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同學們都忙著保研的事。我們專業每年保研的名額不多,今年聽說只能保上三個,我倒是不擔心,哪怕只有兩個名額我也是穩上。不過讓人心煩的是我的女朋友鄭潔瑩有點懸,她學習雖然不差,可是總是四五名徘徊。像我們這種三流大學,畢業出去直接找工作幾乎沒戲,考研就成為一個跳板。那些成績靠後的已經開始複習考研了,穩上的人沒啥壓力就天天宅在宿舍玩遊戲了,最痛苦的就是那些不上不下的。

這不,這幾天都在忙著請院領導吃飯喝酒打屁,想看看女友有沒有希望。可憐我從父母跟前要的那點小錢實在不足以讓那些腦滿腸肥的院領導看在眼裡。今早上去一個老院長的家裡,他旁敲側擊的提示我,假如非要讓女朋友上的話,可以自己放棄名額再考研。回到和女友的出租屋,我就在糾結這件事。

「老公,回來啦,看我今天煮了什麼?」

這就是我那位千嬌百媚的女朋友,前凸後翹,臉蛋特清純身材特火辣,自稱超級無敵大美女的鄭潔瑩鄭小豬頭。

看看女友那嗲嗲的聲音如花的臉蛋,我在外的疲憊一掃而空。

「老婆,妹妹癢不癢?老公來愛你啦!」

「去死啦,豬!」 接著一個圍裙向我砸來。

自從千辛萬苦追上這位我們學院的院花之後,我已經成功戒掉看A片看色書等等惡習,連最喜歡的色中色也好久不上,每天只磨棒霍霍向女友。

「老婆,看老公在外面多辛苦啊,你就犒勞下我啦。」「去你的,我煮了你愛喝的桂圓銀耳羹就不是犒勞你啦?色豬,天天除了學習就是愛愛,昨晚弄得人家那兒還疼呢,又要來,再來就滾去和外面賣酸嘢的大媽來。」

唉,最難消受美人恩啊,看著老婆嬌嗔的小騷樣,我狼吞虎咽喝完顧不得沒咽下去就伸拇指大叫OK,女友氣的只哼哼。

想起今天老院長的話,我把嘴巴一抹,將潔瑩拉在懷裡,手放在她那35C的奶子上面揉著,邊一本正經的說: 「我今天去了老院子那兒你猜他說什麼?」「說了什麼?」 女友顧不得我不老實的色手 「到底說了啥,別賣關子!」「他讓我放棄保研名額你頂上,然後我再去考研。」「這糟老頭子盡出餿主意,老公,我怎麼捨得你去考研呢?」 女友很心疼的捏著我的臉說。

看著懷著這個如花似玉的花姑娘,我心想,那我也捨不得讓你去累死累活去考研啊。唉,誰叫我喜歡你呢。再說了,考研的話,我的機會也比你大。

「不說了,小乳豬,咱們愛愛吧!」

「你這個壞蛋,嗯…」

潔瑩的身材屬於看起來很挺拔摸起來卻軟綿綿的那種,尤其那對超過35C的奶子,更是我的最愛,每次我在那兒都能吸上個半個鐘頭,女友哼哼呀呀的叫: 「你以後就跟兒子搶奶吃吧」 。

今天去見了好多老師,這會兒心裡還是七上八下,急需發泄一下。狠狠的揉了幾下潔瑩的奶子後,我就騎在她的臉上讓幫我舔雞巴。這小乳豬的口技在我的調教下已經得到長足發展,從最初的弄得我很疼到弄得我很癢到現在的弄得我很想射。小乳豬果然是塊璞玉,只要開發,驚喜不斷。

舔了幾分鐘,我覺得棒棒已經堅硬如鐵了,拉過小乳豬那風騷的美臀大肆啃起來。女友的下體有個好處,沒啥腥臊味,所以給潔瑩口交我從來都沒有牴觸情緒,倒是她經常喊著我的精液味道太騷,哈哈,臭男人嘛。

