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接觸的女人一直很少,一直到18歲那年,我成了一名酒巴服務員,才開始大量接觸女人。

雖然我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上天卻對我不薄,給了我一副高大英俊的身材。孤兒院裡的勞動更使我練就一身結實勻稱的肌肉,天生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透女人身上的一切。自我還在學校念書時,就經常有很多女生的眼睛在我身上轉來轉去,連女老師上課時都喜歡盯著我發窘的面孔,有時候爲了避免尷尬,我總是儘量坐到遠離講台的角落裡去,仍然逃不過女人們殷切的目光。但是由於孤兒院嚴格的管理,我一直都沒有被那些渴望的女人所勾引,一直到我成年參加工作。

孤兒院根據我的個人情況,將我安排到一家酒吧做服務員,從那以後,我就開始在女人堆里打轉。各種各樣的女人,年老的,年輕的;苗條的,豐滿的;高挑的,矮小的;未婚的,已婚的都曾經是我的服務對象。我不記得她們各自的特徵了,無一例外的共同點就是–騷!這些女人每次經過我身邊時都要盯著我的臉看上好幾秒鐘,喝酒的時候,還經常對我指指點點。爲了接近我,還經常故意把筷子丟在地上,把酒杯弄倒,把碟子摔碎,叫我過去處理,然後就盯著我的臉不放。一半以上的女人還會乘機吃我的豆腐,常常摸我結實的大腿和有力的手臂,有些女人還趁站起的機會抱著我,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很多女人趁我爲她們倒酒的時候打聽我的情況,問我的住處和聯繫方式。她們種種饑渴的表現告訴我,女人最主要的特點就是–騷!

但是第一個勾引我上床的女人卻不是我的顧客,而是我的上司,大堂經理,一個三十多歲風的風騷女人。

一鳳翔酒吧是一家大型的法式酒巴,坐落在上海的文化休閒街–衡山路上。整個酒吧的工作人員大概有十幾個,其中前堂接待大概有七八人,兩個男的,其他都是女的。酒巴的內部裝飾豪華考究,有一股濃郁的法國風情。接待的客人一般爲打扮時尚高貴的淑女與衣角莊重大方的的紳士,中國大陸人居多,其次是港台人和rib人,偶爾也有歐美人士光顧。每天的客人大概有一百人左右,主要是下午和晚上,尤其是八點以後客人最爲集中。

酒巴的大堂經理鳳姐是個一個中等個子的精品女人,尖尖的下巴,一雙眼波流連的大眼睛,俏麗的瓜子臉,白晰的皮膚,顯得非常嫵媚。配上那一套深藍的工作服,職業的微笑,風情萬種之中又有一種端莊,讓人觸目難忘。大概她對我的出身非常了解和同情,我到酒巴的最初幾天裡,她對我特別的關照,象一個慈祥的長者,從衣食住行到生活作息都給我安排得整整有條。她是我進入社會以來第一個認識和接觸的女人,對於我這樣一個沒有親人的孤兒來說,她不僅是我上司,也象我的母親。雖然我並沒有一個明確的母親的概念,但是她溫柔的問候和關切的目光總能讓我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溫馨。無論她的目光多麼的熱切,我都把它當成一種純潔的關愛。

在我最初離開生活了十幾年的孤兒院的那段日子裡,她確實給了我一份特別值得信賴的親情,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美好和關愛,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希望和信心。無論後來發生了什麼,我都覺得她是我一生中最美麗最重要的女人之一。一直到今天,我還常常想起她輕聲的問候,默默的目光。

一直到我來酒吧兩周之後,那個下午下著暴雨,沒有一個客人,大家都在休息。我和幾個侍應生坐在客廳的凳子上聊天,經理們都回到了四樓自己的休息間休息。

鳳姐輕輕地走到我的面前說:「小強,最近來酒巴還好吧,有什麼不適應的地方嗎?」她美麗的眼睛盯著我的臉,象一個慈愛的母親。

我急急地答道:「好,好啊,挺好的,不過我還沒有–沒有完全適應。」

這是我第一次離開孤兒院,第一次進入社會工作,自然一下子沒法完全適應。

「哦?不適應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提出來嘛。」鳳姐溫柔地說。

「哦,不,不,不用了,我過段時間就好了。」我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害羞。被一個美麗的女人盯著,雖然是自己的上司和長者,我依然感覺不好意思。

