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幾時有(1)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嘆此生情歸何處。
那一年,我離鄉到異地求學,當時的我年方一十八 歲,血氣方剛,加上我是一個好學生,我是目空一切的來到C大。我知道,大學四年會是我人生的重要時期,會有許多無法忘懷的事,但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刻骨,可以說,我沒料到開始,我也猜錯了結局。第一次遇到蕭蕭是在飯堂,那是一個十月的中午,我剛下體育課,滿身的臭汗,我和一幫兄弟像狼一般沖入了飯堂,因為晚了就沒有好飯了。這裡基本上是男生領地,因為遠離女生宿舍。我用百米速度沖向販賣口,也許是上體育課的原因,我很興奮,或許這是上天的捉弄,我沒有留神,將一個剛買好飯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蕭蕭,我看也沒看她,只是說了一句「抱歉」就繼續我的行程,直到我們交往後,我才知道我們第一次是相遇在哪裡。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余後,那年北京的雪來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個人騎著單車從校外往回趕,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雪好大,路上幾乎沒有什麼人了,只有飄下的雪,和蒼白的月還沒消失。遠遠的,我看到公車站有一個孤單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幾眼,是一個女孩子,從裝扮上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但我還是騎了過去,因為那路公車是延向我們學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沒有公車,而且計程車怕也很少了,你一個人在這裡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許我可以帶你一段。」她沒有說話,但眼神中有一絲的驚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麼美,我從她的驚慌中感覺出了什麼。「我是C大的學生,吶,這是我的學生證。」我不知道學生證能否證明我並不壞,但我不願那美麗的眼睛裡流出絲毫驚慌。她輕輕的瞟了下我的證件,咬了下嘴唇,邁向我單車的后座。我又踏起單車,好輕的感覺,「如果你到了,請跟我說一聲。」沒有回應。「你是不是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還沒有回應。我心裡有些不爽,我好心幫你,竟然連理都不理。我倔性起來了,乾脆也當了啞巴。寂靜的夜,寂靜的路,寂靜的月色,寂靜的人,只有車輪壓軋新雪發出的吱ㄚ聲。路好像變長了,過了好久,至少我認為好久,我已經忘記了還有人在我的身後,當我停在宿舍門口時,感覺身後有人突然一晃,我轉過身,看到她在雪地里站穩腳步,才記起她來,「抱歉,我忘記還帶著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說了我聽到她說的第一句話「謝謝」,然後她轉身向女生宿舍走去。在雪地里,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個還被剛才那聲輕輕的,有些柔,又有些甜還夾雜這說不清的羞澀的聲音包圍的呆子,直到看門的大爺叫我,我才回到人間。後來我才知道,我就是從那時愛上的她。
明月幾時有(2)
從那晚起,我開始迷失自己,常於人群中陷入自己編織的夢境中,那裡有對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動的聲音。我愛了,愛上一個聲音,一雙眼睛,帶有些許驚慌的眼睛。我瘋了,用盡力氣地去尋找她,我要抓住那飄來的愛。我每天穿梭於各個教室、飯堂,留連於女生宿舍門前。終於,我又遇到了她,在一個冬夜,我在校園裡看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在小徑上。我鼓起勇氣,攔下了她:「你好,還認識我嗎?下雪的那個晚上。」她的眼裡又出現了驚慌,但瞬間消失,她向我笑了笑,點了下頭,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現在是冬天嗎?為何我見到了世間最美最嬌艷的花朵?我立在那裡,好久才發現她已經走了。我延著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訴她,我愛她!當我將我的心亮給她時,她呆了,因為我是那麼的堅決、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說:「對不起,我想我無法接受您的信任,畢竟我們並不真正認識。」「會的,你會接受我的,我發誓。」從此後,我每天等她出現,每次都說「我喜歡你」。她總是淡淡笑笑,然後離開。轉眼間,寒假到了,我帶著遺憾回到北方。
「干,再來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著,總是同朋友喝,用酒精來麻醉我的心。錯,也由酒開始了。那晚,我們一票同學,男男女女,其中一個女孩同我交情不錯,我們都喝多了。我不記得如何開始,我只發現我在吻一個嬌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軟,我感到酒精在加熱我的血液,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我只想發泄。我將那個身子拋向床,大力的撕扯著妨礙我的衣物,她的、我的。當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拋開後,一對堅挺的乳房彈了出來,半圓的,上邊有兩個粉紅的小葡萄,還在輕輕的抖動。我撲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軟,但有有些硬,一絲痛苦的呻吟傳到我耳里,反而讓我更加興奮,我用嘴去吻、去咬,時而輕,時而重。那呻吟開始有些改變了,痛苦少了,快樂多了,而且聲音開始有些間斷、含煳,不像拒絕,像是一隻小手在向我召喚,讓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開始從那嬌美的雙峰向下漂移,為何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那麼香?有些涼,但又像火山。我尋啊尋,來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麼?黝黑的,有些彎曲,覆蓋著一個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撫慰森林、去感覺小山,為何山林里有山澗?我用手、用唇去體驗那山頭的小高地,為何高地還在上昇?難道地殼的運動這樣快嗎?
山澗里開始有小溪流出,耳邊的樂章變得急促,間斷也多了,我用舌去舔干那濕潤的山,為何流水更多?我感覺自己某個部份在膨脹、在發燒,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溫,我飛快的將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難,山路有些狹窄,還有障礙物,我要征服。當我大力的挺進時,我聽到了痛苦的聲音,是痛苦。我飛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昇華,終於我爆發了,也迷失了。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著我,我明白了,錯已經來臨。她用唇向我講話,好軟,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應,舌與舌在糾纏,是快樂?我用手揉著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約32B,好滑,但沒有昨晚那麼硬。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陰毛,不很濃,但也不少;兩片粉紅的陰唇,肥肥的,很誘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縮,我輕輕的點撥那小小的陰核,長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來,我越撥弄陰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噴發。我挺槍上馬,大力地在抽插著,當時我並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覺,只知道自己高興。大約十多分鐘,我傾泄在她身體里。她說:「我愛你,你愛我嗎?」我說:「愛。」但我腦海里卻是那有些驚慌的眼睛,我愛嗎?
明月幾時有(3)愛?不愛?
