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是本人處女作,文中內容出自本人真實經歷,人物名字稍作改動,文中技巧皆可用於「實戰」。
一年之前本人換了一份工作來到了現在的公司,第一天到公司報道在公司大廳的員工介紹牆上發現了一張照片,上面的女人三十多身穿標準職業裝十分漂亮烏黑的頭髮盤在頭上,兩條細長黛色眉毛,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面帶微笑感覺像是在勾引你,我一下就被吸引住了,這是所有照片里最漂亮的一張。下面的署名是張敏。就在我看的出神的時候部門經理過來了,「新來的吧?」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恩,是的新來報到的。」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後,經理就帶著我參加了部門早會,真的是很巧之前照片上的漂亮女人就是我們部門的,真人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更巧的是早會上經理把我介紹給了這位美女,因為她是部門的業務精英,我是新人對業務不熟悉所以讓她帶著我。
「這是張敏,咱們部門的業務精英,小高以後你就跟著張姐學習吧。」這個決定真是讓我很高興能和這麼一個大美女工作真是我的福氣。說實話我已經33了,之前工作經歷已經很豐富根本不需要什麼太多指導,在看到張姐照片的第一眼我就被迷住了,就產生了一種莫名要征服這個女人的衝動,現在上天又把這個美女和我聯繫在了一起,我更確信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也成就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熟女人妻的故事。
張姐38歲165的標準身高,但是看著小巧玲瓏的,臉蛋比照片上精緻得多,(說實話有點像AV女優櫻井莉奈,但是比較瘦102斤,眼神也和櫻井不同很靈動也透出老成)22就結婚生了孩子所以看起來很年輕,但是身上散發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美,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到張姐的身材因為每天都穿著工裝,過了些日子我才發現張姐的身材也非常好(之後麼也驗證了我的看法你們懂得)我們女的多,大多都是40左右歲的,最大都48了,小女生就2個一個25一個28但是張姐是最漂亮也是最有氣質的,我到公司的時候剛好是冬天(我是北方人)公司沒有專用更衣室所以這些大姐都在辦公室換衣服(可能都是已婚人士所以這些大姐換工裝並不避諱,其實也沒啥就是脫掉工裝外套換上回家的褲子和羽絨服)連張姐這種我眼中的氣質美女也大大咧咧這麼換(畢竟人家結婚這麼多年了,女兒都16了)這樣我才有機會看到包裹在西裝下面的張姐的身段,張姐胸很大就是穿著黑色毛衣也能看出來,腰很細比我們那個28的都細,當然28的那個小 女 孩長得挺胖乎,胯部和屁股不是很大但是挺翹的。
她是單位公認的美女,在單位一干就是14年,有很多男客戶就是專門衝著張姐來的,經常能聽到那些那客戶和張姐開一些葷玩笑,張姐總是能應付自如。
單位這些男員工也經常挑逗張姐講一些葷段子,要不就是明目仗膽的騷擾,有個姓顧的司機一身匪氣平時說話就跟地痞似的就經常調戲張姐,「張敏,昨天給你傳的片兒看沒啊?和你老頭子沒試試裡面的姿勢啊?」說完就一臉淫笑地看著張姐。
「滾一邊去!」張姐罵道。
這人也是沒臉沒皮接著說,「我今天再給你傳一個比昨天那個過癮。」「傳唄!」張姐滿不在乎地說。
「等著啊我給你發過去。」他還真傳給張姐了,「張敏,你看老過癮了。」張姐看也沒看站起來轉身說,「沒工夫搭理你,我去衛生間。」說完轉身走了。張姐回來時這個姓顧的又來勁了,更放肆了。
「咋地張敏,忍不住了?上廁所摸完回來啦,哎呀你看你張姐多急。」張姐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乾脆到別的辦公室去了。這小子一看張姐來氣了趕忙跟周圍的人說,「咱能傳那個麼,就是搞笑的小視頻。」然後自己訕訕地笑。
我心裏面很鄙視,你們這些傻逼成天就知道痛快痛快嘴,都是有心沒膽的貨色!這也更堅定了我拿下這個單位第一美人的念頭。
人和人的關係都是潛移默化的,隨著時間的流逝,通過平時的觀察和閒聊我對張姐的所有情況已經了如指掌,她的脾氣秉性我也摸透了,很快我們變得無話不說,經常兩個人聊天把她逗得咯咯直笑。單位發什麼東西,張姐也會幫我留一份,有時工作忙我來不及回食堂吃飯,張姐也會幫我打出來拿回辦公室讓我回來吃。
我呢也經常找機會買些小食品到單位,分給大家的同時,也著意多拿些給張姐。公司經常有飯局,每到這個時候張姐總是最先通知我,有時我去不了張姐就會問,「咋去不了呢,大家一起聚聚,開開心多好啊?」知道我確實不能參加張姐臉上就會微露遺憾,但轉瞬即逝。
我和張姐第一次相對親密的接觸,是在一次飯局以後,那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公司這些人意猶未盡一大幫人去了KTV,到了包房大家就更肆無忌憚了,啤酒喝了一箱又一箱,猜拳的,跳舞的,一會就都喝高了,張姐喝了很多開始有點語無倫次,她醉眼婆娑的從沙發的一頭爬到我的身邊摟著我的脖子因為包廂里太吵在我耳邊大聲地說,「高,張姐看好你,你比他們強多了,你是我帶過最好的徒弟……今天……張姐和你合唱一首。」說著搖搖晃晃去吧檯點了一首《女人花》拉著我到包房中間唱了起來,那天我也喝了很多所以借酒勁摟住張姐的腰和著她身嘶力竭的唱了起來,一邊唱一邊靠在一起搖著,說實話張姐有點五音不全,沒幾句在調上的,再加上下面的人一個勁的起鬨所以唱鬼哭狼嚎的,從那次K歌以後公司里這些老娘們看我和張姐的眼神開始變了,經常背著我和張姐,在一起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張姐很喜歡打麻將經常會到單位這些老娘們家裡徹夜搓麻,我曾經問過她。
