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原本是袁洪見久戰無功,意欲夜劫周軍大營,哪知姜丞相料斷其謀,暗自排兵布陣,反將袁洪等殺得大敗。姜尚心知,此戰雖可獲勝,勢必不能生擒三妖,於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錢演算一課,得知逃敵會往東北而去。
乃密囑雷震子、鄭倫二將:「明日天光時分,妖精該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睏乏他們定會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領命,早早來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一夜無話,到天色微明,果見兩個妖精蹩進林來。雷震子立時就要動手,卻被鄭倫攔住。鄭倫小聲說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來,必心中警覺,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鬆大意之時,我二人再從上下殺出,定能一舉功成。」
雷震子聽鄭倫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來觀察,見二妖果然上了一塊大青石,只是並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渾天胡地起來。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煉,只七歲時曾下山救父,當日而還。第二次下山之後,又一直呆在軍中,加上面貌兇惡,無人敢與之親近,這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此時雷震子十六七歲年紀,正是懵懂初開、血氣方剛之時,第一次看見男女歡好的場面,心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一張藍臉漲的幾乎成了紫色,胯中陽物堅挺的尤似手中黃金棍。到後來,聽那吳瓏呻吟婉轉,盪氣迴腸,急得百爪撓心,喘氣出聲。要不是戴禮吳瓏那邊也正乾的投入,定會敗露形藏。而走脫了妖精事小,有違軍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樣,鄭倫也沒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對兒淫男浪女。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鄭倫當然早有經歷,只是隔得遠些,並看不清戴禮舌頭的厲害,還只說是吳瓏風騷,被人品玉竟能反應如此強烈。
鄭倫看得一會,也有些心旌搖動,元神難守,見旁邊雷震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動靜越來越大,難免被妖精發現,不如趁現在下手是正經。
鄭倫輕拽一把雷震子,讓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後也潛身形移到妖精近處,對著戴禮哼一聲,噴出鼻中兩道白氣,雷震子又從空中落下來,一棍結果了戴禮性命,算是讓這妖孽做個迴風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著也結果了吳瓏,可眼見吳瓏臉紅耳赤,氣息撩人,感覺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又見吳瓏身後噴水一般,雷震子雖不知彼爲何物,但總是女人淫浪才有的東西。雷震子盯著吳瓏身後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鄭倫久歷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吳瓏淫心似渴也逃不過他的眼睛。鄭倫走到吳瓏身前,對吳瓏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時心如火燙,慾望難消,而我們此來必要結果你性命,你也知曉。不如我教你一條生路,你過去將我們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勸說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吳瓏聽鄭倫這樣說法,看看那邊青石上戴禮屍身,心想既死不能復生,倒不如先應下他們,等到解決了兩腿間這股子邪火,身子有個恢復,再設法報仇也不遲。