看著她的那兒已經濕淋淋了,我把小乳豬的美臀扶正,慢慢的插進去,當插到底部的時候,女友很舒服的吐了口氣。

「你的雞巴今……今天可真硬,是不…是……是又看上誰家的騷貨了?」我慢慢的抽插起來,在背後看著大光腚裡面我的黑雞巴進進出出,那種視覺效果更是刺激著我的性慾。

「誰家騷貨有咱家這個騷啊?還不給老公浪叫?」「老公,你慢點,老婆都快被操……操得好大棒子把我的魂都給操……操飛了。」

我邊抽插,邊把手伸去前面抓住小乳豬那對騷奶子,可真是滑而爽手,百摸不厭。每次狗交式都會讓我堅持很久,加之今天的壓力急需發泄,所以抽插的特別生猛。

小乳豬終於忍不住了。

「老公,慢點,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

我的肉棒在女友的騷穴里進進出出的更快了,女友的叫聲也慢慢嘶啞,而下面卻淫水四濺,扭動如蛇,不時還把下身往上挺。受不了這騷貨高潮了還這樣勾人,我感覺自己的也爽的受不了了,就大喊著,「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吧?我全內射了。」

潔瑩已經累得趴下任我抽插了,但還是從鼻子裡擠出一些聲響。

「恩,射……射了吧。」

我也累壞了,射完就趴在潔瑩那光潔豐滿的背後,親吻她的耳垂,沉沉的睡去。

昨天和潔瑩大戰一晚,今早起床後神清氣爽。收拾好東西,我徑直走去學院的學生處。

「李老師,我想問下關於保研名額的事,是不是假如我放棄了,潔瑩就可以上呢?」

辦公室的李老師彷佛有些不可思議,頓了頓才說: 「哦,是這樣的。潔瑩在這次得排名中可以到第四名,假如前面有個人放棄了保研名額,那就可以上了應該是沒問題。」

「那好吧,我放棄,讓潔瑩保研吧。」

「要不你再考慮下吧,雖然你學習還好,不過要自己考的話,還是不一定就能考取中科院的。」

「這個我已經考慮好了,我放棄。」

李老師看了看我,眼神中充滿了讚賞,說: 「小藍還真是個好小伙子嘛,為了女友啥都豁得出去。好了,那你去吧,距離考研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回去認真複習哦。」

「恩,謝謝老師,那我走了。」

回到出租屋,我琢磨著該怎麼把這一切告訴了潔瑩,晚上潔瑩瘋回來了。洗完澡就黏在我懷裡看韓劇。

「那個豬頭啊,告訴你件事,你答應別揍我好嗎?」潔瑩聽到這話馬上把目光從電視里收回來,

「說!是不是勾搭上誰家姑娘了?」

「你大爺的,就不能把你老公往好處想?」

「唉,你豬頭豬腦的出了平時色色的以外,真沒看出你哪兒好。」這是汙衊,典型的汙衊。我要代表黨和人民生奸鄭潔瑩這個小乳豬。不過,想了想,還是先把該說的說了法辦豬頭。

「潔瑩啊,我把保研名額放棄了。」

「什麼?你放棄了?」

「這不,這下你可以直接上了。」

「你個死豬頭,幹嘛不經我同意就自作主張了?我當我是你女朋友嗎?」「我從來沒把你當女朋友啊,你這不是自作多情嗎?」「死藍寧,你!!!」

我諂媚的抓住潔瑩的奶子說: 「消消火,消消火,我沒把你當女朋友是因為一直把你當我最可愛的老婆,咱們愛愛好不好?」「去你的死豬頭,就知道欺負我,不理你了。」「小色豬,你往哪兒跑?」

