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不入流大學的學生,或者應該這麼說我是個即將失業的大學生,荒唐的大學四年過去,現在,我終於要失業了。我不討厭這個失業的感覺我不是個好學生,但是我也不是個壞學生,因為我大學職業的原因,那個胖女人,也就是我的班導被我服侍的滿滿意意,所以我大學裡的評價還可以,至少在導師們的眼中是個規規矩矩的學生,當然我的狼友們不這麼認為。

其實失業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可能要和我的情人分離了,那種滋味讓我痛不欲生,在我的心裡,我覺得那是世界末日,就好像好多2012的演員演的那樣,但是這裡不需要什麼瑪雅預言,四年的大學生活過去,兩個來自不同城市的人即將分開離去。

唉,情人阿,你離我遠去的日子,我是多麼的悲傷,多麼的不忍,天阿,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再見見她吧。

「林凡,你他媽的還不去領取畢業證滾蛋,在這裡望毛個天有個吊用?」張一航的笑駡打斷了我的意淫,嗯,那確實是意淫,因為那個所謂的情人是我夢中的情人,雖然她不是夢幻的人物,但是她不屬於我,那麼純潔的小天使怎麼會和我這麼齷齪的男人在一起呢。

「唉,領完畢業證就失業了,我當然不想領了,你個白痴領過了?」我很是懷疑張一航,他居然能夠如此的豁然。

這個傢伙是個小白臉,男人靠臉蛋的吃飯的那種。最讓我不爽的就是看上他的那些母雞居然都有幾分姿色,而且最關鍵的是那些母雞還有點那麼權力,我嫉妒死了這方面。

其實主要的是我也想有他的運氣,我長得比他要帥氣幾分嘛。不過這是我的自我感覺,在那些母雞的感覺來看,顯然張一航這賤貨勝出了。看來有男人味的男人不如他那種弱不禁風的阿,也許那些母雞喜歡特殊嗜好吧,不然張一航現在背上的紅痕我不信是他自己玩出來的。

反正那種方式我是接受不了,而且沒有哪個女人敢用我做實驗,因為她們看到我臉上的蓮蓬鬍子以及那一道橫眉就退居三舍了,當然還有另外一些需要我的女人。

「賤男,哥們還沒領呢,我要在此再看看這個地方,這個我夢開始的地方!」說完話的我心中一陣惆悵,夢醒時分,甜盡苦來。

「林凡,別拽文了,狗屁的夢阿,就是個鴨子而已,何必那麼在意,這世道在哪當鴨子不是一樣!」張一航一臉鄙夷,他看著樓下的花紅酒綠,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我,最後忍不住還是吐出心中的那口濁氣。

「別TM鴨子鴨子的,哥們這叫公關,你不懂,我這不是出賣肉體,我這是在為人民服務,哥們才不像你那樣,純種的亞洲鴨子。」「我操,你這個男人做鴨子還立牌坊,我真他媽的佩服你,不愧是賤男,京大如果你說第二賤,我肯定沒哪位敢說第一賤呢!」我聽完哈哈一笑,「老張阿,這話我不贊同阿,不是還有你呢?」張一航聽完也是哈哈一笑,接著一拳打到我的胸口,當然只是象徵性的,就他那軟綿綿的拳頭諒他也不敢和我挑釁。

「林凡阿,算是我說不過你!對了,殷雨柔不回江南了,你知道嗎?」「是嗎?我不知道阿,再說她回不回江南關我什麼屁事?」我反問了一句。

「別幾把裝相了,你那點心思,咱宿舍的哥們哪個不知道?上次你還不是還問小剛來著,裝幾把毛阿,你私下裡搞這搞那,說實話,你真給我們北方人丟臉,有事就直說嗎?想上殷雨柔,哥們們也可以給你出出主義嗎!」「張一航,你拉倒吧,就幾把你們幾個,出來還不把人嚇死了,就你們這名聲,比我還他媽爛。一個大鴨子,全校女人聞名,一個小流氓,全校女人害怕,一個超級變態,全校男女皆怕!」「你別忘了,還有一個全校聞名的假正經,你怎麼沒說呢?你老說我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裝正經,操!」張一航又開始說大實話了。