「你就這麼夜不歸宿的打麻將,你家老頭讓麼?」張姐一臉不屑地說。「我想打麻將我家還沒誰能管得了我呢!」「那你老頭也放心?」我追問道。
「有啥不放心的都是女的,就是有男的能咋地啊!」我笑了笑沒說什麼。K歌之後不久張姐又打一夜麻將在趙姐(部門主管)家沙發上對付了一宿,早上到單位和這幫老娘們說,「昨天這一宿打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沒精神,趙姐家沙發睡得也不舒服,渾身酸。」這時王姐(47歲的老娘們)搭話了,「是啊……我昨天就看出來你沒精神了,那麻將讓你打的直斷片兒,這也不是你的作風啊。下次打把小高帶上,讓他坐你身邊保證你有精神……」王姐陰陽怪氣的調侃道。
我趕忙說,「王姐,你可別開玩笑了,我根本不會打麻將……」「不會學唄……讓你張姐教你,你張姐老厲害了,我們都玩不過她。」沒等我說完王姐馬上就把話茬接過去了。
張姐這時狠狠地瞪了王姐一眼,「老王婆子,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都這麼大歲數了你就是這麼當大姐的啊?」王姐沒答話只是咯咯的壞笑。
「別聽她們胡扯,高。」張姐示意我離開,我也笑著搖頭離開了。
之後不久她們又組局打麻將,王姐借著上回的事,當著我和張姐的面說到,「高,今晚你張姐她們都上我家打麻將,你跟著去啊?」還沒等我開口張姐急了。「高,去就去,有啥的啊,到那有吃有喝啥也不用你管,讓他老頭子給咱們做飯!」「我是真的不會打麻將,去了也沒意思。」我解釋道。
「去吧……讓你張姐教你,不然她沒精神……」王姐變本加厲了,張姐立馬推了我胳膊一下,「去,高……說死今天也去。」看來張姐和王姐較上勁了,我也只好答應了。
晚上到了王姐家,王姐沒有孩子所以房子不大只有40多平,他老頭早把飯做好了,吃過晚飯牌局就開始了,一開始我還給她們倒點水,有一句無一句的瞎聊,慢慢的我眼皮開始發沉窩在單人沙發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睡夢中有人推我,「高,小高,醒醒別在這睡。」我一睜眼原來是張姐,已經是後半夜3點多了,原來張姐和趙姐在小客廳里打了地鋪,張姐怕我窩著難受想讓我也睡地板上。
我搖了搖手小聲說,「你去吧……姐,我沒事。」「我就是想氣氣老王婆子,讓你遭罪了。」張姐帶著歉意小聲說道。
「沒關係,你去吧姐。」
張姐也就沒再說什麼。一夜無話,早上在王姐家吃過早飯,我們4女1男直接去了單位。這一夜沙發睡得我是腰酸背疼,脖子還落枕了。王姐拿我開了一天玩笑,我只能笑著應付。但是張姐看我的眼神稍稍有了些變化,我認為我們的關係應該更近了。
7月份我們部門派我和張姐去佛山開會,我覺得時機來了,那幾天正好趕上張姐的生日,到佛山的第一天我就在賓館附近物色好了一家花店,定了一大束紅玫瑰在生日當天晚上8點半送到酒店客房,也是作為「行動」開始的信號。
生日當天會議開到6點半過了才結束,差點耽誤了我的大事,終於散會了我壓抑著急切的心情,出門叫了輛車往酒店趕,張姐顯然心不在焉,估計她老公沒給她打電話發信息問候生日,坐在車上她望著車窗外的街景幽幽地說:「高,咱們在外面隨便吃點吧!」明顯有些失落。
這時我不失時機地說:「今天我可不在外面吃了,出來幾天沒吃一頓好的,咱們回酒店吃!」張姐頭也沒回說道,「回酒店吃?那得多少錢,不能報銷的。」(單位那些老娘們經常說張姐會過日子,確實是,她22歲挺著大肚子和老公空手從農村來到我們這裡,從一窮二白到現在全款買了套70平的房子真的是不容易)「今天我請!用不著報銷。」我衝著車窗上映出的張姐說。
「你可省省吧,這是出差也不是旅遊。」真是個好女人我心想,「你就別管了姐姐,吃頓飯還能破產啊?」看我這個態度張姐也沒再說什麼。
到了酒店下車張姐就奔著電梯走,「姐,你幹嘛去啊?」我趕忙問她。
「上樓換衣服,沖個澡再下來吃飯啊。」我一把抓住了張姐的白皙柔軟手拉著往餐廳走。「走吧,先吃飯再回去吧,我都餓死了。」張姐被我突如其來的一拉弄得有些手忙腳亂,臉上泛起了微紅。「好了,好了你別拉我啊,我跟你去!」說著掙脫了我的手,趕到我身旁和我一起走向了餐廳。
到了餐廳我找了個靠裡面的位子坐了下來(方便調情和毛手毛腳)服務生馬上就跟了上來。
「兩位需要些什麼?」
「把菜單拿來,點菜。」
服務生馬上拿出了兩份菜單,張姐接過菜單邊看邊說,「高,這裡東西太貴了,咱們換個地方吧?」我抬起頭看著她,「4星級的,這個價位很正常,好不容出來一次,這幾天也沒正經吃飯,應該犒勞犒勞自己了,別多想了姐。」看著我這麼堅決張姐也沒有了辦法,乾脆合上了菜單由我自己做主。
我見狀直接拿著菜單坐到了張姐的身旁假裝讓她一起參考,「姐咱們一起選一下。」我故意緊貼著張姐坐下,大腿好似無意緊靠在張姐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腿上。
「吃西餐怎麼樣?牛排,再喝點酒?」我下意識的用腿輕輕撞了一下張姐,「你看著點吧,別點太貴的……」張姐讓我自己拿主意。
「好,那我就隨便點一點兒。」於是點了兩份牛排,一份羅宋湯,一份烤生蚝,一份香蒜油扒大蝦,一份沙拉拼盤。
當我還要繼續點的時候張姐按住了我的手,「別點了高,夠了,太多了吃不了。」我趁機抓住了張姐的手看著她說,「好吧,聽你的。」張姐趕忙又把手縮了回去,「哦,對了還沒點酒呢?」我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繼續說道,「喝點什麼?姐……」我用徵詢的眼神看著張姐。
「別點了,高,夠了……」張姐幾近央求的拉著我的衣角說道。
我根本不理會張姐的央求,「紅酒就不要了沒意思太酸喝不慣,服務生你們這裡有沒有桃紅起泡葡萄酒啊?」「有的先生,這款568的客人比較常點。」我心想這回裝大了!
