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那疲憊而焦急的聲音,白靈趕緊放下心中那深邃的恐懼起身扶住那清瘦的身子,儘可能的用平緩的聲音回答道:「沒事,剛才……剛才做噩夢了。

對不起啊媽媽,把你吵醒了……」

看到自己女兒那布滿汗珠的臉,白媽媽這才放下心來,輕聲說道:「沒事就好,媽媽以為你怎麼了。呵呵,你爸今晚不在家,咱們這門窗又這麼多年不結實。

你睡覺的時候拉好窗簾。呵呵……」

聽著白媽媽那病怏怏卻充滿慈愛的聲音,白靈感覺到一種溫暖又覺得十分愧疚,將母親扶回到父母的臥室床上白靈才安慰道:「沒事,我知道了媽媽,呵呵,沒事,就是可能最近工作太累了所以做個噩夢。媽媽你早點休息,不用擔心我。

等過一陣子你身體好些了,我給你和爸爸報個旅遊團你們出去散散心。」:「呵呵,那些東西對我和你爸爸來說用不著,這麼多年再苦的時候都過來了……靈靈,都是爸爸媽媽沒本事,幫不上你什麼,你工作上的事情爸爸媽媽也沒辦法勸你。知道你在外面有多辛苦,唉……我這身子也拖累你了,不然的話你哪裡用得著這麼累,到現在了爸爸媽媽都準備不出一份配得上我家女兒結婚的嫁妝。媽媽對不起你啊。」白媽媽半倚在床頭上有些苦澀的抬起手摸著白靈的頭髮。

白靈心裡一酸趕緊強忍著眼淚安慰道:「媽媽您別這麼說,我還年輕呢,等您身體好了你幫我挑男朋友。呵呵,我沒事,真的,您不是不知道我在局裡面現在都當領導了呢。」

:「傻孩子……媽媽這病……呵呵,不說了不說了,早點睡吧,明天不是還要早起麼。你早點睡,明天我叫你爸爸出去買箱牛奶,你以後睡覺之前喝上一包,有助於睡眠……」說著,白媽媽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白靈拭去眼角的眼淚趕緊扶著母親的身子輕輕拍著她的後背,有些哽咽的說道:「媽媽您快睡吧,沒事,別想那麼多。咱們家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放心吧,您女兒在外面爭氣著呢。」

哄著自己的母親,白靈心裡難受的像刀割一樣。自己的爸爸媽媽雖然沒有什麼本事,可是這麼多年為了她能有出息,一直捨不得吃捨不得喝。為了她上大學,白媽媽隱瞞自己被檢查出來的重病把錢都做了學費。當白靈畢業後被分配進公安局裡,父母有東拼西湊的把積蓄拿出來送禮。報答自己父母恩情的願望,使得白靈在工作中異常努力。只是自己媽媽的身體,卻越來越差。

直到哄睡白媽媽,白靈才站起身來擦去眼角的淚水。輕輕退出臥室,走到衛生間。白靈的眼淚才如同泄了閘的洪水洶湧而出。

除了對母親的愧疚和憐愛,更多的,是那一直被白靈隱藏在心底的恨。

四年前,那是白靈剛剛才加工作不久。憑著不凡的身手和出色的表現,白靈參與了那場雲海港口的圍剿。帶隊的正是如今的女刑警隊隊長葉芳瑩的丈夫,本來第一次參加如此大規模的行動,白靈起先還曾開心的想過等立功了發獎金要給媽媽和媽媽買禮物孝敬兩位老人。

但是,那一夜卻成了白靈這一生都難忘的噩夢。

上百名公安幹警在沖入港口之後才發現,原來敵人正布置了一個天羅地網等他們進來。誰都不曾想過會有什麼人敢設圈套公然襲警,哪怕是明知道這次圍剿的是黑耀會。

但慘劇就那樣發生了,精密的布局,精良的裝備,更多的人手。那次震驚全國的慘案不僅讓雲海市失去了幾十名優秀的警員。對白靈來說,失去的更是自己的尊嚴和貞潔。

:「耀主……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你!!!!不會放過你!!!!」白靈死死的捏著自己的拳頭,對鏡子中的自己流下堅決的淚水!!!

(五)一念善惡

雲海市東區的一邊半山別墅。

這裡依山傍海,一座座小莊園在幽靜而美麗的環境中帶著些許高高在上的意味。各種各樣的柵欄和圍牆把別墅群和下面美麗的公路海灘隔開,就像是有錢人和窮人,生命是一樣的,不同的卻是命運。兩者那看似薄薄的一層阻斷,卻徹徹底底的分成了兩個天地的差距。

陳宇做夢都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住在雲海市價格最昂貴的別墅區里,換做從前,這裡的一草一木,一個平方的價格都抵得上自己半年的工資。

可是現在陳宇不僅住在這別墅群中最富麗堂皇的一座。身邊竟然還有好幾個平時看一眼都會臉紅的大美女穿著暴露的衣著像侍女般服侍著自己。哪怕經歷過那樣慘痛的挫折後,心智冷漠的陳宇都有些不敢相信。

位於這片山海之巔最高處的別墅院子裡,豪華的游泳池中一個仿佛美人魚般的曼妙身姿在水中暢快地游著。

陳宇和領著他過來的一名女僕靜靜的站在泳池邊上,直到十幾分鐘後,似乎玩得有些累了,一個身穿銀藍色三點泳裝的絕美女人才優雅的從游泳池裡爬了上來。

陳宇不得不承認,面前這個女人是他長這麼大見過的最漂亮和有氣質的女人,那精緻而美麗的面容像是古希臘聖殿中的女祭司,卻帶著邪惡聖經中媚惑眾生的女妖那種勾魂奪魄的嫵媚。一看就價格昂貴的性感泳裝穿在這個女人身上,卻像陪村的似的下等飾品。飽滿高聳的雙乳驕傲的挺立著,纖纖的蠻腰和豐隆的翹臀下,那雙美絕人寰的妖冶玉腿仿佛人魚公主的尾巴,僅僅是看她走路,依然讓任何男人都傾倒沉醉。更讓人迷戀的,是那帶著恬靜卻又高貴誘惑的氣質,這個女人到底是公主貴妃,還是名妓艷婦。這個女人給陳宇的感覺,就是這世上沒有那個男人能夠配上她。

:「休息了這麼些天,身上的傷還需要調養調養,出來走走散散步唿吸一下空氣對你的心情會好一些。」

玉唇輕啟,泳裝美女優雅而放肆的舒展著自己性感的嬌軀半躺在鋪著毯子的躺椅上,一個同樣穿著泳衣的女人趕緊拿著浴巾小心翼翼的蓋在她身上。雪白誘惑的身體被蓋起來後,陳宇才有些不舍的哪開眼睛,盯著那張美得要人命的臉上。

面前的女人上個周把自己救回來的那個神秘旗袍女子。

從把陳宇帶到這裡後,這個神秘的女人就離去了。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吩咐別墅里的下人好好照顧陳宇,這幾天陳宇問過來給他看病的醫生和服侍他的女僕。

但是這些人對於那個神秘女人的事情隻字不談,只是說讓他好好休息,過些天自會讓他知道。

今天,陳宇終於再次見到這個讓他有諸多疑問的女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那個近乎妖孽的女人,陳宇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問她。想了想,陳宇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是誰,這幾天他們簡單告訴了我一些黑耀會的事情。

既然我已經加入黑耀會,那麼我又能做什麼。」神秘美女喝了口茶几上的暖茶,嬌柔誘惑的伸了個懶腰,雖然身子已經被浴巾蓋住,但是那因為挺身而高高彈出的堅挺豪乳還是顯示出那傲人的曲線。嬌膩的媚哼一聲,神秘美女像一隻慵懶的波斯貓般半蜷在躺椅上轉過身衝著陳宇露出魅惑而神秘的微笑。直到把陳宇看得忍不住低頭的時候,神秘美女才優柔的輕輕笑道:「我叫水柔,黑耀會裡大家都叫我水長老,你暫時也可以這麼稱唿我。嘻嘻,我們黑耀會的事情他們既然簡單的告訴你了,那麼其他的你不必再問。關於你能做什麼,主人還沒通知到我。現在你的身份麼,就先當做我的助理吧。」聽到這個女人的話,陳宇心裡忍不住大吃一驚。雖然早就明白這個女人身份可能不凡,但陳宇沒想到這個美麗妖嬈的女人竟然是黑耀會五大長老之一的水老!!

