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時小詩只有六歲,剛剛上小學一年級。小詩不滿兩歲時她爸爸就出車禍去世了,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帶著她,一個女人養大一個孩子是很不容易的。那年我認識了一個本以為不錯的男人,後來就和她結婚了,誰知他是個騙子,騙光我的錢後又騙我為他借了一大筆高利貸後就找不到人了。
後來債主們找上門來,因為是用我的名字借的錢便只有由我來還,可我那一點微薄的收入哪能還得起呢?後來債主中的一個黑社會老大說只要我跟了他,就可以替我還錢,我只好用我的身體來抵債。這棟別墅就是他買的,我本以為他只是一個想占有我身體的色狼,沒想到他遠比我想的可怕。
最開始的兩個月他待我還算不錯,只要我每天在他回來後對他獻殷勤、獻肉體就可以了,可是後來他玩膩我的身體後便開始把我和她的手下分享,還用我去招待一些生意上的朋友。我本來不從,可他拿出我給他的借據要我還錢,這時那筆錢利上加利已經成了一個天文數字不可能還清了,我只能屈服。
那時我每天都要被數不清的男人輪姦,有時他帶我去酒店和人談生意,我就要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爬來爬去的到處給他們倒酒。有時還讓我躺在桌上,將水果放在我的裸體上吃人體果盤,還變態的將水果和冰塊一起放入我的陰道里,美其名曰「冰鎮水果」。
當他不用出去應酬時,就會叫他的那些手下來家裡玩我,所幸那時他還有一點人性,每次都讓小詩先早點回房間睡覺,於是,哄睡女兒後我就要為他的手下們提供各種性服務。最多的一次他三十幾個手下在客廳的地板上一個接一個的操我,嘴、屄、屁股每人各一次,等不及時就兩個三個的一起上我。
在接下來短短的三個月內,家裡的房間、客廳、廚房、樓梯、廁所、院子、車裡、酒店、KTV 、飯店的包間、服裝店的更衣間,甚至公園和高速公路邊都能看見我被幾個甚至幾十個男人輪姦得淫水狂噴、口水橫流的賤樣。
可是後來他因為吸毒過量而變得陽痿了之後,他就變得更加禽獸不如了,他開始瘋狂地虐待我,說我是個喪門星,把一切的過錯都歸糾於我。每天折磨我、打我,變態的把我下身的兩個洞裡都插進粗大的按摩棒讓我去逛街,用狗鏈系在我的脖子上拉著我滿院爬,叫我母狗。
繩子、皮鞭、蠟燭和按摩棒成了我那時每天看見最多的東西,我每天都活在極度的痛苦中,只有小詩才是支持我活下去的唯一勇氣。可是我的惡夢還只是一個開始,他要毀了我的一切,包括小詩。
那是小詩七歲的生日那天,一大早,他說要給小詩一個盛大的慶祝,我本以為他泯滅的良心還有一絲人性,沒想到這時的他已經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畜生了。
這殘忍的魔鬼要我在客廳等他,他讓手下帶小詩去動物園玩,卻把小詩帶下地下室關在那個籠子裡。
他回到客廳問我對我們母女這麼好,我要怎麼報答他?我就順著他說我一定用我的身體讓他的手下和朋友們都滿意,一定盡心盡力服侍大家。他說大家今天要和我玩個遊戲,把我的眼睛蒙上、耳朵堵上,然後和大家做愛來給他看,我能不答應嗎?
他要我一會在視覺和聽覺都被剝奪的情況下求在場的每一個人操我,自稱母狗,大家都是我的主人,而我生存的意義就是被操、被折磨。他要我在大家都射過後要求大家用各種道具折磨、玩弄我的肉體,因為下賤的母狗只有這樣才會舒服。最後,他還有一個大驚喜要送給我。
當我被光著身子被蒙住眼睛、堵住耳朵、脖子上戴著狗項圈被他牽著爬進地下室時,小詩正被關在地下室中央的籠子裡嚇得大哭,可我看不見,也聽不見。
地下室里湧進了十幾個人,我下賤的請求著每一個人操我,我被拉到一個躺著的男人身上,我主動抓起他的陰莖插進自己的小穴里。我只是想我越淫蕩,服侍得他們越滿意,他們或許會對我和小詩好一點,沒想到正中了魔鬼的圈套,這一切小詩都在距離不足兩米的鐵籠里看著,看著她的媽媽是怎樣求男人操、求男人虐。
後面的屁股也被男人插了進來,可我的嘴卻一直沒有人用,因為他們要我叫床,叫我求他們操得更用力些,邊操邊用鞭子抽我的奶、用蠟燭燙我、抽爛我的奶、燙死我這個欠操的賤人。就這樣,所有的男人都在我身上發泄過了,他們把我綁在那個X 型架上,給我的乳頭穿洞,戴上乳環。
我一邊忍受著身體的痛苦,一邊求他們更狠地折磨我,而同時我的女兒卻在同一空間內忍受著精神的痛苦。最後他們連我的陰蒂都穿了環才把我放下來,沒有任何的治療和休息,回過氣的男人們又把我就地輪姦了一輪,我依然忍著痛大聲淫叫,像一個欲求不滿的蕩婦一樣求他們玩得更變態一些。
最後,那萬惡的畜生又牽進來一條大狗,於是我就在女兒的面前被一條狗姦淫了,自願的,還求那條狗射在我的屄里。因為我就是一條淫爛的賤母狗,母狗就是給公狗操的,不光是公狗,只要是任何有雞巴的雄性都可以狠狠地操我這隻欠操的爛母狗。
我本以為穿環和獸交就是他說的驚喜,本以為那天的痛苦已經結束,接下來可以和女兒一起慶祝生日,要知道我忍受這樣的痛苦就是希望她能得到幸福呀!
