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冷戰
夫妻的矛盾周松無聊地敲打著鍵盤,失業的壓力一直困撓著他。總想在網路上看能不能找到SOHO的工作,可是逛著逛著,總會逛到色情站上去,他總是控制不住地要去這些網站上看色情文章,他很喜歡夫妻交換類的文章,或者說他很喜歡淫妻類的文章,他曾不止一次地向老婆遊說,他甚至規定妻子每天晚上都要看一篇色情文章才能睡覺,他覺得這是保持夫妻性興奮的一個必要舉措。
周松的妻子——金玲,也失業在家,30歲的少婦,婚前也是一朵花,婚後怎麼的就不怎麼樣了——這是周松的看法,至少在性生活上她已失去了吸引力,婚前在性生活上她也挺配合的,婚後漸漸地讓周松感到妻子似乎有點性冷感。
性虎論壇是周松的目的地,他打開色情文學區,期望著能看到更多更刺激的淫妻文章。他喜歡幻想,喜歡將他看到的色情文章中的女主人翁換成自己的老婆,也許是性壓抑的關係,他甚至計畫著讓妻子成為一個妓女,一方面可以滿足他淫妻的興趣,另一方面又可以滿足生活需要。
他翻了又翻,但是幾乎所有的色情文學他都看過了,根本沒有新的色情文章。
於是在那些看了不知幾百遍的色情文章里他重新打開「嬌妻中秋被 奸記」,在回應欄里鍵入:我也是喜歡看老婆被別人操,特別是被很多民工輪 奸。
特別希望自己的老婆受男人們的歡迎,可能是現實的她並不開放,所以我一直努力讓她淫蕩起來。收效甚微。
我妻子三十歲,身高163CM,體重48KG,三圍不詳,我也不清楚,胸部不大但屁股很大,是屬於那種能生孩子那一類的。
自己的老婆被人操比自己親自操感覺刺激得多,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老婆去當妓女,哪怕免費的也行,只要讓男人們在我眼前把她的淫洞灌滿精液,對我來說是莫大的幸福。為此我用盡了各種方法對老婆進行洗腦調教,都是以群交、雜交或交換為主題的色情影片、小說等等,可是成效不大。
我老婆會主動吃我的雞雞,但拒絕吞精;她的陰毛呈倒立梯角形,毛多長且黑,陰唇呈灰黑色,興奮時呈外翻狀,刺激得當淫水非常之多。
願與所有淫妻愛好者交友,也歡迎色色男仕與吾妻網交。
1、若能將吾妻改造成淫妻,使她在性愛上發揮潛能並享受其中樂趣者,將讓吾妻為您提供一個月的性服務;2、若能將吾妻改造成妓女,並使她思想上對性交形成依賴者,您可以在一年內支配她與任何人性交或賣淫,其所得皆為開發者所有。
並留下了聯絡郵箱。這是他第一次大膽地將自己的幻想說出來,也是第一次發布這種類似賣妻的資訊。他在擊鍵的時候已被自己的語言所刺激,下體迅速地膨脹起來,他很衝動,有一種想舔女人陰部的衝動。
時間過得很快,門外有點響動,周松用最快的速度下網關機,然後,金玲就進來了。
「沒出去嗎?」金玲問他。
周松回過臉,妻子已經走到他身邊了。他伸手往金玲的胯部搓去,淫淫地笑起來:「我能去哪裡?」「幹什麼?整天想著下流事!」金玲笑罵著。
「什麼是下流事啊?不下流你會爽啊?」周松筵著臉把金玲攬了過來,「我剛剛看了些色情文章,現在漲得很,興奮得要命,把褲子脫了,我要吃你的騷洞!」「你真的很變態耶!現在是大白天的,就想這事了?」金玲伸手在周松的褲襠上摸了一把,「真的好硬哦!不過,我要做晚飯了,你想都別想!」「遲一點再做吧,我現在就想吃你的騷水,我們有很久沒做了吧?」周松說著,便要脫她的褲子。
金玲掙開他的手,便逕自走向廚房。
周松看著金玲的豐臀搖擺著走出去,腦袋裡浮起的是妻子兩腿間的灰黑色的陰戶正流著的淫水,透亮而又淫蕩……入夜。
金玲靠在床上,翻看著周松為她準備的色情小說《淫婦娜娜》,這是一篇亂交的小說,小說的女主角娜娜是個看起來清純的淫婦,而她的老公跟周松一樣喜歡妻子被別人輪姦,但跟周松不同的是,金玲很保守,而娜娜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操她。電視里正上演著周松的珍藏VCD,一個黃色女人正被五個黑人輪姦,這個女人的陰部跟周松的妻子金玲的陰部一樣,都有豐密的陰毛和灰黑的陰阜,片中的女人陰道里正插著一根黑色的巨大的陽具,可以看得出那個女人正享受著極大的快感,她的嘴裡也含著一根同樣黑色的巨大的陽具,隨著下體那根陽具的強力抽送,嘴裡發出含煳的哼聲,這哼聲引發了金玲的性感……「你會不會覺得雞巴越大越舒服呢?」周松問。
「嗯」金玲含煳地回應。
「如果你是電視上這個人,會不會很爽?」周松靠著妻子,伸手往金玲的腿上摸去。
「不知道!」
「一定很爽,水都流這麼多了!」周松確實摸到濕乎乎的陰部,便把濕乎乎的手在妻子眼前揚了揚,「你看,這是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金玲也伸手插入老公的睡褲里握住脹起的旗杆,輕輕地撫弄起來。
周松再度把手抻進金玲的睡裙內,搓著她的外陰。
「癢嗎?想要被操嗎?」周松問。
「嗯!」金玲閉上眼睛享受著周松的調情。
「你什麼時候也能象影片中的女主角那樣啊?」周松的手仍在金玲的睡裙內,眼睛盯著螢幕,不無羨慕地感嘆道。
金玲聽到這話,睜開雙眼,盯著周松。
對於這種緊迫盯人,周松有點消受不起了:「我是說,象她那樣富有激情,你不覺得這婚後這些年,我們的這種生活越來越沒趣了嗎?」金玲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你很變態!」「我還沒說讓你當妓女呢!」周松斗膽。
金玲沒說話,她轉眼看起A片。
沒有情節,就是不停地做活塞運動,或是不停地換人,竟覺得提不起興致來。
周松以為金玲放鬆了,使出混身解數要刺激金玲的情慾,似乎有點成效,金玲又重新眯起了眼睛,呻吟起來。
為了達到更佳的效果,周松並沒有騰身上馬,而是翻起金玲的睡裙,分開她的雙腿,把頭伸進金玲的胯間。
金玲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呻吟之聲也越來越大,而淫戶里也流出更多的淫水。
周松不斷地用舌頭刺激她的陰核,一面在她的雙乳上揉搓著。
金玲抬眼看看埋在她胯下的腦袋,體味著暖濕舌頭在陰戶上掀起的陣陣快感,似乎要把她融化了似的……她感覺陰道里有千百隻蟲子在叮咬著,那種麻癢的感覺使她空虛得快要虛脫了,她恨不得把這個在胯下的腦袋給塞到自己的陰戶里去,她也正使勁地把周松的腦袋壓向自己的陰戶;然而,她又知道這個腦袋根本進不了自己狹小的陰道中,她知道她需要什麼,所以又使勁地扯著周松的耳朵,想把他扯離……呻吟聲越來越沉……就周松的感覺,已經差不多了。他抬頭看了看妻子道:「想不想被操?」「想」金玲這回沒有含煳。
周松直起身,還沒等他擺好姿勢,金玲的手早等在那裡,正好一把抓住周松的陽具,就要往自己的陰道里塞,只是還有一定的距離。
周松的情緒也因此被提到了極致,他仍想捉弄下妻子。便扶著陽具,在金玲的外陰磨了起來。
金玲仍在忍著,但是陰戶不停地張合著,這讓周松覺得很有成就感。不斷地抬起的屁股和不斷把周松的屁股壓向下的舉動更令周松感到不一樣的快感。
「很想被人操吧?」周松乘機在金玲的耳邊輕輕地問道。
「嗯,想,想被你操,你想操嗎?」金玲也反問。
「想,如果你更浪更騷一點,我會更想。」周松一邊溫柔地搓著金玲的胸,一邊慢慢地把自己的陽具挺進「中原」。
「啊……啊……」金玲從咽喉里發出舒暢地聲音。
「你的騷逼操起來很舒服,暖暖的水又多,不知道別的男人操你時會是什麼樣子?」「你說是什麼樣子?還不是一樣!」金玲又挺起屁股,試圖讓已深入內地的陽具更深入一點,於是又發出一聲長長的「哦……」「舒服嗎?」「嗯,很舒服」「想不想天天都這麼爽?」周松用很輕的聲音在她耳邊說。
「想」金玲嬌羞地回答,同時又狠狠地把屁股抬了一抬。周松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已深入到金玲的G點了。
周鬆開始動起來,隨著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著淫水渲瀉的汩汩聲,周松知道金玲已迷失了自我,於是……「告訴我,你想當妓女。」「我想當妓女!」金玲隨著周鬆起伏著,下意識地道。
「你的逼是妓女逼嗎?」
「是的,我的逼是妓女逼,誰都可以操!」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操?」
金玲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周松的屁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屁股往上挺起,才有氣無力地道:「六個」周松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為了應和自己才說的,上午兩個、中午兩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金玲很容易滿足也很不容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潮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為止,九年來他只給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潮,更別提什麼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以他賣力地抽送著,嘴裡不停地說:「說你是騷貨,是妓女,你喜歡被人操……」「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我的逼生來就是讓男人操的……啊……」金玲挺起上身,頭用力地往後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周松的屁股,仿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周松抽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金玲被淫水煳得不象樣的胯下,他希望能再給她一個高潮。