要知道當時這別墅里的僕人在介紹黑耀會的組織階梯時,曾告訴他五大長老可是位於黑耀會全世界三萬人馬最頂端的位置。而這個看起來像是某位王者最寵愛的妃子口中的主人,恐怕就是黑耀會中那位第一號人物大龍頭了。

到底因為什麼,像自己這樣一個窮屌絲竟然會被黑耀會看重,而且還是被身份如此之高的人專門提點。自己好像除了會點功夫外實在是沒什麼資本啊,面前這個比他大不了幾歲的絕世尤物更是深不可測。更何況這又不是冷兵器的時代,哪怕武功再高的人還能擋得住子彈的威力麼?

陳宇終究放不下心裡的疑惑,繼續問道:「黑耀會中的會員各個恐怕都不是一般人吧,像我這樣的人之前平平凡凡的,做你的助理,恐怕做不好吧。」水長老眼中含笑,眼波流轉之間,嫵媚妖嬈的氣息越發濃郁。用手嬌柔萬分的撩了撩額前濕漉漉的秀髮,水長老笑道:「現在的你肯定是達不到我的要求,你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給你三個周的時間,我會專門叫人來對你進行系統的培訓。你可要抓緊時間練習哦,前天我聽說,周雲飛可是又帶著一個女孩出去開房了。你那個小女友還傻呵呵等著周雲飛娶她呢,呵呵。相信過不了多久,周雲飛就會玩膩了呢……呵呵。」說著,水長老自顧自得掩嘴嬌笑起來。

聽到水長老那輕佻的話音,陳宇的拳頭不禁狠狠握了起來,他當然不是恨這個女人,這段休養的時間,陳宇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腹地的變化。雖然對於未來的路他並不清楚,但是陳宇明白自己將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善良陽光的傻小子。對於曾茹的背叛,周雲飛的高高在上。陳宇無數次的心裡告訴自己,一定要變強,要讓這兩個人後悔終生!!

看到陳宇眼中那咬牙切齒的恨意,水長老嫵媚的一笑,柔聲說道:「恨得話,那麼就化作你的動力吧。愛情,地位,承諾,都是強者才能擁有的。而你,到底能不能變成一個強者,要看你自己能不能突破心裡的幼稚呢。呵呵,帶上來吧。」水長老說罷,隨意對站在一邊的女僕說了一聲。

時間很快,不到兩分鐘,在陳宇疑惑的眼光中,三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壯漢夾著一名滿身傷痕半死不活的男人走了上來。

水長老沒有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衝著那三個壯碩的大漢點了一下頭。

一個大漢用粗壯的手一把抓住癱軟跪下之人的頭髮向後一扯,只見一張滿臉是血的醜陋嘴臉露了出來,本來渾濁不清的雙眼在看到陳宇後打量了一下,猛然露出恐懼驚慌的表情,大張開嘴巴嗚嗚嗷嗷的嘶聲大叫起來。只是從血肉模煳的嘴裡,陳宇隱隱約約發現,這個男人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

:「這是……」陳宇又驚又惑的問道。

:「這是那天帶著人要廢了你的人之一,本來周雲飛又給了他五萬塊錢說要徹底做掉你,可是,卻被我們的人抓了回來。呵呵……想要報仇的話,我給你機會。現在就是你改變的第一課。」水長老優雅的輕側著身子,曼妙的曲線帶出了一種香甜的殘忍。

一個大漢看了一下水長老,在得到水長老點頭之後。走到陳宇的面前,仿佛機械人般從靴子旁拔出一把作戰匕首,面無表情的遞給陳宇。

:「你還不會用槍,這把匕首很鋒利。拿著它割開這個人的脖子吧,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水長老像只撒嬌的母貓般呢喃的哼著,那甜膩嬌柔的嗓音是何等的讓男人銷魂,可是那一聲聲詞句卻又是何等的毛骨悚然。

哪怕是現在的陳宇,在聽到水長老的話時,心裡也忍不住驚恐萬分。雖然在腦海里陳宇無數次模擬著該如何將周雲飛碎屍萬段。不過真真的聽到讓自己殺一個活生生的人,從小就善良純真的陳宇,還是感到驚慌失措的看著面前的匕首,一時間不敢去拿。

水長老沒有任何不滿,依舊笑眯眯的在躺椅上慵懶的蜷著身子。直到看見陳宇顫抖著手接過匕首時,水長老才收起那魅惑的笑聲,緩慢卻又認真的說道:

「你的心若要狠下去,就會踏出新的一步。你面前的這個人幫周雲飛以及別的有錢人做過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天如果你不是碰巧遇到那兩個熱心腸的小女警,恐怕現在你已經是一具躺在陰溝里的廢人或者屍體。想想這個人當時對你下手時根本就沒把你當人吧,更何況,周雲飛之前玩過的女人,這個人也跟著見了不少便宜呢。你的那個小曾茹,呵呵,恐怕最後也回落到周雲飛這些狗的嘴裡呢。」陳宇又是驚恐又是憤怒,死死地握著匕首,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殺人,殺人。說起來簡單的事情又有多少人敢真的做。看著面前這個幾乎廢掉的人眼中那害怕到極致的恐怖目光,陳宇甚至有種想要把匕首扔在地上跑開的衝動。

但是陳宇知道,當自己真的這樣做。或許這輩子,自己也就徹底變成一隻喪家犬了。是要渾渾噩噩的像廢人一般過一輩子,還是狠下心來走上一條黑道的血腥之路。陳宇心裡的天平劇烈的顫抖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除了面前不停掙扎嘶吼的求饒聲,陳宇的耳邊只有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步子,邁動了。

陳宇仿佛僵硬的屍體,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那個人的面前。看著陳宇,這個人心裡的恐懼被無限放大,他怎麼也沒想到面前這個臭小子竟然背後有這麼大的勢力。從前也殺過人的他,再自己將要被殺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死亡是如此的可怕。

拿著匕首的手遲遲沒有抬起,陳宇的眼睛看著面前恐懼的雙眼,忍不住側過頭躲了開。

:「善良不是懦弱,除惡也非罪過。你可以把這認為是報仇,也可以認為是踏入新生的第一步,但我還是要告訴你,這樣下作的人,死不足惜。交給你來處理,也算是讓你為那些被他傷害過的人,糟蹋過的姑娘雪恨了。看著他的眼睛,用刀在她的脖子上個把。割下去了,你就不會害怕也不會迷茫了。」水長老的話像是一曲迷魂的咒語,讓陳宇的心越來越亂,也越來越確定他的選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宇顫抖著猛然狂叫了一聲。

