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妻,騎不騎(01-05)】【完】
(一)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不是我老婆把你衣服洗壞了,有事你就說話,酒和你有仇啊。」劉沖拍著我的肩膀對我說。
我抑起頭,又將一紮啤酒灌到肚裡,看著這個兒時就在一起的玩伴,我能說什麼?難道讓我把剛才在他家看到的事情向他說一遍?他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衝動。
我揚了揚手,「沒有什麼了,剛才在你家看了一會電視,中國國奧隊踢得太臭,心情不太好,就喝點。」
「原來就這事啊,不過真他媽的應該大醉一場,踢得算是什麼玩意!」他聽了也恨恨地罵了一句,「小姐,給我也來兩紮。」
*** *** *** ***
原來半夜拉著一個醉鬼回家這麼累,冷風一吹,酒勁好像下去了一些,劉沖似乎也有些清醒了。我想了一路,覺得長痛不如短痛,還是和他說了吧,「沖,今天我去你家看到小薇她……」
「她,她怎麼了,我老婆沒什麼說的,我一生最愛的就是她、她了,她…」
稀里煳塗的說了幾句話,靠在我身上又睡了過去,嘴裡還不停的在說什麼話,不過懷疑是史前語言,我是一句也沒聽懂。
終於打到一輛車,劉沖已經是人事不省了,四紮啤酒對於我這個酒量太一般太一般的人來說,也不是個小數量,終於把他背到了家裡。
他家是一個普通的兩居室的房子,在情海,羔羊看了那麼多文章,好像都是大款,但我們的確只是太普通太普通的老百姓,西區的高級住宅,郊外的高級別墅,對我們來說,實在是有些遙不可及。
當初為了結婚,劉沖是狠了狠心把他父親留給他的一幅名畫賣了,一次喝酒喝多的時候,他走過來,紅著眼對我說:「你知道吧,那幅畫是我父親留給我唯一的遺物,我為了結婚。我把它賣了,我看它就像看到我父親一樣,我不孝啊,嗚嗚……」
不過他的女朋友真的不錯,一米六八的個子,長發披肩,五官都很普通,可絕就絕在組合到一起簡直就是完美了,她也姓劉,當時我們這幫哥們還戲稱劉沖是同姓戀,婚後對他更是沒得說,這把大夥羨慕的,這小子美的,一天嘴都合不上。
昨天看完NBA常規賽,姚明那球打的真是不錯,居然拿到了三雙,簡直是我真都有些沒法形容了。我們這幫朋友,心情好時得喝,心情不好時也得喝,一頓貓尿灌得我,家都回不去了。算算,就王沖家最近,那時也沒考慮人家是新婚夫婦,直接就跑他家睡去了。我這人還有個毛病,就是一喝酒就吐,好嘛,把自己新買的一身都朋吐得快成火山爆發時的爪哇了。
第二天醒酒一看,這個心疼,劉沖瞅瞅我,樂了。「你小子不能喝別喝呀,好傢夥,這下看你怎麼出門。」取笑我一番後拿了他一套衣服給我穿上,說是我那套衣服讓他老婆去幫我乾洗一下,省得我爸媽看著心疼。
晚上我另一個哥們,城東所的片警趙東的兒子滿月,我一看,哥幾個都得去呀。
喝著喝著就談到我衣服身上,那幾個小子,一肚子壞水,說說就變成我衣服
昨天找小姐沒帶錢,結果小姐把衣服給扣下了,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半斤金六福下肚,我也是臉紅脖子粗的跟他們吵,劉沖這小子也不講究,明明知道衣服她老婆幫我拿去洗了,也是跟著瞎起鬨,這下給我氣的,直接一把把劉沖鑰匙就給搶下來了,說啥也得去他家把衣服取下來,穿上給大夥看看。
趙東更能整,「唉我說劉沖,你能信她?你媳婦那大美人在家,你就放心讓他上去?」琢磨也是那麼回事啊,都八點多了,上人家就人媳婦在家,我也沒法去呀,我站著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鬧個大紅臉。
「隨便,哈哈,沒事,我老婆今天上夜班,不在家。」
「哈哈,我們還以為你那麼大方呢,老婆自己在家也敢讓色狼上去,他可是小學時就給班花傳過紙條的主。」大傢伙還在起鬨。
還好小飯店離他家的樓不遠,對了,再有點在這交待一下,不是哪個警察都有錢,都黑,都有錢上大館子,大賓館吃吃喝喝,不過警察里有三分之一黑的,到老百姓嘴裡好像就沒好人了,其實不少警察都是不錯的。
他家住六樓,想想我們這地方的樓的開發商就他媽的王八蛋,上面規定是八樓以上就得安電梯,他可倒好,全是七樓,住六樓,我還得一步一步往上爬,爬到三樓就聽樓上有人說話。
