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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給力 於 2014-9-16 08:35 編輯
第一章:與愛情無關
我叫王兵,今年33歲。我妻子小婉今年31歲,雖說女人上了歲數容顏多少有些衰老,但是我的妻子是個白
領,很會保養,看上去和24、5歲的女人沒什麼兩樣。我老覺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單從外貌上看,我只有1米
72,長相略顯老氣,而小婉卻是1米68的細高個子,體重也只是101斤,非常的苗條清秀。
我們兩家上一代人關係很密切,早在大學時就把我和小婉的關係確定下來,雖然,她那時已經有一個朋友了。
關於這一點,直到結婚5年後她才和我透露了一點。不過她一直很父母的聽話,所以最終和我走到了一起。
關於我們的性生活,我不想說什麼,可能和大多數人一樣吧。姿式沒什麼變化,頻率也是兩周一次,沒有太多
的熱情,好象是在例行公事。
小婉是那種表面上很單純、老實的人,但骨子裡卻時時在燃燒著一股反叛的烈火。我原來和她們一家住在一起,
和她父母的關係,我一直處得很好,發生問題的老是她,常在風平浪靜的時候出人意料地大發脾氣,最後還是她父
母忍無可忍,把我們攆回我單位分的一間二室一廳的小單元里了。
獨住以後,她就把矛頭對準了我,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弄得我非常頭疼,過後雖然她也低眉順眼地認
錯,但是我知道,她常一個人默默地坐著,有什麼心事也不愛我和分擔。
後來,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有一天,我們做完愛之後,她告訴我,她覺得青春的熱情好象快燃盡了,我口上沒說話,但心裡也有同感。
這樣的日子過得象池塘里的死水,波瀾不驚,大家都無奈,卻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去調劑。
直到有一天夜裡,她回來得有些晚,臉紅撲撲的,像是喝了酒,我知道她做商務專員,外面總有些應酬,也沒
上心,但是夜裡發生的事,卻讓我大吃一驚,她好象回到了新婚初夜,纏著我,做了三次愛。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
我是個心很細的人,雖然很累,還是問她,今晚為什麼表現得有些不同尋常。
她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問我:「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
我想了一會兒,說:「有信心吧。」
她笑了,低頭又想了一會兒,附在我耳邊說道:「我在外面有人了。」
我大吃一驚:「你說真的?你想離婚?」
她一把推開我:「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
我惶惑地搖搖頭:「不。我愛你,你知道的。」
然後她告訴我,她是和我開玩笑的。不過,今天晚上,有一個人向她示愛,她雖然拒絕了,可是還是讓他親了
一口。
「什麼!」我看著她鮮紅的嘴唇,呆住了。
「是誰?是你的同事嗎?」
她點點頭,我非常憤怒。
「你看你,你不是說你對我們的愛情有信心嗎?反應這樣大,人家都不敢和你說了。」然後她偏過身就睡了。
這一夜,我無眠,腦子裡想著她做愛時狂熱的舉動,嬌軀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想著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話,腦子
里亂成一團。
夜裡做了一個夢,好象是在大學的宿舍里,我睡上鋪,小婉就在下鋪和另一個男人交合,我看見那個過去七年
一直完全屬於我的嬌美肉體,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歡,過去七年只為我流的淫水,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泛濫,
我既十分心痛,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最後竟遺精了。
之後的幾個星期,她也沒有什麼異常,但是情緒很有些低落。也沒再做愛。
一個晚上,她洗完澡,穿著半透明的內衣在床邊蜷著睡去,姿態很誘人,我有些受不了,就去求歡,她卻拒絕
了我。我問她為什麼,她無精打采地說:「沒什麼,只是沒意思。」
我火了:「和我做愛沒意思?同事親你就有意思了?」
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有意思!!就是有意思!比和你做愛有意思,兩個人,象牽線木偶一樣,一年又一
年,不如不做!!」
我頭大了,她的狂熱讓我很害怕:「對不起,我不該這麼說話的。我不會計較那件事的,真的。」
第三天晚上,她的狂熱再一次爆發,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做了三回。
我洗完之後,她抱著我,對我小聲道:「有一件事,我要你和坦白,今天下午,我和他下電梯,他又親了我。」
我感覺好象在洗那種芬蘭澡,剛剛還是情熱至極,一會兒內心裡又掉到冰點。
「你讓他親了?」
她看著我,一字一句地對我說:「我和他吻了一個deepkiss. 」
「你想離開我嗎?」我過了一會兒,鼓起全部的勇氣問她。
「你聽著,我和你已經夫妻七年了,你的愛,已經把我塑成一個定型的女人了,我只適合你,同樣,你也只適
合我,我今生今世也不會離開你,但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有一股火,燒得我好難受,也許就象放風箏那樣,
我在天上飛著,如果離開你在地上的牽引,我一定會完的,可是如果沒有風,我感覺象半個死人。」
我知道她的意思,平凡的生活已經使我們厭倦之極,誰不願意去嘗試新鮮刺激的感覺呢?
