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五十平米左右的磚瓦房裡,一個高大的戴眼鏡的男子,正在拖動一個麻布口袋。
這個男子看起來斯斯文文,老老實實,一看就是很規矩的上班族。地上的麻袋裡,不知裝了什麼,對於這個男子來說,又沉又重。
戴眼鏡的男子,把麻袋拖到屋子中間,用刀劃開麻袋口。麻袋裡面,竟然是一個身穿黑色女OL職業裝,前凸後翹,皮膚白嫩的年輕少女。
那個少女非常漂亮,臉蛋粉里透紅,就如桃花,黑色的秀髮又長又柔順,如絲綢。少女的身材也很苗條。她穿著短裙,一雙性感修長的腿,穿著薄如蟬翼的黑絲,腳上蹬著高跟鞋。
可是,少女被反綁著,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被黑布條死死勒緊,口水沾濕了她的衣襟。她漂亮的雙腿,並在一起,腳踝處被麻繩捆著。
而且,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識。少女的胸起碼有C 罩杯,她胸前露出一抹雪白。
只見她胸前的名牌上寫著:「高級經理文馨。」把文馨拖到屋子中間,似乎耗費了男子不少的力氣。
「哈哈哈。真不容易,我費勁千辛萬苦,終於把你弄到中東這個小國家來了。
到了C 國,其他哪個國家的警察也奈何不了我了!」戴眼鏡的男子狂放地笑道。
「先給你鎖上這個項圈……你在這裡,就插翅也難飛了。」男子從旅行包,拿出一個不鏽鋼合金材質的項圈,鎖在文馨粉嫩的脖頸上。
項圈厚一公分,寬三公分。項圈上刻著字:「淵今的女奴文馨。」項圈背面還有一排小字:「如遇到此女奴逃跑,請撥打電話XXXX或聯繫女奴主人。項圈合法編號XXXX」
戴眼鏡的男子的名字,正是淵今。
「嗨,醒醒!」淵今輕輕拍打文馨的美貌臉蛋,解開文馨腳上的繩索。
「嗚?嗚嗚嗚!」文馨幽幽醒轉,害怕得直叫。
淵今覺得文馨得聲音非常好聽,文馨恐懼害怕的「嗚嗚嗚」的叫聲,簡直是最動聽的天籟。
「嘿!嘿!冷靜!你如果照我說的做,我就不傷害你!明白嗎?!」淵今壓在文馨的身上,文馨絲毫無法反抗。
淵今這麼對文馨吼了好幾次,文馨終於平靜下來,驚恐地點點頭。
「站起來。這邊走。」淵今輕柔地扶文馨起來。文馨什麼也看不見,說不出話,只好任由淵今擺弄。
淵今扶著文馨,向房間深處走去。這麼小一間五十平米的房子,居然內有乾坤。淵今扶著文馨走到牆角,拉開一個地板活動門,下面居然有樓梯。樓梯不很長,通向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高兩米,只有十幾平米大,有個細窄走廊,有個兩米高,五米寬的巨大黑鐵牢籠。
淵今扶著文馨,走下樓梯,把文馨關進了牢籠里。
「嗚嗚嗚嗚!」文馨陷在一片黑暗中,又驚恐,又無助。
淵今貪婪地看著文馨胸前,露出的雪白肌膚,在鋥亮項圈襯托下,文馨的鎖骨雪膚是那樣誘人。
「別吵,別鬧。我就給你解開,讓你自由一點。不許耍花樣!明白嗎?」聽見淵今的威脅,文馨明白,現在要讓眼前的綁匪安心下來,不傷害自己。
文馨乖巧地點點頭。
淵今覺得文馨鵝蛋型的臉蛋,這樣銀鈴般好聽的聲音,這麼苗條火辣的身材,簡直棒呆了。淵今幾乎不想解開文馨,就讓文馨這樣無助,這樣只能依靠他。
但是,淵今依然解開了文馨。因為,他帶著文馨,漂洋過海,又坐輪船,又坐車,跑到這個遠離原來國家的中東小國家C 國。文馨已經被綁了太久。
淵今先解開了文馨的手,然後解開了蒙住文馨眼睛嘴巴的黑布條。
文馨張開模煳的眼,有些不適應光亮。她打量了下四周,發現身處一個地下黑牢。鐵籠里角落有個馬桶,洗漱台。靠牆位置放了一張床。鐵籠外面,垂下數條鐵鏈。
地下牢籠四面牆都是未經裝飾的水泥牆,一面牆上方,有個方窗通氣透光。
文馨的目光,最終,鎖定在眼前男子的臉上。她大驚失色,罵道:「淵今?!
你是不是我的助理,唐淵今?!」
淵今嘴角揚起一抹壞笑,張開雙臂,戲謔地對文馨說:「歡迎來到C 國!」文馨的手腳被捆了好久,還沒回過血,有些發麻。但是文馨奮力地站起來,給了淵今一個耳光。
淵今沒有躲閃,也沒有還手,硬挨了文馨一巴掌,臉上有了五指印,眼鏡也歪掉了。
「為什麼?我待你不薄……我……」
文馨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淵今扶正了黑邊眼鏡,拿出了手機。手機上,有一張照片,照片上,在文馨的辦公室里,文馨坐在辦公桌上,撩起了裙子,張開穿著黑絲的腿。她蒙著眼,帶著手銬,雙手拿著按摩跳蛋,瘋狂地隔著胖次和絲襪,按摩自己的陰部。
照片上,文馨是那樣的瘋狂,那樣的忘我,滿臉發情的表情,口水流到下巴也毫無察覺。從照片可以清楚地看到,文馨用按摩跳蛋,按摩的地方,絲襪和小褲褲濕了好大一片。不明液體,從辦公桌上,滴答滴答地,掉到地上……「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當文馨看見這張照片,她驚訝得捂住了嘴,再也沒有盛氣凌人的口氣。
「哼。」淵今把手機揣回口袋,冷笑一聲,說道,「你每個星期,總會有兩三天,藉口加班,卻把自己鎖在辦公室里自慰。你每次自慰,都會把自己以各種方式捆起來,還叫得非常大聲……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還有,你每天都穿著齊B 的超短裙,穿著黑色絲襪和高跟鞋,在我面前罵我。你總是罵我,罵我這,罵我那……」說到這,淵今有些激動,「你分明就是想引誘我!對不對?!」