鳳姐掃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侍應生,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提啊,要不你跟我上樓吧,我們單獨聊聊。」她溫柔的話語裡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畢竟她是我的上司。

在我們一起走過樓梯的時候,鳳姐又回過頭來對我:「乾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辦公室人也多,你還是不好意思。」

我紅著臉答應了。確實我不太習慣在很多人面前被上司問話,就象在學校上課時被老師質問和批評一樣。我之所以臉紅,並不是預感要發生什麼,而是一種本能,一種和美麗陌生女性單獨一起的窘迫和害羞。

就這樣我和鳳姐一起回到了她的休息室。

「天熱,把門關上吧,我開空調。」等我進去之後,鳳姐就輕輕地說,語氣更加溫柔。兩年以後我再回味她當時的話,覺得應該算耍嗲吧,上海女人的一大優勢項目。

我恩了一聲,順手把門打上。雖然外面下著暴雨,天氣卻依然悶熱。

休息間不大,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梳妝檯,一張凳子。我低著頭,呆呆地站在靠門的地方,紅著臉。

「別不好意思,隨便點,都18歲的人了,」鳳姐微笑著說,「過來坐吧,就坐床上,凳子太小,不好坐。」

我低頭看了看一旁矮小的凳子,確實覺得坐著不爽,這麼一個傻大個兒,說不定把它坐塌了,再者,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是把床當凳子的,沒事就坐在床上。我磨撐了一回,就慢慢坐到了鳳姐的床上。床不大,但是比較軟,比起我在孤兒院裡的木板床好多了。

「你要喝水嗎?」鳳姐一邊脫掉外面的工作服,一邊說,「我給你倒,天熱死了!」

「哦,不用不用,不用了,謝謝鳳姐–姐。」我一緊張,竟然多說了一個姐字。

鳳姐回頭看了我一眼,撲茲一聲笑了出來:「別緊張,自己人呢!」她一面掛好衣服,一面緊挨著我坐了下來。

一陣香水味夾雜著勻稱的唿吸聲從她身上傳來,也許是剛上樓吧,她的唿吸聲比較大。我感到一陣發熱,第一次和一個成熟美麗的女人靠這麼近,羞得連唿吸都屏住了。我低著頭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她,正好觸到她鼓漲的胸脯上,白色襯衫的第一顆扭扣已經解開了,可以看到她胸前潔白細嫩的皮膚。我的心跳更快了,一陣玄暈。

「小強,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姐姐,有什麼事就說出來。」鳳姐一邊溫柔地說著,一邊轉過身來,正對著我,用一隻手去撥我的衣領,「看,衣領都沒弄好呢!」她嬌嗔地說道,上身傾過來,豐滿而有彈性的胸部緊緊靠在我的手臂上,我面紅耳赤。

她撥弄我衣領的手順勢搭在我的肩上,嘴湊過來,輕輕地說:「姐姐對你好嗎?」

我不知所措,煳塗地點了下頭。

「你覺得姐姐漂亮嗎?」

我又慌亂地點了一下頭。

「你喜歡姐姐嗎?」

我突然意識到什麼,急急地答道:「喜歡的,你是好姐姐,我的姐姐!」儘管我開始有一種朦朧的意識,但是我還是不太確定,這個溫柔關愛我的上司和長者將要怎麼對我,所以我只好含煳的告訴她,她是姐姐,我的姐姐!

但是鳳姐已經張開兩隻手樓住了我的身體,她自己一邊轉身,一邊企圖把我的身子轉過去,我感覺到她纖細的手臂正緊緊地摟著我,紅唇正向我湊過來。我的心砰砰做響,口乾舌燥,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量。不!應該說絲毫沒有反抗的意識。雖然我以前毫無經驗,但是18年的經歷還是讓我對男女之事早有所知,我知道將要發生什麼。那是美好的,書上都這樣說!況且這是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女人,一個關愛我的女人,雖然我一直把她當成上司和長者,但是我從來沒有忽略過她的美麗!在尊重、敬佩和仰慕之外,一定還有其他的東西,正是這種東西使我毫無反抗的意識。雖然以前它從來沒有發生作用,但是只要在適當的時候,它一定會左右我的行爲!現在回頭想來,其實男人有時候比女人要脆弱得多,一個聰明的女人總能抓住某些東西去征服男人。

