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失去處男後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了,發現太陽依然升起在東方,天空依然是藍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惡的垃圾。我七點左右從床上爬下來,然後快速沖了澡讓頭腦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條網格短褲和T恤衫,然後到隔壁完成我的職責。
天還早,即使衝過淋浴,我的頭腦仍然有些模煳,所以當我看到閃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對面時,我什麼都沒有想。可能是詹森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們家來了闊綽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後返回廚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麥片粥。
里德夫人家裡有三個沒用的罐頭盒和一大堆紙箱子要扔,於是我開始忙碌起來,把垃圾拖出來用手拎著,我跑了來回五趟才把它們全弄出去。
當我最後一次走近車庫旁的時候,我已經汗流浹背了,納悶自己怎麼如此爽快就答應了里德夫人,內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間誰更勝一籌。我看見沒有什麼東西需要丟出去的了,我決定說拜拜了(一碗香噴噴的麥片粥,更適合我新的男子漢的身份),然後我向門口走去。
這時一件事情讓我吃了一驚,就好像錘子砸在粉紅的手指上。我並沒有打開車庫的門,當我徑直走向車庫門口時,發現車庫已經被人打開了。我悄悄離開車庫門,沿著汽車道來到信箱處,打開車庫的開具應該在裡面,我拉開黑色的金屬門,裡面並沒有開具。
沒有開具,門卻被打開了,這等於說明了……什麼呢?
我走回車庫裡,我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好。如果這裡有什麼人在房子裡,他一定聽到了我剛才拖運罐頭盒和紙箱子到外邊的路邊上,那現在怎麼辦?
可能里德先生忘記留下開具在信箱裡;
可能門被打開……僅僅是自己打開的。
這任何一個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沒聽見任何響動,我決定耍個花招,我按動牆上的車庫門的按鈕,發動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大門緩緩滑下來,我希望入侵者會認為我不過是聳聳肩,然後不知所措然後離開了。我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傾聽著是否有人在房子裡的任何跡像。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聲。
我驚呆了,那聲音是從房子裡面發出的。我確定這一點,我對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擺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廚房地板的中央有一處壞點,總是「咯吱咯吱」響,我剛才正好聽到有人踩在那個壞點上。
我在一個適當的位置貼上耳朵聽著,我吃力的聽著,但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我豎起耳朵,數著秒數,五秒鐘過去了,沒有任何聲音,十秒鐘,一無所獲,十五秒……二十秒……
這時,當我數到「二十三」,我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的微弱的聲音,那是奇怪的模煳不清的「砰」的一聲,我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人剛才砰的一聲關上了里德家的電冰箱的門。我屏住唿吸,我聽到另一種通往樓上的「咯吱」聲,而且我聽到一陣有節奏的「砰-砰-砰-砰-」的聲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著樓梯上二樓的腳步聲。
有人的確在房子裡!
該怎麼辦?
明智的選擇——跑到房子外面打電話向警察求助,為什麼我不那麼做?為什麼我反而從袋子裡拽出的四號球棒?那是丹的舊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我說不上來,即使現在也不知道,我那該死的腦子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潛意識已經揭開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誰。果真如此的話,這並沒有增添我的勇氣,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里的漆黑處窺視著。
我讀過湯姆。克蘭西的小說,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你最好光著腳,所以我踢掉我的涼鞋,沒有一絲聲響的走上樓梯。我打開從地下室通往廚房的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躲過「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壞點,是它首先提醒了我。我停了一下,聽了聽,我聽見上面傳來刺耳的和極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現在不再試圖保持安靜了,聽到一聲巨響,像是一個抽屜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在通往樓上的樓梯上踮起了腳尖,我的赤腳在厚厚的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當我面對著那個盜賊的時候我該怎麼辦,我說不上來。
讓那傢伙離開嗎?
尖叫著跑掉?
用那四號球棒重擊他?