但是舍不孩子套不著狼啊心一橫,「就來這個吧。」說完我把菜牌遞給了服務生。
「先生還需要別的麼?」服務生問道。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沒等我開口張姐已經搶答了,我心裡一陣偷笑。
服務生下去以後張姐一臉驚訝和責怪的神情看著我問道,「你瘋了吧高,點這麼貴的酒?」我盯著身邊的張姐嘴角帶著一絲壞笑說道,「瘋一回又能怎麼樣,趁著還年輕!」看著我這個態度張姐略帶無奈的嘟囔著,「沒人管你!」把臉轉了過去移開了我的視線。
一會服務生開始上菜了,我故作安慰的張姐的嵴背輕拍了兩下,又重新坐到了張姐的對面。
「先生,酒給您打開了。」說著。服務生熟練地開了酒,倒入了兩隻高腳杯中,粉紅色的酒帶著起泡在杯中跳躍著,顏色特別漂亮,如同張姐嬌羞時臉上泛起的紅雲。
「下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搖了搖手,服務生走了。我舉起酒杯,張姐還在愣著。
「舉杯啊,姐。」這時張姐才舉起了酒杯,我把身體前探了一下盯著張姐一雙漂亮的眸子輕聲說道。「生日快樂,姐……」張姐顯然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句驚到了,瞪大了眼睛一臉緋紅地看著我,手舉在那裡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後故作鎮定地問。「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沒回答一邊微笑看著她一邊碰了一下她手中的酒杯。
「乾杯……」說著,我自顧自地喝了一口。
「味道不錯啊……比紅酒好多了。」我示意還在舉著杯子發愣的張姐也嘗一嘗,這時張姐才回過神來小小的押了一口。
「味道怎麼樣?」我看著張姐問道。
「恩,挺好,比紅酒好很多。」張姐避開了我的眼神。
「好喝就行啊……不過這麼貴的酒可不能浪費哦……咱們要把它喝光。」我故意把聲音提高 一點,心想今晚事情成功與否全靠這瓶酒了。
席間我不斷的給張姐布菜,尤其是生蚝。「姐,多吃點生蚝,這東西是很補的,在這邊有句話說這生蚝是『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我一邊給她夾菜一邊觀察著她對這句話的反應。
「加油站?美容院?什麼意思啊。」張姐不明就裡地問道。
「哦……美容院就是女人多吃對皮膚好,加油站麼……」「加油站是啥意思啊?」張姐追問著,我一臉壞笑地盯著張姐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加油站就是男人多吃對下面好……」「就你知道的多,吃東西還堵不住嘴……」張姐白了我一眼,臉上帶出了一絲不易察覺慍羞之色。
「好……不說,喝酒。」我斜眼瞄著張姐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暗想,今晚我就把你上下兩張小嘴全都堵住……這頓飯吃的很順利,席間只要張姐的酒杯空了我就給她倒滿,幾次她都說喝不下了,但我一說不要浪費這麼貴的酒張姐也就繼續了,酒到半酣我開始給張姐講起了一些葷笑話,可能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張姐也沒有開始那麼拘謹了,聽著我胡言亂語不時地發出咯咯的笑聲,時不時的還嗔怪地說,「成天盡胡說,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我可是你姐……什麼話都往外冒。」我借著酒勁附和著,「我壓根也沒把你當做我姐看,你這麼漂亮做我女朋友正合適。」「少油嘴滑舌的,我都奔40的人了還漂亮什麼,我姑娘在過幾年都要嫁人了。」張姐說到。
「你不知道麼姐,女人到你這各年齡才是最有味道的。」我盯著她說。
張姐立刻舉起了拳頭做了一個要打我的動作,用眼神凶著我。我們邊吃邊聊很快一瓶酒喝完了,酒多數都被我倒給了張姐,顯然這時候張姐已經醉了,我一看錶已經八點多了,東西也吃得差不多了,於是我說。「姐……差不多了,咱們回房間吧。」「好……走吧。」說著張姐從椅子上起身,因為喝了不少酒起身的時候她晃了一下,我趕忙扶住了她的腰,「都怪怪你,點這麼貴酒,要不怎麼能喝多。」張姐一邊靠在我的臂彎里一邊用手摸著額頭說道。
「別說了,咱們上樓吧。」我一邊摟著張姐的腰,一邊扶著她往電梯走去。
攙著張姐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腿已經有些發軟了,我藉機緊緊的摟住了張姐的腰肢,她的腰,細而且結實手感很好。到了客房門口張姐一邊打開的包翻找著門卡,一邊對我說,「高,你回去吧累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我沒說話,這時她掏出了門卡,可是手一滑掉在了地上,我趕忙彎下腰撿了起來,「我先扶你進去再走。」說著我打開了房門,把張姐扶進了客房。
「我怎麼可能走呢,今天就要在這裡把你睡了!」我心裡邊想邊把她扶到了床上。
「高,把空調打開,熱死了南方這天太熱了。」因為酒精的作用讓張姐感覺到燥熱,進屋就急著讓我打開空調,自己也下意識的脫掉了外套,把白襯衫的領口解開了,微醉的她還保持著女人應有的克制。我沒有去開空調,在我看來悶熱的環境和酒精的作用才是最好的催情手段。
快要八點半了,送花人的敲門聲就是我行動的信號,這段時間真的是最緊張是,不知是緊張還是屋子熱我的嵴背上開始出汗了。張姐這時正靠在床頭拿出手機在看什麼,我估計是在看有沒有老公和寶貝女兒給她發來的生日祝賀信息,我從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失望的表情,我趁機走過去,貼近她的臉龐假裝跟她一起看,我們貼得非常可以聞到她帶著酒精味的鼻息。
「看什麼呢?這麼專心?」我漫不經心的問著。
「沒……沒什麼,高……」還沒等她把話說完,門鈴響了。行動的時機已經到了,可是這隻小白兔還渾然不知。
「誰啊?」張姐狐疑的放下了手機去開門,這時我動作迅速的拿起了她的手機把模式調成了震動!我可不希望今晚的周密計劃被她家人的一個電話打斷,隨手我把電話放在了床頭柜上。這時我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對話。「誰啊?」張姐問道。
「請問是張敏小姐麼?我是花店的這裡有您的一束花需要您簽收?」我站起身躲在屋子的轉角處聽著,張姐打開了門。
「您是張敏小姐吧,這是您的花請您簽收。」
「我的花?你們沒搞錯吧這是誰送的?」張姐詫異地問道。
「您這裡是1107房間吧?」
「是啊。」
「您叫張敏?」
「是啊。」
「那就沒錯,請您簽收吧。」
「這是誰送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們只管送。」張姐簽完了字,捧著一大束火紅的玫瑰站在門口,看著工人的背影詫異的關上了門,一低頭正好看到了插在花束里的便簽,她好奇地看著上面的內容,「美人,久違了。日思夜想終於等到了今天這個機會,祝你生日快樂!——愛慕你的GAO。」就在這時我已經悄悄地走到了張姐的身後,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腰,用力往我懷裡一帶,張姐身體一震整個人就靠在了我的懷裡,雙手不知所措的抱緊了那束火紅的玫瑰。我把嘴貼到張姐的耳畔聞著她頭髮上的香氣以及身上散發出的淡淡的酒精的味道輕聲地說,「姐,生日快樂……喜歡我給你的驚喜麼?」這時的張姐整個身體已經僵住了。
