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今天的月色十分晦暗,厚厚的彤雲把天光完全遮擋了。周營里的火把和油燈也仿佛被一股氣壓著,光只在一小團地方打旋,包裹著照不遠。
夜風從帳幕的縫隙中吹進來,力量已經變得很小了,推不動燭頭上的火苗。不過溫度已經有些涼了。王后商青君緊緊偎在武王懷裡,薄被在剛才的一陣扭動中滑到了一邊,兩個人的身體大半暴露在外,但絲毫沒感覺到冷。
武王的雙手在愛妻的後脖頸和背上來回撫摸,商王后的皮膚非常光滑,皮膚之下有一層薄薄的脂肪,這使得她的背摸起來很有彈性,既不會影響曲線的變化又不會顯得過於枯瘦而缺乏手感。
武王的手很輕,滑過的力道不輕不重,拿捏的很適當。商王后背上的每一根纖毛都能夠感覺到武王手掌的移動,然後敏感的神經又把這些信號不斷傳遞到商王后心裡,那感覺就像是數不清的小手在她的心尖上抓撓。
商王后閉著雙眼,安靜的享受著美好的感覺,她的小嘴微微開啓,似乎要發出一聲呻吟。突然,武王手指一緊,在商王后的背上重重捏了一把,商王后禁不住啊的一聲,但又馬上閉嘴忍住。
自小所受的教育,讓她已經養成了矜持的習慣。
武王的手還在繼續的撫摸著,範圍逐漸擴大到了全身,後背、屁股、大腿、前胸,恥丘……伸手所及的地方,都成了武王手指的遊樂場。
實際上,她的線條很美,在兩腿微曲的情況下,線條是相當流暢的,尤其屁股與大腿的結合處,說不出的自然。如果這時候因爲王后的一個高潮,使得雙腿猛的繃直,你也不會覺得缺少了變化而生硬。在這裡,只會讓欣賞這具美體的男人産生佩服造物神奇的思忖。爲什麼競有如此完美的肉體?
商王后把頭縮到武王懷裡,牙齒緊緊咬住嘴唇,武王間或故伎重演,商王后都沒再發出過一點聲音。商王后雖然忍住了聲音,但她的心裡卻像是水煮沸了一樣。她悄悄挪動了一下雙腿,勾住武王頂在她胯間的腿,輕輕把陰蒂在膝蓋上面磨蹭了幾下。
武王當然感覺到這個信號,知道愛妻已經情動不己,於是立刻翻身上馬,兩手抓住商王后雙腿往開一分,前胯一沈一送,挺立的龍莖盡根沒入篷門玉戶的深處。
此時正值武王酒勁發作,加之欲壑脹滿,甫一進入,就是一陣疾風措雨的搗弄。商王后的身子在不斷沖擊下前後搖晃,胸前椒乳上下拋甩,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雙唇,時不時的發出呻吟,然後又馬上害羞的強忍。
這種欲掩彌張,按捺不住的神情,那種窘迫的臉頰飛紅,又滿足的眼含春水的樣子,武王看了愈發心癢難抑,他低喝一聲,一手扶住美人美腿,一手抓向愛妻椒乳,挺腰拔背,龍根抽插如搗蒜一般。
武王爲世之猛將,自興兵以來,武王經常率先士卒,沖鋒陷陣。當日截教擺下十絕大陣,武王親破紅沙陣。雖最後中邪術陷於陣中百日,但真命天子,有百靈護體,破陣之後,武王毫髮無損。此時藉助酒興,商王后哪裡經受的住他的力氣,一顆芳心早被火熱的肉棒攪得紛亂不堪了。
青君王后只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被壓碎了,自己的肚皮也快要被戳穿了,可偏是如此,心裡卻一點不覺得難受,反倒希望武王壓的再重一些,進的再深一些。武王果然越動越快,身體都冒了汗。一滴汗珠在晃動中飛出,正好滴在商王后嘴唇上。
青君王后伸出舌尖輕輕一舔,那汗珠兒竟有些淡淡的甜味。享受著和愛人結合的美好,商王后只覺得一切都是甜的,嘴裡是甜的,心裡也是甜的,就連吹進帳篷里的風都帶著一股香甜。這股香甜的風吹進商王后的鼻孔,瀰漫在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身體開始變得輕飄飄的,繼而又開始有些發熱,發燙。
青君王后的唿吸越來越重,嘴裡發出了明顯的呻吟聲,而且是連續不斷的發出。商王后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似乎身體脫離了自己的控制,她的手環到武王身後,緊緊摟住了他的脖子,雙腿則勾住武王后腰,竟是主動的向上迎合起來。
初時武王還沒有發覺懷中的玉人有了跟以往不同的表現,當青君王后突然一個翻身,把武王壓在了身上,變成了兩人從來沒有玩過女上男下姿勢。這時武王才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這個詞用在商代似乎有些早,換一個——像是發現了攻入朝歌城的秘道一樣,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和興奮。
商後坐在武王腰上,上下左右前前後後擺動著她的美臀。商後的屁股完全不屬於豐隆肥美的類型,但也絲毫不顯得過於羸弱,以至於缺乏吸引力。
此時,武王正用他揮動天子之劍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商後的屁股。看上去是他握住愛妻在自己胯上套弄,但只有武王自己知道,此時此刻,商後腰上的力道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
武王覺得,今天的王后和平日裡的王后真是判若兩人,從開始到現在王后已經明顯的高潮了不下三次,他甚至可以從神情上看出王后的疲態,但似乎她的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一樣,還在不停的擺動著套弄著。
當王后第四和第五次高潮,前後相連的到來時,商後終於體力透支,趴倒在武王懷裡,而武王也在最後的剎那,將數不清的龍子龍孫送達鳳巢。
武王只覺得全身舒泰,好像從來沒享受過像今天這樣的狂熱激情。武王看了看不同尋常的王后,發現她競是過於勞累而睡著了。
