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鈴–與前男友的性經歷

門剛關上,他的吻就如同雨點一般,落在了我的臉上,脖子上。想沒想我,他喃喃地問。

想,他的手,他的吻,早已經讓我意亂情迷,你呢?

我也想你,想死你了,今天下午和你在學校的時候,我就快忍不住了。你知道嗎,這幾天,我每天晚上都夢到和你做愛激情如乾柴般點燃,兩個人迫不及待地剝掉了彼此身上的衣服,當我只剩下一條旁邊系帶的小T褲的時候,他卻停住了。他把手停在我的胯骨處,繞著圈輕拂著我,把玩著內褲兩邊的蝴蝶結。火熱的,稍有些乾裂的嘴唇則從我的耳後,到脖子,到胸前,然後輕輕地咬住,舔著乳頭。解開,求你,我的意識幾乎已經喪失,身體在他的挑逗下迫切地需要他的填充。

他把我推在牆邊,用腿分開我的雙腿,蹲下來,隔著內褲用舌頭舔著我的敏感處。啊,啊,快感一波波升起,我的雙腿越來越無力,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他抓住我的雙腿,站了起來,我幾乎被他舉了起來,身體靠著牆,兩腿架在他的肩頭,他的頭仍然在我的兩腿中間。他的舌頭不停的變換著運動方式,時快時慢,時而打圈,時而突進。我渾身顫抖,想扭動,想掙脫,可是卻找不到著力之處。空虛感,無助感,將我緊緊地包住,呻吟聲變成了類似嗚咽的哀求,直到他終於將我放在了大床上。

他抓住我的腳踝,舉起雙腿,他硬硬的,熱熱的傢伙就在我的身下來回蹭著,卻不肯進來。我忍不住扭動身體,渴望的看著他。

他壞壞地笑著,想不想我進去?想。我毫不猶豫。

求我,快點。

求你,進來,求你。

不再空虛,那種最原始的被滿足的感覺讓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還沒有從這種感覺中回過神來,底下的火熱就已經開始了飛速的機械運動,那種飛速的摩擦,喚起了我身體內的每一根神經的喜悅,然後,接著又一次,又一次,我無法唿吸,無法呻吟,無法叫喊,只能張著嘴,不停地喘息著。感覺自己快要飛上雲霄。

他停住了,滿意地看著我的表情又喜悅變成失落,然後將我的腳架在肩上,又一次的突入開始了。他的進攻,不再那麼快,卻變得更加深入,更加持久,每一下,都頂的我的身體向上,每一次,都彷佛到了身體的最深處,每一次,都讓我渾身顫抖,讓我幾乎氣絕。

快到了嗎,你快到了嗎,他不停地問

嗯,嗯,快,快了

突然,他又停住了,放下了我的腳,那個填滿我身體的,火熱的傢伙也撤了出去。

啊,被慾念控制的我,不由得喊了出來,氣急地拍著床他哈哈大笑,將我翻過身來,跪在床邊,他抓住我的腰,再一次瘋狂地開始了抽插。我的腰彎成了弧線,身體如暴風雨中的一葉扁舟,我又感覺到了那種喜悅,那種從身體的每個神經傳遞過來的,喜悅的感覺,當他大喊著,將熱流射在了我的身體當中,當電流般的快感傳到我的腦中的時候,我幾乎失去了意識他放開了扶著我腰的手,我的手也無法再支撐我的身體,雙腿無力地癱了下去,跪在地上,我付在床沿,身體仍舊沉浸在剛才激情中,不停地顫抖,頭沉沉地搭在床上,一動不動他轉到我的旁邊,蹲下來,手輕輕地撫著我的臉。

你哭了?舒服,是嗎?

我沒有力氣回答,掙扎著動了動手指。

他又笑了,嘆著氣,你呀,總是這麼緊,這麼敏感,像個姑娘一樣,不說,誰能想到你都生了孩子呢。他抱我起來面對面躺在床上,抓住我的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地親著。

你的手好漂亮,你知道嗎?

