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年我還在干推銷,被公司因為業績不好趕了出來,沒房子住,也沒錢,滿世界找地方住。
有一天中學的同學聚會,我嘀咕著我沒房住的苦處,一個當軍官的女生跟我說∶「李子,你住我們家得了。」
這個同學挺漂亮,我從小就喜歡她。可是,她從來就不太看得起我,她是那種特勢力眼的女孩。我知道他
爸爸死的時候,留下了一套軍級大房子,是那種兩代居。一個單元里,有一套三居室、一套兩居室。可沒想不明白
她為什麼讓我住那兒?
我嘻皮笑臉地問∶「你想通了?打算就乎我了?」
女軍官冷笑∶「別臭美了。我住我丈夫家,我是說我原來的家。我和老妖婆分了,她住三居室,兩居室閒
著也是閒著。我不能讓她住得太省心了,她就是圖爸的房子,她還想都占了,不行!沒她折騰我爸,我爸不會死得
那末早,身體那麼好的人,說不行就不行了。」
雖然好事來得不明白,可是,有地住,就是鬼宅也得去,況且是兩居室。
搬家的時候,就碰到了「老妖婆」。老妖婆不太老,四十二歲,她對我搬進來無可奈何,可是,還是挺煩
的樣子。她冷冷地看著我跟女軍官搬家,狠狠地關上了門,但我還是對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據說她原來是護士,所以,身板總是挺著。更讓我吃驚地是她穿的衣服,她穿著與她這個年齡不太合適的
挺短的裙子,當然絕對不是超短,可是大部分的大腿都露著,說實話,大腿有些粗,多肉。
她的上身穿著短背心,一種輕飄飄的綢子做成的。乳房是個圓球型,一看就是乳罩兜著的大奶。她已經有
些發胖了,但是,偏要穿緊身的衣服。當然,總體上,她簡直可以說是勻稱。
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娃娃臉,雖然有了皺紋,兩隻丹鳳眼還是向外向上揚著,說實話,妖氣很重。說
是妖氣重,是因為她給人一個印象∶就是顫,一走路,奶子可能因為鬆了,有些顫,大腿上的肉也一顫一顫的,像
是裡邊都灌的是液體,走起來就上下流動。
關上了門,女軍官對我說∶「你幫我看著點,這老妖婆不正經,她把我爸折騰死了,就找別的男人,我早
晚會找個確實的證據把她趕出去。你住這兒,甭跟她客氣,就當我的釘子,讓她心裡不舒服、不痛快。」我連連答
應。
不正經的證據其實很快地就有了,有一個小伙子總來,這小伙子跟我差不多大,很帥的樣子,為人也好像
很正常的樣子。很快,他來之前,我就能預測了,先是老妖婆肯定買一大堆東西,大燒大煮,香味不停地傳過來。
男孩一來,屋裡立刻歡聲笑語,然後就寂靜無聲。
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寂靜的背後是什麼。那天很巧我上廁所,突然,從地漏(也就是這套房子的衛生間
排水的口)聽到了清晰的聲音,我立刻明白是男女猛乾的聲音。
男的不停地叫著∶「老騷東西┅┅老騷東西┅┅嗯┅┅嗯┅┅我死你!」
女的則發出可笑的「唉呦呦┅┅唉呦呦┅┅」叫聲,叫聲以一個「唉呦呦」
為一單元,有節奏地重複,中間夾雜著抖著的聲音∶「再干一會兒┅┅我剛舒服┅┅再干一會兒┅┅別拔出來
┅┅幹嗎,來來┅┅再往這兒捅幾下┅┅再捅幾下我就來(高潮)了┅┅就差幾下了┅┅快┅┅哎,你別射啊┅┅」
