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做夢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陰道里確實被注滿了精液,可惜並不是由他經手,而是另有替槍。兩天來,文威和詩薇除了吃飯和上廁,差不多全部時間都黏在床上,也記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知陰莖一硬起來,就往陰道里塞進,耍盡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發軟掉出來才罷休。跟著詩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盡辦法令它抬起頭來,接著又塞進去,再弄到它白漿直噴,變回軟皮蛇,絕不讓文威有絲毫歇歇的喘息機會。
此刻,文威的陽具在詩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氣,昂首吐舌,準備著下一回合開始。她輕輕往後一仰,張開大腿來迎接文威的衝刺。他始終是年青力壯,雖然消耗了不少體力,憑著他多年運動鍛練出來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將一名。
陰道口早已滿溢著不知是淫水還是精液的淺白稀漿,龜頭隨便一頂,就毫不費力地滑了進去。他先用恥骨緊貼陰戶,也不急著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轉動,一根大雞巴讓他帶得在陰道里四下攪個不停。詩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時又不同,敏感的陰蒂受到他陽具根部恥毛的磨擦,又麻癢又刺激,和被抽插時僅受到的碰撞感更強烈,一陣陣令人心醉的舒暢往身體四處擴散,令所有的細胞都亢奮起來;陰道里彷佛困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掙扎著往四面八方橫衝直撞,用盡全力企圖突圍而出。把陰道壁頂得東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覺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會,他才轉用「九淺一深」的招式變換花樣,將陰莖在離洞口叄份之一的地方內抽送。那裡是整個陰道神經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連續不斷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牽連帶動到兩側的小陰唇也給扯得一張一張的,引起像高氵朝來臨時的抽搐,美快得難以用言語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盡全力往裡直戳到底,讓龜頭往子宮頸一撞,詩薇當即「呀」的一聲喚了出來,全身連抖幾下,暈了一陣。清醒過來,覺得陰莖又在陰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驟地一插盡頭,不其然又隨即連番顫抖,暈了一暈。就這樣給他又深又淺地抽插著,兩條大腿不禁越張越開,好讓他的抽送更得心應手;小也跟隨門戶大開,讓他插得更深更盡,快意自然感受更強。
陰戶給他抽插得「辟噗」作響,淫水四噴,把床單沾濕得幾乎沒一處乾的,到處都是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清楚地給這兩天的激烈戰況作上記錄。詩薇兩眼反白,把頭左右亂擺,像在颱風中一棵被吹得東搖西擺的嬌花。一時腦空如洗,把所有空間都留給輸送進來的快感,一點一滴地儲起來,準備裝滿時來一個大爆發,好讓震撼人心的高氵朝來得淋漓盡致。雙手四處胡亂地抓,撈到甚麼都拉到身邊來,揉成一團。文威經過兩天數不清的交媾,雖說是身壯力健,但始終也是肉做的身驅,在連番的抽送中兩腿漸漸覺得有點發軟,心力交瘁下暗想這馬拉松式的性交也該划上一個句號了。
於是再也顧不上玩甚麼花式,用盡所剩下的僅有氣力,鼓起餘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陰莖在陰道里飛快出入不停。一輪衝鋒陷陣,兩人都肉緊萬分,詩薇更雙腿朝天蹬得筆直,兩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節奏用力推拉。嘴裡也不再大聲叫嚷,是緊咬牙關,身體開始一陣接一陣的顫抖,準備領受高氵朝的威力。
文威全身肌肉繃得像扭緊的發條,陰莖給血液充斥得鼓漲不堪,又硬又熱,在陰道頻頻抽插中把無窮快感帶給主人,似對他獻出的精力作出回報。
一時間,兩人滿身都被汗水沾透,濕得像落湯雞,而起伏不停的動作又把它揮四方。詩薇從開始到現在流出來的淫水都是那麼豐富,像關不攏的水龍頭,可憐文威卻擔心精液射了又射,這回不知是否供應得及,還有沒有東西可以射將出來?沒來得及細想,龜頭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變得強而有力,體內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滾滾而出,像一枝壓力噴槍:每推進一下,尖端就噴出一股液體,向緊緊擁抱著他的詩薇陰道里射進,將剛新鮮製造出來的精液從他體內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陰莖全部搬往另一軀體內,點滴不存。
兩人熱情地擁抱著,瘋狂享受這精液搬遷過程中所帶來的無限樂趣。兩人的生殖器官異常合拍地同時跳躍,歡慶將人類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務完成。
「砰」的一聲,睡房門忽然打開,興致勃勃的港生出現在門口,恰恰把文威往詩薇陰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攝進眼。頓時,空氣凝結了起來,叄個人都呆呆地互相對望著,像電視機被按了定格畫面,動也不動,愣了好幾分鐘。如果說,文威和詩薇是被提前回來的港生嚇得呆若木雞,那麼,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見的一切驚成腦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個是生命中最親密最疼愛的妻子,一個是最信賴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後結成床上伴侶!對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宮,自覺給一頂巨大的綠帽子從頭頂罩到腳跟,被蓋得幾乎窒息,連氣也抖不過來。
一股強大的醋意從心底冒起,變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姦夫淫婦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頭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頭剛伸到離胸口兩叄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將起來,肯定不是比他高半個頭、肌肉紮實的文威對手,雖然明知他理虧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最終還是會兩敗俱傷。於是拳頭變成了指頭,往房門一指:「你快快給我滾出去!
兩人交情從此一刀兩斷,以後別再在我眼前出現!」文威速速把還沒來得及軟化的陰莖從詩薇陰戶里拔出來,跳回地面,胯下蘸滿漿液的陽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搖晃,把好幾滴白花花的黏漿摔到床上。港生看見更怒火中燒,操起床頭上他的內衣褲往廳扔去,大叫:「滾!快滾!」文威像斗敗的公雞,怏怏地低著頭拾起來,再從沙發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顧不上穿,便像一股風般奪門熘了出去。
港生雙眼冒火,衝過去詩薇面前,二話不說便連摑兩個耳光,把她打得滿天星斗,臉上熱辣一片。她給捉姦在床,自然啞口無言,祗會雙手緊緊地抱著一個枕頭在胸前,眼框里含著一大泡淚水,瑟縮在床角,嚇得抖成一團。港生氣在頭上,已經讓怒火遮蓋雙眼,哪還有憐香惜玉之意?正想發作,眼裡便瞧見她縮起的腿縫中,一道白白的液體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灘穢跡,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心裡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奪過枕頭,朝臉上再摑兩掌,將詩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轉身從衣櫃里找出幾條領帶,把她雙手牢牢的拴在床頭左右兩邊鐵柱上,讓她上半身動彈不得。自己把外衣脫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兩手抓著她雙腿大力向兩邊掰開,整個濕淋淋的陰戶便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聲咆哮:「臭婊子!讓我瞧瞧你的淫,看給人得如何痛快!」詩薇經過了兩天的長時間性交,陰戶給文威抽插了無數下,此刻已顯得微微腫漲,兩片小陰唇像塗抹了口紅般鮮艷奪目,烏黑的陰毛沾滿了又白又黏的液體,漿得一塌煳塗。最令港生憤怒的是文微剛射進去的精液,現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氣得怒髮衝冠,醋意更濃。詩薇當然明白他現在的心情,但最不該讓他見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覽著,直羞得無地自容,把兩腿又蹬又撐,想掙脫他的手,縮起來夾著,心裡也許好受一點。
港生見她掙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幾條領帶,將她兩隻腳綁在床尾鐵柱上。
詩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樣躺在床中間,再也無法動彈,能柳腰款擺,將屁股在床上磨來磨去。港生沉默了一會,轉身朝廚房裡走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詩薇買回家,準備做他最愛吃的魚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裡拋了拋,一隻手掰開她的小陰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裡插進去。
「哇……」的一聲尖叫,詩薇的陰戶像給撕開兩邊,陰道裡面給塞得漲滿,洞口的直徑張得幾乎有一罐可樂那麼闊,撐得快要裂開,痛得她冷汗直冒,心裡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時對自己呵護備致的丈夫,現在一但被怒火沖昏頭腦,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港生口裡一邊罵:「淫婦!臭!……好,你喜歡弄嗎?我現在就給你弄過夠!