騙人,我以前的室友有一個人,手指頭可細可長了,那才叫漂亮呢你太不懂男人了。你這樣的手,又小又細,連個骨節都看不到,像個小 孩子一樣;還有你的手腕,細得彷佛一碰就斷一樣。男人看到你這樣的手,你的手腕,還有你那一把就能抓住的細腰,就會產生一種衝動,那種原始的強姦一樣侵犯你的衝動。還有,我最愛看你每次做愛之後,這種大汗淋漓,嬌喘連連,無力承歡的樣子,讓男人有絕對的滿足感。

怎麼辦?他把我緊緊摟在胸前,我已經離不開你了,剛剛做完,可是我又想下一次了你再給我唱首歌吧,我該走了。我避開話題。這次回日本,再回來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我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面。我在日本的時候,經常會想起你,想你以前給我唱歌時的樣子他的手摟得更緊了鴛夢重溫。

雨霖鈴我的經歷之前奏

假期回家,想利用短短的時間把我的戶口轉到新買的房子的地址去,可是一開始辦事就發現了,在國內辦事就是這樣,一次辦成幾乎是不可能的。連續蹲點數日守株待兔之後才終於確定出來那個神出鬼沒的負責辦事的人的長相。

早晨,照例去報到,可是上午開會不在;

而當下午三點鐘我再去的時候,辦事的人就又已經下班去為其岳父大人陪床----哎,我除了感慨此人孝心可嘉,以及決定明天繼續不屈不撓地來辦事之外,已無計可施。

出了門,漫無目的地走著,忽然發現這裡就是他信里和我提到的,他新開設的學校的地址。他回國也有快兩年了吧,我卻一次都沒有來找過他,只是剛開始的時候,打過幾通電話,僅此而已。加上他出國的幾年,我們有四五年沒見了吧。

有些莫名的興奮,連忙從手機裡面找他的電話,居然找到了。忐忑不安地播出去,通了,當電話那邊的聲音響起,我嫣然,他還在國內。

你猜我是誰?我還是調皮地問,「當然是你了,從來都只有你一個人這樣問,還每次都問。」嘿嘿,我傻笑了。「你在哪呢,我想和你吃飯,今天或者明天我都有時間,後天要飛去外地了。」「啊,不巧,我還在老家呢,明天還要和別人談合作的事情…」老家啊,真真是千里之外的地方啊,我想。「看來這次是不成了,下次吧。」掛了電話,悵然若失。

可是沒過1分鐘,電話聲又響起,他的來電。「你再多等一天行嗎,我明天辦完事,馬上就張羅回」,我不知道,面對著他的迫切有些惶恐。「等我啊,一定,只要一天,明天辦完事,不管成不成,我都回去。老朋友這麼多年沒見,很想你」老朋友啊,算嗎?他?朋友的朋友,卻在無意間和我聊上了天,什麼都說,什麼都能說得很開心兩個人。在和男友分手的那段時間,他一直陪在我身邊。

那個時候,他好窮啊,能做的事情,也就是陪我看看電影,給我彈琴唱歌,給我畫畫肖像。最奢侈的一次就是在那個兩個人都獨自度過的情人節一起去酒吧,也就是在那次,他抱了我,也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個吻。然而,卻什麼都沒有對我說過,也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記憶中的他,仍是那個總是自信滿滿,傲氣和豪情十足的年輕人。歲月,會在他的臉上刻下什麼樣的痕跡呢?

第二天的事情,出奇的順利。下午辦完了事情,利用這偷來的半日閒,閒閒地逛逛街,買了兩件衣服,就回家了。沒有什麼要做的事情,把回日本要帶的東西略微打了一個包,剛進去洗澡,就聽見手機在響。渾身濕淋淋的接了電話,聽見他興奮得聲音,我回來了已經,你在哪裡,我們見面吧。不禁吃了一驚,「你是飛回來的嗎?」「為了見你,天涯海角,聽見你的召喚我都會回來」。

竊笑。女人嘛,聽見這種話,明明知道不是真的,虛榮心多少得到了些滿足……當真正面對面地時候,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站在馬路邊上傻樂。「我剛洗了澡,頭髮還濕著呢」他立刻把我擁在了懷中,「我們現在就走,我領你去酒吧好嗎,去聽好聽的蒙古歌」。我紅了臉,掙開了他的懷抱,卻甩不脫那雙手。