我感覺到自己已經被這個誘人的女人壓到在床,她的唇已經堵住了我的嘴,我感覺她在觸摸我的胸膛,在解我衣服的紐扣、、、我意亂情迷,慢慢地,雙手不自覺的抱住她柔軟的身體,觸摸她的後背,她的雙峰,把她壓在下面、、、暴風雨更猛烈了。

許久,許久、、、。二終於,一切都平息了。

「小強,你真厲害,我愛你!」鳳姐躺在床上溫柔地說。

我依然紅著臉,默不出聲,快感依然充斥著的我的身體,驅趕我心中的畏懼和迷惘。

我是男人了!我想,雖然我被一個女人征服,但是誰又能確定她沒有被我征服呢?

「姐姐可愛嗎?你愛姐姐嗎?」她又輕輕的問道。

「恩,可愛,姐姐真好。」我紅著臉回答。

我當時確實喜歡這個女人,儘管她騙我上床。但是我找不到其他的詞來形容她,因爲我以前很少對女人說奉承話,或者說根本就很少和女人說話。經常聽到別人說的詞就是–騷,但是女人聽到這個詞,似乎都會生氣,儘管常常帶著笑。我不敢說出來,儘管我心裡想到了這個詞,想到了她是個騷女人,但是我沒有說,我怕她生氣,所以我只好說她真好。

「恩,咱們出去吧,有事就找我,暴雨已經停了,也許就要來客人了。」

我低著頭跟在鳳姐後面,依然紅著臉。但是我知道,我已經不再只是她的手下了,我現在還是她的男人,而她也是我的女人,一個曾經讓我成爲男人的女人。

從那以後,我的生活就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因爲我是一個男人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我一直回味著和鳳姐的事情,想著她的呻呤和狂野。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強壯而精神的年輕人來說,一旦嘗到了性愛的滋味,慾望的烈火就一定會熊熊燃燒。每當我看到鳳姐那俏麗的臉龐,蔓妙的身體,我就會渾身發熱,蠢蠢欲動。但是鳳姐似乎並沒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好多天裡都沒有找我。她依然和往常一樣,嫵媚卻不失端莊。

雖然鳳姐還象往常一樣對我,但是我已經讀懂了她輕輕的問候,默默的目光,那不只是一種純粹的關愛,還有一種隱含的慾望,這種慾望足以讓一個威嚴的上司、一個慈愛的長者變成一個發「騷」的女人。

我也漸漸讀懂了女顧客們的眼神,理解了她們爲什麼常常盯著我的臉看,爲什麼總是喜歡叫我過去幫她們換筷子或者是碟子。在學校的時候,我雖然也知道女人們都喜歡我英俊的面孔,但是我並未在意她們殷切的目光中所隱含的東西,或者說她們更多是純潔的小女生,沒有女顧客們那種泛動的春意。而現在,我開始覺得,當一個成熟的女人盯著一個英俊的小伙子發獃的時候,她的心裡一定充滿了渴望。

隨著在酒吧工作日子的增多,我逐漸習慣了女顧客們的評頭論足、渾水摸魚。但我依然是一個閱歷淺薄的正經男人,或者乾脆說還是一個單純的大小孩,對於評頭論足我往往充耳不聞,對於她們的頻頻秋波,我也視而不見,對於摸大腿之類的小動作我也渾不在意。只有當她們抱著我的腰,用她們的豐胸磨我的背的時候,我才會回過頭來看她們一眼,帶著學會不久的職業微笑,輕輕的提醒她們,避免她們做出更火的動作。那會嚴重影響我的工作,因爲她們的挑逗會刺激我處于敏感狀態的生殖系統,我實在不好意思頂著突出的西褲走來走去。

在那件事情發生以前,我一直都很少從異性的角度去注意酒吧的姑娘,雖然我知道兩性的差別,但是很少從性來的角度。然而從那以後,我漸漸發現周圍的女人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動物,她們的面孔、身材、聲音、曲線乃至一舉一動都對我有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使得我對周圍的異性更加敏感,更加喜歡和異性尤其是漂亮的女性呆在一起,我不再是只注意她們的面孔和身份,而是更多的觀察她們的身材和曲線,更多的注意女人挺起和突出的部分。每當我注意到女人的這些部位,我都會顯得愉悅和興奮。我知道,我的心中有一種慾望。