天平終於義無反顧地落下。

像一隻發瘋的狂魔般,陳宇一把抓住那個人的頭髮,死死地盯住那雙恐懼到極點的眼睛,刺目欲裂布滿血絲的眼中露出歇斯底里的目光。匕首揚起,雪白的鋒刃徹底斬斷了曾經的一切,像殺雞一般划過那個人的喉嚨。

血如同搖晃過後的碳酸飲料,爭先恐後的從那個人被割破的喉管處噴出,伴隨著那一聲聲沉悶的「咕嚕」聲,血噴濺到了陳宇乾淨的衣服上,將他的身體染上了鮮艷的猩紅。

陳宇踉蹌的後退著扔下了手中的匕首,一時間陷入呆滯一般的看著面前這個人,緩緩的倒下,趴在自己面前的地上輕輕的顫抖著,直到漸漸的停止一切動作。

所有人都沒說話,除了那幾個似乎很害怕而悄悄顫抖的女僕外。水長老的眼中露出一抹欣慰的神情。

足足盯了五分鐘,陳宇才緩緩的用沙啞嗓音低聲說道:「還有別的事情麼……」

此刻的陳宇,大腦一片空白,仿佛身邊的一切都不真實,相識一場噩夢。我殺人了,我殺人了,在陳宇的心底,一個歇斯底里的聲音狂亂的哭喊著。

水長老沒有回答他,只是笑眯眯的轉頭看了看身邊站立的幾個泳裝女僕。最後才伸出那塗著玫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對著其中一個豐滿高挑巨乳肥臀的美女,然後衝著陳宇笑道:「第一次殺人都會感覺恐懼的,而慾望就是最好的發泄口呢。

呵呵,這個女人可比之前的女朋友更漂亮性感吧,嘻嘻,好好享受一下吧。」被水長老指到的那個豐滿美女不禁打了個哆嗦,剛要露出驚恐的表情,在看到水長老那永遠都充滿神秘魅惑的雙眼後,又趕緊把恐懼掩藏起來,強擠出一抹淫媚的微笑嬌滴滴的走到陳宇面前,不顧陳宇身上的血跡粘在自己半裸的雪白肉體上,豐滿的美女膩著聲音嬌聲說道:「陳助理,我服您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嘛……」說著,還將自己那對肥碩的爆乳討好的往陳宇的胳膊上蹭著。

陳宇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了看水長老。在水長老沒再說任何話後,邁著僵硬的步子被那個豐滿的泳裝美女扶回了別墅中。

:「唉……看了這麼久,您老人家不出來麼?」許久,水長老柔柔地爬起上身,對著陽台拐角的位置嬌聲說道。

水長老的話落下,一個身材中等,鬍子花白的清瘦老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只見這個老人臉上紅光滿面,寬大的額頭上乾乾淨淨的,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古畫中的老壽星一般。而他身後,則跟隨著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轉著一身平淡無其的休閒裝,若非氣宇之間隱隱的沉穩和深邃,恐怕實在是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不過若是仔細去看,赫然會發現這個中年人和前面的老人長相有些相似。

悠閒的走到水長老面前,周圍沾著的威猛壯漢和泳裝女僕都畢恭畢敬的沖兩人低頭問好。而那個中年人則老老實實的衝著水長老行禮。

水長老捂著嬌艷的小嘴笑道:「還是千萬別了,玄武堂主,我的年紀可沒你大,您們家老爺子站在這裡呢,兩位都是黑耀會的老人了,我可不敢接受您的行禮呢。」

被稱為玄武堂主的中年男子淡淡一笑,恭敬地說道:「水長老哪裡的話,您年紀輕輕就為黑曜輝立下無數大功,於禮於情,我都自愧不如。行禮是應該的,水長老千萬別折殺我。」

說著,玄武堂主恭敬地看了看身前的老人,老人輕捋著鬍鬚笑了笑,慈祥的說道:「水柔,由著他去吧。怎麼說我也是掌禮長老,自己的兒子要是不懂禮數,那不成了笑話,呵呵。」

水長老微微一笑,眼波流轉的恭聲對老者說道:「土長老果然是黑耀會中最德高望重的長輩呢。呵呵,不知剛才的事情,土老有什麼高見。」土長老呵呵一笑,說道:「高見談不上,金長老不是說這叫陳宇的小子能應了耀主的坎麼,主吩咐下來的事情我們照著做就是,至於具體怎麼做,我這把老骨頭懶散慣了,一不能文,而不能武,又見不得血,不像木理那個老傢伙。只要你這小丫頭別太難為我就是。哈哈哈。」

:「呵呵,土老您又打太平拳了,我知道您從不喜歡參與會中的大動作。但是這一次大龍頭親自吩咐耀主出馬,五大長老里,除了火長老在國外盯著,咱們不是都過來了麼。更何況您只管坐鎮就是,跑腿的事情交給我們這些年輕的就好。」水長老輕輕的笑著說道。

土長老淡淡一笑說道:「你這丫頭啊,呵呵,難怪那位這麼寵著你。不過說實話,耀主這次具體要幹什麼也不跟我們說。問木理也說不清楚。呵呵,水柔啊,你跟我說句實話,耀主這次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啊。」:「呵呵土老,耀主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每一步棋只要我們聽從就好。呵呵,難得回雲海市,您老人家不打算好好轉轉麼?需要什麼人服侍的話,您老人家儘管開口哦。」水長老說著,眼睛頗有意味的往旁邊那幾個身穿暴露泳裝的性感美女打量了幾眼。

土長老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呵呵,那就不必了。我這身老骨頭不是年輕的時候了,呵呵,這幾天讓玄武陪我四處轉轉就好,有什麼事情派人通知我。不過,那個叫陳宇的年輕人,你打算怎麼培養,那可是耀主欽點的人啊。」:「那個人麼,嘻嘻。既然是幫助耀主應劫的人,自然是要推到明面上來了,過幾天我自有安排。」水長老的眼睛笑著眯了一眯,那收縮的瞳孔露出一種發現新玩具一樣新奇的目光。

豪華的臥室里,陳宇靜靜的坐在那綿綿的沙發上,兩隻手捂住臉輕輕的顫抖著。從一進來,陳宇便一句話也沒有說,腦海中不斷盤旋著剛才殺人的一幕。那瀕臨將死的眼睛暴突著,充滿著害怕,充滿著怨恨,充滿著迷茫和不可思議。那破開的喉管竄出的鮮血像是岩漿般滾燙。

:「陳助理,人家服侍您洗澡好不好嘛……」高挺豐滿的泳裝美女撒嬌似的扭動著豐盈的嬌軀拉著陳宇去洗澡。

這個女人知道,自己只不過是黑耀會中給男人享用的玩物。面前這個人雖然此刻看起來是這樣頹廢,不過在他剛才殺人的一幕,那猙獰可怖的樣子還是讓她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忐忑。殺過人的人和沒殺過人的人完全是兩種概念。更何況這個叫做陳宇的男人還是水長老特意安排的人,她必須使出身上所有討好男人的技術來伺候他,如果伺候好了的話,說不定這個未來可能會在黑耀會中有一定地位的男人能把自己收為情人,那時候自己就不用整天如同高級肉玩具一樣時不時的被派出去侍奉別的男人。

陳宇呆呆的拿開手,看著手上的鮮血愣愣的低聲呢喃:「洗澡……我殺人了,全是血啊……洗的乾淨麼。」

豐滿艷女愣了一下,想了想然後如一隻發情的母貓般柔柔跪下膩在陳宇的膝蓋上嬌聲哼道:「陳助理,當然洗的乾淨了啦,好了啦……您好好休息休息不就行了嘛。」說著,豐滿美女張開豐滿的紅艷嘴唇嬌柔的湊過腦袋,竟然含住了陳宇那沾滿鮮血的手指。仿佛舔棒棒糖的小??女??孩似的吮吸起來。