讓你吃不完兜著走!」一邊提著茄子往陰道深處再用勁塞進。「唧」的一聲,裡面滿盛著文威剛才射進去,還來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擠得往外直噴,飛向港生手上,點點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簡直瘋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單上抹抹,拿著茄子用盡混身氣力往陰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陰莖粗兩叄倍,強行塞在裡面,就把陰道撐漲得說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亂抽動,詩薇直給弄得漲痛難耐,有把身體扭來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給緊緊綁著,避無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裡拚命大嚷:
「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饒過我吧……以後再也不敢了!」眼淚淌滿粉臉,下體痛得死去活來。
第二章
港生心裡怒火還沒熄下,嘴裡陰陰邪笑:「爽吧?……痛快吧?……給他的時候也是這樣叫嗎?……一根茄子也比他強喔……爽夠了吧?不要臉!」再猛力推拉幾下,然後用勁「撲」的一聲全根拉出來,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滿了精液,竟然變成了淺白色,面目全非。詩薇忽的一下覺得陰道裡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氣,鬆了下來。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後,心裡的怒火才舒一些,但還是意猶未盡,盤算著該如何給她一點教訓,叫她刻骨難忘。
詩薇見他停了下來,以為他怒氣已過,暗裡舒了一口氣,跟著見他往廳外走去,便掙扎著想脫綁。誰知才動了幾下,就見他進回房中,手裡還拿著一把尖尖的錐子,心裡直覺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幹啥,驚得大叫:「港生,你瘋了?
你……你……你……你想幹甚麼?」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打火機,用錐子在火上烤。詩薇猜不著他弄甚麼把戲,凈嚇得雙眼睜得像銅鈴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幾乎給嚇得撒出來。
港生把錐子烤得燙燙的,然後坐到詩薇兩腿中間,皮笑肉不笑地對她說:
「嘿嘿!怕了嗎?勾漢子時怎麼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讓你一看見就想起偷過漢,當然要付出代價喔!」左手捏著她一邊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透過燈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紅色薄橡皮,裡面滿布著絲絲微細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錐,向嬌嫩的陰唇中間刺去。耳中聽到詩薇「呀!……」一聲長喊,陰唇上也同時「滋」的一聲,冒起了一小股白煙,上面霎那間便給戳穿了一個小孔,四周讓熱錐子烙得微焦,倒沒半點血流出來,詩薇痛得整個人彈了一彈,背嵴上全是冷汗,身體抖顫不休。還沒痛完,見港生又把那錐子放在火機上烤,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倆夫妻面上,就饒了我罷!我知道是我一時煳塗,行差踏錯,今後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對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說:「現在才求我,太遲了吧?砍了頭,哪能把他的頭再裝上去?」話音未落,又再「滋」的一聲,另一邊小陰唇同樣冒出一縷白煙,詩薇也在殺豬般大喊的同時,陰唇上再添上一個小孔。
港生就讓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開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戶,從窗花上解下了一顆小銅鎖,回到她身邊,用手撫著她的陰戶說:「這美麗的寶貝,人見人愛,怪不得文威對它那麼著迷!現在讓我給它再加上一點裝飾,不把它打扮漂亮一點,將來你舊相好來時,哪見得人啊!」詩薇已經痛得失魂落魄,也聽不清他說啥,感到他把兩片小陰唇捏到一塊,用小銅鎖穿過兩個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歐美流行的「皮爾」陰部飾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掛著一把鎖頭。
港生完成了他的傑作,滿意地大笑兩聲,對她說:「好呀!看你以後還怎樣偷漢子?沒我打開這人肉貞操鎖,誰的雞巴也休想插得進去。哈哈……」把鑰匙輕輕放進褲袋裡,也不管詩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丟下她一個人仍然被綁在床柱上,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開門而去。到了樓下,揚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機把他載到新蒲崗,摸進一間酒吧里,孤零零地一個人借酒消愁。
詩薇等他出去後,幾經掙扎才能把綁著雙手的領帶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頭瞧瞧劇痛的下體,看看給他摧殘成如何模樣。拿了面鏡子,躺在床上,從反射的鏡片中見陰戶一片紅腫,一把小銅鎖將兩片小陰唇扣在一起,把陰道口完全封閉。別說陰莖,就連指頭也插不進去,一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廳里牆櫃的抽屜里找出鑰匙把它打開,誰知一走動,便出盡洋相:那鎖頭掛在胯下,腿一張開便往下垂,扯得兩片小陰唇長長的,又痛又難受,還隨著走動而晃過不停,磨擦著那小孔傷口,痛得眼淚直流,好一邊走,一邊用手把那鎖頭兜著,狼狽萬分。
剛才給嚇得幾乎撒出來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廁所去解掉。
一撒出來,老天!陰戶給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讓扣在一起的小陰唇阻隔,在裡面擠鼓成一個大水泡,再在壓力下從小陰唇邊的窄縫中像花一樣向外四噴,弄得滿腿都是尿水。這還算好,最要命卻是鹹鹹的尿液鑽進傷口裡,腌得整個人直跳起來,痛癢齊下,搔撫不著,每時每刻都要彎腰兜著那鎖頭。心裡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這麼一個歪主意來懲罰自己,立定當他一回家便馬上宣告要跟他離婚,以後再也不願和他長相守。
港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懷中的憂鬱還是不能解除。桌上煙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為甚麼對自己那麼不公平?一生中有兩個親密女人,一個自己雙手送出去,沒得埋怨,可妻子怎麼又會背著自己找姘頭,到底做錯了甚麼?腦中越想越亂,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情人在別個男人胯下鶯啼嬌喘的情景:緊抱著那男人,給得高氵朝迭起,淫蕩的叫床聲震耳欲聾,陰戶接受著那男人勁射出來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陰道灌得滿溢而瀉,淫水橫流……點著最後一枝香煙,把空煙包握在手中,使勁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發痛才清醒過來。回心一想,其實也不能全怪詩薇,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嬌妻,獨守空帷下不讓那兔崽仔乘虛而入才怪呢!再說,也是自己泡姘頭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這回真是樂極生悲,報應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給我送來一個情婦,跟著再給妻子送來一個情郎。好了,此刻誰也不欠誰,一下子扯平了。
不經不覺,酒吧已經到了打烊時間,天也快亮了,想想剛才把妻子這麼虐待,也真的過份一點,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將以前發生的一筆抹過,往後對她溫柔細心一些,祈望再從新來過吧。港生拖著醉薰薰的身體,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裡開去。
才進門,就聽到詩薇在睡房裡輕輕的抽泣聲,趕忙往裡走去。她一聽到港生的腳步,低聲飲泣馬上變成了號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淚不停地流。港生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內疚感,坐在床邊,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說:「算了,誰讓你把我煽得那麼怒惱,叫哪一個男人也咽不下這口氣啊!再別追究誰著誰不著,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好了。」詩薇也不轉過身來,背朝著他罵:「你這也算是男人?