「哥們這是地下工作者,跟你們不同,哥們這是為學所困,不得已而為之,不像你們自甘墮落!」「裝逼,最討厭你裝逼的樣子,跟你說正經的,你也沒個正行,不想說算了,本來想告訴你點秘聞,這下正好省點口水,晚上我還得舌戰群芳呢!省了,省了!」「又去給女人舔屄去?你小子畢業也不忘老本行阿,佩服,佩服,莫不是你愛上你的第二職業了?」我很是詫異。

「唉,啥愛上不愛上的,飯總是要吃的,過慣了這樣的日子沒辦法阿,你讓我去做苦力你覺得現實嗎?」說完,張一航擺出一個健美選手的姿勢。

我看見他那模樣,忍不住笑了。

一米七五的身高,一百斤的重量,身上除了皮和那點肉,估計都是骨頭了,來陣大風的話,這小子能叫風給吹走了。

「算了吧,別臭美了,快給我說說雨柔的事!」我嘴上說的輕鬆,但是心裡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張一航這小子估計吊我胃口,他知道的,我其實一直很中醫殷雨柔這個女孩兒。腦海中的那個身影如此飄渺,長發飄飄,眉目清秀,窈窕多姿,如夢如幻。

「哈哈,哥們兒,想找殷雨柔太簡單了,就是你常去的那裡- 都市迷情,仗義吧!哈哈!」張一航這次確實很仗義地拍了拍我的肩頭。

不過陷入呆滯中的我顯然沒有注意他的離去,笑聲越行越遠,而我依然恍若昨日。

……

「嘿,小子,我就要這個了,這傢伙長得真爺們,看他臉上的鬍子我就喜歡!」一個妖艷到至極的女人手開口說著嗲嗲的話語,細膩的手指上夾著一隻特殊的女士型香煙,口中吐出的煙圈盡數噴到對面男人的臉上。

堂倌看到了男人眼中的不屑,他知道該如何處理,因為這裡沒人想惹事,而且老闆也對即將離開這裡的少男少女一定優待,不然這裡的生意也不會如此的好,都是老闆還算仁慈的心靈博來的。

「大姐頭,這位兄弟馬上金盆洗手啦,也許今天應該給他一個寧靜的夜晚,讓他去思考美好的明天才是!」我看著服務生那笑容可掬的臉,心中居然升起一絲感激,雖然我討厭這裡,但是我卻不得不來到這裡,因為這裡提供我的衣食父母,沒有這裡我很難存活在這個骯髒的城市。

「哦?是這樣嗎?」女人的眼角向上盡挑,眼中充滿了興奮。

我感到一絲不安,這種不安就好像獵物天生對獵人的恐懼一般,看來今天又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是的,大姐頭,希望你能給這位兄弟一次機會!」堂倌能說的話也就到此為止了,畢竟這個女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不誇張的說,他們的老闆也要給這女人積分薄面。但是此刻的我卻不想理會太多,因為我的心緒不在這裡。

我自始至終沒有再抬頭看那個女人一眼。

「哦,原來這麼有趣,小子你還別說,我本來想諮詢下他本人的意見,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今天晚上非他莫屬!」妖艷的女人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客房走去,臨走還能聽見她罵罵咧咧的聲音,顯然她有點不耐煩了。

堂倌歉意的向我鞠了一躬,說道:「兄弟,對不住了,你看到了,我也盡力了,今天只能再讓你辛苦了。」我緩緩地抬起頭,微微一笑,「哥們,無所謂的,反正最後一晚了,就當我報答這裡的恩情了。」我站起身,整理下褶皺的衣服,然後甩了甩沒有幾根毛的頭,向著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突然,我有些好奇這女人的來歷。