「嗯,我和別人串班了。他今天和哥們出去吃飯,嗯,他們有個哥們今天孩子過滿月,晚上回不來,我走到樓道了,嗯,快點來,我都想你了。」然後就是開門聲。
媽的,又是一對狗男女,我在心裡暗罵,趁老公不在家就在家搞破鞋,不過如果這事放我自己身上,也挺幸福啊,現在上網方便了,什麼中國網絡建設,中國信息高速路什麼的沒看出來,好像就是搞破鞋容易了,弄得現在小姐都不好乾了。劉沖這小子好像前段時間發了點小財,在家也整了台二手電腦,估計目的也不純潔。
我快走了幾步,想看看這個女人是誰,走到五樓半的時候一招眼,他家門剛
關上,當時我酒就醒了一半。我拿起手機就要撥號,想想不行,這傢伙的脾氣,要是現在說了,借著酒勁不得鬧出人命來,我先放放,站在五樓半就開始抽煙。
過了能有十多分鐘的樣子,上來個男的,樓道里沒燈,也沒看清樣子,感覺個子和我差不多,不過人要瘦些,敲劉沖家門,「姐,在家嗎,我來看你了。」
門一開,劉沖媳婦一看這人,「老弟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門關上我馬上就跟著上去了,把耳朵貼門上,聽見裡面有人說話:「剛才在五樓半有個男的站那抽煙,我有點不敢上來了。」
「沒事,這樓里沒有認識我們的,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沒事就行,我想死你了。」
「等等,先洗澡,他們一喝一宿都喝不完,時間夠用。」
再過一會就聽到裡面有動靜了,不過離臥室挺遠,聽不準是什麼,不過這對狗男女保證是乾上了,我在外面是左思右想也沒想出應該怎麼辦,後來想想,不行,怎麼都得進去,走到門口用力的敲門。
「誰呀?」裡面說話的聲音很緊張。
「我,開門,來取衣服了。」
過了能有一分鐘,劉薇穿著一套粉紅色的睡衣給我開了門,乳頭很明顯的頂出兩個突起。我仔細的看了看,她現在唿吸很急促,臉上還有未去的潮紅,有些不敢面對我的目光。
「小剛過來了,你衣服在屋裡,乾洗完我就取回來了,我給你取過來。」我
站在門口沒動地方,看了看房廳,沒有那小子的東西,藏得還真夠快的。
她把衣服從裡屋拿了出來,低著頭說:「你們今天酒散的真快呀,我家劉沖怎麼還沒回來?」
「沒散呢,不過那幾個小子老說我衣服是扣小姐那了,這面子得爭回來。」
聽到我說這話,她長長的舒了口氣,「你們吶,一天到晚就是喝,身體都喝完了,告訴我家劉沖早點回來。」
「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酒不喝不行,估計這頓飯吃完還得去唱歌,得明早六點左右能回來吧。」
「你們哪誰也不聽老婆的,還有你,快點成家算了,對了,告訴劉沖一聲,明天晚上小秦家裡有事,今天我們串班了。」
「知道了,一會我告訴他一聲,說家裡那口子讓他早點回去,走了。」轉身的時候還故意在門上撞了一下。
「沒撞壞吧?」
「沒事,就我的量,喝這一斤多金六福啥事沒有。」聽我說了這話,她嘴上
流露出一絲不容易發現的笑容,但是我還是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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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這段一點H都沒有,原來想按C600的路子改寫《出軌》了,但是這兄台一直不更新,裡面的人物什麼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改,沒什麼,原創一點,後文怎麼發展還希望聽聽大家的意見,再有就是,這裡有些話是東北方言,可能南方的朋友可能看不大懂,見諒啊,還有就是這些字我打了一個小時十一分鐘,好像打字速度還不錯,呵呵。
(二)
總算是把這個重達九十公斤的傢伙弄到了床上,我坐在床上,掏出一根555,一面抽一面想這件事情到底應該怎麼處理。