文馨被淵今的氣勢鎮住了,其實,從看到那張照片起,文馨就明白,自己完全落入了淵今的掌控之中。
文馨是享譽業界的高級公司經理,前兩天才上了報紙頭條。在頭條照片上的文馨,是笑盈盈和市長握手的白道精英,是風光無限的地方人物。
淵今手中的照片,要是流露出去……「女總裁文馨,在辦公室玩自虐走火」這樣的新聞,估計各大媒體會非常感興趣的。尤其是八卦的國人,一定樂於追捧這樣的頭條。她文馨,會比現在更有名一萬倍,可惜,是錯誤的名聲……「你,你還沒回答我,你為什麼有這張照片?」文馨色厲內荏地大喝,試圖重新在淵今面前,找回自己以前的威嚴。
「有一天,你自慰的時候,忘了鎖門……偏偏你還蒙住自己的眼。我悄悄拍了這張照,關上門離開了。你都沒有發現……」淵今嘲諷地笑道。
「你,你胡說!我外號星奈子的,文,文馨大人,才不會做這種事……」「嘻嘻,你要是不做這種事。我手上怎麼會有你的照片?要不是拍下這張照片,讓我日夜慾火中燒,我還不會,把你擄掠來C 國呢……」「什麼,什麼國?我聽都沒聽過有這種國家。你少唬我了。說吧,你要多少錢?不論你要多少,我都給得起……」
文馨雖然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其實她已經嚇破了膽。淵今看起來,既高大,又可怕。說話的時候,文馨一步步怯生生後退。淵今卻一步步緊逼。
文馨退到了牆邊,背靠地下室水泥牆,已經退無可退。淵今比文馨高 一個頭,他伸出一隻手,撐在牆上,身子幾乎壓在了文馨的身上。
文馨的心,如小鹿亂撞。
文馨試圖說服淵今:「你放我走吧。其實,其實我……」「你以為只是錢的問題?!你平時太囂張了,總是說我這不對,那不對……而你的女秘書小王,學歷比我高,和你一樣是女人,長得好看。女秘書小王卻什麼都對,永遠不會犯錯!你明白嗎?!」淵今最後一句話是吼出來的。
「我,我道歉……請放我走。我不會告發你的……我會給你很多錢,而且,我道歉……」文馨蹬著高跟鞋的性感雙腿,有些微微顫抖。
「恩~你要早用這麼怯生生的,嬌嗲嗲,像女人的聲音說話……你在公司,也不會被叫做母老虎了。」
「他們竟然私下裡這樣叫我?額,我錯了,請放我走吧……」文馨沒有說完,淵今霸道地吻住了文馨。讓文馨剩下的句子,吞了回去。文馨用纖細雪白的小手打淵今。淵今把文馨的雙手,按在牆上,強行把舌頭伸進文馨的嘴裡。
文馨幾乎無法唿吸,嘴裡鼻子裡都是淵今的氣味。
「噢!你敢咬我?!」淵今突然唿痛,放開了文馨。
「像個男人一樣,放我走吧。趁警察找來之前,我不會告發你的……」文馨強自鎮定地理好了衣服。
但是,捂著胸,一臉嬌羞的文馨,卻羞恥地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對淵今的吻有了誠實的反應。她覺得胸部變得好奇怪,乳頭髮硬。如果蹲下去,從文馨的裙底看去,會發現文馨的胖次,有一小片濕痕……該死,現在可不是發浪的時候,我為什麼這麼敏感?文馨想。
「警察?你以為還在原來的國家嗎?我們坐了那麼久輪船,你即使被捆在麻袋裡,你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們現在在中東一個小國家,這個國家叫C 國。原來國家的警察,是管不到這裡來的。而且,C 國允許女性性奴買賣,是個奴隸制國家!你被我擄掠來這裡,你脖子上鎖了代表性奴身份的項圈,我再去辦下手續,你就是我合法的奴隸了!」淵今猖狂地叫囂,不停地指著地上。
「什麼,什麼C 國。不可能有這樣的國家,我從沒聽過……」文馨一臉驚愕。
「連你都沒聽過,你不是哈佛才女嗎?雙碩士學位精英嗎?那你指望我們原來國家的警察,找來這裡嗎?」淵今得意地笑道。
「不,不可能……我的手機……」文馨摸身上,一無所獲,她抓住淵今的衣領搖晃,「還我手機錢包身份證……」
「做夢吧!敢咬我!我把你關在這裡兩天,我需要花兩天時間,辦好手續。
手續辦好後,我們就是C 國居民,你就是我的合法性奴。在這個國家,除非年老或醜陋,沒有人要的女人。大部分女人都是性奴……」「我不信……放我走……」文馨慌了,拉著淵今的胳膊。
「老實呆在這……」淵今把文馨扔在鐵籠里的床上,關上鐵籠,上了鎖。他「登登登」通過樓梯,出了地下室。
當淵今把地下室的,活動地板門關上。文馨呆在地下室牢籠里,立刻陷入黑暗和恐懼。唯一帶給她光明和空氣的,只有牆上,一小方窗子。那麼小一個窗子,還被裝上了鐵柵欄。
文馨突然摸到脖子上的項圈,她覺得好恥辱,她摸到項圈上刻了字,卻不知道刻的什麼。她努力扒下項圈,項圈上了暗鎖,不大不小剛剛好鎖在她的脖子上。
文馨垂下淚,她這樣二十多歲,青春年華的少女,卻被鎖上屈辱的項圈,這是多麼大的羞辱?!
文馨踩在床上,努力通過地下室牆上方窗,向外叫喊,唿救。根本沒人理她。
好不容易一個老婆婆,從方窗前走過。文馨還以為得了救星。
文馨趕緊對老婆婆說:「求求你救救我。」
那老婆婆看起來是當地人,脖子上帶了幾圈金項鍊,手上帶了好幾個金鐲子,全身皮膚黝黑,有點像是非洲人血統。
文馨滿以為就此得救,卻沒想到那老婆婆,張開滿口殘缺黃牙的嘴,啐了文馨一口口水,罵道:「臭婊子,別吵了。再大喊大叫,吵到老娘睡覺。老娘不但要找你主人麻煩,還要從這窗子裡,給你塞一泡我愛犬的狗屎!」文馨漂亮白美的臉蛋,被老婆婆噴了一臉,黏煳煳的口水,又臭又噁心。可是,文馨不想放棄獲救的機會,她繼續叫道:「求求你救救我,我會給你很多錢,美元,我給你美元!」
聽到美元,老婆婆停下了腳步,回到窗前,又吐了文馨一口口水:「我要是救了你,依照C 國法律,我全家都會被賣成性奴。去你的美元,有錢了不起啊?!