可笑的是,我從袋子裡拿出四號球棒的原因,是因為那根球棒我在高爾夫球場上打的最好。我幾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來,這一切太荒謬了。
喧鬧從里德家以前的臥室里傳出來,我緩慢的走過走廊,就在門外停下,我屏住唿吸,等待著,為了什麼我不能確定。一個開始戰鬥的信號,我的球桿要派上用場了。
那一刻最終來臨了,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一個熟悉的詞兒:「他媽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處探出頭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偷就在那裡,穿著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褲,在一個壁櫥里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把衣架從一邊推擠到另一邊,在空出來著的地方尋找著什麼某些東西。所有的衣服都沒有了,所有東西都一同消失了,連同丹和傑姬一起去了亞利桑那。對著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是時候讓那入侵者知道這房子今天不歡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儘可能平靜的、冷靜的、鎮靜的發出語音。
我說:「哈囉,貝弗麗。」
我應該預料到她的反應,但如果我有先見之明,我就應該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偵探。貝弗麗尖叫一聲急速轉過身來,向後絆倒,緊繃繃的小屁股從衣櫥里彈了出來。她看上去既震驚又恐懼,這讓她足足三秒鐘才恢復清醒,但是當她醒過神來,當她看見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剛剛把她嚇了個半死,她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上帝饒恕她吧,她變成十足的瘋狂的精神錯亂。
她向我襲來,憤怒哀嚎著發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寸長的指甲伸出來像個魔爪,直奔我的臉撲來。我喜歡我的臉,而且自從我的背部和腹部的傷口痊癒之後,我得到教訓,那些長長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夠劃爛肌膚,我不打算讓她輕易得逞。
她向我的臉胡亂抓來,我身子向後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讓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轉,這樣她就倒在我懷裡,她的後背貼著我的前胸,我的兩個骼膊緊緊抱緊她,牢牢的把她的骼膊固定住她的身體兩側,暫時我將她至於控制之下。
她尖叫著、謾罵著,她釋放出滔滔不絕的污言穢語,足以讓一個監獄守衛退縮。她掙扎著亂踢著,就好像我抓住了一隻袋獾。
「操她媽的!」我怒罵著粗暴著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墊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在下面,我的體重壓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處於我的控制之下。
「讓我走,你這該死的、狗娘養的、拇指粗的小雞巴雜種!!」
我咬牙切齒,她身上沁出汗水,變得又滑又膩。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雞巴比根拇指大那麼一點了,嗯哼?!」
她持續了一分鐘,我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失敗啊,我都不能使一隻小白鼠在床上安份守己,我是多麼想讓碼頭後面的小巷子裡酒吧間裡的那些水手們操爛這個臭娘們。
「你他媽的怎麼在這兒?」她說。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運垃圾,我注意到車庫的門打開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車,是嗎?你用那輛舊車折價換新的?」
她怒罵著證實我的推測是對的:「我打賭你發現了車庫的鑰匙然後自己就進去了,你真是個差勁兒的盜賊,讓那門像那樣的開著。」
「你是個差勁兒的男人,襲擊一個女人,你感覺自己很強壯嗎?你不感覺自己野蠻嗎?」
「是夠野蠻的,在你對我的後背做了那些之後,我領教了真正的野蠻。」
我略微鬆開我的雙臂,貝弗麗沒有試圖鑽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這幹什麼?」我問道。
「我要見見那個雜種的老婆,我要告訴她,她那該死的丈夫瞞著她做了些什麼。」
「她知道了,他告訴了她,我也告訴了她。這就是為什麼丹告訴蘇茜,他再也不能見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騙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個他媽的英雄。」
「他不是個英雄,他的行為像個傻瓜,我是這樣告訴他的。但是他真的關心蘇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愛的老母雞則純粹是扯淡,你這麼憤怒僅僅是因為當你認為你正和丹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卻甩了你,這真是太沒有面子了。對吧?」
另一分鐘的破口大罵和劇烈翻滾開始了。她的身體扭動著轉向我的懷裡,這真該死,否則我不會勃起的。她是個格外美麗的女人,即使她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傢伙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貝弗麗也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我感覺到了。」她說。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我說,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來吧。我們上次玩得挺高興的,直到我發現你在欺騙我。」
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你也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性交對象,不過需要一點點指點。從一個像我這樣的成熟女人那裡,可以教給你某些你甚至從沒想像過的東西。」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和我性交。」
