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body! 動起來!釋放你們的快感!Let’sgogogo!」DJ小姐聲音粗啞,卻充滿了讓人無法拒絕的狂熱鼓動力。
瘋狂的音樂突然轟響,震耳欲聾,將每個人的血脈都激勵的無比賁張。鐳射燈光強勁的在昏暗狂熱的空間裡碰撞,領舞台上的性感的舞女把外套用力甩下,蛇一般的身軀幾乎完全赤裸的扭動著。台下密密麻麻的男女在狂野的音樂中一樣瘋狂的舞動。
我一個人坐在舞池邊的圓台上,雙眼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通紅,面前的紅燭曖昧的搖曳著妖冶的光。身後一對男女的對話隱隱約約傳到我的耳中。
「要不要來杯雞尾酒,你看這名字,嘿嘿……」男人的淫笑聲。
「嘻嘻~」女人的低低的浪笑清晰的刺激著我的耳膜。我身體的某一部分突然膨脹起來。
喝了一口酒,翻開酒單,很快就看到了各色雞尾酒的名字:烈焰紅唇、赤裸美人、翻雲覆雨、3P、口交、69……身體更加燥熱了,迅速翻過一頁,「強暴快感」四個字幾乎衝到眼底。靠!雞巴酒!
我將酒單扔到地上,然而煩躁如火的情緒卻一直揮散不去,下體居然在這黑暗中完全勃起了,它幾乎到了最大尺寸,脹的難受。
我打開了一瓶酒,卻沒有倒入脖子。紅紅的眼睛陰鬱地搜尋著,昏暗的燈光下,到處都是飄揚的長髮,倩麗的舞影。
女人。我咽下一口口水,撕開領子,踉踉蹌蹌的衝進舞池。人群擁擠,我一下撲在一個軟綿綿的身體上,耳邊傳來女人的尖叫和旁人的嘻笑聲,「小姐,沒事吧?」我假意扶那女孩,手卻趁機放到她的胸脯上——挺豐滿的。
「你幹什麼?!」一個男子憤怒的把我拉開。然而等我直起身子,他才發現我比他高了整整一個頭,他的拳頭尷尬的握著,聲音變得底氣不足:「你幹什麼啊?」
我沒理他,回頭看了一眼他女朋友,身材豐滿的有些過了頭,臉蛋還不如身材對我的誘惑。我嘿嘿笑道:「對不起,不小心。」扭頭擠進人群中,繼續尋找著我的對象。
下體依然膨脹著,腦海中只有四個字:強暴快感。
很快,我看到了一個瘋狂舞動的女孩,一頭酒紅的頭髮在黑暗中扭撒,她穿著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熱褲,薄薄的衣衫緊緊的裹著豐滿的胸部,在強勁的音樂中搖擺著曲線玲瓏的胴體。
她仿佛一隻野性的小貓般魅力十足的扭著。修長的腿充滿動力,圓翹的臀有大半暴露在短短的熱褲外,若是穿有內褲的話,一定是那種火辣的丁字內褲。她放肆的和每一個挑逗她的人拋著媚眼,笑起來露出雪白整齊的牙齒。
我血紅的眼打量著她修長雪白的腿,那腿若纏在男人腰間,是何等的誘人!還有那豐滿圓潤的臀,我能想像出用恥部擠壓它時那種充盈的感覺,她的胸不能說非常的大,然而緊身的衣衫卻把那曲線勾勒的特別嬌人,恨不得立刻把它們裹入掌心,讓它們在揉搓下變漲變硬。
兩個男人一邊在她面前狂舞,一邊向她擠眉弄眼的調情,她抿著嘴角,笑盈盈的回應。我沒有再浪費一分鐘時間,將衣襟全部拉開,徑直走到他們之中,一伸手將那兩個競爭者推在一旁,直接貼在她豐盈的身體上扭動起來。
女孩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把我推開。那兩個被我打破好夢的男人也惡狠狠的把手搭在我的肩頭。我轉過身來,聲音低沉卻兇惡無比:「滾蛋,煞筆!」
在昏暗而閃爍的燈光下,我那赤裸的強健胸脯和線條清晰的六塊腹肌更顯得有一種野獸般的殘暴感。
我沒有理會那兩個男人灰熘熘的遁走,我只看到黑暗中她的眼睛一亮,隨即彎如新月,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露出那雪白的牙。她舞姿絲毫未停,反而更加的妖嬈起來。
騷貨。我心中有團火在熊熊的燒著,我要強姦你!帶著一絲殘忍而冷酷的笑,我和她如膠似漆地舞在一起。
近距離看她,我才發現我的獵物有著張漂亮精緻的臉蛋,臉上的彩妝顯然得到過專業指導,添之則濃減之則少,皮膚細膩光滑的幾乎吹彈可破,完全沒有流連夜生活造成的黑眼圈和黯淡顏面。她的脖子上那根細細的鉑金項鍊居然是卡地亞巴黎NouvelleVague系列之一。而那件剪裁合身的襯衣竟然是英國NOCTURNE公司品牌。
這是一個極會保養和愛護自己的女子,我竟猜不出她的年齡——如果不是大款包養的小蜜,就是一個相當高級的白領,她身上流露出的自立自信的氣質令我更傾向於後者。
若在平日,我碰到如此一個人間尤物,必然是我紳士風度大大發揚光大的時刻,然而此刻,我的心中全是「強暴快感」四個字——越是高貴的女人,我越想把她按在跨下隨心所欲的羞辱!踐踏!
