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感覺非常奇怪。周圍的人都在聊天說話,但她卻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服務員走過來,再次給她的酒杯里添滿了酒。在桌子下面,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正在撫摩著她的大腿。事情似乎有些不對,但是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呢?她閉上眼睛,盡力思索著。
她需要看到一些人,她需要和他們攀談。那隻手還在撫摩著她的大腿。她使勁搖了搖頭,試圖弄清楚自己的處境。房間開始旋轉起來,所有移動的東西都像是電影里的慢動作回放。她努力想站起身來,卻又倒在了某人身上。
她感覺到自己的夾克被人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拽著穿過房間,坐進了一輛汽車裡,有人開始撫摩她的身體,她感覺到幾隻手搓揉著她的乳房和乳頭,還有幾根手指在玩弄著她的陰戶,那感覺實在太舒服了。
一根舌頭如小蛇般鑽進她的嘴巴里,在她的唇齒間穿梭、攪動著,她覺得應該回應一下人家,就將自己的舌頭也伸進了對方的嘴裡。她感覺到她的手被放在了什麼東西上,低頭一看,看到她手裡握著一根粗大、堅硬的陰莖。她感覺到有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帶動著她的手上下不停地套動著那根陰莖。那根舌頭繼續在她的嘴巴里攪動著,不時纏繞著她的舌頭。
她的感覺真的非常奇怪,似乎自己根本沒有一點力氣去抗拒或者接受在她身上所發生的一切。插在她陰道里的手指和伸在她嘴巴里的舌頭刺激得她整個身體仿佛浸在了滾熱的潮水中,讓她血脈賁張、性慾昂揚。她低頭瞟了一眼手裡握住的陰莖,心裡納悶自己為什麼要握著它,又為什麼要套動它。
現在,她好象走進了一所房子。是她的家嗎?不,她覺得應該不是。屋裡的燈被打開了,她看到了床。好啊!我真想好好休息一下!這是我目前最需要的!
她踉蹌著朝床挪過去,一下就倒在了床上。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戳她的屁股,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 *** *** ***
當我在房間角落裡看到她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已經5年沒有她的任何音訊了,我以為我對她的仇恨已經深埋在心底不會再萌動了,但是,從看到她的那一眼起,憤怒的情緒就在我心裡不斷地膨脹著。
我的眼睛跟著她的身影在房間裡挪動著,我發現她的步伐有些奇怪,接著我立刻就明白了——她喝醉了。一個罪惡的念頭在我頭腦里生成,我轉過頭對我的同伴說道:「喂,梅森,能幫我個大忙嗎?」
「沒問題啊,邁克,說吧,什麼事?」
「看到那邊的那個女人了嗎?就是那個穿著銀色晚禮服的女人。她已經喝醉了,但我想讓你過去讓她再多喝幾杯。等到她醉得弄不清她自己是誰以及身在何處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了。」
我目送著梅森走向那個女人,那個5年前還是我妻子的女人,心裡默默地祈禱著,發自內心地真誠祈禱著梅森能夠按照我的想法取得成功。如果事情按照我預想的那樣順利進行的話,那麼明天這個時候這個女人就會徹底被我毀掉。
對這個女人,我記憶猶新,所以的事情就好象發生在昨天一樣。5年前的那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看到布蘭達正在收拾她的行李,準備離家出走。前一天晚上,我們大吵了一架,為了家庭瑣事,也因為我們那時實在缺錢,但我從來也沒有想過事情會變得這麼糟。我問她要去哪裡,她說再也不想跟我生活在一起了。
「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邁克。你是個沒有任何前途的男人,以後還會變得更糟。在生活中你也是個非常沒有情趣的人,在床上的表現也一無是處。我看不出有什麼理由再繼續和你生活在一起了。」
布蘭達氣沖沖地說道。
離婚讓我失去了曾經所擁有的一切,在離婚後的一年時間裡,我幾乎天天喝得酩酊大醉,在痛苦的情緒中無法自拔。那一年,布蘭達又結婚了,新丈夫是個在商界和社交圈子裡都頗有聲望的傢伙。
在那一年,我最好的朋友喬治決定幫助我從沮喪、痛苦的情緒中走出來,他促使我回到正常的生活狀態,用他的意念影響著我,強迫我戒酒,振作起生活的勇氣。終於,我在朋友的幫助下重新鼓起了生活的勇氣,並且在無意中得到了布蘭達曾經夢寐以求的東西。
非常具有諷刺意味,我也不知道這裡行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獲得了一千七百六十萬美圓的彩票大獎,也許布蘭達從報紙上讀到她前夫中獎的消息也會大吃一驚吧?不消說,我的生活發生的巨大的變化,曾經許多根本無法得到的東西現在都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但是,在我心目中,最想得到是要讓布蘭達為她拋棄我的行為付出代價,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我看著梅森將布蘭達抱進我豪華轎車的后座後,就和喬治一起坐在了汽車前座上。車輛啟動後,梅森就開始隔著衣服玩弄布蘭達的乳頭,同時把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戶。當他一邊舌吻著她,一邊把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陰莖上的時候,我激動得陰莖怒漲,非常欣喜地看著我的計劃在一步步地實現。
我轉過頭,對正在開車的喬治說道:「想不想嘗嘗這個女人啊,喬治?」
喬治笑著回答道:「肯定想啊,先生,我當然會的。」
我微笑著,立刻想到,如果布蘭達的丈夫看到喬治那黑煤炭一樣的雄壯身體壓在他嬌小、白皙妻子身上的話,臉上會是什麼表情呢?