劉沖和我從小一起玩到大,小時候因為我比較弱小,別人老是欺負我,他沒少幫忙,後來一起在河北當兵,那更是不用說了。原來以為他們兩口子是現在標準的模範夫妻,天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想著想著頭就疼上了,這事沒看到好像比看到更好,本來應該是他痛苦的事現在變成我痛苦了。雖然是好哥們,但你家事不能放我身上煩心哪,我又沒和你老婆搞。想到這,伸腳就踹了劉沖一腳,這老哥哼哼了兩聲也沒啥反應。
正好他家能上網,在網上消磨一下時間吧,打開電腦直奔海岸線,這是我的一個好習慣,雖然沒有零零漆的A片止痛法那麼神奇,不過看看H文總是能讓我心情放鬆很多。哇,有新文章了,名字是,嗯,《鄰家夫妻》,看看再說。哎呀呀,這個主人公真有本事,居然美色在前基本上能坐懷不亂,真是強人,要是我的話,早就幹個人仰馬翻了,攝像頭監視?好主意。
對了,在這裡要簡單介紹一下我了,張小剛,男,二十九歲,現在在一家保安公司當保管員,人嘛一米七五的個,長的帥……好像不是,不過也不醜,屬於那種給你一耳光跟著跑人堆里找不著的主。目前為止沒有老婆,沒有女朋友,沒有過性行為,自認為在現在找我這樣的好像是比找火星人難度還高那麼一點點。
說干就干,馬上下樓回到公司,叫門衛老頭開門就用了我二十分鐘,我剛想罵,想想可也是,現在都半夜兩點了,雖然說門衛不能睡覺,不過門衛也是人,多少有點同情心吧,一肚子的國罵也就咽回去了。
進了屋裡開始找,開始想用最普通的那種有線的,不過那也不行啊,第一工程太大,第二我也沒地監視。想想好像公司新進了一種SONY的無線攝像頭,大小和紐扣差不多,不過我他媽的最煩小鬼子了,看看有沒有其他的。我靠,就小鬼子的合適,咋整哪?最後實在是沒招了,把SONY的商標撕了,眼不見心不煩。
對了,這玩意多少錢,還得看看。一看價,我暈,六千多,雖然是保管員也不能拿著不給錢哪,這要是讓老闆知道了,非但炒魷魚,估計還有把我送局子裡的想法。哥們,六千元,考慮了半天,好像還是哥們值得更多一點,不過我也在懷疑如果這玩意要是超過一萬是不是還是哥們值錢就不大好說了,明天先把錢拿單位來,沒人查就先用著,有人查再把錢交了,應該也沒啥事。
看了看說明,使用藍牙8標準,支持傳輸512位加密,最遠支持平原開闊
地五公里,裡面自帶的紐扣鋰電可以支持六個月。我家離劉沖家能有三里地,就
算是中間有樓什麼擋著,應該也沒有問題吧,馬上又打車回劉沖家。進屋突然想起來了,他老婆怎麼沒在家,難道是偷偷的跑了?房廳的桌子上留著一張紙,上面寫著:「老公,哥哥家小雨病了,我去醫院了,冰箱裡有做好的飯,你回來時自己熱一下吧。愛你的老婆。」看這紙條上的字,多麼恩愛的夫妻呀,如果我不是在幾個小時前親耳聽到了那些,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她會是那種紅杏出牆的女人,這年頭,人好像都瘋了。
進屋一看,這老哥還像死豬一樣躺在床上,先不管他了,琢磨一下放哪比較好。如果錢方便的話,最好是一個房間放一個,不過我可沒那麼大款,拿一個都讓我夠肉疼的了,臥室,房廳,廚房,衛生間,放哪好呢。想來想去,還是放在房廳吧,隱蔽而且有一個可以直接對著臥室的視角。
說干就干,拿起凳子就要把攝像頭放在門上面的那塊匾上,這塊寫著「百年好合」的匾當初還是我送的呢,可是現在。我嘆了口氣,我又不是上帝,哪能管得了那麼多,不過如果我真是上帝的話,第一個先把那個什麼小犬蠢一狼弄死,弄得它永世不得翻身。
活幹完了,我也得睡一會了,睡床就是比睡沙發舒服,上次在他家住我就是睡的沙發。以後拿到證據就好辦了,不過拿到證據我又應該幹什麼呢?胡思亂想了一會,我也睡著了。
「起床,起床,」我眯著眼睛一看,好像是六點四十,按說我媽不應該這麼叫我,哦,對了,昨天我是在劉沖家睡的。
「操,才幾點,讓我再睡一會兒。」他昨天睡得可是唿唿的,我可是忙了半宿,抓被就要蒙上。
「好好看看幾點,快九點了,如果你不想讓老闆炒的話,就快給我起來。」一隻手抓起被就要給我掀開。
「快九點了?」我人一下子就彈了起來,好像當年在部隊緊急集合的時候也
就是這個速度吧,兩分鐘之內,衣服穿好洗漱完畢,一看錶,八點三十七分,抄起衣服就往下跑。
真險,老闆今天有事來晚了,九點二十才到公司,我嘛,雖然路上塞車,但是還是搶在她前面,早了一分鐘進了公司。
要說我們老闆人應該還是不錯的,三十幾歲,一身職業套裝,風韻猶存,原來人一直是很好的,就是在去年她老公出車禍之後就變成神經質,我們幾個不錯的同事經過集體討論,一致認定,是因為突發事件引起的更年期提前到來。