周松仔細地看了看金玲的陰部,濃密的陰毛被淫水粘乎著貼在陰阜上,灰黑色的陰唇向外翻著,鮮紅的陰道仍張開著,卻可以看到淫水還不斷地從道口流出,撲鼻而來的是淫水散發出的腥腥騷騷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吸住陰戶,就象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陰道內,不斷地吸吮著……高潮的餘波剛過,金玲喘息著看著周松的腦袋,心裡騰起陣陣激情――那個洞是剛剛被他操過的,卻仍是那麼用心地「愛護」著……她不禁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於自己來說太刺激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電視上的節目仍然繼續著,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粗,三分之二小臂長)輪流操弄著那個亞洲女子,她的淫水卻不象金玲這麼多……金玲看著影片,心裡又升起了痒痒的感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騷貨,是妓女,我喜歡被人操……金玲想著,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吟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腦袋……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金玲的肉金中展開的。
「你覺得你的逼可以賣多少錢呢?」周松仍然很輕地在金玲的耳邊說。
「不知道。」金玲看著電視螢幕,心裡想著在自己的陰道里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操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逼,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著,把屁股狠狠的向上挺了挺。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這樣的逼真的適合去當妓女,又寬又松,一天被十幾個人操也沒問題。」「胡說八道。」「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操就覺得刺激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金玲笑著拍了拍周松的屁股。
「我找人來操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里的民工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根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操到爽歪歪……」「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操啊。」「我就喜歡你被他們操,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說著,周鬆開始九淺一深。
「唿……哦哦哦……」
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妻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說著找男人來操老婆,老婆講著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潮過後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床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著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著淫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爽嗎?」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干還是象剛才我們那樣更刺激?」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激!」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占了上風。
「別說沒有,淫水流了那麼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色情小說給看壞的。」「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性生活品質,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老夫老妻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說說這些有什麼不好,刺激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激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自從上一次的激情性交過後,周松的性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色情小說都不大起色,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說: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說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周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性冷感!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泄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說,歸根結底,總是不肯放浪一些淫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裡明明想著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著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色情小說,但是根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淫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性冷感」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說,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激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裡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揉著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弄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勃起。
第二章
