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
你累了,該好好休息一下。今夜夢醒,朦朧中又見你側臥病榻的睡影,那份憔悴、那份疲倦,讓我這個即將不久於人世的人也不禁暗自流淚。
現在想想,不覺有愧:一個形如糟糠的老太婆子又有何等魅力讓自己心愛的寶貝疙瘩不離不棄地留守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疑慮當時母子二人的對天誓詞會否在日後遭受人責天譴?以至於現如今,既誤了自己兒子韶華易逝的大好青春;又惹來眾多親朋好友幾十年如一日的詰難非議。
回首往事,思慮重重卻難掩蝕骨真情。作為母親,歡愛一生,今朝入土。一對在年齡上天差地別的老母少子能夠相依相攜地濡沫良久,作為母親的我最終能夠在兒子無微不至的看護之下闔然長逝,也應算得上是一件沒有什麼值得遺憾的事了。而咱們母子二人的最終結合也應該算是一段連老天都暗自歆羨的姻緣巧合吧?
沒有丈夫的女人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更何況膝下還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丈夫早逝,撫育幼子、撐持家門。這些,都成為了作為母親的我應該認真考慮的問題,正因如此,我回絕了一切懷揣各種企願的追求者,只將你輕輕地舉起,以示眾人,表明自己作為一個母親的堅定選擇!
記不清有多少個夜晚,趁著你酣然熟睡,我對鏡花黃,解衣自憐。漸生老繭的手指摩挲著依舊形同少女的胴體,努力地尋找著與你那早逝的父親朝夕歡愛時留駐的痕跡,但卻遍尋無蹤。剎時間,恐懼與疑惑同時襲上心頭,我抱鏡痛哭,只為那與你父親徹底割捨的陰陽阻隔。
你的父親、我的丈夫,那個原本帶給這個家庭無限甜蜜與憧憬的人已漸行漸遠,收拾起悲傷,強顏出歡笑。因為還有一個不斷長大的兒子需要我的照料。 阿明,我永遠不會忘記,在你五歲那年,因為過節準備午間飯食一次切菜破手,劃傷動脈被切開的皮肉翻湧著血花汩汩流出,我強忍痛楚,面色蒼白的讓你撥號求救,你強忍抽泣,冷靜地撥通急救號碼,而我則因失血過多,暈厥在地。 醒來時,看到的是你堅強的目光。看我醒來,趕忙湊在我耳邊,不停地用你那童稚的聲音安慰著我,讓我「不哭不哭」。旁邊的護士小姐插嘴說你一下午依靠病床、不吃不喝地守護著我,直到我從昏睡中甦醒過來。那一刻,我掙扎爬起,將你小小的身子緊摟懷中,深怕稍縱即逝。
隨著你年歲漸長,每日望著懂事的兒子幫忙操持家務;或是歡天喜地的飛奔前來,將一張張幾近滿分的應試答卷展示在我眼前,內心的喜悅總會暫時遮掩住不堪的往事。我會送上一個誇獎的吻、一個鼓勵的擁抱,最起碼也會在你帶給我舒暢心情的時候給予一個肯定的眼神。
事後想想,是否就是這種並不恰當的鼓勵方式,讓一個在母性的懷抱里成長起來的兒子逐漸地萌生出對於一個寡居母親的愛戀之情?還是說,就像弗洛伊德所描述的那樣,你天生就是一個具有戀母情節和戀母取向的背德種子?
我仍記得那個充斥著蟲鳴與灑滿落英的秋天,出國遊學歸來的你再一次向二十年前的嬰孩一樣湊近了那個早已不再年輕的我,對我說,你愛我。並且解釋:這種愛不是孩童對於母親的依戀,而是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渴求。當我驚恐的拒絕時,我被一雙發達有力的男性臂膀所緊緊環抱,一副熾熱的口唇貼在我的耳旁,一字一字地輕聲補充:同時,這也是一個女人對於男人的需要。
這句看似忤逆的情話觸動了我紛亂的心弦,二十餘載的空守寡居,難道只為等來一句理應回絕的請求?
「媽……」
你一邊呢喃,一邊形同幼時吃奶般分開我的衣袂,拉掉我的乳罩,將我那久未碰觸的肥碩乳蒂銜於口中,吮吸不止。而我則痴痴呆呆,斜倚門楣,不知作何理會。
從小看著你哭,瞅著你笑,以致於在你成年長大之後卻仍舊在內心把你歸為一個幼稚單純的娃娃。直到你嚴肅逼視,真情吐露。那時,我淚眼婆娑,如此之近地看著你,你的影像卻顯得如此模煳而陌生。不像我的兒子,倒像一個令女人怦然心動的男人。而在自己的潛意識裡,何嘗又不把他看作是離自己最為近、最為親密的男人?