「哥們,這女的幹什麼的?」

堂倌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並沒有說話。

我帶著疑惑離開了大堂,可是我對面的牆壁鏡里出現了一副陰冷的面孔,那熟悉的面孔上帶著邪惡的微笑。

……

那條通道我並不熟悉,因為那裡是貴賓區,對於我這樣的檔次來說,這裡就是禁區。

走在有些陌生的地毯上,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心中的忐忑還是出賣了我,腿肚子在打晃,那個邪惡的面孔在我的眼前晃動,我無法鼓起勇氣繼續走下去。

當我正在猶豫是否還要在這裡做完最後的功課的時候,一個可以觸發心靈波動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腦海中。

「不要,請你不要這樣,好嗎!」

「嘿嘿……」

女性柔弱的聲音中帶著祈求,此刻我沒有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因為這個聲音對於我不算陌生,也不算熟悉,它是屬於心中的那個角落中的女人,占有我大半心靈的女人。

而那個笑聲我也不陌生,這應該是一個我認識的男人。

聲音逐漸在變小。

在意識的驅使下,我追逐著那聲音。

我被誘導著前進,一直向前,再向前,前面是一片黑暗。

……

到了。

正對的房間的門虛掩著,隔壁的門卻是緊閉的。

聲音來到這裡被那扇門阻擋住了。

我懷著好奇的心情貼著門聽著,但這該死的門實在讓我鬱悶,居然連一點點的聲音都沒有。

黑暗的走廊里只有我自己,虛掩的門露出的光亮吸引著黑暗中的我。

打開門的剎那,我覺得這光線好強,甚至超過了正午的太陽。

「你來了?小帥哥,你很識時務嗎!」

我沒有理會這令人厭惡的聲音,我只想看看什麼東西會如此的刺眼。

原來是房間的中央是一盞高能吊燈,而且這個房間設計的非常奇特,四壁全是鏡子,包括房間的頂部也是一面巨大的鏡子,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詭異的房間,房間對我的吸引力甚至大於對面的那個半裸女人。

如果說這裡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的話,那就是床頭的上面是一面正常的掛鏡,只不過這面鏡子掛的有些叫我不解,要是它掛在床的對面,這房間會顯得更成格局。

「小帥哥,既然來了就不要客氣了,趕緊和老娘進入娛樂環節吧!」這個風騷入骨的女人沒有再去說多餘的話,直接進入正題。

八九月的天依然是悶熱悶熱的,我這人雖然吊兒郎當,但是穿衣也算講究,白色的長衫,淺色的長褲,不過也都是薄料子的,沒辦法的,都市迷情這裡也是上檔次的場所,穿的太拖沓太不入流的話,根本沒機會在這裡混口飯的。

這女人的力氣不小,她如同一頭狂暴的雌獸,惡狠狠的將我撲到床上,好想我就是她的獵物一般。

而我現在也沒時間反抗她,因為我還在想著剛才的情景,我在想鏡子後面是不是就是對面的房間呢?可惜任我如何努力地看向身後的鏡子,鏡子中的鏡像依然沒有我想看到的東西,那蠕動的女人只是我討厭的那個。

「嘿,小帥哥,看什麼呢?這裡有老娘這樣的美女,你就該知足了。」女人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顯然有些怒氣,她手上的動作也變得粗暴,銳利的指甲劃破我的長衫,嵌入我的肉體中。

奇怪的是我居然感覺不到任何疼痛,如果讓我解釋,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麻木以至心死。

女人騎在我的身上,她不停地撕扯我的紗衫,我唯一一件還算上檔次的衫子就這樣毀滅在女人的手中,可惜毀滅依舊在繼續,因為長衫之後就是可憐的長褲。

「喂,我說這位阿姨,做愛本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你這樣簡直是對性愛的一種侮辱!」我有些忍不住了,這件衫子可是我用一星期的精液換來的,人是鐵,飯要是鋼的話,那麼精血無疑就是人的鋼鐵。

「嘿,小帥哥,我就喜歡這樣,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你就有想強姦你的感覺,如果你這樣的壯男能配合我一下,那麼今夜將更加的美妙!」女人輕佻眼角,嘴梢微揚,一張濃妝的臉上滿是希冀,顯然她已經入戲了,而且她覺得她就是這部戲的主角。