武王輕身下床,拿過一張皮毯蓋在王后身上,然後攏了攏王后散亂的發邊,俯下頭正想去她臉頰上一親。身後突然傳出一聲輕笑,武王急忙回頭,卻發現在光影朦朧處站著兩個人。
這兩人都身著道家裝束,從身量上看,似乎是兩個女子,但她們卻又都輕紗罩面,讓人看不真切。武王見來的即是道家,雖然不知是敵是友,也不敢失了禮數,於是微一躬身,說道:「二位仙長,姬發有禮,不知二位何人,深夜到我營中,有何見教。」
對面一看姬發模樣都嘻咭而笑,其中一個說道:「武王好禮,我們可沒什麼見教給你,你倒是讓我們見了不少啊。」
聽聲音她果然是女子,但見她說話之時,不停上下打量武王,似乎在看什麼有趣之事。武王被她這一看,才突然省起,不知道她們何時進來,剛剛自己和王后的榻上醜態不知道她們看見沒有,而且此時和她們面面相對,自己還是身無寸縷,胯下矯龍正昂首眥目,直指彼方。
武王慌忙說一身無禮,抓起旁邊一片衣服擋在前身,然後說道:「請二位仙姑暫且出帳,我請相父接待相陪,稍時再專向二位賠非禮之罪。」
對面另一個女子說道:「武王不必慌忙,我們並非來見丞相,乃專爲仰慕大王而來。大王也不用賠禮了,能得大王如此的『坦誠相對』,我姐妹二人榮幸之至。」
這還是武王首次聽到這女子說話,只覺得這聲音綿軟甜膩,貫進耳朵里,全身說不出的受用,雖然覺得她說的話奇怪,但卻讓人又不想去反駁。
那女子繼續說道:「既然武王對我們這樣坦誠,那我二人理當同禮對之,你說是嗎?」
武王不明白她話中之意,也聽不出她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同來之人,卻只見話音剛落,那兩位女子競是緩緩解開了腰間束麻,道袍隨之左右兩分,微微露出一些裡面光景,這二人道袍競是再無它物。
二女側過身去,雙手輕推,道袍飄然滑落,兩個曲線起伏的肉體登時擺在武王眼前。武王覺得此般情景,自己再看下去實在無禮,但卻似挪不動腳步。兩個女子已經轉回了身體,胸前突入眼球的豐滿,兩腿之間吸人精髓的叢林,完全的袒露在武王面前。
這樣完美的兩個肉體,赤裸裸的擺在面前,如果偏巧她們又擁有不用絕麗,哪怕只是稍微嬌好一些的容貌,那該是多美呀。可偏偏是這最吸引人的臉還隱藏在薄紗之後。
雖然武王很想看看兩個女人的臉孔,可並不能開口直說,兩個女人自己,也似乎沒有揭下面紗的意思。她們款款朝武王走近,然後跪倒在武王身前。
這樣距離雖然近了,但離光線卻遠了,武王只能依稀看見臉的輪廓。武王感覺她們都很美,而且都在微笑著。
美人的逼近讓武王不知所措,他心中不停地說著馬上離開的話,身體卻有一股想撲過去的沖動。這時,兩個女人慢慢撩開了面紗,並且向上擡起了頭,兩張絕美的面孔奉獻到武王眼前。
周王后商青君也是一等一的美人,但面前這兩張臉跟她完全不同,見到商王后的人首先想到的詞是美人,這兩張臉讓人首先想到的詞是尤物。她們的眉眼,她們的神情似乎天生就是長出來勾引男人的。
此時此刻,她們正發揮自己的天賦在勾引武王,這一點很明顯,武王看的出來。問題是武王不知道自己怎麼選擇接下來的舉動,他甚至不知道面前這兩人是誰,爲什麼來,爲什麼這樣對自己。
武王還在猶豫思考著,兩個女人卻主動給了答案,她們把兩翕濕潤的嘴唇送了上來,一個含住了武王的龜頭,一個親在了下面的肉蛋上。
(27)
威嚴的王帳中再度響起悱惻旖旎的聲音,這聲音包括火把的烈響,吮吸的水聲,男人的呻吟,女人的嬌嗔。
自從女人揭開面紗以後,武王就一直在端詳著這兩張面孔,此時此刻,兩個女人就在自己面前,就在自己胯下,離的是如此近,看的是如此真切。
這兩個美人當然都是世間一等的絕色,但更妙的是二人的美風格迥異,非屬一類。
她們兩個,一個嬌柔,一個熱烈;一個嫵媚,一個風騷,一個風情萬種欲語還羞;一個口角含春熱情似火。
武王感到全身的血管里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滾燙的湯水,這些熱湯不停的向外冒著氣兒,所有的毛孔都張到了最大,還是來不及排放堵塞在體內的熱力。 而這一切並不完全來自下體兩個女人同時獻上的伺奉,而更多是來自兩張絕美面孔帶來的震撼。武王潛意識的覺得有些不對,不過心中一個更大的意念卻阻止了他繼續往下想。那個意念告訴武王,放開一切,享受這人間最歡美的時刻。 於是,武王就好像真的放開了一切,開始了今夜第二輪的戰鬥。武王用手按住其中一個女子的頭,這個女子正手扶著武王的陰囊輕輕揉捏,並同時把粘在武王龍根上的王后體液舔個乾淨。
武王抓著她的頭往後推,他是想在下身享受的同時不耽擱欣賞那付絕世的容貌。
那女子果然體貼心意,竟好似能看穿武王的心思一樣,順從的擡起了臉龐,並用她讓人無法捉摸的雙目望向武王,武王覺得她的眼光是那麼明亮,既然是在這個深夜,也能讓人看得清楚。
接著武王又覺得那雙眼睛很深,深的像裡面藏著一個無底的蒼穹,自己的靈魂己不知何時飄向了那深淵的最暗處,讓他覺得彷徨無依,卻又不忍自拔。 一陣輕微的疼痛驚醒了武王,原來是另外一個女子爬到了他的胸前,在他的乳首上咬了一下。顯然這女子的香唇已經在那裡留戀很久了,因爲武王堅實的胸肌上到處粘滿了晶瑩的涎液。
也許是武王被胯下的女子吸引的過於專注,讓另外這位小美人産生了小小的嫉妒,所以她才會用這種「獨特」的方式來提醒武王,自己的存在。
正如一場好夢被人無端攪擾,武王初始確有些慍怒,他猛的轉過頭向身邊射出了寒冰一樣的目光,但當這塊寒冰碰上面前那一片桃粉時,瞬時間軟化成縷縷春水。
武王低了一下頭,那女子立刻迎上香舌。她不像尋常女人那樣是整張臉的送過來,而是張開嘴,把舌尖伸出外面,然後遞到離男人很近,但還有些距離的位置。