拿定主義,吳瓏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覺得他兇惡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顯得英武不群。吳瓏在心中罵道,真是淫蕩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慾難遏,卻還要找什麼藉口,明明想要敵人身子,還說什麼報仇。
鄭倫看吳瓏並不回答,卻雙眼看著雷震子,臉上紅潮一現,知道她己是默認首肯了。鄭倫哈哈一笑罵道,還不快爬過去。吳瓏生氣瞪了鄭倫一眼,可還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這般聽話倒也好玩,學著鄭倫的樣子命令著吳瓏,爬近些,跪好,打個滾,轉過身子,腿分開,屁股翹起來我看,吳瓏一一照作不說,還笑靨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動腰身,擺出諸般下賤動作討雷震子歡心。
雷震子見妖精私處血肉模煳,十分難看,忙叫過鄭倫來問。鄭倫看看吳瓏,又看看戴禮嘴上,方知吳瓏剛才爲何爽的那般驚動。心中暗想這妖精當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亂,看她這爛洞,雖說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剛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鄭倫怕嚇壞了初見女人身體的雷震子,對他說:「女人私處並非生就如此,只是這妖精適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這等怪樣。」雷震子聽完不禁稱奇,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淫賤之人。
鄭倫說道:「普通女人哪裡能淫賤至斯,縱有淫心,沒有這旁門左道之術護持,這樣搞法,早就一命歸西了。看她被作踐得幾無人形,卻還是一臉風騷,若不是天生賤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這個程度。」
吳瓏聽他二人對自己品頭論足,戲弄笑罵,心頭愈發生出春意,反希望他們羞辱得自己再狠些。忍不住嘴上罵道:「你二人也是周軍大將,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邊耍嘴,還不快來干老娘。」
雷震子聽她此話,大吼一聲無禮,把黃金棍橫擔抵在吳瓏後股,稍一用力,只聽得「卟」的一聲,半尺來長一截棍子捅進了吳瓏下身。吳瓏悶哼一聲,雙手吃力不起,一頭撲倒塵埃,弄得滿臉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攪,吳瓏在地上只發出陣陣呻吟,也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享受非常。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許多水來,粘滿在黃金棍上,初升朝陽下閃閃發光。
這水似乎有些怪異,浸泡得少時,原先爛如血洞的陰唇慢慢傷愈,又恢復出本來模樣。鄭倫與雷震子也不知這是何等妖法,只覺得新鮮有趣。鄭倫對雷震子說:「看這妖法奇怪,不妨未將也來一試。」說完把手中金剛杵往吳瓏菊門處插進。
這杵按三界三才之說,頂上有三棱擰成鑽頭形狀,後有三截圓鼓粗細不等。 若在戰場之上,鄭倫這杵可輕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斷筋折。此時插進腸子裡來,吳瓏雖有法力護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氣,不敢教後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吳瓏皮肉雖然疼痛,但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黃金棍金剛杵兩件神器一頭插在自己羞處,一頭握在殺死情郎的仇人手中,無以復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在體內升騰成畸形的快感,摧發了新一輪的高潮。