「阿姨,你暫停一下,我自己來吧!」

我實在不想看見明天穿著布條走在大街上的我,我決定保留這條對我來說不菲的褲子。

「小帥哥,那多麻煩,還是叫我來吧,你今天侍候好老娘,明天你想要什麼樣的褲子老娘就給你弄什麼樣的褲子!」話未落地,我的褲子已經在女人的手指下化為一條條的布片。

現在的我剩下的只是無奈和無助,無奈我的行頭已經消失殆盡,無助我的運氣如此衰。

面對一隻母老虎的我甚至無法提起自己的性慾。

這女人的皮膚保養的不錯,身段也很豐滿,而且仔細觀察的話,這女人並不醜,只是妝花得太濃了,將她本來的面容掩蓋的幾近消失。

紫色的半透明薄紗睡裙下是黑色性感的內衣,一對雪白的肉球唿之欲出,內褲下的隱私部位若隱若現,在女人劇烈的動作之下,我甚至可以窺到她那底褲下面的黑毛。

此刻我打不起一絲精神,腦海中總想著隔壁是如何的景象。

女人開始有了新的動作,因為她看到了我胸口那男人特有的胸毛,她好似發現了寶貝一般,不用去看我都知道她現在的模樣,那不斷地咂嘴的聲音一絲不落的進入我的耳中。

這具大床和牆壁是相連的,只不過床連著的也是那面奇怪的鏡子。我心底有了一個同樣的想法。

我想伸手去翻開那面鏡子,直覺告訴我,那面鏡子只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擺設。

可是顯然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女人此刻正好倒騎在我的胸口上面,她那碩大雪白的屁股面對著我的臉,而我的雙手正好被她的雙腿壓在下面。

我微微太抬起頭,對面就是女人的大屁股,黑色底褲繃緊成一條黑線,幾根不甘寂寞的陰毛從中冒出,女人興奮的身體已然有了反映,那底褲已經顯出一灘浮水印。

多日的肉體生活之後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單純的男孩,現在的我已經懂得如何去取悅那些為我付錢的女人,不過這次能不能收到錢卻不是我考慮的事情了。

沒有手我還有嘴巴,女人的那道細縫實在離我很近,只要我伸出舌頭就可以觸及到。

女人那特有的風騷氣味盡數落入我的鼻孔中,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伸出舌頭開始活動起來。

那圓滾滾的大屁股不是我的目標,舌頭只是在上面划過,直入目的地股溝中的那道肉縫。

當我重重地唿氣的時候,女人的身體都會為之一顫,屁股上的肥肉在我的面前呈現出一道道肉浪,裂開的臀縫擴大到我舌頭更容易伸入的狀態。

我的舌頭在她的底褲上不停地滑動,尋找著那騷氣的源頭。

毫無費力地就找到了那中空的地帶,我並沒有一下中的,而是在那周圍來回打轉。女人動情的時候,那道細縫邊緣的唇肉異常的敏感,這是我這個工作之後的心得體會,尤其是她這種風騷熟女,如果她是那種曠日已久的女人,那麼這種效果會更加的好。

當舌頭在肉縫邊緣滑動時,我可以感覺到女人肉體中的慾望,那兩片隆起的厚唇正在變形,變得更加堅韌,更加飽滿,而且底褲也變得更加潮濕。這絕對不是我的唾液的作用,而是女人肉縫中分泌出的液體所致,那淫靡的騷氣味也是越加濃烈。