日子似乎又恢復了平靜,然而我卻一直想著和鳳姐重燃上次的激情。我越來越關注鳳姐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總是希望能和她單獨在一起。在她休假的星期一,我總是覺得特別的失落和無聊。每天晚上10點半,當她回家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到一絲失落。

我想,也許我愛上她了吧。

然後鳳姐似乎並沒有給我創造機會,雖然有時候她會一個人走過樓梯間,但是似乎並沒有暗示或者要求我跟上的意思。雖然好幾次我都企圖跟上她,找機會和她說話,但是卻沒有足夠的勇氣表達我的願望,最多也只是上前打個招唿。鳳姐似乎也沒有覺察到我的心意,依然和往常一樣溫柔的回應。隨著日子的增多,我的願望越來越強烈,而失望卻越來越沈重。三一直到兩周以後的一個星期一,那天輪我休假。上午,我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腦海里充滿了鳳姐的身影和我們瘋狂的情景,心中盤算如何能夠和可愛的鳳姐重溫舊情。一直到10點以後,同事們都已經值班去了,電話突然響了起來。電話那頭的聲音竟然發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忽然想起今天也是鳳姐的假期。我掩飾不住自己的興奮,抓電話的手都顫抖不已,更令人激動的是,鳳姐姐竟然約我出去見面!

我整個人一下子精神起來,趕緊換上自己最體面的衣服,朝鳳姐所說的地點奔了過去。一路上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在夢裡,不斷掐自己的手臂以驗證是否真實。一直到我看見風情萬種的鳳姐站在自己面前時,我才信以爲真。

鳳姐先領我去路邊的小店買了一些吃的,然後就帶我到了一套單元房前。開門進去,我赫然發現這是一戶人家的住宅,心中納悶不已,難道鳳姐只是帶我來她家做客?

正當我倍感失望時,鳳姐已經撲進了我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摟住了我的腰。

只聽鳳姐幽幽地說:「終於又在一起了!」

「抱緊我,我是你的。」

我不由自主的張開雙臂抱住了眼前這個溫暖柔軟的動物,然而心中的疑慮卻沒有消失。

「這是你家嗎?鳳姐」

「是啊,怎麼了?」鳳姐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自然地擡起頭來看我,俏麗的臉龐上竟然浮現出一種少女般的純情和天真。

我的心不由一動,自然地加快了生理反應。我感到下面正在充血。

「哦,沒什麼,我–,難道你家就你一個人嗎?」我依然疑慮地問,雙手摟著她的纖腰。

「哦,現在是,我老公出差了,要過兩天才回來。」

「你沒有小孩嗎?」

「有啊,都七歲了,她奶奶帶著呢!」

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於初涉人世的我來說,到別人家裡通姦確實是一次很大的冒險。

疑慮過後是席捲全身的沖動,雖然我並沒有太多的經驗,但是已經學會撫摸女人的身體,尤其是柔軟的胸部。這種撫摸帶給我的不是只是手上的快感,還有女人喘息所帶來的刺激。我情不自禁地和鳳姐吻在一起,一隻手有力地摟住她的後背,一隻手攻擊她的酥胸。

我感到鳳姐的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我的後背,不停地撫摸。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狂吻之後,我們都喘著粗氣。

「臥室門在你後面。」我感到鳳姐正在用身體推著我後退,就這樣我們滾到了床上。插段廣告:推薦個賣成人用品的,她那裡有女用催情類的産品和各類情趣用品充氣娃娃什麼的。我買過幾次女用催情的,效果都很不錯所以推薦給大家。特別推薦個德國綠色誘惑真是棒極了!她的QQ名字叫寵兒誘惑扣扣是1826669010鄭州的。買的東西多了可以優惠的。