我的確非常想那樣,儘管我知道貝弗麗像一隻狼獾那樣危險。
「我不喜歡讓我的生活步入那樣的台階:讓我的後背看起來像是曾被一隻九尾貓蹂躪過的樣子。那滋味真他媽的夠刺激,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當我逃走的時候你又會去找你的槍了。所以如果我說對於我們共渡的那晚沒有任何留戀的話,你會原諒我的。」
「噢,來吧!我沒有槍。」
「你沒有?」
「當然沒有。我太生氣了,我只想嚇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嚇得我屁滾尿流。」
「但我也把你操得屁滾尿流的,不是嗎?」她對著我的腹股溝旋轉著屁股:「你上次還沒幹完事呢!我還沒感受到你在我體內射出來呢!哦,我太想體驗一下了,感受你的雞巴在我體內痙攣著顫抖著,噴射出熱乎乎的精液。這是我最喜歡的樂章:我感受著我的情人在我體內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噴進我的子宮深處,並且雞巴在我體內還一直硬著。」
我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話語充滿了誘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撫摸起來是那麼美妙而且聞起來是那麼淫香,我回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她的體內那種感覺是多麼的……
我對著她擠了擠,讓我自己聞著她的秀髮。
「來吧,寶貝,讓我們休戰,好好樂上一樂。像你說的,丹不在這裡了,對我來說這不應該成為一個白白浪費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對著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覺起來真的挺棒的。我的骼膊正環抱著她的前胸,我激烈地和我強烈的性慾做著鬥爭,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捏著。
「你真的聞起來挺香的。」我承認道。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她說道:「我的嘴會讓你感覺到更好的。哦,甜心,親親我吧!」
她轉過頭,淡藍的眼睛裡放出誘惑的光芒,努著紅紅的嘴唇吸引我去品嘗。
耶穌啊,我向前對著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加劇烈了,她弓起後背呻吟著,我的什麼自控全都無影無蹤了。來吧,我是個十八歲的男孩子,她是個四十來歲的性感尤物,看起來像是哪家脫衣舞夜總會舞台上的職業舞娘,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親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還有那發出饑渴呻吟的貝弗麗的嘴唇,這些消除了我對她所有引誘的抵抗。
這又引出了我第二個錯誤:我鬆開了緊緊地控制著的貝弗麗的前胸,讓她翻轉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著我的臉對我微笑著,然後她稍稍低下面頰親吻著我,她那濕漉漉的舌頭戲弄著我的口腔頂部,她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正對著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對準我的直挺挺的傢伙。
這時我犯下了第三個錯誤,也是最嚴重的錯誤。
我分開雙腿,讓她對著我安放下來,貝弗麗的大腿壓著我,迫使我的雙腿分得更開,更開,更開……
我知道什麼是疼痛。當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我從一棵樹上掉下來摔斷了骼膊,那種傷痛相當的糟糕;當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時候我和一個傢伙頭碰頭,幾個小時之內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經跑掉了,那種悲傷是那麼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實並沒有認識到疼痛是什麼,它會多麼的讓人無法承受。直到這一刻,當貝弗麗掄起她豎起的膝蓋照直撞進我的腹股溝時,那裡我悸動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藥的等待著她溫柔的撫摸。
我發誓當她的膝蓋猛撞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嚨麻痹了,我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的身體彎成蜷曲的胎兒姿勢,我的五臟六腑幾乎翻轉過來,我劇烈的乾嘔著,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覺怎麼樣?你個小笨蛋!」
貝弗麗咯咯笑著,我感覺她正在床上轉來轉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煳,我試著唿吸,試著站起來,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貝弗麗可愛的脖子,讓她翻白眼,死翹翹。但是我無法復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聽到貝弗麗在床邊轉來轉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從我的腹股溝拉開我的骼膊,一個冰涼的東西銬在我的手腕上,我聽到一陣「卡嗒、卡嗒」的金屬聲,我吃力的轉過頭,看見我的左手腕上正銬著一個金屬手銬。
貝弗麗用膝蓋壓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著,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設法迫使我的兩條骼膊固定在我的頭頂上,然後把鐵銬的鏈子從金屬床頭板上穿過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銬住了,這樣我被捉住了,處於貝弗麗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憐的寶貝,還起色心嗎?還想要操老娘這性感的身子嗎?」貝弗麗一邊說,一邊搖擺著她的屁股。
「讓我走。」我用嘶啞的聲音說。