鮮紅腥甜的污血被豐滿美女輕輕舔乾淨,那粉紅的香舌還有塗著口紅的嘴唇,被血染得更加艷麗妖異。那騷媚的眼神似挑逗,似哀怨的看著陳宇,時不時發出一兩聲叫春般的呻吟。估計將自己兩隻快要把泳衣擠破的爆乳往陳宇的腿上蹭,雪白肥美的奶肉上沾著條條的血痕,看起來更有一種誘發男人征服感的悽美。

舔乾淨陳宇的手指,豐滿艷女騷媚無比的輕輕站起來,扭著肥碩的大屁股嬌嬌的坐在陳宇懷裡,然後媚笑著用手慢慢把後面的泳裝帶子一拉。

嘩。

隨著那小小薄薄的泳裝掉落,兩團大得驚人的大肉奶子差點跳到陳宇的臉上。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豐滿,比自己之前的女友曾茹高出近一個頭,甚至比起陳宇來也矮不了幾公分。胸前這對肥碩的大肉球仿佛兩隻充滿甜水的小西瓜,在陳宇的記憶里,恐怕也只有那個可恨的女警察黎艷才有如此的體積了。

這個女人的奶子白皙肥碩,散發著讓男人瘋狂的誘惑力,不過不知道是因為被男人吮吸玩弄的次數太多,還是因為天生的緣故,在這對爆乳的頂端,兩枚棕褐色的大奶頭甚至比A 片上那些哺乳過的女人奶頭還要粗大,淡褐色的乳暈圓圓的如茶杯蓋大小,好在配合上這麼大的巨乳,才顯得沒那麼誇張。可是這樣的淫乳,那騷艷下賤的樣子卻徹底點染了陳宇那漸漸浮現出的惡魔。

艷女討好般的拖住自己一隻軟乎乎的大肥奶,將那散發著誘人肉香的棕褐色大奶頭輕輕探到陳宇的嘴邊,嬌聲哼道:「陳助理……你看人家的奶子漂不漂亮嘛……你喜不喜歡呀,你嘗嘗甜不甜嗎嘻嘻。」說著,如同最不要臉的妓女般把奶頭往陳宇的嘴唇上划動著。

陳宇還是個處男,除了在黃片上看過女人的身體外,現實里最多也就和曾茹接過吻。曾茹雖然清純漂亮,可是無論在身材和容貌上,都不如現在坐在他腿上的這個女人。第一次活生生的看見女人的乳房,還是如此豐滿肥碩的大奶子,如此淫艷騷浪的尤物,陳宇的大腦迷迷煳煳的就張開嘴輕輕的含住那肥嫩的粗壯奶頭吮吸起來。鼻子中貪婪的嗅著那白嫩奶肉上溫暖的肉香,那種兒時趴在母親懷中的感覺,似乎漸漸的把陳宇的心緒拂動著。

原來女人的乳頭吮吸起來是這種味道麼。好大,好嫩,好香。

陳宇像一個饑渴的遇難者,貪婪的吮吸著那肥嫩的大奶頭。豐滿美女媚聲嬌唿,兩臂緊緊的抱著陳宇的頭往自己的兩隻大奶子上擠。她當然知道自己的乳房對男人來說是何等的誘惑,尤其自己的乳頭,幾乎所有男人在吮吸到自己的奶頭時,沒有五六分鐘的時間是下不來的。甚至上一次伺候一位黑耀會中的高層時,就連睡覺,自己的奶頭也被他含在嘴裡。

只是陳宇含吮的太過溫柔,本來就經歷過不少男人玩弄的美女甚至覺得自己下面都沒有濕潤。稍稍的有些鄙視陳宇,但嘴裡還是嬌聲的討好道:「陳助理,啊……你吸得人家好爽啊,用力點嘛,陳助理,好哥哥,用力點咬咬人家的奶頭嘛……」

剛剛心裡有些平復的陳宇被這名艷女的話說的心裡猛然一震,那雙本來迷失而渾濁的雙眼忽地露出無盡的恨意和狠意!!!

曾茹!!!你是不是在那個周雲飛的懷裡也如此的淫蕩!!!!!!

也該著這個豐滿艷女活該,高潮淫蕩的挑逗技術沒想到卻讓自己倒了霉。正用手掏出陳宇那早已漸漸漲起的肉棒打算替他用手撫摸起來的美女猛然身體一顫,本來還故作銷魂舒爽的臉上轉而露出劇痛的表情。

:「啊!!!!!痛啊!!!」

胸口傳來一陣劇痛,陳宇發狠的用牙齒死死的咬住這名美女的乳暈,雪白的牙齒竟然陷入了那淡褐色的嬌嫩乳暈中,被咬破的乳暈嫩皮霎時間皮破外翻,一股股鮮血從破損的地方滲了出來,傾刻便將那雪白肥碩的半隻奶球染得通紅。

豐滿美女本能的哭喊著退讓陳宇,乳頭幾乎被咬掉的恐懼感讓她徹底害怕了,那撕心裂肺的劇痛叫她疼得下面甚至有些失禁。

:「不要,輕點別咬了,求求你啊陳助理……」豐滿艷女哭喊著哀求道。

好在這名美女的奶頭肉夠肥夠厚,陳宇鬆口的時候,只見那早被鮮血染紅的大奶頭半邊還連在乳肉上,只是破損的地方那血肉模煳的傷口實在是太嚇人。美女痛得又是淚又是汗,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大乳頭幾乎被咬掉了,想去撫摸傷口又害怕的不敢動,只能哭著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過陳宇現在已經徹底不在乎了,猙獰的一生狂叫,把受傷的豐滿美女一下子推到在旁邊的大床上,鮮血沾滿半身的美女連求饒都沒說出口,陳宇便撲了上去,仿佛強間一般的生生撕扯掉這名美艷騷女下身的高叉泳褲。

不知道是淫水還是伸出的尿液,那濕淋淋的淫蕩肥逼被陳宇扒開後,散發出來的騷味像是給瘋了一樣的陳宇打了一針興奮劑。用力扯開那兩條豐滿雪白的大腿,連前戲都沒有,陳宇脫下褲子就將自己那漲起的陰莖胡亂的往那團肥肉中心插。

:「陳助理,我要疼死啦,求求你,讓我先去找個醫生看看吧,求求你了嗚嗚嗚。」乳頭受傷的豐滿美女嬌聲哭喊著扭動著身子,現在她是真怕了,雖然她也伺候過喜歡暴虐SM的男人,但如同陳宇這般兇狠的男人卻是從來未見過,剛才那乳頭幾乎被咬下來的劇痛和先前陳宇殺人時候的樣子聯合在一起,這名美女簡直害怕得要死。

:「騷貨!!我操死你,我讓你背叛我,讓你騙我!!!」不知是罵這名美女還是罵曾茹,陳宇好不憐香惜玉,在經過短暫的尋找後,陳宇終於找到了進入陰道的地方,充血的龜頭猛然一桶,生生地插了進去。

:「啊……陳助理,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嗚嗚。」豐滿美女的哭喊聲卻成了陳宇心裡邪火的助燃劑。

初經人事的陳宇只覺得自己的陽具被一條濕潤柔嫩的肉套子緊緊包裹著,那肥厚的陰唇肉無比嬌柔的舔食著下面那進進出出的雞巴,從未有過的舒爽感竟然讓他產生出一種變態的興奮感。