她的表情和動作讓男人覺得她正在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獻給你,她就在你的面前,你可以把她當成食物一樣任意品嘗,但似乎又在悄悄的暗示,如果想要徹底的征服她,你還需要花上一點功夫,施展一些手段。
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這樣,太容易得到的就會很容易的忘記,相反越是看似可以得到卻偏偏沒有得到的東西更叫人爲之著迷,爲之瘋狂。當然這些概念得等到幾千年以後,人類有了所謂的心理學、意識形態分析,以及人們有了對人體內與生俱來的SM屬性的了解,才算是開始有點明白這種現象。
然而,在幾千年前,在咱們文章所談到的那個時代,人們還不懂得這些,武王還不懂得這些,甚至已經在運用這種技巧的女人也不懂得這些。所以他們都只是在依據本能行事。
依據武王的本能,他現在只是一個男人,被撩起胸中慾火的男人。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王者,王者自有王者的風範。所以他沒有再度低頭去追尋滿足,而是用他粗壯的臂膀將女人用力的攬了過來。女人的丁香小舌以及她的唇、她的臉、她的整個身子全都歸了武王。
當女子的舌頭和武王的嘴唇相交的時候,發生的碰撞讓她些許有些疼,她甚至肯定的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碰破了皮。但她絲毫不計較武王的舉動,相反有些高興,一來是她的挑逗完美的成功,二來是粗魯的男人和嘴裡滲出的鮮血讓她興奮。
女子在得到武王的一陣強吻之後,轉過身,把自己最隱秘也最誘惑的地方呈現給了武王。一直蹲在武王胯下爲他品蕭的女子,此時站起身讓到了旁邊,意思爲武王騰出馳騁的疆場。
雖然武王剛剛才和王后合體交歡過,但對於強壯的他來說,那只是揭開了序幕,或者說只是點燃了本能的導火索。面前的女人都如此主動,自己怎甘滿後? 毫不恭維的說,武王其實是個跟淫亂從來扯不上關係的男人。他雖然身爲王子,身邊從不乏隨手可得的佳麗,包括被冊立爲世子之後,坐擁東宮,更是來有粉黛香,去無庸俗裝。
滿眼的傾國傾城,一屋的玉顔紅妝。可武王從小潔身自持,雖不至於不食人間煙火,但和其它王公子弟比起來,真可以算是過著苦行修身的日子。
然而今天?一切都顯得和平時不同,從剛才王后突然改變了榻上的作風,到現在自己近乎忘記了身份和和陌生女子淫亂。
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甚至還不知道面前女子的來歷,這些問題武王沒有去細想,他發現自己已經插入了女人的體內,正手扶著女人的屁股往前不斷沖撞著。 另外一個女人站在他們旁邊,彎著身子用舌頭舔舐著武王的身體,武王看見她的手正在同伴的身體上來回撫摸,並最終停留在了男女身體結合的地方。 那女人分開兩隻手指夾住武王的龍根,隨著武王身體的進出,她的手指上粘到了不少淫水,接著女人把手指抵到同伴的後庭上,借著淫水的潤滑一點點插了進去。
武王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他的眼仁隨之放大,胯下抽送的速度也加快了更多。
在武王的注視下,這個女人又在同伴的後洞裡插進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再下來武王簡單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朵菊花被手指一點點掰開,露出了一個黑洞。
那黑洞像是有魔力一般,把武王的心吸了進去,讓他有一種沖動,一種想要用個什麼東西把那裡完全占據和塞滿的沖動。此時此刻,武王身邊只有一件可以用來塞的東西,那就是他胯下的肉棍。
武王縮了縮身子,讓龍根從女人的陰戶有中退出來。旁邊的女人馬上送上香吻,把粗壯的肉柱上又塗上了一層口水,然後用手握住武王的下身,把它引向正確的目標,像是教導一個初學走路的孩子。
慢慢的,武王的男根消失在臀縫中,前面的女子隨之長長舒了一口氣,像是體內的氣被後身塞入的東西擠出來了一樣。
這是武王第一次進入到女人的後庭,那種感覺,緊包的感覺,燙熱的感覺,比陰道更強烈的蠕動,來自腸道更有力的吸引,讓武王覺得很舒服。
他有些後悔以前從來沒想到過嘗試這樣的玩法,他決定等這兩個女人走後,等商後醒來之後,向她提出自己的想法。
她向來溫柔順從,應該是不會拒絕的吧。爲什麼這麼大的動靜,王后還是沒醒呢?不醒也好,倒是免了尷尬。
王后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了,甚至今後還能不能醒來都尚爲可知。
王后雖然沒醒,但駐紮在王帳四周,衛戍武王的親兵倒是全都醒了。他們當然是被王帳里傳出的聲音吵醒的。
這些士兵大多都是年華正茂、精力旺盛的青年,長年的征戰廝殺幾乎讓他們忘卻了自己本該享受的家園生活。如果不是戰爭,他們現在正在家中看著妻子懷抱中的孩子,心裡暗暗懇求他快快睡著,好讓自己可以享受夜深人靜時,最淒迷纏綿,銷魂迤邐的時光。
但因爲戰爭,他們不得不離開家鄉,離開舒服的住所,離開溫暖的床榻,從一個兒子,一個父親,一個丈夫或者情人,變成一個士兵,一個帶著信念,也只擁有信念的士兵出徵到了這個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地方。
此時此刻,在同樣夜深人靜的時候,王帳傳來的聲音又喚醒了他們的靈魂。他們都屏聲靜氣,試圖用自己的耳光卻捕捉每一個細微的聲響。
在這些士兵中有膽子大的些的,披衣離開了自己的帳篷,裝做是巡邏或者換崗,湊到了離王帳很近的地方豎起耳朵傾聽。