「你的舞跳的真棒!」她笑著說道。
「什麼?!」我故意裝傻。她把嘴貼在我的耳邊大聲道:「你的舞跳的棒!」那芝蘭般的氣息吹拂在我耳旁——我的耳朵其實很敏感,我想像著這嬌媚的聲音在我耳邊痛苦呻吟的場景,下體膨脹的感覺又一次變的清晰。
我把嘴貼近她的耳朵,嘴唇觸到了她的鬢髮,我心裡咆哮著:我想操你我想操你我想操死你個小騷比。然而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句稱讚:「你真美。小姐。」
「謝謝!」她的笑仿佛還帶著羞澀。
呵呵,我要操你你他媽還謝謝。我也回以一笑,笑容中帶著無盡的殘暴。
我們幾乎緊貼著舞動,我的手不斷的撫摩她纖細的腰肢,手臂有意無意的在她柔軟的胸上挨過。她幽幽的香味彌散在我的四周,當我抱起她光滑如緞的大腿時,我的下體幾乎要爆炸了,幾乎有立即把她按到地板上強暴的衝動。
「我想去下洗手間。」她說道。
「好啊!我送你過去?」我覺得機會來了。
「呵呵,不用了。要不你去12號包廂等我,我請你喝酒?」
「12號包廂?裡邊還有誰呢?」
「沒人,我一個人訂的。嘻,你怕我把你吃了?」
我幾乎從心裡笑開了花:「還不知道誰吃誰呢。」
我一個人走進了12號包廂,反手把燈關了。脫下上衣,解開皮帶,象一隻蓄勢的猛獸在黑暗中靜靜潛伏。
胸中的慾火一直舔舐著我那顆準備犯罪的心,漫長的等待仿佛整個世紀,終於,門開了,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來。
「你在麼?」她的聲音帶著疑惑,手指摸索著牆上的開關。
我幾乎是從黑暗中彈了出來,一手關上了門,另一手拉著她的腰,狠狠攬入懷中,手掌捂上她的口鼻。
她的驚叫變成了「嗯~」的一聲悶哼,驚惶使得她打了一個寒戰。
我用力把她拋到**上,野獸一般撲上去。手抓住了她名貴的襯衣,用力的撕扯。
「幹什麼?」她尖叫。
重金屬般狂囂的打擊樂穿透包廂的門,不但掩蓋了她的叫聲,也使得我暴虐的本性在血管中更加沸騰起來。
「Fuckyou!閉嘴!」我狠狠的罵道,「老子要干你!」
突然我手腕一緊,黑暗中不知道她如何一扭,關節上居然一陣透如心扉的劇痛。「啊!」我慘叫一聲,冷汗冒出。剛要擺脫,小腹上又吃了重重一記——幸虧她2寸半的高跟鞋沒有奔我的小弟弟而去,要不當場就廢了。
我捂著肚子跌坐到地上,耳邊風聲大做,居然又是一記擺腿,我連忙低頭。哐啷啷,桌上的洋酒瓶被踢了個粉碎。
她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小姐,嬌嫩的足背雖然踢碎了酒瓶,那碰撞的疼痛也使她哎呀地哼了一聲。
然而她立刻穩住身子,迎面又是一腿:「色狼!」——我靠,這騷貨學過跆拳道麼?一腳一腳踢的唿唿帶風。
我狼狽的在房間裡躲閃著,漸漸被她逼到牆角,身上不知道吃了幾記,好幾個地方火辣辣的疼。一種被羞辱被戲耍的感覺一下點燃了我:操!老子豁出去了!
