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靜靜的,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在四周不時發出鳴叫。
我趴在草叢中已有三個小時了,不是右手握著一枚美製手榴彈,左手插在泥中,我的手心恐怕已經被自己的手指刺得鮮血長流。在不到三米的芭蕉樹下,狗娃的呻吟聲已經消失,他是活活痛苦了三個多小時才死去。而在這三小時中,我卻只能在他三米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看著他,直到他生命消失,如不是我口中咬著的那把M9美製多功能刺刀早就哭出聲了,但我卻不能。
這是那狗日的越南狙擊手一直潛伏在這四周,他在等,在等著殺我的最好機會,我甚至能感覺到他對我殺氣。
自對越戰爭開始前一天,我屬在的連好死不死得被我們那霉運透頂的連長抽中尖刀這一任務,從這一開始我們連的傷亡就一直直線上竄,而我們的連長和指導員卻還在大喊「為國犧牲是光榮」。我操這下可好,快打到河內時,一個連的建制現在就只剩下我和狗娃兩人。就在這時,上面又下達了「對南亞小霸——越南的懲罰已完,可以退兵」。
我和狗娃拿著從連長和指導員的望遠鏡看著遠處那一片片又窄又長的白色矮房子——河內市(越南人修的房子都一個樣,兩三米寬十來米長,清一色灰白色兩三層高),口中不停的罵著那發出撤退命令的大人物,拿好東西向著集合地開始行軍。
在距離集合地還有一里路的樹林中,還在和狗娃談談笑笑,認為可以以英雄姿態回家時,我一下直覺到危險,喊了一聲「趴下」推了一下狗娃,自己剛滾向一邊的草叢。一聲清脆的槍響,狗娃只來得及趴下,就已經被狙擊手擊中右胸倒下。
我的直覺一向很靈,非凡是碰到危險時,這就是我為什麼從戰鬥開始能活到現在。而狗娃被狙擊手列為第一目標,也是因為他身上背著一台發報機,那台發報機早就因為電池沒電成了廢物,狗娃卻非要把它背回去,因為他是發報員,軍隊的財產必須保護好。這該死的軍規,早就該在軍隊丟掉得,現在狗娃就為了一個廢物把命給搭上了。狙擊手只打傷他而不是馬上要他的命,是要等我去救他。
在兩人長達三小時的對恃中,南亞熱帶的陽光象火一毒,皮膚被曬得疼痛不巳,我現在心裡連天都罵上不知幾萬篇了。一道光線在林中閃過,那是狙擊槍瞄準鏡上的反光,怎麼也想不到那狗日的混蛋就離我不到三十米遠的地方,終於抓住了。慢慢拉開手中手榴彈的保險栓,這手榴彈和那刺刀都是當年美軍撤退留下的,現在卻被我繳下來又用它去對付當年它主人沒有消滅的敵人,還真是他媽的好笑。在熱帶叢林中,要對付一名狙擊手只有兩種,一是以牙還牙,用狙擊手對付狙擊手,另一種就是在他所處的範圍用多火力來個地毯式轟炸。要我和一名有經驗的狙擊手比槍法,那我一定是找死,還好那傢伙一定是長時間不見我的動靜才敢從地下爬出來。
數了五下後,我一下抬起上半身,把圓滾滾的手榴彈扔了出去,三十米,這要感謝軍中對戰鬥技術的嚴格要求,這扔手榴彈可是軍中五項的硬要求。
「轟」,不愧是美國佬的東西,東西小威力卻比我軍用的木柄式還大。林中飛起一大群鳥兒,在爆炸的瞬間,我跳起來,向狙擊手所在地邊開槍邊沖了過去,狙擊步槍都是屬於半自動式,只能單發,最不適於近距離射擊。
沖近後,我已經足足發了一夾子的子彈,不過已經用不著我再換彈夾了,那名狙擊手已經被手榴彈炸翻在地,炸彎的蘇制狙擊步槍丟一邊(那是一把當年中國援越時仿造的,是當時可以排在世界十大名槍之列,質量之好還來不及裝備我軍優先送給同志加兄弟的越南人對付美國人),躺在地上呻吟著,右邊身子鮮血淋淋,一身黑色的婆姨服被彈片撕得破爛不堪,一對雪白的乳房聳立在胸前,烏黑的長髮披撒在臉上,那是一個越南婆娘。
當那對尖挺小巧的乳房出現在我面前時,馬上驚呆了,手中槍和刺刀跌在地上。
這可是第一次活生生光熘熘看見真正的女人乳房,當時的中國剛剛經過十年文革動亂,物資缺乏,而且社會風氣還相當保守,只知道女人們那胸前把衣服高高支起的凸起就是女人的乳房。