愛?不愛?不愛?愛?愛?不愛……我一個人,點著煙,無神的盯著前方,我不知道該是興奮,因為我得到了一個女孩;還是該失望,因為我得到的卻不是我想要的。儘管我同敏(那個她)很好,但我沒有那個意思,但現在……「鈴~~」電話響了,我拿起聽筒,是敏。「請問阿光(我)在嗎?」「不在。」我放下話筒,又陷入迷失中。「鈴~~」電話又響了。「請問……」「不在。」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觸,包括我自己。門在響,我回過神,去開了門,是一個臉上掛著兩行清淚的敏,原本美麗的她,變得如此楚楚動人。我承認,我心動了。我沒說什麼,轉身進了房間,她也進來了。「如果你後悔了,我可以忘記昨晚的事。」我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講,但那話里強做堅強的抖音,像是在抽打我的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也不會逃避,儘管我不知道將來會如何,但我無法對那雙眼睛,一雙含著痛苦的眼睛,說出絕情的話。漸漸的那雙眼睛變了,變成我心裡的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種衝動,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會讓她離開我,我要讓她知道我多愛她,從那晚起,從來沒有變過。
我用我的唇去尋找它的伴侶,一雙同樣溫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輕輕的將舌叩擊那牙齒,撬開它,尋到另一個香舌,糾纏、糾纏,唾液在交流,唿吸在加速。我的手開始遊走,上山下海。我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讓我的愛人受驚,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為何讓人穿如此多的衣服?那淡紫色的胸圍下面是兩個聳立的尖峰,輕輕的,我解開它,讓那美麗的兩個半球徹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縛。我輕輕的吻上那誘人的雙峰,像嬰兒般吮吸,不,不像嬰兒,因為我還不時的用牙齒輕咬那嫩紅的乳頭,有時大力,有時輕緩。耳邊的嬌喘也時重時輕,我向下移動,體驗著每一寸肌膚,那麼滑,宛若凝脂,色澤那麼柔和,散發著淡淡的確無比誘惑的光彩。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戚戚芳草,彎彎的,覆蓋著一片神秘的山谷。我用手小心的撥開那兩片嬌嫩、粉紅、又有些肥的陰唇,裡面是肉紅的肌膚,是我嚮往的天堂。在陰唇交匯的上方,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是陰核,我用食指去撥弄它,它像瘋了般脹大,我用舌去舔,一絲淡淡的體味,伴隨著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腦髓,刺激著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陰唇之間,輕輕的,輕輕的抽插,抽插……山洪爆發了。
耳邊傳來間斷的嬌喘,還有不要的聲音,那喘息像樂章,小夜曲、協奏曲,不,是進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衝鋒的號角,是號角!我褪去自己的束縛,小心的將陰莖送入,然後開始抽插。我像無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標就是前進、前進,征服、征服。那喘息也急促起來,「嗯……嗯……啊……啊……」兵者,詭道也。我改變了戰術,保藏實力,放緩速度,輕輕的,淺淺的出入著,反而那「嗯啊」聲更急促,還夾雜幾聲幾乎聽不到的「不要停」。戰術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戰爭的進度,時淺、時深。每當我大力挺進時,那喘息就愈激烈,漸漸的,喘息開始迷亂,開始有含煳不清的話語,漸漸的連喘息都消失了。我感覺一陣酥麻從背嵴向全身擴散,我無法控制,那快樂的最高峰來臨了。我在快樂中爆發,讓自己埋在嬌嫩的乳峰間。許久,我才回到人間,我捧起她的臉,剛要說「我愛你」,她卻是她,儘管她媚眼如絲,我還是遲疑了。TO BE OR NOT TO BE?愛?不愛?不愛?愛?愛?不愛……我不是隨便的人,那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這個事實:愛!我將那雙帶有絲絲驚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並嘗試將她遺忘,儘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明月幾時有(4)靈與肉
我和敏開始了,就這樣,開始了。敏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孩,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女孩。她從來不多要求我什麼,剩餘的假期里,如果我想出去,她總是伴隨著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時,她也不多說什麼。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裡,看書、看電視、看空氣,或者是做愛。我原本是一個很有活力的小伙子,但自從我開始認同我和敏的關係後,我變得有些沈悶了,在一個人的時候。我發現敏會是一個好妻子,不多要求什麼,在外像淑女,行為大方、容貌嬌艷,很讓我有面子。在家像ㄚ鬟,她將我家打掃得乾乾淨淨,我父母還奇怪我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做家務了,他們還誇了我許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唯一的問題是,她在床上並不像蕩婦。她沒有主動提出過要做愛,做的時候她也很少叫床,並沒有像我偷看的色情片里女優那樣叫過,她總是很小聲,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交,她認為那是淫蕩的表現,她做不到。我們經常做,應該說是我經常要,因為我們畢竟只有十八歲,血液里還很衝動,禁果可以一再品嘗。我對此有些自豪,因為當時的中國里還是比較保守的,我卻早早脫離菜鳥行列。我沒有對敏說過「我愛你」,從未說過。她有時會問我:「你愛我嗎?」我的回答是「愛」,非常快,很大聲,像是要讓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麼。我放棄了思考是否愛這個問題,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過程,因為……假期是短暫的,我們就要返校了。敏的學校也在北京,離開我校大約要騎二十多分鐘單車。
那天,我們坐了十餘個小時,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許是天氣不很好,當我們踏上公車時,只有三、兩個乘客和兩名售票員。公車裡是黑暗的,因為不開燈,只有街上暗淡的燈光分些能力於我們。我選了後面的座位,將皮箱放穩。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為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旅程是辛苦的。她的手,說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大雞巴上。開始我還沒覺得什麼,但我的衝動來到好突然、好快,身體在迅速的膨脹,我很尷尬,想讓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時聽過我的?敏也感覺到什麼,她移開手,臉有些紅,小聲對我說:「大色狼。」暖暖的氣息輕輕的掠過我耳邊,天啊,這緊要關頭,豈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視了下環境,黑暗的車廂,後半部只有我們兩個:「你幫幫它吧!」她的臉更紅了;「這是在車上啊,你……」「來嘛,求你了,老婆。」為達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許就是這聲「老婆」,讓她改變了決定,她輕輕的點了下頭,幾乎無法察覺。我鬆開皮帶,將她的手放了進去。啊!有些涼,剛好給火熱的大雞巴降溫。她輕輕的將手環在我的陰莖上,輕輕的移動,因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時輕時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來,在寂靜的車廂里,好像是炸雷般響亮。售票員旋開燈,所有人都回頭望向我們。敏的臉紅得像火,頭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釋:「沒事,沒事,腳踢到鐵管了,沒事。」售票員說了聲「有病!」關上燈。一切回復了,可我的弟弟還沒回復。敏要將手縮回,我忙攔阻:「別,快完了,求你了。」敏的手繼續為我撫慰,也不知道她是出於什麼考慮,或者是想早些結束吧!她套動我的陰莖,時緊時松,還不時加些旋轉,她用指尖輕輕挑動龜頭,在龜頭後面的溝偶爾停留。她還會轉移目標,輕輕的揉捏我的睪丸,或許是要報復,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睪丸,我一痛,但沒敢喊出來。「你要謀殺嗎?」那隻靈巧的手,帶我奔向高潮。車到站了,她迅速帶我來到教學樓,指點了男衛生間後,她進了水房。我脫去那黏濕的內褲,清理自己後,將它用報紙包上,投入垃圾桶。敏等著我:「以後,叫你大色狼。」在我一個人往學校返的時候,我也問自己,我為何有那麼多的慾?