日子還是一樣的過著。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性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裡,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裡說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里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說,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說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色情小說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說夫妻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說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說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裡准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奶,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洞」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社區里,七樓。三房兩廳的布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娘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見到金玲,陳燕高興極了,她們也有很長時間沒在一起聊過了。
把金玲讓進屋裡後,陳燕先拉開了話:「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呀?我以為有了老公就忘了老朋友了呢。」「你說的叫什麼話呀,呵呵」金玲道。
「最近好嗎?」
「別提了,你呢?最近怎麼樣?離婚了會不會覺得癢呢?」金玲笑道。
「就是啊,別提多難受了!」陳燕一邊用抹布拭著茶几一邊道,「怎麼,你也癢了嗎?老公不是天天跟你睡一床嗎?還癢?」「別提我了吧,你就說說你自己罷。有沒有新對象了?」金玲端起一杯茶,輕笑著道,「我是最近麻將老是輸,賭著也覺得沒意思,來看看你呀!」「你看我還能有新對象嗎?都三十三歲了,還有一個孩子,我可跟你不一樣,哪像你那麼年輕漂亮!」陳燕不無感概地說。
「我也三十歲了,你別亂說。你以前不是教過我要把握人生嗎?我是想問一下,你現在怎麼辦?那地方想嗎?」金玲道。
「哪個地方?什麼怎麼辦?」陳燕一時沒理解過來。
「還假正經哦!你剛生完孩子那會兒,不是跟我說懷孕那些日子憋死了嗎?」「什麼憋死了?你在說什麼呀?」陳燕真的想不通。
「做愛啦!」金玲羞澀地大聲道。
「哦,你不會說是雞邁癢了,真是!」陳燕仿然大悟。
「那麼難聽。」金玲笑道。
「你別說難聽,男人就是喜歡聽!」陳燕一本正經地道,「其實,人真的都很賤!」「這倒是,那你到底癢了嗎?」金玲深有體會,自己的老公還想讓自己當妓女呢。
「癢啊!」
「那怎麼辦?」金玲來了興趣。
「涼拌羅!」陳燕戲虐地笑。
「什麼涼拌啊?」
「走,到我房裡你就知道什麼是涼拌了!」說著,陳燕站起來拉著金玲的手就向臥室里去。
陳燕的臥室挺雅致的,一張大床在入門的左側,呈頭北腳南的方向擺著。臥室很大,在床的對面是一個梳粧台和一個電視櫃。再往左是靠窗的地方,有兩張沙發和一個茶几。
陳燕關上門,走到電視櫃邊,拉出一個抽屜道:「金玲,過來呀!」金玲走過去一瞧,好傢夥,陳燕跟自己的老公有一比,滿抽屜的是色情片。
「這麼多?」金玲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也算多,這是我比較喜歡的節目,其他的都在牆櫃里呢!」陳燕得意地道。
「也不怕咸死你,看這麼多色情片,不是越看越癢嗎?」金玲笑虐著。
「是啊,是越看越癢,所以有時候只好找黃瓜啦、茄子啦來頂一頂了!」陳燕不無失落地道,「不然什麼叫涼拌,都是小菜嘛,哈哈……」金玲隨手翻了翻抽屜里的碟片,問道:「你都看什麼片啊?介紹一下吧。」「我啊,生冷不忌。不過還是比較喜歡看西片,但西片都沒故事情節,看多了也沒什麼意思,我告訴你呀,看西片主要是看那些男人的雞巴,又長又粗,還有那些洋妞騷浪的樣子。日本片也還好,主要是角色都是帥哥美女,關鍵是有情節,不過不容易買到頂級的就是了。這些片子大多是我前夫買的。」「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呢?」金玲耳邊彷佛又響起周松的話——找很多男人來輪姦她——挺刺激的。
「我也說不上來,以前我也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故事情節。那時候,國棟(陳燕的前夫)說應該把自己融進影片中,想像女主角就是自己,那才有意思。」陳燕頓了頓,接著道,「剛開始我也不知道怎麼想像,他就告訴我,自己被很多男人輪姦,想像著自己的雞邁被很多雞巴操弄,後來真的覺得很刺激。所以,我比較喜歡看輪姦強姦的片子。你要不要拿幾張回去看?」「不用,還是你留著好了。嘻嘻」「哎?你怎麼今天老是問我這些三八問題呢?」陳燕很疑惑,「是不是跟你老公吵架,還是你老公不行了?沒關係,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解決呢!如果你告訴我,我還可以再告訴你一個密秘哦!呵呵呵……」「什麼密秘?」金玲又好奇了。
「你不告訴我為什麼,我哪能說這個密秘呢?是我的密秘哦!」陳燕笑著。
「……」金玲不知道該不該說,畢竟是夫妻間的事,搞不好成了別人的笑柄那可不好辦。
「你不說也行,那我說對了你就給我加分,說錯了就搖頭總成吧!再說,我的密秘可比你那些小事來得要緊呀!要不是你,我還不想聽呢!」陳燕忍不住就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密秘,她頓了一下,接著道,「其實,這一年來我也有熱拌,不僅僅是涼拌菜,嘿嘿嘿」「什麼熱伴?是不是有男朋友了?」金玲猜想。
「不知道怎麼說,但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會發展成為老公,可是他們不可能成為我老公,呵呵」「他們?」金玲不明白,「不是一個人啊?」「是啊,很多個。大多數我都不知道他們姓什麼!」陳燕掠了掠自己的長髮。
「這是怎麼回事?」
「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我再告訴你!」陳燕很懂得保護自己,哪怕是在最要好的朋友面前,雖然知道金玲不會告訴別人,但多少了解一下她的情況對自己總會有好處的。
「其實也沒什麼……」金玲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最近我老公不怎麼理我……」「是不是外面有女人了?」陳燕搶著道。
「不會的,他都沒出去過!」金玲其實知道周松為什麼不理她,但也不好說出來。
「不會是陽萎吧?那你可有得受了!」陳燕感嘆著。
「不知道……反正就是沒反應,愁死了」
「會不會是你老是在做愛事說些不該說的話?」陳燕道。
「什麼話不該說呢?」金玲倒也想知道,做愛事不該說什麼話。
「比如說工作呀、錢呀,什麼的!對了,你們現在都沒工作吧?」陳燕象專家似的,叉著手問。
「嗯!」
「我看差不多是這個事了,你們多久沒那個了?」「兩個多月了。」「什麼,兩個多月?虧你這麼能忍,要是我早就去找姘夫了!呵呵」金玲是有苦說不出,要是自己去找姘夫倒是好辦了。為了不在自己的問題上打轉,金玲只好岔開話題:「你呢,你的密秘可以說了吧?」「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有熱伴啊!」陳燕不經意地摸了摸胸部。
「有幾個?」金玲沒看到陳燕的動作,否則她一定可以發現陳燕的胸部跟一年前比大了許多。
「我也不知道有幾個,很多吧。」
「很多?多到什麼程度?不是男朋友,那是什麼?哪有這回事!」金玲摸不著頭。
「算是嫖客吧。」
「什麼?」這句話讓金玲非常意外,這句話同時也表明一點,陳燕是妓女。
她又想起周松的話——要你去當妓女——她忽然覺得當妓婦並不是很遙遠的事,好像快要降臨到自己頭上似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陳燕覺得金玲的表現更意外,但她並不知道金玲是因為自己的老公有這樣的想法,「你可別告訴別人,包括你家周松!不然我可慘了。」「哦……哦……」金玲吶吶地道。
……
後來,陳燕教了她好些招術,以便讓周松能重振雄風。但是金玲卻心不在焉,近晚了,金玲便告辭了。
金玲回到家裡,周松仍在擺弄著電腦。以前她很擔心周松憑藉電腦在網上找情人,總是習慣性地湊到螢幕前看看。
周松正在看一封電子郵件:
淫妻先生:
你好!