沒看見老娘戴的金首飾嗎?」
老婆婆說完,不理會文馨的吵鬧,兀自走了。文馨又叫喊了好幾個小時,方窗前再沒別人走過,沒人再理會她。
洗乾淨臉的文馨,摸著項圈,流淚道:「怎麼會這樣?淵今……」這天一直到晚上,淵今也沒來看文馨。可是,就在這牢籠里,文馨居然躺在床上,不可抑制地,撫摸起了自己的身子。
「嗚,以前,做夢有時候會夢到,被賣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妾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被粗野的漢子輪流艹……沒想到,卻讓淵今為妾身實現了嗎?噢……好有感覺……」
文馨躺在地下室,髒污的床上,一手隔著衣服,揉捏自己的蓓蕾,輕輕揉搓胸前柔軟雪白的雙峰,一手隔著小褲褲,按著尿道口,快速地摩擦。
「恩~好想要~不行,我在做什麼?我現在是被綁架……真的被綁架……好刺激!好想被什麼東西捆起來……好熱,好癢……」文馨張開腿,把被子裹成團,騎在被子上,前後磨蹭。
「嗚~啊……項圈,好牢固。該死的淵今,竟然給妾身鎖上項圈。好棒的項圈~我早就想買一個了……可惜,一直沒找到我的那個他。恩哼……好舒服……」文馨這天晚上好晚才睡著,可是這晚,淵今始終沒出現。文馨看地牢里只有她一個人,她把地牢的方窗,用床單遮住。
她撩起裙子,她張開腿,把雙腿間的部位,在鐵籠的欄杆上,上下磨蹭……「好癢~我是不是應該有個,被綁架的樣子?可是,對方是淵今,卻又覺得莫名的安心……噢,舒服……」
兩天後,文馨晚上又自己折騰自己,她一粒米也沒進,只喝了點水。餓得沒力氣了。
淵今走下地下室,顯得很高興。
「手續辦妥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合法性奴。我們都是C 國居民,不過我是你主人,你是我性奴。一切都是合法的。」淵今給文馨帶了麵包水果,刀叉,牛肉,和一套衣服。
淵今打開牢籠,把帶來的東西,遞給文馨。
「我要換衣服,你可不可以背過去?」文馨害羞地問。
「我們會在這裡天長地久地住下去,你遲早要被我看光的。」「以後,給你看。現在,我要換衣服……你能轉過去嗎?」「好吧。」淵今轉過身。
文馨拿起水果刀,劃了淵今手臂一下。
「噢!」淵今手臂頓時鮮血淋漓,雖然傷的不深,但傷口很長,血流得很多。
「別過來,別逼我。」文馨拿著刀,面向淵今。
「放下刀!你做這些都是徒勞的。」
「去你的C 國法律,去你的性奴!星奈子文馨,要自由!」「你可以試試。」淵今一點也不慌,出奇地冷靜。
「別逼我。」文馨對淵今拿著刀,她繞過淵今,趁牢籠打開,地下室門沒鎖,她跑了出去。
當文馨跑出淵今的小屋,她只跑了一百米的距離,就來到了街上。街上人很多,車水馬龍。街兩邊有許多擺攤的攤販,這裡看起來既貧窮,又落後,但是人很多,表面看起來很繁榮。
文馨舉目四望,看見這裡的建築,很有特點,有的建築修得富麗堂皇,兩三層樓,但有的建築是紅磚石棉瓦的平房,形成鮮明對比。
「救我,救我!」文馨見到人就喊。
可是,路人湊近看了看文馨脖子的項圈後,理也不理文馨,兀自走了。
文馨突然看見,街上,有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手裡拎著兩根鐵鏈,正在遛狗。可是,中年男人遛的狗,不是普通的狗,而是兩個豐臀巨乳,沒穿衣服的妙齡少女。
那兩個少女,四肢著地,身上帶著純銀裝飾,帶著臂環,項圈,腳鏈什麼的。
那兩個女孩沒穿衣服,被中年胖子牽著,在地上如狗一般爬行,卻絲毫不覺得羞恥。
這裡的路人看見這一幕,也自己走自己的路,就像司空見慣。沒人大驚小怪。
「不,這不是真的。這裡真的不是原來的國家,C 國,現代真有奴隸國家?
我不信……」文馨向外跑去。
她一路上,碰見好幾對情侶,女生都是像性奴一樣光著身子,帶著項圈。周圍人,對這些情況都習以為常。偶爾也有,有錢的女人,牽著男性奴。
文馨看見這些,幾乎絕望了。她瘋狂地跑,跑累了就走。當她走了大約一公里路,走出市區。她又走了一公里左右的山路。
她發現,這裡貧窮得可怕,卻似乎有很多開好車的有錢人。田裡丘陵的荒草,長得一人多高。越是遠離市區,越是荒山野嶺。
當文馨走山路走到盡頭,她絕望了。因為她走到了海邊,這裡居然是一個島國,一個小島。
高跟鞋磨痛了文馨的腳,可是殘酷的現實,擊碎了文馨的心,擊碎了文馨的希望。
「尼瑪,不可能的,竟然真的有把女人當性奴的國家?!C 國?!去尼瑪的!」文馨撿起一塊石頭,扔進海里。
「船!我要找船離開這裡……」文馨摸遍全身,居然在身上發現了一張美元。
文馨開始沿著海岸線,尋找肯搭載她的船隻。突然,她在前面,看見了身穿警察服飾的壯男。
她開心地笑了,她歡快地跑過去,不顧穿著高跟鞋的腳,有多麼的痛,差點扭了腳。她跑到穿警察衣服的男人身前,問:「你是警察嗎?我要求助……」好在沒有語言障礙,穿警察衣服的男子,懷疑地看著文馨,說:「是的。女士,你需要什麼幫助?」
灰頭土臉的文馨,頭上還有一根稻草,已經引起了警察的懷疑。
「我是被人抓來C 國的,我叫文馨。我原本是X 國的人,求求你,救我。有個變態囚禁我,綁架我來到C 國。求求你,一定要送我回X 國。我有錢,我有美元!」文馨幾乎語無倫次,她驚慌地重複著這幾句,幾乎像個神經病,她揮舞著手裡的唯一一張美元。
「我們為人民服務。女士不要驚慌。」警察不慌不忙地收起了文馨的美元。
「是的,是的。謝謝你。」文馨感激流涕。
「額……你有護照,或者身份證,或者任何可以證明你身份的東西嘛?這是我的警察證件,我現在懷疑你非法入境。」警察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沒有,我身上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被那個綁架我的變態搜走了……我是逃出來的,我現在身上什麼也沒有……我是被綁架來的,我沒有犯罪,我不是非法入境……」文馨急忙解釋。
「等等。」警察打斷了文馨的喋喋不休,「……誰說,你身上沒有東西,能證明你的身份?」警察的目光看向了文馨脖子上,鋥亮刻字的項圈。
「什麼?」文馨呆住了。
警察伸手勾住文馨的項圈,文馨被勾得身子前傾。文馨覺得好屈辱。
「別亂動,女士。」警察開始看文馨項圈刻得文字。
「這不能代表什麼?這是綁架我的變態,強行給我戴上的……」文馨連忙解釋。
「閉嘴!轉身!」警察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變得粗野又蠻橫。
文馨被警察擺弄著,轉過了背。警察撩起文馨背後的頭髮,文馨覺得後脖子痒痒的。警察讀完了文馨脖子項圈,正面後面刻得所有字。
警察突然就拿出手銬,抓住文馨纖弱的手腕,「咔嚓」「咔嚓」把文馨反銬起來。
「跪下!」警察喝道。警察說著,一踢文馨的膝彎。
文馨背對警察,硬生生跪在了地上,海灘邊碎石子,咯得文馨的膝蓋好痛。
文馨覺得膝蓋已經破皮流血了。
「為什麼……」
文馨還沒問出來,警察已經公式化地暴喝起來:「閉嘴!賤女奴,你不過就是一個逃跑的賤奴!還敢騙我?!作為女奴,你竟然敢逃跑,已經觸犯了C 國第八款第354 條!如果你的主人淵今先生,不肯饒恕你!你將被烙上烙印,公開拍賣!就像一頭豬,你這賤女奴!作為女奴,你根本就不能持有任何財產!你還偷竊你主人的錢,而且,你試圖賄賂警察!這夠你坐一輩子牢的,你這一輩子都將以女奴的身份,度過餘生!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沒權請律師!」「什麼?」文馨幾乎要哭出來。
警察又掏出一副輕巧的鋼腳鐐,鎖在文馨穿黑絲的雙腳腳踝上。他粗野地提起文馨的手臂,文馨的胳膊被提得生疼。
「不!這是什麼狗屁法律?!我要上訴,我要請律師!」「差點忘了……」警察狠狠打了文馨肚子一拳。
文馨痛得彎了腰,什麼話也說不出。文馨覺得肺里的空氣,全都跑光了。
警察竟然掏出了一個口球,粗野蠻橫地套在文馨的嘴上,又把口球的系帶在文馨腦後系牢。
文馨的嘴角流出口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了。文馨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
「走!別裝死!」警察粗野地推著文馨,走向不遠處的警車。
文馨腳上腳鐐的鐵鏈,刮過地上碎石,發出「叮鈴鈴」的響聲。可是,文馨走著走著,卻覺得一股慾火在心中點燃。
這不是我朝思暮想的H 情節嗎?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實現,真諷刺。噢,不,我為什麼越走,越H ?不……文馨在心裡想道。
文馨的唿吸居然急促起來,小腹就像著了火,屈辱和被強制的感覺,就像燃料,讓火燒得更旺盛了。
警察該不會,就在車邊,就把我按在引擎蓋上,把我強啪了吧?文馨這麼想著,乳頭居然硬了。
警察帶著文馨,走到警車邊。被強啪的景象並沒發生,警察直接把文馨塞進了后座。
令文馨更屈辱的是,警察用座位上鎖的一條鐵鏈,鎖住了她的脖子。
艹,我現在好想摸我的小穴……文馨很驚訝,自己心裡,現在居然想的是這個。
被這警察強啪也不錯啊,至少說明自己的魅力很高。這個警察,肩膀好寬,腰好粗,好強壯……我在想什麼?文馨又想道。
可惜,或者令文馨慶幸的是,警察把她塞進警車后座後。警察並沒有侵犯她,而是坐在駕駛座,在小本子上寫寫畫畫。
幾分鐘後,警察開車,把文馨載回了淵今的屋子。
文馨驚訝得眼睛都睜大了,她穿著高跟鞋,腳都被磨破皮了,走得好痛,走了那麼遠。竟然又被警察,用車載著,送回了淵今這裡?!