潔瑩忽然很嚴肅的說: 「老公啊,這樣的話你就得準備考研了,聽學長他們說考研很痛苦的。」

「沒事,老公的智商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些個高數啦,材料力學啦,不都是老公的拿手科目?把你的小心腸放在肚子裡面啦!」潔瑩緊緊抱著我,在我懷中輕輕說: 「老公,幹嘛對我這麼好?」「傻瓜,你不是我老婆嘛。」 我抱著潔瑩圓潤的身子念叨著。

忽然潔瑩摁住我的後面,說: 「色豬,要不要老婆給你舔舔?」受寵若驚啊,平時都是我死纏硬磨,潔瑩才會答應幫我毒龍,還總是抱怨那兒是疴臭臭的地方,噁心死了云云,想不到今天會這麼主動。我的小弟弟以指數形式迅速膨脹。

潔瑩慢慢脫下我的內褲,分開我的臀瓣。

「老公,你這兒好臭啊!」 說完還壞壞的笑著。

「老公是臭男人嘛,你舔舔就不臭了。」

「壞蛋。」

老婆說著將靈巧冰涼的小舌頭伸進了我的屁眼。偶麥搞得,實在太刺激了,我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潔瑩不時喘息的熱氣,更是弄我的渾身發酥。忽然,潔瑩空閒著的雙手開始細細的摩挲起我的春袋,小娘皮在我的調教下,手上的功夫早已堪稱化境,一張一弛中,將我的肉棒弄得堅硬如鐵。我再也受不了了,拉過潔瑩的身子,很粗暴的褪下她的內褲,將已經腫脹不堪的肉棒狠狠的插進潔瑩那已經充滿蜜汁的騷穴。

「嗯…真漲…老公慢點…」

我只覺得肉棒被潔瑩肥嫩滑膩的騷穴緊緊的包住,頓時感到一股蝕骨的銷魂竟然差點射了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我開始大力抽插了起來。潔瑩兩腿將我的腰緊緊勾住,我便使勁向她的花心挺動。一會兒功夫,潔瑩的大叫一聲,一大股淫津涌了出來,我在她騷穴中挺動的雞巴受了那淫液的刺激,泄意也排山倒海般湧來。再猛插了幾下,將滿腔精液狠狠的澆築在潔瑩的子宮裡面。完事後,我倆體力透支,就沉沉睡去。

保研的事,隨著放暑假算是告一段落,具體名額得等下學期才能公布。

暑假結束後,帶著奧運會後的喜悅,我開始了考研的備考。

新學期有些新變化,保研名額基本塵埃落定。潔瑩和別的兩個男生被保送到中科院金屬所。其中一個是我以前宿舍的好友鄒凱,他的成績和潔瑩不相上下,保研之前曾經和潔瑩暗中較勁。後來保研的分數加上了體育課成績,鄒凱才被潔瑩甩在後面,誰叫俺家潔瑩游泳那麼棒呢?不想後來在我放棄保研後,另一個也放棄了名額自己考,所以兩個人都保上了。

我的寶貝兒鄭潔瑩為了讓我好好學習認真備考,搬回了宿舍住拿她的話說,像我這樣索需無度的人,有個美味在身邊那還不天天禍害?看女友對我這麼關照我也只好乖乖聽命了。

考研其實是個很痛苦的過程。雖然上了大學的我們經歷了高考的殘酷,可是在三年糜爛的大學生活後,再重拾那種緊張的學習和應考狀態的就頗有難度了。

我底子雖然不錯但離開老師考前的 「有針對複習」 (這在我們那種三流大學裡面是很正常的事),自己真刀真槍開始題海大戰,心裡還是有些惴惴。不過為了能考去瀋陽和女友在一起,這點苦我還是能忍。