看了您發表的文章,深有同感。我也是一個淫妻愛好者,我也喜歡淫蕩的老婆在我面前被一群陌生男人輪 奸。我老婆也正好非常淫蕩,她特別喜歡做愛,她是個小學教師,人又漂亮,身材也性感,挺受歡迎的。據我所知,她被除我之外的21個男人操過,現在還和其中的五、六個男人保持著關係。就像你所說,我也曾建議她去當妓女,她說怕得病,如果能安全的話,我想她真的會去當妓女。
我和你不同的只是你沒有現成的淫妻,而我卻有。我現在的近期目標是讓我老婆被100個男人操,致於長遠目標跟你的文章所寫的一樣,讓她成為一個淫婦,成為一個無性不歡的公用廁所,讓任何男人在她的淫洞裡留下紀念品。
如果可能,你也幫我介紹一些乾淨的嫖客吧,一方面我想儘快實現老婆被100個男人操的目標,另一方面我打算讓我老婆嘗嘗當妓女的感覺,肯定非常刺激。至於收費就無所謂了,衛生是最重要的。你也知道當妓女可不同於紅杏出牆,被熟人知道了不好辦,所以才請你多多關照,畢竟你介紹的人肯定不認識我們。
我在大連,如果有機會歡迎你來操我老婆,我肯定讓她洗好騷穴,凈候你的大吊。
隨信附上妻子的照片,請笑納。
綠帽王
不少,不過,這女人還真的挺漂亮的呢!
「看夠了沒有?」周松這冷冷聲音,把金玲拉回現實,她就不明白自己有什麼錯,值得周松大動肝火的。
「誰看你的垃圾了!」金玲沒好氣地說,放下手提包後徑直去了廚房這一整夜,金玲心裡總想著那封郵件,上面寫的是事實嗎?難道妻子讓別的男人操真的會讓男人感到興奮與滿足嗎?那個綠帽王真的是綠帽王,竟還有近期目標和遠景規劃,而這目標和規劃竟是讓自己戴上更多的綠帽子?
金玲決定仍舊去找陳燕,和她談談周松的事,當然不能讓陳燕知道周松有這種淫妻的興趣,於是從周松收藏的色情小說中選了一本《淫婦娜娜》放在包里,便早早地出門了。
「燕姐——燕姐——」金玲到陳燕家門口時已經十點多鐘了。
「誰呀?」陳燕似乎還沒睡起,打著哈欠地出來開門,「我道是誰呀,怎麼這麼早呀!」「我怎麼知道你這麼晚了還不起床啊!」金玲進門把手提包甩到沙發上,一屁股坐下道。
「昨天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在晚上都忙得很呀!」陳燕攏了攏半透明的睡衣。
金玲抬眼瞄了陳燕一眼,在半透明的睡衣下,赫然可以看到堅挺的雙峰和妙漫的黑森林,從她這個角度看,在陳燕並不茂盛的陰毛下的陰戶張開著一裂暗紅色的陰唇——她竟然沒穿內衣:「不會吧,這麼性感?」「這有什麼!你過來吧,我去洗刷一下。」陳燕關了門,便走回臥室,她的臥室有獨立衛生間。
金玲跟著進了臥室,在床上坐下,陳燕徑直走進衛生間。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陳燕在衛生間裡問。
「無聊唄!」金玲看了看房間,總覺得有一股男性的氣味瀰漫著,便站起來在四周巡視了一下,終於在靠窗的那面床邊的一個紙簍里看到幾團面紙和三個濕乎乎的保險套,便道,「我今天是專程來向你學習的。」「學習什麼?」陳燕正在刷牙,含煳地道。
「學習勾引男人啊,呵呵」金玲笑道。
「你不怕你老公抓你的奸啊!」陳燕也笑了。
「怕還來幹什麼!」金玲決斷地道。
「不簡單哦,是不是也寂寞難耐了?」陳燕應和著。
「其實也沒那麼嚴重啦,呵呵,開開玩笑,別當真了。昨晚上忙什麼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紙蔞,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險套來看看,別的男人的精液是什麼樣兒的。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那個男人一定很厲害吧?」金玲不無羨慕地道。
「哪個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個男人啊!」
「你怎麼知道他很厲害?」陳燕從衛生間裡探頭看了看金玲,見她正盯著那紙蔞,不禁笑道,「你是說那些套子啊,鬼扯!」「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臉刷的紅了起來,辯道,「沒……沒有的事……」「別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動,不,應該說是空虛難耐,嘿嘿……」陳燕拿著毛巾從衛生間裡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接著道:「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啦。」「不是一個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還是難以接受。
「呵呵,告訴你沒關係,是四個男人。不過他們都很厲害,這點你倒沒說錯。」陳燕很享受地道。
「是誰呀?」金玲下意識地道,大凡這種事情總想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們都是外地人,我只認識其中一個人姓黃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鄉,在我們邊上這個工業開發區的工地里當民工。你可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離家棄子的農民,常年沒辦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壞呀?」金玲不無羨慕地道,「你是怎麼開始做這行當的呢?」「你也認識何媚吧?聽她說經常跟你一起搓麻將的那個,你也應該聽說過她開娼寮吧。」陳燕用毛巾甩了甩頭髮,轉身走進衛生間披好毛巾。
金玲看著陳燕的大屁股搖擺著的樣子,不禁臉熱起來:「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來找,那可不好。」「沒關係,很久都沒人來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陳燕笑嘻嘻地走出衛生間。
「那何媚我是認識,不過你又是怎麼會……」
「前年,我剛離婚的時候,也沒覺得怎麼樣。一開始都是自己涼拌的,有一段時間真的是忍不住了,說真的,那時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來強姦我。呵呵,後來是海霞介紹我認識的,那時她約我一起去打麻將,在麻將桌上認識何媚的。
聽她說,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錯,月收入近萬元呀,而且還供不應求,她還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這行,當時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陳燕頓了頓,一屁股坐在梳粧台前,拿起護膚霜開始化妝,「其實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問,於是我就問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說,其實在我們這種地方想有病都難,你道為什麼,因為她開的這種按摩店是消費較低的,真見過世面的是不會來的,而能來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麼的,沒接觸過外界的其他因素,再說要打炮的話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觸了幾次,覺得她這人也挺信用的,不該說的她也不會說,那時她也了解我的處境,還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職一下,一開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幹,後來看她說得那麼體貼,自己又覺得很空虛就答應了。
何媚的髮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會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兒坐檯,都是待妓女不夠用了才會招唿住家少婦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裡,而不用去當肉雞,任人挑選,待到嫖客選中她之後才去;何媚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顧這些我們的,一般都是外地人來此消費時才讓她們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檯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檯女要少些。