沒見過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這樣的。走開!明天跟你找個律師行,馬上和你簽字離婚去!」他把詩薇扳過來,摟在懷中,見她哭得梨花帶雨,兩眼紅腫,心裡不免痛了一陣,在她臉上連親幾下,滿面歉意地說:「是我不對,一時衝動,就原諒我這一次好吧!」詩薇舉起雙拳在他胸前亂:「快去死!別盼我以後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對你夫妻情深,現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港生也不辯駁,用口封著她的小嘴,顧一個勁的吻。
詩薇給她吻得氣也喘不過來,幾經掙扎才能分開,喘著氣說:「死鬼!喂人一口糞,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當初讓你的甜言蜜語騙倒。
從頭再來一次,才不嫁給你!」一邊說,一邊把大腿張開,把陰戶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說:「你看,當人沒娘生的一樣!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沒處好肉吶,真虧你忍心下得了手。別凈顧講廢話了,快把那鎖頭解開再說。」他低頭一看,暗暗責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兩片小陰唇已經又紅又腫,漲得發硬,上面緊緊扣著的銅鎖陷在嫩皮里,把陰唇拉扯得變了形,幾乎認不出來。
連忙從口袋裡掏出鑰匙,小心輕輕去打開。鎖頭打開容易,可是再從陰唇上脫出來,卻把詩薇弄痛得直打哆嗦。他好一手捏著陰唇,一手拿著鎖頭,一分一毫地逐漸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來。可憐詩薇已經滿身冷汗,兩行淚水流到腮邊了。
他跟著再急急從藥箱中取出消炎藥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陰唇上塗,一觸傷口,腌得詩薇「哇!」聲跳了起來,雙腳在地上拚命頓。港生關心地問:「哎唷,很痛嗎?」詩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鑽個孔,扣把鎖頭上去試試!」港生驟給窒得無詞應對,好摟著她連連呵惜,攔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語安慰。
港生脫去了外衣,穿內衣褲躺到詩薇身邊,輕撫著她手臂說:「我也知道你深閨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對我忠貞不二,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機強姦你。」詩薇回答:「你想想,我們結婚兩年了,蛋也沒生一個,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飯,就讓你媽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煩我也煩啊。醫生說你的精子又不足夠,要想懷孩子就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贊成呀。好,所謂人工受孕,聽起來好聽,說穿了,還不是把別的男人精液放進我的子宮裡去麼?
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儀,將來兒子生成啥個樣貌,心裡沒個譜。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別人田,倒不如將錯就錯,讓文威的精液替我們懷個孩子,起碼他身材樣貌比人優勝,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港生聽她說得蠻有道理,像把心裡一根刺挑出來,舒服了一些……第十章他心裡雖同意,但口裡還是有點呈強:「看見他把精液射到你陰道裡頭,我心中還是有點陰影,總是過不了這心理關口。」詩薇又開導他:「唉!別傻了,醫生把精液送進我陰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鋼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輸進我陰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別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麼執著?」港生一下子給她說得啞口無言。想不出反對的理據,便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無可奈何下好同意詩薇今後可以繼續和文威來往,但定下了約法叄章:「一、文威來的時候,必須是受孕期那兩叄天,證明是純粹為了借種,而不是為情私通。
二、和文威性交的時候,自己必須在場,而且他射精後,自己接著再和詩薇性交,也把精液射進去。目的是兩人精液混作一團,將來受孕成功,也難肯定是誰的精子造成,雖然自己一矢中的機會甚微,但心裡多少也有點僥倖感,當然不會深究誰是真正父親。叄、此事絕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來後,就當是我們的骨肉,文威不能擁有撫養權。」詩薇聽完了心中暗喜,當然贊成,便對港生說:「其實由始至終,我都是為你有後設想,犧牲可大唷!你還這樣對待我,真沒心肝。條件一和叄都沒問題,可是第二條,我們雖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願同?要他當著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盤計劃豈不都泡了湯?」港生在她臉上親了幾親,又說:
「唉!我知道是錯怪你了,要你受盡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諒我吧!文威那兒,你明天費點唇舌,跟他遊說一下,老朋友,就當作幫個忙。見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詩薇把頭靠在他懷裡,一隻手悄悄伸進他褲內,輕撫著他的陽具,幽幽地說:「也算你終於明白事理,現在才開竅,要是你這東西爭氣,我便不用藉助外援,也不致弄出這場誤會嘛!」港生的陽具經不起詩薇再叄撫弄,慢慢地昂起頭來。他把內衣褲脫掉,全身赤裸地往詩薇靠攏,手裡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著她說:「誰說我的東西不爭氣,它現在不是龍精虎猛麼?來,讓我慰勞你一頓,將功補過!」一轉身把她壓在身下,操著勃得漲紅的陰莖,就想往陰道里插進。詩薇一手將他推離,把大腿張開在他面前,陰戶都貼到鼻尖上了,指著下面說:「你仔細看看,好好的一個陰戶,都給你糟塌成甚麼樣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還好意思捅進去!」港生不敢強來,嘻皮笑臉地在陰莖上連打幾下,大聲罵:「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現在還想找洞鑽?我也恨不得地上有個洞,把頭鑽進去呀!活該,今晚吃自己好了。」逗得詩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該!把碗打碎了,飯也沒得吃了,看你後悔不後悔。」無可奈何下,港生好乖乖的躺下,準備修心養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來日方長,心想等她傷口痊後,再顯威風不遲。可勃得鐵硬的陰莖,又誓不低頭,在胯下漲得令人心煩意亂,得想個辦法把它擺平才行。港生起床準備到客廳喝杯冷水,降降溫,消除體內的慾火。誰知一轉身,不留意背上幾條深紅的指甲痕,剛好瞧進詩薇的眼裡,再蠢的女人也知道,這些痕跡並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個踉,幾乎趴到牆邊。莫名其妙地回過身,瞧著她說:「又怎麼了?」詩薇大吵大鬧:「我還以為你真的不濟吶,原來把勁都使到別個女人身上了。」港生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她又說:「乾了好事,還拿記念品回來獻世哩?拿把鏡子照照,看哪個騷貨在你背上刻字簽名。還怪我偷漢,原來你早在外面養了只狐狸精!」港生連忙背身在衣櫃的鏡子照照,當下愣了半晌,心裡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時,讓她在高氵朝中肉緊萬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姦情。趕忙雙手捉著耳朵向她求饒:「老婆大人,是我下賤,是我下流,不該陪董事長到夜總會去玩女人。他硬要我們每人一個小姐陪過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好逢場作興,陪太子讀書,其實我一邊干,一邊惦著你呀!」怕詩薇不相信,又解釋:「你也知漫漫長夜沒個人在身邊多難過喔!一上大陸就兩叄天,寂寞難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誰發啊!」詩薇心想:好呀,這回無意中露了餡,給我抓著痛腳,乘機打蛇隨棍上,今後和文威來往便可名正言順了。口中得處不饒人:「你這可想到扔下我孤獨一人在家時多寂寥吶,你有口罵人,沒口罵自己,還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惡人先告狀!」
港生給她捉著把柄,百詞莫辯,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著。