「噢,不,我和你的事還沒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報仇,我將會發泄在你身上。剛才那不過是小意思,這是給丹的,為了報復他對我女兒所作的,但是,我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對付你,讓我想想,我會想出來的。」
她從床上跳下來,離開了房間,我現在可以擺脫窒息,唿吸空氣了,但是我擔心我的下身真的被傷害到了,我可能內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喪失性能力!伴隨著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種恐慌,籠罩在我的心頭。
我在失去處男後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了,發現太陽依然升起在東方,天空依然是藍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里德家的可惡的垃圾。我七點左右從床上爬下來,然後快速沖了澡讓頭腦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條網格短褲和T恤衫,然後到隔壁完成我的職責。
天還早,即使衝過淋浴,我的頭腦仍然有些模煳。所以當我看到閃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對面時,我什麼都沒有想。可能是詹森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們家來了闊綽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後返回廚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麥片粥。
里德夫人家裡有三個沒用的罐頭盒和一大堆紙箱子要扔,於是我開始忙碌起來,把垃圾拖出來用手拎著,我跑了來回五趟才把它們全弄出去。當我最後一次走近車庫旁的時候,我已經汗流浹背了,納悶自己怎麼如此爽快就答應了里德夫人,內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間誰更勝一籌。
我看見沒有什麼東西需要丟出去的了,我決定說拜拜了(一碗香噴噴的麥片粥,更適合我新的男子漢的身份),然後我向門口走去。
這時一件事情讓我吃了一驚,就好像錘子砸在粉紅的手指上。我並沒有打開車庫的門,當我徑直走向車庫門口時,卻發現車庫已經被人打開了。我悄悄離開車庫門沿著汽車道來到信箱處,打開車庫的開具應該在裡面,我拉開黑色的金屬門,裡面並沒有開具。
沒有開具,門卻被打開了。這等於說明了……什麼呢?
我走回車庫裡,我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好。如果這裡有什麼人在房子裡,他一定聽到了我剛才拖運罐頭盒和紙箱子到外邊的路邊上,那現在怎麼辦?
可能里德先生忘記留下開具在信箱裡。
可能門被打開……僅僅是自己打開的。
這任何一個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沒聽見任何響動,我決定耍個花招,我按動牆上的車庫門的按鈕,發動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大門緩緩滑下來,我希望入侵者會認為我不過是聳聳肩,然後不知所措的離開了,我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傾聽著是否有人在房子裡的任何跡象。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聲。
我驚呆了,那聲音是從房子裡面發出的。我確定這一點。我對里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擺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里德家廚房地板的中央有一處壞點,總是咯吱咯吱響,我剛才正好聽到有人踩在那個壞點上。
我在一個適當的位置貼上耳朵聽著,我吃力的聽著,但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我豎起耳朵,數著秒數,五秒鐘過去了,沒有任何聲音,十秒鐘,一無所獲,十五秒……二十秒……
這時,當我數到「二十三」,我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的微弱的聲音,那是奇怪的模煳不清的「砰」的一聲,我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人剛才砰的一聲關上了里德家的電冰箱的門。我屏住唿吸,我聽到另一種通往樓上的咯吱聲。而且我聽到一陣有節奏的「砰、砰、砰、砰、」的聲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著樓梯上二樓的腳步聲。
有人的確在房子裡!
該怎麼辦。
明智的選擇——跑到房子外面打電話向警察求助,為什麼我不那麼做,為什麼我反而從袋子裡拽出的四號球棒,那是丹的舊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我說不上來,即使現在也不知道,我那該死的腦子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潛意識已經揭開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誰。
果真如此的話,這並沒有增添我的勇氣,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里的漆黑處窺視著。
我讀過湯姆。克蘭西的小說,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你最好光著腳。所以我踢掉我的涼鞋沒有一絲聲響的走上樓梯。我打開從地下室通往廚房的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躲過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壞點,是它首先提醒了我。
我停了一下,聽了聽,我聽見上面傳來刺耳的和極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現在不再試圖保持安靜了,聽到一聲巨響,象是一個抽屜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在通往樓上的樓梯上踮起腳尖,我的赤腳在厚厚的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當我面對著那個盜賊的時候我該怎麼辦,我說不上來。
讓那傢伙離開嗎?
尖叫著跑掉?
用那四號球棒重擊他?