權利,錢,地位,女人。這些讓屌絲時代的陳宇只能小小意淫的場景如今全都變為真實,看著身下那沾著鮮血的美女,以及美女那隻被咬斷一半隨著衝撞而亂顫的大奶頭,陳宇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帝王。

所有的男人心裡都有一股變態的暴虐,讓他徹底被點燃後,便再也無法將它關回牢籠。

陳宇發狂的操著豐滿的艷女,聽著耳邊那誘人的哭喊求饒聲,陳宇無情的用力幾捏著艷女那兩隻肥碩的大奶子,汩汩的鮮血從那破損的乳暈流出,艷女甚至覺得自己的奶子都要被抓爆了,覺得自己奶子裡的肥肉都快從破口的地方被急出來了。可是無論她怎麼掙扎,怎麼反抗。那個狠狠操著她的惡魔都無動於衷,兩隻鐵爪一般的大手讓她根本無法撼動,只能無力痛苦的哭著被人操。

陰道里的嫩肉被陳宇的肉棒抽插的不停翻擠,好在這名美女的骨架子比較大,陰道里都是肥肉,這才沒有被陳宇的肉棒撕裂,不過因為劇痛,這名美女分泌的淫水很少,若非流出的尿液多少起到潤滑作用,她一定會被操的生生痛昏過去。

但是若是能昏過去的話或許也是一件好事,此刻雙乳和下體傳來的痛楚讓這名艷女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陳宇猙獰的趴在美女的身上足足肏了十幾分鐘,人生第一次在女人陰道里的射精才來臨。

:「嗚嗚嗚,陳助理……讓我……讓我先出去看看醫生吧……回來……回來再陪你好麼……」大奶美女此刻丟了半條命似的躺在床上苦求道。

陳宇沒有說話,語言代表了他冷酷的回答。

抓住豐滿美女那肥美的大白腿用力一擰,這高挑肥嫩的美人兒被陳宇生生地轉了個圈,轉為身子趴在床上。不待美女反應過來,只覺得自己那流出精液的肥厚淫穴被幾根手指插了進來,扣住那堅韌的陰道口也不怕撕裂她的陰道,竟然生生地往上扯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性感美女驚恐地哭叫起來,但是自己的下體還是被老老實實的半扯住,那肥大如臉盆的光滑大屁股大喇喇的展現在陳宇通紅的眼前,宛如兩團肥膩的肥美臀肉朝著兩邊分開,紅腫肥厚的嫩逼還有那埋藏在深谷中的窄小屁眼也嬌怯怯的顯露出來。

:「我操死你……把你的屁眼也操爛,讓你騷,讓你騷!!!」陳宇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那肥膩的美臀肉,也不待自己的肉棒勃起,就往美女的屁眼上亂捅起來。

捅了幾下發現無法進入,暴躁的陳宇竟然惱怒的並起三根手指用力朝著那堅韌的屁眼裡插了進去。

:「啊啊啊,不要啊,求求你啦,我要死了嗚嗚嗚,痛死啦……」美女趴在床上嘶聲力竭的哭喊著,只覺得自己那因為恐懼而緊緊夾著的嬌嫩小屁眼像是被捅進了一個擴陰器,

撕裂的劇痛傳來,那可憐的美女屁眼被陳宇的手指硬生生的撕開一條血口子,仿佛兩隻雪白的大屁股也被撕成兩半,鮮血染紅了陳宇的手指。陳宇惡狠狠的把手拔出來,看了看手上的鮮血隨意的抹在美女性感的肥臀上,挺起重新勃起的肉棒用力刺了進去。

完全沒有任何美感的暴虐,甚至連陳宇自己都無法相信這個恍如變態虐待狂般的人竟然會是自己。是大腦的迷亂,是靈魂的沉淪,陳宇不得而知,他盡情的在美女那受傷的屁眼裡衝撞著,發泄著。任鮮血沾滿了自己的身體,人身下的美女漸漸的昏迷過去。

墮落……

既然我想做一個平凡善良的人都不可能,那麼我就成魔吧……此刻正沉睡在周雲飛懷中的曾茹猛然驚醒,赤裸著的柔媚嬌軀上布滿冷汗。

:「唔……怎麼了……剛才沒滿足你啊……」感受到曾茹的身體離開自己的懷裡,正半睡半醒的周雲飛迷迷煳煳的哼道。

想到剛才那連番的大戰,此刻下面嬌嫩的肉穴還隱隱作痛的曾茹臉上稍稍一紅,趕緊說道:「才不是呢……人家,剛才,剛才做了個噩夢……嚇死了……」:「哦?什麼噩夢……」周雲飛眼皮都沒睜,一隻手卻放肆的扶上曾茹那纖柔的嫩腰,放肆的揉捏著曾茹細嫩的大腿根。

:「老公別這樣……我,我害怕……我夢見陳宇了,滿身是血的……老公,你是不是已經把錢給他了?」曾茹怯怯地像只鹿一樣躺下身趴在周雲飛的懷裡問道。

聽到曾茹的話,周雲飛本來曾在肆意撫摸的手不禁一挺,雙眼睜開有些煩的看了一眼曾茹冷冷的說道:「不是都跟你說了麼,給了他10萬塊錢讓他好好過日子,怎麼了,你又想他了麼!」

看到周雲飛有些生氣的樣子,曾茹趕緊柔聲說道:「不是的老公,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就是忽然做噩夢了隨便問一下。老公,你知道的,我愛的是你……我只是,只是有些可憐他……」

說著,曾茹把頭輕輕的貼在周雲飛赤裸的胸膛。自從那日把自己的處女身給了周雲飛後,曾茹就發現周雲飛似乎有點變了,對自己雖然還是關愛有加給自己買這買那,但是卻不像追求她那樣溫柔體貼了。兩人獨處的時候,除了在自己身上發泄肉慾外,周雲飛甚至逼著自己為他做口交和肛交那樣下流的事情。而且之前答應自己儘快訂婚的事情也似乎淡忘了許多。

:「呵呵,乖老婆,沒事,那陳宇也是成年人了。我給他錢的時候他還說既然這樣,那麼就住我們幸福。聽他公司里的人說,他拿著錢以後當天晚上就去夜總會了。呵呵,唉,看來他也是個愛錢的人。恐怕現在已經離開雲海市不知道去哪了……」周雲飛裝出一副嘆息的樣子輕輕撫摸著曾茹柔順的秀髮。

聽到周雲飛的話,曾茹心裡微微一痛,隨即嘆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希望他找一個好女孩吧……」

:「呵呵,小騷貨,這世上還有比你更好的女人麼?」周雲飛聽了不禁一笑,本來停下的大手再次摸上曾茹那挺翹的嬌臀。

曾茹輕哼一聲有些哀怨的嬌聲說道:「老公,別叫我……騷貨……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呢……」

:「哈哈,嘴上說不要,一個小時前你還浪的和什麼似的,你就是個小騷貨,小浪貨哈哈哈。」周雲飛大笑著一把抱住曾茹較小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

看著曾茹那似哀似憐的嬌羞模樣,周雲飛只覺得自己疲軟的下身再次有了感覺。他喜歡看到清純的曾茹在他身下哀婉嬌啼的樣子,男人最興奮的事情莫過於把一個柔弱如水的女孩變成床上騷浪的淫娃,雖然曾茹至今都無法做到那一步,可是每次看到曾茹那張被他蹂躪的連聲求饒的樣子時,周雲飛心裡都開心得要命。