緊接著,就是那男的「啊┅┅啊┅┅」叫著,顯然是射精了。
女的又是一通嚇人的叫喚,但是,很快就是兩個人的爭吵,男的摔門走了。
我晚上出去買晚報的時候,碰見老妖婆紅著眼睛倒垃圾,她躲著我的視線,可我看得出來,那男的不幹了,
走了。說實話,她的樣子突然顯得有些可憐了,她的大腿上和胳膊上有明顯的紅印子,肯定是男的泄憤似地掐的。
老妖婆關上了門,好幾天都沒怎麼見她。
和她的機緣是因為我喝醉了酒,喝得我人事不知,一醉酒,人生的苦惱就全出來了。房子沒有、事業倒運、
沒有女人┅┅越痛苦越喝,越喝越痛苦。
醉酒醉的最厲害,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怎麼上的樓,上樓又找不著鑰匙孔,最後我就躺在
了門口。
這個時候,老妖婆出來了,她冷著臉看著我,終於把我往屋裡拖。還沒爬到床,我就開始吐,吐得全身都
是┅┅以後的事我就真的不太清楚了。
我就知道,我早晨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了老妖婆正靠在床邊上打盹,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脫得光光的,
乾乾淨淨地躺在床上,屋裡還有吐過的味道。可是,地上什麼都沒了,眼見得是收拾過了。
我一醒,她也醒了,我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她也解釋說,她沒走,是看我喝太多了,酒精中毒也很容易
死人,我那樣跟死了也差不多。
我們就這樣成了朋友,她總來聊天,也時常給我帶點吃的東西,到後來發生關係性交,就成了很自然的事。
我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都睡不著,就對著一瓶紅酒聊天。她聊著聊著,就說天熱,說∶「小李,咱都是朋
友了,你得跟我叫大姐吧!」
我急忙說∶「好的,大姐。」
她就說∶「那我就不講究了,我換身舒服的衣服。」
過了會兒,她穿了身短睡衣走了出來,這身短睡衣一穿,我立刻就有些心亂了。首先是她身子一動,大乳
房立刻顫動;她坐的時候,大腿一分一合,總讓我猜那大腿間是什麼樣,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酒也弄灑了。
她低頭擦地的時候,我終於看見了她的肥屁股,雪白血白的;而在肥屁股的中間,由於坐久了,壓出兩陀
紅色來,更加誘人。我的雞巴一下子硬了起來。
她回過身,看出來我的神色有異,就笑著坐在了我的旁邊,我的心狂跳,她冷靜地問我∶「小李,你怎麼
沒女朋友啊?」
我說∶「現在唄,沒人跟啊!」
她看著我∶「其實你挺好的。我都知道『她『把你安排來幹嗎,你沒說我壞話、沒幫她。」
我笑了,說∶「幫了她我就沒地兒住了。」
她接著問∶「小李,一個老男人跟一小小女孩性交,大家都覺得挺好的。要是一個大女人和一個年輕的小
伙子性交,就覺得不對,你說這對嗎?」
我沒說話,她接著問∶「你說,要是你碰上了,你什麼態度?」我故意裝作沒動心地說∶「那得分跟誰,
跟大姐你這樣的身材、這樣風采的,我還求之不得吶!」