這樣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麼樣我都不管,詐看不見,我在大陸間中應酬,你也不用太緊張,此後兩不相欠,互相拉平,誰也別再挖出來吵。」詩薇也見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飲水,難把牛頭按低,你們男人就是喜歡捻花惹草。不過玩也要有分寸,別弄出真情,最緊記就是揀個乾淨的才來,還要戴上套子,別把髒東西帶回家。」港生如獲皇恩大赦,忙不迭地點頭答應,感激老婆通情達理。
混亂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溫:勃得硬硬的陰莖早已變得垂頭喪氣,像它主人般驚嚇得縮成一團,躲到兩腿縫中去了。
一對小夫妻各懷鬼胎,在床上相擁而睡。同床異夢,一夜無話。
叄天之後,港生又上大陸公幹去了。詩薇等他一出門口,便急不及待地撥了個電話給文威,叫他到家裡來相聚。文威熬了叄天,好不容易才盼到這一刻,不到一會便出現在門前。進了房間,連忙追問那天情形後來怎樣,詩薇紅著眼睛一五一十對他訴說,說著說著就撲到他懷中,越來越大聲地哭了起來。文威撫著她的秀髮輕聲安慰,用手一邊替她擦掉眼淚,一邊關心地褪下她的內褲,看看陰戶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樣。詩薇躺到床上,掰開雙腿,演著小朝向文威,好讓他仔細端詳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兩片陰唇,輕輕向外拉開,見嬌嫩的皺皮已經退了腫,回復了原來的柔軟彈性,色澤也變回鮮艷的嫣紅奪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將近痊,結成兩顆黑色的痂,像粉紅的陰唇上生有兩粒黑痣,紅黑分明。文威把指頭鬆開,用掌在上面憐愛輕撫,心裡慶幸那天港生把錐子烤燙,等於消了毒,將細菌殺死,才沒令陰唇發炎;鎖頭也解得快,如果繼續把小孔撐著,就算埋了傷口,上面的小洞也會像耳環孔一樣,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溫柔的愛撫把詩薇的陰戶搔得舒服萬分,眯著雙眼不願將大腿縮回,享受著一下一下的輕撩慢撥,讓發燙的掌心把熱力傳到陰戶上去。暢快的感覺淹蓋了剩餘的痛楚,退了腫的小陰唇漸漸又再次腫漲起來,像和陰蒂作一個比賽:看誰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覺得掌中的寶貝一下子熱得燙手,兩片嫩皮硬得鼓了起來,蘸滿了黏黏的潤滑液,不斷地往手心塗去。陰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蝸牛,從殼裡悄悄把頭探出,越伸越長。詩薇雙拳緊握,口裡輕輕地嘆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來……」。
文威經過了叄天的養精蓄銳,身體早已回復精力,對著眼前如此誘惑,哪裡沉得下氣來?緊緊的牛仔褲把勃得鐵硬的雞巴裹得實在難受,伸長了的陰莖在裡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間的空隙中拚命擠,非要探出頭來唿口氣不可。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礙物全部脫過清光,受盡委曲的陰莖終於可以得以伸張,吐氣揚眉,在胯下雀躍不已。轉過頭來,卻想不到詩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縷不掛,衣裳不知扔到哪裡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潔白肉體顯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邊,像彈古箏一樣把兩隻手在她身上左右輕撫,從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膚都細意愛撫,無一遺漏。詩薇雙掌按在他手背上,隨著他的手臂漫遊而移動,一會兒在上面輕掃,一會兒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褻弄之下舒暢得全身發軟、毛孔大張。一張俏臉紅通通的,不知是興奮還是害羞所做成,唿吸急速得上氣不接下氣,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兩個肥白的乳房跟隨著一挺一挺,把又紅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誘著文威去觸摸。
文威兩手各撈一個,分別握在掌中,輕揉幾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環刺激,弄得她春情煥發,遍體酥麻,把身體繃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橋。揉了好一會,文威俯下身體,用嘴巴含著一粒奶頭,在口中用牙輕輕磨嚼,用舌尖勁力撩舔,令本來已發硬的奶頭鼓得更漲,變成了一顆紅棗。詩薇給逗得慾火高燃,從他胯下將陰莖一把扯過來,發狂般上下套捋,再飢不擇食般塞進口中。一條又粗又長的陰莖把小嘴撐得漲滿,充實的感覺使她有了暫時的滿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還用舌尖在陰莖上面橫掃,由龜頭掃到根部,再從根部掃回龜頭,津津有味,樂不可支。文威的陰莖被她舔得又麻又癢,龜頭越漲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時發出一連串「辟卜」「辟卜」的響聲,像開啟一瓶又一瓶香檳。
第三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著一顆奶頭,一隻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隻手抄到她腿縫,再在陰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發覺她的陰戶早已泛濫成災,淫水多到不單流得大腿內側全部濕透,臀下也積了一灘黏液,將床單漿得貼緊在屁股上。在她口中的陰莖已被舔得劍拔弩張,不插進陰戶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陰莖從她口中抽出來,跪到她兩腿中央,用龜頭將陰唇左右撥開,挺著筆直的陰莖,朝著淫水流出來的源頭,準備深入洞穴尋幽探,奮勇進發。
才一插進,就聽到詩薇大叫一聲:「哇!好痛喔!」雙手用力撐著他腰部往後推,將剛插入的陰莖扯了出外。見詩薇滿面汗珠,身體不停抽搐,兩腿緊緊地夾著,眼框充滿淚水。文威連忙停下,輕輕掰開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鮮紅的血液從陰戶的小縫中正向外慢慢流出來。如果不是早知她陰唇上有兩個傷口,剛才的情形,還真以為自己正在為處女開苞吶。小心把陰唇翻開,唷!傷口上的痂被捅進去的陰莖磨擦,掉了下來,一滴滴的鮮血從傷口滲冒出外,染得陰唇上面都沾滿了血,像月事來潮般殷紅斑斑。心裡當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過粗魯,令詩薇的傷口又再受創,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對妻子辣手摧花,無端把一個美好陰戶弄成如此模樣。心裡不禁驚嘆詩薇那天怎麼可以忍受這麼大的痛楚,更由於她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內疚。
目前光景當然不忍心強行把性交再進行下去,好用手把陰莖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槍的辦法自行解決,將燃起的熊熊慾火撲滅。詩薇看在眼裡,痛在心頭,但可惜愛莫能助,陰戶里確實痛得插不進去,愛郎又欲罷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他的手拉開,張開小嘴再將陰莖含回口中,緊緊銜著,把頭前後移動,讓陰莖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帶給他高氵朝,把性慾在口中發。
含了好一會,陰莖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龜頭頂得喉嚨痒痒的,嘴唇也給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見文威滿面爽快的表情,心裡卻是感到甜絲絲。突然間,心裡忽地生出一個怪念頭:自己下面有兩個洞,一個太痛了,進不去,但另一個反正閒著,讓他插進去,一方面可以給他有插的感覺,另一方面說不定自己也有快感,豈非一舉兩得?雖然這玩意從來沒弄過,也可能會痛,但為了對文威的關懷投桃報李,試一次又何妨?決心一下,便把陰莖從口中吐了出來,將意思對文威訴說。
文威給她的提議嚇了一跳,對她說:「算啦,你前面已經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後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難受嗎?還是等你的傷口痊,有的是機會嘛。」詩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還不給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給你,誰叫他負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當作是對他的報復也好,對你的報答也好,你情我願,再痛,我也不後悔。」文威還在忐忑之間,詩薇已經轉過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翹起屁股迎著他了。