我當然不會如此的放過她。

我抬起頭,正對著她的穴口的位置,除了靈巧的舌頭,我還有堅硬的牙齒。

口對口,只不過是她的另一個口罷了。

我沒有顧忌這個女人是否洗過身體,嘴巴直接與女人的底褲接吻。我隔著內褲將女人的那片外唇含住,牙齒直接咬住底褲的邊緣,舌尖發力,伸入女人的底褲之中。

沒有了底褲的阻隔,舌頭變得更加放肆。

我的舌頭鑽入一個空曠的腔道之中,光滑的肉壁與我的舌頭進行著親密的接觸。

「哦!小帥哥,你真壞……怎麼也不打個招唿……啊……」女人發出了沉重的喘息,語言也顯得不那麼流暢了。

我沒有理會女人的話,即使我想理,那也是不可能的。

我現在唯一能起到作用的只有那條舌頭和兩排牙齒。

我的舌頭想在伸入,但是牙齒的限制讓它無法再繼續。

「嗤」的一聲,女人的底褲應聲而裂。在我奮力一撕之下,她的內褲也得到了我憤怒的報復。

沒有了內褲的束縛,女人的小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那裡還沒有變質,我沒有想到的是,她哪裡居然沒有變成深色,反倒如處女般的鮮艷。

處女對於我來說,並不陌生,因為前幾天還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兒被我服侍過,據說是哪個富家的千金,叛逆的女孩兒居然來找我破身,我當然是毫不客氣的上掉她,既有錢賺,又有破處的成就感,這樣的好事我是不會錯過的。

我轉念一想,這絕對是假的,像這樣年紀的熟女怎麼會有如此的陰道?一定是做過某些手術的緣故。

想到這裡我竟然增加了幾分惡趣味,再加上這女人令我厭惡的感覺,我的嘴巴也開始作怪。

我含住她的穴口的嫩肉,舌尖不停地深入,但只是起到那種淺嘗輒止的效果就可以,這個火候我還是掌握的可以的。

「哦……小帥哥……啊……不……你真是個小壞蛋……」女人的屁股開始向我的臉上靠來,她的意圖已經被我猜透了。

我當然不會滿足她,我一直向後躲著,當我無法躲避的時候,當她的肥屁股做到我臉上的時候,我乾脆閉嘴,停止撩撥她騷穴的動作。

刺激騷穴的舌頭失去了作用,撕咬嫩肉的牙齒也失去了蹤影。

女人的屁股一瞬間也暫停了。

不過她沒有放棄,她依舊在追逐那可以給她快感的東西,她拚命的將那大屁股壓在我的頭上,最後直接誇張的坐在我的臉上。

我臉上唯一隆起的工具只剩下了鼻子,她將我的鼻子套進騷穴之中,不停地扭動著大屁股,沒想到我的鼻子居然成了另一種替代品。

我看不到女人臉上的表情,但是她的身體已經告訴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女人不停地甩著她栗色的披肩發,如同吃了搖頭丸一般的兇猛。她身體搖晃的幅度也在加大,濕漉漉地騷穴中流出的春水越來越多,弄得我鼻子全是那帶著騷味的液體,有一小部分液體更是沿著鼻翼流進了我的口中。

騷浪的液體中帶著鹹鹹的味道,好似淚水一樣的味道。

女人的肉體還是那樣的豐滿,但是重量好想不是很大,不然我堅挺的鼻子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啊……好爽……再深一點……哦……」

女人在自言自語,放肆的叫床聲充斥在整個空間裡。

可惜回應她的只有我重重的唿吸。

這個動作顯然對她來說很累,我估計也就過了不到10分鐘,她的動作就終止了。

「哦……好累……讓我休息一會……」

「小帥哥……沒想到你真是個寶貝呢……」

「下次我一定還找你……不……我要你成為我禁臠……」禁臠嗎?那是什麼東西,我的字典里沒有這兩個字。

在她停止垂直運動之前,我的雙手已經可以活動了,這一刻的我只是用手將她的屁股托住,我可不想唿吸的時候吸入她那些過多的騷味和噁心的液體。

但是這個樣子的話,我的雙手依然無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心念一轉,我有了更好的主意。

我騰出一隻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慢慢的揉捏,力度也是逐漸的加大,而且我自我感覺掌握的還不錯,應該是女人能接受的程度。

