經被強姦了十幾次」,玉玉發覺後臉紅了,喃喃道。
「我們這次被騙得好慘,原來請我們調查陳倫強的人也是黑道。他們江湖仇殺,都不是好東西。費了半天力,卻是被人當了槍使。」余娜泄氣地說。 「那到時娜姐還會出庭作證嗎?」
「必須去的,這是楊全的條件。我已經答應他,當庭讓自己的證據被推翻,使陳倫強無罪開釋,否則你我都難保。」
玉玉無語。
「玉玉,你現在成了女人,更迷人呢。」停了半晌,余娜由衷地讚嘆道。 「娜姐別提了,人家現在心裡亂極了,既沉迷在被虐待強暴的快感中,又不甘心任人擺布…」
余娜嘆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我們現在都被五花大綁地擒住,沒有反抗餘地,只能聽天由命了。哦,你的乳頭好可愛,娜姐都忍不住想吃一口呢!」 余娜說著跪到玉玉身邊,俯下身用嘴輕輕啜吸著她粉嫩的乳頭。
玉玉發出一陣舒適的呻吟。
別墅內的另一個房間,阿虎通過監控攝像頭欣賞著香艷的一幕,嘿嘿地壞笑了起來。「全哥,余娜果然是個天生的淫婦。她們都已經被徹底降服了,我們已經成功!」
楊全正在沉思中,沒好氣地盯了一下阿虎因縱慾過度生出的黑眼圈,半晌緩緩道:「余娜應該不會那麼簡單,她很可能知道被監視才故意那麼說,以使我們放鬆警惕。」
「那也沒關係,我們只要用」鐵棒「讓這兩個妞天天高潮,再加上天生威猛的小弟,不斷地大量消耗她們的體力,就可讓她們無絲毫希望。哦!余娜我不會去碰的,全哥你好象對她很感興趣!呵呵。」
「鐵棒」就是楊全發明的多功能電動陽具。
楊全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
在他設計全盤計劃時,確實期盼著將這個著名的女神探制服並玩弄,而這件事終成現實時,他幾乎馬上失去了興趣。順利地活擒二女,他甚至有些失望,看來所謂女神探不過如此,人們總是喜歡誇大其辭。
****************
「現在我們已經達成協議,是友非敵,我和阿虎作為主人會好好招待二位小姐,希望你們在這裡過得愉快。」楊全在大廳里設下晚宴,算是對二女的歡迎。 她們能是世界上最怪異的客人,雖然衣著整齊,但雙腕上都戴著閃亮的手銬,與腳踝上的腳鐐通過精製的鋼鏈連在一起,可以自己進食。二女能活動的幅度實在很有限,再加上在她們下身牢牢固定的「鐵棒」,完全沒有逃脫的希望。 一個年輕溫柔的女子在來來回回地忙碌著,不斷將美食擺到桌面上。「這是彩香,我們的女管家。她的廚藝很不錯,菜品清淡又很耐吃,適合身材好的女士,推薦二位多嘗嘗。」楊全頗有紳士風度地介紹。
他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獨行大盜,即使作為他的對手,余娜對他都很難生出強烈的恨意。
彩香聽到誇獎開心地笑起來,美麗的眼睛如天上的彎月,顯示出天然的嫵媚風姿。「楊大哥不嫌彩香燒菜太無味就好了。啊,這是本地有名的文昌雞,余小姐和楚小姐請多吃些…」
阿虎笑咪咪地端起一杯紅酒:「玉玉小姐,阿虎敬你一杯!」
玉玉白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與他碰杯:「哼,本小姐怕你不成!」
「呵呵,我知道你不服氣。坦白地說,真的比武功,我再苦練五年,也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是雙方全方位的較量,我們確實勝了一籌。」
玉玉有些驚奇地發現,這個可恨的小子其實是個很坦誠的人,一下不知該如何接話,默默地抿了一口紅酒。
「阿虎說得沒錯。這次如果不是為了強手,我們也不會來惹麻煩。只要一個月之後法庭事了,我們就各走各的,互不該欠!」楊全也向余娜舉了下杯。 「而且我還有一份薄禮相送,」楊全說著將一台銀白色的筆記本電腦擺到她面前,余娜認出那正是自己的電腦。螢幕上展示著一幅幅照片,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正將十餘個姑娘押進一輛大貨車的後廂,為首那人虎背熊腰,禿頭上扎著醒目的紅幣。那些姑娘個個年輕漂亮,身材姣好,都被捆綁堵嘴,淚水漣漣。 「青頭?!」余娜驚喜地審視著這些照片,又抬眼望著楊全。
「青頭是南方省份最大的人口販子,專門拐騙年輕的女孩兒,將她們送到各國賣淫。你雖然調查了他整整兩年,但可能還沒有拿到這樣的證據。」楊全微笑著道,「電腦里還有他全部嘍囉的名單、聯絡的地址等。憑這些材料,他要在監獄裡呆一輩子。」