第四章
別看文威在床上把詩薇治得貼貼服服,便以為他是中高手,其實肛交對文威來說也是頭一遭。雖然心恐詩薇嬌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陽具的抽插,痛個不亦樂乎,但暗地裡心中卻是躍躍欲試。眼前見她混圓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鮮嫩幼滑,潔白無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熘手的兩團肥肉,用點力往左右兩旁輕輕掰開。一時間,藏在肉縫中又緊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銅錢般大小,淺咖啡色澤,從外漸漸化到中間變成粉紅,一條條細小的皺紋從中心向四面擴散,像一顆菊花螺貝殼,嬌小玲瓏。中間一個僅看得見的小洞微微張開,一縮一放,彷似一塊蠻荒的處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來開墾。
文威提著陰莖,小心翼翼地用龜頭對準屁眼中心的小洞,準備力戳而進,一搗黃龍。誰知心想容易,實行就難,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隨即跟著本能地一縮,把進口完全封閉,一時變得前無去路,欲進無從。雖然詩薇儘量放鬆,又將屁股迎著來勢力挺,但那龜頭卻像盲頭蒼蠅,摸不著門路,亂碰亂撞,一個勁在洞外徘徊。兩人對這玩意兒都是毫無經驗,出盡混身解數東插西插一輪,別說整枝陰莖,到頭來還是連龜頭也擠不進去。
詩薇見他束手無策,氣喘唿唿,雞巴還沒插進,肛門倒給他弄得有點疼痛,便忽然省起一個辦法來。她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了一枝潤滑膠凍,那是夫婦床第間必備的東西,準備性交時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潤滑劑用,買回來後幾乎沒有使過,差點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剛好派上用場。文威像擠牙膏般擠了一些在詩薇的肛門口,用手指四周塗勻,順勢將中指朝洞口插進去試試,果然與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進內,出出入入插了幾趟,順暢非常,於是再加多一隻手指,進出一番,然後又用叄只手指插進去,直插到出入隨意,進退自如。也許詩薇漸漸習慣了他手指在肛門的抽插,不再緊張,又或者括約肌給撐得擴張,慢慢鬆弛,令到本來迫窄的小洞,張闊到已可容納勃起的陰莖。
文威見水到渠成,便再擠出一些膠凍在龜頭上,揉了幾揉,再在陰莖上滿抹一把,塗勻一片,就朝著微微張開的屁眼挺進。「唧」的一聲,粗壯的一枝雞巴竟應聲全根盡沒,深深地埋藏在燙熱如火、鮮嫩緊窄的肛門內。詩薇口中隨即發出「唷」一聲叫喊,兩腿發軟,給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顫抖不休。文威給嚇得停了下來,關心地問:「弄得你很痛嗎?」她歇了一會才能回應:「不,不太痛,是有點酸軟,你管插,我還受得來。」文威放下心頭大石,雙手扶著她屁股兩側,運用下體前後推送,把陰莖在肛門裡慢慢抽插起來。
詩薇細細品味著一種前所未的特別感覺,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陣漲悶,一陣輕鬆交替而來,酸軟與酥麻交錯襲到腦中,那種感受說不出,形容不來,有親身體會才能領略。文威的感覺反而沒那麼特別,和在陰道里的分野是窄一點、緊湊一點,也沒有淫水洗滌著龜頭那種舒暢的感覺,但是心裡的占有感、征服感卻強很多。當然,肛門口的肌肉比陰道口的肌肉收縮得更緊,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陰莖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龜頭上的嫩皮繃得漲滿,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腸壁的不斷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陰道里抽送有過之而無不及。
詩薇全條直腸都被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充滿,毫無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動作令直腸一鼓一癟,身體從來沒試過有如此感受,覺得又新鮮又痛快,尤其是每當陰莖力挺到底,龜頭猛撞向幽門那一瞬間,麻酥軟齊來,肉體讓無法形容的感覺震撼得顫抖連番,靈魂也飛到九宵雲外。一陣陣的抽搐令到肛門也隨著開合不休,括約肌一松一緊地箍著陰莖,像鯉魚嘴般吮啜,一吸一吐,連鎖反應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劇,越戰越勇,帶給詩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勁,將無限快意送給文威以作出回饋。
文威的小腹和詩薇翹起的臀部不斷互相碰撞,發出節奏緊密的「辟啪」「辟啪」肉聲,像炮火橫飛的戰場上激勵人心的戰鼓,鼓舞著勇士們奮不顧身地去衝鋒陷陣。詩薇口中隨著衝刺節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聽在文威耳中,就變成了凱旋的號角,讚揚勇士們攻破了一個個頑固的堡壘。兩人浸淫在歡愉的海洋中,跟隨浪濤高低起伏,春波蕩漾,讓潮水帶到天涯海角,遠離塵世,活在有單獨兩人的伊甸園裡。
好奇怪,一個簡單而不斷重複的動作,居然能帶給人類如此巨大的快樂,讓人忘去煩憂,捨命追求。此刻兩人已漸入佳景,一輪勢如破竹的抽插,把他們雙雙推向高氵朝的頂峰。詩薇像一隻求饒的小狗:四肢發抖,口中嗚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擺動;文威像一個進攻城堡的戰士,用盡所有氣力,橫衝直撞,儘管疲勞不堪,也務求擠入城裡,再把慶祝勝利的煙花發射上太空。
驟然間,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氵朝忽地降臨,把他們完全籠罩著,像在兩人之間突然接通了電流,令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不停。文威氣喘唿唿,十隻手指深陷在詩薇軟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著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飛快地推拉,一連串抽搐中,滾燙的精液便似離弦利箭,高速朝直腸盡處飛射而去。不約而同,詩薇也全身軟得像灘爛泥,平攤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翹,接受著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禮,讓緊頂在幽門上的碩大龜頭,將精液往身體深處灌輸。一陣陣衝擊,帶來一陣陣快意,兩人像一對在雲中飛翔的天使,輕飄飄地沉醉在忘我狀態。
湧上來的高氵朝巨浪慢慢退卻,快感漸漸遠去,文威體內的慾火在情慾互通的交媾中宣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軀體,挨依在詩薇背上,雙手緊握她胸前雙乳,胸背疊壓在一起,合成一體。詩薇此刻陰唇上的傷口已經沒有血再流出來,早前流出的都凝結成瘀紅的血斑,黏滿在陰戶上,痛楚早被快感驅散。全身感覺是讓文威溫暖結實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風,屁眼裡插著沒來得及軟化的硬硬肉棒,直腸里仍然充滿著漲實感,滿身舒服暢泰,心裡希望就這樣一直維持下去,永遠沉浸在浪漫溫馨的氣氛里。不經不覺,兩人就在陶醉、滿足、倦慵的心情下疊壓著昏昏睡去……過了甜頭,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後每當港生不在家,兩人便照常偷歡,除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個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對痴男怨女,試盡了各種不同的性愛感受,耍盡了各種不同難度的招式,技巧越來越成熟,合作越來越有默契,所有時間都沉浸在肉慾的汪洋里。
那邊廂,港生也半斤八兩,不遑多讓,每上大陸公幹,工餘時間都在莉莉懷裡渡過,享盡溫柔。此刻兩條肉蟲,在床上赤裸相對,港生把一條粗粗的金項鍊掛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個不停。跟著一把將他推睡在床上,一張小嘴湊到他早已勃得高聳的陰莖上,毫不猶疑就含進口裡。港生受寵若驚,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態,終於肯使出這一招。像許多北方姑娘一樣,陰戶讓你如何褻玩抽插都悉隨君便,甚至肛門也無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卻死也不幹,說怕骯髒。以前也費盡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讓她藉詞推搪,捂著嘴拚命搖頭。
現在倒肯自動獻身,與其說是金鍊子的威力,還不如說是對港生的補償,心知上次顧和董事長繾綣,冷落了他,現在將功贖罪,把絕招耍出來。
