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成了女同性戀
我是個20歲的水管工。一天,在我常去的酒吧,我注意到一個靚女,於是我試圖和她攀談,我們談得很愉快。
莉莎是一個很討人喜歡的女生。她黑色短髮、櫻桃小嘴,常常穿著短裙或熱褲,上身穿T恤。松糕涼鞋使她看起來比我還高。我立刻被她迷住了。雖然她明顯是個同性戀者,但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愛上了她和她的朋友。因爲我是男的,剛開始她當然是非常不樂意,但我們還是開始約會。漸漸的,她習慣我了。
莉莎是個在讀大學生,她的理想是成爲一名醫生。我們是天生一對。莉莎喜歡和我在一起,喜歡我的幽默風趣,但卻從不允許我和她發生性關係。我的性慾很強,一天得自慰兩次。莉莎通常只是幫助刺激我的性幻想。
一年以後,我向她求婚。她答應了我,但是卻附加了條件:我要接受她的同性戀關係。那對於我不是問題。事實上,當她和她的女伴在一起時,我的心情也不錯。其實,我也希望加入她們。僅僅只是想想,我的小弟就硬起來了。
莉莎23歲,我21歲,在她即將取得醫生學位之即,我們結婚了。我們舉行了一個盛大的聚會,親戚和朋友們都來了。莉莎穿著雪白的婚紗,光彩照人。這是她第一次穿長裙。她的父母很高興她找了我,因爲他們認爲我可以幫助她改掉同性戀傾向。
婚禮結束後,我們去了學校,因爲我們打算在莉莎的寢室里渡過我們的初夜。可是她卻把我帶到了另一個地方。即使這樣,我還是樂於跟著她走。
我們走進了一間昏暗的房間。屋子中間有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蒙著白布。她讓我坐在桌子上,我照做了。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牙齒和牙齦。我閉上眼睛,享受著她的香吻。這時,我突然感覺到她在撫弄我的手腕。我聽到兩聲清脆的金屬聲,然後我的手臂就失去了自由。乘著她幫我脫褲子的空隙,我環顧四周:我的手臂被皮帶緊緊的縛在桌上。當我在納悶還要發生什麼的時候,她把我的左踝也縛在了桌上,使我的腳不能動彈。「別擔心」,莉莎說,「今晚我會好好待你的。請不要介意那些皮帶,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你好。保持冷靜,什麼事都不要做。今天晚上,你會得到從未有過的高潮。」聽她的意思好象我還可以做什麼似的!被她捆的結結實實,我還能做什麼呢?於是我乾脆躺下來,這時她把我的右腳踝也綁在桌上。兩腳誇張的分開,我的四肢都不能動彈了。我說:「哦,莉莎,我原以爲今晚我們會有普通的性愛。我們的第一次!我沒想到你還這麼喜歡捆綁。我只是想和你做愛,親愛的。」
莉莎吻了我一下,然後就離開了。當她回來的時候,她換上了護士的裝束——白色短褲,白色長統襪和白色的平底鞋。她開始幫我去除衣服。因爲上肢固定,無法脫下,於是她用剪刀把我的燕尾禮服剪開。幾分鐘後,我已經一絲不掛了。「莉莎,你瘋了!我的禮服。你知道它花了我多少錢嗎?算了,到此爲止,讓我們和普通新婚夫婦一樣渡過今夜吧。」我說。
莉莎什麼都沒有說。她吻著我,撫弄著我的陰莖,直到它完全勃起,足有18厘米。突然,她開始從我沒有注意到的瓶子裡往我的整個生殖器上抹乳霜。她的指尖在我的球和陰莖上做圓周運動,讓我覺得非常的舒服。我不禁呻吟起來,身心完全放鬆了。這個女人有點瘋狂,但是我真的愛她。她現在是我的妻子了,因此我沒有理由不讓她不爲所欲爲。我只是想今晚好好的做一次,我們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不管她做什麼,我都感覺良好。雖然前戲有些不同尋常,但總比沒有好,我心想。
