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真相
在公安局,幹警們稍稍用點手段,張大才便聰明起來,把什麼都招了。聽他一說,大醜原來不明白的,一下子全明白了。才知道張大才為啥和自己過不去。
自從大醜救了錦繡。由錦繡提供情報,公安局的英雄們對彪哥的歌舞廳搞個突然襲擊。抓住在場的所有人,彪哥他們都被帶到局裡。
那裡受苦的姐妹們全被救出來。僅僅是這點事,彪哥他們也不會完蛋。哪知牆倒眾人推,民憤難息。知情人紛紛揭發他們的罪惡。把他們以前的罪行一一披露。結果他們被判刑,刑期不等。最慘的是彪哥,來個無期。他使出全身解數,託人鋪路,才改為十八年。這樣的結果是他想不到的。想到以前的神仙日子,真是生不如死。
追本溯源,大禍的起因在錦繡身上。錦繡這丫頭太可恨了。錦繡已經回家,離得太遠,不好報仇。但有一個人更為可恨,那就是牛大醜。如果不是他救了錦繡,一切就不會發生。自己也不會變成階下囚。想到大醜,他恨之入骨。不幹掉他,睡覺都不香。
找誰辦這事呢?彪哥想到張大才。他們這夥人里,只有張大才關了個把月放出來了。因為他入行較晚,沒什麼大罪,沒被判刑。況且此人較為忠心,注重義氣,是可以信得過的。於是在張大才看望他時,他便把心事說了。
張大才本不想答應。知道這事的後果。殺人要償命的。但彪哥對他恩重如山。自己乃一下崗職工,上有老,下有小的。吃飯都成問題。若不是彪哥幫忙,自己還得過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是再生父母啊,自己不能沒有良心,得報恩。他明知此事不可為,為了義氣,他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
經過對大醜的長期跟蹤,觀察,他選擇江邊下手。本想一次便打死他,因為心存顧慮,下手時留情了。又沒打第二下。因此大醜才能活到今天。他想教訓一下便得了,何必非得要命呢?還是見好就收。
哪知彪哥不同意。那些日子,張大才很怕見彪哥。怕他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老躲著他。直到彪哥派人叫他去,他才忐忑不安的去了。彪哥對張大才的手下留情,十分氣憤。把張大才罵個狗血噴頭。若不是隔著窗戶,拳腳早落到張大才身上了。
彪哥站起來,指著他鼻子叫道:「不辦好此事,我就沒有你這個兄弟」。張大才哪敢出聲呢?
在彪哥的逼迫下,張大才繼續追殺大醜。他考慮著如何下手。白天在大路上是不行了。晚上呢,大醜又很少出來。況且他身邊常有一個仙子般的少女。他雖然不知道她會武,但也明白,一旦動手,定會牽連到這姑娘的。最好,兩人分開時再下手。可跟了一段時間,基本上沒有兩人分開的時候。張大才陷入苦惱之中。
這苦惱之中,還包括另一件事。那就是他情不自禁地迷上那位少女了。一天不見,都想得慌。他自己的老婆只是個黃臉婆,除了是個女人的性別,簡直沒什麼可令人心動的地方。他活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動人心魄的女性。他看她時,都有點直眼了。
雖是追蹤大醜,總在他樓下轉悠,但他漸漸發現,自己看她時,比看大醜的時候要多。他暗暗自責,自己是幹什麼來了。他經常提醒自己,要以大局為重。他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慾望。內心深處卻常以不能近距離端祥那少女而遺撼。他知道,這想法是可怕的。
他一直在找機會下手。這天,大醜的商店開業,他也在人群中。他看得最多的仍是那少女。那天中午,他看著這些人去飯店吃飯。他也到對面一家飯館吃東西。心情不好,還要一瓶酒。他坐在臨街的單間,一邊喝著,一邊觀察著對面的動靜。
當那伙人散盡,大醜與仙子出來時。他看清楚了,兩人都喝了酒,看樣還沒少喝呢。這是個機會,可以下手了。在室外當然不行。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何不入室殺人,再順便奸了那美女呢。
這是個好法子。可是他有點怕,這太冒險了吧?萬一不成,自己再讓人堵屋裡,豈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想到自己是有功夫的,對付平常人太輕鬆了。大醜那樣的人,十個也不是個。那少女嬌嬌嫩嫩的,更不在話下。做事情就得膽大些。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只是為了安全起見,到時可能連那美女也得一起殺了,太可惜了。自己能下得了手嗎?