文馨簡直覺得不可思議。文馨拚命地叫喊,掙扎。可是,這不但毫無用處,反而顯得她更加誘人。
文馨好想說,送我回原來的國家,我要請律師!可是,文馨現在,只能戴著口球,「嗚嗚嗚」地亂叫,口水一絲絲晶瑩地從她嘴角流下。
「別叫!真羨慕你主人,要不是C 國法律限制,我立刻就艹了你!可惜,艹你我會丟掉飯碗。你要是再在那掙扎,叫喊,我立刻把雞巴塞進你的下面……」警察坐在駕駛位,用倒車鏡,看坐在后座的文馨,「嘖嘖嘖,安靜,這就對了,真是個標緻的美人。」
「看在你長得漂亮的份兒上,我再義務向你普及一下C 國法律。不管,你是被擄來,被綁來,或者被綁架來C 國。只要你到了C 國,你主人向政府,註冊了你的性奴身份。你脖子上……」警察指了指脖子的位置,對文馨接著說,「你脖子上,戴上了C 國政府發放的,合法的性奴項圈。你就是你主人的性奴,你不能逃跑,不能持有財產。你整個人都是你主人的,你主人怎麼對你都可以。能夠決定你的生死!」
「但你要是敢逃跑,或反抗……乖乖,你的麻煩就大了……明白?這就是C國法律,鐵的法律。明白?」警察漫不經心地說。
「OK,我們已經到了你主人家。我要下車,查一下你主人是不是有合法的性奴手續。如果有……」警察說著下車。
文馨看見淵今,就站在家門口,和警察交談了幾句話。淵今給警察看了幾張紙,警察點點頭,回到警車旁,打開門。
「下來,賤女奴!」警察解開文馨脖子鐵鏈,拉著文馨項圈,就把文馨粗野地拉下車。
幾乎拖著文馨,警察走到淵今身前,問:「這是你的女奴嗎?淵今先生?你確認一下?」
淵今點點頭,感激地對警察說:「謝謝你,請你放開我的女奴,把我的女奴交還給我。」
文馨幾乎被警察拖得,出不了氣。
「不不不……」警察突然阻止淵今的手。
「聽著,這個女奴觸犯了好幾條法律,她逃跑,偷竊,而且試圖賄賂我。還試圖引誘我……」
「嗚嗚嗚!」文馨表示抗議,儘管她的項圈被拖著,她唿吸困難。
「所以,如果淵今先生你原諒這個女奴,這個女奴我們可以交還給你。如果您不原諒她,她就會在屁股上,烙上個通紅的烙印,被公開賣掉……」警察繼續對淵今說道。
「當然,我原諒她。把我的女奴文馨還我……」「不不不,我們為人民服務,這樣還你不行。這個女奴身犯重罪……」警察說著,猛地一拳打在文馨的肚子上,又提起膝蓋,猛擊文馨雙腿之間的部位。
「嗚!」文馨痛得再也站立不穩,眼淚花瞬間就出來了,她被打得躺在地上,縮成一團。可是她被反銬著,什麼也做不了。
「嘿!你做什麼?!」淵今瞬間火大了。
「冷靜!你如果襲警,我可以擊斃你!」警察的手已經握住了腰間槍柄。
「是的,我說了,我原諒我的女奴。把我的女奴還給我……」淵今連忙說。
「是嗎?!」警察穿著黑色皮鞋的腳,又是一腳踢在地上的文馨身上。踢完後,這警察還若無其事地對淵今說,「你知道的,我們為人民服務,這個女奴犯有重罪。這個問題,我很為難……」
「好吧,好吧。你冷靜點,這不好!這一點也不好!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們為難……」淵今趕緊掏出錢包,數了錢給警察。
「為您服務,先生。您的女奴我就交還給您了。請你看管好她……」警察打開了文馨的手銬腳鐐口球,收起手銬腳鐐口球,上了警車走了。
「你還好嗎?要不要送你去醫院?」淵今趕緊扶起文馨。
「你說呢?這警察是哪國人?長得黑不熘秋的,我的胃的酸水都快冒出來,你還問我好不好?」文馨捂著肚子和下身,痛得幾乎走不動路。
「叫你別逃跑……」
「嗚嗚嗚,我不敢了……誰叫你要綁架我來這鳥不拉屎的C 國?」文馨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對這個國家也不是很熟。我只知道,在這裡,我可以和你天長地久……」淵今說。
文馨抬眼看了看淵今,又看了看淵今手臂的刀傷,沒說話,心裡卻有些愧疚。
回到小屋,淵今扶文馨坐在沙發上,為文馨端茶倒水,給文馨吃了些東西。
雙腿間被膝蓋踢,文馨真的覺得好痛好痛。好半天才緩和,吃了些東西,文馨不那麼餓了。
坐在沙發上,文馨認真地看著淵今:「請你帶我回原來的國家吧。我付你雙倍,四倍的錢,而且不會告發你……我說真的。你手裡那張照片,就憑那張照片,你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事情。求求你,讓我回去,做我的經理……要是不行……」文馨撩起裙子,著急地對淵今說:「我現在就可以配合你,再讓你拍一些我自慰的片子。你可以用這些片子,命令我,額,命令我,給你口交,給你足交,做任何事都行……求求你,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帶我回去吧?」文馨見淵今不為所動,竟然說道:「回去原來的國家,我嫁給你……」淵今突然就火了,指著窗外罵道:「回去原來的國家,你只會和開寶馬的小白臉鬼混!你根本不會拿正眼瞧我!我在你眼裡,永遠一無是處……」「不,不是的……」
「不是?只有在這裡,我才能占有你!在這裡,這個小島上,沒人會幫你逃跑。你是我合法的奴隸!」淵今大聲地對文馨罵道。
文馨也徹底火了,對淵今罵道:「你這個沒膽量的混蛋!你算什麼男人?你喜歡我,卻不敢說出來嗎?!你是個膽小鬼!懦夫!你只敢把我綁到這裡來,綁到這個鳥不拉屎的C 國來!你敢讓我回去嗎……」「去你的!」淵今抄起旁邊桌子上的手銬,繩子,拉起文馨。
小屋裡面,靠牆有張白色床單的雙人床,床頭尾有雕花鐵欄杆。淵今把文馨扔到床上,「咔嚓」兩聲,把文馨的雙手銬在床頭的欄杆。
文馨擺弄手銬,用纖細雪白柔嫩的雙手掙扎,卻只弄得欄杆和鐐銬,發出脆響。
「你這個混蛋,你以前就是我手下。過一萬年也別打算做我主人!什麼性奴,我呸!你根本就是個懦夫!」文馨一口氣罵個不停。
淵今不回嘴,讓文馨側躺著,把文馨的一條腿,大小腿摺疊起來,捆起來。
他又把文馨的另一隻絲襪腳的腳踝,用繩子綁在床尾。