「小剛,知道老闆今天因為什麼來晚嗎?」喊我的是小王,年紀沒我大,不過比我來的早了幾個月,老管我小剛小剛的叫,特臭屁。
「我哪知道。」白了他一眼之後,「還不是更年期綜合症,再有就是我比你大,下次管我叫剛哥。」
「先不說這個,昨天我在午夜吧門口看到老闆了。」這小子神秘兮兮的說。
「不可能吧!」午夜吧是我們這一個非常有名的地方,小姐長得都特漂亮,
不過光有小姐就不能說非常有名了,因為那裡還盛產鴨子,不是北京烤鴨,更不是什麼饞嘴鴨,而是名符其實的男妓。雖然沒有進去過,不過路過時見到過幾個在門口聊天的,真是要體格有體格,要模樣有模樣,絕對比當年那個因為賣屁股被人扎了幾刀那個歌星要強多了。
「騙你幹嘛,我沒看到我也不相信,不過三十幾歲的年紀,如狼似虎啊,只是為什麼要去那找,公司就有很不錯的嗎,比如說我。」看著這小子一臉的陶醉相我就想吐。
「得得得,幹活去,我可不想讓老闆把我炒了。」我把他推了出去,這種傢伙唯恐天下不亂,也許是長的比較像而已,不過如果真的是這樣,也有可能。算了,別看三國落淚,替古人擔憂了,我的六千多從哪出,這才是大事。
和我們器材部經理請了個假(一共不到三十人的小公司又這個部那個部的,我暈),到銀行在卡里支了七千塊,看著錢馬上就要不姓張了,真的有點欲哭無淚。
正常來說,這種款項是應該交到財務的,但是我們內部人自己購買就要交到老闆手裡,雖然老闆有時候對人要求太苛刻,不過在錢上並不是很黑,嚴格說應該是很大方的一個老闆。
經理室是一個套間,我剛要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了比較奇怪的聲音。「啊……啊……」三樓平時很少有人上來,外面的客戶一般業務都是在一樓辦,二樓的這些員工一般都比較怕老闆,基本上不請示什麼東西從來不上來,躲老闆都來不及,而且三樓就一個廁所一個經理室,現在公司的人基本上都去外面的交費公廁也不上樓。
別以為我沒有過性經驗就不知道這是什麼聲音,沒吃過豬肉還看過豬跑呢,進還是不進,想了想,心一橫,悄悄的進去,出聲的不要。慢慢的推開門,外間沒有人,我連忙又把門帶上。
天哪,太運氣了,裡間的門居然還留著大約能有0。005米的縫隙,如果不是經理平時不苟言笑而且今天還不是特意叫我上來的,我都能認為就是在誘惑我,簡直是完美的偷窺空間。
咦,人在哪?我向右面掃了一眼,什麼也沒有,地上只有一些女性的衣服,包括黑色的褲襪和一條粉紅色的情趣內褲,左面?我倒!老闆居然坐在桌子上,雙條腿向上高高的翹著,一種黑色的假陽具在她的陰道中進進出出,隨著假陽具的進去,帶出了一股股的淫水,水從桌子上流在地上,因為粘稠很久才掉一滴。
很難相信,三十幾歲的老闆的大陰唇居然還是粉紅色的,陰蒂大約有黃豆大小,我現在真的萬分感激我親愛的父母給了我一雙這麼好的眼睛,如果要是作者來看的話,保證他是什麼也看不到。
現在老闆身體靠在老闆台右側的書架上,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就像是離開水的魚嘴一樣,請原諒,我看這個就是像魚嘴,眼睛很迷離。咦,她沒帶眼鏡,太好了,她一定看不到我,因為她是個大近視。小巧的乳房隨著下面手的運動而有節奏的顫動。
「老公……老公……人家老想你呀……昨天……我去午夜……吧了,人家…真的……要堅持不住了……不過……我沒有背叛你……錢都……付了……不過還是沒做……」她另一隻手不斷在揉搓自己的乳房,乳房因為過於用力而變型。
「啊……啊……用力……再用力……啊……老公…老公……我要到了……」隨著一段長長的啊聲,放在下面的手不動了。剛才昂起的頭也低了下來。太他媽鬱悶了吧,我下面剛剛硬起來,居然這就完事了。
「對不起啊,老公,當初在你出事的那天我就發誓永遠只做你的女人,現在才半年,我就快要忍不住了,你不要怪我,可能我真的是個淫蕩的女人。」她對著桌上擺著的一個鏡架說。
雖然從我的角度來說我是看不到鏡架裡面的照片是什麼,但可以猜出來一定是她原來老公的照片或是他們兩個的合影。唉,有時候感情真的是種很奇妙的東西,身體明明需要,感情卻能克制它。等等,她怎麼穿上衣服了,壞了,這下我不就被發現了。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難不倒我的,馬上站起來走到門口,用力的敲了幾聲門,然後開門跳到了門外,將頭伸進來裝模作樣的看了看。