小婉的性格就是這樣,我知道,我制止不了她。
「那你想怎麼樣?」我心跳加速,恐懼之餘還有一種隱隱的渴望。
夢裡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閃現,那隻無比粗大的雞巴,在小婉蓬門微開的鮮紅陰唇中,沾了沾小婉流的愛液,當
作潤滑劑,就一挺而入,直搗黃龍,小婉的陰埠都輕微地鼓了起來。
「天有些冷了,給你買一頂帽子怎麼樣?」
我有些莫名奇妙:「我不愛戴帽子的,不過,買一頂也行。」
她一臉詭秘的笑容:「一頂綠色的帽子。你喜歡嗎?」然後她哈哈大笑。
我撲了上去,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這個浪貨!我掐死你!」
她在我身下,一時被我掐得臉色發紫,眼中卻滿是快感。
當我放手後,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我是個浪貨!我是個破鞋!」
我又抽了她兩耳光,然後她貼到我身上:「我很騷的,我剛剛被人干過,你要是喜歡,就再干我一回!」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撕開了她的內衣。
「來吧,這兒,我的小乳頭,剛被人玩過,這兒,我的小洞洞,還有那人流下的東西,你來吃吧。」
小婉點著我的頭:「喂,那個人,電話里怎麼答應的?」
我暗罵著小騷貨,對黃揚道:「你就射進去吧。」
黃揚撓撓頭:「今天的事,有點意思。小婉,你不是說我今晚是你老公,我來立規矩嗎?我的規矩就是,你先
站著王哥身邊,把衣服一件一件脫給王哥。王哥,今天大家都放開了,你也別介意,一會兒,你把小婉光著身子,
送到我懷裡。」
「討厭!你好壞!」小婉只好紅著臉起來,走到我身邊。
「接著。」小婉聲音很輕,低著頭,把外罩解開,然後把帶著體溫的衣服,扔給了我,露出了她曲線玲瓏的嬌
美玉體。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小婉,她又慢慢地解開了乳罩,徹底地露出了她的上身。紅紅的乳頭,此時在情慾的刺激之
下,已經立了起來,好象渴望著黃揚的愛撫。
這時黃揚開玩笑地說道:「小婉,你的小乳頭好美啊!」
小婉撇了他一眼,輕聲地說道:「現在,全都是你的了。」然後她張開雙臂,等著黃揚抱她。
不料黃揚說:「剛才我可是立了規矩了,你要全脫完了。」
小婉雙頰似火:「給我老公留點面子吧。」
「下面接著脫!」我粗著聲音說道。
「可是你說的。你就等著吃虧吧!」小婉挑戰似地,解開了褲腰帶。她平時很喜歡穿褲子,因為她腿既長又勻
稱,所以看上去很窈窕。
當她放下褲子時,展露出那雙頎長秀美的玉腿時,連黃揚也瞪大了雙眼。
「你來脫我的鞋和襪子吧。」她笑眯眯地看著我。
這可是要了我的命。小婉平時就愛穿黑色的小皮鞋和黑色的襪子,她的腳很骨感,黑色的襪子朦朦朧朧,看上
去極有誘惑,小婉知道我最迷的就是她的腳,我剛結婚時曾發誓,我只要獨享這雙腳,就如同擁有了全世界。
我蹲下去,一邊愛撫著,一邊替她除襪。
她低頭笑著看我,並暗示似地向我翹起肉乎乎的腳趾。
最後,小婉看著我,挑戰似地,慢慢地,慢慢地,自己脫下了她小巧的內褲。拎在手裡,向我晃晃,然後一下
子蓋在我的臉上。那種味道,讓我欲仙欲死!