起初那聲音並不真切,但足以引起他們的注意,後來那聲音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清晰,乃至最後變得肆無忌憚,好像就是在表演給他們聽一樣。
士兵們一下回復到男人的屬性,心底里的火很顯示的在兩腿之間聚集,然後整個身體似乎都快要燃燒了。
這些小伙子心裡都在幻想著王帳中發生的事情,幻想著王后美麗的容貌,幻想著她曼妙的身姿。
他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大不敬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殺頭都不夠,但他們忍不住會想,忍不住身體起了反應,忍不住把長年握著長矛短戈的手伸向了自己褲襠。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和自己一樣想法,每一個人都在偷偷做著和自己一樣的事。
(28)
夜色更加晦暗,暗有近乎可以用詭異來形容。明明有半丬月亮掛在天上,明明四周點燃著火把,明明可以看見很多東西,可心底里就是覺得這夜,暗的難受黑的沒邊。
在這樣的黑暗中,人總會變得很奇怪,或者說是很愚蠢。他們會把別人沒有識破自己的心思歸功於黑暗,從而覺得即使自己有什麼行爲,別人也不會識破。人會覺得在黑暗之中,很多不可以做的事變得可以做了,因爲做了別人也發現不了,既然發現自己也可以不認帳。
於是一些士兵膽子慢慢大起來,他們當中的一些開始迫近王帳,甚至有一兩個還試圖尋找王帳上可以窺伺的縫隙,於是大家發現,王帳里傳出的女人聲音似乎不是王后,而且顯然裡面的女人並不只一個……
武王的胯下剛剛換了另外一個女人,也換了另外一種姿勢。原先被武王操弄的女人這會竟是像木幾一樣趴在地上,另一個女人則躺在她背上,面向武王分開著雙腿。這樣的組合讓武王欣賞到了一番別樣的風景,一對豐滿的玉臀重疊在一起,四個水漬汪洋,淫光四射的肉洞排列在自己面前。
這些洞口微微翕張,像是在共同訴說著一個故事一段情懷,又或者是在共同表達著一份祈求,她們正告訴武王,那裡都在等待著武王的造訪,並且先後順序和時間長短,是激烈還是溫柔,這些問題都可以由武王隨意爲之。
武王最終選擇了上面那個女子的菊門,看來今晚他已經對這個新玩法産生了相當深厚的興趣。武王雙手進一步分開女人的雙腿,讓目標變得更加突出明顯,然後慢移槍頭,對準要害,馬步微屈,提臀收腰,往前一拱,隨著一首輕響,武王的龍根已經消失在菊花深處。
武王甫一上陣,便是疾風挫雨之勢,煞時間地動山搖一般,躺在上面的女子還罷了,借著武王臨幸,身體與武王結合甚密,還不至於變成脫韁野馬。
但被壓在下面的女子就不那麼舒服了,不僅承受著四肢著地,細膩肌膚在硬土地上摩擦的辛苦,還必須承擔一個晃動著的女人的重量,而現在又因爲一個男人的動作,讓這種晃動變本加厲,女人還要繼續保持姿勢實在是相當困難的,但她卻竟然堅持下來了,雖然顯得風雨飄搖,但總算是沒有趴下。
武王的肉棒還在不停的抽送著,也許是爲了對甘作木幾的女人表示獎勵,他偶爾也會從上面女人的菊眼裡拔出肉棒,改插進下面女人的身體,當然武王還是會選擇插入後庭。很快三個人都喘起了粗氣,體溫也明顯增長了很多。這一切影響之下,整個王帳里的氣溫都跟著升高,空氣也跟著濕潤了。
又過了些時候,武王的呻吟又開始急促起來,女人們本能的懂得將要發生什麼,背上的女人翻身下地,和同伴一起跪在武王面前,把兩張俏麗的小臉迎到了武王的龍根前面。武王今夜的第二拔龍子龍孫沖關而出,花雨繽紛一般沖向兩個女人。
雖然是第二次遺元,但武王的子孫兵團依然隊伍龐大,落下來幾乎布滿了兩個女人的臉龐,甚至把她們的眼睛都漫的無法睜開了。
這樣的玩法武王哪曾見過,心中不由贊嘆不己,正想誇獎兩句,突然只聽帳有人大喊了一聲:「你們在作什麼!」,接著一片譁然,像是有好多人從王帳旁邊往四下時跑開一樣,而且有人甚至還碰倒了幾處火把。王帳里的兩個女人驚覺地站起身,一面用手抹去煳住眼睛的精液,一面快步走到王帳門口凝神戒備。 武王當然聽得出外面大喊之人是大將南宮适,今夜該是他輪值巡夜,所以聽到他的聲音毫不奇怪,只是不知南宮將軍看見了什麼,又在沖誰發喊。南宮适此時已經走到帳王,但他並沒有進帳,因爲未經宣召,私入王帳乃是死罪,況且此時子夜時候,大王王后同處一處,外人進帳也是逾禮。
南宮适立在帳王打個拱手,沖王帳內請安,武王回復帳內無事,於是聽得南宮适離開了王帳,又巡往別處去了。帳外瞬間又回復了平靜,至於剛才的騷亂,自有專人查察,武王也不去操心。
兩位美人見無人進來,重又回到武王身邊,兩個美人一左一右,分立在武王的兩旁,一個送上香吻,一個握住龍根,看樣子還準備再戰三百回合。可武王對此並未領情,只轉過身看了眼王后,他對她的全無聲息覺得奇怪。武王放開懷中的兩個女人,走到王后身邊,竟發現王后己是四肢冰涼,氣若遊絲。
武王吃驚的望向兩個美女,他的直覺告訴他,王后現在的狀況跟這兩個女人有關。女人還是剛才那兩個女人,容貌還是剛才那樣美麗,身段還是剛才那樣婀娜,可這會武王看著她們,卻突然覺察出一陣寒意。
「大王還不知道我們姐妹是誰嗎?」兩個女人依然身無寸縷,卻步履輕盈的走到武王對面,款款下拜,顯得說不出的淫靡而詭異。
武王望著她們,沒有說話,兩個女人沖武王一笑,用更加嬌媚的聲音說道:「臣妾蘇氏妲己、臣妾胡氏喜妹,參見大王。」
二女此言一出,武王嚇的大驚失色,雖然早感覺有所不妥,但未料到面前這一對剛剛和自己共享魚水之歡的玉人,竟然就是蠱惑紂王,禍害天下的那兩個女妖。武王只覺遍體生寒,羞愧難當,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二妖看著武王臉上勿紅勿白,覺得十分有趣,妲己故意調戲道:「武王,我二人已經在這裡參拜多時了,爲何武王還不叫我等平身呀,臣妾的腿都有些酥麻了,武王你好不憐香惜玉啊,剛才壓在我姊妹身上的溫存體貼,怎麼一下子全不見了。」