現在莉莎爬到我身上,她的舌頭熱烈的掃過我的胸膛,撫弄吮吸我的乳頭,並且向我傾訴她有多麼愛我。我一動都不能動,靜靜的享受她帶來的快感。我已經完全放開了。20分鐘後,她有一次離開了,回來的時候提了一桶水。她用海棉替我清洗生殖器,不僅不一會兒不但乳霜被清洗乾淨了,連我的陰毛也沒有了。現在,我的腹股溝已經乾乾淨淨了。我的陰莖變的從未有過的粗大堅硬。因爲清洗的過程非常的刺激,我幾乎要射精。我說:「莉莎,爲什麼你從未告訴過我你喜歡我的陰莖沒有陰毛呢?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早就把它們剃乾淨了。」莉莎回答道:「親愛的我知道你會的。但是我喜歡用這種方式愛撫你,刺激你呀。」 說著,她把另一種液體抹在我的生殖器上。我覺著皮膚有點灼熱。現在她開始舔我的陰莖。有長有濕的舌頭從下舔到上。她含著我的陰莖,開始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我知道我要射精了。正當莉莎快速的吮吸時,我忽然覺著生殖器一陣劇痛,象火燒一樣,又象被千萬根銀針紮上。我尖叫道:「你做了什麼?出血了。」我擡起頭看見發生的一切。莉莎手裡拿著一把血泠泠的手術刀,正在把我的陰囊和睪丸取下。我大吃一驚,然後痛暈過去。鮮血正從我的大腿流下。 莉莎用顯然是事先存放在桌下的止血鉗和繃帶把我的傷口包好。我側過頭痛哭起來。莉莎走過來,撫摩著我的頭髮,吻著我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放心。我會給你止痛藥,並給做局部麻醉。
」你這個該死的母狗,你把我閹了。你嫁給我,你答應和我做愛,現在我被你閹了。這真是一個該死的新婚之夜,你知道嗎?「我喃喃道。莉莎沒有回答,只是給我在生殖器區域和手臂上各打了一針。漸漸的我覺得沒有那麼痛了,但是下腹部仍然有灼燒感。
莉莎靠近我說:「好好躺著,親愛的。我愛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我們好。你知道我是個同性戀。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我甚至不能忍受被男人操的的念頭。但是我們深愛著對方,我們註定要在一起的。而生活在一起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掉你的男性生殖器。過去你的性慾那麼強,現在不會了。現在你可以成爲我的搭檔,爲我和我的朋友們服務了。
我無法完全理解她說的話。止痛藥和突然發生的一切使我無法仔細的思考。莉莎拿出一根乾淨的長塑料管。我猜不出她又要做什麼。她在管子上裹了一層果凍似的膠狀物。她把管子插入了我的陰莖,我感覺到管子的末端到了裸露在外的尿道口,接著管子慢慢插入到我的膀胱。我這才明白她給我裝了一根倒尿管。當管子進入膀胱後,我能感覺到尿液順著管子流動。