為了給自己鼓勁兒,張大才咬咬牙,一連乾了好幾杯白酒。酒壯英雄膽,酒後的張大才像個好漢了。他擦擦嘴上的酒跡,又拍拍懷裡暗藏的匕首,暗暗祈禱老天保佑。
之後,他挺胸出門,跟在大醜春涵的後邊。見他們上樓了,他沒有馬上上去。他心裡仍然在做思想鬥爭。猶豫好久好久,才奮勇上樓。在門口聽聽,裡邊很安靜。大概兩人都睡了吧。也許兩人在床上幹事呢,那也說不定。想到這美女可能把誘人的身子交給那丑漢享受,張大才朝地上吐了好幾口唾沫。真為那美女報不平。
為了分散大醜的注意力,一進門,他謊稱是修暖氣的。他本想快點放倒大醜,再奸美女。可他萬萬想不到那美女竟然會武,還是個高手呢。才交手時,還怕傷了她。幾個回合過去,才知道對方遠在自己之上。要不是她喝酒了,自己早就被打倒了。
雖然自己被擒,可他輸得心服口服。一點怨恨都沒有。當他倒地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完了。可能會被槍斃的。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要是在江邊自己狠點心,什麼麻煩都沒了。
他在講述時,時不時地看看春涵。春涵冷眼相對。張大才在講到對她的好感時,春涵也沒什麼反應。這種事她見得多了。對她著迷的男人,可能比本市的狗的總和還多。
只是大醜感覺不一樣。張大才每看春涵一眼,大醜便覺得自己的心被蚊子叮一下似的不舒服。在大家面前又不能發作,只有把眼睛睜得跟牛眼般大,惡狠狠地瞪著張大才。要是沒人的話,他可能會撲上去咬他幾口。
從公安局走時,張大才還痴痴地瞅春涵。大醜趕忙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他的眼光,不讓他多看。他甚至想抱抱春涵,親熱一下,把張大才氣死才好。
出了門,大醜大膽地拉起春涵的手。看春涵時,見她臉上平靜,沒有什麼反感。便抓得緊些,像戀人一樣走路。嘴裡還唱起歌來。以表達此刻的好心情。
一首歌沒唱幾句,他便住嘴了。因為春涵表示抗議。春涵用另只手捂住一隻耳朵,臉上笑著,說道:「難聽死了。跟牛叫似的」。
大醜還自我解嘲地說:「這就對了。我本來就像牛嘛。不是牛叫,難道是羊叫嗎?」。
春涵嘴角一翹,傲慢地說:「要叫唱歌,你可不是我對手」。
大醜眨眨眼,把臉向她靠近,春涵把臉向後縮,說道:「老實點啊,好多人看呢」。
大醜歪頭,質疑地問:「你還會唱歌?」。
春涵下巴一揚,說道:「何止會呀。在中學時,我學過聲樂。在全校唱歌比賽上拿過冠軍」。
大醜笑眯眯地說:「這是不是真的,不是吹大氣吧」。雖然春涵的聲音清脆,純凈,既有女性的柔美,又有幾分威嚴。但他從未想過她唱歌有多好。可能因為從未聽過她唱吧」。
春涵見他不信,說道:「我唱兩句你聽聽。看有沒有你的牛叫好聽」。說罷,清一下嗓子,唱起<高天上流雲>。沒等一首歌唱完,大醜便張大嘴巴,以一種崇拜的目光望著春涵。好像在望著心中的女神。
這首歌唱得好極了。低音平穩,清晰,高音嘹亮,有力。再加上激情飽滿,表情相配。把大醜迷得差點沒暈倒。心說,厲害,真厲害。原唱也不過如此吧。
等春涵唱完,大醜叫道:「我還以為彭麗媛來了呢。太美了」。說著拿她的手在嘴上一親。
春涵掙脫他的手,嬌嗔道:「弄我手上口水了。回家後,你得給我洗手」。
大醜滿口答應,並問:「你唱得這麼好,為啥不當歌手去呢?不太可惜了嗎?」。
春涵臉色變了,冷冷地說:「娛樂圈哪有好人」。
大醜不解她為什麼情緒突變,不敢給她抬槓。便笑了笑,沒出聲。走不多遠,又大著膽子,拉起她的手。見春涵沒反對,大醜樂得心裡直開花。
大醜拉著春涵的手回家。在秋天的大街上,在黃昏時候。隨處可見黃葉落地。秋天來了,溫度沒降多少。
在大醜的家鄉,天空要比這裡的寬廣得多,乾淨得多。那裡的秋天比城市還美麗。
大醜的小店運轉正常,生意很好。也許是因為春涵的風采出眾吧,顧客特別多。大醜不能幹別的,只好打下手。他當初的話不幸而言中,自己真成了夥計。有什麼法子呢,自己的能力便不如春涵嘛。自己不用吃醋,春涵能幹,自己該高興的。他早把春涵當成自家人了。她是自己的大老婆,老婆能行,自然就是老公行。何必分那麼清楚呢。
大醜自我陶醉,心中以春涵的老公自居。雖然不說出來,心裡美得也直冒泡。想到春涵那麼純潔,又那麼孤高,令多少男人望而止步。自己一介凡人,竟能朝夕相伴。雖不能一親芳澤,顛鸞倒鳳,也是天大的福氣了。有春涵在身邊,大醜總是笑容滿面。
這天下午,是個陰天。客人時有時無的。兩人沒事,便坐下閒談。正談得開心,大醜手機響了。一看號,是水華打來的。大醜忙出店接電話。水華沒什麼要事,是要大醜陪陪她。她在家一個人,好想好想他。叫他無論如何去一趟。大醜當然不能拒絕。他有好久沒跟這美婦親熱了。想到她的床上風情,大醜的傢伙直往上翹。