「老闆,在嗎?咦,沒人,可能是出去了吧,門也沒鎖,幫她帶上好了。」
說完這句話,我帶著臉上抑制不住的笑容下了樓。
(三)
坐在辦公室里,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我雖然沒有看到老闆的表情,但心裡還是能想像的出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感覺,是驚訝,是恐懼還是些其他什麼的。
看她天天裝得像男人婆一下,原來也是個很淫蕩的女人,不過換個角度來考慮,她一個女人管這麼大個公司(相對女人來說,女權主義者別挑我毛病),的確是很費心血,而且也沒有人可以傾訴,也可以理解。假如真的有機會的話,熟女其實也是應該考慮一下的,呵呵。
先不想這些了,劉沖的事情才是最要緊的,我連忙拿出安裝盤把驅動裝上,雖然我的本本是比較垃圾,用的只是龍芯IV的CPU,而且只支持到藍牙6,不過正常的網絡傳輸應該還是可以的。怪怪,怎麼安裝不正確,我暈菜,居然忘了把硬體插上了,連忙又找包裝盒,翻了好半天才找到那個接收器。說是接收器,我個人看來好像也就是個耳塞,看這傢伙我對我自己的六千多大洋是不是真的花到地方了真有些表示懷疑,還好沒交錢,不行的話,乘著鑰匙還沒送回去,趕緊取回來,萬一錢用了還不好使我真賠大發了。
雖然我頂煩小鬼子,不過小鬼子的東西還真不錯,我算了一下距離,我公司離劉沖家大約能有三公里左右,中間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個高層建築的,居然受影響不是很大,畫面解析度達到2400*1450還是很清楚,但是劉沖家的屋裡目前是一個人也沒有。
雖然我只是想幫朋友做些什麼,但攝像頭也裝了,真的拿到劉薇偷情的證據又能如何,我還真的說不出來,管它呢。只是不知道真的到了晚上是否還能行,說明書上說支持紅外攝像,不過以我看來,現在的說明書純粹是一個變象廣告,
如果晚上關燈之後也能好用就比較完美了。再有就是這東西有時候太過於敏感,有時候居然連用手機打電話的信號都給截下來了,劉沖家什麼事也沒發生,到是有意無意的聽了幾個別人的電話。聽電話中的口氣好像現在的婚內痴男怨女還真不少,難怪紅杏出牆的事這麼多,就現在這狀況,看來我不結婚還真對了,要不的話難免二次從軍。
雖然在公司真的不是有很多事情要忙,但是能下班才是真正的自在,哈哈,沒人管的生活真幸福,爸媽去了福州的姐姐家,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高唿一聲萬歲,剛要下樓,老闆推門走了進來,「小張,你駕駛證考下來了嗎?」
「已經考下來了。」說到考這個,我真服中國的體制了,明明三天就可以畢業的駕校,非要弄兩個月才可以考票,可能是駕校的JS也不好意思三天就收我幾千圓,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你和我出去一趟,去天上人間夜總會去和那個日本客商談前天接的那個業務。」大家別誤會,不是北京那個天上人間,只是同名的一個夜總會,據說裡面的小姐也是很靚的,不過第一沒那個愛好,第二錢好像也沒那麼多,只聞其名,有這個機會就去一趟吧。
「好的,老闆,我們什麼時候走?」
「現在都下班了,別叫我老闆了,叫我周姐吧。」她忽閃著大眼睛看著我。
我暈,不是吧,難道這就是前趟街劉瞎子說的我今年命犯桃花?是不是在誘惑我,抑制了一下心跳,又偷偷的咽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這不合適吧,怎麼你都是老闆啊。」
「這有什麼不好的,以後沒人的時候就叫我周姐吧。」
「那,那好吧,我們什麼時候走啊,周姐。」
「現在就走,對了,我是不是對你們有些太苛刻了。」
「沒有啊,我們一直感覺公司就像是一家人一樣。」一家人是不假,看你就像是我上學時逃學看到老頭子的感覺,是怕了又怕,我暗暗的想。
「哦,我一直感覺和你們好像有距離。」我真暈,老闆和員工要是沒距離的話,估計也就沒人當老闆了。