明月幾時有(5)愛要怎樣說出口
北京的春天來得比較遲,但還是來了。我開始了大學新學期。經過半年的時間,我基本上認識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個女孩是我們班的。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讀書、實驗、報告……或許是我太忙,或許是上天幫我逃避,我沒有再見到蕭蕭。對此,我在暗自慶幸時,總感覺有絲淡淡的遺憾,遺憾什麼呢?敏是一個好女友,賢惠的。我再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物,每到周末,她總會來,為我清洗好,然後或是陪我在寢室里同別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書。我們也會出去玩,只要天氣好、功課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說老天瞎了眼,讓我這麼個鳥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覺挺驕傲的。對於她,我有說不出的感覺,我喜歡她,而且還有些依賴她,但我從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愛她,因為那是一個危險的問題。一切都還順利,我以為會順利下去,但老天並不這樣以為。五月的北京是美麗的,花該開的都開了,風也小了,天氣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麼熱。好天氣,加上我暫時功課少,心血涌動。在一個周三的午後,我將敏拉了出來,帶她去圓明園。圓明園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划船。他的海大,人較北海、頤和園、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遠離人群的海。因為不是周末,人比較少,我倆划著船,在海面上蕩漾,風也輕,人也輕。當我劃到福海北端,那裡很少有人能過去,因為有些障礙,但我輕鬆的過去了,我喜歡那,因為海很寬。我和敏東一句西一句的閒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來這麼緊,也沒拿相機,也沒帶些水果什麼的。」她有些抱怨,或許僅僅是隨口說說。我看著被微風撩起秀髮的她,有了衝動,畢竟開學後我們幾乎沒有做過愛,因為沒有條件。現在青春的慾火熊熊燃燒了。「我有水果,你要不要?」「你哪裡來的水果?」敏有些困惑。「呶,這裡有香蕉,好大一隻。」我指了指那裡。敏的臉有紅了,她好像比較容易臉紅,但她不知道,微紅的面頰,和她那嬌羞的神態,根本就是在誘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來嗎,這裡又沒人,我們好久也沒做了。」「多髒啊!」她小聲說。「哪會,我出來時剛洗過澡。」「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受環境的刺激,畢竟在白天,公園裡,充滿了驚奇。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將船劃到比較隱蔽的地方,解開拉鏈,讓那個飽受委屈的大雞巴重見天日。她小心的移動過來,用手輕輕的環繞著那燃燒的大火鳥,緩緩的套動。好久沒有體驗了,好爽!她的手或輕或重,時緩時急,讓我如駕雲梯。我攔住她:「你品嘗品嘗。」然後我半強暴的將她頭按向我的陰莖。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動作,因為船在晃。她無奈的吻上我的龜頭,只那輕輕一吻,足以讓我飄上青雲。她動作比較生澀,小心的用口套動,偶爾牙齒會刮到我,有一點點痛,但也有些刺激。她逐漸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頭也開始舔舐我的陰莖,偶爾也會在馬眼停留,那感覺無法形容。她的手繼續在我的陰莖上旋轉,有時也揉弄著兩個睪丸。我的心在飛揚,飛揚直上雲霄。在她來不及躲避時我發泄在她口裡,她忙吐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討厭。」我有些歉意,為表達我的誠意,我解開了她的衣襟,在她沒來得及反對時,已經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小櫻桃,揉弄著她那日益豐滿的乳房,柔軟的、滑潤的,像玉像脂。我另一隻手,向下探尋到一個花園,有草、有山、有河流。我的手指輕輕探入,已經有些濕潤了。我離開那兩個奇異的乳峰,舔向她開始成長的小豆豆。她的陰唇還是那麼嬌嫩,顏色還是粉紅色調,我不停的舔著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輕輕的抽動。她的水愈加多了,也開始呻吟,聲調漸漸高昂,但又不是大聲。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個變兩個,也愈抽愈快,她唿吸也更加急速,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緊繃,身體不時的在提高。終於,她向後弓起身子,長出口氣後,身子也軟了,聲音也沒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滿面的笑意,我感覺得出,她很滿足。我也很滿足。路是寬的,也是窄的。剛進校園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下,摟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我想放手,但我沒有做到。她向我笑笑,輕輕的笑,眼裡散發的不是驚慌,而是些許的嘲弄,或許還有失落。我們都沒說什麼,擦肩而過。晚飯後,我將敏送回學校,臨分手時她拉住我,「你愛我嗎?」聲音里有些疑惑。我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回答,因為心底的眼睛已經擺脫了束縛,開始吞噬我的心。「你愛我嗎?你能對我說「我愛你」嗎?」愛,就一個字,卻如此沈重,難以說出口。「我想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一樣。」敏轉身走了,但眼裡的痛苦卻留了下來。於萬千人海中,我如此無助。我沒有回去,一個人遊蕩。她不愛我,我愛她?她愛我,我愛她?我不愛她?她?或她?愛要如何說出口?又對誰說?
明月幾時有(6)愛雖一個字,我對你說一輩子
第一個星期,敏沒有聯繫過我,學習緊張,沒多想。朋友感覺奇怪,我說沒什麼。第二個星期,敏沒有來,自己洗衣服,懷念有敏的日子。朋友問,是否分手了?被我打。第三個星期,敏還是沒有來,自己洗衣服,食慾不佳。開始考慮是否要去找敏。朋友不問關於敏的問題,又被我打。第四個星期,打電話找敏,人不在。再打電話,不接。做實驗時打碎幾個器皿,賠款127元,被老師訓。有些失眠,晚上在寢室高歌數曲,被一幫朋友痛打。我一個人,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敏不理我,我又能如何?也未再見到蕭蕭,心裡亂如麻。朋友們讓我去找她,又感覺有些沒面子,因為我以為敏不會選擇離開我。我是否對自己估計太高呢?周五晚上,有朋友好心給我張太陽陽的舞票,讓我去散心。太陽陽裡面人很多,很吵,不過氣氛很好。我瘋狂的扭動身體,不停的跳,想榨乾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這樣我就可以不思考了,思考是一種酷刑,尤其是思考愛與不愛。人不是永動機,在瘋狂了二十多分鐘後,我離開舞池,來到吧檯,要了杯啤酒,涼涼的,漸漸平息我心裡的火。一杯又一杯,我感覺好極了。隱隱的,我感覺有人在指點我,是幾個小 女孩,不應該是女小孩。北京這點不好,許多小 女生會出現在舞廳、酒吧,儘管她們極力想用粉、用口紅來讓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畢竟我離開孩子沒幾年。
「看到沒有,就那邊那個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ㄚ能有女朋友?怕是毛還沒長齊吧!」「哈哈哈……」儘管她們離我有一定距離,舞廳里很吵,可她們並不知道顧忌,仍聊得很開心。我晃了過去:「你們說誰哪,誰毛沒長齊啊?」其中一個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說你ㄚ又怎樣?」她們好像並沒有學會說話。我酒勁上涌,加上一個月來同敏分離滿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著她往衛生間走:「媽的,今天讓你ㄚ看看誰毛沒長齊。」孩子,畢竟是孩子,兩人被我嚇呆了,話也說不出來。我扯著女孩進了衛生間,關上門,將她貼在牆上,吻了上去。她開始避縮,身體有些抖。人都有獸性,差別在是否被激發。我現在就是獸,禽獸!我吻著她,儘管她抹著化裝品,少女的幽香還是無法掩蓋。我強行將舌探入她嘴裡,吮吸著,好甜。她無法說話,只是發出「嗯嗯」的聲音,更加讓我遠離人性,我是畜生!我扯開她衣襟,事實並不用我撕扯,她僅僅是系上的上衣。少女,還是少女。她的乳房剛剛隆起,好小,乳頭是新鮮的。我咬著那嬌嫩的乳頭,感覺很興奮,真的很興奮。孩子畢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給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脫下她的小內褲,零星的陰毛,點綴著還未完全隆起的陰唇,兩片陰唇緊閉著,並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少女的肌膚是嬌嫩的,陰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覺好棒。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藥。我吻著,輕輕地咬著,感覺到她的陰核在膨脹,我用手指觸摸著,嘗試淺淺的插入,好緊、好暖的感覺。我調逗她,愛液開始分泌,這點並未因為是被強迫而改變。我解開皮帶,剛要將龐大的陰莖塞入她嘴裡,我看到了眼淚,因驚恐而流的眼淚。我還沒完全喪失人性,至少,在緊要關頭。我清醒了,瘋狂的抽打自己,淚水無法抵擋的流出。她驚恐的看著我,一個瘋子,徹底的瘋子!