「把我獻給他吧。求他占有我吧。」小婉顫著聲音對我道。我抱起了輕盈若羽的小婉。她環摟著我的脖子,對
我道:「你到外屋吧。聽聲音,會更刺激一些的。我向你發誓。」我點點頭。
這時,黃揚也飛快地除去了他全身的衣物,把小婉接了過來。
當身後的門關上時,我心裏面,除了無法形容的傷痛,還有一種難以描摹的複雜感覺,手上殘留著的小婉肉體
的氣息與溫馨,仿佛是生命彌留之際對人世最後的感覺,無比地寶貴!我一面流著淚一面親著雙手,底下已經硬得
難以忍受了。
「老公,黃哥哥他開始摸我了。嗯,……好壞,不可以的,你怎麼能摸我那裡」
「那是什麼地方啊?」
「人家的小乳頭,給你逗得好癢,好硬了……嗯,不要嘛,一邊摸,一邊吃,人家受不了了。」
「不可以的,你不能動那裡,那是人家的禁區,啊,爽死了!我流了!老公,我流了。」
「不要,不要動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老公都沒這麼玩過的,爽死了,快點,快點動,我要死了!」
「進去了,人家是你的人了!你的大雞巴,這麼硬,這麼粗,這麼燙!」
「好深哦!老公,親哥哥,我的小親哥哥,我要給你捅死了!」
我一邊聽著一邊打著手槍。幻覺中小婉的叫床聲好象穿透了重重牆壁的封鎖,在這個慾望城市的上空反覆迴響,
盡情地宣洩著女性的性慾之聲。
當她快丟的時候,她真的叫起我的名字:「我就要給他了,我是他的人了!我要給他了,要死了,再深點……!
王八老八,你進來吧。」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小婉雙手扶著床頭靠背,象條母狗一樣趴著,黃揚抱著她的腰,兩人的性器緊緊地連在一
起,小婉的叫聲已經漸漸弱了下去,頭無力地垂了下來,圓滑的香臀卻依然在做著垂死掙扎,貼著黃揚的胯身不由
已地搖著。
直到黃揚最後又奮力地插了好幾下,小婉才再一次地叫了出來:「我感覺到了,你……的精液……都射進來了,
散到我的花心裡了……哦,……好爽!」
然後她扭過頭來,頭髮凌亂不堪,臉上一片嬌紅,香汗點點,看著我道:「老公,我美死了。」
黃揚慢慢地把水淋淋的雞巴抽了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他的龜頭上,數根透明的愛液,還盪悠悠地連著小婉
紅紅的陰戶那兒。
小婉一翻身,疲憊地靠在黃揚的懷裡,一任他輕憐蜜愛,膚泛緋紅、輕囈婉吟,豐滿傲人的胴體,仿佛不勝雲
雨蹂躪,高潮餘燼未過,仍在輕輕地顫抖著,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雪白修長的大腿,一隻彎曲地疊壓著
另一隻,大腿根部的淒淒的綠草中間,從她紅腫的玉門裡,一股一股地沁出好多白色的精液,沿著小婉的大腿流到
床單上。屋內充滿了若有若無的腥騷味道。
黃揚看了看我:「王哥,你來吧。」
我很快地脫光衣服,上了床。小婉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掩嘴輕笑著:「你不嫌棄吧?床單上都是我和他流的
東西,這裡面,還有好多呢!要不,我去洗洗吧。」她指著她歡液流泄的微腫小穴。
「小黃,要不你先回去吧,以後歡迎再來。」我說完之話,才意識到有些語病,小婉笑得花枝亂顫。
「去吧,黃哥哥,以後,歡迎再來玩我。」小婉也向他招招手。
黃揚離去後,小婉再次撲到我懷裡,仰著臉,對我道:「老公,你恨我嗎?」
「不恨你,你以前說過,這和愛情無關。」我心裡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小婉,這也和你個人無關。在這個陌
生而令人恐懼的時代里,性慾,金錢,自我,放縱,頭上的光環一個比一個亮,我們一起參與了對它們的膜拜,這,
並不是個人的錯。
「老公,我好愛你。我剛才有三次高潮,一次比一次泄得多。請你不要恨我,為什麼一個女人不能同時擁有兩
個男人呢?我對你的愛並沒有少一分,反而多出十倍。」
我緊緊擁著小婉,手正觸著她濕膩、粘滑的臀股,我舉手一聞,真是好騷!我知道就是這些東西,讓我永遠地
失去了一個純潔的愛妻,但同時,我突然間明白了一件事:與其接受她精神上的疏遠,我寧願接受她肉體上的不純
潔。