可當精流滿面的我的眼罩被拿下的那一刻,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女兒被嚇得淚流滿面的臉;當我的耳塞被拿下的時候,聽見的是女兒哭啞的嗓子叫著媽媽。這一刻我徹底崩潰了,這些魔鬼們不光要我求生不得,還要我求死不能。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他安排了手下專門接小詩上下學。他故意讓小詩在正常和瘋狂的世界裡來回穿插,每天在窗明几淨的教室里學習知識,可一放學就被帶回家裡的地下室鎖在鐵籠里,看著母親被男人輪姦折磨。
他們要我在被玩時一定要一直哀求他們更嚴厲地玩弄我,用他們的話說,只要我的嘴裡沒有陽具,就是大聲的求在場的所有人輪姦狂虐,要求得有感情,求得夠淫賤,求得讓人一聽就想要虐奸我。
這時他們已經不用錢威脅我了,他們說如果我敢不按他們說的做,或做得讓他們不滿意,那就把我和小詩互換,我就要天天被關在籠子裡眼睜睜的看著年幼的女兒被一群畜生活活折磨。她小小年紀怎麼承受得了?一定會被虐死的,我只能乖乖聽話。
小詩就這樣在鐵籠里一邊看著淫賤的母親被人、狗輪姦,折磨,一邊一天天的長大,看了整整四年。
之後小詩每天都看著我「表演」,有被上百人輪姦射入,還挖出屄和屁眼裡的精液吃掉,連流到地上的精液也要我舔乾淨。有被注射了強力春藥後綁住雙手放在籠子邊求人操卻沒人理,他們把一個按摩棒交給小詩,最後我雙眼失神地求自己的女兒用那根棍子狠狠地捅媽媽的屄。
也有我被七隻狗先後射進屄里,還要舔乾淨狗雞巴,連狗的屁股都要我舔乾淨。最後讓我被套上狗項圈,然後把另一頭系在狗的脖子上,讓我這條母狗被那真的狗牽出去熘狗。
最殘忍的一次他們把我放在籠子上面,大腿和小腿摺疊綁在一起,雙手高高吊起,讓我只能踮起腳尖蹲在籠子上面,我只有腳尖能勉強點到籠子的鐵枝。他們在我的屁股里足足打進了2000㏄的灌腸液,我的肚子被漲得比懷小詩時還大,然後用一個上面連著繩子的肛門塞把我的屁眼堵住,我痛得死去活來。
接著他們在繩子的另一端綁上一個十公斤重的大鐵塊,我的身體離地足有一米多。鐵塊懸在半空中,他們在鐵塊下放上一條健康步道,讓小詩跪趴在上面,鐵塊放在小詩的背上。他們說讓小詩好好的配合我撐住,如果第二天他們睡醒看我拉了出來的話,就把我帶到公園的廁所去任人輪姦一星期,接著堵住我們兩人的嘴就去睡了。
健康步道把小詩的雙手和雙膝咯得疼痛難忍,可她還是拚命地忍住,怕給我帶來更大的痛苦。肚子裡的痛苦讓我恨不得死去,看著小詩也為我忍受著痛苦,我心裡所受的折磨還更甚於肉體。
我想告訴小詩起來吧,不要撐了,他們既然有這個念頭,無論如何都不會打消,你再怎麼撐也是徒勞的,媽媽還是要被帶去公園裡折磨。可我的嘴被堵住,我不能說話。
我們母女就被這樣變態的折磨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當小詩看見他們走進來時心裡一松,終於撐不住昏死過去,鐵塊帶著肛門塞落在地上,我就這樣把存了一夜混雜著屎的灌腸液噴在了為了我被累昏過去的女兒的臉上、身上,心理和肉體的雙重打擊下我竟然又失禁了。
看著昏倒的女兒被自己的屎尿淋了一身,我的痛苦和心酸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們卻笑得歡天喜地。我記得那一年小詩才十一歲。
接著我當然被他們帶去了公園,在公園門口下車時我就是一絲不掛,他們讓我學母狗,我被牽著爬進公園的廁所。當然,這一切小詩都被迫看著。