她看著我,沒動,我一下子就撲了上去扒她的衣服,她推開了我∶「別急,我自己脫,別把衣服弄壞了。」
她脫下了身上的睡衣,就那麼光光地站在我的面前。
她的奶子肯定是不少人啃過,雪白雪白的乳房更顯得乳頭顏色深,而且乳頭上紋路很亂、很大、很圓,小
腹略凸。而我最關心的大腿間的那塊,是一團彎曲的團型的毛,鬈鬈的。
我上去狠狠地按倒她,掏出雞巴就往裡插。她的陰戶早就濕了,我撥開看的時候,已經有白色的漿液在陰
道口上。陰道口長得很靠上,合上腿也能看到縫,不像有的女人,陰道口長得太往下,要完全叉開腿才能看見。她
的的形狀很有意思,陰蒂很小,小到很不明顯。而大陰唇也短得可笑,完全不像唇,勃起的時候,就像兩道弧形的
圓圓的丘陵,丘陵泛出了紫色。
她大張著腿,看著我研究她的陰道口。我伸了一個手指頭探了探,裡邊又熱又濕,整根手指頭都被肉含著,
沒一點空。
她著急地看著我,問我∶「研究夠了嗎?」我又用手揉著她的陰道口,她開始叫喚了起來,混身的肉顫著
扭身子。
我對準口子,把雞巴插了進去。一進去,立刻一股熱勁由龜頭到兩個蛋到尾巴骨,然後直透腦頂。
她的陰道很實,所以,不像是在插一個洞,而是在插一塊肉。好像她陰道里是長在一起的肉,然後,你一
插,就插出一個洞來。所以,每次插,好像都進了不同的洞。
老妖婆嚇人地大叫著∶「舒服死了!對,就這兒┅┅插這兒┅┅對┅┅那兒也得捅┅┅捅深點。」淫水泛
出,「咕唧咕唧」地響著。
她的陰唇外張,所以水容易出來,又粘又滑像油脂,沾在她的屁股和我的蛋上,每次我的蛋撞到她的屁股
上再離開,都「啪啪」地響。
她哼哼著∶「唉呦呦┅┅唉呦呦┅┅」就是那天我聽到的樣子。
在間隔中,她就問我∶「怎麼樣?大姐幹起來舒服嗎?」我說∶「你的好肥,不到底。」她淫笑著∶「你
都把我快捅穿了!」
我繼續加勁捅,可是,總覺得捅不到底,就格外上了勁,可是,這樣一下子就頂不住了,加上她陰道里的
肉不斷地摩娑我的龜頭,淫水泡著我的雞巴,我的會陰一陣抽動,雞巴一麻,渾身抖了起來。
攢了好長時間的精液一次次地射了出來,射進了她的陰道里,我每射一下,她全身的肉就像回應地抽一下、
顫一下。直到全射完了,她又緊緊地摟了我一會兒,才開始親我。
我們這才開始親嘴,她的舌功很好,尤其是有一招會獨特,她用舌頭尖舔我的上額堂,弄得我嘴痒痒的,
就捲住她的舌頭,她還把我的舌頭吸到她的嘴裡,慢慢地用她的舌頭尖舔。
性交完以後,她的胸膛和小腹,都因為充血而泛紅。我就親她的奶頭,她叫著∶「你咬,輕輕咬。」我咬
著乳頭,我一路親下下去,要去舔她的陰道口的時候,她攔住了我。
她果然是學醫學出身,從她身上我學到了很多的技巧。首先,除了想,她從不讓我碰她的身子,別說乳房,
陰道口不能碰,連胳膊也不能碰,她說,碰多了就不敏感了。我們住在一起,可是從不睡一個被窩,也是這個道理。
她跟我說,摟摟抱抱親吻,是最消解性慾的事,絕不能做。而且,兩個人平時總亂摸性器,性器官也不敏
感了,要儘量造成對對方的陌生感才行,久別勝新婚就是這個道理,不能久別,就儘量隔開,所以,到了我也硬了、
她也濕了,那真是乾柴烈火,她的陰道急著讓我去捅,我的雞巴急著插她水淋淋的肉,舒服極了。
我很快就體會到了她是真有道理。男人睡女的,睡睡就沒感覺了,況且她又是這麼大歲數的女人。可是,
每次她,我都急地好像在上一個絕色的美女。碰到陰道口,狠狠插入她的肥的時候,簡直混身抖一下子,輕得快上