「還沒流盡啊?」我低頭看小婉的小穴,還有幾絲白色的愛液,殘留在她的小陰唇上。小婉見我看得那麼仔細,
羞得無地自容。
我挺起硬硬的雞巴,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浪穴裡面非常滾燙,又滑又膩,隨著我的深入,黃揚和小婉流的蜜液沿著我的肉棒到處曼流,在這種潤滑劑
的幫助下,我輕易地插到小婉的最深處了。
小婉叫了一聲:「哦!」
在那股熱流的刺激與包裹之下,我的雞巴無比地舒服與堅挺。
小婉擠擠眼,向我調皮地一笑:「怎麼樣,挺舒服的吧?」
我大叫一聲,只兩秒鐘功夫就射了。
過了半年之後,那個黃揚從公司里離開,我和小婉終於恢復了正常的生活。小婉給他玩了不下五十次。有好幾
次沒戴套。終於,她懷上了他的孩子。我很希望留下那個孩子,但是小婉並未徵得我的同意就偷偷打掉了。然後她
開始辦出國,在她的一再要求下,我和她離了婚。
之後我事業稍有成就,又找了一個好看的女孩子,叫小靈,她人很活潑,正好補足我沉悶的個性。過了一段時
間,我再次結婚了。
我聽到這話,極其亢奮,使勁幹著她。小婉陰道里也非常地緊,弄得我非常舒服。
做著做著,不知怎地,她的陰道開始輕微地收縮,我的內心裡燒起熊熊烈火:「你這裡……怎麼了?一緊一緊
的,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我問她。
「呃……呃……我也從來沒有……好舒服……」
「是因為……是因為,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是嗎?」
「是的,是的,我……在想著……他干我呢!先別說話,求求你了!快點動!高潮了!哦!啊!!!」
「我插死你!浪貨!」
我雙目冒火,小婉的第一次高潮,不是因為我的表現,而是產生於和別的男人交歡的性幻想中。醋意,嫉妒,
狂怒,無比的悲涼,和空虛,幾秒種內我的心情數次地演變了一番。
「你要他干我嗎?他的雞巴很大的。他一定會把我乾死的。」
「你個浪貨,你要找操就去吧,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幹。」也許是空虛,也許是期望,也許是一種自虐的心態,
使我下了決心,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她去吧。
「嗯,人家要試試,到底是誰能把人家干到最爽,好不好,親老公!」
「你去吧,我不才稀罕象你這樣的破鞋呢。」
「你同意了?」她興奮地抬起上身,緊緊抱著我,嘴裡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
第二天,我起床後,看見她早已起來為我做好了飯,並把早餐送到床邊。這可是稀罕,她是從來不動油煙的,
而且,以往那麼多年,都是我來服侍她的。
「謝謝。」我笑著享用起來。
「以後我天天這麼服侍你。」
「為什麼?」
「因為,」她白了我一眼,臉色紅紅的,「給你戴綠帽子,你肯定不高興的,以後我只能這樣地補償你了。」
想起昨天晚上,我心裡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衝動感受。我看著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雖然我們兩人達成了一致,可是具體如何操作這件事,還需要細細商量的。
她給了我一份保證書,保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夫妻的感情。我把它撕了,能沒有影響嗎?萬一讓
人知道,這種保證書只會讓我丟盡臉面。
又過了兩天,我們做完之後,我問她:「你說的這個同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讓你這樣春心大動?你和他,
現在到底怎麼樣?」
她象個剛談戀愛的小女孩一樣,有些羞澀:「其實他是個很一般的人,只不過長得有點象我的大學朋友,嘴挺
甜的。我對他確實有些好感。你知道,我喜歡高個子的男人,他比你高一些。有一米八呢。」我更加吃醋,但是努
力不表現出來。
「他原來是跟著我做一般貿易的,後來做得好,經理也把他提成了商務專員。前些天,他為了向我表示感謝,