「我會讓大陸警方抓他,直接槍斃了這人渣了事!」余娜有些興奮地說。 「不必問我從哪裡得來這些材料,我也只是看他不順眼!分手的時候,這電腦會還給你。」余娜聽了暗喜,她出道後無往不利,除了此次失手,就是青頭一案一直懸而未果。
「既然一個月之後我們都要回去,那為什麼千里迢迢地到這裡來?」
「西貢碼頭只是我們的臨時落腳點,地方窄小,諸事不便,尤其是弄出很大聲響的時候。所以,不宜久住。」
二女一呆,同時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紅著臉低下頭。余娜心想這個人到底還是個壞蛋,這時候還不忘順便欺負她們一下。阿虎沒有開口,不過他帶笑的眼神也透露出了得意。
談談說說之中,余娜的心情幾經變化。她後來似乎也開始對桌上的美食生出興趣,而且專挑席上的海魚海蝦等下口,也偷偷暗示玉玉多吃些。楊全看在眼裡,若無其事地將煙灰彈了彈。
宴會在一種奇妙的氣氛中進行著。
(8)
余娜和玉玉渡過了難忘的一個月。她們白天一直被捆綁著,連放風也是如此。 除了不方便的幾日,阿虎幾乎每天都會來,玉玉在不能反抗的情況下只得順從地接受。阿虎基本也並不避著余娜,就在大房間裡狠操玉玉。
這種時候,余娜背著身也可以聽到那邊玉玉動情的呻吟叫春,總是被挑逗得慾火焚身,而楊全卻很少露面,更沒有再侵犯過余娜,這卻是不同於玉玉的另一種折磨。好在每天她們都會被鐵棒折騰三次,彩香按照楊全的吩咐,早、中、晚用搖控器將二女身上的鐵棒啟動,在「強烈」一檔上持續30分鐘,讓她們連續高潮。
二女每天體力都大量消耗,而吃食中再也沒有海鮮等可以有效補充體力的食品,以素食為主。余娜曾試探地要求提供一些牡蠣海蝦,但彩香抱歉地回答食譜都是楊大哥親自定下的,余娜怕被察覺只得做罷。十餘天后,玉玉有一次頹然地說:「我現在好象只有二成功力了,別說是阿虎,就算是彩香都對付不了。」 余娜無奈地笑了一下。達到性高潮對女人的消耗一樣很大,如果不在陰精元氣方面進行補充,也會有全身乏力、無精打采的情況,光睡覺是恢復不過來的。 但楊全似乎了解這一點,通過控制飲食,將她們的反抗能力大大降低。 她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身子,雙臂被繩子牢牢地捆在背後,高高吊起幾乎達到頸後。經過這些日子的調教,她的承受力和柔韌性倒是大大增加,可以被緊縛一整天而不覺得太難過,也能輕鬆接受後手觀音這類高難度的綁法。
余娜望著被同樣捆綁的玉玉,感到心在一點點地沉下去。這個對手太過厲害,他的思慮比現在她們身上的繩索還要周到和嚴密,將她們哪怕是最小的一絲希望都進行扼殺,只能聽從處置。
彩香在平時負責照顧二女。在每天最後一次的「鐵棒功課」之後,她都會將二女在花園裡吊起,用溫水龍頭細心地沖洗她們的每一處肌膚,除下鐵棒細細沖洗她們的下身。然後塗抹特製的藥膏,保養二女的蜜洞,並維持那裡的酸醎平衡。 然後是按摩。彩香每次先放下余娜,鬆開綁繩讓她俯臥在竹蓆上,然後為她做全身按摩,讓繩痕消減。彩香的手法純熟,輕重適宜,這是余娜一天中最輕鬆的時候。然後她會被反手戴上手銬,從背後連著腳鐐。
連接的鋼鏈長度正好讓她的腳不能伸直,無法行走,她會側躺著等待。然後玉玉被解開接受按摩,同餘娜一樣的程序。最後,彩香會一左一右將二女抱起來送回房間,似乎並不費力。
睡前,彩香會喂給她們一種藥丸,說是可以緩補女陰的,雖然不能讓她們體力回復,但能在這樣精力大量損耗時也不至於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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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復一日」的情況下,回到香港的日子來臨了。
一行5 人在開庭前一周返回,潛進西貢碼頭的小樓底層。余娜、玉玉和彩香在一個房間內住。楊全「陪同」余娜去辦理了一些出庭作證的手續,他自己也會作為強手的證人出席。
出於謹慎,二女又開始被整夜捆綁。
開庭的當天,清晨。余娜被鬆開綁繩。她在彩香的服侍下沖了個澡,特意換上長袖的職業套裝以遮蓋繩痕,但「鐵棒」並未被摘去。床上的玉玉被捆綁得結結實實,蒙眼堵嘴,余娜望著她柔聲說道:「玉玉別急,娜姐很快就回來。」 玉玉晃了晃頭,報之以微弱的「唔唔」聲。
余娜、楊全上了余娜自己的車,阿虎駕車緊隨。在離法院兩條街的地方楊全下了車。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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