雖然她技術還不太純熟,但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處在這樣的場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雞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漲,莉莉見港生給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壓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開陰戶,對準昂首朝天的肉柱輕騎上去。鼓漲的龜頭挾著黏滑的淫水,順著她的坐勢往陰道深處直插而入,轉眼間陰唇便和陰囊貼在一起。她坐在港生兩腿中間,將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轉動,讓陰莖插在陰道里四下亂攪,磨不了十幾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漿一樣從隙縫裡直擠出來,往陰囊淌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陰囊上一齊揉,又將兩顆睪丸握在手中搓玩,一會兒用指尖在陰囊上輕搔,一會兒又把小指頭按在他肛門口往裡力壓,越弄越興奮。港生彎彎曲曲的陰毛給淫水蘸得濕透,像頭髮塗滿了護髮素,變得又潤滑又柔軟。
磨夠了,便雙手撐著他膝蓋,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來。港生微微抬高頭,瞧見自己裹滿青筋的大雞巴,在潔白無毛的肥嫩陰戶中自出自入,陰道口幾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會被拉出洞外,一會又被拖進洞裡,龜頭剛見到下面的溝,就馬上再給套回陰道里。反正自己不費任何氣力,陰莖也得到無比快感,便樂得閉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讓她自把自為,套弄過夠。莉莉覺得這女上男下的體位,不知是子宮垂下,還是這招式可以令陰莖插得更盡,好像陰道變短了,每一下都把龜頭撞到子宮口,除了磨擦得來的美快感覺外,還加上子宮頸被碰擊的酥痹感,像被粗大的電棒一下下點觸,每碰撞一下,便顫幾顫,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來,而是往外噴,收也收不住。套弄了百多下後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這下由於勃得硬硬的陰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陰毛和陰蒂尖磨擦而產生的快感,幾種舒暢得令人發瘋的感受一齊湧上心頭,高氵朝不自覺便悄悄降臨。
港生見她將速度越加越快,口中開始發出歡愉的叫喊聲,心知她將要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動下體,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陰戶抽插。誰知還插不了十幾下,便見她全身癱軟,趴在自己腿上,一個勁地抽搐,有頭部四下亂擺,像舞台上的戲子在甩水發。等她動極而靜後,便輪到港生大顯身手了,他讓陰莖仍插在陰戶內,抱著她肥臀,盤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變成了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翹的姿勢,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緊靠在她後面,操著陰莖繼續往陰道抽送,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莉莉雙手撐著床面,身體一前一後地和著他陰莖的進退節奏,飛快地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響過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給抽插中的陰莖帶得像花般四周亂噴,還順著小陰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濕成一灘晶瑩的黏漿。
莉莉越喊越大聲,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港生憋著氣連抽百多下,直到覺到龜頭麻辣美快,快將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滾滾欲出,才伸手向前,撈著她一對大乳房,緊緊握在五指之間。再力挺幾下,一個令人難禁的大冷顫下,體內億萬的精子便傾巢而出,混和著沸騰的精液,在陰道里向子宮發射。一連七八下,在兩人異口同聲高唿:「啊……我……我……我……我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熱燙的精液全數輸送進莉莉體內。
大陸、香港兩地雖然相隔幾十公里,此刻卻是無獨有偶:兩對小冤家都是男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後讓陰莖仍舊插在小洞裡,雙手緊握乳房,疊壓著身軀,一邊享受著高氵朝遠去的餘韻,一邊拖著疲累的身體,保持著性交時的姿勢,相擁著昏昏沉沉睡去……自從書瀚闖進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夾縫中後,莉莉便沒時空閒地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將一個星期掰作兩半,分別滿足兩人的頻頻需索,剛笑臉送走一個慾海饑民,轉身又要迎接另一個米飯班主,一馬雙鞍,綠楊移作兩家春。陰戶雖然被兩條不同的陰莖輪流塞進,但錢包也被紅紅綠綠的鈔票塞得飽滿,反正由始至終都是一場性交易,叄人都從對方身上滿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日月如梭,轉眼又過了廿多天。詩薇已經算準了排卵期,叄人亦早就相約好這天一齊聚會,讓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種生子。詩薇半個月前已開始和文威來往不再那麼頻密,好等他儲備足夠彈藥,務求到時集中火力,一擊即中。幾人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天到來,港生當然推卻一切應酬,足不出戶,緊張地等待著這一刻的來臨。他不時抬頭看看掛鐘,又不斷在家中兩頭踱來踱去,比在產房門口等妻子生產的丈夫還要性急。也難怪,招唿老朋友到家裡和自己妻子性交,說出來也沒人相信,加上還要在自己眼前進行,真是匪夷所思!但可惜自己不爭氣,為了延續香燈,這也未嘗不是一個沒辦法中的辦法。怕叄個人一起擠在睡房的床上活動空間不夠,兩夫妻一早便挪開了客廳中的飯桌,地上鋪上蓆子,準備在廳中進行。枕頭、潤滑膠凍、毛巾等必需品也一應俱全,擱在一旁,必要時隨手就可拿用。
晚飯後,估計文威也快將到來,港生坐在廳中準備隨時應門,詩薇則趁空進睡房稍微妝扮一下,愛美始終是女孩子的本性,擺出一桌子的化妝品,才對鏡貼花黃。鏡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還沒刻意妝扮,已經清秀動人,一經塗紅抹白,更加艷麗不可方物,人見人愛。見她把一頭長長的青絲,燙了個微曲的時髦髮型,襯托得鵝蛋粉臉越加清秀脫俗,嬌俏動人;彎彎的兩道眉毛經過細心描劃,與水汪汪有著長睫毛的媚眼互相輝映,精靈得像會說話;嘴上嫣紅一抹,性感誘人,櫻唇半張,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對大圓圈耳環,簡單純,但和新髮型配得恰到好處,整個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妝,憑窗遠眺,舒展一下緊張心情。見窗外華燈初上,繁榮鬧市車水馬龍,天上繁星閃爍,像將一把銀砂撒遍宇宙,點點星光如顆顆火鑽,耀目生輝,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線,和萬家燈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間。對著這如詩似畫的美麗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來,馬上就可巫山雲雨,水乳交融,把延續人類生命的神聖使命,在這迷幻之夜進行得淋漓盡致。但又恐他怯場,臨時爽約,便辜負了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虛渡良宵。
還正陶醉在胡思亂想的情懷裡,「鈴……」的一聲門鍾把她拉回現實,神還沒回過來,就聽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詩薇在房裡等著你吶。」連忙再對鏡照了照,理理頭髮,心中暗喜,匆匆趕出廳去。
見文威腆地站在門口,手裡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邊對港生點頭哈腰,一邊口中不停說:「對不起,對不起!」也不知站著好還是進門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嚇怕的陰影還未過,走去拉他坐到沙發上,安慰道:
「哎!十幾年的老朋友,還講這些客套說話?道歉的該是我嘛,你也知我一貫的臭脾氣,算了,把它忘掉!今後別再放在心坎上。」詩薇向他遞過一杯香茶,也坐在沙發上一道寒喧。談天說地好一會,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鬆下來。