胡喜妹聽妲己作弄武王,忍不住卻笑出聲來。那笑聲清脆之中透著慵懶,悅耳中帶著嫵媚。聲音傳入武王耳朵里,就好像一縷青絲白羽在耳膜上撓癢一樣。武王知道二妖對自己用了媚惑之術,哪裡還敢再和她們言語,轉身從旁邊拔出寶劍,便向二妖砍了過去。不斷二妖身手敏捷,卻被她們輕盈一扭便躲了開去。 武王又一連砍出數劍,都始終傷不到二妖半分。一男兩女都是全身赤裸,跳躍閃避之間免不得露乖出醜,只見火光之下,武王好像胯下也拿了一柄肉劍,在盤旋出招;兩個妖女胸前四團白肉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似雪浪翻滾,銀濤洶湧。
來回之間,二妖一直指著武王身子調笑不停,武王雖然氣惱,但手中之劍總不能見功。原本武王只要高唿一聲,立刻可招來人馬,將二妖生擒,奈何自己與王后,還有兩個妖精都是渾身赤裸,此情此景如何能叫群臣衆將看見?二妖也正是深明關節,這才並無急於傷害武王性命。
三人又斗得幾回,二妖始終只是閃避調笑,武王一時也無計可施,於是裝做揮劍不准,削下旁邊一付帳幕,然後猛攻幾劍,乘二妖跳開之際,將帳幕裹在了身上,接著縮身閃到帳屏處。
原本武王是想將二妖引出帳外,然後再招人馬擒敵,哪知道腳還沒有踏出半步,但聽到身後一聲輕笑,那蘇妲己說道:「大王不顧你王后性命了嗎。」武王連忙回頭去看,只見二妖已立在王后榻前,那胡喜妹正一手遏住王后脖子。 武王見此情景當時沒了主意,雖然王后己是生死未卜,但總不能拋下她任由妖孽禍害。妲己接著命令武王退回帳中,武王只好照作。當武王來到妲己身前的時候,妲己卻再次提出了要求,這一回竟是要武王揮劍自刎。
武王明知道這是二妖想要的結果,可是看一眼王后,又想想帳外的將士,想想未完成的大業,手握劍柄,叫他如何決斷?那蘇妲己看武王遲遲不動,心知他決不肯如此就範,加之又擔心時久生變,於是悄悄向胡喜妹使個眼色。胡喜妹心領神會,趁武王躊躇分神之際,一步跳到武王后背後,代掌爲刀朝武王后勁上一斬。
只聽卟的一聲,一股熱血直噴到王帳頂上,武王的頭應聲而落,身子卻站立不倒。蘇胡二妖一看大功告成,扯下武王身上的帳蔓,將地上的人頭一裹,撩帳而出,便做起法術準備回朝歌城去。哪知兩股青煙剛起,便見面前一束金光迎面射來,二妖忙往另一個方向轉去,不料那束黃光如影隨行,四處攔擋,把二妖去路阻了個水泄不通。
無奈之下,二妖只好收起法術,現了人身,依然是身無寸縷。
二妖環視一周,自己早被周兵周將圍了個裡外三層。這些兵將當中,正有剛才偷看偷聽之人,此時此刻看到二妖毫無遮攔的站在自己面前,仿佛自己進到了夢中。
這時候已經時交五更,漸漸有了些天光,二妖站在開闊之處,身上的每一處都看的格外清楚。只見二妖故意做出嫵媚撩人之態,還把身體左右旋轉,似乎是要照顧周圍所有的目光。
在這段淫蕩的氣氛之中,雙方沈默了很久,突然周營中一個蒼老而深沈的聲音說道:「蘇妲己、胡喜妹,你二人膽敢夜探我營,意欲何爲。」
二妖尚爲答話,周營中又傳出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說道:「丞相何必和她們費話,讓我上去收了二妖,爲天下蒼生除害。喂,你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妖孽,見到你哪咤爺爺,還不快快自縛受死,在這裡使得什麼妖媚手段,蠱惑軍心。」 胡喜妹見哪咤生的雖然稚氣未脫,但也是白嫩英俊,忍不住便想調笑兩句。 那蘇妲己卻斬斷話頭,大笑了幾聲,悽然的說道:「姜子牙,你休要仗勢猖狂,你無端興兵謀反本與我無關,但前者你手下弟子用毒計害死了我梅山衆位朋友,更可恨你令楊戩使太極圖將我袁洪大哥化爲灰燼,以令他永不能輪迴超生,我恨不得食你之肉,寢你之皮。勸你趕快過來受死,那姬發小兒正在黃泉路上等你呢。」
妲己話一說完,抖手鬆開帳幕,只見一物咕嚕嚕滾落塵埃,東方初陽照射之下,衆人凝神觀看,都大驚失色。
(29)
周商兩軍會戰的牧野離黃河不遠,土質肥沃,氣候溫和,所以樹木蔥蘢,鳥語花香。當太陽剛剛從東方升起之時,大地上沈澱了一夜的清嵐開始蒸騰,在地表和林間瀰漫成一片灰濛濛的氤氳之氣。
柔柔的陽光透過樹林灑到地面,所有一切都顯得安詳甯靜,偶爾幾隻飛鳥以優美的姿勢從天空划過,間或有幾隻野獸從林間跳躍而出,其中有一隻幼小的白色夫諸跳的最快,當它在一處高崗上跓足之後,它看見在遠處一塊背山的開闊地上有很多自己不認識的動物。
那些動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大圈中間也有兩隻和它們差不多,但比其它好看的動物。這群動物們圍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聲不響,但好像都在看著地面。小夫諸看不明白,它覺得或許是大地將要發生危險,於是它趕緊跳開,並很快消失在叢林當中。
小夫諸看到的那群動物叫人,他們正是姜子牙率領的周軍,被他們圍在圈中的當然就是妲己和胡喜妹。剛才蘇胡二妖從武王的大帳中逃出,卻被姜子牙用打神鞭阻住,雙方對峙之下,蘇妲己扔下了剛剛砍下的武王頭顱。
她本想讓周軍發現大王殯天,然後自己好乘亂逃遁,可是當帳幔打開,裡面的東西滾出之後,在場衆人都大感詫異。
只見那東西圓不熘丟,鮮血淋漓,順著草皮滑出好遠,停下之後卻是一個染了紅色的木頭疙瘩。這一來,四面的周軍將士固是不知道妲己鬧得什麼玄虛,最驚訝的還是蘇胡二妖。