了天。我能清晰地感到我的雞巴插開她的肉,深入她的身體內部。
她也絕對不口交,說那是同性戀的方式。她笑著說,要是口交就找女的了,找男的就是硬硬的雞巴狠狠地
插,蛋打在陰唇上也飄飄欲仙。
我有一次強迫她舔我的雞巴,她居然不高興地要跟我分手,她笑著說∶「嘴是吃飯的,不是的。只有雞巴
對陰道,才是性交。」
慢慢地,我也覺出了道理,和她,我就覺得我的雞巴,尤其是龜頭,很敏感無比,只有用雞巴才能把她弄
得大叫,弄得叫出來,弄得水淋淋的,所以,雞巴上就格外用力地捅她的肥 .不意停,不意射,就想留在裡邊。
她還反對前戲,揉陰蒂、掏陰道絕對不幹。理由是她高潮來得快,有的時候用手就給弄泄了。她最喜歡的
是雞巴在陰道里一抽一抽地射精的時候產生高潮,然後感覺到雞巴軟了、小了,高潮一點點退。
我們也有前戲,不過我們不說大路貨的淫話,而是講各自的性交史。她逼著我講我和其他女的性交的歷史,
全要細節,包括怎麼上手、怎麼脫衣服、對方的身體什麼樣、乳房什麼樣、什麼樣、乳房摸起來什麼感覺、雞巴插
進陰道的時候龜頭什麼感覺、什麼時候射精┅┅等等。
她則講她的,哪些男的主動上她、哪些她主動上人家、雞巴插進去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短粗的感覺什
麼樣、細長的感覺什麼樣、哪次什麼樣的男的把她舒服了┅┅開始我就問他,以前我聽到的在衛生間裡干,讓
我聽到那次是怎麼回事?她就說她愛死那個小伙子了,那小伙子是個研究生,人長得文氣,雞巴長得怪,整個雞巴
長得秀氣可愛,白白的、肉嘟嘟的。他喜歡每次插都把雞巴完全拔出來,然後在猛地一插,有時候捅得陰道口挺痛,
可是,每種刺激是讓人要死的。
在衛生間那次是他們最後一次,小伙子找了個女朋友,不想再來往了,是她纏著洗澡的小伙子乾的。她以
為他干舒服了,就不會離開她。
我說∶「你真是騷死了,要年輕點你就上大街賣了。」她反感地說∶「她才不會!」
她其實挺挑人的,絕不跟自己看不上的人上床。她淫笑著說∶「我要不喜歡的人,強姦我,我拚死也要『
抗日『;喜歡的,說什麼也要勾上手。」
她開始講那些干過他的男人,講哪次是怎麼乾的、哪次又是怎麼乾的┅┅女人講這些,最刺激男人,因為
她就在你眼前,你的雞巴已經在她的洞裡舒服過好多回了,你知道捅她的時候,她的怎麼腫、淫水怎麼流、她會怎
麼把一身肉纏著貼你、揉你。想到她跟別的男人也同樣叫喚、同樣水泡雞巴、同樣讓人把精液射到她里,真的起反
應。況且日久生情,當你聽到你懷裡的自己已經很喜愛的女人講別的男人用什麼樣的雞巴插她陰道的時候,而她如
何被得流水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撲上去狠干她,證明自己比那個男的能把她得更舒服。
我知道這樣就中了她的圈套了。可是,這樣卻刺激無比,我往往一邊往她陰道里來回插,一邊問∶「你剛
才說××是不是這麼你的?」她有時候就喘著壞笑∶「還┅┅差┅┅點,再捅┅┅深點┅┅就┅┅對了。」
我就又把雞巴盡力往她陰道深處捅,然後問∶「他你得舒服,還是我得舒服?」她常常故意地∶「他得舒
服。他××┅┅雞巴┅┅比┅┅你粗┅┅也硬,雞巴┅┅頭上┅┅皺多,得┅┅也比你┅┅狠。他┅┅┅┅的┅┅