在第一個酒吧里,我們喝著紅酒,聽著歌,說著這些年來各自的事情,各自的家庭,一瓶酒喝完,不知不覺就11點多了。「你要回家了是嗎」看見我點頭,他趕緊說,「我還想領你去另外一個酒吧,那裡的歌手更好,還有馬頭琴和唿麥的表演」。禁不住這個誘惑,我們又轉戰到了另外的場子。那裡真的是他的世界,歌手是他的同學,鍵盤是他的學生,聽不懂的旋律,優美的令人心醉。喝著克羅娜,他坐在我的旁邊,給我講每支歌曲的意思,漫無目的的聊著,像以前一樣。6瓶酒下去,當他要和我一起跳一支舞的時候,我已經知道自己醉了。可他說,只是想趁這個機會,再抱我一下。就這樣進了舞池,音樂對於我來說不陌生,只是那雙貼在我腰上的手,卻燙得驚人。我抬起眼睛看他時,卻正看見他專注地看我的眼神…音樂恰在此時結束,我鬆了一口氣。

再回桌旁,已經又放了6瓶酒。我詢問地望向他,他卻說,你的腰還是和以前一樣細。我臉紅了,嗔道,你又知道了。

他笑,我只抱過你一次,所以我還記得。他低下頭,想了想,接著說,我還記得你以前的樣子—-還記得你穿著紅色長裙,長發披肩,彈春江花月夜時的樣子。很美,很美—-確切地說,是驚艷。

我還記得,你穿套裝的樣子。」套裝?」我驚異,「我上班的時候,幾乎都沒穿套裝啊。」」是啊,你不記得了嗎,我第一次見你穿套裝的時候,正好是在車站見你去北京出差的時候。你彎著腰,在箱子裡面找東西,我發現半個火車站的人都在看你的胸部,才發現穿著套裝,你的身材居然那麼好。你以前,那裡,很大的…他比划著。我失笑,我還能永遠25啊。

他審視地看了我半天,突然說,你知道嗎,剛剛去美國的時候,我常常想起你。那個時候很辛苦,後來,你從日本給我打電話,我就想,如果當時,你和我一起去美國,或者,我和你一起去日本,我們會不會在一起,會不會現在已經結婚了?

氣氛黯然了下來,兩個人都沉浸在了當時的記憶中。「可是,你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啊!?」「傻丫頭,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你,哪個男人會傻呵呵地一點甜頭都沒有的陪你玩,你當我們都是聖人啊。」過去時光的記憶,久違的甜言蜜語,也許比酒更能醉人。當他站到了台上,深情款款地對著我,唱一首蒙古情歌的時候,我已經完全醉了。

我的經歷之三接鴛夢重溫

不記得是怎麼和他到了賓館,又是怎麼開始的。

隱隱約約記得他利落地褪下了我所有的衣服,卻唯獨對前系扣的胸罩束手無策;還記得有火熱的唇印滿了我全身包括最敏感最隱私的那個地方。記得他把我抱到過浴室……不知道兩個人做了多少次,花了多長時間,換了多少地方,用了多少姿勢。

清晨睜開眼睛,兩個人還是保持著極其曖昧的姿勢。整個人這才清醒過來,偷偷地熘下床,偷偷地準備去拿衣服偷偷熘走,卻不妨被後邊的大手拽回了床上。

後悔了?想熘走?他咬著耳朵壞壞地問我。

我們這樣……不行……

那你知道我們昨晚做了多長時間嗎?他根本不睬我,繼續說,兩個小時。我抱著你的時候,你雖然醉得迷迷煳煳,卻摟著我在我的耳邊說,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就是這幾句詞,讓我一個晚上不知疲倦勇往直前。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浴室的那次?你趴在浴缸邊上,我從你的後邊進去,你的腰真的好細好細,好像每次我進去都會把你的腰撞斷一樣。你的胸,好軟好大,我錯了,它還是很大,我一隻手都抓不過來。你的裡面好緊好緊,像處女一樣。要不是你和我說你是自然分娩,我根本不會相信。你叫床的聲音好性感,你在床上好熱情,抓,咬,喊,我的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印跡,你讓我瘋狂,你讓我不想出來,他不停地用這樣曖昧的詞語挑逗著,我羞得面紅耳赤,卻不由自主地身體發熱還有,你全身都是敏感帶你自己知道嗎?碰到哪裡你都會起反應,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敏感的女人。就像這樣,這樣……他的舌頭纏綿在我的耳垂,肩膀,後背,沿著嵴骨一路下去當他把頭再次埋在我的兩腿中間時,我已經全身酥軟,沒有一絲力氣了。