瘋狂之後是短暫的小憩,我半躺在床上,享受著剛才的餘韻。鳳姐趴在我的身上,象一隻溫順的母貓。你想姐姐嗎?」

「想啊,我一直都–都–」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說好。

「都怎麼啦?」鳳姐笑道,「想我,怎麼不找我啊?」

「我,我找–我不敢。」我吞吞吐吐地說。

「不敢?怕姐姐啊,姐姐對你不好嗎?」鳳姐戲噱道,一邊用手劃我的身體。

「怕?我才不怕呢!鳳姐是我的。」我覺察到鳳姐語氣的變化,在經過兩次瘋狂之後,我已經拉近了和她的心理距離。

「你真會占便宜啊!」鳳姐一邊說一邊移著她的身子,把豐滿的胸部壓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覺到自己又有了強烈的沖動,伸出手扶住鳳姐的雙肩,去吻她的朱唇。

「別急,先洗個澡,再吃點東西,你不餓嗎?」鳳姐把頭一偏,一把將我推開。

我突然意識到肚子空空,已經到了吃中飯的時間了。我恩了一聲,不情願地下了床。

洗完澡出來,我發現鳳姐穿著睡衣正在餐廳的桌上弄吃的,桌上擺了一大堆食物。

「你自己挑著吃吧,我去洗澡。」

「好啊,你去洗吧。」我目送鳳姐進了淋浴間,開始狼吞虎咽。這確實是一種消耗體力的活動,我想。

等我吃得半飽的時候,鳳姐披著浴巾從裡面出來了。她帶著迷人的微笑,靜靜在餐廳的門口看了一會,然後走過來坐在我的側邊,開始吃東西。

「恩,真餓!」鳳姐嬌柔地說,「好吃嗎?」

「好吃。」我看了旁邊的她一眼,「你真漂亮!鳳姐。」

「你還真會討姐姐開心!」鳳姐一邊吃,一邊嬌笑著說。

我突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微妙,非常溫馨,但是卻讓我産生一種強烈的願望。

如果她永遠都是我的女人多好啊!我想。

雖然我從小就沒有家,從小就不知道家的感覺,但是我知道家是一間房子,裡面有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我們可以一起生活,就象坐在一起吃飯一樣。

看著鳳姐開心地吃著東西,我的眼角竟然有點濕潤,不知不覺地盯著身邊的這個女人發獃。

「怎麼啦?小強?」鳳姐注意到我的變化。

我一下子清醒過來。「哦,沒什麼,沒什麼,你真可愛,鳳姐。」我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可愛?」鳳姐哈哈地笑了起來,「姐姐老了。」

「姐姐一點都不老,姐姐永遠是最漂亮的。」我一本正經地說。

鳳姐似乎注意到我的表情,收住笑,溫柔地說:「吃東西吧,小強。」

我低下頭,沈默了一回,突然堅決地問:「姐姐,如果有可能,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嗎?」

我不知道我說的可能是指什麼,我只是有一種很強的願望,希望得到後面的答案。

鳳姐似乎意識到什麼,沒有出聲,默默地吃著東西。

「你喜歡我嗎?你愛我嗎?」我又追問道。

「我喜歡你,小強。」鳳姐輕輕地說,「不要問太多,你還小呢。」

「小嗎?難道我們沒有愛嗎?我愛你,鳳姐。」

「愛?是愛嗎?做愛吧。有時候,做愛也僅僅是做愛。」鳳姐的聲音很低,既象是回答,又象是喃喃自語。

鳳姐的話使我倍感失落,一時間竟難過得說不出話來,坐在那裡發獃。

鳳姐注意到我情緒的變化,輕輕抓住我的手,溫柔地說:「小強,其實姐姐真的很喜歡你,只是姐姐已經嫁人了,而且你還不懂事呢,以後你慢慢會知道什麼是愛情的。」

鳳姐的安慰使我的心情有所迴轉,我傻傻地笑道:「我會一直都喜歡你的。」順勢抓住鳳姐安慰我的那隻手,延著手臂向上摸去。

鳳姐把手移開,點了一下我的鼻子,嬌嗔道:「小色鬼,就你急,時間還長著呢!你吃飽了嗎?」

「飽了呀,吃了好多。」我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本能的慾望。

整個下午,我們不停的瘋狂,一直到兩人都累得趴在床上。我們沈沈地睡了一覺,等我醒來時,發現鳳姐已經不在床上了。

我穿好衣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發現鳳姐正在廚房做飯。看到她忙碌和專致的樣子,我特別的感動。我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輕輕地摟住她。鳳姐一驚,回頭一看是我,就笑了起來:「醒來了啊?小色鬼,快放開,我要燒菜,你先去看電視吧。」