以後的通宵自習室就多了一個寂寥的背影。

怕碰到熟人,我選擇了離我們班宿舍最遠的東校園的某個自習室,但是這也是離女友宿舍最遠的,唉,學習累了想想小乳豬可愛的模樣心情就會好處不少。

對了,最近潔瑩說是為了讓我認真備考,天天在宿舍玩遊戲,拒絕我的一切愛愛活動。唉,這豬頭真絕情啊。最近我的備考也到了最辛苦的階段。每天看著一頁頁撕去的日曆和那摞厚厚的資料,再看著那些個繁冗的多元函數積分之類的習題,我心裡就有些充滿煩躁。好像最近都沒找潔瑩了,打電話騷擾下。

「喂,豬頭有沒有想老公啊?」

「老公啊,你複習的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你不在身邊我心裡煩躁的慌。」

「嘿嘿,豬頭啊你,好好看書啦,別凈想亂七八糟的事,老婆在宿舍和姐們兒玩魔獸爭霸來著,以前只看你們玩,現在自己玩還真是帶勁,你考完試咱們也一起打。現階段你就給我好好複習,心裡不爽了隨時打電話,周末我來出租屋給你做好吃的,乖,我忙著打遊戲了,你好好學習啊,乖。拜拜!」靠,這小娘皮急著投胎啊,直接把電話掐了。老子一肚子鳥氣又沒地兒發泄了。繼續看書,奶奶個腿。

學習這件事,有時候還真的是心急不得,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欲速則不達。

當你慢慢的靜下心開始學習時,那些奇怪的符號和詭異的推導似乎也在慢慢的臣服於你的耐心下。一個月後,我的複習漸漸開始有了些眉目。

最近潔瑩很少給我打電話了,我每次給她電話總是一大頓讓我好好學習乖乖聽話之類的嘮叨。我問起她忙啥呢,她總是說玩魔獸,奶奶個腿,魔獸真的比老子的雞巴好玩嗎?想歸想,考試在即,學習重要,還是不和丫頭計較了。

考研前一天,學院老師讓我把選擇下學期畢業設計的題目交過去。已經複習的差不多了,從學院辦公室出來,我信步踱到樓頂上,以前我和潔瑩經常在這上面 「野合」 。大學校園都有些愛情聖地而我和潔瑩當時在大一,沒出去租房之前,就經常來這兒打炮。想想,在學院大樓的天台上,黑雞巴在一個豐滿圓潤的大白屁股進進出出,那種情景多麼淫靡啊。

今天好像不對勁,我快到樓頂的時候就聽見有人模模煳煳說話的聲音。

「哥哥的雞巴操的你爽不爽?」

「別…別停…」

「你不說我就不插了。」

「恩…爽,都快爽死了。」

「那比我你男朋友怎麼樣?」

「別…別提他,他…」

「嘿嘿,還挺念舊嘛,那我不操你了。」

「別走,他…沒有你雞巴大,頂不到我的花心啦。」哈哈,讓我碰見一對野鴛鴦啊,而且還是對偷情的。正好小弟也是個偷拍愛好者。不過,明天就考試了,還是讓人家享受性愛去吧。回去再看會書,想著我就往樓下走了。

這時那女的又叫了一聲。

咦,不對啊,這女的的呻吟怎麼這麼熟悉,很像……想著,我的心在慢慢往下沉。

我又輕輕走回那對男女交媾的地方,在樓頂的煙囪旁邊,我先看到一副瘦瘦的骨架,在一個肥滿嫩圓的屁股上啪啪作響,那雙枯瘦的大手握在那對白嫩肥碩的奶子上,將它揉捏成各種形狀。那女的噼頭散發,但是從身材看極其火爆,在後面那個男的的大力抽插下,像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搖曳生姿。好像被插得很爽了,那女的慢慢裝過頭來,給男的報以滿足的浪笑。看到那張沉醉而淫靡的俏臉時,我的血液登時凝固了。而看到在女人身上馳騁的那個男人的臉頰時,我差點叫出聲來。