髮廊本身的檔次就不是很高,所以來這裡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麼的,按摩每30元/45分鐘,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這是一般的情況,但對於象金玲這樣的住家少婦,何媚要抽取70% ,因為是住家少婦,出來接客一般只是為了填補慾求不滿,況且自己在朋友的髮廊里接客,總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說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錢,但在這個城市裡,外來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滿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個月下來也能賺到近萬元。」「那何媚不是賺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沒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還用說。那麼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個,每個人每天接2個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還有像我這樣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
剛開始,我也是太久沒有操了,每天接五六個,你說,她從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賺多少錢呀!」「三四百元!」「就是啊,後來我也學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說以後想我了就打電話給我,漸漸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訴何媚說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賺了不少,也沒想到別的地方去,嘿嘿」「那你賺了多少?」金玲好奇的問。
「一棟樓中樓。」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幾萬吧。」
「這麼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還不多嗎?沒有月經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時候一天七八個,少的也有四五個,幾乎快被操壞了呢。」陳燕吸了口氣,彷佛就在昨天發生的事。
「你頂得住啊?」金玲無法想像一天被七八個男人操是什麼樣子的,但她知道沒有月經是因為吃避孕藥的原因。
「有什麼頂得住頂不住的呢,女人生來就是要給男人操的,誰操還不是一個樣。別提多爽了,有好幾次都虛脫了。」陳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個禮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現在沒這麼多人操還真受不了呢,怎麼樣,你想不想也參一腿?我可保證肯定舒服死了。」陳燕笑著託了托自己堅挺的乳房道,「操穴還有一個功能哦,就是健胸。」「真的假的!胡說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說給你看,他很喜歡這本小說。」「什麼小說?你知道我不怎麼看書的。」陳燕道。
「你會喜歡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說著,起身轉回大廳取書。
很快,金玲拿著書遞給陳燕。陳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歡看色情小說呀?」「哪個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這麼色的倒不多!嘻嘻」「去你的,你不色來這裡找我幹什麼?」「對了,你說四個人怎麼只有三個保險套啊?」金玲心裡都想著那些個保險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幹勁,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開始都沒戴套,每個人在裡面放了一泡,第二輪覺得太松太潤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看樣子還沒結婚吧,說喜歡雞邁里濕濕的感覺,所以他始終都沒戴。」聽著陳燕的話,金玲的下體不斷地傳來麻癢的感覺,便道:「我上衛生間,中午在這裡吃飯了,你可得請我!」說著金玲走進衛生間,反手關上門便迫不急待地脫下褲子,內褲已濕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趕緊扯了塊紙巾,擦拭起來。
「怎麼那麼久啊!」陳燕在臥室里叫著。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紙巾往馬桶里一丟,「唰」的一聲沖了水,提起褲子便開門。
「是不是癢了啊?阿松昨天有沒有搞你呢?」陳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沒有!」
「男人都很犯賤,擺著老婆不用,你也別虧了自己呀,不會找個情人,呵呵」「怎麼找,我可不會。再說,讓別人知道了怎麼辦啊!你倒是教教我怎麼讓我家周松強起來是正經!」「挑逗他啊,撒嬌啊,別告訴我說你不會!」陳燕瞪大眼睛像在看一個外星人似的看著金玲,在她的記憶中,金玲應該比任何人都會撒嬌才是,「上床前噴些香水,穿些性感誘人一點的內衣,照你豐滿的屁股,別說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金玲無言,就像周松說的,在婚前她還會做這些事,婚後只是每天咋咋唿唿的大唿小叫,根本沒有一點想可愛的樣兒,也難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婚前還能主動配合,婚後倒像在履行職責似的一點沒有主動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錯,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這種事情我也幫不上你,看著辦吧。我去做飯,吃過之後,我們看看股票行情。」「股票?你也炒股?」「不炒股那幹什麼?我這叫欲蓋彌彰,若不炒股,這麼多錢哪裡來人,別人肯定會懷疑,對不對?誰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賺還是賠,這也正好說明我這些錢的來路是正經的,嘻嘻」陳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這麼一炒的話,別人也不會想到你是靠買逼賺錢。你好聰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還會往股市裡跑,現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買了一台電腦在家擺擺譜,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爾去聽聽別人怎麼說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裡我投得也不多,無所謂虧賺。哎,你不是說你老公炒過嗎?瞧你老公那聰明勁兒,說不準讓他幫我炒一炒還真能賺呢!」到了近傍晚的時候,金玲便離開了。之前還特別叮囑陳燕要看看那本小說,明天再來跟她聊天。
而這兩天,就金玲的到訪以及她的言語,陳燕也看出了點大概,心裡便有了異樣的想法。陳燕自忖著,以前自己是在別人的店裡當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裡讓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雖然相信她不會告訴別人,但難保不會告訴周松,而周松也難保不會告訴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這樣周松也不好說;而且,看金玲這兩天的樣兒,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則也不必老是盯著那些個保險套。
心下思定之後,便翻起小說看了起來。這一看,更讓陳燕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本《淫婦娜娜》是周松從網路上下載下來的,然後編排一下便列印出來,因為這書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範,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這本小說,而金玲也想通過此書了解陳燕的看法。
陳燕看著書,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陰,心裡想著:也許周松喜歡淫蕩的女人,現在的關鍵是從金玲那裡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第三章
六月的天氣在南方已非常炎熱。
昨天回來之後,金玲向周松隱約透露了陳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許是金玲仍然羞怯,說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改變,仍舊是冷冷的,只是說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關我什麼事!