就請我吃飯,後來喝了一些酒,他說他很喜歡我,我當時雖然表示斷然的拒絕,可是從心裡,我挺喜歡這種高個子
又有些風度的男人向我示愛的。」
然後她停了一下,探究地問我:「你吃醋了。」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吃沒意思的醋。你即然早晚要與他做,我求你一件事:你就這兩天就和他交歡吧,別老
逗著我,說實話,這些天,我連上班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撲到我懷裡:「我,我知道,我會傷害你的。」然後她哭了。
我拍拍她的背,她又湊到我耳邊說:「我想明後天和他做,一想到他高大的身體要馬上壓到我身上,我心裡的
慾火就燒起來了!」
我摟著她,又要把她壓到床上。她笑著推開了我:「你別太累了。我只是刺激一下你,你沒發現嗎,到現在,
我們的感情還是挺好的,而且做愛更有激情了。你別不承認,男人也是挺喜歡這種刺激的。只不過他們沒發現罷了。」
我點點頭。她接著講了起來:「後來,他就開始追我,那一天的事,我已經和你講了,他在電梯里吻了我,我
很喜歡,然後他又向我索愛,我說,我不能背叛我老公。講完這話,他很難受,可是我更難受,然後我又抱住了他。
全部的交往就是這樣。」
「到現在,還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真的就這麼多?你敢起誓嗎?小心午夜凶鈴里的貞子找你。」
她真的很害怕那個貞子,低下頭,吱吱唔唔了半天才說:「我讓他摸了。」
「上身還是下身?」我一邊問著,一邊底下又硬了起來。
她笑眯眯地伸手摸了過去:「我就說男人也喜歡這種調調兒。摸哪兒你別問了,反正沒上床。」
「你知道,我們這個城市很小,我很怕朋友們知道這事。太丟人了。」
「如果我們安排得好的話,不會有人知道的,他也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上次我們公司組織春遊的時候你不是也
去了嗎,他還和你握過手呢。他也說,你是一個好人,他真的很矛盾,不想傷害你。」
「哼,不想傷害我,摸都摸過了,還說這話!」我終於記起了那個小伙子,長得很高很帥,象個電影明星,也
難怪我老婆會喜歡上他。我要是有個女兒,說不定還希望他當我的女婿呢。
我看著她充滿渴望的神情,心裡極度地悲傷,七年的平常夫妻,八年的恩恩愛愛,在這個濫情縱慾的世界上,
原也不算什麼,身高三等殘廢、收入難以養活自身的老公,更可以忽視無睹,這是一件太平常的故事了,平凡如我
輩,只能順應時代的潮流走了。
她好象突然體會到我的心情,雙手捧著我的臉,問了我一句:「你還愛我嗎?」
我推開了她的手,搖搖頭。
「可我還愛著你,真的,王兵,我不是一個愛說假話的女人。你是知道的。」她聲音有些發顫。
「我相信你的話,我是說我不知道,也許愛情就是愛情,不需要再附加一些條件了?」
「什麼條件?」
「比如……忠誠、貞潔、守信。」
「這和愛情無關,性,只是一種肉體的需要,最多和感覺有關吧。」
「你不覺得這是一種藉口?」我心裡已經有些原諒她了。
「我做什麼事也不需要找藉口,你知道我的。我只需要你的理解,諒解,與不變的愛情。」
當她投入我的懷中時,我吻了她。
「你想怎麼樣安排?」我問她。
「他也沒有住處,現在還住宿舍呢,這個城市太小,去開房,早晚會被人知道。」
聽到這話,我因受傷而變得遲鈍的感覺才略有一些敏感,心裡一陣難受一陣亢奮。她象個懷春的少女,不再注
意這些細節了。
「只有到,到,」她偷眼看著我,「到我們家裡來。」
我說:「我們家隔音效果也不好,你,你,叫床聲音太大的話,還是會被人知道的。」
老婆聽到這話,非常興奮,已經進入情況,撲到我懷裡,嬌喃著說:「你放心,我們會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
最高。」
「不許你大聲浪叫!」
「我,我不知道,」她眼睛朦朧起來,一邊脫掉衣服,摸著胸前兩個引人暇思的晶瑩水嫩的雞頭肉,「我會盡
量克制的。我就怕克制不了。」
「時間最好是夜裡,我到公司里睡,把地方讓給你們姦夫淫婦。」
「謝謝你。」
「這個地方不能讓他玩。」我摸著她高翹的小乳頭,醋意大發。
「那還怎麼玩啊?!」