衛生間的門被打開,另一個女孩和幾個男孩沖了進來。看到一個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個蹲在一旁放聲大哭的我。「你還好吧?」「ㄚ沒怎遭你吧?」「打ㄚ的,媽個屄,臭流氓。」「快走,他是瘋子。」女孩聲音驚慌失措。我被扔到街頭,每塊骨頭都要碎了,憤怒的少年們力氣不小,尤其對放棄抵抗的我。星空中傳來一聲炸雷,好像要將我五雷轟頂。我在夜色里狂奔,不顧人群的側目。我衝過看門人的攔阻,闖入敏的寢室,望著吃驚的敏,我感覺不到其他人的存在。「我愛你,我真的愛你。」「你說什麼?」「我說我!愛!你!!!!」我用盡力氣,大聲向全世界宣布。我抱住敏,緊緊抱住,她也緊緊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開。眼淚從她眼裡流出,也從我眼裡流出,但我們的心卻緊緊貼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覺不到痛,我只感覺到幸福,從未有過的幸福。愛,就一個字,我會對你說一輩子。那雙有著絲絲驚慌的眼睛,該消失了。
明月幾時有(7)吃貓的魚
當一個人感覺到愛,而且也沈浸在愛里的時候,他是無恥的,總是無恥的炫耀他的幸福。我很無恥。敏又出現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樣,只是變得更好。因為我決定死心塌地的愛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屬於我的愛。當你吃過苦瓜後,就會明白蜜有多甜。我的蜜,甜得外溢,導致寢室里一群大齡青年嚴重不滿,引來一頓打,打得我嘴無法合攏,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聲大笑。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補償我們短暫失去的快樂。事情並非如人意,我開始了軍訓,短短的50天,而敏已經放假了。當我要往回返的時候,學校讓我參加大學生老區考查團,我和一幫來自北京不同學校的學生到了延安。這個團里許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說,每一個都生氣勃勃,勃得有些凌人。我夾雜在期間,像烏鴉混進了百靈鳥群。我不願意同他們探討,探討國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豬肉大蔥餡餃子好吃,苦瓜雖苦但去火。我不是領袖,甚至連小小的學生幹部都不是,我只是因為學業較好而被選擇的葉子,小小的點綴而已。百靈群里有個大百靈,好大,她是P大國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說很魔鬼,她好像還是學校培養的對象。每每都是她,旁證博引,縱橫寰宇,引得無數才子竟折腰。我腦子笨,聽不懂中國足球隊水平低跟我們是食草動物的關係,我的腰也折給敏了,無法再折一次。所以,我表現得有些冷淡。
可能我的冷淡讓高傲的大百靈覺得是侮辱,她開始向我發難,我好怕,我選擇閃人。離開我們駐地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學裡有一個我們班集體資助的學生,我向領隊老師請假後,選擇個下午去看他。孩子生活很苦,家裡窮,但他很刻苦,當我將班裡同學給他買的禮物交給他時,他窘迫得只知道說謝謝,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回返的路上,我還沈浸在剛才的興奮中。大百靈出現了,她攔住了我,在空曠的小路上。「你為何躲我?」「沒有,我為何要躲你?我們又沒仇。」「那你又為何對我不理不睬,我很討厭嗎?」當然,你不討厭,可又關我什麼事?我心裡想的,嘴裡卻不能這樣說:「你身邊那麼多人,哪裡輪到我表現啊!」我表現得很謙虛,人家畢竟是大百靈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吶,現在給你個機會表現表現如何?小哥哥。」她靠攏過來,陣陣體香也飄了過來,聲音很嗲,充滿誘惑。我心頭一顫,險些動搖。我退了退,她進了進,我退得慢,她進得快。很快地,她將我逼入路旁的小樹林。「小哥哥,我美嗎?」她輕輕撩動秀髮,風情萬千。我得承認,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澀。她,現在奔放得很,真是誘人。從來只有貓兒吃魚,現在,魚兒要吃小貓。我身後靠棵樹,退無可退。她用手撫摸著我的臉,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熱啊!」我開始感覺熱了,愈來愈熱。我想跑,又想留,一個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驚於她的變化,一個天翻地覆的變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變化。
她仰頭吻我,很深的一個吻。我想推開她,卻又推不開。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湯,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貓兒也吃魚,尤其是一個兩個多月沒吃魚的貓。但我還是感覺不太好,有一種被奸的感覺。她的手在我身上畫圈,痒痒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聽話的大雞巴:「好大啊!」「小哥哥,你有沒有做過愛?」女人如果不要臉,比男人還淫蕩、無恥。她蹲下身子,解開我的皮帶,吻向我那生機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後的理性。她輕輕的吻著龜頭,手套動著,鬆緊適當,變化無窮。她用舌舔遍我的陰莖,而且還將睪丸含到嘴裡。敏雖替我口交過,但同此一比,好像一個天一個地。我爽得發出呻吟,她飛快地服務著,我被推向高潮。我發射在她口裡,她吞了,我很吃驚。她脫去衣服,展現在我面前是個如玉雕的肉體,曲線玲瓏,凸凹有致。兩個肉球調皮的跳動,粉嫩的乳頭令人想一親芳澤……我輕咬著,啃吻著它們,她身體不禁也隨著扭動搖擺……嘴裡傳出盪人的呻吟。她的陰毛濃密烏黑,陰唇豐厚,山谷里已經是大河奔流。我將大雞巴放任自流,奮力拚搏,她用喘息、呻吟為我助威。許久,終於,我又一次達到最高點。望著身邊這個女孩,一個我並不了解、才僅僅認識幾天,話沒超過十句的女孩,我卻同她做了本應最親密的人才做的事。肉體短暫的歡娛,換來永世精神的痛苦,我為自己背叛敏的行為而感到羞恥,極度的羞恥,我彷佛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開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我不會要求你負責,我也不對你負責。如若你願意,我又有時間,大家可以再玩玩。別多想啊!大雞巴。」她的話讓我震驚,這就是當代的天之驕女,這就是學生領袖?我雖並不太保守,但還無法接受這種開放,儘管我做了。第二天,我藉口家裡有急事,逃離了考查團,無比羞愧的逃離。
回到家,敏含笑問我有無艷遇,我說:「沒有,根本沒有。」聲音很大,也很虛,我把胸膛拍得咚咚響,想為自己找個支援。敏微笑著賞了我一個吻,一個甜蜜的吻。晚上,我撫摸著還在痛的胸膛,告誡自己:貓不能偷其他魚,因為他已經有個美人魚了。敢於吃貓的魚,是妖魔,要命的妖魔,當我後來知道這點時,已經晚了……
明月幾時有(8)醋是甜的