汽車開到我家門口,喬治幫著梅森把布蘭達抬到樓上的臥室里,放在床上。
我要兩個男人把她的衣服脫光,「除了她那雙價值600美圓的馬諾洛高跟鞋以外,其他的都脫光。」
當喬治和梅森忙著扒布蘭達衣服的時候,我去取來了我的數位相機。我非常喜歡這個小機器,可以很方便地連接到電腦上,很快就可以列印出剛剛拍攝的照片。我把相機交給梅森,告訴他怎麼操作,然後就脫光自己的衣服走到布蘭達跟前。
我不想隱瞞什麼,我要讓布蘭達和她那個混蛋丈夫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於是,我挺著堅硬的雞巴頂在布蘭達的各個肉洞口,微笑著對著鏡頭,讓喬治拍下照片。接著,我又給喬治和梅森拍了幾十張照片,當然,他們的大雞巴都插在他們最感興趣的地方。
在我給他們拍照的時候,只讓布蘭達的臉正面清晰地留在照片上,而刻意避免拍到喬治和梅森的臉。由於喝酒太多,布蘭達處於半昏迷狀態,但她的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對著鏡頭,看上去像是知道她正在和那兩個男人幹著什麼。
拍完了我需要的各種姿勢後,我說道:「好的,夥計們,現在你們可以插進去隨便玩了。」
喬治聽我這麼說,立刻將他粗大的黑雞巴插進布蘭達的陰道里,使勁抽插起來。
我走進浴室,從急救小藥箱取出嗅鹽,然後重新回到臥室。此時臥室里充斥喬治強力抽插布蘭達陰道產生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和肉體碰撞產生的啪啪聲。我把嗅鹽交給梅森,告訴他做好準備,等我將相機的位置擺好就把嗅鹽放到布蘭達的鼻子下面。
嗅鹽的刺激讓布蘭達立刻醒了過來,她瞪大眼睛看著正在奮力姦淫著她的喬治,我立刻把這個鏡頭拍了下來。在那晚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一直從各個角度拍了很多照片,在那些照片里,梅森和喬治用各種方法和姿勢姦淫著布蘭達。他們在她的嘴巴、陰道和肛門(她從前沒有允許過我和她肛交,也不願意吞下我的精液)里都灌進了精液,並強迫她把射進嘴裡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在整個過程中,她都是半推半就,有時還是被強迫的,但在照片里,人們看到的是她似乎非常享受整個過程。我拍了好幾張梅森和喬治同時插在她陰道和肛門的照片,他們交合的特殊部位拍得非常清晰。
拍完我需要的照片,我把相機一扔,也加入到床上的姦淫大戰中了。我跪在布蘭達的頭前,抓著她的頭髮,使勁肏著她的嘴巴。布蘭達醉眼朦朧地看著我的臉,似乎在努力回憶著這個正在肏她嘴巴的男人到底是誰。
我微笑著看著她說道:「沒錯,你這個混蛋騷屄,這根大雞巴是你以前嘬過的,但現在有些不同了。以前你從不讓我射在你嘴巴里,但是今晚我要讓你第一次好好嘗嘗我精液的味道。」
在布蘭達的嘴裡抽插了幾分鐘,我就在精液灌進了她的喉嚨,然後,我繼續用陰莖堵著她的嘴,任憑她掙扎、嗚咽、哽咽,硬逼著她把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然後,我把半軟的陰莖從她嘴裡拉出來,將沾在上面的一點精液塗在她的臉上。
我重新拿相機拍下了她臉流著精液的樣子。
「好了,夥計們,該把她送回家了。如果你們還想干她的話,那就再干一次吧,不過要快點,然後給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
喬治和梅森又各自乾了布蘭達一次,期間我又拍了不少照片。然後,我再次把嗅鹽交給梅森,讓喬治把他的陰莖塞進布蘭達的嘴巴里。當梅森打開嗅鹽的膠囊放在布蘭達的鼻子下面後,刺激的氣味讓懵懂中的女人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喬治和塞在她嘴裡的那根黑色大雞巴,我趁機把她這樣的表情拍了下來。
這樣的照片實在太棒了,會給她丈夫一個沉重的打擊。像她丈夫那樣的人絕對是個種族歧視主義者,一旦看到他妻子嘴巴里含著一個黑色的大雞巴,還含情脈脈地注視著這根黑雞巴的主人,心裡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等這一切都做完了,我把布蘭達的衣服扔給他們,說道:「快給她穿好,然後把她送回家吧,喬治。如果你們還想在車上肏她的話,千萬別弄髒了座椅。」
梅森和喬治給她穿好衣服,帶著她走出了房間。他們的確在車上又肏了她一回,然後就把她放在她家門口的過道上,替她按了門鈴。他們開車離開的時候,看著布蘭達神情恍惚地站在家門口,污濁的精液正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
周一,我將那些照片發了一個快件給布蘭達的丈夫辦公室。三天以後,就在我和喬治從我那輛福特車裡把發動機抬出來準備修理的時候,一輛寶馬開到了我家門前的車道里停下,布蘭達和一個男人走下了車。