聽的耳邊又是一陣拳腳破空聲,然而我不避不讓,大吼一聲反而紅著眼撲了上去。
碰!!!腦後重重的挨了一腿,一陣強烈地眩暈幾乎使我倒地,鼻腔里腥腥的,不知道使鼻涕還是血。
可是我已經撲在了她身上,只一下就把她死死壓到在**上。只要小心她反拗關節的手法,貼身肉搏她不是我的對手,畢竟體重和性別的優勢擺在那兒。
黑暗中她強烈的掙扎著,可惜兩個手腕已被我牢牢的抓住,而且我藉助剛才她陣腳大亂的機會,成功的將她的雙腿大大分開,我的恥部已緊緊壓在她的恥部之上。這樣她的彈踢也罷,膝撞也罷,通通被我擋在外門。
這一下優勢逆轉,她想大聲唿喊,然而我用嘴緊緊堵著她的嘴——舌頭當然不敢這麼快就伸進她的口腔,我記得她那口雪白整齊的牙呢。她拚命掙扎著,我耐心的緊緊壓著她,一絲絲的耗著她的力氣。同時感受著她魚一般在我身下扭動所帶來的快感。
漸漸的,她的腿終於軟了下來,我的陽物已經變的粗硬無比,一個美女豐盈身體如此火熱的在身體下蠕動,同時帶著犯罪得逞的瘋狂,這種刺激過癮無比。
我用一隻手按著她的兩隻皓腕,騰出一隻手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胸,她的乳房嬌嫩綿彈,手感絕佳,雖然是強暴,我卻更喜歡在情慾上也征服她,所以我並不如她想像中的變態色魔一般狠狠蹂躪她的玉乳,而是如情人般溫柔火熱的撫摸。從墳起的乳房根部順著那光滑如緞的圓錐型慢慢往上,到達頂端後中指和食指輕輕挾弄著那小小的粉嫩乳頭。
我在盡一切努力挑逗她的情慾,舌尖也試探著挑逗她的唇頰,她的胸脯上下強烈的起伏著,瓊鼻中氣息咻咻,對我舌頭的挑逗沒有回應,卻也沒有咬我的意思。手指輕輕按著她的乳頭旋轉,身體在她嬌軀上緩慢的蠕動,擠壓著她,灼熱著她。
黑暗。瘋狂的音樂。男人濃烈的體味。「溫柔」而專橫的強暴。糾葛的肉體。
她的乳頭終於慢慢的挺立起來,身體偶爾也主動磨蹭我。我小心翼翼的移開封緘她的吻,她沒有唿喊,而是發出一聲壓抑已久的呻吟:「嗯~」
我舔著她的身體,吮吸著她敏感的乳尖,並告訴她,如果她願意,我不介意為她口交。她的肌膚火熱,她喘著氣:「讓我喝點酒……」
我用大半個身體壓著她,小心的摸到半瓶芝華士,咬去瓶蓋,遞到她嘴邊,她居然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大口。一絲酒水從紅唇邊流下,她的臉變得火燙,眼睛卻亮的發光。
「你要強暴我?」她仿佛在問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我沒有說話,瘋狂的撕開她褲子的紐扣,把她短短的熱褲褪到膝蓋彎處,她裡面果然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黑暗中卻辨認不出是什麼名牌貨色。
她呻吟了一下,把腿從熱褲中抽了出來,仿佛一個短跑運動員在起跑前舒展筋骨一樣,她把修長的腿在黑暗中筆直的繃緊,再蜷曲,再繃緊,那滑膩的肌膚在黑暗中閃著綢緞般的光澤。
我的手已經拉開了她的丁字褲,她的陰毛很柔軟,陰戶已經微微濕潤了,我用中指分開她的大陰唇,在她的蜜縫裡來回拉動,不時刺激著她的陰蒂。
她的手抓著我的臂膀,陰蒂上傳來的刺激使她有些戰慄。她伏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說話,下體涓涓的流出蜜液,她的聲音卻很清晰:「剛才~你不該~讓我~喝酒的,因為~我喝了酒~就會變成~」
「超級賽亞人麼?」我嘲笑著打斷她的話,別看我現在溫柔,等我插入的時候,你就能體會到什麼叫強暴了!