「哦……真棒……小帥哥……沒想到你還是個……按摩高手哦……」女人舒緩的喘息從口中發了出來。

我臉上露出一絲惡趣味的微笑。

「啊……好疼……小鬼……你搞什麼……」

女人跳了起來,她離開了我的身體。

「疼死老娘了!」

女人轉過頭去,看著那雪白的屁股的紅痕,小手不停地的揉著,她的臉上陰晴不定,看向我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份陰冷的氣息。

我沒有理會她的時間,因為我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我也迅速的爬起來,直接跳下床去,留給女人的不是她問題的答案,而是那隻屬於男人的背影。

見鬼,這個鏡子是什麼鬼東西。我的心裡極其的不爽,因為這看似薄薄的玻璃卻無法給我想到的答案。

能翻轉?

那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依舊沒有死心的想法,那雙沾染過女人騷液的雙手不停地在鏡子上遊走,企圖尋找到那看不見的縫隙。但是這面鏡子好似和牆壁是一體的,完美的嵌入其中卻沒有一絲痕跡。

我不甘的看向面前的鏡子,鏡子中的目光帶著憤怒的火花。

是兩種憤怒的火花。

一種屬於我,另一種則屬於房間的那個女人。

我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而女人望著鏡子中的我。

時間在流失,而我的怒火卻沒有平息,因為我心中的不安又開始騷動起來,而我卻顯得無能為力。

鏡子中的女人突然笑了,那是一種嘲笑,一種獵人捕獲獵物那種勝利般的嘲笑。

我很不解,不理解她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而我又不認識這個女人,她的嘲笑又是哪般呢……鏡子中的女人看到了我的疑惑,她笑得更加放肆了,我甚至可以聽到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想不到答案,只能迷惑的看著鏡子中那個半裸女人。

鏡子中的畫面沒有太大的變化,鏡子中的妖艷女人只是彎腰低下手去摸了一下大床,但是房間中卻多出了一個另外的女人的聲音。

「不要……你……你不要這樣……」

「嘿嘿!」

還是這麼熟悉的兩句話,我聽得感覺頭皮發鄒,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鏡子裡的我表情忽雷忽雨,陰晴不定,我心裡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滴熘熘地轉個不停。這個能打開我心靈視窗的聲音在向我求救,我想聲援它,幫助它,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躁動的心在胸口狂暴不安,我渾身有種被撕裂的痛楚。

抓著胸口的手在顫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扭曲,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發現我在這裡第一次有了震怒的感覺,這不是來源於現實的壓抑,而是來自心靈的顫慄。

鏡子中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後變得很原本一樣,只是笑的不再那麼放肆,但是她的眼睛中的光芒依然是那樣的不屑,嘲笑也在依舊。

這樣的挑釁對於我來說,那無疑就是雪上加霜。

我內心中的暴戾元素在這一瞬間凝聚,聚成了一股力量,一種衝動。

二話不說的我,大踏步的向床邊的女人奔了過去。

女人沒有躲閃,那鄙夷的目光已經讓我憤怒的失去了理智,我狠狠地抓到女人的那頭長髮,就這樣揪著她來到了鏡子的面前。

如果喚作是其他的平常女人,那麼她一定會被我恐怖的嘴臉嚇到呆滯。

目光中冰冷的憤怒好似將時間凝滯在這一刻,粗暴的動作也讓這個女人感到了徹骨的疼痛。

剛才還風騷入骨的熟女這一刻卻沒有太大的變化,她的胸口起伏不定,兩隻肥美的爆乳也裂衣而出,令我驚詫的是,她的兩個粉紅色的乳頭竟然在空氣中變得硬挺挺,而我目光掃到她的兩腿之間,那個騷浪的洞口更是流出大片的液體。