大學四年,讓我把理學的科目學成文科。大量的習題訓練下,見到習題彷佛條件反射一般,看到一些題目,我甚至可以背出解題過程。有時候我在想,可能理科的思維在最初階段的確是要求以記憶為主的吧,世界觀明了了,具體的方法論就很容易實施了。

今天是考研的日子,潔瑩給我發來一條簡訊給我打氣。看了簡訊,我心裡輕蔑的一笑,開始投入到繁難的考題之中。這次的考研題目簡單的有些像操婊子的逼。經過兩天不算緊張的考試,我活著走出了考場。看著冬日裡陽光燦爛的校園看著那些衣著光鮮的大學生們,我滿懷鄙夷。

考研完了之後,就放寒假了。我不太想回家。就去找到畢業設計的導師,她讓我先去實驗室熟悉下情況,我的整個寒假,就在冰冷的金相實驗室中度過。

忘了告訴大家,金相實驗室在我們學院的樓頂,因為磨製金相樣品時的噪音比較大,所以單獨開闢的一間。裡面的銼子,電鋸,磨刀等等一應俱全。進去猶如到了德州電鋸殺人狂的家裡,讓人倍覺陰森。

新的學期又開始了。不過這學期有些變化的是,我美麗漂亮嬌俏可人的女友雙手挽在了另一個男生的胳膊上,他叫鄒凱,和女友一塊兒保研,魔獸高手。怪不得我考研的那段日子,女友總是忙於魔獸,敢情玩著玩著把自己玩進去了。讓我納悶的是,保研前潔瑩和鄒凱還因為保研名額的事而水火不容,而且鄒凱是那種很瘦很猥瑣的男生,每次笑起來總是讓人感到說不出的不舒服。以前他和我一個宿舍的時候,關係還挺好,後來因為和潔瑩同居,關係慢慢淡了下來,可是我怎麼也沒想通他是怎麼挖走潔瑩的。

分手的過程我也懶得回憶了,渾渾噩噩的好像被人催眠了一樣。好友們安慰我大丈夫何患無妻,又說那種騷貨遲早要遭報應。又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鄒凱這小子平時猥瑣歸猥瑣,想不到連朋友妻都欺,實在不是東西。我報以淺淺一笑,心中痛楚又有誰能知道?

我開始用做實驗麻痹自己,每天迎著嶺南初升的烈陽,我就一個人去學院頂樓的金相實驗室開始磨樣。導師倒是看得起我,把師兄們的活兒都給我一人了。

湊巧那些金樣都很脆弱,不可以用機器磨製。我就只好手工磨製,像古代的石匠一樣。從100號的砂紙一直磨到幾乎和道林紙差不多光滑的5000號砂紙。有時候體力運動的確可以釋放心中的壓力,可是那些仇恨卻難以去除,尤其是當我一個人身處實驗室的時候。似乎,總有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那個來自地獄的聲音如此誘人如此蠱惑。

我向狗男女發出了邀請,去我的出租屋吃頓飯我想和鄒凱做個最後的了斷。

那對沒種的傢伙當然不敢去赴約了。

可是我有辦法。

「鄒凱嗎?我是藍寧。」

「哦,我不是說了我不去嘛,有什麼事電話里說,我還忙著呢。」「那個咱們學院的頂樓,你還記得吧?」

「頂樓?關老子屁事。你有屁快放,別他媽拐彎抹角的。」「呵呵,別急嘛,我給你點提示,我記得經常有人在上面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而正巧我還是個偷拍愛好者。

你仔細想一下,再想下你女朋友,呵呵,別緊張,慢慢想。「說完我立馬掛掉電話。幾秒鐘後電話又響起來。

」喂,想出來了?」

「你他媽別這麼無恥,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別他媽老整這些陰的,信不信老子找人廢了你。」