公司的車是一輛白色的國產別克,自動檔,起步的時候速度是非常快,當然了,和那種絕對的好車是比不了。因為在駕校一直開的是最老最老的解放30,就是一分錢上的那種圓頭老解放,我老是認為讓我們開這種車純是對車的一種褻瀆,好像那種車進中國軍車博物館應該是沒什麼問題,這麼多年還在公路上受我們這些傢伙的蹂躪,怪不好意思的。
下午的陽光居然還這麼毒,只好眯著眼睛來開車,一隻玉手給我戴上了一副墨鏡,我的腎上腺分泌馬上超常,這種暗示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
「下次開車時記得帶墨鏡,這副算我送你了。」周組輕輕的捋了捋頭髮,看慣了穿套裝的老闆,現在瞅她像個小女人一樣坐在我的旁邊,我不由的有些看痴了。通過後視鏡看看自己,小板寸,英俊算不上,不過戴上墨鏡也是很酷的嘛,憑什麼吸引不了女人,哈哈哈。
「你笑什麼呢?」周姐有些奇怪的看著我。
「沒有什麼,我在想這筆業務如果能做下來的話,我們公司又算是上了一層樓啊。」
「是啊,如果業務發展得好的話,也對得起他了。」他我就不用說了,大家都知道是誰,據說這公司最初的創始人是他,後來周姐當他的秘書,再後來兩個人就非常俗套的相戀,結婚,再再後來他再去創業,周姐接手這個保安器材公司,再再再後來,哦,沒有再再再後來了,好像他們兩個還沒留下孩子一次車禍他就去西方極樂世界了。
「是啊。」這種沉悶的話題我是不會讓它繼續下去的。
周姐頓了一下,「你下午是不是去我辦公室一趟?」
「是啊,我下午去了趟,不過你屋沒人,門也沒鎖,我隨手就給你帶上了,
對了,周姐這事你咋知道了,不是在公司還有你的眼線吧,可不能在背後說你壞話了,要不可危險。」
「去你的,我聽小王說的。」我真是暈大了,這種謊話她也能說出來,小王沒事敢和她說這個?打死我也不信。
「你上去的時候聽到什麼聲音沒有?」
「沒有啊,怎麼了?」
「哦,沒什麼。」她低下頭,不過從白晳的頸部還是可以看出,已經緋紅了一片,想必臉會更紅吧,「我辦公室里好像有老鼠。」
「不會吧,明天我帶點敵鼠強去,這幾天你就換間辦公室吧,女孩子都是怕
老鼠的。」(敬告各位看官,敵鼠強現在為法律禁用藥品,非法使用或持有會判刑的,自己注意啊)
「女孩子?我都這麼老了,你還好意思和我開這種玩笑。」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羞澀,好像更多的是歡喜。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說的就是這道理,雖然我臉皮是厚一點,不過老闆長得的確不賴,而且屬於那種特有氣質,特有女人味的那種,如果平時不是冷冰冰的,基本上在我嘴裡可以打九十分了。只是我現在還在懷疑,就算知道我看到了什麼,也不用這樣吧,這還是我的老闆嗎?明顯的打情罵俏,還是留個心眼,靜觀其變吧。
路上車不多,紅燈又沒遇幾個,可愛的警察叔叔都沒因為我壓線而揮手讓我
停車看我駕駛證,這世界實在是太美好了。
看到裡面這麼多美女,口水差點沒流出來,雖然不能說有氣質,有氣質的人還是比較少的,但是年輕,漂亮,性感,我的天,這不根本就是誘惑我犯罪嘛,真不愧是我們市最高檔次的消費場所。
老闆拉了拉已經失神的我,坐到了大廳一角,不過嘛,我的眼睛還是很不爭氣的四處瞧。嗯,這個臉蛋真漂亮,哎呀,這個MM胸真挺,哇,好翹的屁股,連那個日本客商什麼時候坐到這裡的我都不知道。
「這是日本橫逼豬式會社的狗熊太狼先生,這是我們業務部經理張小剛。」
不是吧,偷窺居然還可以升官?早知道如此我早就偷窺了。這時我抬頭看了看對面的這位英俊瀟洒的狗熊太狼先生,大約能有一米六左右的個子,體重至多也就是一百一十公斤,標準的鞋拔子臉上兩個小綠豆眼,酒渣鼻,嘴還有點歪,綜合相貌主人就是雞飛狗跳民不聊生,不過像個名人,尤其是鼻子下面那一小撮仁丹胡,特像烈火金鋼里的豬頭小隊長。
這仁兄還真有禮貌,馬上低頭向我鞠了一躬,「你好,張先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真他媽的,看著這傢伙我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中華上國不能讓小鬼子看不起,我也伸手過去,握了握手說:「希望我們能合作愉快。」
「太狼先生,這裡有些吵,你看我們是不是換一個單間來談談。」老闆很有禮貌的說。