我從沒有當面見過那個男人,但看過他的照片,知道那是布蘭達的丈夫。我想,他大概想和我好好談談吧。於是,我抓起一塊抹布擦了擦手上的油污,對喬治說道:「如果他是來找茬兒的話,喬治,你別摻和進來。我欠他很多,他並不是那個傷害我的人。」
走出車庫,我站在那個男人面前(我故意忽視了布蘭達)說道:「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他顯得有些緊張,支吾了一下後說道:「其實我只是想和你的老闆聊聊。」
我幾乎大笑起來了。看來我和喬治的關係把這個男人弄煳塗了。喬治是我最好的朋友,要說起我們的關係,你只要看看我們倆喜歡的音樂就可見一斑了。我喜歡古典音樂,經常買了季票去聽交響樂。喬治不喜歡古典音樂,他喜歡歌劇,但在他生日的時候,我卻送了他一套交響樂的季票作為生日禮物。
為了去聽交響樂,我還專門買了輛豪華轎車,以和交響樂的風格相吻合,但平時我總是開一輛時髦的小卡車。總之,當我去聽交響樂的時候,總是喬治當我的司機,送我去音樂廳。而當他去聽歌劇的時候,我又為他開車。
當然,布蘭達的丈夫是不可能知道我們的關係的,所以,當他說想和我的老闆聊聊的時候,我指著車庫裡問他道:「你是說喬治嗎?或者說梅森?」
「是說那個黑人。」
「嗯,喬治不是我的老闆,他只是我的司機,我的保鏢,我做飯的時候他也是我的洗碗機。當然,他做飯的時候我也是他的洗碗機。但說來說去,喬治就是我的朋友,你為什麼要找他談?」
「嗯,這是一些私人問題。」
「那可不行,他現在正在為我工作呢。如果你一定要占用我的時間跟他聊天的話,那就要告訴我你想跟他談什麼。否則,告訴我你的地址,以後讓他去找你吧。」
他顯得有些猶豫,急得站在一旁的布蘭達忍不住搶先說道:「我的上帝啊,布來恩,你就直接說啊。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決定和發起的,不論你說什麼都不會嚇著他的,你就趕快說吧。」
布來恩支支吾吾地還是沒有開口,布蘭達只好自己說了:「邁克,你的那些小伎倆不起作用了。因為他最大的性幻想就是看著我和別的男人性交,特別是和黑人性交,但我總是拒絕他要我幫他實現他性幻想的請求。現在,你幫助他讓這事情有了一個開頭,我再拒絕他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現在想知道,喬治是否願意當著他的面再姦淫我一次。」
我轉過頭看著布來恩問道:「是這樣的嗎?」
布來恩沉默著點了點頭。
我回頭看了看布蘭達,再轉回來看了布來恩一眼,然後朝車庫方向揮了一下手,示意布來恩進去,但讓布蘭達留在了原地。
「很抱歉你的計劃沒有成功,邁克。哦,對了,當他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的確非常瘋狂。但他不是憤怒得發狂,而是因為他沒能在現場觀看而懊惱。我看你得再想別的辦法來報復我了。」
我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已經想好了。」
「哦,你想好什麼了?」
「只不過是一些小小的個人滿足而已,那滿足可以消除我心中的仇恨,也可以緩解我心中的鬱悶。」
「哦,那到底是什麼呢?」
「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布蘭達。」
說著,我也朝車庫裡走去。
喬治見我進了車庫,問道:「你覺得他這個主意怎麼樣啊,邁克?」
「這不關我的事,喬治,這是你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喬治咧開他的大嘴笑著說道:「哦,不不,我的寶貝,我們是一個團隊啊。這一切都要你和我同時同意才行啊。」
我對布來恩說道:「你老婆很難對付的。我還記得她對我說過:『在床上的表現也一無是處,邁克』。」
布來恩大笑著說道:「當人們說他們為某事而瘋狂的時候,其實不一定是真的。我們結婚以後,她不止一次地說過要回去和你重新在一起生活,但你卻從不接她的電話。對於你做的那些事,我真得好好地感謝你呢。」
15分鐘以後,在那間被我稱做「報復的堡壘」的臥室里,我和喬治一起猛烈地姦淫著布蘭達,而布來恩坐在一邊觀看著。過了一會兒,我起身坐在床上,讓布蘭達吸吮我的陰莖,同時喬治在她身後繼續抽插著。就在布蘭達含住我陰莖之前,她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很抱歉,在我們一起生活的時候我從來也沒有吞下過你的精液。那天我發現我挺喜歡精液的味道的,所以,今天我要吃下你的精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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