他的舌頭繞著圈滑過大腿的內側,慢慢地向中央進軍。當舌頭靈活的在中央擴展地盤的時候,他的鼻子也加入了挑逗陰蒂的陣營。我的意識模煳了,身體已經完全被這種快感所支配。當他將我轉到他的身下,不假思索地我含住了他的兄弟,像舔一冰激淋一樣,認真地含住,舔著那個粉粉的小腦袋。我也學著他的樣子,用舌頭繞著圈,舔著,吮吸著……然後試著,用手握住那個熱熱的傢伙,上下運動,舌頭,滑過他的大腿,含住他那兩個軟軟的小球他也忍不住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啊,你太棒了,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好舒服,天,you are fucking me now」。終於,他忍耐不住把我又拽了回來,面對面。「你的口交功夫真是太棒了,讓我意外,可是感覺完美極了。玩夠了吧,現在,該是你聽我的時候了」。

他抬起我的兩條腿,試著抬高,再高,放到了他的肩膀上。好像還不夠滿意似的,又將我的頭轉過來,垂在床沿,抓住腳踝,兩條腿亞呈180度分開。我的全部就這樣毫無隱私的呈現在他面前。「啊」,當他那火熱的傢伙不經同意徑直闖入的時候,我忍不住喊了出來,「痛」。「你太窄了,太緊了,你看,已經這麼多水了,還是這麼緊,oh,you are holding me」。

他又長,又粗,每一次的衝撞,都好像頂到了子宮的最深處,我除了喘息就只剩下喘息。他把我的一條腿抬到了他的肩上,另外一條腿被他緊緊地控制住壓在床上。空出來的那隻手,如羽毛拂過一般掠過我的大腿,腰側,引起我的陣陣戰慄。最後,它到了我的私處,輕輕地,輕輕地,彷佛在碰觸一個稀世珍寶一樣,溫柔地撫弄著我的陰蒂。然後,突然又加大了壓在陰蒂上力度,手也越動越快。

我已經完全失去了思想,垂在床沿的頭略有些充血,一股電流從我的身體最深處升起,沿著嵴骨,擴散到了全身。「啊,寶貝兒,你太緊了,太緊了,我無法運動了」,在他的喊聲中,我的身體痙攣,抽搐,到了最高潮。

他抱起來我,躺回枕頭上。你到了高潮了?告訴我舒服嗎?嗯,我只有點頭的份兒。可是我還沒有射呢,我們還沒有完呢。

他把我的兩條腿盤在了他的腰間,又一次進入了我的體內。只是,這次不再莽撞,而是緩緩地,繞著圈,慢慢地進入。身體內壁剛才高潮帶來的快感還沒有褪去,他這樣的進入,又一次吊起了我的神經。一次,又一次,我閉著眼睛,體會著一波一波的快感。突然,他換了方式,快速地,深入地,闖進了我的身體,啊,我忍不住喊出來。

然後,他再慢慢地退出,然後,再慢慢地淺淺地進入。淺時挑逗著我的每一根神經,深時有好像貫穿了我的整個身體。

我突然笑了,「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若蛭步。你精通此道嘛」。「女人,你現在還能取笑我,看來是我努力的還不夠。」他利落地把我的腿前推,兩腳搭在肩上,然後身體壓了上來。他又變得勇猛起來,快速地,急切地,深入地,一次次,不知疲倦地突入。我動彈不得,然而身體的快感正在象波濤一樣擴散,因為桎梏而顯得更加強烈。我的呻吟變成了哭喊,他的每一次進入都讓我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知道,我的身體也在收縮,也在渴望著某種時刻的來臨。他在我的擠壓之下也變得迫切起來,跪在床上,把我的腳拎高,整個身體被高高提起,而他,則在我的體內繼續衝刺。最後,我們同時到達高潮。在快感的餘波中,我疲憊地蜷縮在床上。他從後面抱住我,輕輕地吻著我,安撫我。

累了?

嗯。

哪裡累?