女人低低的呻吟聲把我從眼前的呆木中驚醒,在身材嬌小的越南女人身邊我馬上蹲下身,拔開了她臉上的亂髮,一張因傷蒼白滿是汗水的臉露了出來。雖然臉因傷痛變形但還是有一些幼稚之氣(越南女人不是我們想像中又瘦小又黑,那是在以前越南人還以黑為美,不但膚黑甚至牙齒也從小就吃檳榔污得黑黑的。但在法國統冶時期後她們對自己的膚色也開始注重保護起來,不但在斗笠下加上毛巾遮擋臉部,著木棉紗織的婆姨褲,還要在手上帶上長長的手套防止手臂曬黑),看她的年齡恐怕只有十六七歲。她的右手被炸斷,右腿和右腹部被彈片劃傷,主要的傷勢在腹部。慌慌忙忙我從隨身帶著的醫藥包中摸出紗帶,連她裸露出的乳房也不敢多看一眼,這又是軍規中的陋習。
就在要為那越南女孩包紮傷時,女孩一下睜開緊緊的雙眼,那是一雙布滿忿恨的雙眼,眼光中似要挖出我心肝的恨意使感覺敏銳的我冷汗直冒。手中紗帶差點掉在地上,我馬上轉過頭,那把帶著了我的好兄弟的狙擊步槍出現在了我眼中,在手把上刻幾十條刻痕,其中有六條是新的。這把槍,這把帶走狗娃的槍,在這前還有帶走了六位中國士兵的生命。
怒火一下從我心中燒了起來,「媽那個逼的,老子竟還要為你這小婊子治傷!」口中怒罵著,扔下手中的紗帶,我叉著她的脖子,右手「啪啪」在她臉上重重扇了幾耳光,口鼻中流出了血液滴在我的手上,但那女孩仍用著那眼光緊盯著我。
「看,要你看!」我一下把她提了起來,馬上那對尖挺小巧雪白的乳房在我眼前跳了幾下,白晃晃的霎時晃眼。一股火熱從我的下腹部竄了起來,從農村到參軍到現在,整整二十二年了,農村的貧窮、文革的動亂、軍隊的嚴格,從沒有過的慾火,今天在異國被一個還是名意上的敵人,一個不到十八歲的敵方女孩挑撥了起來。
「呃,啊!」在痛苦聲中,女孩被我甩在了地上,不顧她身上的傷勢,我幾下撕去了那本來就破爛的上衣,雙手緊緊的握上了那對小乳房,在手中揉捏著。
「啊!」我發出了讚嘆,這就是女人的乳房,第一次,真實地摸到了女人的乳房(我是孤兒沒吃過母乳)。軟軟的卻又帶著一定硬度,乳上的兩個小點在掌心中划來划去,兩隻乳房在我手中不斷變化著外形,細白的乳肉夾在指縫中,乖乖,這雞頭肉真他媽舒適!用力過度,乳房上出現了一條條紫痕,我跨間的肉棒高高舉了起來,把寬大的軍褲頂起了一個帳蓬。
「呀……呃……啊」女孩口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知是傷口痛還是雙乳被我抓痛,痛苦的表情使整張臉抽搐扭曲變形,豆大的汗水打濕了頭髮,左手和右邊的斷肢無力的想擋住我的進攻。
不為所動,我提起她的上半身,一口咬上了其中的一個,「啊!」女孩因腹部的傷口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在乳房上又咬又舔,不夠,這還不夠,還不夠我去多了解女人身體的奧秘。我又放下她的身子,開始解起她的褲帶,女孩慌忙用完好的左手推擋著,沒有受傷的左腿也作出沒用的努力,口中咿咿呀呀發出怒罵聲,越南話聽不懂只知道她在罵人,掙扎了幾下因傷口的痛苦昏了過去。
該死的,這該死的越南女人的褲帶真他媽的難解,慾火加上怒火,我一把抓起那把M9刺刀插在她褲帶中,向下一划,一下就把褲帶劃斷,這他媽美國貨確實好用。一不做二不休,我用刀幾下就把那條黑色肥大的紗制褲子全劃開,在少女雪白的腹部上有一道三寸長的傷口,凝固的血液因剛才的扯動又開始向流出。女人那神秘的地帶全暴露在我眼前,只在老兵們口中黃色笑話里的女人神秘地帶現在展現在了我眼前,我的鼻息開始變粗。
在兩腿之間,稍稍凸起的陰阜上稀稀的黑色陰毛因傷口流出的血水粘在一起擋住了最重要的要害,抓起一塊破布顫抖著手,漸漸按上了那軟軟的美肉,我隔著層紗重重地捏著、揉著,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把血液擦乾淨,躲藏在陰毛中的粉紅色肉溝終於展露出來,真美,兩片鼓鼓的陰唇緊緊合在一起,象半個快成熟的小毛桃。