一夕為母,則朝夕為母。對於你我始終有愧,沒能給你一個完整的父愛,只能用幾近癲狂的母愛來作為回償。是你的勇敢觸動了我深埋內心的隱私,那一點肆意蔓生的罪惡之花也就在此時此刻,深種心間,難棄難捨。
阿明,還記得母親乳下的那抹嫣紅嗎?你一定記得的,那一夜,我答應了你,你卻在我久未人嘗的乳上犯下了輕狂躁進的「錯誤」。看著你惶恐自責的的樣子,不禁一笑:世上有哪個兒子會在人倫初破的前夕在母親胸前平添一個滿含愛意的瘡疤?
痛於肌膚,愛在心上。
為了撫慰我胸前的那一抹創傷,你像頭溫順的牛犢,舔舐著我紫熟飽滿的乳蒂。舉手投足間顯露出溫情脈脈的處男情懷即便是你那英年早逝的父親也不曾擁有的魅力;而我則像一隻豐腴的羔羊將自己獻祭於一匹年幼的色狼。肉體被你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所迷醉、挑逗,禁不住與你一道在愛欲的滔天巨浪中起伏馳騁、髮絲直甩。
汁水淋漓間,你說,要深入桃源、一窺究竟;而我則面如火燒,羞澀欲掩。 你便輕輕地擁攬著我,拉住我顫抖的雙手傾訴無邊無盡的男女深情。禁不住你的甜言蜜語,我想,還是算了吧,此生此世,自己的身子終究是兒子的,既然他喜歡,不也正是說明了我這個老太婆子還是擁有些許資本與魅力的嗎?
阿明,記憶猶新的還是我們第一次未曾間斷的親密愛撫。那一次,像你兒時一樣,我撫摸著你頭頂柔軟的發梢,輕輕地為你搔著痒痒,只不過這回是一邊搔癢一邊看著你那形如小貓食糨般在我濕滑的陰阜上舔而又舔,幾番吞吐,已讓我下身抽動、嬌吁不止。
懷著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態,我不禁拍拍你的鹵門,警告你動作要小一些,不要驚醒了鄰舍,以致生出一些口舌是非。而你卻愈發刁鑽,突然惡作劇般的用齒間輕叩我那粒肥凸飽滿的陰蒂嫩肉,惹得我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挺動嬌喘,緩轉之餘不禁對你白眼相視,而你則擡起頭來呵呵大笑,口角四溢著濃液白漿。 「咦,髒死了,快去擦擦……」
我不禁皺眉,面對自己的穢物,你卻能安然咽下。
「什麼嘛,對我來說,媽媽的胯下隱藏著時間最為好吃的瓊汁玉液,不知父親生前是否有福消受呢?」你一邊溫柔地駁斥著我的說辭一邊伸出舌頭,貪婪地刮舔著嘴角。對我那不斷湧出的體液,充滿了無盡的貪慾與期盼。
望著你又把手指伸向我那早已是泥濘不堪的胯下,一切的反對與勸阻只能化作嘴間發出的輕微哼鳴。
「隨你折騰吧……」
我把頭偏向一邊,默默地享受著兒子指尖的溫柔。
兒子提到了至死也未能謀面的父親,而我此刻卻在享受母子交媾的溫存、甜蜜。阿明,望著你幸福的笑臉,我品不出內心究竟是何種滋味。
陰蒂在兒子滑膩的手指彈撥下跳動不止;屄口在肉莖的插弄中不停地翻湧著濃郁的春水。我的心也在倫理與肉慾中顛沛流離。迷離的視線中閃現出的不僅是此刻在我身下套弄不止的你,還有你那死去多時的父親,還有童年時一同沈醉於性遊戲之中的小夥伴們的模煳身影。阿明,你知道當時我在想什麼嗎?我並不能清醒的知曉放縱於母子情慾間的我和你誰對誰錯,或許誰都有錯,或許誰都無錯,或許錯的只是我選擇這份禁忌感情時剎那間的動搖與恐懼吧?