我本想問莉莎她在做什麼,但是正在發生的一切讓我感到恐懼,不敢多問。我盡力使自己放鬆,感受著原本睪丸所在的地方沈悶的脈搏。這時莉莎開始玩弄我軟弱無力的陰莖。開始沒有什麼效果,但是十幾秒後,它勃起了。我躺在那裡心想沒有睪丸製造精子的高潮會是怎樣的呢?我曾經想像過我的新婚之夜的與衆不同。我已經被剛剛經歷的劇痛和莉莎的言行給震住了。我什麼都做不了——我不能動,我也不敢說。莉莎的手上下套弄,就在我要高潮的那一刻,她停了下來。她蹲下身,從桌子下面拿上來一樣東西。我猜測那可能是夾子一類的東西吧。 當她把一個夾具放到我陰莖旁邊的時候,我知道猜對了。莉莎把我的小腹末端向下壓直到低於我陰莖的根部。然後,莉莎用夾具把陰莖夾住。夾具非常緊,我的陰莖勃起的更厲害了。我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但是感覺不錯。陰莖有力的悸動著直到覺著被夾疼。莉莎再次拿起那把沾滿鮮血的手術刀。我仿佛頭被猛擊:她要切掉我的陰莖!我開始尖叫,但是卻叫不出聲來。手術刀觸到了我陰莖的最根部,接著是熟悉的劇烈刺痛。我看見鮮血四濺。莉莎的白褲子被濺到了,血滴到她的鞋上。
莉莎把手術刀沿著陰莖的根部環切。刀切割的深度正好割斷一些血管。由於夾具的關係,陰莖始終保持僵硬的狀態。漸漸的,小刀越切越深。終於,陰莖垂在我兩股之間。唯一將它與我的身體連接的是剛才插入的導尿管。莉莎把陰莖抽出來。我記得塑料管插入陰莖時的刺痛。但是現在,當她把無用的陰莖抽出時,我已毫無感覺。當她把我的陰莖扔在地上時,我戰戰兢兢。莉莎把原來和我的陰莖和陰囊相連的肌肉、神經和韌帶都清理乾淨。然後她從餘下的一小部分陰囊處取來一片皮膚組織把陰莖切除的傷口蓋住。接著,她在我兩腳之間刺了一個孔,把導尿管穿過去,然後把尿道縫合。最後,莉莎植入兩根導流管,把傷口縫合包紮好。手術結束。
她用輪椅把我推到她的公寓,把我扶上床。哭著哭著,我就睡著了。
幾天以後,繃帶被拆掉,莉莎取走了導流管。我仍然是青一塊紫一塊,導尿管兩周後才被拿掉。連著兩周,她不停的讓我吃止痛藥。我覺得非常虛弱,想睡覺,全身無力。我知道她對我做了些什麼,但是卻無法想更多。我們的朋友和親戚都以爲我們渡蜜月去了,其實我們是在莉莎的公寓里待了整整四周。四周之後,我的傷口完全癒合了。
傷口癒合的很好,光熘熘的,沒有一根毛。看不見任何傷疤。只有在兩腿中間,靠近肛門的地方可以看見小小的尿道口。莉莎完整的保留的膀胱的肌肉,所以小便自理我沒有問題。上廁所的時候,我不得不蹲著,有時候小便會流到我大腿上。
她真的很照顧我,時時撫慰我。頭三周,我說不出話。在停止服用止痛藥後,我開始清楚的意識到我的處境。我是一個徹底的閹人了。我的性沖動,那驅使我瘋狂,驅使我不停自慰的性沖動已經無影無蹤了。有時候,對於性的刺激,我沒有了反應。現在,我的兩腿之間是一片空白。我有點迷戀這種空白的感覺,喜歡去觸碰它。
我考慮我可能的選擇。毫無疑問,我這輩子是閹人了。沒有人能夠幫助我恢復我的男性性徵。我可以離開莉莎,可以告她,但是那意味著我要公開我的尷尬處境。我不會有小孩,很可能沒有女人願意和我一起生活。在餘下的生活中,我將一直孤獨下去。另一個選擇是和莉莎在一起。我們結婚了。她愛我,她愛我被閹割的身體。於是,我決定向命運屈服。
我和莉莎住在一起。當她和她的朋友做愛的時候,我被允許在場。我喜歡在她們做愛時,躺在旁邊。有時候,她們會讓我舔她們的陰戶。
我放棄了工作。莉莎開了自己的診所,我包下了所有的家務。我們象好朋友一樣住在一起。當她需要的時候,我用嘴滿足她。我開始喜歡上我的新生活。沒有什麼能夠讓我兩腿間興奮了。所有「骯髒」的身體部分和骯髒的念頭都不存在了。我穿刺了我的下唇,開始留短髮,就象莉莎和她的同性戀朋友一樣。
最近,莉莎跟我談起服用雌性激素的事。不管她做任何決定都是爲我好。我是她快樂的閹人。如果她想把我的身體改造成女性,我不會不願意的。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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