一瞬間,我無意中竟吸入了大把的淫靡的騷氣,繃緊的神經刺激下,我原本沒有任何反映的下體也有了躁動的反映。

這女人是個擁有受虐傾向的異類,我的直覺告訴了我想知道的答案。

而我居然是個虐待傾向的異類。

「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哼,哼!」

女人沒有回答,只是用鼻音和不屑的笑容回答著我的答案。

「他媽的,你個婊子,我可沒什麼耐性!」

我的話語如同我將勃起的下體一般,在逐漸的變得強硬。

「哼,我哪知道,小帥哥,你問錯人了哦!」

她顯然沒把我放在眼裡,在如此的情況下,還在挑逗著我的神經,打擊著我的尊嚴。

「是嗎?」

「呵呵!」

我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久違的微笑,但是這微笑是內心中那黑暗一面的微笑。

「砰……」

我揪起她的頭,惡狠狠地按在鏡子側面的床桌上。

這一下是否讓她神智不清?我不知道,這只是我憤怒的一擊。

接著我就是對著她的側臉,抽了她一個大大的耳光。

「啪,啪……」

等待她的是無數的耳光。

女人並沒有我想像中的那般脆弱,她竟然還會扭過頭來盯著我,那雙眼睛裡也沒有屈服,反倒有種我無法理解的興奮。

我的心突然有點發慌。

……

「啊,不要,你要幹什麼……不可以……」

熟悉的女人聲音再次傳到我的腦海中,夾雜著入耳的還有布帛撕裂的聲音。

我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雙手捂住耳朵,我無法抵禦這種刺心的疼痛,無解的我只有用這簡單的方式挽救自己,但是那聲音依舊無形的穿了進去,一直向前,直到我那不堪的心底。

我痛苦的抱著頭,半蹲在地上,搖晃的身體暴露著我內心中的無助。

面前的女人看著幾近崩潰的我,眼神中竟有了一絲波動,但是我看不見那好似憐憫的目光。

女人輕捂著已經腫起的雙臉,她直起了身體,然後彎下腰來,略帶詢問的口吻問道:「嘿,小子,你沒事吧?」我的目光穿過指縫看見了她那不尋常的動作,但是我沒有回答她。

「該不會這次玩大了吧?那樣可就不好玩啦!」「唉……」她在自言自語的嘆息著。

當我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我睚眥欲裂,渾身好似充血一般,憤怒和不甘在我身體的血液中蔓延,這一刻不只我的雙手充滿了力量,下體的陰莖也達到了慾望的極致。

懦弱的寵物在這一刻變成了兇猛的野獸。

「玩?」

我不需要女人的回答,她那微張的小嘴被我塞進去了兩隻手指,阻止了她說話的權利。

剛才還算直立的身體再一次被按在床柜上,還是剛才的那張弓形。

「我他媽的玩你才對!」

她扭過頭來,充滿疑惑目光的雙眼不解地看著我。

我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她。

另外的那隻手按著她雪白的脖頸,充血的陰莖與她的下體近在咫尺。

她沒有任何遮掩的陰戶暴露在我的面前,那原本濕漉漉的陰門已經有些乾涸,殘留的少量晶液在燈光下已經不在透明。

我沒有任何暗示,直接挺起那根碩大的陰莖,將她的陰道貫穿。

不能正常思維的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阻力,但是不暢的結果需要復出代價,拔出的陰莖上帶著絲絲血痕,屬於誰的並不重要,事實已經不能改變。