「要戴套。不能射進去。」
「人家還是處男呢,第一次,就讓他痛快點吧。你大方一點吧,我的親老公!」她又脫掉內褲,鑽進我懷裡。
「還有,叫床的時候,不能叫親老公,親哥哥。你只能對我叫。」
「嗯,我就要叫嘛,連身體都會被他淫遍的,叫兩聲,也沒什麼的。」然後,她想了一下,很認真地揚起臉,
看著我,提醒道:「我這可是和你說真的,這可不是那些黃色論壇里編的故事,是馬上要發生的真實的事,你知道
嗎!!」
「我知道。就是心裡彆扭得很。不知道你在別人懷裡,會是什麼樣子?」
「更浪,更騷。」她分開了兩隻細長的玉腿,迎接我。
「你們兩個姦夫淫婦在一起痛快,你老公還得睡公司?你真忍心啊!」我開始使勁地插了進去。想著這個美好
的地方,就要鑽進另外一隻雞巴,我不再有一絲悲傷,心裡只有無限的衝動。也許,她說的對,這與愛情無關。
「你放心,我快丟的時候,會叫你的名字的。」
「真的?」
「我會叫,親愛的王八老公,你老婆就要被人玩丟了,玩死了,你爽嗎?」
「爽,我會爽的。不過你一定要告訴我,你被他玩丟過幾次!」我使勁地插到她的最深處。
「啊,爽死了!!我會的,我會告訴你的。」
第二天晚上,小婉告訴我,她想明天晚上和他那個,並說要請那個小伙子下午和我見一見面。
「你說他叫什麼名字?」
她白了我一眼:「老婆就要被他玩了,連他的名字還記不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叫黃揚。」
「我第一次見他時,就很討厭他,總覺得這人不可靠,象個小白臉。」對於一個馬上要上我老婆的人,誰也不
能要求我再說他好話吧。
「這個小白臉就要肆無忌憚地玩你的老婆了。而且,是你老婆主動讓他玩的。」她笑著對我說。
「我不同意了。」
「你放心吧,老公,人家就是要想試試新鮮的嘛,而且我保證,讓你會有意想不到的刺激!」
「你們玩過之後,要把床單換掉!」我對這一點確實很在意,想想看,老婆和那人一起流的浪水,我還要零距
離地接觸,多噁心!
「你放心,我和他玩過之後,還要把身體徹底地清潔一遍,再迎接你的進入的!」
總算交待的差不多了,我這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天下午正好我工作很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說:「黃揚來了,你回來一次吧。」
我想,這件事,還需要很正式地見個面嗎?電話里我猶豫了一下。這時聽筒里傳出一個悅耳的男聲:「王哥,
你好,我是小黃啊,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這件事,挺敏感的,大家能不能先見個面。」
我一聽就不太高興,你當然知道這事的份量了,還說什麼挺敏感的。「不見不見,你願做就做,有便宜不占是
傻蛋。不做拉倒。」聽筒里一下就沒了聲息,過了一會兒,他好象嘆了一口氣。
我就掛了。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小婉從家裡打電話,聲音很冷:「你回來睡吧。」然後就掛掉了。
我回來後,看見家裡只有小婉一個人,那個傢伙已經走掉了。小婉面色鐵青,冷冷地白了我一眼,「你回來睡
吧。我回娘家去了。」
「怎麼了?」
「還問呢,就你這種態度,人家誰還敢啊!他再三說了對不起,什麼也沒做,就走了,這下你如意了吧。」
「見了面你要我怎麼對他說?求求你占有我老婆的嬌軀,謝謝你玩弄她的肉體,您辛苦了?!」
「因為婚姻這種東西,你確實可以隨時占有我,但是你要搞清楚一點,我並不是你一個人的私有財產,這個世
界上,只有我能對自己的肉體擁有完全支配權,除你之外,我還可以願意選擇別人來占有我,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王兵,你是一個非常死板的人,與你生活在一起,我的心都快要木了,我不能再和你繼續下去了,如果再繼續,我
對你的愛將徹底消失,對你的恨將與日俱增。」
說完這話,小婉拎著包就走了,擋也擋不住。不知為什麼,我在如釋重負的同時,心裡也有一種說不出的冷清
孤寂之感。
睡覺的時候,我腦子裡奇怪地在想一件事:如果我下午回來和他見面了,那麼現在這張床上會是什麼情景呢?