「呵呵,陳宇,媽的老子非找人弄死你。到了鬼門關再好好看老子是怎麼操你純情的女友把哈哈哈哈」

想到這裡,周雲飛眼中冷笑的一下子將頭埋進曾茹那對酥滑細嫩的鴿乳之中貪婪的吻了起來。帶著煙味的嘴巴叼住曾茹乳房頂端那紅嫩的小乳頭肆意吮吸著,是不是用靈活的舌頭逗弄著那嬌嫩的如豆。

雖然被周雲飛玩的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心裡仍舊純情曾茹哪裡禁得住周雲飛這樣的挑逗,嘴裡忍不住嬌哼道:「老公,不要……這幾天太頻繁了,我下面還是很痛,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好……唔……」

緊緊夾住的兩條玉腿無法抵抗周雲飛狂浪的手,下面那生長著細細陰毛的陰阜被周雲飛的手指挑逗著,那紅腫嬌嫩的蜜唇不知不覺又伸出了清香的淫水。

:「哈哈,還說不要,看,下面又濕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小騷貨!!」周雲飛得意的伸出手指把站著淫水的手指頭侮辱似的往曾茹的小嘴上抹了一把,然後爬起身抓著曾茹的兩條小腿將之分開。

曾茹的下面很乾凈,除了陰唇的顏色有些暗淡外,陰戶外乾乾淨淨的很漂亮,那小小的一條肉縫被周雲飛連日的蹂躪變得有些紅腫。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周雲飛這樣霸道的觀賞著,曾茹的心裡不禁又是嬌羞又是興奮。女人那與生俱來的被征服欲使得曾茹只能悶哼著側過頭去任周雲飛玩弄。

:「真是漂亮的小嫩逼啊,呵呵。」嘴裡說著不堪的話,曾茹被周雲飛的話說的不僅渾身羞澀的一震,剛想並起雙腿,卻見周雲飛搶先把頭頂在曾茹的嫩穴上,沐浴過後的少女性器散發著一股清新的魅香。

周雲飛淫笑的張開嘴舔上曾茹的蜜穴,從前玩過的女人大多都是淫婦浪貨,下面要麼就是烏黑難看,要麼就是騷味刺鼻,除了雞巴操以外,周雲飛很少會舔吮女人的下體,但曾茹的淫穴就像她的人一樣,清純秀氣,雖然並不肥嫩,不過那清新的味道卻讓周雲飛卻是心動不已。

粗糙的舌頭時快時慢的調戲著曾茹的嫩穴美肉,兩瓣細嫩的陰唇被周雲飛含在口中品嘗許久,直到紅腫不堪才被放出來。清涼透明的淫水慢慢濕潤了被頻繁玩弄的陰戶口。

:「老公……求求你別弄了,給我吧……茹茹要……」曾茹被周雲飛高朝的技巧添得實在受不了了,不禁害羞的輕聲說道。

周雲飛嘿嘿一笑,捏著曾茹陰戶口那小小的花蒂壞笑道:「好老婆要什麼呀,說出來,說出來老公就給你。」

曾茹知道這是周雲飛一貫的手段,總是要逼著自己說出那淫蕩的話語才肯玩弄自己。那種被羞辱卻十分刺激的感覺讓曾茹悶哼了一會才嬌聲哀求道:「要……要老公的大雞巴……插……插茹茹的小穴穴。」:「哈哈,什麼小穴穴,是我騷老婆的小騷逼才對哈哈哈。」一聲狂笑,周雲飛也不在挑逗曾茹,直起身子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進曾茹緊密的陰道中。

一聲低低的哀叫,感覺到自己的陰道里再次頂入那根熟悉的事物,曾茹無力的張開兩條玉臂,任由周雲飛在自己的身上馳騁起來。

紅腫的嫩穴雖然有淫水的濕潤,不過周雲飛下面那跟兇器很大,曾茹的陰道這幾日都被操的有些腫,好在周雲飛一邊肏著她的嫩穴,一邊玩弄著自己那玉碗似的嬌嫩豐乳,那雙魔手伴隨著每一次抽插都有節奏的抓捏著曾茹的奶子,時不時地周雲飛還用手指撥弄那兩顆小巧的奶頭。

:「啊……老公……輕點……茹茹……對茹茹,溫柔一些……」曾茹閉著雙眸嬌聲的悶哼著,纖柔的小腰被周雲飛健壯的身體頂的一顫一顫。那我見猶憐的柔弱模樣正是周雲飛最愛的場面。

:「哈哈,老婆,操的你……爽不爽……哈哈好緊的陰道,夾得我下面都快斷了嘿嘿。」一邊玩弄著曾茹的美乳,下面那烏黑粗壯的陽具在曾茹肥嫩的陰道里費力的抽插著,陰戶外的兩瓣小陰唇被帶的不停顫抖,兩枚睪丸撞在曾茹的陰道口上發出一聲聲觸碰的響聲。

周雲飛越操越歡,每次插曾茹的陰道時都覺得她的陰道緊的還像是處女那樣,自己龜頭的肉冠抽插的時候磨蹭著曾茹陰道內的嫩肉,那緊緊夾住的感覺像是一張幼嫩的小嘴般裹著他的陽具,那種滋味簡直把他的魂都吸走了。

好一個悶騷的浪貨。

周雲飛心裡暗暗罵了一聲,然後用手托著曾如那挺翹的肥臀往上抬,這樣曾茹的下身就比上個高出一塊,兩條白嫩的玉腿無力的分的更開,讓周雲飛插得越發得深,甚至有幾次,周雲飛都感覺到自己的龜頭頂上了一團嫩嫩的小肉。

:「哈哈,都操到子宮口了。」周雲飛忍不住哈哈一笑,更加用力的肏了起來,把曾茹羞得只能用連聲的呻吟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心情。

啪,啪,啪,啪……

一聲聲隱秘而羞辱的聲音讓曾茹僅存的理智也慢慢融化進這聲音里。下體的快感和那絲絲的痛楚讓她的心義無反顧的沉醉在男人的雄性氣息中。

(六)舒子鶴的心

:「哥,我要喝酸奶。」

舒子鶴趕緊跑到廚房去拿酸奶。

:「哥,我要吃橙子。」

舒子鶴趕緊挑了個最大最好的橙子溫柔的剝開。

:「哥,我累了,抱抱我。」

舒子鶴趕緊笑眯眯的把寶貝妹妹抱在腿上。

:「哥,我要吃冰激凌……」

舒子鶴趕緊起身要去冰箱裡拿,忽然轉過身來說道:「這個不行,咱們換一樣吧。」

:「我想吃嘛……」舒雪兒抱著裹著繃帶的小白腳不樂意的嘟著嘴哼道。

舒子鶴無語的看了看自己的妹妹,然後湊過來抱住舒雪兒柔聲的哄道:「雪兒乖啊,你這幾天不是來那個了麼。聽話,等你那個過去了哥哥給你買一大堆吃行麼?」

對於舒雪兒的月經周期,舒子鶴幾乎比舒雪兒更了解。只要快到了那幾天,舒子鶴做菜的時候就會提前忽略掉腥辣的食材。以防止妹妹來了月經後肚子疼,甚至快來那個的時候,舒子鶴會在妹妹包里放幾塊衛生巾以防萬一。

聽到舒子鶴的話,舒雪兒嬌憨的在舒子鶴懷裡撒嬌的扭著身子說道:「可我想吃麼……那你給我點別的好吃的!」

舒子鶴苦笑的看著妹妹說道:「雪兒啊……我覺得你還是少吃點吧,這樣下去你會胖的,這幾天哥哥抱著你走路的時候真給我累的不行了。」想到這幾天舒雪兒在家養傷,抓著腳疼走不了路的理由,只要舒子鶴在家,想到哪裡就必須哥哥抱著走。