「太麻煩您了,入鄉隨俗,請您安排吧。」又他媽的鞠了一躬。我真暈,你他媽不累呀。
「太狼先生,這裡有幾間標準的日本塌塌米,我們在裡面一面吃一面聊吧,如何?」
「真的太麻煩您了,謝謝。」又是一個九十度。
說實話,日本的塌塌米我是一點都坐不習慣,說跪不是跪,說坐不是坐,不過現在只能硬撐著了,我現在不是張保管了,我現在是張經理,裝吧。
喝了幾杯清酒(這個兄弟真的喝過一次,一個朋友從日本留學時帶回來的,感覺嘛,像貓尿,不如二鍋頭好喝)後開始說具體事項,不過我是插不上言的,只能裝做一本正經的樣子聽下去。
後來,這小鬼子對老闆說:「下面的就屬於商業秘密了,是否可以讓這位張經理先迴避一下。」
「好吧,小張,你去車上等我。」我應了一聲,剛起身的時候發現這個狗熊太狼眼裡紅紅的,我暈,這種眼神我可看太多了,我那幫哥們想對女孩子幹壞事的時候都是這種眼神。
出了這間屋子,我馬上到吧檯把隔壁的一間也包了下來。用口水把中間的紙弄濕之後,一隻眼睛不停的盯著那個狗熊的一舉一動。
雖然狗熊樣子不怎麼樣,不過中國話說的還真熘道,酒量也是不錯,一直在給我們老闆勸酒。不過這個主意他可打錯了,我們老闆的酒量不要說普通女人,就是酒量不錯的男人都未必能是她的對手,我親眼見過在公司的一次慶功會上她連著喝了二十多杯茅台,雖然杯是七錢的,不過我是絕對不敢跟她較量。
只是清酒喝多了肚子難免會有些漲,老闆說了聲,就去了洗手間。這時候我發現狗熊從襯衣中拿出了一個小塑料包,裡面有白色的粉末,倒在老闆的那杯清酒里,又輕輕的晃了晃。老闆跟著進來,小鬼子和她碰了一下杯,兩人都一飲而盡。
狗日的,不是春藥就是迷藥,是不是應該看場活春宮哪?不過讓日本人占了便宜也不行啊,咋辦哪?
(四)
這面我還在猶豫是不是應該去告訴老闆酒中已經下了藥,雖然自己還是很想看到老闆裸露的身體也想聽到她誘人的淫叫,但是對方是日本人,是小鬼子,怎麼想也不心甘。
偷偷拉開拉門,小聲地叫過來服務生,讓他等一會那位穿灰色套裝的小姐回
來的時候來這個房間一趟。
隨著漫長的等待,當然了,實際上時間也就是兩三分鐘,不過我已經有些等不及了,抬眼看了看我挖的那個小孔,老闆還沒有回來,而可愛的狗熊先生已經不是剛才那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很有些怡然自得的挖著鼻孔。
這他媽就是彬彬有禮的日本人?我暗暗地罵了一句。好像在他的心中老闆已經是囊中之物了,不過今天有我在這,他這個詭計是休想得逞了。
滿懷愛國激情的我馬上走出了包房,在過道中遇到了老闆,昏黃的燈光下,三十歲的她根本就看不出真實年紀,原來相貌就不錯在這種環境下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我不由的看痴了。
「小張,怎麼是你呀,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什麼的,只是老闆,有點事我想和你說說。」
「我都說了,叫我周姐就可以了,什麼事你說吧。」
「那我就說,老闆,哦~~周姐……」我抬眼看了周姐一眼,「我老覺得那個小鬼子不地道,你得防著點。」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提防他的,謝謝你了。」說話間,眉毛向上很誇張的揚了一下。
到公司也快兩年了,常聽我們的客戶說我們老闆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但我在單位只是見過她冷冰冰的樣子,今天下午的事除外哦,一般來說,揚眉都是在意氣風發的時候才會,只是那雙大眼中有很多東西,但我能讀懂的只是有寂寞和疲倦。
「你要小心啊!」我很緊張地看了她一眼,「小鬼子沒好人。」
「我知道的,不過現在的我,首先是老闆,然後才是女人。」她長嘆了一口氣,「你的人很不錯的,只是有時候把私人間的感情看的太重了,」頓了一下,「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想今天你也沒有機會來這了。」
我現在真的有些懷疑,現在的女人和剛才叫我來的時候是不是一個人,剛才明明很嫵媚的一個人,現在整個一商界強人。是我不明白還是她變化快?