自夜半時分潛入周營,二妖就一直在暗中觀察,親眼見到慶功宴上,各路諸侯向武王敬酒,親自跟從他回到王帳,又眼看著武王與王后恩愛親熱,並且放出迷藥香風,讓青君王后從一個靦腆少婦變成一個淫娃蕩女,讓武王失去理性,變得好色無厭,接著又「親身試探」,一直到最後將武王斬首……
這中間的環節,蘇妲己反覆思忖,始終想不通對手是何時來了這一招偷天換日。
二妖還在神思不定,周營中姜丞相排衆而出,指著二妖大笑數聲後,說道:「無知妖孽,憑你二人也敢在姜某面前行刺。你二人確也有些道行,竟能將妖氣隱藏無形,以至於你等何時潛入營中,我竟不知。但你們也太得意忘形,到後來膽敢蠱惑我王,以至自己掉了關守,泄了妖氣。到了那時,如果我還不能察覺,豈不是愧對崑崙山上歲月。妖孽你看此是何人。」
姜尚說完催四不象往旁邊一讓,後面旌旗展開,駛出一輛九乘香輦,那輦上人高冠博帶,錦袍亮甲,敦方而不失威儀,謙和而透出霸氣,不是他人,正是八百鎮諸侯舉義兵伐暴君總統領周武王姬發。
武王站在輦上對二妖怒目相視,卻是一言不發。旁邊閃出一人,青春年少,英姿勃發,扇雲冠,水合服,腰束絲縧,腳登麻鞋,左手牽哮天犬,右手握三尖兩刃刀,正是玉鼎真人門下大弟子,弔民伐紂軍中常勝將。蘇妲己一看此人容貌便知道他就是「害死」袁洪的楊戩。
蘇妲己早知道楊戩之能,這戲耍自己的把戲定是他所爲,心中對他之恨更增一分。蘇妲己沖楊戩走上幾步,大聲道:「三眼怪人,你可是楊戩?我正要尋你替袁大哥報仇,不想你今日又施此邪術哄騙於我……」
原來這偷天換日的一招正是楊戩的功勞,自二妖糾纏武王行樂,原是別有用心,但武王頗有天賦,加上之前受了二妖所放的迷香,變得異乎尋常的威猛,把二妖弄得是騷情難抑,淫心高起,到了情濃之處,得意外形,便回復了放蕩形骸便不覺得泄妖氣,以至被姜尚發覺。
姜尚掐算一回,又起了一課,王帳中情形便己知大概。於是安排下計策來收服二妖。子牙先使楊戩變成蛉蟲潛入王帳,然後讓南宮适在外製造動靜,吸引二妖以利楊戩行事。
等到帳外咶燥一起,那二妖果然離開武王去看,更妙在南宮出聲之前,武王精元正好煳住了二妖雙眼,在子牙安排之下,又有人踢翻了火把,使得帳內光線陡然一暗,楊戩立時將武王轉入榻後,等二妖迴轉過來時,他已經化身成了武王模樣。
原本以妲己精明,不會輕易泄了行蹤,只是這其中另有一個緣由。二妖本想入了周營便將武王擒入朝歌,先要挾姜尚退兵,再逼得楊戩自裁以報袁洪之仇。如果被周軍發現,此計不成就直接斬了武王。可沒想到一見武王,讓妲己立時想起武王之兄伯邑考來。
想當初伯邑考入朝進貢,想質迴文王,不想被妲己看中,意欲委身於他,無奈伯邑考甯死不壞臣節,最終被施以醢刑。蘇妲己雖然害死伯邑考,但心中卻對他念念不忘。後來她力主紂王多次調兵攻打西歧,說是爲朝廷除逆,實則是爲了發泄自己因愛不成反生恨的愁腸。
這次進周營見到武王,心中實是說不出的愛恨交織,看到武王與商後溫存,便隱隱幻想成伯邑考和自己,到最後情難自禁誘惑武王,也是暗暗把他當成了乃兄。後來雙方歌罷曲協,情潮退卻,蘇妲己才始明白,時異事移人亦非,心頭百感千愁,忘了擒武王退兵的初衷,甚至連忘了袁洪的仇也忘了。
其實連蘇妲己自己也不知道,她與袁洪只是妖與妖之間的艷色,魚與水之間的激情。是慾望對慾望的征伐,是獸性對獸性的擴張。而她初次見到伯邑考時,面前這位溫文爾雅的謙謙公子,才真正撩動了她作爲一個女人的心弦。
可此時此刻,對著站著的這個「敵人」,他酷似伯邑考的外表,一個內斂一個外放,但都透著絕不屈服的那種神態,讓她惱火,讓她憤恨——儘管如此,她還是不忍自己動手殺死武王,似乎這是她對心上人稍稍表達的一點歉疚,所以她讓胡喜妹動了手。
可是。
可是自己所有的愛,所有的恨,所有自以爲是的解脫,都被這個釣魚的姜老頭兒變成了衆目睽睽下的一個玩笑。蘇妲己長笑一聲,接著一聲嘶叫,變成了九尾狐妖原來的模樣。九尾狐顯了原身之後,依舊是一絲不掛,只是身後多出九根潔白的狐尾。
從美麗上來說,這狐妖的樣子比蘇妲己不惶多讓,只不過顯得更嬌艷更多了幾分詭異的誘惑;從身材上來,這狐妖的身子比蘇妲己那種貴小姐的感覺不同,變化豐富的多,細節誇張的多。以至於周營中有人不禁暗想,如果不是爲了借託身份,以這妖狐本來的面目去蠱惑紂王,恐怕成湯天下要更早滅亡了。
正在衆人胡思亂想之際,九尾狐已經一縱來到了姜丞相身前,見她將身子一扭,背後九根狐尾像長鞭一樣分朝周營衆人打來,其中兩條攻向子牙,子牙揮出打神鞭與二尾纏鬥起來,楊戩哪咤武吉等人也紛紛揮兵器抵擋,卻不料還有一隻尾巴直撲武王而去。
好在楊戩眼快,嘴中唿哨一聲,哮天犬騰的跳起,一口咬住了那條狐尾。剩下胡喜妹跟著現出原形,乃是一隻五彩斑斕的雉雞飛在半空,雷震子跟著展開風雷雙翼迎上前去。
雙方這一陣廝殺,從一開始便是一邊倒的局面,胡喜妹當然不是雷震子棍下敵手,蘇妲己盛怒之下以一敵九,衆人更不將它放在眼裡。那蘇妲己於是嘴中不停咒罵武王姜尚,說武王不合興叛逆之兵,說姜尚爲謀顯爵置天下蒼生與水火。又說若不是自己當年處死伯邑考,姬發小兒哪有你今日之位。
妲己辱罵之詞越發難聽,只不過是爲了擾亂周軍心神,以便自己趁亂逃走。可姜尚等人哪裡容她在軍前胡言亂語,姜尚喝令衆人退開,自己解下身上杏黃袍往天空一展,那袍見風張大,慢慢往二妖捲去。
二妖見杏黃袍眼看裹住自己,便化成兩股青煙分開兩處,意欲逃遁。不想那袍之外,還有一層看似無形卻似有形之物,將四面八方統統圍住,使二妖只能越靠越攏,漸漸被迫於一處,到最後竟是肉身相貼,唿吸可聞。
可是杏黃袍還在越收越攏,兩個女妖在袍中被裹的密不透風,只能緊緊的擁在一起。二妖以往也經常玩些假鳳虛凰的勾當,但那種相互摩擦帶來的的快感和現在被迫擠壓造成的窒息,感覺完全是兩回事。
而且不知道杏黃袍是何物織成,收縮之時,竟能隨著身體形狀延伸變化,收攏到最後,竟是如一層新的皮膚長在二妖身上,既緊貼而又不阻滯。