可笑的是,我從袋子裡拿出四號球棒的原因是因為那根球棒我在高爾夫球場上打的最好。我幾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來,這一切太荒謬了。
喧鬧從里德家以前的臥室里傳出來,我緩慢的走過走廊,就在門外停下,我屏住唿吸,等待著,為了什麼我不能確定。一個開始戰鬥的信號,我的球桿要派上用場了。
那一刻最終來臨了,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一個熟悉的詞兒。
「他媽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處探出頭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偷就在那裡,穿著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褲,在一個壁櫥里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把衣架從一邊推擠到另一邊,在空出來的地方尋找著某些東西。
所有的衣服都沒了,所有東西都一同消失了,連同丹和傑姬一起去了亞利桑那。
對著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是時候讓那入侵者知道這房子今天不歡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儘可能平靜的,冷靜的,鎮靜的發出語音。
我說:「hello,貝弗麗。」
我應該預料到她的反應,但如果我有先見之明,我就應該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偵探。貝弗麗尖叫一聲急速轉過身來,向後絆倒,緊繃繃的小屁股從衣櫥里彈了出來,她看上去既震驚又恐懼,這讓她足足三秒鐘才恢復清醒,但是當她醒過味來,當她看見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剛剛把她嚇了個半死,她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上帝饒恕她吧,她變成十足的瘋狂的精神錯亂。
她向我襲來,憤怒哀嚎著發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寸長的指甲伸出來象個魔爪,直奔我的臉撲來,我喜歡我的臉,而且自從我的背部和腹部的傷口痊癒之後,我得到教訓,那些長長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夠劃爛肌膚,我不打算讓她輕易得逞。
她向我的臉胡亂抓來,我身子向後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讓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轉,這樣她就倒在我懷裡,她的後背貼著我的前胸,我的兩個骼膊緊緊抱緊她,牢牢的把她的骼膊固定住她的身體兩側,暫時我將她至於控制之下。
她尖叫著,謾罵著,她釋放出滔滔不絕的污言穢語,足以讓一個監獄守衛退縮。她掙扎著亂踢著,就好像我抓住了一隻袋獾。
「操她媽的!」
我怒罵著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墊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在下面,我的體重壓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處於控制之下。
「讓我走,你這該死的、狗娘養的、拇指粗的小雞巴雜種!!」
我咬牙切齒,她身上沁出汗水,變得又滑又膩,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雞巴比根拇指大那麼一點了,嗯哼?!」
她持續了一分鐘,我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失敗啊,我都不能使一隻小白鼠在床上安分守己,我是多麼想讓碼頭後面的小巷子裡酒吧間裡的那些水手們操爛這個臭娘們。
「你他媽的怎麼在這兒?」她說。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運垃圾,我注意到車庫的門打開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車,是嗎?你用那輛舊車折價換的新的?」
她怒罵著證實我的推測是對的。
「我打賭你發現了車庫的鑰匙然後自己就進去了,你真是個差勁兒的盜賊,讓那門象那樣的開著。」
「你是個差勁兒的男人,襲擊一個女人,你感覺自己很強壯嗎?你不感覺自己野蠻嗎?」
「是夠野蠻的,在你對我的後背做了那些之後,我領教了真正的野蠻。」
我略微鬆開我的雙臂,貝弗麗沒有試圖鑽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這幹什麼?」
「我要見見那個雜種的老婆,我要告訴她,她該死的丈夫瞞著她都做了些什麼。」
「她知道了,他告訴了她。我也告訴了她。這就是為什麼丹告訴蘇茜,他再也不能見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騙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個他媽的英雄。」
「他不是個英雄。他的行為象個傻瓜,我這樣告訴他的。但是他真的關心蘇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愛的老母雞則純粹是扯淡,你這麼憤怒僅僅是因為當你認為你正該和丹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卻甩了你,這真是太沒有面子了。對吧?」
另一回合的破口大罵和劇烈翻滾開始了。她的身體扭動著轉向我的懷裡,這真該死,否則我不會勃起的。她是個格外美麗的女人,即使她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傢伙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貝弗麗也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我感覺到了。」她說。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
「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我說。
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
「來吧。我們上次玩得挺高興的,直到我發現你在欺騙我。」
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
「你也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性交對象,不過需要一點點指點。從一個象我這樣的成熟女人那裡,可以教給你某些你甚至從沒想像過的東西。」
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和我性交。」
我的確非常想那樣。儘管我知道貝弗麗象一隻狼獾那樣危險。