假期的時間不多了,敏和我總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乾脆兩人悶在房間裡,眼對眼。我喜歡被敏看的感覺,因為在她眼裡流露出的是愛意,關鍵是有崇拜。敏對我有些崇拜,她喜歡聽我講,我也喜歡對她講。因為我們時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們班上的男生。他們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將敏帶去的時候,我的光榮稱號就如同長城般悠長,但不外乎「重色輕友」、「色中惡鬼」、「無恥下流」一類的東東。我也接受,因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單勢孤啊。我時常去敏家,代替她來我家。我想表現主動些,或許是潛意識裡感覺自己曾經偷過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識階層,家裡環境比較雅,書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書不同。我喜歡涉列不同領域,因此我喜歡那裡。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歡的書,她像賢惠的妻子一樣,為我準備好茶,擺好座椅,隨叫隨到,我很享受。那天,如平常一樣,我在敏家裡,卻沒有看書,只是翻翻敏的像冊。敏小時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虧做了整容,不然非嚇死幾個。有句話我要告誡各位戀愛中的男生:飯可以隨便吃,話不可以隨便說,尤其是關於女友容貌問題。我就因為亂說話,左臂現在還瘀青,這還是我勇於承認錯誤,保證堅決不再犯才保住小命。
我感覺自己很了不起,是在我從敏像冊里發現我的照片,高中的照片。敏有我照片不算什麼,問題在,這張照片是她偷拍的,我並不知道。這張照片讓我心情無比舒暢,而敏被迫承認她死心塌地愛我很久了。像冊里的照片並不都好,或許還會讓人發怒,敏的像冊里就有。我在最後幾頁里,發現了一個人,一個我不認識的男生,還是敢將手搭在敏肩上的人。我心頭火漸漸燃燒,臉色變差。敏端著茶轉過身看到我的冷眼,一抖,心裡有鬼,我認定了。「他是誰?」「他?一個大學同學。」「同學,同學就可以手亂放?」「你別多心嗎,大家只是照相嘛。」敏的話有些嗲,開始用美色來誘惑我,這不行,我是堅定的。「什麼時候的事?」「嗯,六月初。」敏的聲音有些含煳。「幾月?」「六月。」我們冷戰的歲月。我會相信只是照相嗎?看看那小子,油頭粉面,眼裡放賊光。再看敏,還,還笑的挺開心。我起身要走。「老公,別生氣嘛,我以後不同別的男生一起照相了,好不好嘛?」哼!老公,想以身相許,我還得考慮考慮。我離開了,留下敏。
回去後,我愈想愈氣,貓和魚會沒關係?連魚都敢吃我這小貓,那賊貓會放過美人魚?門響了,不開,門外傳來罵聲:「死阿光,又去泡馬子了。」我忙開門,是幫死黨。我剛關門,門又響了,打開,是敏。我們倆對望著,她眼裡有怨,我眼裡有氣。朋友們看見形勢不好,怕泱及池魚,跑了。「你來幹什麼?」「我來跟你說,我只愛你一人。」「誰信?」「我信。」敏摟住我,我想推,推不開。一個青春的身體在我懷裡,柔軟的乳峰貼著我。或許我是色鬼,我開始有變化,敏也感覺到了,她放開我,臉色微紅,眼裡媚意如絲。我眼裡,尷尬如絲。敏咬了下唇,輕輕的解開衣物。這是敏第一次主動。她向我展現一個散發青春氣息的肉體。兩個乳峰翹立著,兩個嬌紅的乳頭微微顫抖著,纖細的柳腰扭著,手卻掩蓋著那神秘的花園。「老公~~」敏何時說話如此嗲,如此誘人?我把持不住,投降了。我抱住敏,吻她的唇、吸吮著她的舌、手蹂躪著她的乳峰,而敏為我脫去衣物。我們從門庭飛進臥室,我將敏放在床上,從她的唇開始,吻向全身。敏的肌膚是嫩滑的,而且是緊繃的。敏開始有些呻吟,我吻到森林,我輕輕撕咬敏肥嫩的陰唇,舌頭輕輕舔舐敏那已經勃發的小豆豆。我將手指探入嬌嫩的秘穴,那裡還是那麼緊那麼軟。我感覺到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突起,或許這就是所謂的G點吧!當然我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我觸摸那裡時,敏的聲音高亢起來,身子也弓起來,話也胡亂了。
我感覺我好像掌握了什麼,我或急或緩,手指為她服務,另一隻手揉捏著她柔軟的乳房;我的口舌,還在她身體上巡邏。敏的聲音開始急促了,我感覺到她體內一陣收縮,並且噴射出來些液體,這是什麼?難道女生也會射?敏已經無聲息了,而我還在挺拔之中。些許時間後,敏緩回來,她感覺到我的無奈,她小心的跨上來,慢慢坐落下去。我看著敏上下紛飛的乳峰,感覺眼花繚亂,卻無比興奮。敏從未想今天這樣主動過,但她主動,我就享受了。我雙手支撐著她、揉捏著她,敏在歡唱,像百靈般動聽。我們在歌聲里到達快樂的頂峰。我望著敏,從興奮中平復回來,敏痴痴的望著我,用濃濃的愛意將我緊緊束縛,逃也不了。「以後不許同別的男生照相。」「嗯。」「要照,也得經過組織批准。」「嗯。」「還有……」還有的就是我唇上的另兩片唇。好甜的醋。
明月幾時有(9)明鏡非台
開學不久,系裡找我談話,想讓我擔任系學生會的副主席。我有些不願意,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出色的人,也沒有當過學生幹部,但我又不太會回絕,特別是回絕老師,在敏的鼓勵下,我同意了,她認為這是對我是個好機會,鍛鍊自己能力的機會。此後,我同系裡老師的聯繫更多了,特別是小劉老師,她比我高几屆,畢業後留校才兩年。小劉老師也還算漂亮,但比不上敏,因為我眼裡的西施只有敏。我因為當了這個工作,話也多了,接觸的人也多了,我開始也有些名氣在學校,我有些飄飄然了,這點被婷罵的狗血噴頭。如果還有人可以對我口出不遜的人,那婷就是排第一的人。婷比我小兩歲,是我們班的小 妹妹,她人非常活潑可愛。我因為向她學方言,同她的交往比別人多,但是大家都知道我已經名草有主了,平時表現的也很老實,所以我和婷的關係一直很正常。交往久了,婷也真把我當哥哥看,苦活累活,會第一個想到我,我有好東西,也是第一個被她想到。儘管在婷面前我有些沒地位,但我還是願意同她交往。跟她在一起,感覺很好。跟敏,我感覺甜蜜,跟婷,我感覺輕鬆,有著回到童年的輕鬆。婷跟敏也很好,我的朋友里,只有婷喊敏嫂子,喊的敏像喝了迷魂湯,堅決在婷的戰線,我倍受欺凌。
秋天的北京有些肅殺的氣息,風開始狂吼。秋天,往往是多事的,對我尤甚。一天早上,小劉老師帶我去朝陽區取些資料。那天,我們出發的比較早,清晨的北京,有些喧鬧,人們或騎單車,或坐公車,為生活奔波。我和小劉老師坐著公車,在朝陽區穿梭。因為出發的早,我有些昏昏欲睡,在半夢半醒之間,天突然塌了。天塌了,是的,塌了。一陣激烈的呯呯聲將我喚醒,車裡如同炸了,人們在哭喊,在流血。我透過破碎的車窗看到一個手持長槍的人,向我們射擊,我驚呆了,這是北京,這是北京的繁華區,向下通往天安門,北京的心臟。會有人在這裡行兇!!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被警察,救護人員帶走了,經過檢查,記錄,小劉老師和我決定返校。開始還沒什麼,但當要跨上車時,小劉老師的臉變的慘白,她說什麼也不上車,我只好陪她往回走,是走,從朝陽區走到學校,要穿梭北京城,但我們只好走,儘管累,但我也有些怕坐車。經過幾個小時的跋涉,我們快到學校了,天色也暗了。小劉老師有些失神,目光有些呆,我決定送她回家。小劉老師住在學校附近,她新婚不久。我扶她坐下,卻沒有看到她的丈夫。「劉老師,您休息吧,我回去了。」「別走!」小劉老師高聲喊到,那聲音里的恐怖是那麼的強烈,把握嚇的心亂跳。「別走,我別把我一個人留下。」「老師,您放心吧,這裡是您家,很安全。而且您先生很快回來了。」「別走,別走,他出差了,別留下我一個人。」小劉老師的眼裡的恐懼,話里的無助,讓我有些為難。儘管我們是師生,可畢竟她太年輕,又是一個人。中國,人言可畏啊。但小劉老師那因驚恐而失血的臉,那交織著驚恐和求助的眼神,又讓我放不下心,我還是一個男人嗎。我留了下來。小劉老師緊緊的依偎在我懷裡,我感覺到她在抖,我突然對她生出憐愛之心。我抱緊了她。她身子很軟,柔若無骨。一陣陣幽香飄向我,我有些心搖。