哪裡都累,從頭到腳,一點勁兒都沒有了。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不是,連手指甲都累,連頭髮根都累,讓我死了算了。

聽了我的話,他失笑。握住我的手,放到了他的下身。我漫不經心地碰了碰,突然觸電般地轉過了身,蹬著他。他得意地笑了,我只射出去一半,你看,還很硬,我還可以再來。他把我的頭抱在胸前,吻著我的頭髮,我們再來好不好,我喜歡和你做愛的感覺。

不要,我大力推開他,你要累死我。他笑得顫抖不止,喂,女人,哪有你這樣當女人的,別的人都是越多次越好,越長時間越好,你倒好,才這麼幾下就不成了。

「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哪裡是幾下啊,你看看,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你都不累嗎?」他不再笑了,表情變得認真。再次將我的手抓回放在他的火熱的堅挺的小兄弟上,看著我說,等這一天,我等了5年。我在他的眼神中迷失了。再次如春水一般溶化了,當他再次將唇印落在我的脖子,胸前的時候。「再來一次好嗎,還能再來一次嗎」他看著我,認真地問,我閉上了眼睛,拉下他的頭,「拚卻一生休,盡君今日歡」,他的唇,蓋住了我的。

我的經歷之四

每次回國,都是有一堆的事兒,忙得和條狗一樣,只恨不得哈哈地吐著舌頭喘口氣。可今天卻是難得的清閒,不應該說是我清閒,只是中國的公務員們太清閒了,一到下午就人跡渺茫,所以我也只能被迫清閒了。沒辦法,在大街上閒逛,去好久沒去的美容院作了一個精油,做完後,已經是快到吃晚飯的時間,不知為什麼,想起了他。

打通了電話,他正在準備給學生的課,下了課,恐怕就是晚上了。我忽然大膽地要求,要不然,我去你那裡聽課吧,一直到你下課,都能在一起。他欣然同意,於是,便買了西點和水果,貿然地去了。

下了車,站在路邊等他來接我的時候,忽然有些心亂--這次見面,接下來會是什麼呢?醉酒後的激情過去,我們見面該用什麼樣的態度來相處?雖說都是成年人了,可是……我不禁躊躇,有心撤,卻聽見了他在喊我的名字。

說是學校,可其實只是一個很大的屋子,然後被隔成了幾個獨立的教室。由於正是課間,學生們還沒有幾個,拿了我帶來的草莓和曲奇之後,便又都聚在視聽室在看電影去了。

他領我挨個屋子參觀,進了最後一間教室,他突然關上門,拉我進了懷裡,毫不客氣地低頭索吻。

不要,有口紅。我的心突突地跳著。

他色色地笑了,你還害羞?不過還是放開了我,卻還握著我的手。

「這麼冷的天,你就穿這樣的大衣出來?」他低頭審視我,「不過,嗯,還不錯。」看著他看我的眼神,我忽然想起來以前看楚留香的時候,書上描述楚留香看女人的看法,是標準色鬼的看法,就算是穿了十件八件衣服女人也受不了,—-嗯,挺像,忍不住笑出聲來,放開他的手,轉身去看牆上的照片。

他也老老實實地站在我身後,一一地講述照片背後的故事還有他這幾年來的艱辛。

不禁感嘆,這個男人啊,果然非池中之物。「世上聰明者甚眾,勤奮者甚眾,然成功之人,則必聰明與勤奮二者必備。不是嗎?」我抬頭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卻答非所問,你換了香水了?

「沒有啊,今天去美容院做了精油spa,咳,和你說你也不懂。」他笑了,不語。出去和學生們商量著什麼,然後回來,告訴我,可以了。可以上課了嗎?我和你們一起?不是,是可以走了,我和你去吃飯。

不由分說,拉著我出來了。吃飯的地方在他的公寓附近,氣氛很好,小菜作的也很精緻。

今天晚上能留下嗎?

我低下頭,恐怕不行。

那你能給我多少時間?

12點之前,可以嗎?

他不再說話,埋頭匆匆地吃著,我笑他,牛嚼牡丹。他卻滿不在意地說,當然要快了,不然就沒有幹活的時間了。

幹活?你不是說不回去了嗎?

「傻丫頭。」

我也突然反應了過來,臉騰地紅了。

出來走到了他的公寓,兩個人都知道開開門後該做的就是那些事情了,卻反而都有些訕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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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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