「我不喜歡讓我的生活步入那樣的台階:讓我的後背看起來像是曾被一隻九尾貓蹂躪過的樣子。那滋味真他媽的夠刺激。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當我逃走的時候你又會去找你的槍了。所以如果我說對於我們共度的那晚沒有任何留戀的話,你會原諒我的。」
「噢,來吧。我沒有槍。」
「你沒有?」
「當然沒有。我太生氣了,我想嚇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嚇得我屁滾尿流。」
「我也把你操的屁滾尿流的,不是嗎?」
她對著我的腹股溝旋轉著屁股。
「你上次還沒幹完事呢。我還沒感受到你在我體內射出來呢。哦,我太想體驗一下了,感受你的雞巴在我體內痙攣著顫抖著,噴射出熱乎乎的精液。這是我最喜歡的樂章:我感受著我的情人在我體內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噴進我的子宮深處,並且雞巴在我體內還一直硬著。」
我克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話語充滿誘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撫摸起來是那麼美妙而且聞起來是那麼淫香,我回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她的體內那種感覺是多麼的……
我對著她擠了擠,讓我自己聞著她的秀髮。
「來吧,寶貝。讓我們休戰,好好樂上一樂,象你說的,丹不在這裡了,對我來說這不應該成為一個白白浪費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對著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覺起來真的挺棒的。
我的骼膊正環抱著她的前胸,我激烈的和我強烈的性慾做著鬥爭,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捏著。
「你真的聞起來挺香的。」我承認到。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她說。
「我的嘴會讓你感覺到更好的,哦甜心,親親我吧。」
她轉過頭,淡藍的眼睛裡放出誘惑的光芒,努著紅紅的嘴唇吸引我去品嘗。
耶穌啊,我向前對著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劇烈了,她弓起後背呻吟著,我的什麼自控全都無影無蹤了,來吧,我是個十八歲的男孩子,她是個四十來歲的性感尤物,看起來象是哪家脫衣舞夜總會舞台上的職業舞娘,正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親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還有那發出饑渴呻吟的貝弗麗的嘴唇,這些消除了我對她所有引誘的抵抗。
這又引出了我第二個錯誤:我鬆開了緊緊的控制著的貝弗麗的前胸,讓她翻轉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著我的臉對我微笑著,然後她稍稍低下面頰親吻著我,她濕漉漉的舌頭戲弄著我的口腔頂部,她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正對著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對準我的直挺挺的傢伙。
這時我犯下了第三個錯誤,也是最嚴重的錯誤。
我分開雙腿,讓她對著我安放下來,貝弗麗的大腿壓著我,迫使我的雙腿分得更開,更開,更開……
我知道什麼是疼痛。當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我從一棵樹上掉下來摔斷了骼膊,那種傷痛相當的糟糕;當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時候我和一個傢伙頭碰頭,幾個小時之內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經跑掉了,那種悲傷是那麼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實並沒有認識到疼痛是什麼,它會多麼的讓人無法承受。
直到這一刻,當貝弗麗掄起她豎起的膝蓋照直撞進我的腹股溝時,那裡我悸動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藥的等待著她溫柔的撫摸。
我發誓當她的膝蓋猛撞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嚨麻痹了,我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的身體彎成蜷曲的胎兒姿勢,我的五臟六腑幾乎翻轉過來,我劇烈的乾嘔著,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覺怎麼樣?你個小笨蛋!」
貝弗麗咯咯笑著,我感覺她正在床上轉來轉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煳,我試著唿吸,試著站起來,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貝弗麗可愛的脖子,讓她翻白眼,死翹翹。但是我無法復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聽到貝弗麗在床邊轉來轉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從我的腹股溝拉開我的骼膊,一個冰涼的東西銬在我的手腕上。
我聽到一陣「卡嗒卡嗒」的金屬聲,我吃力的轉過頭,看見我的左手腕上正銬著一個金屬手銬,貝弗麗用膝蓋壓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著,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設法迫使我的兩條骼膊固定在我的頭頂上,然後把鐵銬的鏈子從金屬床頭板上穿過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銬住了,這樣我被捉住了,處於貝弗麗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憐的寶貝,還起色心嗎?還想要操老娘這性感的身子嗎?」
貝弗麗一邊說,一邊搖擺著她的屁股。
「讓我走。」我用嘶啞的聲音說。
「噢,不,我和你的事還沒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報仇,我將會發泄在你身上。剛才那不過是小意思,這是給丹的,為了報復他對我女兒所作的,但是,我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對付你,讓我想想,我會想出來的。」
她從床上跳下來,離開了房間,我現在可以擺脫窒息,唿吸空氣了,但是我擔心我的下身真的被傷害到了,我可能內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喪失性能力!伴隨著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種恐慌,籠罩在我的心頭。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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