金玲這段時間一直採取妥協的態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著肝火大盛起來。心裡也翻來愎去地想著陳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嗎?何不……兩個人一夜無話背向而眠。
近十點的時候,電話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會睡過九點,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著陳燕家裡的那三個保險套,下體又空虛難耐,直到凌晨才蒙蒙睡去。
電話是陳燕打來的,周松對於金玲的去向並不留心。因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會好賭,其他的事是做不出來的——甚至於,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過她整日的賭——所以,他認為肯定又是賭友三缺一了才打電話過唿人的,並沒在意。
金玲象做了虧心事般接完電話,下床洗刷去了。周松則繼續做他的黃粱美夢與周公會晤。
***
陳燕今天換了一件黑色蕾絲紗狀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狀的睡衣一樣,都幾近透明,所不同的是這件更性感,更朦朧,也穿上了胸衣和內褲,那胸衣和內褲也都是蕾絲的網狀透明,金玲見到她時,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時金玲才領會到身材好的用處——至少不必穿那種硬梆梆的胸衣來托起胸部。
一進門,陳燕便戲笑道:「今天怎麼睡這麼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開了?」陳燕關了門,逕直的往自己的臥室走去,邊走邊道:「小說我看完了,別說,還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還有沒有,多帶些給我看看。」「你也喜歡呀,多了。周松就這種東西多。」金玲也沒多想便答道。
「是嗎,周松也喜歡看吧?」陳燕走到床邊,拿起紙蔞指著好多紙巾道,「就是看你這本破小說,害我昨天做了賠本生意!」「怎麼了?」金玲伸過腦袋,只覺得有一股很強烈的精液的腥味撲來,「又有男人來嫖你了啊?」「不是來嫖我,而是我請他們來操我!」陳燕提起垃圾袋接著道,「本來昨晚上是沒有事的,可看了你這篇破小說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電話讓他們過來,免費招待他們了。」「這麼誇張?我也看過了好多小說,我都沒這種感覺!」金玲訝異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話,你老公會不會吃醋?」陳燕道。
「他才懶得管我,其實我也經常沒回家,不過都是搓麻將罷了。我若過了12點沒回去,他就知道我鐵定輸得很慘。」金玲也覺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則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錯,要是我有這麼一個好老公該多好啊。」陳燕認真的說。
「我把周松送給你,要不要?」金玲開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捨得?嘻嘻」陳燕笑著,盤算了一下道,「這樣子,今天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在這裡陪我好不好?」「那不無聊死了。」金玲想不出這一整天窩在這裡有什麼好處。
「我們排一桌麻將嘛。」
「找誰玩啊?」金玲點點頭。
「要人還不多的是,等會兒我就找人來,你先到廳里坐等著,我把這裡打掃一下。」說著,陳燕便起身,金玲也隨著出了臥室。
且說金玲走出臥室不久,陳燕便拿起電話準備招唿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兩個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會打本地十六張,晚上的這齣戲還需要依靠這兩個人來陪唱呢。
第一個人選是老黃,那老小子是個小工頭,手下人也有十幾個壯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錢一點,搓兩圈麻將肯定沒問題,又是自己的長期客戶。於是便拔通老黃的電話。
「喂……是老黃嗎?」
「哦……是小燕呀。怎麼,昨晚上沒操爽呀?哈哈哈……」電話電傳來老黃的淫笑聲。
「你這死鬼,說什麼呢!今天有沒有空呀?」
「有啊,騷穴又癢了嗎?這回要幾個人呀,馬上就到!哈哈」「是啊,癢了呢,要你來止癢啊……」陳燕也跟著浪笑道。
「說,要幾個人?」
「你聽我說,」陳燕壓低了聲音道,「今天讓你撿到便宜了,我可問你,想不想操操良家少婦?」「想啊,怎麼,你自己開起娼寮了啊?」「想就得聽我的,怎麼樣?」
「我哪一次不是聽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讓我帶四個人,我不是帶了嗎?哈哈哈……」「你馬上帶一個帥哥過來,要會打本地十六張麻將的,否則再帥也沒用!」「會操逼不就行了嗎,怎麼還要會打本地麻將?」老黃有點煳塗。
「反正就是這樣,你能辦嗎?」
「行,好歹也在這裡混了半年多了,這麼個人還能找出來。現在來嗎?」「對,馬上到。另外,晚上老時間安排六七個過來,包你有好處,能不能操到良家少婦就看你的了!」不多時,老黃帶著一個年青人來了。
金玲看了看那個稱為老黃的人,心裡想著:就這個老頭子啊!筆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張老臉看起來都可以當陳燕的父親了。
陳燕笑著用本地話對金玲說:「別看他不怎麼樣,在床上可是猛龍過江哦,我可沒少被他折騰過。呵呵,另外那個年輕人也來過幾次,那根很粗長。」「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金玲嬌羞地道,心裡想著不知道他們的陽具是什麼樣兒的。
「沒關係,他們聽不懂本地話。」接著,陳燕又對他們說,「來,我們搓麻將吧。」接著老黃便介紹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書房。
幾個人便在客房裡坐下,打起麻將。老黃是個老色鬼,他和陳燕可說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話連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說有笑地玩了起來。期間有輸有贏,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老黃的色眼總是盯著金玲瞄來瞄去,他估計今天晚上要算計的就是這位良家少婦,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像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很快,天也暗了下來,六點鐘的時候,陳燕宣布收攤,金玲去了廚房做飯,老黃則帶著阿勇走了。
臨出門前,陳燕低聲囑道:「別忘了,十點鐘,帶幾個人來。」老黃道:「加我八個怎麼樣?」陳燕沉吟了一下道:「八個太多了,六個吧,加你六個。」老黃淫笑著一邊摸著陳燕的胸部,輕聲道:「你想帶誰來呢?免費的吧?」「叫你來當然免費了,」陳燕想了想,「你想想誰的雞巴大?」「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鑑定過了嘛,你不知道還問我?」老黃道。
「我哪能記得他們的名字呀。」陳燕雙頰飛紅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沒來的人,因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讓她舒服透頂可得靠你們,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沒什麼存貨。」「你能保證一定能操到那娘兒們?」老黃不安地問。
「她這些天每天都來找我,自己告訴我都快三個月沒操弄過了,只要我們演一齣戲,讓她放輕鬆,然後讓你手下的猛男把她操弄爽了,以後還怕沒得你操的?」陳燕伸手向老黃胯下抓了一把,「說不準,天天求你帶人來操她呢,到時候你們就不用老花錢了。」「丑的不要緊吧?」老黃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會操逼就行了,管他丑俊!」「那……」老黃有點憂鬱。
「說,吞吞吐吐的算什麼!」
「阿牛和健伍行嗎?你一直不讓他們來的,有半個月沒操過穴了吧!」老黃道。