大半小時過去了,說話還沒轉入正題。詩薇心裡暗暗著急,見兩個大孩子還在不著天際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這悶局,首先關掉了電視機,再開了唱機播出一首輕音樂,然後把客廳的吊燈扭暗,站到兩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脫下來。這一招果然收效,屋裡忽地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兩對眼睛都把視線不約而同地齊齊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捨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個脫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褲從身上褪掉,雖然技巧不太純熟,但誰會投訴?僅有的兩個觀眾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剩餘乳罩和叄角內褲了,她彎手到背後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對白如羊脂的混圓乳房便在她胸前隨著身體的輕微搖擺而左右晃動,上面兩個圓圓的紅色乳暈在雪白的肌膚上更形突出,在燈光下若隱若現。黑暗中不知誰偷偷「咕」聲吞了一口口水,詩薇聽見笑了笑,彎腰再把底褲也脫掉,往他們兩人中扔去。在迷濛燈光映掩下,嘩!眼前頓時出現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維納斯女神像,整副胴體潔白無瑕,有一片黑色的小叄角,露在兩腿盡頭第十三章兩個男的顧欣賞,幾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還有自然反應,並未偷懶,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來,把褲浪撐得像座金字塔。詩薇跪在他們兩人之間,雙手分別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褲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身作則,首先解除束縛,回歸大自然。文威若在平時,早就脫得一絲不掛了,今天礙在港生面前,卻忸忸怩怩,一時還放不開懷抱。詩薇見在眼裡,當然自動打圓場,用手替他寬衣解帶,叄兩下便脫個清光,全身赤條條地展露在他們夫婦面前。一時間,兩枝鋼炮往前直指,在詩薇眼前點頭蹦跳,爭相向她大獻殷勤。
詩薇二話不說,兩手各執一莖,用力握著往後一捋,兩個漲成紅得發紫的大龜頭便隨即從包皮里挺出來,四周的棱肉繃扯得反光。她將兩枝陰莖拉靠一起,張嘴把兩個龜頭一齊銜進口裡,頓時小嘴給塞得飽滿,插針不入,空隙不留。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龜頭上面撩,平分春色,無分彼此。她不單用舌尖在龜頭下的溝中兜圈,間中又在馬眼上力點幾下,弄得兩個男人慾火焚身,氣喘心跳,懂把陰莖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幾乎窒息,抖不過氣來。
可能是燈光暗淡的緣故,又可能叄人已赤身相對,反而沒了約束,此刻氣氛已經不再僵硬,叄個人都情慾高漲,顧不上甚麼廉恥道德,想把一股原始衝動發一番,消除心中難言的壓抑感。詩薇把口中的陽具輕輕吐了出來,往地上一躺,準備大快朵頤地飽餐一頓。港生早就計劃好上半場由文威出陣,下半場才自己煞科,但文威卻不敢喧賓奪主,你推我讓,誰也不想埋位。詩薇見勢色不對,更怕剛撩起的慾火給擱涼了,趕忙又把文威的陽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來。
港生見妻子兩腿大張,小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陰莖長驅直進,了再算,但又怕打亂原訂的計劃,便好低頭將嘴湊上去,伸出舌頭往陰唇上舔,先替她止止癢也好。
一時間,聽到文威的龜頭在詩薇嘴中出入發出「卜、卜」連聲,港生也把妻子的陰唇舔得「漬、漬」發響,叄人的鼻孔同時吭著「唔……唔……唔……」充滿快意的低哼,間中又夾雜著忽然冒出的「噢……噢……」幾下,表示著對手剛好觸到敏銳部位,令他美快難忍。在港生力舔之下,詩薇陰戶不斷將淫水排出體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帶到陰戶四周,弄到整個陰部都濕淋淋,又漿又膩地煳成一片。過了一會,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陰蒂進攻,先用舌尖在頂部磨擦,然後用嘴含著整個陰蒂一啜,詩薇「喔……」地大叫一聲,全身彈跳一下,肉緊得差點把含在嘴裡文威的陰莖咬痛。港生用車輪戰術分別刺激她的陰唇和陰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條剛上釣的魚,彈跳不已。
港生見妻子已浪得忘形,陰戶里再得不到充實,便難熬得像受刑了,對文威打了個眼色,暗示該換個位置,讓他來大顯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氣,將陰莖從詩薇口中抽出來,跪到港生讓出來的位置,屏著唿吸,對準正一張一合的陰戶中間,一股腦地就直戳進去。隨著被擠迫得淫水四噴的「唧」一聲,詩薇也「啊……」地長唿一口氣,舒服得兩眼緊眯,小嘴大張,胸部起伏不斷,兩腿微顫,陰道肌肉收縮,裹著熱燙的陰莖啜個不停。文威也不讓她有歇息的機會,趁熱打鐵,隨即在她顫抖中把陰莖飛快地在陰道里一抽一送,個不亦樂乎。
港生此刻已拐過她頭側,蹲在她面上,將陰莖往下插進她大張的口裡,運用下身氣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讓陰莖在小嘴裡不斷穿梭。眼前見詩薇上下兩個洞口,都滿滿地各塞著一條青筋凸鼓的雞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著,令她暢快得死去活來。詩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讓兩個男人同時抽插的樂趣,興奮程度空前高漲,兩處地方都一齊得到了充實的享受,舒服得幾乎暈厥過去。但她沒料到,第叄處敏感部位又將給她添上更暢快的刺激。兩個一巔一聳的乳房,正給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隻,又搓又揉,撈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間,又用兩指鉗著奶頭,姆指在奶尖端上輕磨。她上中下叄處要害都受到褻弄之下,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斷出陰戶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發心內的美快。
文威的陰莖越抽越爽,龜頭越漲越硬,迎著陰道里猛衝出來的淫水,把陰戶插得「辟卜」作響,就像運動員駕著一隻獨木舟,在狹窄的小河裡逆流而上,船頭被擊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卻阻擋不住健兒們奮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將船兒衝破激流,直駛到小河的源頭。
詩薇的陰戶給文威那又粗又長的陰莖在裡面衝刺一輪,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如連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腦袋麻木一片,整個世界變成彩色的轉盤,在眼前飛快地轉動,七彩繽紛,令人目眩。小嘴再也顧不上力含港生的陰莖,張得大大地高聲叫嚷,隨著文威一下下的抽送,發出一聲聲「啊……啊……啊……」的和唱。不時全身發出幾下抽搐,牙齒髮出「格格」的緊咬聲,然後又再滿身發軟,攤躺著繼續領受他充滿勁力的衝刺。
詩薇充滿美快感覺的陰戶鼓漲得飽滿,隆高得像個白面饅頭,兩片小陰唇充滿血液,硬硬地往兩旁張開,顏色深紅得像兩塊回鍋肉,引人垂涎叄尺。受到文威不歇不休的一連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蠻腰越演越高,雙腿越縮越收,壓在胸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開她的乳房,雙手撐在她腋旁,兩腿後撐,才能配合她的姿勢繼續進攻。詩薇捱著文威數不清的挺撞,身體也一前一後有規律地搖晃,令到港生的陰莖也從她口中甩脫出來。港生見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將陰莖塞回她口裡,伸直身子,兩手握著妻子雙腳,高高提起,往兩邊掰開,好讓文威的陰莖可以插得更深更盡,得更隨心所欲。
文威對港生的合作報以一個感激的微笑,再低頭往他妻子的陰戶用盡全力猛捅。又一輪狂風掃落葉般的抽送,詩薇全身繃緊,顫抖著無數的哆嗦,排出從沒那麼多的淫水,陰道肌肉發出一連串抽搐,大喊著「啊!爽死哇!喔……喔……喔……我來了!」便全身縮作一團,觸電般顫抖不堪。文威挾著餘勇,毫不寬饒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氵朝推得更上一層樓。
港生面對著文威,把妻子的雙腿再儘量拉開,讓他的陰莖可以無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進陰道里。瞧見文威的雞巴比自己的更長,龜頭也更大,把妻子得淫水四噴,高氵朝迭起,幾乎暈死過去,暗裡又羨慕又佩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在他懷裡。心想一會輪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準,糗在老友面前,無論如何一定要使出混身解數,比較一番,試看鹿死誰手?