在廁所里我的手被反綁在身後,乳房也被繩子綁得高高聳起,只要有雞巴的雄性進來,我就要向他們磕頭請求他們使用我這個人肉公廁,他們可以插我身體上所有的洞,任意地虐待我,在我身上排泄。最後,只要是公廁里所有馬桶外的排泄物我都要吃乾淨。而他們給小詩的任務就是在每天放學後來廁所里記下操我的人數,這是他們給小詩布置的「作業」。
那幾天簡直像生活在地獄裡一樣,輪姦和毆打只是家常便飯,吃屎吃尿也是常事。連公園裡的野狗都嗅到了我的賤母狗屄發出的騷味,給狗磕頭求狗操,給狗吹簫時被灌一肚子尿,還要舔乾淨狗拉在地上的屎。
這期間還有警察進來過,我本以為就算不能徹底得救,至少可以暫時脫離痛苦,哪怕是讓我回地下室里被操也好呀!可還沒等我求救就迎來了狠狠插進屄里的警棍和操進我屁眼的雞巴。
每天下午他們帶來小詩後會把我的手解開,讓我的血液流通一下,到了天黑後再在他們的「幫助」下讓小詩親手把我綁起來。
好容易熬到了七天,可他們卻說小詩的「作業」不合格,記得不準確,可小詩每天都有一段時間被他們接去上學,怎麼可能記得准呢?不過不用和他們講道理,他們想怎麼糟蹋我,我只能順從。
他們又罰我在這裡多待了七天,於是我的地獄又延長了七天。
七天過後,他們說要我去招待一些人。說實在的,經過了四年多折磨的我,用肉體去招待別人輪姦對我來講真的可以說是快樂了,最起碼可以有東西吃。很多人都喜歡讓我嘴裡含著不同觸感的東西給他們吹簫,這兩個星期他們都只在每天早上接走小詩時扔一些剩菜剩飯在廁所的地上讓我自己舔起來吃掉,我從沒吃飽過。
他們格外「開恩」的讓我洗了一個澡,過程中還讓我用按摩棒把自己捅到嘲吹。經過這麼久的折磨,我的身體虛弱得很,足足弄了一個小時我才潮吹,雙腿酸軟得站不起來;接下來是灌腸,灌了三次,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
他們說我被弄髒了,讓我再洗一次澡,當然洗澡還是要用按摩棒把自己弄到潮吹。他們說U 國的一位總統曾經說過:「這樣做是開創一個先例,以後更多的先例會成為慣例。」他們沒有吹牛,接下來的幾年裡每次我洗澡都得這樣折磨自己。有時甚至讓小詩來捅,即使多年後的今天,小詩哭著拿按摩棒插我的樣子我還是彷佛一閉眼就能看見。
他們把我帶到了監獄,看見他們和獄警稱兄道弟,我才明白為什麼上次那個警察會那樣子對我這麼一個可憐的女人。這半個城區根本都在他們社團的控制之下,警匪一家,沒有人會救我。再說警察就算救出我和小詩,我還有欠條在他們手裡,欠債還錢,最大的可能是再一次錢債肉償,為了活下去,便主動回到他們那裡找操、找虐。
他們讓我用身體供那些犯人們發泄性慾,其實他們才不關心犯人的死活呢,那裡面沒有他們的人,都是些頂罪的流浪漢和乞丐,他們只是要看我被玩得更慘更髒罷了。那時我就覺得他們遲早會把我玩死的,只是不知是被奸死、虐死,還是什麼別的死法。
你知道這一進去有多久嗎?足足一年!每天我在鐵窗里看到太陽升起時,我身上的洞被插得滿滿的;太陽落下,我身上的洞卻不會空閒。每六小時換一間牢房,無止境地輪姦,犯人們每次在我身上射出後還要記下數字統一呈報。
不到半個月,我全身的洞就都合不起來了,一個月就都沒知覺了,於是他們給我注射藥物,每六小時換房時都要打上一針。強力的春藥混合著其它藥物使我的身體變得敏感,等著我的又是新的姦淫。
所幸的是這一年裡他們沒讓小詩也進來看著我被奸,可能是怕犯人等不及時強暴小詩吧!不知為什麼,他們在拚命地折磨小詩的精神時卻從不對她的身體有任何侵犯,可能對他們來說,這也是一個奇怪的遊戲吧!