「你只敢綁我,綁我就有用嗎?你就是個垃圾,臭蟲!沒有學歷,沒有公司資歷,什麼事都做不好的笨蛋!有种放開我啊?」文馨狠狠罵道。
文馨一條黑絲腿,被拉直捆在床尾,另一條絲襪腿,被摺疊綁起來。淵今拿出一盒什麼膏藥,粉紅色的,像洗髮乳。淵今用手指扣了一點,伸進文馨的小褲褲。
文馨覺得淵今的手,在自己的小穴抹了什麼,清涼清涼的。
「你,你做什麼?你抹了什麼?」文馨突然有些害怕,可是她纖弱雪白的雙手被銬,鐵欄杆是這樣堅固,她根本無法掙扎。一條腿被摺疊捆起來,她也不能很好地併攏雙腿。
「罵,接著罵……」淵今去洗了手,坐在沙發上,看起了報紙,吃起了水果。
「你個垃圾,你就是個人渣……」文馨又罵了十分鐘,突然覺得不對勁。
她的小穴,被抹了藥的部位,開始變得火熱,又癢又酥麻,超舒服的,就像被性愛高手,溫柔細心,大膽地挑逗。
她整個人都像被點燃了,快感讓她有點迷離。雙腿間的痕癢,讓她幾乎發瘋了。濕濕滑滑的液體,流了好多好多,絲襪小褲褲都被浸透了。
「嗚~你到底抹了什麼?!好癢~哦,好熱!你個垃圾,笨蛋。嗚~」文馨在床上翻滾。
文馨努力地磨蹭雙腿,她快發瘋了,好想用雙手,把小穴摳爛,又想找東西,狠狠地磨蹭小豆豆。
「哦~你個垃圾~嗚嗚嗚~好舒服~哦~」文馨的謾罵,變成了呻吟,春聲浪語響徹整個房間。
「噢!」文馨好想用什麼東西,捅爛下體,鑽心的癢。又癢,又麻酥酥的,又更加的想要,陷入這樣循環的文馨,偏偏一條腿被拉直捆住。
文馨只能在床上,像魚一樣掙扎,用被屈膝捆起來的黑絲腿,努力地磨蹭擠壓雙腿間的小縫。
文馨看著淵今的眼神都變了,她好想撲上去,她罵道:「嗚~你個垃圾~就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懦夫~」
淵今老神在在地坐著啃蘋果,看報紙。
好想用繩子,狠狠勒過胯下,噢,快來個人,把我緊緊地捆起來。欺負我,蹂躪我,隨便……文馨心想。
被子?床上有被子?文馨顧不得羞恥,她用被摺疊捆起來的一條腿,去夠床上的被子。
就算夾著被子磨蹭一下也好呀?文馨心想。
可是被屈膝捆起來的腿,不太好用,文馨只能用膝蓋碰到被子。
就連簡單地,夾被子磨蹭這種事,自己也做不到了嗎?哦,好舒服,我好想要……文馨嬌羞地咬住唇,面朝下趴在床上。被摺疊捆起的一條腿,腳上的高跟鞋挨著屁股。
操,看淵今坐在那,多得意……就不讓淵今看見咱的臉。嗚嗚嗚,我想把高跟鞋插進去……文馨翻滾身子,讓臉埋進枕頭裡。
「啊~笨蛋淵今,你到底給咱抹的什麼藥,為什麼……好像,好像有個人,不停地用手,摸我的下面?」文馨終於忍不住,翻過身,大罵道。
「求我……」
「什麼?」
「求我艹哭你……」
「我才不要!求你,你做夢吧你!」
「很好,今天,今晚,你就這樣睡覺。我去地牢里的床上睡……」淵今說著,起身要走。
「嗚嗚,求你……」文馨小聲地說。
「什麼?沒聽見!」
「求你艹哭我,太癢了。我已經忍到極限了……插我,用東西捅爛我,隨便用什麼!好癢!」文馨竟然大聲叫道。
「你再說一遍?」
「艹我……」文馨不好意思了,小聲說。
「太小聲,我出去尋找別的女奴去……」
「我就是RBQ ,你來艹我啊!求你,艹哭我!」文馨不顧羞恥地大叫。
淵今解開文馨腳上的繩子,他早就硬得發痛了。他讓文馨像小母狗一樣趴著,掏出小弟弟,在文馨屁股上磨蹭。
「嗚~啊~」文馨被磨蹭得浪叫不斷,「進,進來啊……」淵今壞笑著說:「說,你是我的女奴。不說就不插你。」文馨的小穴被磨蹭得愛液橫流,像著了火,只好乖乖趴著,小聲說:「不要,我說不出口……太羞恥了……」
淵今輕輕揉捏文馨的胸,用手伸進文馨衣服里,在文馨的乳尖打轉。
「拜託你,放進來……」文馨羞怯地回身,高高地翹著屁股,小聲說。
「文馨女奴,你很乖嗎?」淵今一巴掌打在文馨的屁股上,「叫主人!」「不要!好害羞……」
淵今讓文馨面朝天躺下,壓在文馨的身上。他伏在文馨胸前,一顆扣子一顆扣子解開文馨的女士OL裝,露出文馨雪白的巨乳,蕾絲系帶內衣。
文馨胸前的肌膚,是那樣完美無瑕,猶如白雪。
淵今解開文馨的內衣,先用手指,在文馨胸前的葡萄上畫圈,輕輕地揉捏,再一口含住。
文馨看著眼前,趴在自己身上,掌握自己命運的男人。敏感的胸,暴露在空氣中,又被一口咬住,吸允。
「恩~啊~」最敏感處被襲,文馨的身子反弓了起來。
「請不要看~」文馨看見淵今,虎視眈眈地,狂野地一邊吸允葡萄,一邊盯著自己,不覺羞紅了臉。
文馨突然感覺,淵今的一隻大手向下,伸進了自己可愛蕾絲白色內褲里。淵今的手,好熱好溫暖,一下子摸到了文馨的蜜源處。
「不要摸!」文馨害羞地呢喃,因為她的私處,已經濕得一塌煳塗……「嘖嘖嘖,好多水啊,文馨~」淵今的大手,只摸了一把,就抽出來,可是手上已經全是文馨濕濕滑滑的液體。
淵今故意把手拿到文馨面前,張合五指,淵今戲謔著調笑文馨:「文馨,你看,五指間可以拉絲了,這些透明的液體絲線是什麼呢?」「才,才沒有!」文馨好想逃,卻只能任由淵今摸遍全身。
「恩哼~啊~啊啊哈啊~」淵今的大手開始挑弄文馨的小豆豆,文馨不可抑制地呻吟起來。
淵今伸進一根手指,翻開文馨蜜源的小陰唇,淵今覺得文馨的蜜穴,濕滑又溫暖。
「啊啊啊~恩恩~不要啊~」文馨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雪白修長的大腿,無意識地張開,雪白嬌軀一顫一顫的。
「說,文馨是奴隸,叫主人。」
文馨雪白的雙峰,在淵今手裡變了形狀。
「文馨是淵今的奴隸,求淵今主人調教!插我……插我!文馨好難受,好癢~」文馨在淵今的身下掙扎,扭動,好像白色的羊羔。
淵今從文馨身上坐起來,讓文馨像狗一樣,把又白又挺大屁股翹起來,一挺昂揚的小弟弟,從後面,深深地刺進了文馨的蜜源。
「噢~好舒服~!」文馨竟然翻起了白眼。
「好美!文馨,你好美!」淵今握著文馨盈盈一握的腰身,狠狠捏住文馨雪白豐滿富有彈性的大屁股,狠狠從後面,一下,又一下,把硬挺的,在文馨蜜源深處衝刺!