對於兒子主動奉上的愛情,即便是被動接受,罪責也往往歸咎於母親。作為長輩,我沒有約束你的不倫愛欲,這是我作為母親的失職。
世間的愛本來就沒有對錯之分,凡俗禮法聒噪的多了也就稱之謂「錯」。譬如像一個少夫娶了老婦,世人因為沒有經歷這份感情的選擇,凡此種種,覺得都應是禁止與指責的,卻沒有將心比心地想一想促使他們拋棄年齡與成見,大膽走到一起的最終緣由。難道愛情僅僅停留於男人對女人、女人對男人,彼此雙方青春、豐滿、充斥著亢奮與激情的肉體的迷戀與沈醉?
阿明,我和你的選擇本來就沒有錯。既然是男女雙方心中希圖歸屬的真摯情愛,我們努力經營的母子之情又有何罪之有?
「嗯……哦……」
一陣迅猛的抽插,將我的萬千思慮拉回到了與子相愛的現實之中。收拾起瑣碎的心思,我將一頭黑髮鋪散在兒子的胸膛,靜靜地傾聽著其中猶如火山噴發之前的狂嘶怒吼。一瞬間,我覺得深入體內的猙獰巨棒有種重回母體的感覺,肉和肉之間的接觸與摩擦,是那樣的恰到好處。擡頭望著你緊閉的雙眸,我知道你應該與我有著相同的感觸。
「媽,我要射了。」你小口啜囁著,牙齒在噝噝地咬著氣。看得出這種抽插多時、臨近噴射的快感是多麼的美妙與難耐!
我還未來得及吩咐一二,你已經一把將我腰肢緊摟,怒拔挺脹的胯下分身拚命地向上抵緊我那急劇收縮的花心,沈悶的「噗噗聲」已然響起。此時此刻,我已丟棄了原本揣摩良久的勸慰與說辭,在無限激烈的性衝動下擡起臀部迎合著兒子一波猛似一波的射精狂潮,直到那黏膩濃白的液體衝破大小陰唇的阻遏從我的屄口四溢而出。
短暫的一剎,值得用一生一世來陶醉。我在上,你在下,我們四目膠合,口舌相吸。你把我疲軟下滑的身體向上抱了抱,兩手緊扣在我的臀縫裡,拂弄菊花、捻玩陰肉。
「媽,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射在了裡面……」你看起來一臉愧疚,手上卻極不老實,分開兩瓣嬌艷粉嫩的肉膜,開始撩撥我那深藏不露的細小尿孔。 怎麼看兒子,終究都如同情竇初開的孩童一般。
感受著下身一陣高過一陣的快感,情不自禁地融入到了兒子所營設的把戲之中。那一夜,鳳凰涅槃、如獲新生,就此奠定了我們母子二人生生相守的愛情誓言。
從前看過諸多感天動地的世間母子真情,阿明,有誰能夠像我和你一樣,既有親情的相互關愛,同時又食味於肉體的不盡纏綿之中?
問世間,有誰能夠跳脫出生老病死的輪迴?人既為人,終歿黃土。和兒子在一起,我便想到了終有一日會先他而去。誰知此番預想竟會來的如此之早。半個月前腹痛難忍,起初原以為小病無事,吃藥忍忍就會過去。兒子死活不依,溫言軟語、軟磨硬泡,將我扶入醫院接受檢查。結果是作為生者的我們誰都不願看到的結果——宮頸癌晚期,已是無藥可治,無醫可求。
住院半月以來,你向公司告請長假,奔走里外,求醫問藥,只為了我這將死之身。我說,兒子啊,將死之人,徒勞這些工夫又有何意義?你只顧掛瓶端藥,流淚不語。
今晚入睡之前,你一改往昔剛強,形同少女般羞澀地站在我床前,捉手捉腳、促狹不已。
同床共枕二十餘載,早已是心意相通。我已猜測來意,敞懷以待。你將我輕輕扶起,俯下身子,口舌靈動地舔吮著我那對早已是乾癟下垂的乳房,一邊輕撫著我手上的刀痕瘡疤。溫存過後,淚痕依舊。
懷抱兒子,相擁而眠,多少個日日夜夜的床第追逐,竟是圍繞著一對貪歡母子的愛戀而展開的。
時至今日,即將離別,難忘那朝朝夕夕的男歡女愛,淚眼瞥處,依稀可見你夢中淚花閃爍。
兒子,我最最親愛的兒子。是你,讓我從痛失丈夫的無盡悲痛中緩緩走出;是你,讓我享受到了世間嚴刑禁錮下的母子天倫。兒子,我活著的時候,你是我唯一的寄託,唯一的伴侶,現在你已成長,已然獨立,希望在母親不在的日子裡,重新振作起來,去找尋像我一樣體貼你、呵護你的另一半。媽媽地下有知,也應知足了。
愛你的母親
×年×月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