「啊……好疼……」

面前的女人發出第一聲來自疼痛的叫聲,我可以在鏡子中看到她那張不適的面孔,那原本是妖媚的雙眼中充滿了晶瑩的水痕。

我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此刻的我更加的不是,同情不屬於她。

我繼續做著剛才的動作,粗暴的陰莖以同樣粗暴的方式進出著女人的陰道,在紅色液體的潤滑下,她的陰道已經不再那麼乾澀,而這樣的結果,換來的就是我順暢的抽插動作。

開始的時候,她還有著反抗的本意,但是她看似豐滿的肉體在我的面前根本無能為力,當她的身體疲勞之際,只能放棄那象徵性的抵抗。

一切都是假像,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會了解到這一點。

痛苦的眼神被興奮的愉悅代替,肉體的抗拒變成了自主的迎合。

「啊……怎麼會這樣……好美的感覺……」

「哦……在猛一點……在用力……啊……」

房間裡充斥著她風騷的叫床聲,它們已經將我沉重的唿吸所掩蓋。

「啊……好痛……嗚嗚……」

另一個哭泣的聲音摻雜其中,我找到了熟悉的感覺。

我心中的邪火需要發泄,而我面前只有一個女人。

空閒的手搗向女人的前胸,揪住她翹立的乳頭,沒有愛撫,只有蹂躪。

女人被這種痛楚的刺激到極點。

「啊,疼……啊……繼續……好美妙的感覺……」從未體會到的虐待快感被我激發出來,她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扭動,配合著我抽插她陰道的陰莖,一對圓滾滾的但大奶子前後滾動,這一切都表明她是在享受著快感,而我則是施與她快感的男人。

我本能的慾望卻無法得到宣洩,充血的陰莖經過多次液體的洗禮依然沒有要發射的跡象,而女人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下已經變得酥軟無力。

我厭倦了她陰道的感覺,那泥濘不堪的道路已經失去了原有的感覺。

我突然停止了抽插,右手揪起她無力的腦袋,胯間那挺起的陰莖,對著女人還在唿吸的小嘴就插了進去。

她的小嘴顯然比下面那張被我擴大的陰道應加舒服,裡面那條滑膩的舌頭摩擦著陰莖上的龜頭,麻木的快感在甦醒。

荒唐的刺激下,我的左手居然握成了一個拳頭。

不知道女人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還是我久戰沙場的下體變得疲勞,總之在她的小嘴中我體會到了想要的得到的感覺。

我突然抱住女人的腦袋迅速的活動著,這是最後的瘋狂。

馬眼的大門終於洞開,久違的精華盡數射入女人的口中,這一下顯然憋的太久,她的小嘴雙邊滿是白色的液體留下去的痕跡。

大吼過後的我感覺到了一種輕鬆的感覺,無意識的指令傳達了下去。

「咔……嚓……」

牆上的那面鏡子裂開,我無意識揮動的拳頭打碎了那面鏡子。

來自身體的疼痛讓我向那邊望去,那一幕定格在我的意識海中,身體的疼痛依然被我遺忘。

……

隔壁的房間裡,有著同樣的一對赤裸的男女再做著我剛才的動作。

不同的是,兩個房間的主角不同。

那邊享受的是女人下面的男人,而女人卻在痛苦的做著讓男人舒服的動作,她眼角的淚痕是她的本心。

那是兩個我熟知的人。

我想不到會有如此的一幕,這是為什麼?難道她也為了生活而淪落?

……

「雨柔,你學習的不錯嘛,看來你很有前途哦。」「嗚……我不想的!」「這可不是我逼你的,這是你自願的!」「是你說這樣才能幫助林凡的……不然……阿……」「什麼嘛,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其實林凡這一刻也許已經離開這裡了!」「什麼?啊……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可以……」「還裝什麼啊,你看自己都捨不得離開我的寶貝,你個騷貨!」「啊……我……」「你什麼你啊,趕緊享受生活吧!」「啊……你好壞……哦……不要這麼粗暴啊……我會高潮的……張一航……你輕點阿……啊……」無盡的呻吟淹沒了我的世界,只有張一航那扭頭的笑容印在了我的腦海中。

這裡還是兩個世界,因為中間那層玻璃阻隔了他們的視線,我就這麼看著隔壁的春色大戲。

當清醒過後,剩下的只有迷茫。

我心中的鏡子破碎了,被這難以接受的現實壓碎了,一片一片,散落在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

生活?這就是狗日的生活,哦,不,應該是人日的生活。

當不知道明天是否還有前路的時候,我只有享受今天,享受現在。

我開始發聲大笑,疲倦的肉體再次甦醒,昏睡過去的女人被我摔到了床上,她那依舊未曾封閉的蜜洞再次接受新一輪的蹂躪……

位元組數:23212

【完】

[ 此帖被wjh.在2016-07-18 10:40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