「啊啊啊!我愛大雞巴!!草,艹我!」文馨長長地呻吟一聲,浪叫起來。
文馨蜜源流下了一大灘液體,打濕了床上一大片。
「說,你愛淵今的大雞吧!」淵今又粗又硬又大又火熱的,在文馨的蜜源進進出出。
「文馨愛淵今的大雞吧!」文馨趴在床上,撅著雪白的屁股,感受著來自蜜源的衝刺。她不知羞恥地浪叫道。
文馨覺得自己好屈辱,好像狗,無力無助地,被插,被征服,卻又好舒服,好火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文馨舒服得一連串地浪叫出聲。
「說,文馨天生就是給人草的!」淵今粗狂地吼道。
「文馨天生就是給淵今草的!噢~~竟然更粗,更硬了,快點再快一點!」文馨嬌聲浪叫,她雪白的身子,腰伸得好長,屁股撅得更高去配合淵今。她被草得一浪一浪的。
「啪啪啪」的聲音在小房間迴響,連床都使勁搖晃……「嗯哈,恩哈!啊啊啊~」文馨的浪叫響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淵今讓文馨側躺,抬起文馨一條腿,從側後面狠狠插入了文馨。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馨被插得高潮了一次,她累得不想動彈。
趁文馨不想動,淵今把文馨的手銬解開,把文馨的衣服脫光,只讓文馨穿弔帶黑絲襪和高跟鞋,又把文馨反銬起來。文馨又苗條,又高挑,又白,手腿修長。
文馨的屁股又挺又白,胸渾圓雪白粉嫩。
淵今把文馨拖到地下室,吊捆起來,把文馨的雙腳分開捆在一根長棍的兩端。
文馨的嘴被堵了起來。
文馨努力繃直性感的黑絲雙腿,才勉強用高跟鞋夠著地面。文馨有些驚恐地看著,眼前掌控自己,把自己像魚一樣捆起來的淵今。
淵今拿起一條鞭子,狠狠一鞭打在文馨的背上。
「呀啊~」儘管被堵著嘴,文馨還是叫出了聲。文馨的眼淚一下子痛得涌了出來。
淵今又是一鞭,打在文馨雪白的胸上。文馨只覺得胸,好痛好痛,鞭子抽過的地方,就好像被撕裂一樣。
「啊!」文馨的慘叫聲,不斷地響起,因為淵今,一鞭又一鞭打在文馨的身上。
「呀~啊~嗚嗚~」文馨好想求饒,卻連張嘴說話也做不到。
淵今看起來很享受這個過程,他喜歡看文馨楚楚可憐的樣子,看文馨像被撕成碎片一樣柔弱,他打在文馨身上,看著文馨因為疼痛而顫抖,叫喊。
「嗚嗚嗚嗚!」文馨唿痛,卻換來淵今更多的鞭打。
「嚶嚶嚶!」文馨想逃,銬住她手的鐵鏈,如此牢固。她的腳也被分開捆住,合攏雙腿這個簡單的動作,她都做不到。
「啪!」淵今又是一鞭,打在文馨雪白的翹臀。
「嗚嗚~」文馨流著淚,看著眼前,她不得不臣服的男人。她除了楚楚可憐地哭泣,祈禱下一鞭不那麼疼痛,她什麼也做不到,就像風中瑟瑟發抖的枯葉。
「爽!你以前不是對我說這說那嗎?不是趾高氣昂嗎?現在你說啊!」淵今狠狠一鞭,打在文馨的身上。
「嗚嗚!」文馨流下更多眼淚,痛得身子像過電一樣抖了抖。
淵今丟了鞭子,他抱住文馨隨著鐵鏈搖晃的赤裸嬌軀,他親吻文馨的耳朵,髮鬢,脖子。
「你不要以為我打你,是我恨你。其實,是我愛你……」淵今抱住文馨,久久不肯放開。
淵今從旁邊桌上,拿起一個電動陽具,那電動陽具黑色,尺寸很大很粗。
「被鞭打,你竟然會濕……」淵今蹲在文馨胯間,看了看,戲謔地嘲諷道。
「嗚嗚嗚!」文馨想要抗議。
淵今把黑色大陽具開關打開,把好粗的陽具,直接插進了文馨的下面。
「嗚嗚嗚嗚嗚!」文馨好想抗議,她好想說,「這個太大了,會裂開的!嗚嗚嗚嗚!」可惜文馨說不出口。
文馨覺得,好大好粗的,直接擠開自己的蜜源,插進了身體裡面。接著,一陣強力的震動,把文馨送上了雲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馨覺得自己的腦海,被強烈的快感淹沒了。
淵今又把一個小跳蛋,塞進文馨的後面,打開了陽具和跳蛋的開關,開到最大!
「嗚嗚嗚!」文馨好想說,「快關掉,我受不了啊啊啊啊!我後面還是處女地啊!!哦哦哦哦哦哦,好舒服~~」
淵今握住文馨前面蜜源插的陽具,隨便動了動。
「嗚嗚嗚!」文馨居然像篩糠一樣顫抖,像過電一樣叫得好大聲,她居然尿了!
黃黃的尿液順著陽具流了下來,好像水龍頭流下的自來水一樣!