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生清靜心。不應往色生心,不應往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往而生其心。-金剛經我於色、於聲、於香、於觸,萬般皆生心。不應該,又控制不住的心。也控制不住它。我有些尷尬,輕輕的將睡在我懷裡的小劉老師抱上床,她身子真很軟,很輕。我打開水,讓自己冷卻下來。卻傳來她的驚唿。我沖回去。她撲到我懷裡,不停的抖,飽滿的雙峰在我胸膛抖,抖得我萬法皆空。我小心的拂去她的淚,輕輕的吻上她的唇,柔柔的。她也回吻我。我感覺在燃燒。我小心解開她衣服,一個玲瓏的身體展現在我面前。我吻著她的雙峰,舌尖在那小櫻桃上旋轉,我感覺到那小櫻桃在發酵。我的手向下延伸,來到芳草萋萋的桃源。我尋到那小豆豆,挑逗著,她開始呻吟。我將頭埋在那乳峰間,感覺那種溫暖和壓迫。我吻著,咬著。手指輕輕的在那桃花洞內穿梭。她的呻吟加速了,山澗里的流水也多了,愈來愈滑。我將陣地轉向下方,用舌舔舐那小肉芽,用牙齒咬那肥嫩的陰唇,撕咬。她的歌愈加動聽。我挺槍衝鋒,深入那溫熱的肉穴,竟然很緊,我一麻,險些敗下陣來。輕吸口氣,我平復下心情,又大力抽插……我於興奮中回復。看著身邊含笑沈睡的小劉老師,心開始痛。我悄然離開了那裡。回到學校。夜未眠。
身種菩提,自染塵埃。
明月幾時有(10)女生向前走
那天后,學校給了我500元的補助,算是為我壓驚。或許是感覺對敏有虧欠,我給敏買了些衣服,包括內衣,敏對我的行為大加讚賞,我卻有苦說不出。小劉老師放了大假,來平復心情。我不敢去見她,她也沒見我,這樣也好,免得大家尷尬。因為學業和社團的事情多,我和敏的聯繫也有些少了,或者是較為平淡了。我們已經彼此熟悉對方,也將對方融入自己。我曾和敏說過,畢業後,我會娶她。或許生活就是如此簡單,她愛我,我愛她,她的愛多一份依賴,而我的則夾雜了些愧咎。婷來找我,因為她喜歡上一個人,她認為是天意。那人只同她於年前在舞會上認識的,當時她沒感覺什麼。但當那人畢業後,從四川來北京找她時,婷有些動心,她認為這是一見鍾情。她問我有何建議,我不大讚成,畢竟他們只見過一兩次,可我當初對蕭蕭也是一見傾心,我只好勸婷再多考慮些。我找人了解了些那個人,好壞都有,可以說是一個比較複雜的人。婷是單純的,至少在我面前還是孩子,我怕婷受傷害,可婷不聽,當她告訴我,他們開始交往時,我生氣的將婷從我的單車上推下,揚長而去。
當時天色漸晚,我就到F大找朋友散心。F大在我校附近,是北京有名的外語學校,風氣開的很,我一直沒見識到。我推門進入朋友的寢室時,發現有人睡在近門的床上。「他怎麼睡的這麼早?」我小聲問我的兄弟。「別管了,她近來都這樣。來搓麻要緊。」我們擺好台子,開始搓。有道是「情場失意,賭場得意」,我只是對婷有些不滿,可今天牌桌上的運氣卻好的很,連連和牌,儘管每局只有一兩元錢。當我們玩的起勁兒時,有人回來了,我嚇一跳,以為是校方來抓賭,牌友笑我因為是當官了,怕丟帽子。因為座位的關係,我視線正對那人。我在抬頭,卻發現睡著的他,是個她!!而進來的人和她吻了起來,女生睡在男生寢室里,這是什麼?我儘管疑惑,也沒多嘴,繼續打牌,而其他人更是毫無感覺的樣子。那對戀人,應該是戀人吧,的親熱行為愈演愈烈,由普通級向限制級發展。當我抬頭時,那女孩已經將她白晰的乳峰釋放出來,而她的伴侶已經開始舐向她全身。我呆住了,這裡畢竟是公眾場合啊。「四萬,阿光,四萬你要不要?」「不,不要。」我已經看不到手中的一對四萬。「六條。」「六條我吃。」是在吃,只不過是,女生在吃大香蕉。她吃的很深,深深的含下男生的陰莖,還不時挑動那兩顆小丸子。我看的臉有些熱。「怎麼,沒見過」牌友笑我。我無法回應,因為說什麼都不好。牌聲響叮噹,叫聲連啊啊。「大力些,嗯嗯…啊…」「二餅我碰」女孩的雙峰在我眼前飛舞,二餅也變了,我不敢看,又有些渴望。身體開始發緊。「我,我要來了,啊啊……」啊,啊你個頭!我一把放了個大炮。牌是無法玩下去了。朋友陪我出來。「怎麼,受不了了?我幫你找一個,便宜的很。」「你們沒人管嗎?」「管,管個屁,頭些日子,學校偷拍我們都在哪裡搞,媽的,全校處處是床啊。」我逃也般,回到學校,幾杯涼水下去,心頭火才消退。媽的,這是什麼鳥大學生,比雞還賤。
問世間情為何物,令人以生死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嘆此生情歸何處。
明月幾時有(11)左右為難
時間如水,流去不返。天氣開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我和敏沒用冬天,我們是春天。而婷卻是冬天,數九寒冬。十一月底的一天,婷來找我,一定要請我吃飯,我奇怪這什麼日子也不是,為何要請我?婷只問我去或不去。「去,為何不去,有酒有肉,還能不去?」婷明顯不對頭,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的有些怕。「妹子,咱慢些喝,啊。」「別管我。」我搶著將酒喝下,因為到學生會後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酒從婷的口中落下,卻化作眼淚流了出來。酒,苦澀的酒,如刀般剜我心。婷的眼淚不停,我心痛不停。「哥,我們分手了。」「為什麼,你們不是相處很好嗎?」「他,他認識毒品販。」「什麼?」我一驚,酒潑灑一身。「他跟一個販毒的人有聯繫,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我想罵她,當初我不同意他們交往,婷不聽話,現在,鬧出這麼大事情。我無法罵她,畢竟我還疼她。「別怕,有你哥在,沒人可以碰你。」我找到了那個人,勸他放棄同婷的關係。他很激動,因為他為婷付出許多,至少他如此認為。「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許多,你們既然不合,就彼此放棄吧。」「不,我不放棄。」「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裡來的狠勁。「你威脅我?」他不屑的問我。「威脅又怎樣?我不死,就沒人可以碰她。」「媽的,我看你有多硬。」斗大的拳影向我襲來……好久,我倆都坐在地上不動了,他擦去嘴角的血。「小子,你夠恨,可我真愛婷啊。」他哭了。「你的背景,你能改變嗎?你想讓婷擔心你被抓或被殺嗎?」「……」「你要愛她,就離開她,讓她平靜的生活。」「我不甘心啊。」「算了,哥們,別找婷了。」我拖著滿身的傷回到學校,沒敢會寢室,來到了學生會的活動室。這裡空無一人。我剛將自己放到椅子裡,有人來了,是婷。「沒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著痛。婷撲到我懷裡,放聲大哭。婷關好門,向我說「我是你的了。」在我的驚呆中,婷脫去衣服,一個白晰的肉體展現在我面前。不很大的雙峰因為天氣有些涼而堅挺著。楊柳般纖細腰沒有一份的贅肉,皮膚如緞般潤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閉上眼睛。「你別胡鬧,快穿上。」「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不傻。」一個軟軟的身子投在我懷裡,我想推開,卻推到不應該推的地方。兩個又滑又彈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縮手。「婷,妹子,別,我已經有…」婷用涼涼的顫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糾纏不休,也纏去了我的定力。兩個赤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我吻著她的乳峰,吸吮著那幼小的乳頭,手指在滑嫩的身體上遊走。婷輕輕的呻吟。我來到那峽谷,卻沒有森林!兩片粉紅的陰唇,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空氣中。我第一此見到光潔的女陰,有些興奮。我翻開陰唇,找到那隱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脹。婷的呻吟也大聲了。我用舌舔著,不時還探入山谷。我探一下,婷大聲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無間。婷已經很潤滑了,我小心的進入了她,很緊,而且有阻礙,她還是處女!我已經不能退了,只有衝下去。婷喊了聲痛,就沒有聲音了。我吻著她的唇,暫時停止動作,婷回過精神,我又開始抽動,她也生澀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無話可說。「我不會同她爭的,畢竟你們先在一起。」「……」「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給我就可以了。」心如果被分割,那還有命嗎?我不知道。