頻┅┅率┅┅快,雞┅┅巴都把我裡頭┅┅都捅遍了。他┅┅┅┅得我裡邊┅┅都快┅┅痛了,又酸┅┅又麻,射
了┅┅我洞┅┅洞裡┅┅都是┅┅他的精液!」
我就再一陣狠,她的「噗噗、唧唧」大響,然後再問∶「現在吶?」她會說∶「說不好,差不┅┅多了,
我┅┅覺得┅┅像是他┅┅的雞巴┅┅在捅我了。」我就會格外加勁,把雞巴插在她陰道里,來回攪,罵著∶「老
騷,誰厲害?」
慢慢地她來了高潮,就會大叫∶「心肝啊┅┅你的┅┅雞巴┅┅最厲害了。
我┅┅老妖婆┅┅怕死你的雞巴了。你┅┅得我┅┅最舒服。你┅┅的┅┅雞┅┅巴┅┅天┅┅下第一。我都
┅┅忘了別┅┅人的雞巴┅┅什麼樣了┅┅忘了┅┅他們┅┅怎麼┅┅我了。」
我再問∶「真忘了?」
她就會說∶「真┅┅忘了。他們┅┅的┅┅雞巴┅┅跟┅┅你的┅┅比簡直不叫雞巴!這輩子┅┅能被你
┅┅沒白┅┅當女人。我可舍┅┅不得你了。我┅┅以後再┅┅不找男的了,我的┅┅肥就給你一┅┅個人,我┅
┅的┅┅肥┅┅就是┅┅給你生的┅┅等著┅┅你來的。你不我┅┅了┅┅我就回┅┅味你怎麼┅┅我的。你說我
┅┅的肥好,那我給┅┅你守節┅┅別的┅┅雞巴再┅┅別想進┅┅這個┅┅了。這個┅┅就給┅你,就讓┅┅你
的雞┅┅巴進來,就讓你一┅┅個人的雞巴捅它,饞死他們┅┅也不讓┅┅他們沾著。你的雞巴┅┅又硬又┅┅大,
捅得┅┅狠,別的雞┅┅巴再捅我┅┅我┅┅的也┅┅不會有感覺了。你都給┅┅完了,以後你┅┅的雞巴也不許
┅┅進別的了,就┅┅我一個人。就只許┅┅我一個人┅┅的┅┅我的都顫了┅┅」
這時候,她就會全身白肉亂顫、狂唿亂叫,白漿子更是泛得到處都是。開始還有得講,慢慢地沒真事了,
就講黃故事,差不多把二十四史都附會上了黃色成份。
她的另外一招我覺得必須公諸同好,就是她能培養男人的能力。不是那種成人文學上的類似氣功的招術,
而是簡單易行的。每次到我被騷肉夾得不行了的時候,她感覺我要射了,就必定把我推開。她的理論是,只要不射,
就還能再來。我的雞巴硬著就被推開,然後我能感到要射的慾望一點點退去,可是,想插她肥的慾望又一點點升起
來。
過一會兒,雞巴的感覺就像沒插一樣了,這個時候,她才又抬起腿,故意一開一合地逗我插她,我再插進
去。如此這樣幾次,到了我們都覺得過夠了癮,她才放我射進陰道。
這個時候,雞雞憋得太久了,每射一下,都覺得像是身體爆炸了一樣,四分五裂。她的陰道抽搐得也格外
有力,啜著我的雞巴。這樣射過以後,身體會一下子飄起來,像吸過了粉。這樣,我們一晚上四、五次,而只泄一
次,身體不會感到疲勞。
她經常說∶「我可不想當狐狸精,把你抽乾了,我還要你好好乾我吶!」事實上那段時間,確實每個朋友
見了我,都覺得我氣色好。
這樣做有一個問題,就是蛋蛋總是勃起不射,前列腺會有問題。老妖婆自有妙計,她會在我射完後,弄一
盆熱水,讓我把蛋蛋泡進去,一直泡到她用手摸起來不硬了,也就是不充血了,才算完事。而泡過之後,我再想插
她,她是絕對不幹的。
我們也不全是性,說心裡話,我們後來很有感情了。但是,我們說情話的時候,是在幹完洗乾淨的時候。
我們會摟著,慢慢親嘴,我輕輕咬她的奶頭。她有的時候會掉淚,說∶「好想給你生個孩子,你那麼多精液射我里
頭都白費了。生個男孩就我來教他怎麼弄女的,讓他先拿我的身子練習;生個女孩就讓你開苞,讓你嘗嘗鮮,肥水