「看來你喜歡這個!」淵今甩了甩手上的尿液,拿出一小截繩子,繞過文馨腰間,捆了個丁字褲,把陽具和跳蛋,進一步勒緊,勒進文馨身體深處。
「嗚嗚嗚嗚嗚嗚!我受不了了,嗚嗚嗚,好舒服!不要……」文馨好想這麼叫出聲來。
可惜,文馨連併攏雙腿也做不到,她試著收緊陰道,卻得來更加強烈的快感。
就連身上的鞭打,帶來的灼傷一樣的痛,也一併在文馨的身上化為了甘美快意!
「我去吃點東西,文馨你慢慢享受吧!」淵今說著離開牢房,留文馨一個人在這裡顫抖,嬌叫。
「嚶嚶嚶。不要啊!關掉按摩棒啊啊啊啊!」文馨多麼想說。文馨的胯間,一陣劇烈的抖動,迎來了一個小高潮……
淵今身後,地下室的門「彭」一聲關閉。
在黑暗中,文馨的快感成倍增長。
不知過了多久,淵今終於把爛泥一樣的文馨,放了下來。
淵今把文馨解開,溫柔地抱進牢籠。他把文馨抱在懷裡,把文馨反銬著,給文馨喂了些吃的喝的。
淵今把文馨的大小腿摺疊起來,分別鎖住。文馨的雙腿可以分開合攏,但是文馨無法站起來,也無法伸直了。
「這樣,你就只能跪著了。」淵今壞笑著對文馨說。
文馨可憐巴巴地看著淵今,她已經知道抗議是無效的。
淵今給文馨穿了一條黑色蕾絲小褲褲,在小褲褲里,文馨蜜源處,放了一個跳蛋。
淵今又給文馨鎖了一條項圈,並且把文馨雙手銬在身前,用一條一尺長的鐵鏈,連結手銬和項圈。文馨的雙手,被銬在身前,只能摸到自己的胸,就像小狗狗一樣垂在胸前。
「知道為什麼這樣把你銬起來嗎?」淵今問文馨。
文馨搖了搖頭。
「因為這樣,你就不能摸自己的陰部了,你就不能偷偷自慰了。」「好壞……」
「不過,我在你內褲放了個跳蛋,這是遙控器。要不要用,就看你自己了。」淵今把遙控器放在文馨的手裡。
「誰會自慰?才不會用這種東西……」文馨說著,把跳蛋遙控器扔到一邊的地上。
「嘿嘿,你可別後悔。」淵今把文馨放在牢籠里的床上,起身鎖上牢籠出了牢籠。
「你去哪?我怕黑……」文馨羞怯地道。
「我給你準備了電視,你不用怕。我一會就回來看你。」淵今拍了拍,牢籠外面牆上掛著的液晶電視。
「至於內容……」淵今打開電視,電視里開始播放各種各樣的A 片,而且聲音開得好大。
「下流!」文馨害羞地罵道,她側身向牆躺著。
「嘿嘿,我給你準備的電視,二十四小時播放,要不要看,隨你。我先上去補個覺,一會給你帶吃的。」淵今說完,關上地下室門,走了。
地下室里,只剩下文馨一個人。
文馨孤零零地,在地下室里。牢籠外的液晶電視,大聲地播放著A 片。文馨被銬著,又哪也去不了,怪無聊地。
她慢慢從床上,轉過身,開始看電視里,男女做愛。
「啊,啊,啊~」電視里的女人,被操的淫水直流,不知羞恥地大聲浪叫。
文馨看著電視,下面不自覺地濕潤了。文馨就像以前看電視那樣,不自覺地想伸手去摸小穴。
可是,這次,她的手被銬著,摸不到。她只好用摺疊被捆著的雙腿,互相磨蹭。
「恩啊~」越磨蹭,文馨越是小腹火熱起來。而且,被捆的雙腿,勒緊皮膚的鐵鏈,脖子上的項圈,被銬住的雙手,都讓文馨的慾火越來越旺盛。
「壞淵今,會很快回來的吧?我好想要被艹~~啊啊~~好想摸小穴。」文馨心想。
可是,不論文馨怎麼嘗試,她的雙手,最多揉捏自己的胸,卻不能向下摸到小穴。而文馨的蜜源附近,光光滑滑的,她併攏雙腿,也不能自慰啊?
「恩,啊~淵今好壞,放了A 片,人卻跑掉了。讓我一個人看A 片,還不許我換台……」文馨唿吸急促起來,體溫升高。
「那個遙控器呢?」文馨費力地爬起來,跪在床上,向下張望。
借著電視的微光,文馨看見遙控器躺在地上。文馨的雙腿被捆著,她小心翼翼調整姿勢,屁股朝外慢慢地下床,用膝蓋著地。
文馨好不容易下床,摸到遙控器,打開了蜜源前的按摩器。小豆豆前,一個小小的Q 型按摩器「嗡嗡嗡」地震動了起來。
「嗚嗚,這個按摩器,震動幅度太小了。弄得老娘更想要了……嗚嗚……」淵今是對的,這個液晶電視二十四小時,不斷地播放各種不重複的A 片。搞得文馨欲求不滿,卻又無法滿足……
當七八個小時後,淵今再次走進地下室的時候……文馨哭著哀求道:「嗚嗚,給我高潮,求求你,我要大雞吧。艹我,我什麼都答應你!我做你的女奴……淵今主人……」
淵今嘴角揚起壞笑,把文馨扔到床上,狠狠地插了文馨一頓。
這麼過了幾天,文馨的慾望一天比一天旺盛,一點也不想著逃跑了……這天,淵今把文馨的鐐銬解開,牽著文馨走出地下室。
淵今只一個眼神,文馨笑著,乖巧地迎了上去。文馨環住淵今的脖子,貼在淵今身上。淵今抬起文馨一條腿,怒挺的昂揚一下子插進了文馨的蜜源。
「啊啊啊啊啊~」文馨和淵今做了一次後,淵今給文馨套上項圈,牽著文馨出門。
「主人,不要,星奴害羞……」
「沒事的,這裡的人司空見慣,星奴習慣就好了。」淵今微微一笑,輕輕一扯文馨脖子上的項圈。
文馨只好跟著淵今,四肢著地,在淵今身後,被牽著出門。
出了門,微風一吹,文馨頓覺全身涼颼颼的,莫名的刺激感湧上心頭,文馨竟然濕了。
「主人,我們去哪啊?」文馨問。
儘管沒有限制文馨四肢的自由,文馨也不再有逃跑的念頭。
「去醫院。」
一路上,文馨看見,也有別的女奴一絲不掛,被主人牽著上街。但大多數人,都是衣冠楚楚走在街上,文馨的雪白屁股,高高翹起,在地上趴著走,她覺得好羞恥。
有個貴婦,牽著一條真正的貴賓犬,那貴賓狗毛茸茸的,一尺高,很小巧,棕黃色,竟然跑來聞文馨。那貴賓狗的主人,站著和淵今聊天,貴賓犬竟然圍著文馨,又是「汪汪」叫,又是撕牙咧嘴的。
文馨好害怕那隻狗,會咬自己。文馨竟然趁淵今不注意,小聲對貴賓犬說:
「你也鎖著項圈,我也鎖著,不對,你是套著項圈,我的項圈是鎖了的。你看,我們是同類……不要咬我呀……我下面還夾著一個按摩跳蛋……嗚嗚……」文馨自己都覺得,自己這麼對狗說話好羞恥,可是她這麼說了之後,陰部又熱又濕。出門之前,文馨喝了好多水,這會她陰部一麻,竟然當街高潮了。
「嗚嗚嗚~」文馨竟然嬌吟叫出了聲。
「哦!你的狗真沒禮貌,竟然當街尿了出來!」牽著貴賓的貴婦,對淵今驚訝地叫道。
文馨的胯下,果然濕了好大一片,文馨竟然當街高潮,外加失禁了!