她嘻嘻的笑著,任我撫摸她已蜜汁泛濫的嬌嫩陰戶,手抓起那瓶芝華士,又咕咚咕咚灌了起來。我愣了一會,猛的拍掉那酒:「你想醉過去?!」
我很快就知道錯了,下巴上突然狠狠挨了她一膝蓋,幾乎把牙齒咬碎。還沒回過神來,一個大大的耳光把我打的滿眼金星!
這賤貨!原來一直在麻痹我,等待機會!我滿心憤怒,死死摟住了她的腰,她狠狠的用肘砸著我的頭,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仿佛巨錘衝擊,然而我也拼了命:「***,老子今天還非把你乾了不可!」憑著最後的神智,我用力把她掀到在地板上,她啊的一聲,將手中的一個酒瓶摔的老遠,砸了個粉碎。
我有些恍惚——她一直拿著那酒瓶?假如她剛才用來砸我的不是她的手肘……
然而在那個時候,這個念頭只是電光火石的一閃而過,我的身體里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和報復的獸慾,痛苦仿佛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性刺激,我的陽物竟變得無比兇猛堅強。
我用力分開她的雙腿,伏在她身上。
在我進入她身體之時,她喊了一句:「戴上套子好麼?」
「操你!戴個屁!」我怒吼著挺入了她泥濘不堪的陰道,她啊的長聲叫了一聲:「輕點~」
然而長時間壓抑後是憤怒火山般的爆發,我再也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感覺,用力的衝擊著她的子宮口。恥部強勁有力的擊打在她的玉臀上,啪啪作聲。
「Fuckyou!!」她突然爆出來一句粗話,「你剛出來?沒碰過女人?」
我狠狠的回應:「老子就是剛出來!裡面沒女人都是操屁眼!你要不要試試?!」
「你這個禽獸!」
她狠狠的抓著我,尖尖的指甲下是我破碎的肌膚,和血。
我唿唿的真如禽獸般笑著,親吻著她的乳房,她仍然狠狠的抓著我,我突然一口咬上她豐盈光滑的乳峰,「啊~~」她發出一聲痛哼,「好痛!你這賤豬!好痛~嗚~別咬了~我不抓你了~」
她果真停止了抓我,我瘋狂的挺入她的陰道,剛才痛苦的刺激竟然使她陰部痙攣了,肉棒上傳來柔軟陰壁驟然緊握的火熱快感,我露出牙齒,邊在她身上喘著氣,邊獰笑看著她皺起來的美麗眉眼。
她喘著氣,幾乎流出了眼淚:「你這個魔鬼!變態!」我加快速度抽動著,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腰肢,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我突然又一口咬在她柔膩如脂的嬌嫩乳峰上。
她啊的發出一聲尖叫,卻不再懇求,狠狠一口也回咬在我結實的肩頭。我的陽具在這痛楚中變得更加勃大,她的蜜穴也從來沒有如此緊緻。
門忽然被推開了,一個服務生探進頭來。黑暗中,他還是看清了地板上一對男女正瘋狂的做愛,或者是一個猙獰的男子正在強暴一位性感美麗的女士。他有些犯蒙,結結巴巴的道:「先生……小姐……我……我能為您做、做些什麼?」
「滾!」我吼了一聲。
「Getout!」她也尖叫起來。
服務生跌跌撞撞的帶上門走了。
我有些詫異,但強暴的快感卻使我不願多想,她已經撲在我身上,扭動起苗條的腰身,圓翹的臀一下一下的後突,溢滿汁液的蜜壺密實勒著硬挺的肉棒吞吐著。
她的手按在我的胸脯上,酒紅色的長髮隨著她的扭動飄散,纖細的腰肢蛇一般扭動,就好像我剛見到她時一樣,陶醉的舞在黑暗中,鼻中竟抑制不住的婉轉呻吟起來,聲音無比溫柔甜美,或許她和情人做愛時,便是這個模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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