「其實在我第一天到公司的時候,我就被你迷住了。」我一邊說一邊把口中熱氣的呵向她的耳朵和脖子,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男人從後面抱住在她耳邊呵氣講情話,何況現在還有酒精的作用。「我一直很嫉妒你的老公能有你這麼漂亮又有氣質的老婆,一直想把你變成我的私有物品。」這時我發現張姐的胸口已經開始起伏唿吸加快,眉頭微蹙,眼睛半閉半合好似在現實與虛幻間游離著,我伸出舌頭開始在她的耳朵和脖子輕輕的撩撥。「我今天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了得到你,我不想讓你的身體一直這樣乾涸下去……」(單位都知道張姐老公前幾年在石材加工廠上班不小心傷了腰,人沒啥事可是落下了病根,所以張姐經常給他老公買補藥,只要買藥,單位這幫老娘們就逗她,「張敏……又給你家老頭補啊……都多大歲數了還補啥啊。」然後就壞壞地笑,張姐經常半真半假的罵,「都滾一邊去,你們都挺大歲數的人了還成天扯這些沒用的。」)說著我把我早已鼓脹的下體用力的頂到了張姐被西褲裙包裹的屁股上。這時張姐已經迷離的雙眼緊張的閉了一下,又微微的張開,我明白她沒有強力的反抗就是有門。
「我今晚就把你變成我的,給你加滿油,讓你整個人都潤起來。」我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親吻張姐的脖子,兩手不斷在她的腰間摩挲。這時張姐唿吸開始愈發的不均勻,身體僵在那裡任憑我的擺弄,慢慢的我在她腰間摩挲的一隻手開始向她的胸口滑動。
張姐顯然感覺到了,身體開始扭動了起來,我一把就摸上了她的乳房,用力揉捏了起來。張姐先是身體一直,緊接著試圖用雙手把我的大手挪開,以解救那隻被我俘虜的乳房,原本捧在手中的花也都掉落在了地上,「不……不要啊……高……」張姐有氣無力的掙扎,這時我的雙手同時出擊將張姐的雙乳牢牢抓住,一邊揉搓一邊親吻著她的脖子和耳朵,「今晚,你就是我的,我把你變成我的,讓你好好舒服舒服。」我邊說邊用我的下體摩擦著張姐屁股。「不要啊……別這樣。」張姐一邊低喚著一邊試圖拉開我的雙手從我懷裡掙脫出去。
我雙臂猛一用力,把張姐搬正到我的懷裡,我們四目相對,這時張姐用手抵著我的胸口,一雙驚魂未定的眼睛看著我。「姐,這麼久了,難道你看不出我喜歡你麼,難道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麼,你難道不明白我今晚的良苦用心麼?」我用我帶著慾火的眼睛盯著面前這張因為酒醉而微微發紅的俏臉。
「可是……」張姐剛想說出點什麼豐潤的朱唇就被我的嘴唇壓住了,開始張姐還大睜著眼睛,隨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接受著我的吻,可是雙手還僵僵的擺在身體兩側無所適從。
張姐的嘴唇很軟,我輕輕的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嘴裡,一股淡淡香氣夾著酒精的味道瀰漫進了我的口腔,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的味道。我一邊吻著,雙手一邊開始在張姐後背撫摸,一隻手順著她的嵴背輕撫到了她的脖子,順勢打開了盤在頭上的髮髻,張姐一頭烏黑秀髮散了開來,我的手指插進秀髮之中拖住了她,舌頭緩緩的在她口中攪動把她的舌頭引到了我的口中吮吸了起來,張姐開始不自覺的配合起了我的親吻,雙手也慢慢的輕扶在了我的肩頭,任由我們的唾液在彼此口中往來交換。
熱吻之下張姐已經芳心大動,喘息越來越重,屋子裡的空氣也開始越發的燥熱了,離開了她的嘴唇懷中的張姐眼神已經有些迷離,胸口一起一伏地望著我。
我看到她脖子上已經滲出了汗珠(這就是沒開空調的好處)順勢吻了上去,張姐也用雙手抱住了我的頭,嘴裡輕微的發出了幾聲囈語。我擁著張姐綿軟的身體開始向床邊移去,輕輕的把她放倒在了床上。我邊吻著她的脖子邊隔著衣服揉搓著她飽滿的胸部。
「啊……」伴著張姐口中發出的呻吟,我的嘴唇從脖子一路向下開始向她的乳房進發,隔著衣服我把嘴壓在了她的乳房上,不斷向胸罩裡面呵氣,這既能讓她感到我口中的溫度又能帶給她觸不可及搔癢之感,我深知要想對這個年齡的女人「一戰成功」決不能像對付小 女孩一樣簡單粗暴,一定要吊足她的胃口,慢慢引導調教才能徹底拿下。如若不然,就只能是一夜情,不可能成為細水長流的情人。這招果然奏效張姐開始抱著我的頭不停的往她柔軟的雙乳上擠壓,上身還不住的晃動摩擦。
我嘗試著去解張姐襯衫胸前的扣子,可是剛剛才解開了兩顆,手就被她抓住了,「別……高!夠了……不要了……」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她道德防線的抵抗而已,一定要摧毀她心中的道德防線。
我於是坐直了上身先把自己的襯衫脫掉了,這時張姐雙手環抱在胸前緊張地看著我,我抓住她的雙手用力往兩邊一分,大手在她的襯衫上用力一撕,隨著襯衫紐扣的崩斷肉色的胸罩就露了出來,順勢向上一推胸罩,兩隻雪白的乳房立時跳到了我的眼前,因為生過孩子張姐的雙乳很飽滿,估計有C,上面隱約能看到有幾道青色血管通向褐色的乳暈,乳暈比較大,上面托著淡褐色的乳頭,喂過孩子的乳頭像奶嘴般大小。
我用手捉起了一隻白嫩乳房,一低頭銜住了上面的那粒顫動的櫻桃吮吸了起來,另一隻手捉住落單的一隻不停地揉搓。有過哺乳的張姐胸部很綿軟,不如少女乳房一般有彈性。這時她已經失去了基本的抵抗能力,在我的吮吸下嘴裡開始發出了如病人般輕微的呻吟,「啊……」「啊……」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我的頭髮撫摸著。我不停的變換著方法刺激著她的乳房,時而輕咬乳頭,時而用舌尖撥弄乳暈,一會用指尖將乳頭用力的擠壓,一會又張口用力吮吸,好像要把她的乳房整個吞進我的肚子裡,吮吸的時候我還故意弄出很大聲音,咂咂作響。
張姐乳房很敏感沒幾下乳頭就硬硬的豎了起來,雙腿也緊緊的夾在了一起,開始不停地輕扭起腰肢,她的身體也因為強烈的刺激開始出汗,不一會兩隻乳房就已經塗滿了我的口水。我的舌頭從飽滿的乳房上一路向下遊走,舔吮著張姐身體上微咸散發著女性荷爾蒙味道的汗液,張姐的小腹稍微有些贅肉,懷孕生子帶來的妊娠紋因為時間的流逝已經模煳變淡但是依然可見。
我用舌頭不停的在她小巧的肚臍旁邊畫著圈呵著氣,雙手慢慢的把張姐的短裙推到了腰間,被肉色絲襪和白色棉質四角短褲包裹的下身呈現在了我的面前,果然一副良家的穿戴。
我雙手抱住了她並不寬大卻緊實飽滿的屁股用力揉捏,嘴壓在了她的恥丘上時輕時重的擠壓摩擦著,張姐的雙腿夾的更緊了,試圖對她下面花園進行最後保護。我用力分開她夾緊的雙膝,一頭扎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不要啊……」張姐推著我的頭,腿使勁的夾著,搞得我一時透不過氣。現在她的陰戶和我之間只有絲襪和內褲這薄薄的遮擋,內褲都已經被她的淫水打濕了,向外泛著水痕。