吳瓏張嘴叫著:快給我吃,我要吃。雷震子並不明白她的意思,鄭倫接過雷震子手中金棍,讓他站到吳瓏面前去。不等雷震子站定腳跟,吳瓏一把掀開他戰裙,扯下了他的褲子。雷震子胯下之物與別個不同,和他麵皮一樣,本也是藍靛之色,這會血氣聚凝,吳瓏掏出來的竟是一支脹的紫紅髮亮的烏金棍。
吳瓏握住雷震子陽物,嘴吸舌舔,深吞淺吐,似是在品嘗天下第一美味。 吃得一會,肉棒從前到後已經粘滿口水。雷震子看吳瓏容貌嬌媚,眉帶意,眼含情,腮綻桃花,口吐芝蘭,心癢之下扶起自己肉棒,在吳瓏臉上左右抽打起來,每一接觸,上面口水便牽出長絲。
吳瓏見雷震子如此,並不著惱,反直腰挺胸,把一對肉奶送到雷震子胯下,讓他「揮鞭」來砸,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緩解下身越積越多的痛苦,宣洩心中攆之不去的情慾。
畢竟還是第一次與女人交合,吳瓏淫賤浪蕩的表現讓雷震子把持不住,只在她嘴中插得百十來下,就一泄如注,交待了自己的童男之身。吳瓏感覺到嘴裡的異樣,連忙張口吞咽,濃稠的液體不斷貫進吳瓏胃裡,看得雷震子都不想拔出,復一挺身陽物再次插進吳瓏咽喉。
雷震子覺得看吳瓏吞精有趣,又不停抽插,在吳瓏嘴裡接二連三發射,卻不知道這童男之精對妖精來說正是增補元氣的靈丹,更何況雷震子多年修行,他的精元更比凡人有效,吳瓏只吞得兩次,就感覺周身舒泰,體力漸增。
三人又做得多時,吳瓏心意己滿,神智復元,斜眼注視戴禮的慘狀,暗將體內毒液運到齒尖,見雷震子又是一棒插到深處,乘勢一口咬下。
雷震子正在極樂之時,哪防備大禍臨頭,只覺得下身一陣劇痛,連忙雙翅展開往後飛起,若不是拔的迅速,胯下活兒早齊根沒了。
鄭倫聽雷震子慘叫,知道吳瓏作祟,也不分說只重手一按,金剛杵整根貫入吳瓏腹中,又從前胸穿膛而出。雷震子身在半空舞動風雷雙翼,口一張吐出道閃電打在黃金棍上。吳瓏只覺全身一麻,下身噴出一柱淫水,接著被燒成了一截焦碳。
殺死了吳瓏,雷震子只覺天旋地轉,遂墜下雲頭。鄭倫跑到身邊,見雷震子臉色發黑,牙關顫動,不知道中了什麼招數。鄭倫情知事急,忙喚出火眼金睛獸把雷震子馱在背上,轉身來取二人兵器。
正在這時,林外轉進兩個人來,一個高大魁梧,面如熟鋼,鼻懸大環;一個身形略小,面如敷粉,海下一部長白鬍須,最奇怪是二人都是頭生雙角。這二人看見戴禮和吳瓏屍身,同時驚唿,又看看鄭倫和雷震子,二話不說抽出兵刃,一舉三尖兩刃刀,一舉兩柄短戟,發了瘋一般朝鄭倫殺來。
這二人不是別個,正是牛精金大升和羊妖楊顯,他們早先時候從紂王那裡領了虎符戰策,卻不另帶人馬,只二人架一陣煙霧前來孟津,適才行到此處,忽見一人背生雙翼飛在空中,因此上收了遁術過來看個究竟,不想卻看見同伴被殺,心中惱恨無以言表,只想速速結果了面前之敵。
鄭倫看來敵兇猛,忙催金睛獸馱著雷震子先走,那靈獸聽了主人命令,兩隻後蹄在石上磕得三下,足下生出煙火,架火遁去了。鄭倫轉過來想從吳瓏身上拔出兵刃,但爲時已晚,更不及噴出鼻中白光,早被金大升一刀揮成兩段。
(12)
楊顯見金大升斬殺了鄭倫,另一員敵將又追趕不上,於是對金大升道:「那賊雖然逃了,但看他模樣定是中了吳妹招數,想必也活不久長。我二人還是速速收拾了同伴屍身,去找袁大哥商議爲是。」
二人計議己定,便想尋兩棵大樹來做成棺槨,不想不遠處,正好有兩棵合抱大松並排而生。金大升楊顯快步走到跟前,準備伐木取材,他們並不知這兩棵樹正是方才雷震子鄭倫藏身之所。
二妖舉起兵刃紛朝兩棵大樹砍去,卻不料這兩棵樹卻向後退了去,竟像是活人躲閃一般。不僅如此,眼看著明明是兩株古松,一轉眼間卻變成一株柳樹,一棵桃樹。
楊顯心說難道周軍別有埋伏,於是叫住金大升,收起兵刃喝道:「何方妖孽在此作怪,還不快快現身說話,否則別怪我等手段。」
只聽對面傳來一陣嬌笑,一個女子說道:「還說我們是妖孽,自己又是什麼呀。呵呵。」
楊顯注目觀瞧,見是兩個長相明艷,身材高挑的女子,看上去都只二十出頭年紀,說話那個有一雙大眼,光閃靈動,身穿一襲粉裙;另一個梳雙垂髻擋住耳朵,穿一身綠色長衫。
楊顯金大升在觀察二女,二女也同樣上下打量著他們,完了四人不約而同大笑起來。這二女跟金大升楊顯一樣,同屬妖類,這一見面頓覺彼此親近,於是雙方互道來歷,原來二女是棋盤山上修煉的桃精柳鬼,借山頂軒轅廟中兩尊神像托體得了法術,穿粉的名叫高明,是一付千里眼;著綠衣的名叫高覺,有一對順風耳,只因耳朵生得招風,自覺不美,因此才垂髮遮掩。