我從後面親了她一下,不舍地走到客廳,打開電視一看,都九點了。

不久鳳姐就叫我過去幫忙開飯。聽她大聲的喊我過去端菜,那種感覺真是棒極了。

我們坐在一起慢慢地吃著晚飯,竟然沒怎麼說話。一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鳳姐才開口說:「小強,你不會怪姐姐把你教壞了吧?」

「怎麼會呢?姐姐對我可好了。」我笑著說。

「以後有機會我會找你的,在酒吧我們還是和以前一樣。」鳳姐一本正經地說。

「恩,我知道的,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我乾脆的回答。

「吃完飯你就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呢!」鳳姐輕輕地說。

我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勉強地點了點頭。

吃過晚飯,已經十點多了,我爭著說要幫她收拾餐桌。鳳姐說不用了,她一個人就夠了,讓我早點回宿舍。

鳳姐送我到樓下,囑咐我路上小心。我點點頭,又吻了她,然後就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鳳姐的家,帶著快感、疲倦和失落。四日子還和往常一樣,鳳姐也沒有什麼變化,依然是我威嚴的上司和慈愛的長者。只有慾望在的我心中與日俱增,我越來越喜歡關注我周圍的女性,其實是年輕漂亮的女性。每當空閒的時候,我就會想起和鳳姐一起的時候。然而在那之後的好長時間裡,我們都沒有在一起過。強烈的慾望和現實的寂寞使我漸漸地意識到,鳳姐雖然偶爾可以和我瘋狂,但她卻不是我的女人。對她來說,我們的相會也許是一次額外的加餐,無關緊要。

我必須找到另外的主食,而她不必。

隨著光陰的流逝,我漸漸淡漠了對鳳姐的痴情,然而慾望卻絲毫不減。我越來越容易對女人産生幻想,尤其是那些漂亮性感的女顧客。就算只是一面之緣,也會讓我産生強烈的沖動。這時候,我就想,做愛也許就是做愛吧,正如鳳姐所說。

我漸漸不再每天都想只著鳳姐,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身上,從顧客到酒吧的同事,我感覺到自己正才成爲一個花心的男人。一個人的專一性一旦被打破,他就會成爲一個飢不擇食的色鬼,只剩下赤裸裸的慾望。這種慾望足以讓少數人成爲不擇手段、喪盡天良的色魔。但是對大多人來說,慾望之外的道德、良知和理性足以控制他們的行爲。所以很多人就算很色,但是依然表現出一種平靜和淡泊。慾望不過是層層枷鎖束縛的,封閉在心靈深處的魔鬼。只有特定的條件削弱了枷鎖的控制或者增強了魔鬼的力量,慾望才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足以使一個人迷失和瘋狂。

而我,枷鎖不僅來自道德、良知和理性,還來自經驗和實力。對於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孤兒來說,控制自己永遠是一條最爲重要的生存法則。所以在強烈的慾望之外,依然是一個謙卑、服從、單純和平靜的我。

日子就這樣過去,酒吧的工作簡單而有規律。我們七個侍應生輪流值班,輪流休假,每天大概都有一兩個人輪假。如果客人少,有時候休假的人還要多一些,在客廳的侍應生的實際人數一般是五到六個。每個人的休假的日期都不固定,我通常是星期二、星期三或者星期一。

七個人中,只有我和益明是男的,其他五個都是女孩,除了我是在上海的孤兒院長大的上海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外省的勞務人員。益民是個老實人,老家安徽,長得一般。他的假期總是和我錯開,因爲客廳里至少要有一個男的侍應生,所以和我同時休假的一定是個外省的妹妹。這五個人中,有兩個來自江西,其他都來自江蘇。五個姑娘長得都還可以,其中彗麗最漂亮,蕭紅最活潑,陳珊和周月都很老實,平時不怎麼說話,于敏性格最爲直爽和火烈。除了蕭紅和我年紀差不多之外,其他人都比我大兩三歲,而且進酒吧的時間也都比我早,最短的陳珊也來了將近一年,最長的周月已經來了四年。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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