只見半空中雲彩一般,懸浮著一團繡著八卦圖案的杏黃色的物事,那東西像是兩個聯體的女人在不停扭動,她們身體的形狀,身材的曲線,肌肉的結構,甚至表情的變化、挺立的乳首和收縮翕張的陰唇,都輪廓清晰可見。
(30)
所有周營士兵都在擡頭望天,所有人都唯恐自己的位置被別人擋住,所有人都憎恨自己沒有已經死去的高明那樣的視力——因爲在他們面前有一道平生未見的奇觀艷景。
雖然多了一層遮擋阻隔,但士兵們都不難看出,被杏黃袍包裹的兩個女人正慢慢發生著變化。
士兵們發現的變化指的當然不是她們的元神正在被一點點吸收,魂魄正在被一點點的驅散,這是杏黃袍本身的法力,士兵們是無從知道的。他們看見的變化是兩個女人身體的變化。
從她們扭動的動作來看,最開始她們顯得很痛苦,好像正在拚命的掙扎,想要逃出這個束縛,可現在卻慢慢變得活躍起來,包裹里的女人竟然是真正的在扭動,而已是那種抵死纏綿式的扭動。
士兵們不知道,被卷在杏黃袍里的蘇胡二妖正經受什麼樣的輪迴。這杏黃袍乃禪教之寶,材質非絲非麻。據說在那混沌初開之時,大片清氣升而爲天,大片濁氣沈而爲地。
在這過程之中,卻有殘餘二氣未升未降,游浮於天地之間,後來三教之祖鴻鈞收納二氣,製成了這件法衣。這杏黃袍法力無邊,水火不能浸,金石不能傷,且密不透風。
當杏黃袍將二妖包裹之後,當中有清濁二氣,變化萬端,二妖只覺得忽冷忽熱,冷如數九寒天抱冰臥雪,熱似三伏夏日鼎煮湯煎。
隨著袍中的空間越來越小,裡面的空氣也越來越少,雖然二妖並不會因無法唿吸而喪命,但氣悶的感覺卻將她們的心中焦慮放大了數倍。
其實被放大的感覺並非只有焦慮而已,因爲不能就死,狐雉二妖只能慢慢忍受著痛苦,可是漸漸的,二妖發現身體開始産生意外的感覺。對於這兩個有著深深著悅虐體質的妖精來說,痛苦既是快樂。
爲了擺脫束縛,二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扭動,但這個動作帶來的是不停的相互摩擦。這當然不是兩具赤裸女體的第一次接觸,但卻是從未有過的緊貼,兩個人之間已經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甚至她們彼此都感覺到對方的皮膚已經侵入到了自己的體內。
這種侵入不是來自一點,而是來自全身,說的確切些,就像是每一個毛孔都在被人插入。
蘇妲己體會到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她瘋狂,她想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可是張開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反覺得一股氣竄入腹中,在自己身子裡盤旋迴盪,糾纏不去,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心肝都掏空捏碎一般。
二妖在杏黃袍中掙扎等死,袍外顯露出的樣子更加淫靡,盪人心魄。周營中有些定力淺薄之人,竟是心癢難抑,眼瞪瞪望著空中,現出諸般醜態來。姜丞相一見,下令南宮适和武吉將營中人馬帶回,各司職守。只留下楊戩哪咤等教中有道的弟子,背向站定,圍住杏黃袍四周。
子牙謂從弟子道:「二妖既入法寶,斷無生出之理,只須待等一柱香時間,便可化爲烏有。然爾等在此護衛,一來是不教其餘將士近身觀看,免得做出醜態損了大王義師威名;二來也要小心有其它妖孽前來搭救。」
子牙說罷陪同武王進到王帳,查看王后病情去了。
這一柱香的時間說短就短,說長也長。子牙放心而去,原想是通天教主已經被師祖帶走,這世間除師祖師伯和自己師尊之外,再無人能破得杏黃袍的法力。 可哪裡知道萬事皆有變數,等子牙走後,眼看著時辰將至,那杏黃袍中突然清嘯一聲,放出一道白光,沖破法力,直上九霄。接著兩股青煙冒出,楊戩聞聲一看,大叫不好,正要搶上前去,那兩股青煙早化風沒了。
子牙在帳中也聽到外面動靜,連忙沖出來查看,卻只見那道白光射向天空之後,又凝成一團落到地面,衆人急忙趕去查看,卻見杏黃袍己掉落塵埃,中間亮晃晃一團白霧之中,竟是一顆人心兀自跳動。
子牙等人大訝不己,不知道此物何來,竟將二妖救走。哪咤對子牙一禮道:「這真真怪事,師叔,何不演上一卦,以知緣由。」
子牙聞言稱是,於是端整衣冠,稟告天地,起卦問課,沒想到結果卻是意想不到。
原來,這顆心並非是妖精體內生就,卻是紂王王叔比干丞相之七竅玲瓏心。當日妲己爲除去比干,謊稱心病,讓紂王殺取王叔心臟治病。哪裡想到,比干這一顆忠心不死,被妖精吞下之後,竟是從未融化,在狐妖腹中生長至今。
至於何以這顆心此時迸將出來,以一點忠魂,一腔熱血沖破了清濁二氣,導致二妖乘隙逃走,子牙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子牙將演算結果告示衆人,衆人都是大嘆可惜,但也無可奈何。於是,子牙吩咐衆人嚴加防範,不可大意,小心妖孽去而復返,害了武王。衆人齊聲稱是,各去巡守,子牙又再步回王帳。
子牙將外間之事一一回稟武王,二人又再吸吁一陣,接著子牙查看了王后脈象,原來是中了二妖法術,魂魄失守,散離各穴,心神分離,不能歸一。此等妖術,在崑崙山道家眼裡,毫不足道,所以按下子牙爲王后施法醫治不提,單說二妖逃回朝歌城中之事。
二妖被困在杏黃袍中,本以爲必死無疑,哪知道九尾狐突然感覺身體里那團怪氣在動盪輾轉了半天之後,停在了腹部的某一個地方。那團氣似乎是碰到了什麼東西,並開始圍繞著那東西轉動。