相識之後,楊顯問起高明,你二人早在此處,可見剛才經過?高明於是把自己所見講述一番,聽到戴禮和吳瓏被殺之時,金大升跳將起來,大罵高明高覺爲何不出聲阻攔。
高明道:「金大哥息怒,剛才我姐妹二人好好的隱身在此修煉,閉關之中連那四位何時來的也不知道,等我二人發覺,死去二位已經開始親熱,兩名周將就藏身在我二們樹上,我們不願露了形藏,又不想打擾那兩位道友的好事,因此只能是旁觀而已。」
高覺接著道:「到後來周將殺害兩位大哥的同伴,一來兩次都事起突然,我二人不知如何應對;二來嘛,我姐妹雖然跟周軍無親,但與那兩位也屬無故,因此上沒有出聲也是常理,還望兩位哥不要見怪。」
金大升雖覺得二女說得有理,但總壓不住喪友之痛,還是氣得鼻孔冒煙,不住揮拳。高明又發一陣嬌笑,兩隻手握住金大升拳頭說道:「金大哥不要生氣,現下小妹已經知錯,奈何爲時己晚。救死者復生之能,小妹果真沒有,但如果能讓金大哥消氣,小妹倒是願意聽憑吩咐。」
高明說最後四字之時,著意的低聲下氣,還放軟了身子靠向金大升懷裡,另一邊高覺也拉著楊顯輕聲求懇,兩一對胸脯只在他手臂上摩擦。
原來這兩個女妖剛才化身爲樹閉關修煉,正巧雷震子鄭倫藏於樹冠,這就好像兩個男人躺進她二人懷中一樣,後來雷震子鄭倫看到春宮,血脈賁張,胯下堅挺,抵在樹上磨蹭,把兩個女妖磨得心神搖盪,若非如此,以她二人之能,怎會發現不到雷震子鄭倫出手。
到後來,輪到雷震子鄭倫給二妖表演春宮,兩個妖精只看得心嚮往之,要是吳瓏發難再遲得一步,二妖定會現身求歡。哪曉得突變橫生,剛才還樂得逍遙的人一死一傷,這林中又來了新客人。
自打見了金大升和楊顯,高氏姐妹早動了心思,這才在金楊面前擺出諸多溫柔顔色,哥長哥短叫個不停。桃精柳鬼固然淫蕩,牛羊二妖亦非善類,見二女言情,己知其意。
楊顯順著高覺的話道:「既然你二人有意求饒,那就該自己表現表現吧。」 高明高覺相視一笑,也不見她二人動手,只在原地打了個轉身,身上衣裳就化成花瓣柳葉飛散去了,只留在當地一對鮮嬌玉艷的肉體。高明皮膚白裡透紅,如三月桃花,酥胸飽滿欲滴,似五月鮮桃;高覺腰肢纖細,如隨風擺柳,眉目含春,似晚柳生霞。一個增一分則胖,一個減一分則瘦,正所謂兩個女兒身,別樣風月情。
金大升楊顯雖然剛離了朝歌,昨夜還和妲己和胡喜妹廝混,但這時見著高氏姐妹的光鮮明亮,水養顔色,還是禁不止口中垂涎,胯下生威,早把什麼兄弟死難,大仇未報拋到了九霄雲外,一心只想著用自己的陽貨,把面前這對姐妹花兒捏在手中,盡情享樂。
伴隨著冉冉升起的太陽,陣陣樂聲從周營飄出,忽而凝重,忽而喜氣,忽而威嚴似雷霆萬鈞,忽而柔善似雨沛萬物,那聲音幾十里外都能聽見,它像是一種邀請,又像是一個召喚,分布周營四周紮營的其它諸侯紛紛朝著武王大營聚攏。 按上古習俗,每次出征,軍營中必設一支專門負責祭祀、樂舞的覡軍。
傳播四方的樂聲,正是這些覡軍在表演由武王的三位王弟周公旦、召公奭、畢公高新近創作的《大武》,此舞講述的正是武王一路伐紂的故事。
除了樂舞演之外,全營其餘兵士都在殺肉置酒,在營前空地排下流水宴席,說是爲慶賀昨夜大捷,實則是爲了召集諸侯,商議接下來的戰策。各路諸侯聽說大捷紛紛表示祝賀,都道武王有道之君,自有神明庇佑;又說姜丞相神計妙算,克敵建功易如反掌。
子牙說道:「昨夜之捷,一來是商紂氣數以盡,二來更有賴我王和各路諸侯洪福,三來更仰仗各位將士不畏生死,竭力殺敵。雖然取得小勝,但所謂殺賊一千,自損八百,軍中死傷士卒不說,可憐楊任大夫棄暗投明以來,曾多建戰功,不想也捐軀在此,思之怎麼不遺憾……」
說到這裡,下面諸侯始知昨夜戰況何等激烈。又有往日與楊任有舊,或感念其德行之人聽聞噩耗,乃痛哭失聲。子牙等人情緒稍緩,續道:「然古來征戰,總有消損。我等既爲民請命,早將自己安危置於世外。楊大夫雖死,但爲除惡而喪生,也是莫大功德,日後往生必有福報。」
子牙當然知道楊任死後,一道魂靈已經去了封神台,伐紂之後,自己就要主持封神,一路敵我喪命人中皆有神位。只是此時封神榜未曾啓封,姜尚並不知各人最終歸宿,並且在場衆人更多是沒有仙緣之人,因此並不透露天機。子牙做個手勢,摒退場中做舞的覡軍,然後借著上下同仇敵愾之勢,重申紂王無道,把話題又引到如何征討上來。
一說起紂王和妲己,各路諸侯人人義憤,其中以東伯侯姜文煥最爲激動。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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