不落外人田。」
她還會喃喃地說∶「我愛你,我真的愛死你了。可是,你不可能要我。我一是老,二是跟別的人干過,跟
好幾個人干過,你會嫌我,我准沒好。」
她說她原來也沒這麼浪,就是在醫院的時候,有一個住院的小戰士喜歡上她了,為了她就想自殺。她可憐
那小戰士,就答應了小戰士讓他干。
「乾得怎麼樣?」我問。
她苦著臉∶「別提了。那小東西沒用到家,東西倒不小。可是,雞巴一碰著我陰道口就射,弄得陰道口那
兒全是粘乎乎的精液。我又不答應他親他的雞巴,他就總在那急色色地擼,越擼越起不來,可能是手淫和性幻想太
厲害了。本來要是真乾了,也就沒事了,可是他不進去陰道一次,死活不算完。折騰到後來雞巴總算是硬了,剛插
到陰道里,外邊就有人推開了配置室的門。」
「這一下子,老頭子氣瘋了。我解釋、哀求,全都沒用。他開始虐待我,天天罵我賤婊子。我說離婚,他
不幹,說不能便宜我。他是天天打,還非要使勁干我,攔不住,吃了好多的藥,就把身體吃壞了。等他一死,所有
的人又都說是我害死的,都說我賤貨。」說著,她冷著臉∶「你沒注意到嗎?這院裡沒一個人理我,跟我說話的都
沒有。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就想∶我不能白擔一個浪貨的虛名。我開始找男人,沒想到我發現原來這裡頭有這
麼多樂趣、這麼多學問。」
她這個時候做出小女孩的樣子,撒嬌,故意地捏著我的雞巴問∶「哥哥,這是什麼啊?」
後來她還真的懷過一次孩子。那次是因為我們到海邊她的一個朋友承包的療養院玩,晚上她還在海邊玩,
我去找她,看到她在前邊走,屁股一扭一扭,一顫顫地格外誘人。到了一個小賣部後頭她坐了下來,我從後邊撲上
去,故意像是個強姦犯似地扯衣服。她反抗了半天,到看出是我來,狠狠地打我,然後她就說∶「你可是強姦我,
我不幹!」
我就跟她拼,鬥了半個小時才按住她,把雞巴塞了進去。野地里忘了吃藥,也沒套,就乾上了,她壞笑著
說∶「這一弄覺得被強姦也挺有意思的,找個機會一定再試試。」我就又火了,大抽大送。
那次其實還是注意了,我快射的時候趕緊往外拔,可是還是射了點進去,我們都沒注意到,結果是懷上了。
有幾天她真的跟我討論要孩子的事,嚇得我魂飛魄散。
後來她還是做了,做之前,她盡情地和我玩,女的一懷孕,乳房立刻充實鼓脹。據她說,那兒也變得格外
敏感。
我們的關係保持了很久,我後來找了很多女朋友,但還和她保持關係。我後來干保險業,壓力大得不得了,
這個時候和她,更能使我永遠保持健康心態和旺健的狀態,我的同事都驚奇我總是神采奕奕的。
現在我就很少有那種樣子,雖然升了職,不再到一線跑、拉保戶,可是,就覺得特別容易精神疲勞。有的
養人、有的毀人,她的就特養。由此,中國古人說的「嫩陰養陽、老陰毀陽」不全是道理,至少在她這兒不對。
但是,後來她更年期到了,脾氣秉性大變。我還記得最後一次乾的時候,她說∶「以後咱們不要往來了,
我找不著感覺了,身體好像不是我的了,我恨死這更年期了,我光回味我們怎麼乾的也夠了。」
我敲門,她再沒開過。在門口堵她兩次,也絕不通融,甚至威脅叫警察。我不知道人怎麼會如此大變?但
是,經過她以後,我覺得我的性能力大增。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