「哈哈,這個我信,哪敢不信呢?你老子的錢壓死我也不是問題啊。對了,今晚你和潔瑩一起來我出租屋吧,咱們吃頓飯,該了結的也都了結了,好吧,要不這樣一直拖著,大家心裡都不好受,你說是吧?」「操你媽的,真沒想到你丫的原來是個人渣,你等著!」「呵呵,這才有種嘛,我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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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那對狗男女來到我的出租屋。潔瑩已經好久沒來這個屋了,記得這兒當初還是她替我布置的呢,後來她就成了這兒的女主人。在這個屋裡的任何角落,都有我們做愛的痕跡,還有那些現在看起來狗屁不值的海誓山盟。

我把準備了一個下午的飯菜端上來。他們卻分外緊張。鄒凱忍不住先開口了「你有事說事,說完我們就走。」

「急什麼,來都來了,坐下來喝杯再走嘛。」

那孫子還算識相,惡狠狠的喝了一口我替他精心準備的啤酒。

「潔瑩,你吃菜,我今天專門給你炒了你最愛吃的肉片地三鮮。你嘗嘗。」鄭潔瑩很不情願的吃了一口,想說什麼又沒敢開口,像是掩飾內心的恐慌似的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慢慢的喝下去……

其實從出租屋把兩個睡得像死豬一樣的人搞的實驗室,不是一件難事。最難的就是怎麼躲過門衛。也許你想質問我,為什麼要花那麼大氣力把姦夫淫婦運到實驗室?呵呵,死刑犯總會在刑場處決對嗎?不管去刑場的路上是否會有變故。

很幸運的是,沒有任何變故發生。

我雇了個三輪車,說是把一些實驗儀器運到實驗室。那個憨厚的大叔就很賣力的幫我把這兩套 「實驗儀器」 扛到頂樓的實驗室完了我給了那位大叔五十塊錢,他還千恩萬謝。中國底層的人民就是如此樸實而易於滿足。

當狗男女醒來的時候,很驚異的發現他們面對面被綁在一起,屁股下墊著我最喜歡的磨砂輪,粗糙無比。而鄒凱乾癟的陽具還正對著潔瑩紅嫩的陰門。當兩人反應過來並想大聲求教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叫不出聲來。因為他們的嘴裡塞著我隔夜未洗的內褲。

看著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我的心裡充滿了報復的快感。潔瑩用哀求的目光望著我,我也用同情的目光望著她。

「鄭潔瑩你這樣看我是什麼意思?沒必要向我哀求什麼,從分手的那一刻哦,忘了,是被你甩掉的那一刻起,我心中那個鄭潔瑩就死了。所以你假如想對我提什麼要求,對不起,死人的要求我不會受理的。」「鄒凱,我現在命令你把你萎縮的陰莖插進那婊子的陰道,給你三十秒三十秒後做不到,我只好把這根三角銼放進你的菊花裡面,呵呵,你的菊花應該還沒被插過吧?告訴你,很爽哦,你的女友以前經常被我的肉棒插得唿天搶地高潮迭起呢。好了,開始計時。」

十秒過去了,那廝竟然目露凶光不肯服從,我把銼子放在砂紙上使勁磨了幾下。

二十秒過去了,他的眼神變得有些凌亂,有些猶豫了。

三十秒到了,當鄒凱終於決定插小穴保菊花舍小我為大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陽具依然沒有勃起。唉,這樣的銀樣蠟槍頭也敢勾引人家女友,實在自取其辱啊。

我將磨好的銼子頂在鄒凱的菊花上,黑乎乎的長滿細毛。不知道潔瑩有沒有給這骯髒的地方毒龍過?很想知道潔瑩靈巧的舌頭掃過這麼噁心的地方,將會是多麼的淫靡啊。可惜了,我只能將銼子慢慢插進去。