「姐姐,已經濕成這樣了!還說不要。」我肆無忌憚的調戲著張姐,雙手抱著她的屁股猛的一托,把她的陰部送到了我的嘴邊。
「啊……」在張姐驚叫聲我的嘴唇隔著那層薄薄的內褲向她那早已泛濫的花園發起了進攻。「啊……啊……」張姐不斷地呻吟著嘴裡的喘息聲越發的重了,夾住我腦袋的雙腿鬆了不少,手不停的在我的頭上摩挲著。很快內褲就被我口水和她的蜜汁濕透了。我的雙手早已抓住了張姐絲襪和內褲邊緣,我一抬頭雙手用力一拽,絲襪連同內褲一下子就被退到了她的下蓋上面。
「啊……」張姐一聲驚叫雙手下意識的護住了陰部,我趁勢一下把絲襪和內褲拽了下來扔到了一邊,這時張姐睜著一雙驚恐的眼睛雙手掩住陰戶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我面露淫邪微笑著盯著她,用力分開了她的雙膝,「怕什麼呀姐,又不是沒讓男人看過。」說著,我掰開了她護住陰戶的雙手,臉慢慢的湊向了門戶大開的下體。張姐的陰毛很黑並不濃密但是軟而柔順,覆蓋著高高的恥骨,因為興奮,陰蒂了凸起來,細長的一條夾在兩片陰唇的頂端,粉粉的特別顯眼,兩片淺褐色的大陰唇包裹著兩片深褐色的小陰唇,外露的小陰唇上沾滿了愛液閃動著亮光,中間若隱若現的陰道口向外滲著淫水。
「真漂亮……」我被眼前的一幕沉醉,臉湊在她的陰戶前自言自語的說到。
但是我心裡告誡著自己不能急,一定要慢慢來!這麼成熟的女人一定要讓她春情徹底泛濫,不能自持,主動為我奉上她的一切。
我把鼻子湊近張姐的陰部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氣,因為回來還沒有沖澡,再加上屋子的濕熱,一股合著殘尿的微騷,以及女人下體淫水腥氣的特殊味道直沁我的心脾,讓我的血脈驟然擴張,下體膨脹的更厲害了,雞巴有種要衝破褲子的感覺。我把這味道變成了胸中的熱氣慢慢呵回了張姐的陰部,她的陰戶驟然一縮,整個下身顫動了一下,一股晶瑩的溪流通過陰道流出了陰唇,我伸出了舌尖請輕輕的舔起了這滴略帶腥氣微鹹的露珠,順勢輕掃了一下張姐的陰門。「啊……」隨著張姐一聲略帶激動的呻吟又一股清泉涌了出來。
「別……別這樣……」張姐唿喚著。
「當然,我當然不會去舔你的陰部因為我和『她』還不熟悉怎麼會去舔呢,讓你的淫水盡情的流吧,直到乾涸,我會用我的雞巴彌補你下體的空虛。」跟著我又用舌頭蜻蜓點水般掠過了張姐已經因為興奮而勃起的陰蒂,並不斷的呵出我口中的熱氣,如此反覆的撩撥幾次,張姐的陰部就春水泛濫了,下體開始不住的往我的嘴上頂。
「寶貝現在你就著急了?不還沒到時候,我還要好好的調教調教你。」我心裡想著舌尖不斷的在張姐的陰蒂,陰唇和會陰之間輕輕掃過留下如蝸牛爬過般的痕跡,我用力的吮吸張姐的腹股溝用嘴唇扯拽她滑順的陰毛但是卻不靠近她的陰部半分,每每親到陰唇周圍,我會立刻用舌尖代替嘴唇在上面輕輕掠過,張姐總是試圖把下面的花園迎上我的嘴唇可是又每每落空。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裡面帶著無限的渴望與無奈,以至於她不能自抑的將自己的手指咬在口中無,藉此壓抑下體的搔癢難耐,很快張姐的陰門上就沾滿了粘膩透明淫水,淫水順著會陰滴到床單上,浸出了一汪水痕。就在張姐意亂情迷欲罷不能的時候,我猛地直起了身,張姐用微闔的鳳目疑惑地看著我,忽然又明白了。
是的!是時候把我胯下的野獸放出來了,它已經忍耐了好久,該讓它出來透透氣了,是時候讓床上這個尤物見識一下我的「武器」了。我慢慢解開了腰帶,如慢放鏡頭一般,我要這個女人親眼看到我的雞巴在她的面前展露猙獰,讓她的心在煎熬中淪陷。這時整個屋子死一般的寂靜,以至於我拉開拉鏈的聲音都可以清晰地聽到,這聲音一定會刻在她的腦海里,也許是噩夢的開始,也許是美夢的降臨。
隨著外褲落地的聲音我那隻被困在白色內褲中的怪物已經與她近在咫尺了,它高傲的揚著頭,在內褲中一翹一翹的好似要衝破這最後束縛在它的獵物面前展現它的雄姿,讓它的獵物為之顫抖瘋狂。我抓住了內褲的邊緣,注視著床上的張姐,這時她已經完全忘我,雙手攥拳護在胸口,目不轉睛的屏息看著我的下體,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在看她。
猛的,我向下一扯內褲,胯下的鼓脹生殖器突的一下竄了出來,張姐像只受驚小鹿一樣吸了一口冷氣,護在胸前的雙手攥得更緊了。我的雞巴因為興奮不停地跳動著,因為長時間束縛它已經變得青筋凸起有些發紫,龜頭漲得又紅又大,閃亮的淫水從馬眼裡流了出來,如同一隻饑渴的怪獸喘著粗氣流著口水。
終於我可以慢慢享受自己渴望已久的熟女大餐了,我俯下身親吻著張姐沾滿細小汗珠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脈搏在劇烈地跳動,禁忌而且久違的快感充斥著她的全身,配合著酒精的作用使她的通體變得火熱微微泛紅。我的雞巴被張姐濕熱的淫水泛濫的陰道包裹著,她的陰道沒有小女孩的那種緊緻,卻也不像蕩婦般的松垮,這應該就是已育女人的感覺吧,能把男人的雞巴包裹的恰到好處。
我並沒有猴急的抽動我的雞巴,我一邊享受著熟女陰道包裹我的溫暖一邊小聲在張姐的耳旁低語,「這下不癢了吧……寶貝?我的雞巴跟你老公比誰的更大啊?」張姐只是緊閉著眼睛不停的喘息著,我下體用力向前一頂,頂到了裡面的一處凸起,張姐身體立刻一抖。
我炫耀般的挺挺了挺腰杆,雞巴翹得更厲害了。「大麼?」我淫淫的注視著張姐問道。這時張姐才回過神來,緊閉上雙眼把頭偏向一側,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現在還不是你害怕的時候,一會兒我就會讓你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想到這裡我撲到了張姐的身上,一口叼住了她的耳垂,不斷地吮吸著,一隻手抓著滾燙的雞巴不停的在她的陰道口和陰蒂之間摩擦著,「想要麼,騷貨?」我用污言穢語刺激張姐那根已經快要繃斷的神經。
「今晚我要好好的操操你,感覺的到了嗎?熱麼?硬麼?」我一邊輕聲和她耳語一邊雞巴不停的逗弄著她的下體,我能感覺到張姐的陰部已經汪洋一片,淫水不斷流出把我的龜頭弄得又濕又滑,每次用龜頭劃開她的陰唇都能清晰地聽到嘖嘖的水聲。
「知道你騷屄上頂著的是什麼嗎?」我故意問道。張姐閉著眼睛只顧喘息嘴唇緊閉羞於回答,「我會讓你開口的。」我心裡淫蕩的想著。
「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說出來你就可以解脫了。說啊,騷貨。」已經慾火焚身的張姐勉強從牙縫裡擠出了細弱蚊聲的兩個字,「雞……雞巴。」我興奮不已繼續調戲著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獵物。
「大點聲,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雞巴……」張姐怯怯地說。
「再大點聲,讓我聽清。」我變本加厲惡狠狠地說道。
「雞巴……」張姐幾近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別折磨我了……高!」張姐哀求著,「快插進來吧,別折磨張姐了……」這就是我要的,我下面握著雞巴的手滑動得更快了!