:「你討厭,你說我胖……!」舒雪兒揮舞著粉嫩嫩的小拳頭輕輕打在數字的肩膀上不樂意的哼著。

:「雪兒乖,呵呵,換換衣服吧?都快到中午了,你同事不是要過來麼,穿這個樣不太好吧……」舒子鶴一邊笑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哄道。

此刻膩在舒子鶴懷裡的舒雪兒身上依舊穿著那件弔帶真絲小睡衣,胸前那兩團緊湊肥碩的少女巨乳將睡衣頂的現出兩個誘人的小突起,而下面因為蜷坐在數字和的懷中,所以本來就剛剛能遮住半截大腿的睡衣下擺幾乎都縮到了那雪白豐膩的大腿根,包裹著鼓脹脹三角區的白色蕾絲小內褲都隱隱透出。

小的時候,父母去世,舒雪兒洗澡也好,晚上睡覺也好都必須由哥哥陪伴,這麼多年兩人相依為命下來,舒雪兒已經習慣了在哥哥面前這樣隨意的打扮。一點也不在乎形象,仿佛依舊像幼時那樣。

:「嗚嗚嗚……我懶嘛……哥哥抱著我過去……」舒雪兒嬌膩的摟著舒子鶴的脖子哼唧道。

舒子鶴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當然知道舒雪兒現在肯定已經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對於自己這個寶貝妹妹,舒子鶴永遠都無法拒絕。只能伸手橫抱起舒雪兒豐滿的少女嬌軀從一樓的客廳累的唿哧唿哧的走到二樓舒雪兒的臥室。

:「唉……太沉了……呵呵,雪兒,哥哥真要抱不動你了呵呵……不要你了哈哈……趕緊給你找個老公讓他抱你吧。」

滿頭大汗的舒子鶴躺在舒雪兒那粉色的大床上連聲喘息著說道。

聽到舒子鶴的話,舒雪兒眼裡閃過一抹氣惱和不樂意,哼得一聲,一個餓虎撲食撲在舒子鶴的胸口生氣的說道:「討厭你,我不愛聽!!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小的時候,舒雪兒最害怕的就是聽到舒子鶴說將來把你嫁出去之類的事情。

不知為什麼,一想到將來有一天會和哥哥分開,舒雪兒的心裡就難受的想哭。在這個世界上,自己什麼都可以沒有,但唯獨不能離開的,就是自己怎麼欺負都溫柔疼愛自己的哥哥。尤其自己的爸爸媽媽在那場車禍中去世後,舒雪兒至今記得,瘦弱的哥哥抱著自己說這輩子都會永遠照顧自己時的模樣。那清秀,卻無比堅強的樣子,讓舒雪兒至今想起來都覺得好溫暖。

猛然被舒雪兒泰山壓頂,舒子鶴捂著身子連聲笑著,剛想開玩笑求饒,卻忽然見到舒雪兒的眼睛有些泛紅,趕緊嚇得抱著舒雪兒說道:「哎呀我的傻寶寶,你這是怎麼了?哥哥是開玩笑的,小傻孩,哥哥錯了好不好?不給雪兒找老公了,哥哥一輩子養著我家的雪兒寶寶好不好?」

但淚水還是忍不住往外流了一滴,舒雪兒扭著身子氣惱的發著小脾氣哼道:

「討厭你!!!你肯定騙我!!你肯定巴不得我嫁出去……你就會騙我,你肯定不要我了……」

:「對不起對不起,哥哥真的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才捨不得我的雪兒嫁人呢。

哥哥恨不得雪兒一輩子守在哥哥身邊呢……呵呵,好好好,不哭不哭,乖,咱們拉鉤好不好?」舒子鶴緊緊抱著舒雪兒柔聲笑著哄道。

:「哼。」舒雪兒用小手拍開舒子鶴伸到她面前的手依舊哭唧唧的哼道:

「不跟你拉鉤!討厭人……就會欺負我……一點都不疼我!」:「我還不疼你?天啊寶寶,這幾天你腳不好我不是一直陪著你麼,應酬和工作我都推開了,呵呵……」舒子鶴苦笑著說道。

:「你就是不疼我麼……你還跟我犟嘴!!我重要還是錢重要……哼……」舒雪兒說著嘟著小嘴緊蹙起眉頭像小孩子般在舒子鶴懷裡玩命的折騰起來。

舒子鶴趕緊討好的說道:「我錯了我錯了,我家雪兒最重要哈哈哈,雪兒乖,不生氣了好不好?哥哥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想啊,雪兒又聰明又可愛又漂亮又溫柔,換做誰都不捨得啊。」

:「我溫柔麼?」舒雪兒嘟著小嘴哼道。

:「溫柔啊,而且還特別體貼,不是前兩天還記著給哥哥買禮物來著麼?」一說到這裡,舒子鶴不禁苦笑了一下。

前幾天舒雪兒崴了腳在家裡,神秘兮兮的告訴他車子的後備箱裡有送給他的禮物,是托同事做得。等舒子鶴去拿的時候,赫然見到一個印著舒雪兒全身照片的大抱枕橫躺在後備箱裡。

本來舒雪兒是讓舒子鶴抱著那個抱枕睡覺的,可是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舒雪兒特別粘他,加上舒雪兒腳踝受傷害怕半夜起來不方便,舒子鶴乾脆老老實實的在舒雪兒的屋子裡睡。

:「嘻嘻……喜不喜歡。」舒雪兒想到哥哥看見那個抱枕的時候那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忍不住破涕為笑昂著小臉驕橫的問道。

:「喜歡……喜歡死了……」舒子鶴苦笑著說道。

:「哼……臭哥哥……以後不許欺負我,要對雪兒更好更體貼更溫柔……不許忘了你答應我的事……這輩子都不能丟下我……」舒雪兒哼著說道,但是美麗的小臉卻柔柔的貼在舒子鶴的懷裡輕輕的磨蹭著。

舒子鶴輕輕嘆了口氣,溫柔的撫摸著舒雪兒的頭髮輕笑道:「嗯,哥哥答應你,可是雪兒遲早有一天會嫁人的……會這樣躺在別人的懷裡……你不怕哥哥心裡難受?」

舒雪兒身子顫了一下,沉默了一會卻將頭貼得更緊,小聲嘟噥道:「那雪兒不嫁人好不好……哥哥將來也可以不娶老婆麼……」舒子鶴沉默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其實這個問題舒雪兒不止一次說過,但舒子鶴終究不敢把它當作玩笑回答。其實能感覺出來,舒雪兒粘他粘的有些不正常,對他的依賴已經超越了普通的兄妹。而且更重要的是,舒子鶴也知道自己這些年實在是把舒雪兒看的太重,重的有些不知道當有一天和舒雪兒分開以後自己該怎麼辦。

:「小傻孩……只要你想,哥哥就答應你……」看著貼在他懷裡柔媚的像只小母貓的舒雪兒,舒子鶴溫柔的輕笑著說道。

舒雪兒嘻嘻笑了一聲,然後嬌柔的抬起身子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笑眯眯的撒嬌道:「哼,又騙我……嘻嘻,哥哥出去啦,等雪兒換好衣服你再進來,一會白靈姐要來的,你好好表現表現,人家可是超級漂亮的美女哦,不要放過機會哦。」說著舒雪兒嬉鬧的推著舒子鶴出去。