明月幾時有(12)愛於愛之間
我感覺頭痛欲裂,渾身如火炙般熱,我強睜開眼,看到了白色的牆壁,和懸掛的輸液瓶。過去的一個多星期里,我除卻買飯、買酒、買煙,沒有說一句話,沒有理任何一個人,無論是敏還是婷。每天都沈浸於酩酊大醉。因為我不知道除卻醉以外我還能做些什麼。最後的記憶是我在喝第八瓶啤酒,還有是俯身去撿掉在地上的一粒花生,好像椅子倒了,再後來……我就發現我在這裡了。我轉著頭,看到了小劉老師,她眼裡流露著關切,我張張嘴,想說什麼,卻法不出聲音。「啊,你醒了,這就好了,我去叫大夫。」她出了去。門再開啟時,我班上的同學包括婷,進了來。「阿光,你還好吧?」「老五,你可嚇死全人類了。」「陳光,你感覺如何?」……嘰嘰喳喳,婷卻沒有說話。小劉老師陪這大夫回來了,大夫簡單看看,檢查下,對小劉老師說「劉老師,你的學生沒什麼事了,再打兩天點滴,應該就好了。」「你們是幹什麼的,都出去,出去。」「大夫,我們是他同學,他昏迷三天了,我們來看看他。」「留幾個,其他人出去。」小劉老師讓婷和其他兩個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聲多保重就走了。「陳光同學,我代表系裡老師看你,你要好好養病,工作先放下,關於考試,如果你到時感覺不好,可以開學再考。這是系裡買的些補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其他兩個朋友也說些安心養病一類的話,隨後離開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邊,眼淚如斷線珍珠,滑落。「對不起,都是我不好,讓你為難了。」「我不會再要求你什麼了,你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我…」我抬手打斷她,勉強說。「何必,我會給你交代,我會負全責,畢竟你最寶貴的給我了。」婷的淚更加無法停止,哭的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著她,漸漸睡著了。當我再次醒來,天色已經晚了,我床邊的婷也換成敏。她痴痴的看著我,眼裡的焦慮和痛苦流露無遺。「你嚇死我了,你為什麼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麼讓你傷心的事嗎?或者你有什麼不開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傳出一股暖流給我,我感到無比幸福。我想說什麼,卻突然想到婷,我無法說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眼淚從我眼角湧出……幾天後,我出院了。婷和敏對我極其關心,敏每天都來,無論風雪。而婷,則小心的為我做些什麼,她開始避開敏,可以說,她們沒有再見面。對敏,我心含愧咎,卻不敢表露。對婷,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總之我也不想拒絕她的好意。或許這是齊人之福,或許這只是老天對我的懲罰的開始。
雖然愛是種責任給要給的完整,有時愛美在無法永恆,愛有多銷魂就有多傷人。-傷痕。李宗盛。
明月幾時有(13)愛別離
愛對於我來說,開始成為一種負擔,重重的壓在我心頭。我不知道如何面對敏或婷。我骨子裡的保守,讓我無法放棄任何一個。我愧對敏,因為她對此一無所知,還痴痴的愛我,我們還是相愛的,只是,這份愛,來的突然,成長中,又多遇風雨,現在,婷的出現,使我能付出的愛,無法完整。我貪戀婷,貪戀她青春的肉體,和她那份活潑主動。我腳踏雙船的行為並未被發現,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稱,行為密切,二是時間短暫,我們很快就放假了。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極力讓我去送的,而她卻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敏這種無戒心,是她這種不設防,讓我在歧途漸行漸遠。在冬夜的北京,婷緊緊依偎在我懷裡,她對我的眷戀日益多些,那種感覺讓我會忘記敏的存在。望著懷中嬌美的可人,我不知說什麼,只有凝視。火車來臨了,婷踮起腳,用那溫熱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無窮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親欲接她母女團聚,敏不願離開我,藉口讀完大學再去,留下了。只是,我們雙方家長見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婦了,至少兩邊家長和敏這樣認為。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卻不過夜,我們總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來找我,我仍沈浸在夢中,敏的到來,讓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陽。我將敏攬入懷裡,我將手移動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將手再次伸進去。我滑過她的腹際,摸過她光滑的皮膚,她微微發顫。我伸進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夾住她微微堅硬的乳尖,我挾柔著她,身體緊緊地靠著她。我唿吸她頭髮的香氣,將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痴迷的山谷。我伸入她的最後一道防線,我撥開她多毛的下體,像抓癢似的愛撫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試圖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隻手在她的下體游繞,攀森林,探峽谷,過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愛撫,我手感到有些濕滑,那是她的愛液,漸如潮水。我蛻去彼此的束縛,含向那鮮艷的小葡萄,我時而含、時而咬,時而用舌尖在其周圍環繞。敏漸漸發出失神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亂。我挺槍殺入爆發山洪的峽谷,緊緊的,又熱又軟,我不禁一抖,險些敗下陣來。停一停,吸口氣,再出發。寶龜尺二寸,由來宅深水,浮游五湖內,宛轉三江里。我在敏身上馳騁,有如驕傲的將軍。敏小心的配合著我,以免我這瘋狂的將軍掉下馬來。潮起潮落,我們終於平息了,我將頭埋在敏的雙峰間,口水貪婪的流淌著。鈴聲突響,敏接的電話,卻沒有人。鈴聲再響,還是敏接的,仍沒有人。鈴聲三響,我接的電話,仍沒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掛了電話。藉口要吃早飯,讓敏幫我去買些。敏走後,我撥通了婷的電話。「我知道剛才是你,為何不說話?」「她為何在你家?」「沒什麼,我們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說你不介意。」「我介意!!!!」婷掛斷電話,讓我心底泛起一絲寒意。假期就這樣度過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騙下,也不再鬧,我為自己的手段驕傲。