「往哪插啊?插啥啊?快告訴我。」我輕咬了一下張姐的耳垂。
「把你的雞巴插到我的逼里……操我……」張姐的聲音如同饑渴的母獸一般已經開始走調了。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騷逼是在哪啊,姐你得幫幫我……自己把我的雞巴插進去……」我邪惡地說。
「高……求求你快點插進來操我吧……」張姐在我的無恥引誘下已經徹底的淪陷了。
「不……這個一定得你自己來……你最清楚自己的騷逼在哪……」這時張姐終於睜開了迷亂的雙眼,用已經絕望的眼神看著我。
「這是沒用的,我一定讓你自己把我的雞巴插到你的身體里。」我無動於衷的注視著她紅潤掛滿汗珠的臉。她從我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切,慢慢把臉瞥向了床頭櫃伸出了手臂,嗷……原來她要去拿酒店提供的安全套。
當她把三聯裝杜蕾斯拿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把她的手按在了床上,眼神堅定的盯住她絕望的雙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下面握住雞巴的手加快了滑動。安全套這棵她心中道德底線上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沒用了,張姐這時已經徹底絕望了伴著胸口劇烈的起伏,她雙眉微蹙著閉上了眼睛把臉偏向一邊,一隻手認命一般的慢慢地滑向了我們兩個人即將連接在一起的部位。
當她的手碰到我緊握著雞巴的大手時,微微一縮,然後又慢慢地摸了上去,我放開了我的手將鼓脹滾燙的雞巴交到了她的手中。接觸到雞巴的那一刻,張姐的手抖了一下,她剛剛從「惡魔」的手中接過了一隻堅挺粗大男人性器,這支火熱的生殖器即將改變她命運走向。開始她還帶著一絲猶豫,但在沸騰翻滾的慾望折磨下她終究還是把我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是那麼小,那麼軟,儘管屋子很熱但是她的手卻是涼的,掌心都是冷汗,和我滾燙生殖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樣不好插吧?」我一手撐床,一手抓著張姐緊握杜蕾斯的手腕,「把腿分開點才好插哦……」張姐少女般羞澀的把雙腿向兩邊稍微分開了一點。「再大點……把你的騷逼全露出來!」我狠狠的呵斥著她,張姐無助的慢慢把雙腿大張了開來,她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在我的雞巴面前,陰唇因此分向兩邊,粉紅色翕動著的陰道口露了出來。
「手!把雞巴抓緊點……不用我教你吧騷逼……給我睜開眼睛開著,自己插進去!」張姐雖然乖乖的握緊了我的雞巴,但是卻不敢看,我挺了挺腰,這時張姐才轉過臉,面帶苦澀的睜開眼睛望向她那只在大開的雙腿間緊握雞巴的手。
「找准位置了麼?是這裡嗎?」我用眼睛逼視著身下的張姐,「恩……」張姐緊咬著嘴唇緩慢地點了一下頭。
我滿意地點點頭,「插吧,抓著我的雞巴插到你的騷逼里去!」我命令著。
張姐的小手遲疑了一下,然後牽引著我的雞巴絕望的插了下去。我順勢腰眼一挺,「滋魯。」一聲整根雞巴插入了張姐的陰戶。
「啊……」張姐慘叫的一聲,好似無盡的饑渴被釋放了一般,又好似滿腹屈辱找到了宣洩的出口。空虛的下體終於在受盡折磨和凌辱之後被渴望已久的男性生殖器填滿了,但這支令她欲罷不能雞巴卻不是她丈夫的,自己還毫無羞恥的親手將它插入自己下體的。
瞬間,背叛丈夫的負罪感夾雜著下體被充滿的快感使她全身緊繃,伸直了脖子,下巴高高的抬起,腳尖蹬著床單,腰肢也挺了起來,雙腿在微微發抖,抓著杜蕾斯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雖然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但是張姐還是抓住手中的安全套不放,就像已經溺水的人還緊抓著稻草,心裡的安慰也無法阻止身體的沉淪。很快她心中的負罪感就會被蝕骨的快感洗刷的乾乾淨淨。
終於我可以慢慢享受自己渴望已久的熟女大餐了,我俯下身親吻著張姐沾滿細小汗珠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的脈搏在劇烈地跳動,禁忌而且久違的快感充斥著她的全身,配合著酒精的作用使她的通體變得火熱微微泛紅。我的雞巴被張姐濕熱的淫水泛濫的陰道包裹著,她的陰道沒有小女孩的那種緊緻,卻也不像蕩婦般的松垮,這應該就是已育女人的感覺吧,能把男人的雞巴包裹的恰到好處。
我並沒有猴急的抽動我的雞巴,我一邊享受著熟女陰道包裹我的溫暖一邊小聲在張姐的耳旁低語,「這下不癢了吧……寶貝?我的雞巴跟你老公比誰的更大啊?」張姐只是緊閉著眼睛不停的喘息著,我下體用力向前一頂,頂到了裡面的一處凸起,張姐身體立刻一抖。
「說啊,告訴我。」說完我又頂了一下。
「啊……你……你的。」張姐顫著聲回答我。
這可不是我要的答案。
「我的什麼?」我又是一記重擊。
「你……你的雞巴比我老公的大……」張姐用已經走調的聲音答道。
我得意的用嘴銜住了張姐的一隻乳頭嘖嘖有聲的吮吸了起來,慢慢扭動屁股讓雞巴在張姐濕熱的陰道中打轉,伴著淫靡的吮吸聲張姐陰道中的淫水被我越攪越多,我的睪丸慢慢被她的淫水打濕了,不停的摩擦著她的滑膩膩的陰唇。此時張姐已經被我折磨的受不了了,雙腿牢牢的勾住我的屁股,將我用力向她的雙腿之間壓去,腰用力上頂摩擦著我們交合在一起的部位。
「小高……」張姐顫抖著聲音開口了,「求你了……快點動動,張……張姐受不了了……」看著她饑渴呢難耐的樣子我甚是得意的戲弄道。「小騷貨,我不是在動麼,你還要怎麼我動啊?」張姐意亂情迷的用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脖子雞啄碎米般胡亂親著我的臉頰,用饑渴如母獸般聲音的我耳邊哀求道,「高……快……快點用雞巴操你張姐,我受不了了……快給我……」她心中的負罪感已經被蝕骨的快感洗刷的乾乾淨淨,如發情的母獸般尋求著與我的交歡。