「好,就是他們,丑是丑了點,但那根大,反正不是操我,嘻嘻……」陳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場真人春宮秀,把金玲誘下水,而比時又沒什麼把握,人若太多場面就很難控制,而且也會把金玲給嚇到;人若太少,又無法製造氣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夠哪能分著吃呀,所以她估計的六個人一開始就是她的份額,先由她跟這些男人們調情,金玲看著,然後……吃罷晚飯,陳燕換下套裝,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兩段蕾絲睡衣給金玲,示意她穿。
金玲看了看,難為情地道:「這麼早的穿什麼睡衣,再說……再說我也穿不起來呀。」「怎麼回事,穿不起來?」陳燕不明白,看金玲的胸也不會太小呀。
「我……胸……太小……」金玲幾乎聽不到自己說什麼。
陳燕倒是聽到了,於是又拿出一件連身睡裙道:「這件總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著那種硬梆梆的乳罩,胸部怎麼能長好呢!」乍一聽起來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沒異議:「你怎麼有這麼多性感的內衣呀?」「多數是前夫買的,還有些是自己去買的。女人重要的不僅僅是看起來漂亮,還要玩起來好玩,你知道嗎!」陳燕頓了頓道,「玩起來好玩可不像看起來漂亮那麼簡單,現在的男人都喜歡胸部大屁股大的吧,你還要會穿內衣。不是脫光了衣服男人就會喜歡的,這可是一門大學問,呵呵,這也是我前夫跟我說的。」「你看,就說我們兩個吧,脫光衣服還不都是一樣的,但是我敢打賭,任何男人來當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歡。不是說我胸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夠浪。嘻嘻」「……」「脫呀,把這個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麼勾引男人。呵呵」陳燕把睡裙遞到金玲手裡,接著雙拿出一件小內褲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也穿上這件,保你迷死人。本來胸就小還要把它綁得緊緊的幹什麼!」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脫了衣褲,陳燕看著金玲脫光衣服又道:「掩什麼啊,不都是女人,難道你有的我就沒有啊!哎呀,你的陰毛真的好多啊,呵呵」「你笑什麼?」金玲被陳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沒什麼,今天那個老黃就喜歡陰毛多的,他操我的時候總是喜歡說我的陰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操掉的,呵呵」「嘻嘻,不過真的會操掉嗎?」金玲不解地一邊問,一邊穿那件小褲褲。
「我怎麼知道,不過可能是吧。」
「哎,怎麼涼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陰戶,「怎麼有個洞啊?」「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陳燕伸手往金玲的下體摸去,「這不是正方便嗎,操穴都不用脫褲子就可以了。」「太難為情了!」話雖這麼說,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來。
「嗯,這樣看起來就有點意思了。」陳燕圍著金玲轉了兩圈,又摸了摸金玲的胸部道,「就是乳房太小了,不過沒關係,以後被男人摸多了就會大起來的。」「你說什麼?」金玲聽了有點緊張,看陳燕的表情就像一個老媽子在看一個雛妓入行似的評價。
「我說什麼,我是說你的胸部太小,要多讓男人摸才會大起來,這都不懂!」「我老公也經常摸,可也不見得大起來呀!」「喲……都兩個多月沒做愛了,還經常摸呢,你騙誰呀!」陳燕虐笑著拿起梳粧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陰部噴了噴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陰部噴了些許。
金玲一下子甩開陳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緊張的道:「幹什麼?噴它?」陳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難怪周松不操你,你是一點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懶得動你呢!」「現在又沒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沒男人就不能噴香水呀,你應該把這事當作象洗臉刷牙一樣的日常工作來做。」「可是……這香水的味道……」金玲遲疑著自己是否要說這香水的味道像極了自己以前聞到過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說這種香水像是妓女專用的吧!」陳燕笑著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沒錯哦。你知道為什麼妓女都用這種味道的呢?」「不……不知道……」金玲吶吶地道。
「這種香味很容易讓男人幻想,更容易讓男人硬起來,呵呵」陳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證,你以用會喜歡用這種香水!」兩個人扯了好一會兒,近九點時,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群奸性戲》。影碟描述一個夫妻俱樂部為新進的夫妻舉行的派對,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輪姦,而老公則和別人的妻子做愛。
晚上十點整,陳燕的嫖客們來了。
門鈴的響聲嚇了金玲一跳,「這麼晚了,誰來呀?」「你就坐著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陳燕笑道。
「你就穿這樣出去?」金玲不無擔心地道。
「不然要怎麼樣?」陳燕下床站了起來。
「你看你的屁股,都濕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裡去,也是濕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唄。說不準今晚還可以表演一場真人秀給你看呢」說著搖擺著大屁股就去應門。
陳燕站在門後,從觀察眼裡看到老黃和五個男人站在門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輕手輕腳地開門讓他們進來,還示意他們別出聲。
那些男人一進來,便有一手沒一手地在陳燕身上摸起來,老黃則把手伸到陳燕的陰戶上摳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這騷貨,還沒來就濕成這樣子了。」陳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們可都得聽我的,成了的話,以後你們就有新鮮逼可以操。」「你說吧,我都等不急了。」一個長得很難看又很矮小的壯漢道。
陳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這麼個人,長得嘴不對嘴,鼻不對鼻,一口黃牙還掉了幾個,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誰會嫁給他,也怪不得他急。
「這裡誰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陳燕不好氣地道。
「舔就舔,有什麼大不了的!」丑漢道,一般而言嫖客不會去舔妓女的陰戶,因為那個地方畢竟被太多人用過了,就像陳燕接客這麼久,都是她為嫖客口交,從沒有一個嫖客為她口交過,所以陳燕才會以口交試探他們,但是老黃回去的時候就交待過這些人,這回奸的是一個住家少婦,而丑漢也因此拔了頭籌。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將被一個如此的丑漢所終結——真正的「魔鬼終結者」。
「老黃,你不是喜歡毛多的嗎?這下讓你賺到了,等一會兒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點射,保存些體力對付你最愛的性感毛戶吧。」經過一陣精心的布置,男人們隨著陳燕魚貫走進臥室。
螢幕上的影片仍在繼續著,金玲怎麼也想不到臥室的門打開之後,進來的不僅僅陳燕一個人。竟還跟著六個土裡土氣而又難看的男人。她不自覺地扯過一床被單包住自己。
「他……他們……來幹什麼?」金玲怯怯地看著陳燕。