欲言又止的舒子鶴無奈的走出房門,輕輕嘆了口氣,心裡不禁多了幾分失落感,甚至有一種淡淡的失望和傷心。

計程車在高檔的別墅區門口停下,坐落在雲海市南區的這片小區和雲海市東區那片小區都是雲海市幾大高檔富豪別墅區。門口仿佛士兵般站崗的保安帶著些許驕傲和不屑的伸手攔住計程車。

在這裡居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平時就算親朋好友到來基本也都是開著私家車。除非是窮親戚上門,否則的話,這裡幾乎看不到計程車的身影。穿著光鮮亮麗的保安帶著些許傲氣的對計程車司機說了一聲除非住在這裡的人,否則計程車禁止入內。

果然,保安看見探出腦袋的計程車司機縮回頭去跟坐在後面的乘客說了幾句話,似乎說著就送到這結款。

「哼,估計又是那一家的什麼親戚過來借錢的吧。」保安心裡暗暗不屑的說道。

正想著,計程車的後門啪得打開,一條穿著咖啡色修身褲的美腿優雅的邁了出來。在保安失神的目光里,白靈微笑著從計程車上下來,關上了車門。

知道舒雪兒的家居住在這麼高檔的地方,白靈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秀麗飄飄的長髮用鑲著人工鑽石的發卡梳攏著,那本來就比明星還漂亮的美麗臉蛋上認認真真的撲了點粉底,如畫般的妙目黛眉仔仔細細的用眼線瞄過,那雙淡粉色的嬌媚櫻唇上擦了少許唇彩,雖然妝不濃,化得也不專業,可是白靈此刻漂亮的簡直讓保安看呆了,在這裡,豪門貴婦,美女艷色太多了。可是白靈那仿佛天山上白雲玉蘭似的純美,卻是斷然不曾見過的。

上身寬大的白色紡雪衫穿在白靈的身上,把本來帶著些許英姿颯颯的白靈休的多了一份恬靜的嫵媚,哪怕寬鬆的衣衫,白靈胸前的堅挺和豐滿也清晰的顯露出來。那完美的尺寸,以及讓無數女人羨慕不已的驕挺形狀可以想像這是一對何等完美的乳房。那完美的身材比例,挺翹圓潤的隆臀豐盈而不肥胖,美麗的雙腿纖長卻又不細瘦。腳上的一雙白色細跟高跟鞋雖然一看就知道與這裡居住的女人所穿的不是一個級別,但是這樣的打扮卻讓白靈足可以穩壓這個小區里大多數的漂亮女人。

站崗的保安呆呆的看著面前這個絕美的女人,心裡無不嫉妒和羨慕的想著這樣的女人,會不會又是這個小區里哪個富豪的新歡。

:「我去19號別墅,是舒子鶴舒先生妹妹的同事,麻煩您讓我進去。」知道這裡必須要登記,白靈微笑著對那個面露驚異的保安說道。

保安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說道:「好的,請您在這裡登記一下,我幫您聯繫舒董。」

這裡的保安都要求記住住戶的名字以及車牌號,關於這個總經理又或那個董事長對這裡的保安都不是什麼稀奇,但是這個保安卻是知道那位舒先生有一個巨乳娃娃般的女警妹妹。怪不得呢,要知道整座小區里也只有那位被他們視為夢中情人的舒大小姐可以勉強跟面前這個絕世美女站在一起了。想起曾經聽說那個什麼舒子鶴和舒小姐膩得都不像兄妹,加上此刻又是一位超級美女來找舒子鶴,保安心裡對舒子鶴暗暗的羨慕嫉妒恨。

聯繫完畢後,這名保安才依依不捨的讓白靈進去,不過心裡卻失望無比。因為這裡規定,要是住戶同意進入的話,那來訪的人員登記的時候就不用寫聯繫電話,只需要寫姓名和出入時間就行。原本期待能得到這位美女的聯繫電話,這下也泡湯了。

走近這片裝修的奢華精美的小區後,白靈才知道為什麼剛才那個保安臉上是那樣驕傲。歐式的風格,日式的風格,中式的風格,各種各樣的豪華別墅都是那樣的漂亮和精美。普通的人現在都在為買房子而擔憂算計,而這裡居住的人,卻肆意的享受著花園洋房的寬闊和美景。

唉……有錢人真好……

白靈心裡微微笑著說道。

羨慕歸羨慕,不過白靈心裡並沒有絲毫的自卑之感,對她來說自己家的確沒有錢,可是自己的父母,卻仍舊讓她驕傲不已。前幾天因為工作太忙,沒有過來看望舒雪兒,吳月香和曉茜她們幾個都來過了,就連同樣因為工作繁忙而沒有過來的隊長葉芳瑩和副隊長黎艷都拖她們捎來了慰問品。舒雪兒雖然在局裡和隊里人緣很好,不過大家如此體貼的對舒雪兒,當然也是看在舒子鶴的面子上。

走到了一處靠著觀海平台較近的別墅,白靈吸了口氣,又拿出化妝鏡來看了看,見到沒什麼不妥的地方才按下了雕欄大門房的視頻門鈴。

幾聲輕響後,門鈴上的視頻沒響,倒是別墅的大門打開了,只見一個面容清秀帶著幾分書卷氣息的儒雅男人快步走了出來,黑色的襯衣和西褲讓這個男人多了幾分穩重和男子氣概,只不過腳上穿著的大嘴猴拖鞋卻讓白靈看的忍不住一笑。

:「呵呵,白組長,麻煩您還親自過來看雪兒了,來來,快進來。」舒子鶴一邊開門一邊熱情的招唿著白靈進門。

:「哪裡的話,最近工作實在太忙了所以這才見著周末過來,呵呵雪兒好些了麼?」對於舒子鶴,白靈還是有幾分好感的,之前曾經見過他。舒子鶴雖然年少有為,但是身上並沒有那些暴發戶們高高在上的樣子,也沒有那些同齡人浮躁的不穩重。總是那樣溫文爾雅陽光燦爛,對誰都一團和氣。若不是少了幾分男性的硬氣,白靈真的會考慮是不是要如舒雪兒說的那樣試著接近舒子鶴。

:「呵呵好多了,就是賴著不下床呢,這不是剛才還著急你還不過來麼。」像是親近的老朋友,舒子鶴儒雅的笑著在前面領路。

比起白靈路過的幾處別墅,舒子鶴家的別墅無論從外表上看還是花園裡的裝飾,都更清新和簡約,除了院子裡種的花和白色的鞦韆外,整個院子修理的就像小時候童話故事書上森林深處的漂亮小院。

剛才見面的時候,舒子鶴雖然也被白靈的美麗弄得不禁愣了一下神,可是轉而那微笑著的目光讓白靈不僅多了幾分好感。要知道如此年輕帥氣而多金的商業男士,白靈因為工作的原因見得也不少,但是像這樣單純只是欣賞的純凈目光確實沒怎麼見過。

:「是嘛,嘻嘻,早上特意做的雞蛋蔥油餅,路上怕涼了所以走的比較晚。

呵呵。」白靈禮貌的笑著說道。

:「哦,是嘛……那太麻煩您了呵呵,雪兒這幾天天天跟我嘟噥這說想吃你做的雞蛋蔥油餅呢,弄得我都好奇了,今天我也跟著雪兒沾沾光呵呵。」邊說著,走到別墅門口,舒子鶴推開門提白靈找拖鞋,一邊衝著屋裡喊道:「雪兒,你們白組長來了,過來吧……」

【待續】

????????位元組:104020[ 此帖被幸福女海在2016-01-11 21:25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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