扔掉手中的破布,右手五指再次按了那半圓之物,沒有了阻礙之物,另一種有別先前的異覺從手上傳來,從夾縫中傳來的熱度,陰毛磨擦的感覺,再加上那無骨的肉感,這些使我加大了手上的揉捏度。左手也不空閒,探上一個乳房抓將起來。
這時,跨間的肉棒漲痛到了極點,我忙將褲扣解開,一根紫紅怒漲的火熱雞巴馬上彈跳出來。剛跳出來,只覺後腰一酸,一股尿意產生,一道白色的漿水從馬眼中沖頂而出。媽的,老子的第一次就這樣放了空槍。
我不甘心,氣喘喘地休息了一下,匆匆忙忙褪下軍褲,馬上把半軟的老二放在少女兩腿之間,抬起她的小屁股,將她的兩條稍的兩腿夾我的腰上。我的腰開始活動起來,讓少女的陰戶緊貼著我老二,雙手抱著她的細腰磨擦起來,不一會兒慾火重生,肉棒再次硬拔起來。
這一次可不能再放空槍,放出右手,用手指分開了少女的陰唇,肉棒對準那紅紅的小小的肉洞,腰一挺,抱著她腰部的左手也向面前一送,龜頭硬生生插進了女孩的花道里。好緊,好緊呀,又緊又干象被一道橡皮繩緊緊套住一般使我不能前進一步,慾火高昂的我雙手再次使力,腰部也拼力向前衝擊著,終於衝破了一道薄膜般的東西,在一絲絲的熱流下,我的雞巴終於如打下河內的關口——涼山一般,全力衝進又一道緊緊的肉套中。四面的肉壁緊緊的包裹著我的肉棒,「好爽、好舒適呀!」這就是男女的交合,我大吼著。
我開始在女孩的陰戶里抽插著,肉與肉的磨擦,腹部拍打著女孩的陰部發出「啪啪」聲,雙手也在那小小的渾圓的帶著彈性的股肉上緊抓緊揉緊捏著。在交合處,少女變成少婦的象徵被我的肉棒帶著,隨著進出流了出來,這時的我只知道不停的幹著,幹著身下的婊子,那要了我方七名兄弟生命的婊子,現在的她只不過是被發泄怒火的工具,絲毫不管她身上的傷勢有多重。
終於,在抽插了不知多久後,又一股尿意在我身上產生,我飛快地又挺了幾挺,大吼一聲,把身體中的帶著怒火的白漿射進了肉體中。我仍把還沒軟化的肉插在越南女人的體中,享受著大爽之後餘味,也慢慢恢復自己的體力。
危險的感覺霎那間再次產生,我本能地甩開少女的雙腿,身子旁邊一滾。「啊!」一聲慘叫,從少女的口中發出,一把三棱刺刀刺穿了她的左腿,鮮血順著三道血槽射了出來,握著刀把的卻著少女自己的左手,巨裂的疼動使少女再昏了過去。
媽個逼的,這婊子竟在我發洩慾……不,是怒火時,用左手取下了我槍上的刺刀,我的危機感再一次救了我的命,被那把刺刀刺中的話,不死也要掉半條命(三棱刺刀形成的傷口是最不輕易收口止血,往往使人大量出血而亡),在這布滿敵意的國家,半條命了會變成沒命。
怒火中燒的我,一把她腿上的刺刀拔了出來,手起刀落對準她那挺拔的左乳刺了下去,力量之大,一下就穿過心臟,直透後背,將這還在昏迷中的越南女阻擊手赤裸裸牢牢釘在了大地上。
從刺刀血槽中順勢噴出的血液噴得我滿臉都是,清醒過來的我馬上倒坐地上,天呀,按照軍規我犯下了足已讓我挨上槍子的罪刑。坐著赤裸裸的艷屍邊,我只是口中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
二十分鐘後,我一咬牙,站起身來,用被我撕破的衣服擦凈身上的血跡,穿好衣服,整理好裝備。在那裸屍邊又站了好一會,掏出了被我繳獲的兩個美製手榴彈,這是剩下的兩顆,反正回去了要上繳,還不如用了好。我用那把M9撬開了少女緊閉的嘴巴,把一顆硬塞進她的嘴裡;又用刀一刀捅進少女陰戶中,向上一划,將少女原本緊緊的陰道劃開,塞進最後一顆手榴彈。在乳房上擦凈刀上的血液,收回到綁在我右小腿上的刀鞘中,背好槍,彎下身同時一拉上下兩個口中的手榴彈保險栓,轉身開始跑。
「轟」在我跑出十秒趴下身後,兩顆手榴彈幾乎同時開花。少女的屍身炸個粉碎,證據毀滅,沒有人知道我對她乾了些什麼,也保全了我軍的「聲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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