「你別緊張,他們是我的老情人,不會怎麼樣的。今天免費讓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陳燕邪笑著,又轉向那些男人,「你們幹嘛都站著?要來嫖的可是你們哦,到時候錢我照收不誤哦。」「我……我……還是回去吧……」金玲小聲地道。
「不是說好了今晚陪我的嗎?沒關係啦!」陳燕可不想讓她走,不然自己不就虧大了嗎。
「你不介紹一下嗎?」老黃瞄了一眼用床單裹著的金玲,轉向陳燕道,「春宵苦短哦!」「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歲,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別亂想哦。」陳燕笑指著金玲向男人們說,「老黃你來介紹他們,我還不知道你們都叫什麼名字呢!」老黃挺著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紹道:我是邊上這工地里的小工頭,四川人,今年54歲,呵呵,你叫我老黃就行了。接著又指向那個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輕人道,這位今天早見過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韓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歲,挺年輕的吧,不過別瞧他年輕,干過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這位是建武,38歲未婚……金玲看著老黃的手指向,這建武可不敢恭維,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滿臉的皺紋不說,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還好,笑起來像哭似的,一口黃牙掉了幾個,其他的也像風中的秋葉幾乎要掉下來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陳燕,心想著怎麼她會讓這樣的男人操穴?
老黃指著坐在梳粧台邊的一個瘦弱男人接著介紹,「他是王毅,36歲已婚,是我家鄰居,別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屬他最強,呵呵金玲順著老黃的介紹,看了看那王毅,心想這人倒不是那麼討厭,只是乾巴巴的,像極了瘦猴,真操起來能多厲害!
「老牛,老牛……」老黃叫道。
「來了,來了!」一個比建武好不到哪裡去的男人提著褲子從衛生間裡跑出來。
「他是老牛,36歲已婚。哎,虎仔呢?」
「還在尿呢!」老牛道。
老黃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歲,今年剛剛中學畢業就跟我出來工作,挺乖的,但不是處男,他的處男被阿燕這騷貨給奪了。」說著轉頭向陳燕道,「我沒說錯吧!啊?」「就算你沒說錯,行吧!」陳燕走到梳粧台前,拉出抽屜取出一個數碼攝像機交給金玲道,「你幫我拍下來,以前都是他們自己拍,今天你來拍吧。」「我……我……」金玲擔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濕乎乎的一片就會爆光了,「我不會用……」「我讓建武教你用,來,你老占著床我要怎麼辦,嘻嘻」說著便扯開被單把金玲拉下床,又轉頭對丑漢道,「你來幫小玲。」那丑漢便走到金玲的身邊,金玲看了他一眼,還是想不通陳燕怎麼會讓長得這麼難看的人操逼——她沒做過妓女,並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沒有妓女挑嫖客的事發生。況且,陳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認識也只有這種檔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認識更高檔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將會被這個醜男奪了貞潔,更因此沉淪,此是後話。
「哦……」,金玲走到一邊,再看時,除了醜男建武外,其他的五個男人都已圍床站立,並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肌肉,還有形狀各異的陽具也像死蛇一樣垂著,那虎仔看起來還很稚氣未脫的樣兒,手卻已經伸到陳燕的乳房上撫摸起來了,他跨下的陽具卻已堅硬無比,猙獰的龜頭在稀稀的陰毛下閃著愛液反射的光輝,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陽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細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請君入甕,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舉動,而全神專注於陳燕的一身騷肉上。再看那個瘦猴,金玲不禁想笑,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煙燻過了似的,陰毛又黑又多又濃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陽具倒不見得多大,此時仍軟軟地垂著。
阿勇和阿牛此時爬上床,跪立在陳燕身側。陳燕一手一支陽具地揉搓起來,口裡不時的哼哼幾聲。老黃此時也將自己的粗短的陽具搓硬,便拉住並分開陳燕的雙腿,讓她早已濕透的陰戶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間,一手扶著自己的陽具在陳燕的陰戶上來回地摩著。
金玲也從未這麼近距離地看過其他女人的陰戶,甚至她連自己的陰戶都沒仔細看過,不自覺地向前走了一點,醜男健武看他這一靠前,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心中竊喜起來,原來早先看影碟帶來的刺激仍未消散,卻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覺之中,只覺自己陰部麻癢難受,卻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彙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濕了一片地,隨這她輕微的一動,本來掛在大陰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醜男健武心中竊喜。
而她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尷尬,只是提著攝像機,而眼睛卻盯著陳燕的陰部——陰毛細少,像一個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對著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陰阜飽滿,在老黃粗黑的陽具的擠弄下,淫水自那裂縫中滲出,顯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陰唇紅艷欲滴。她不僅和自己的陰部比了起來,自己卻覺得陰部沒有陳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別磨了……哦……插進來吧……」陳燕漸躺下身子,不斷地聳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黃的陽具。
「騷貨,天天抹得這麼香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這話在金玲聽來有些不自在,這香味大多是從自己身上散發的,陳燕當時噴得過火了些,雖知道瘦猴沒在說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著竟也不好意思起來。
「賤貨,想被操了?」老黃一邊用陽具磨著陳燕的陰門,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著陳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進來呀!」陳燕呻吟著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黃的屁股,使勁地往自己的跨下壓。
「想挨操啊,叫我親老公就操你!」老黃仍逗她。
「親……親老公……人家要……唿……求……你了……親老公……」老黃這才慢慢地一點點地把陽具塞進陳燕的陰道,而與此同時,陳燕昂起頭長長地唿出一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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