開學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國,留給我一個位於知春里的臨街三室單元房,說是給將來我和敏的新婚賀禮,我甚為興奮,因為我和敏卅婷有地方做愛了。敏和我都有鑰匙,但婷沒有。婷和敏表面相處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漸漸有些讓我無法承擔。可我又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值得慶幸的是,我開始同蕭蕭有接觸,我們在同一班口語學校學口語,我已經將對她的奢望拋棄,因為我有了敏,還有一個婷。我並無能力去處理更多角度的戀愛。蕭蕭是一個很文靜,又帶些冷的女孩,她總是在躲避什麼,或者逃避什麼。我可能是她少數可以交談的異性同學。
禍莫大於不知足咎莫大於欲得-道德經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滿二十歲,我要給她一個美好的記憶,讓她永遠記得她十九歲的最後一天。當我將一切準備好,就要出發時,婷說今天是她十八 歲生日,我楞了。「你不是上個月生日嗎?怎會是今天?」「上月是陽曆生日,我一向過陰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嬌大法,讓我無法回絕,也沒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確。「那下午給你過好不好?」「不嗎,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度過我的成人禮。」一邊是十九歲最後一天,一邊是成人日。讓我如何取捨?而且那邊並不知道我有這邊。「好我答應你,不過下午六點前我有事,別來找我。」我匆匆來到敏那裡,帶著洋溢著無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藝術照,跳舞,然後我將敏領到我們的愛巢,開始行周公禮。剛關上門,我就將敏緊緊貼在牆上,狠狠的吻著她的唇,敏也將自己吊在我的身上,兩個舌糾纏不清,敏的唇是那麼柔,敏的舌是那麼甜,敏的唿吸是那麼促。我抱著敏柔若無骨,又有些燙的身子,踢開了臥室的門。我將敏拋到床上,在她的驚唿聲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龍,不應該是色中惡鬼般撲向敏,用唇將她的驚唿截留。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著衣服輕重緩急的揉捏雙乳,五個指頭靈活地撫弄著。敏的唿吸逐漸急促,柔軟的乳房在我的愛撫下逐漸結實,兩粒小櫻桃調皮的挺立出來。我漸漸膨漲的部份緊緊貼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愛撫而扭動著的身軀刺激著我。我低喚了一聲,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觸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潤滑,又如火般滾燙。我伸進她的內褲中。整個手掌壓住絨毛觸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無名指分開細長的縫,中指貼在溫熱的地方,上下滑動地撫摸著。「嗯……啊……」敏輕輕的發出無法抑制的聲音。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後春筍樣瘋長。山谷里的小溪開始流水,伴隨著手指的出入,輕微的水聲隱約可聞。「好爽啊……」我微微張開口,全身包圍在春情的氣氛里。我感覺到敏已經經歷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長劍,因為我要爭取時間,還有一場戲等我唱呢。我開始連續抽送,雖然被夾緊,但已經被愛液潤滑的小穴毫無困難地任我進出,每一次我都將它送至最深處,好像是她將我吸進去一樣。時間在我們都到達快樂的顛峰時停留在5:00PM。「敏,我今晚還有事,開個會,沒法陪你了,你自己回去跟同學玩好嗎?」敏眼裡明顯流露出不滿,但她一向以我為重,敏清理好自己,離開了。我忙將房間整理好,發現敏將背包落在這裡,我隨手將它放在衣櫥里。
5:40PM,我和婷坐在餐廳里,輕輕的音樂飄蕩著,婷捧著鮮花,仔細看下,卻是人比花嬌。「生日快樂,my love。」我送上我匆忙間買的禮物。婷接過禮物,帶著那嫵媚的笑容,用眼裡的無限柔情將我緊緊網住,我險些化在她的眼裡。7:20PM,婷和我回到知春里。婷推開我,自己走進浴室,留下一個我和膨脹的大雞巴。當婷披著浴巾再出現我面前時,我險些將眼睛突出眼眶。婷點開音響,仙樂飄飄。她輕輕解開浴巾,當酥胸半裸時,又合上雙手,一甩頭,讓萬千青絲如簾般擋在胸前,嘟起雙唇,飛出一個吻給我。「當」的一聲,我跌落在地,婷噗的一笑,笑的我魂飛魄散。婷輕咬下唇,微微俯下身,兩個豐滿的乳峰幾乎完全展現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溝,散發著陣陣乳香。婷那雙嫵媚的眼眸中蕩漾出陣陣秋波,滾滾襲來。婷用一隻手,緩緩的從下面撩起浴巾,一個圓潤,修長的美腿蹦了出來,婷的手愈抬愈高,漸漸的可以隱約看到漆黑的陰毛。「再抬高些,再高些。」我心裡叫著,目光緊盯著,不敢眨半下眼皮,口水從我張開的嘴裡流出。婷好像知道我再想什麼,手停留不動,許久不動。「拜託,再抬高些。」我央求婷。「人家手好酸,抬不動了嘛。」婷的聲音好嗲,而且她還輕輕跺了下腳,頓時波濤洶湧,我的眼珠也跟著上下紛飛。還等什麼,我嗷的一聲,撲向婷。
我們雙雙倒在床上,我扯開那浴巾,那有如凝脂般的玉體,白晃晃的橫陳在錦被上,胸前那對肥嫩的乳房卻長得像一對成熟而鮮嫩多汁的蜜桃似的;那玉蔥般的小手,擋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輕扣著粉腿中間,那個令人愛它不愛命的花瓣,流出幾滴晶瑩剔透的汁液。我移開她雙手,從雙峰開始,一路吻將下來。當我吻到那神秘的峽谷時,耳邊的喘息聲愈加沈重。臉碰到柔軟的陰毛,用唇含了一會就往更下方的三角地帶,看著那紅潤的山谷,愛液像露水似的流幾滴下來,我小心的含著那突起的小豆豆,偶爾撕咬那肥嫩的陰唇。水愈來愈多,我將手指探入,裡面一陣痙攣,婷身子也挺了起來……我將自己同婷結合在一起,我們從床上到地上,我抱著婷,邊抽插,邊移動,從臥室,到門庭,正當我們不亦樂乎時,門開了。「阿光,你還在家啊,看到我的背包……」敏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婷和我也一樣。「啪」敏手中的鑰匙掉在地上,轉身飛奔出去。我楞了下,放開婷,抓起件衣服套在身上,也沖了出去。門前,一輛小型客車停在那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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