鄒凱全身緊繃,額頭漸漸滲出冷汗,我伏在長凳上,慢慢的轉動那個三角銼兩手交握著再狠狠一擰,忽然鄒凱的身體一顫一股殷紅的鮮血從菊花緩緩溢出。

看著那殷紅的鮮血,我心中的快感無以復加。

「好了,我們進入下一環節。鄭潔瑩你這母狗聽好了,現在用你的騷穴弄硬鄒凱的小雞巴。記住,三十秒啊,不然的話,後果你知道哦。開始!」目睹了鄒凱的慘狀,鄭潔瑩開始狠命的往前聳動身子,原來和我朝夕相處兩年多的女友,是這麼個賤胚子。看著她那賣力的樣子,我心裡的冷笑愈勝。

剛被慘烈爆菊的鄒凱怎麼可能會硬起了?三十秒很快過去了。鄭潔瑩眼中擠滿淚水,渾身顫抖,嘴裡嗚嗚咽咽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可是,遊戲就是遊戲,你沒有完成任務,就必須接受懲罰。

這次我不會用三角銼那麼殘忍了,我只是把一個鐵棒在電動磨盤上打磨幾分鐘,平時為了防止金屬的溫度過高產生別的產物,我們一般是不斷加水冷卻的,今天倒是用不上了。

當我把那個觸手極燙的鐵棒對準潔瑩的菊門時,那個忽然劇烈的開始收縮。

「還沒碰到,別緊張啊寶貝,我可是很疼你的哦……」一聲來自腹腔內的悽慘的叫聲,那似乎是來自地獄的唿喚,如此銷魂如此令人陶醉。我幾乎忍不住要觸摸潔瑩那溫軟的乳房了,可是抬起手來又放下去了。

我的心裡還是沒法原諒這個女人。

又輪到鄒凱那小畜生了。看到潔瑩的慘狀,鄒凱有點傻住了,滿臉的不相信似乎在說,對自己曾經的愛人,怎麼會下如此毒手?

愛之深,恨之切啊。這句話估計這對狗男女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明白。當然了他們也根本不配明白。

開始進行下一個步驟。

「鄒凱,潔瑩有沒有給你乳交過?有的話點頭,沒有就搖頭沒有表示的話,我只好繼續插你菊花。」 鄒凱聽到我最後一句話,就狠命的點頭。

「好,就現在這個姿勢,你怎樣讓潔瑩替你乳交?給你三十秒想出來我可以讓你說話。」

三十秒過得很快。我把鄒凱嘴裡的內褲拉出來,鄒凱狠命的唿吸了一會兒。

就是開始罵我,幾乎把所有最狠毒的詛咒都說遍了。

「罵完了吧?答案呢?」

看著我又把目光投向了他的後面,鄒凱又有些緊張了。幾秒後,他眼神中忽然閃過一絲絕望。

「把潔瑩的…的乳房割下來。」

哈哈,意外的收穫,想不到這小子心裡比我還陰暗呢。可惜了,這不是我需要的答案。

我的答案是———割下他的的雞巴。

「很抱歉,你又輸了。」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趕緊把鄒凱的嘴巴封起來。走出實驗室。卻沒看到鄒凱的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三角銼。

「喂,張老師,什麼事?」

「這樣的你師兄明天去出差,他一會兒可能來實驗室取些樣品。你不是帶著實驗室鑰匙嘛,去幫他開下門。」

「哦,這樣啊。那你讓他晚點過來吧,我在校外有點事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好吧?」

「行,那忙你的吧,再見。」

「那張老師再見。」

接完電話我暗叫好險,手心和電話上全是汗水。

想著我就推開實驗室的門,突然一根冰冷的東西進入我的腹腔……

????????尾聲

好像我忽然離開了那個身體,晃晃悠悠就飄蕩在實驗室的上面了。樓下來了好多人,大家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樓頂的實驗室里,那個被三角銼刺穿的屍體,猶如一座古羅馬雕像,靜靜矗立在實驗室門口。他臉如白紙,眼若黑洞,似乎傾訴著深深的怨毒。

????????位元組數:18348

【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