小婉一定一絲不掛地被他壓著,或是抱在懷裡,嬌軀亂顫雙腳直伸,兩人底下狂熱地交合,浪水泛出了白沫,或許
他已經射了好幾次,都射進我嬌妻的小穴深處。
我想著想著,一邊打著手槍,一邊給小婉打電話,鈴聲響過數次後,小婉接了:「你還有什麼說的?我要睡了。」
「小婉,是我不對。我錯了。你回來吧。」
「不了,我對這種生活煩透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黃揚的手機電話?我想和他聯繫一下。你現在就回來吧。」
電話里沈默了一會兒,「我怕你,怕你受不了,真的,你不要勉強自己了。」
「你聽著,我要你們當著我的面做,我會接受的。」
「真的?」
「我是第一次和他做,我不會戴套的。」她聲音幽幽地,好象在探查我的承受極限。
「你一定要讓他射進去,還有,不要讓他的東西流出來。」我快射出來了,唿吸也越來越不勻了。
「你是不是在打手槍?別射出來,等我們當你的面做的時候,你再打,好嗎?我現在就叫他回去。」
「我給他打吧。」
「你啊,真賤!現在要求人家玩你老婆了,男人的上半截,和下半截,有時候挺矛盾的啊!」
她給了我電話。
我沒有再猶豫,撥過電話後,響起了黃揚的聲音。
這時,我的心情,稍微冷靜了一些。
「我是王哥,小黃,你來我家吧!」
「王哥,我知道了。」
當小婉回來時,我和黃揚已經聊了一會兒了。
「你先到內屋等一會兒。別著急!」
小婉一跺腳,臉色微紅,嬌俏無比地看了黃揚一眼,跳著腳地向我撒嬌:「你胡說什麼!誰著急了誰著急了,
誰那麼晚還給人打電話,叫人來玩你老婆……」到底還是女人,她羞得說不下去了,掩面跑到裡屋。
「王哥,你放心吧,我和小婉,現在和將來,都是只有欲,不會有情的,我向你發個誓,我絕不會拆散你們…
…」還要有將來,這個傢伙夠貪的!我心裡有些氣,不知為什麼,剛才還和他談得好好的,小婉一回來,我又有些
難受。我沈默了一會兒。
黃揚看我的臉色,沒說什麼,向我敬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了一支煙。
幾分鐘後,小婉出來了,看了看我們,走到我身邊:「老公,對不起了。你……真的要留下?」
我點了點頭:「小黃,你們進去吧。」
小婉拉著黃揚走進屋內。在門口,她回頭又看了我一眼:「老公,進來吧。」
我無法拒絕小婉的風情,跟著她走進屋內。
我們的臥室真的不大,三個人都站在床邊,都有些尷尬。
小婉一下子笑了:「幹什麼啊,大家表情都這麼嚴肅的,好象跟床上有個死人,在進行遺體告別一樣。」
黃揚也笑了:「王哥,對不起了,要奪你所愛了。今天有什麼規矩沒有?」
小婉捶了他一下:「有什麼規矩?今天我們倆是夫妻。規矩你來定吧。」然後她格格笑著撲到床上。
「王哥,有沒有套?」
「沒有。」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床腳,看著小婉風情萬種的攤開手腳,心裡開始衝動起來。
「噢,那……你放心吧,我不會射進小婉裡面的。」
我如釋重負。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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