「噢,這個畜生,真是太不懂禮貌了!」「嘖嘖嘖!」一群人圍著文馨搖頭交嘆。
「嗚嗚嗚!不是的!」文馨快要哭出來了。
「額,對不起,對不起!我這就帶著它離開。」淵今不顧髒,抱起文馨,快步走出了圍觀的人群,走到街邊椅子上,給文馨擦了擦。
文馨害羞地當街,趴在椅子上,翹起雪臀,讓淵今擦了擦陰部。
「好害羞,我要回家……」文馨哀求。
「我看你玩得挺H 的。」淵今壞笑,「我們去一下醫院就回家。」「去醫院做什麼?」
文馨嘴上說著不要,還是讓淵今牽著,來到醫院。
醫生給文馨的乳頭,陰蒂,注射了一點液體,又用一個像是穿耳洞的槍,給文馨的乳頭和陰蒂,注入了一顆很細小的鋼珠。
文馨不覺得痛,她摸了摸乳頭和陰蒂,感覺裡面有顆珠子。
醫生做完這些,對淵今交代兩句就走了。
淵今對文馨說:「給你做了身體改造,在你的敏感部位,埋下了可遙控的按摩器。」
「什麼意思?」文馨不解地問。
「只要我一按這個。」淵今拿出一個遙控器,遙控器有一紅一綠兩個按鈕。
淵今按了紅色按鈕。
「額啊啊~~啊~啊~」文馨害羞地抱著乳房,大聲浪叫起來,她覺得乳頭和陰蒂好癢,就好像被人捏住輕柔地按摩一樣。
「嗚嗚嗚,主人,你好壞~」文馨害羞地看向淵今。
「只要我按下紅色按鈕,不管隔多遠,即使隔一公里,你也會立刻發情。要是按下綠色!」淵今按了下綠色按鈕,立刻鬆開按鈕。
「啊——!」文馨痛得尖叫了一聲,因為她感覺乳頭和陰蒂,有一陣電流竄過,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陰蒂和乳頭。
「好痛!唿,唿~」文馨痛得大口喘氣,眼淚花立刻在眼眶打轉。
「有了這個,只需要一個按鈕,文馨就完全受我控制了!」淵今得意地說,說著按了紅色按鈕,「還可以調檔哦~換最低檔,我們回家吧。」文馨趴在地上,一邊被淵今牽著走,一邊享受著陰蒂和乳頭,無限制的溫柔按摩。文馨走過的地方,淫水水跡流了一地……淵今牽著文馨走出醫院,突然看見了驚人的一幕。
另一個女奴,赤身裸體,她憤怒地撲向警察,她怒吼著:「放我離開,我才不想做女奴!放我回到原來的國家!」
警察「彭」地槍聲響起,那個女奴倒在了血泊之中……鮮紅的血,染紅了大地,震撼了淵今和文馨兩人。
淵今趕緊捂住文馨的眼睛。淵今一言不發地,牽著文馨,回到住所。
淵今把文馨關進牢籠,文馨在牢籠里輾轉反側一晚上,又是捏自己的胸,又是摸自己的小穴。陰蒂和乳頭的小顆粒,始終電力強勁地按摩著,搞得文馨欲水橫流……
文馨因為白天的一幕而驚恐,又心想,哦,看來我是真的逃不掉了,就在這裡做肉便器,好像比作公司老總更好啊……文馨這麼想著,竟然進入了新的一輪高潮。
誰知,第二天,淵今打開牢籠,他關掉了遙控開關,給了文馨一身衣服。
淵今讓文馨穿戴整齊,自己也西裝革履穿得整齊。淵今牽著文馨的手,回到了原來的國家。
當淵今和文馨,踏上原來國家的那一刻,淵今對文馨說:「我想占有你的慾望,已經得到了滿足。讓你在那麼恐怖的國家,作為女奴度過一生,並非我的本意。我無意讓你在死亡的恐懼,黑暗中,備受煎熬。我已經帶你回國,我放你走。
要告我怎樣,隨便……」
淵今說完,竟然放開文馨的手,就這麼走了。
文馨在風中凌亂,不知所措……
放走了文馨,淵今回到自己在原來國家的住所,沒日沒夜地喝酒作樂。
「文馨會報警吧?算算時間,我還有多少天呢?」淵今睡在自己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
誰知過了半個月,始終沒有警察來抓淵今。淵今感到奇怪,卻並不放鬆警惕。
直到,有一天,淵今打開門,看見門外的文馨……文馨穿著白色蕾絲超短裙,白色弔帶襪,腳上穿著跟又尖又高的高跟鞋。她害羞地站在門外,對淵今說:「我敲了好久的門,你怎麼不來開門?」看見文馨,淵今直接把文馨摟入了懷中,一邊狂熱地親吻文馨,一邊關上門。
兩個人幾乎是翻滾著,睡在了客廳的地上。
淵今扯開了文馨的蕾絲裙,粗俗地插進了文馨的蜜穴……雲雨之後,文馨給淵今遞上一杯水。
淵今剛好渴了,他一邊喝,一邊問:「你沒有報警嗎?」「我為什麼要報警?」文馨笑得如花如月。
淵今的眼帘突然好重,沉沉睡了過去。
當淵今醒來,他發現自己被大字型綁在自己的床上,文馨只穿白色弔帶襪,坐在他身上。
文馨一手撫摸淵今的小弟弟,一手拿著剪刀,笑盈盈地看著淵今。
「不,不要啊!」淵今驚訝地喊道。
「給你一個選擇。」文馨笑得如同惡魔。
「什,什麼選擇?」淵今驚訝。
「和我做愛,或者和你的小弟弟說,GOODBYE ?」「做愛!當然選做愛!」淵今連忙張口大喊。
文馨丟開了剪刀,輕撫淵今的小弟弟。淵今的小弟弟立刻堅挺粗硬。
「我已經不能沒有這種生活了,被淵今當做奴隸對待的生活……我要淵今也做我的奴隸,做文馨的奴隸……艹我!」文馨坐在了淵今的小弟弟上,緩緩地,用下面的蜜穴吞沒了小弟弟。
「恩啊~好舒服~做奴隸比作總裁更舒服!」文馨仰面幸福地浪叫。
「嚇,嚇我?!看我艹哭你!」淵今一挺小弟弟。
「呀啊~好舒服~射在裡面,我要懷上淵今的小孩子……其實我以前一直就喜歡你!」文馨大叫道。
一年後,文馨坐在一人高,兩米長寬的鐵籠里,她滿懷慈愛地,笑著看著自己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文馨的手指上,帶著婚戒,上面刻著:「淵今的妻奴文馨。」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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