九尾狐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一股力量,像颳起了一團旋風一樣,這股力起先還真的有點你像風,感覺到自己五臟六腑被它擠壓的變形,她甚至都感覺出那股風的形狀;而後那股風竟是變成了刀,變成了磨,將九尾狐體內的器官一一斬下,輾碎。
突然一陣巨痛,九尾狐覺得肚子裡真有個什麼東西被切了下來,然後那團東西隨著那股風在肚子裡左突右撞,好像是要尋常一個出口。那東西甚至把她的皮膚都撐得變了形,緊緊貼著她的胡喜妹也感覺到了這點。她不明就裡的看著自己的姐妹,只見九尾狐一張漂亮的俏臉早疼的扭曲不成模樣。
九尾狐覺得那東西像是要在自己的肚子上撞出個洞來,疼痛使她再次張開了嘴,沒想到那東西像是見到了光一樣,順著食道哽噎上來,啵的一聲從她嘴裡擠了出去。當那東西穿過妲己喉嚨的一剎那,那種漲滿欲破的感覺,竟讓她回想起了用喉嚨吞下袁洪的獸鞭時的感覺。於是她在極疼與極樂的混合感覺中昏厥了。 可是胡喜妹並沒有昏厥,她發現從九尾狐嘴裡迸出的東西居然沖破了法力,在杏花袍上破了一個洞,她毫不猶豫地抱緊狐妖,化成一縷煙順光而出,逃過了涉死的一劫。
逃回朝歌城的二妖極度虛脫,九尾狐已經開始轉醒,她們需要一個安靜不被打擾的地方好好調息。胡喜妹選擇了東宮。自從姜王后被處死,宮中四千名宮女被投入蠆盆,這裡就成了無人敢於踏足的禁地。所以這裡早就悄悄的變成了二妖的秘密淫窟。
每當紂王酒醉之後,昏睡不醒之時,或者是連續征伐,不能夠滿足二妖的時候,她們就會勾引宮中衛士,或者到宮外劫掠壯丁投入這裡,一來供其淫樂,二來也可用陰陽採補之術修煉。凡進到這裡的男人必會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艷福,只是享受過後就再也沒有走出這裡的可能了。
二妖到了姜王后的寢宮,那張紂王和姜後曾經恩愛無數的軟榻,早已經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兩個妖女和無數男人的淫液。二妖就在這張榻上開始調息修煉,直到未牌時分,才勉強恢復了幾成法力,既是如此,那九尾狐仍不能變回妲己的外貌。
二妖知道,如果想儘快恢復法力,就必須用採補之術吸取大量陽元。是以胡喜妹悄悄熘回鹿台,看了眼紂王正獨自飲酒,一言不發,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兩個愛妃爲何不見蹤影。於是她便吩咐宮女一聲不需要跟隨,獨自緩步走出了鹿台。當走到東宮附近的時候,喜妹停下了腳步,和她所料不錯,沒過多久,一隊巡邏武士出現在甬道上。
武士們很快發現了胡貴婦,在十步以外停下了腳步,武士隊長快步迎上來向王妃施禮。喜妹斜眼看了看這一隊人,見他們個個都生得十分壯健,心中便是一喜。再看這個隊長,竟長的頗有幾分英武之氣,喜妹暗笑一聲可惜,吩咐隊長隨自己前往東宮。
武士們雖然不明白王妃爲何有這要的命令,但素來知道當今兩位娘娘,雖然長的貌似天仙,卻是心如蛇蠍,手段厲害,她們的話是絲毫不敢違背的。於是也不敢多問,一行五十來人跟隨妲己往東宮而來。
一路上,前面的王妃陛下始終一言不發,五十來個武士不免心下惴惴。當他們走進東宮最深處的寢宮時,看到的一個美貌不可方物,妖媚難以言說的美人。更要命的是,這位美人竟是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側臥在軟榻之上。
那美人兩腿一伸一曲,露出胯間一篷誘人的黑草。只見她一手環抱胸前,一手輕撫胯間。那對胸前的美肉被手臂擠壓的高高聳起,一個肉洞被手指撩弄的水光一片。
武士們不知榻上美人是誰,正驚詫不定,不知如何自處,胡貴妃突然開口說道:「今夜之事,誰也不可泄露半句,有一人泄露全部處死。但如果聽話——便有你們好處。」
武士們雖然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但還不至於笨到聽不懂王妃所說的好處是什麼,因爲他們看見,王妃在下這個奇怪命令的時候,所做的事更是奇怪。 這位平時只能低頭偷眼觀看的王妃,現在竟也變得一絲不掛,不僅如此,她還跪在了武士隊長的面前,一隻手探進了他的戰裙下擺。
胡喜妹環視了一下四周,對那些張口結舌的武士媚笑了一下,說道:「難道你們都要本後親自來替你們脫下戰甲嗎。」
儘管武士們心中都充滿疑惑,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做出正常的生理反應。所有人以最快的速度除去了身上的裝備,剎時間二妖四周挺起了一片旌旗。
「現在我要你們用胯下的東西把王后塞滿,不對,從現在開始你們不用把她當成是王妃,只把她當成是一名營妓一名賤奴,她身上所有的洞都可以讓你插,你們想怎麼玩都可以,把你們的精元統統射到她的身體里。」
榻上的九尾狐用誘惑的聲音向武士們吩咐著,然後她略頓了頓,繼續說道:「當然,這條命令可不只針對王妃,你們這些大男人可別把我忘了,同樣把我也當成你們的玩物吧。」
其實並不用她過多的吩咐,九尾狐的身邊早就圍滿了赤條條的男人,一等她把話說完,便用胯下大槍塞住了她的檀口。因爲才剛剛才恢復些體力,一開始二妖還顯得比較被動,面對著身遭觸手可及的陽物,她們只能擺出一付任君施爲的樣子。
大激發了他們暴虐的獸性。
兩個平素高高在上的女人,竟是真的被當成了兩件玩物。蘇妲己和胡喜妹的陰戶里,後庭里,嘴裡,手上,甚至是胸前那兩個肉團,只要是能夠用來發泄的地方,全都被男人的陽物占領。一時間,芙蓉帳里春潮急,鴛鴦榻上淫聲漫。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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