這才是我要的狀態,我心中暗想著屁股向上一提,「滋……」的一聲,把雞巴抽了出來,下體突如其來的空虛使張姐騷癢難耐,不停的挺動濕淋淋的陰門尋找著突然消失的雞巴,而我卻假裝找不到門路一般用火熱的肉棒在她的陰門外一通亂頂,張姐急不可耐的把手伸到了下面抓住了我正在搗亂的雞巴,對著她的陰道口用力一塞,好像要把我整個人都塞進去一樣。順勢我的雞巴又用力一插到底頂住了那塊嫩肉。
瞬間,背叛丈夫的負罪感夾雜著下體被充滿的快感使她全身緊繃,伸直了脖子,下巴高高的抬起,腳尖蹬著床單,腰肢也挺了起來,雙腿在微微發抖,抓著杜蕾斯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雖然知道已經無法挽回但是張姐還是抓住手中的安全套不放,就像已經溺水的人還緊抓著稻草,心裡的安慰也無法阻止身體的沉淪。很快她心中的負罪感就會被蝕骨的快感洗刷的乾乾淨淨。
「啊……」的一聲張姐在我的耳旁叫了出來。「壞蛋,別折磨你姐了,快點干我吧……」火候已經到了我趴在張姐的耳邊得意地說,「小騷貨,這可是你自己讓我干你的……」說著不疾不徐的抽動起了火熱的雞巴。一開始慢慢地抽出來,在慢慢的插進去,下下頂在張姐的花心,每頂一下張姐就一哆嗦,手就會不由自製的抱緊我的脖子。
「啊……啊……啊……」張姐如釋重負的呻吟著,如次反覆十幾個回合下來張姐和我交合的陰部已經可以聽到很大的淫水聲。這時我變換了招數,把雞巴抽出,只剩龜頭留在她的陰道里,一下下有節奏的摩擦著她敏感的陰道口,在她耳邊輕數著,「1……2……3……」當數到5的時候,突然屁股一沉雞巴整根一插到底。「啊……」張姐尖叫著弓起了身體。她的身體剛鬆弛下來我又把龜頭抽回了陰道口,「1……2……3!」這回沒有數到5,3一出口,我的雞巴也跟著插了回去。
「啊……不行了……」張姐弓著身體緊摟著我。我不停的在張姐耳邊數著,她不知哪個數字到來時我的雞巴又會重重的插回去給她觸電般的一擊,所以整個身子一直緊緊地繃著,無助的等待著這支讓她欲罷不能的大雞吧對她摧殘。
「啊……啊……噢……」悶熱的屋子裡迴蕩著張姐如病人般的呻吟聲,「小弟……你太會玩了……你快把張姐操死了……」她的話音剛落,我又是一插到底,「喔……」張姐大叫著又抱緊了我。
在我忽深忽淺的抽插之下,張姐雙腿開始不停的發抖,但是還死死的勾住我的腰,陰道開始收縮,如一隻小手搬握著我的雞巴,又濕又燙。是時候發起猛攻了,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抓過枕頭把張姐的腰高高的墊了起來,就勢雞巴開始大力快速的抽插了起來,每次插入張姐都主動的挺腰迎合著我,張姐的乳房如同兩隻白兔隨著我的抽插不停的跳動著。
「噢……噢……噢……」每當我深深插入時張姐都會發出淫蕩呻吟聲,頭不停的左右擺動,濡濕的陰唇隨著我的快速抽插不停的一開一合,翻進翻出,漸漸的變得腫脹發亮,「啊……哦……不行了……高……不行了……」淫水不斷的從交合的陰道中流出,滋潤著我的雞巴,打濕了我的陰毛,順著我的睪丸滴到枕頭上,濕成一片。我的喘息越來越重,顆顆汗珠滴落在張姐的胸脯上,房間裡可以清晰地聽到我的睪丸用力拍打張姐屁股的「啪啪」聲和雞巴進出陰道的交連聲,伴隨著張姐美妙的呻吟我感覺到渾身血液沸騰,雞巴越加的變硬,漲大,火熱如鐵。
伴隨著我的大力抽插張姐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陰道開始快速的收縮,身體如同一條瀕死掙扎的蛇一樣不停地扭動。張姐的高潮就來了!我不得不按住張姐的腰肢防止雞巴在快速的抽送中滑出她的陰道,我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啊……啊……喔……」
「喔……喔……喔……」張姐叫聲急而短促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猛然她的身子一僵,雙腿蹬直,下巴高高仰起,我感到她的陰道,突然緊緊的裹住了我的雞巴,「啊……」伴著一聲悽厲的浪叫,張姐的渾身不停的哆嗦起來,陰道開始劇烈的收縮,抓著安全套的手死死的攥成了拳頭。張姐高潮了!
一個久經「沙場」的熟女在我的誘惑和調教下,帶著對婚姻的背叛,在一支並非自己丈夫的雞巴的蹂躪下高潮了。這時床頭柜上張姐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沉浸在高潮之中的張姐毫無察覺,我瞥了一眼來電顯示「老公」,我邪惡的暗笑,這時候才想起你的老婆,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絕不會想到你老婆親手把另一個男人的雞巴插到她的騷逼里。
想到這裡我也興奮到了極點,我要把我積蓄已久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進張姐的子宮,這樣才算徹底占有她。伴著手機「嗡嗡」的震動張姐的陰道劇烈而有節奏的收縮著,我的雞巴更加鼓脹堅硬,一邊快速的抽插一邊伏在沉浸在高潮中的張姐的耳畔喘著粗氣說到,「騷貨……」「……我要射在你的裡面!」聲音雖然很小,但是對於張姐來說可謂晴天霹靂。
「不要……高……」但是高潮的虛弱已經無力讓她反抗,看著張姐那無助但又被高潮快感染紅的粉面,我繃緊全身肌肉,瘋狂的挺動著雞巴好像要把身下的女人刺穿,酥麻的快感開始從睪丸湧起,我努力屏住唿吸將一股股強烈的快感不斷的積蓄到自己快要漲破的龜頭上,拚命的做著最後衝刺,猛然我龜頭一麻,一股濃厚的精液裹挾著劇烈的快感從我的馬眼噴射而出,撞擊著身下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的陰道沖入了她的子宮,注入了她的體內。
「啊……你是我的了……騷貨……」我低吼著用盡最後的力氣腰眼一挺,雞巴一插到底龜頭死死的抵在了張姐花心的上。
「啊……」伴著張姐的浪叫我顫抖的趴在了張姐的身上。我微闔的雙眼看到張姐那隻曾經緊緊攥著杜蕾斯的手緩緩的鬆開了,那隻粉紅色的小盒子已經被捏癟了。是啊無力反抗就只能欣然接受,我相信男人的精液有微妙的作用,當你的精液注入到一個女人的體內,你不單占有了這個女人的身體,她的心多半也應該是屬於你的了。
因為她已經任由你的生命之種播撒進她神秘的花園裡了,這就是她內心對你為她身體付出的辛勞耕耘做出的最大認可,她認定只有收下你滾燙的精液才是對你最好的報償,這就你們之間的宿命!