每星期天他們會帶小詩來看我,讓小詩猜我這一星期讓犯人們射過次數的總數是單是雙。當然,不管單雙都是錯的,因為他們只是要讓我和小詩痛苦罷了,小詩在這一年裡留下了對數字有恐懼感的後遺症。
於是離別了女兒,等待我的又是一星期的瘋狂姦淫。那些被莫明其妙抓進來的流浪漢們會愛惜我的身體嗎?當然不。最開始的幾個月他們好不容易有一個洩慾的對象,所以還只是對我瘋狂輪姦。可慢慢地他們玩膩了我後,六小時的時間便從六小時的姦淫逐漸變成一小時甚至半小時內一人操我一次後,用手邊一切能拿到的東西折磨我的身體。
我試過被床板上撕下來的牙籤大小的木刺插進尿道里取不出來,直到三天之後才在一次犯人們試著把整隻手塞進陰道里時痛到失禁,木刺竟因禍得福的排了出來。
也試過被一間牢房的十六名犯人合力把毛巾塞進我身體里,記不清三個洞各是幾條了,只記得嘴裡只有兩條。有三條塞進子宮,兩條在直腸深處取不出來,
去了監獄的醫務所取出來的。
當然,即使取出後,陰唇腫成一條縫也不可以休息的,還得去接受輪姦,而且當然也得求犯人們奸我這條臭母狗。不過這不算什麼了,因為那些犯人們先用鞋底打腫我的屄再操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承受得住。
這一年裡我醒時,被操著、虐著,睡覺也會被操著、虐著。後來我睡著時他們把兩根肉棒一起插進我的屄里,我也不會醒來。
一年後我重見天日,刺眼的陽光已經讓我不適應了。不過從那天起他們也就不讓我回家了,準確的說是沒進過這間房子。
我住在院子裡的狗窩裡,並不是住在狗窩裡,而是被鎖在一個前後兩邊開門的狗窩裡。他們用定製的架子固定住我的手、腳、腰和脖子,我在狗窩裡呈跪趴的姿勢等著他們每天牽狗來干我。這時只要每天來操我的野狗不太多時我都已經會感謝上蒼了,在這幾年裡我已經學會為一件不太痛苦的事而感到開心。
他們每天清晨和傍晚都帶著小詩來看我,問我要不要讓小詩牽著出去散步,我知道如果我要的話,對小詩的心理是一種打擊,畢竟把自己的親生母親當成母狗牽出去熘狗是不會不痛苦的。可我的四肢總這樣被固定不能動會壞掉的,我的身體需要活動。
每天兩次被小詩牽著熘狗,他們興致好時還會讓小詩牽著我去公園找流浪漢操、去廁所里舔乾淨地板和馬桶「義務勞動」,他們說這是對母狗的「恩寵」。
自從那次我噴糞在小詩身上後,他們總是把我受的折磨和小詩拉上關係,小詩的精神無時無刻不受著強烈的打擊。
本來我以為遲早有一天我會被他們虐死,小詩會被虐瘋的,沒想到天是有眼的。
就在我已經對人生不抱任何希望只想快點死掉時,那個黑社會的老大終於惡貫滿盈了。他在一次幫會的械鬥中被人一槍打爆了腦袋,而他的手下們忙著爭上位、搶地盤,也沒人會理會我們母女了,我們終於從地獄的生活中脫離了出來。
七年多的痛苦在我身上留下了兩樣「慣例」,只要有雄性生物露出陽具走到我面前,我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跪下來,嘴裡懇求他或它干我,直到他發泄後離開。每天洗澡著我也都會用按摩棒將自己插到嘲吹,不然就會不敢離開浴室。
而小詩則患上了嚴重的憂鬱症,治了三年才痊癒。
可是大概八、九個月前,我察覺小詩好像有點反常,她好像也在受人脅迫做著我當年的事。而最可怕的是,只經過兩三個月,這半年來她已經樂在其中了。
這幾條狗是小詩前幾天牽回來的,你來之前小詩就在這裡用皮鞭、蠟燭和按摩棒自虐並和那四條狗獸交,一直到剛剛才停止。我沒法阻止,因為我只要一走近,我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跪下來求那幾條狗操我。
求求你!救救小詩!!!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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