回屋來,大醜說:「我得出去一下,可能得晚上回來」。春涵望著他,輕聲問:「誰打來的,有什麼事?」。大醜皺皺眉,嘆道:「是一個打工時的朋友。遇到困難了,要我幫忙。以前他挺照顧我,現在他有難,我也不能不管呢」。
春涵點頭道:「是呀,做人不能沒有人味。不能忘了朋友。你去吧。不過,得早點回來」。
大醜笑了,說道:「你對我真體貼。越來越像我大老婆了」。
春涵伸出拳頭,笑罵道:「我看你身上是發癢了,欠揍吧」。
大醜連忙後退,抱拳笑道:「誰叫你這麼關心我了,我能不瞎想嗎?」。
春涵哼一聲,說道:「你理解偏了。我是在關心自己。你想,我不大會做飯。你不早點回來,我不是要挨餓嗎?」。
大醜聽得連連點頭,心說,你難道不會花錢買東西嗎?以前你沒來我家時,也沒餓著呀。不過嘴上卻說:「好的,我一定早點回來。我聽你的話,親愛的大老婆」。說完,便向店外跑。
果然,春涵大怒,從後邊追來。大醜跑得雖快,還是屁股上挨一腳。一點都不疼。大醜卻裝得直咧嘴。好像有多疼似的。春涵得意地笑了,說道:「活該,咋不疼死你。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大醜向春涵盼個色狼臉,然後如飛而去。他心裡很明白,春涵沒有生氣。只是逗他玩的。要是真踢的話,他牛大醜早飛出店外,骨斷筋折了。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
望著自己的小店,大醜覺得飄飄然的,好像要乘風而去。
來到水華家,一進門,水華便把他給抱住了。湊上紅唇,好一頓狂吻。大醜張開嘴,水華便把香舌伸進去,任君品嘗。大醜不會客氣,纏住它狠嘓。兩手上下遊覽,一手在她的豐乳上連抓帶捏,挑逗奶頭。另一手放在大屁股上,使勁揉搓肥嫩且有彈性的美肉。稍後,滑入腚溝,隔著兩層布,按摩她的桃源聖穴。
如此這般,上下齊努力,很快便搞得水華嬌喘噓噓,飛霞撲面,美目要滴出水來。她使勁兒推開大醜,嗔道:「那麼猴急,哪輩子沒見過女人嗎。等一會兒再玩,你看我這套內衣怎麼樣,是保暖的」。
大醜這才注意到水華身上穿著白色的一套,像平常的線衣線褲。沒什麼稀奇的。他只是點點頭,說:「我看見了。不就是線衣線褲嗎,到處都有賣的」。
水華笑罵道:「你這土豹子,一點都不識貨。你知道嗎,好幾千塊錢呢」。說著,上前在大醜的胯下握一把,說道:「我看你呀,除了這聰明,別的地方都傻」。
大醜一甩頭,得意地說:「有的男人,是別處賊聰明,就這兒賊傻。你喜歡嗎?」。
水華嫵媚地一笑,說道:「此時此刻,我得意你這樣的。換個時間,那可難說了」。
大醜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傢伙上,催促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伺候它。伺候得它舒服了,一會兒它讓你更舒服」。
水華說:「我沒意見,你說什麼是什麼。不過,得先把我身衣服脫了,這可是老公大老遠叫人捎來的」。
大醜問道:「你老公哪兒去了?」。水華一邊脫衣,一邊回答:「他去北京談買賣了。一周都回不來。這下,可憋死我了」。
大醜一揚眉笑道:「乾脆,你搬我家去吧。咱倆天天在一塊睡。你就不憋了」。
水華長嘆一聲,說:「我倒是想了。可你家還有春涵呢。我總不能那麼不要臉的和你住一屋吧。那樣的話,我這個表嫂成什麼人了」。
大醜嘿嘿笑道:「女人不騷,男人不愛」。
水華很浪的一笑,說道:「那我就騷給你看。讓你好好愛我」。這時,水華已經脫得只剩內衣褲了。玉臂,白腿,高胸,豐臀,散發著肉香,及沐浴露的清香。還有,她的乳罩與褲衩,都是小型的,上面是豹皮的圖案,使水華的嫵媚中多了幾分野性。
大醜上前抱住她,在她的長髮上聞聞,又親親她的臉,夸道:「寶貝兒,你洗澡了。好香呀」。
水華扭動腰肢,使豐乳在大醜的身上磨擦。嘴上嬌媚地說:「可不是嗎,一覺睡到十點多鐘。醒來洗了澡。躺了會兒便想你。想你那根大雞巴來操屄。操得一定像以前一樣舒服」。說著,又把俏臉貼上來。
大醜在她嘴上響亮地來個吻,笑道:「那還等什麼。走,我們去操屄」。
水華風騷地笑道:「你今天把我操舒服了。讓你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大醜問:「那是什麼好處?」。
水華哼道:「要操完再說」。
大醜大喝一聲,說道:「好,看我不操翻你。讓你明天起不來床」。說著,抱起水華進臥室快活去了。他要用自己的實力征服她,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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