我的雞巴還在張姐的陰道里不停的顫抖噴吐著我積蓄已久的生命之種,張姐的陰道仍在不斷的收縮,仿佛在不停吮吸久違的甘露。她雙手緊緊的抱住我的頭輕柔的摩挲著我的頭髮,任憑我趴在她的胸口重重的喘息著,自己也如同臨終病人一般大口大口的倒著氣,我們的身體早已被汗水濕透,還連接在一起的下身已經濕煳成了一片。
令人窒息的高潮漸漸褪去,急促的喘息逐漸平緩,交纏在一起熾熱的身體正慢慢冷卻,這是一絲邪念又湧上了我的心頭,交合在陰道中的雞巴猛地一抖,張姐也感到了這隻怪物的抖動,疑惑的搬過我的頭用惺忪的媚眼注視著我。我眼裡那一絲淫邪的光頓時使她的眼中湧起了不安,她不知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打起了什麼歪主意,這個男人已經得到了她的身體,「致命」的種子也注射到了她的體內,這還不夠麼……他想還要什麼……她疑惑著。
在她疑惑不安的注視中我慢慢撐起上半身,腰用力往外一抽,「啊……」伴隨著張姐的一聲淫叫,我把依然堅硬的沾滿了淫水的生殖器從張姐還在不停收縮的陰道中拔了出來,它依然一抖一抖的在對張姐在示威。
張姐睜著一雙已經飽含了春水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我一邊看著我已到手的了獵物,一邊將眼神落在了她已經凌亂不堪的陰戶上,我剛剛射入她體內的濃濃的精液正在不斷從她還在翕動的陰道里流出,已經滴到了枕頭上。
多麼淫蕩的畫面啊,一個熟女的陰道里正在向外流出你的精液,這原本只屬於她丈夫的陰戶已經被我鳩占鵲巢了,原本只為她丈夫孕育後代的密巢已經盛滿了來自另一個男人的種子,此刻或許這些種子正在急切的尋找著卵子,幾天之內就會生根發芽結出別樣的果實。張姐立刻明白了我在看什麼,迅速的合上了門戶大開的雙腿,夾得緊緊的。
「怎麼……不想讓我的雨露白白流走啊?」我壞壞地說道。這句話真的讓張姐有些左右為難了。
「高,你真是太壞了……」張姐略帶嬌嗔地罵道,紅著臉不敢看我。
「那就讓我好好看看……」我抓住張姐的膝蓋,「來麼美人兒,分開讓我看看你的小饞嘴吃了我多少好處。」在我的挑逗下張姐羞澀的分開了雙腿,好像初經人事的小姑娘。我看著眼前這幅景象,下身的雞巴已經漲到了極點,撲向床上的張姐,三下五除二剝光了她剩下的衣衫,把這個已經臣服在我「淫威」下的女人重新壓到了身下,這時我看見了張姐驚訝又略帶驚慌的眼神……那一夜,我和張姐不知疲倦的做了多少回已經記不清了,我們如同兩隻饑渴多年的野獸,放肆的交合著,我用我火熱的生殖器在張姐的花園裡耕耘著,用滾燙的精液一次次澆灌她的陰道和子宮,而這個風情萬種的熟女用她淫蕩的叫聲和泛濫的淫水回應著我的辛勤付出,我們藉助動物最原始最本能的行為傳達著彼此間的愛意,用彼此的體液滋潤著對方的身體和心靈。陰毛一次次被淫水浸濕,又一次次的乾涸,最後都黏在了一起,床單上枕頭上滿是愛液和精斑。只記得當窗簾縫隙中透出陽光時,我們才在瘋狂的交合中睡去,以至於錯過了上午的會議。
當我們走出如伊甸園般的1107客房時,感覺走廊的空氣特別清新,與身後那間屋子中充斥的濕熱曖昧夾雜著濃重男女愛液味道的空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夜的酣暢性愛,使張姐的臉龐在賓館天井射下的陽光照耀下顯得格外的紅潤,而我卻已經手軟腳軟,靠著依然悸動的心情強打精神。
來到賓館的大堂,我已經飢腸轆轆剛要往餐廳方向走,張姐拉住了我,「幹嘛去啊?」「吃飯啊……昨晚的功課太辛苦了……我餓了……」我笑著放肆的調戲到。
張姐臉上一紅假裝生氣地看著我,「就知道吃……先陪我在附近找找看有沒有藥店。」我一下明白了但還是一臉懵懂地問,「找藥店幹嘛?」張姐急了用力的錘了我一下,「昨晚你干過什麼壞事你忘啦!」「噢……我想起來了。」我壞笑著說道。「但是壞事,是咱們兩個一起乾的啊。」「你這壞蛋,得了便宜你還賣乖……」張姐又使勁給了我一拳,說完氣唿唿的轉身要自己出去。
我趕忙一把把她攬到懷裡,「別生氣寶貝,逗你的……我帶你去。」「你注意點……別讓人看見。」張姐環顧著四周試圖掙脫我。
「怕什麼啊,這是佛山沒人認識我們。」張姐這才放棄了掙扎,我大膽的摟著她的腰走出了賓館。
藥店很好找,旁邊不遠就有一家。「您好,需要點什麼藥。」服務員熱情的招唿著。
張姐看看我,發現我沒動於是走到櫃檯前問道,「有沒有緊急避孕藥啊?」服務員看了一下站在後面的我,笑了一下,「有的,我給您拿。」說著轉身去拿藥了,這時張姐轉身紅著臉瞪了我一下,我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這是您的藥,有3種您選一下。」張姐轉身去選藥,而我卻走到了安全套的櫃檯前看了起來。
「服務員,這款是怎麼賣的?」我指著一款情趣套問道。
「您稍等一下。」幫張姐選好了藥服務員來到我的面前,張姐也跟了過來。
「先生這款是情趣的,2只裝40元。」張姐一看臉立刻就紅了,使勁地掐了我一把。
「哎呦。」我叫了出來,「好好好,不買情趣的,就給我拿這款杜蕾斯緊繃12只裝的吧。」我故意曲解著張姐的意思,服務員低頭笑著把安全套拿了出來,這時張姐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卻拿我一點辦法也沒有。轉身氣鼓鼓的出去了,我趕忙結帳抓起那盒安全套追了出去。
回到賓館,張姐坐在餐桌對面虎著臉對我說,「你怎麼這麼壞,買那麼多那玩意幹什麼?」我一本正經地坐到了她的身邊摟住了她的肩膀,「咱們不是還有兩天才回去麼?難道你還想像昨天晚上那樣啊?」張姐的臉又紅了,「你可真是壞透了。」嗔怪著,然後又小聲咕噥著,「那也用不著這麼多吧。」我用力在她肩上一摟,揚起下巴壞壞地說道,「我還怕不夠用呢。」張姐不甘示弱的回道,「小心累死你這小王八蛋,看你回去怎麼和你媳婦交差。」我心想我已經讓你的老公做了王八了,「嘿嘿,我回去能不能和媳婦交差那還得看你能不能把我榨乾啊?」我得意地說。
「死鬼……別太貪玩了,身體都造完了。」張姐撫著我的臉用充滿母性的目光看著我說,「姐身子已經給你了,你不用這麼急。」聽到這些我下面已經筋疲力盡的雞巴立刻硬了起來,我真想就地把她扒光痛快的干一下。我一把抓過張姐小手按在了我已經勃起的褲襠上張姐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你瘋了,被人看見了。」手馬上縮了回去又重重的給了我一拳,不敢看我。
「怕我造壞身體,那你就給我買點藥補補唄,我補完了也都是你的……」我繼續挑逗著她。這時張姐的電話在衣兜里震動了起來,張姐疑惑地拿出電話,上面寫著「老公」。
「喂……」張姐接起了電話,聽筒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老婆,昨晚怎麼沒接電話呢,我給你打了幾次。」「哦……昨天太累,很早就休息了,電話調成了震動沒聽見。」這時張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她一定猜到了電話是被我調成震動的。
電話那邊她老公還在絮叨著什麼我沒聽清,只聽張姐說道,「開會呢,再過兩天就往家走了,別打了……不用你擔心。」然後電話就掛了。
張姐拿著電話看著我剛想開口,我就衝著服務生喊道,「服務生,來一杯溫水。」然後輕聲對張姐說,「先吃藥吧,然後咱們吃飯。」張姐也就把話咽了回去。水來了張姐剝出兩粒白色的小藥片放在掌心,這時藥片在她掌心顯得分外的白,白的刺眼,張姐看著藥片愣了幾秒,「吃吧……」我打斷了愣神張姐。她眼睛一閉手一抬吃下了藥片。吃過了我們的「早飯」我們就匆匆的開會去了。
接下來的兩天除了工作和吃飯,我們就是彼此探索對方的身體,揮霍著我們的體液,不知疲倦的做愛。離開的時候那盒見證了我和張姐初夜的杜蕾斯被我收藏了起來。短暫美妙的「蜜月」結束了,我們又回到熟悉的城市裡,回到了熟悉的人身邊,但是故事依舊在繼續,只是換了一種方式……
??????全文完
??????40216[ 此帖被後來~在2016-04-28 18: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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