由於港生幫忙把妻子雙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離地幾寸,陰戶向上大張,於是文威便得以對正炮位,下下受力,陰莖不禁抽插得堅硬如鐵。抽出來時青筋黏滿詩薇白白的淫水,插進去時龜頭直撞到盡,加上詩薇高氵朝時陰道抽搐,令到文威也舒暢連連。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陣麻熱,龜頭傳來美快酥癢,頓覺全身毛孔擴張,血液湧上大腦,肌肉繃得像鋼條。身體打了一個快樂的大哆嗦後,高氵朝便像一個定時炸彈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滿全身。他本能地把小腹緊貼詩薇陰戶,龜頭力抵子宮口,在她高唿大叫聲中,小腹往裡壓收幾下,體內無數充滿活力的精子混和著滾熱的精液,高速地穿過子宮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宮裡射去。
港生見文威終於和妻子雙雙進入高氵朝境界,把精液全數輸進她的陰道,高興得如獲至寶,待他的陰莖慢慢變軟,從陰道里退出來時,也不敢將妻子的兩腿放下,吩咐詩薇伸手取過旁邊的枕頭,墊在屁股下面,讓陰戶仍然保持向上的狀態,以免文威剛射進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點一滴都不好浪費。文威也是精明之人,見他兩夫妻的一舉一動,便心裡有數,用手捏著自己的陰莖,像擠牙膏般用勁將殘留在尿道里的剩餘精液都通通擠出來,再揩到詩薇的陰道口裡。
第五章
港生見文威精疲力盡軟身躺下,該輪到自己上場了,便隨即挺身站起,把手裡提著的詩薇兩腿放下,繞到她陰戶前面,將接力賽繼續下去。詩薇全身癱軟,氣若遊絲,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氵朝餘韻里。港生卻像一隻出籠猛虎,滿身充滿勁力,更像一個長跑健兒,接過剛遞進手中的接力棒,蓄勢已久,彈跳而出。左手將兩片沾滿精液和淫水的小陰唇張開,露出鮮紅而又注滿白漿的陰道口,右手提著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陰莖,朝著中間力插而進。
詩薇剛剛騰空的陰戶,馬上又再給填滿,雙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聲,陰道肌肉忽地收緊,把插進裡面的陰莖裹得密不透風,陽具被陰道壁包得像穿上了一隻小號的子,兩處嫩皮緊貼得互相都可感覺到對方散發出來的熱力。
港生把盤骨順勢往前再一挺,「噗!」的一聲,文威才射進去的精液,竟給擠得應聲往外直噴出來,掛滿在港生陰囊烏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蓆子,龜頭也同時頂到了詩薇陰道盡頭的花心,令她本來全身放軟的肌肉,又再次繃緊起來。
港生的陽具此刻如魚得水,勇猛非凡,隨著他屁股的前後挺動,陰莖也在濕淋淋的陰道里進退自如,抽送頻頻。詩薇雙手扳著他腰部,嘴裡吱吱唔唔,開始嚷出一連串快樂的唿聲,對他的賣力抽插作出反應。陰戶里現在噴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漿,而是黏滑的淫水,當陰莖拉出外時,在包皮上面劃出了一條條白色的長長痕跡,由龜頭下的小溝連到陽具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來的無數平行直線。當陰莖深插入內時,肌膚碰撞發出「辟拍」一聲,淫水也「吱唧」一聲噴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兩顆睪丸上。
港生見妻子漸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讓她更浪更放。不停抽送了幾十下後,忽然將陰莖拔出洞外,把龜頭在陰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陰阜上輕敲,詩薇正在興頭上,哪容他這般戲弄?急得挪動小朝龜頭追,誰知剛一觸著,龜頭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鷹捉小雞,四周團團轉,屁股擺動得像個風車。
追到氣喘連連,剛想放棄時,那鐵棍似的陰莖,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進陰道里,在裡面穿插不停。詩薇舒了一口氣,繼續享受快美感覺,幾十下後,那充實又變成了空虛,迫得又要挺動下體,搜尋龜頭的下落。幾個回合,已經嬌喘唿唿,滿身冒汗,騷到骨子裡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騷勁掏干掏凈,全身冒火,兩片小陰唇硬硬地向兩邊撐開,張大口等著喂哺時,才再將鼓漲得變成圓球的大龜頭用力插回她小里。一下子,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裹滿青筋的陰莖又給吞沒在火熱的陰戶里。
他跟著凝聚全身氣力,把屁股一抬一壓運將起來,將陰戶抽送得張合不斷,淫水飛濺,辟拍作響。詩薇滿足得如痴如醉,兩腿兜在他腰後,生怕他幾十下後又抽拔出外,害她銀牙咬碎,麻癢難熬。屁股下墊著的枕頭,加強了衝刺的后座力,挨著他一下下力插,下體也隨著反彈,令小朝著進攻著的陰莖自動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過氣來,見他們兩夫妻正盤腸大戰,小弟弟不禁又抬起頭,對著詩薇不斷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經名花有主,應接不暇,好想法在旁協助,對港生剛才的幫忙作點回報。眼中瞧見詩薇身體給得彈跳起伏,胸前雙乳跟隨搖晃蕩漾,便跪在她身邊,將兩個白嫩得像剛剝雞頭肉般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輕捏,掌心力磨,肆意玩弄。她飽滿的乳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納不下,文威好用雙手捧著,一邊搓一邊低頭伸出舌頭在奶尖上舔。詩薇已經給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齊,此刻又加上文威從旁煽風點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暈厥的快感分別從兩處地方不停涌往腦中,高氵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儘管喊得聲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來,都無法散發心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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