「先生,需要幫忙嗎?」一個胸大的像木瓜一樣的女服務員,很花痴的對著我說。
我抬頭看了一眼,「謝謝,不用,哦~~對了,剛才進去的那位客人是日本人,你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
「哦,這個、這個……這麼說吧,這位日本客人有那種嗜好,明白我的意思吧,哦,也就是喜歡別人虐待他。」
「不會吧?」說完這句話後,這女人很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個房間,「不過小鬼,日本客人常有些驚人的舉動,只是這件事要向領班知會一聲。」
「好的,你帶我去見領班。」
見到領班把事情一說,那個年青人皺了皺眉,不過也沒說什麼,回頭拔了一個電話,低聲說了幾句話之後,對我說道:「先生,雖然客人的要求我們都會接受,不過現在是在國內,希望你們還是注意點,不要激起民憤。」
我含笑點了點頭,走遠了,隱約的聽到那個年青人在小聲嘀咕,「媽的,漢奸……」雖然知道罵的是我,但我沒有一點生氣,其中原因地球人都知道,我也就不費話了。
回到那間塌塌米里繼續我的偷窺,老闆和那個日本猥褻男分別坐在小炕桌的兩端(囉嗦兩句,好像塌塌米里的小桌有個學名,不過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小鬼子的東西叫什麼,再有就是去年網上有個PS的著名作品也就是猥褻男,雖然二人在體積上差了許多,不過我看起來好像都是一個樣子的,是我眼睛出問題還是其他怎麼回事就知道了,不過咋瞅都是差不多)。
狗熊先生舉著一杯清酒,晃晃悠悠的向老闆敬酒,「周總,為了我們快樂的合作,請乾了這一杯。」
「太狼先生,你不知道在中國向女性敬酒是一種很失禮的舉動嗎?」美目盯著那雙小眼。
「對不起,不過這是一杯慶祝合作的酒,中國有句話叫喜酒不醉人的,我們合作也應該算是一件喜事吧。」狗熊並沒有因為老闆的話而放棄勸酒。
「好吧,只此一杯,下不為例。」隨著一聲脆響,兩杯清酒各自下肚看到這裡。我感覺狗熊好像是要下手了,但是這筆生意對老闆一定是很重要的,生意要做,但中國人的尊嚴更不能丟,手下意識的就向腰上摸去。
這是我在部隊時在野外生存時養成的習慣,那時候槍刺是掛在腰間,不過,想當然的,我沒摸到槍刺,不過還是摸到了一個東西——手機。可照相的手機可以當成簡易DV的照相手機可以連續攝製40分鐘視頻語音的DV照相手機(此處寫法借鑑了溫瑞安先生寫法)
沉默了一會之後,狗熊的手有些不老實了,身子也慢慢的向老闆那面靠了過去,老闆往左躲了躲,但狗熊並沒有因而放棄自己的妄想,更是變本加利地向老闆那面蹭過去,老闆又躲了躲,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臉色已經有了慍色。
狗熊以為老闆沒吱聲就是默許,將熊掌(狗熊太狼的手掌幫簡稱熊掌)放在老闆的大腿上,老闆一把將熊掌打開,並站了起來,「狗熊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
「周小姐,不要生氣嘛,這筆生意我想你賺的不會是個小數目吧,再有,聽說你丈夫已經過世,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不需要男人的憐惜哪。」
「你,你住嘴,我們只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吧,而且不一定非要和人合作,對不起,失陪了。」老闆在屋角里把小包撿了起來,就要打開拉門走出來。
「八格,今天由不了你了,%#@$&$#$%@##$@$%&%%#&
(特殊符號為日語,本人不會)。」一把將站起的老闆拽倒在桌前,嘴裡喘著粗氣,將老闆的套裝的上衣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黑色的內衣。老闆在極力抵抗,不過一個女人來對付一百多公斤的一個男人,抵抗顯得那樣的無力。
「吱」我把隔壁的門輕輕的拉開,打了一個響指,狗熊當時也愣住了,隨手又將門帶上,很有禮貌的對狗熊先生說了一句,「先生,你這是在強姦,是重罪哦!」
「八格!」狗熊伸出拳頭就要給我來一下,不過他未免太小瞧在部隊呆過五年的我了,雖然我還是在834*部隊內衛的挑選中敗下陣來,但是對這種除了可以在肉聯廠才可以為人類做出一些貢獻的傢伙,簡直是太輕鬆了。
抓住打過來的手腕,一個過肩摔,只聽「啊」的一聲,狗熊以一個很標準的狗吃屎的動作扒在了地上。
我搶上一步,抓住狗熊的脖領,左右開弓,一連串的耳光過後,我驚愕的發現,以狗熊的臉來看,他的身體長的極不協調,因為雖然身體已經很是肥大,但和腦袋比較就像是廟會中的大頭人一樣可笑。
「操你媽的,中國人是先禮後兵,我都告訴你了,你要是主動點是不是少點皮肉之骨。」
「我是日本人,我要向領事館,大使館,你們的公安局,外交部投訴,你毆打日本合法商人,我會控告你的。」狗熊的嘴還在硬。
「你他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我打開手機,放出了剛才暴力的那一段,當然了,我打人的這段我是不會錄進去的。狗熊馬上就不吱聲了。
雖然是我現在占據著主動,不過心裡也一直在打鼓,有些中國人整個就是一漢奸,小鬼子好對付,漢奸來那可就是比較麻煩的事情了。
便蹲下輕輕地拍了拍狗熊的胖臉,「別看你是外國人,你現在犯的是大罪,你又沒外交豁免權,如果我們要告的話,你就等著判吧,哎,別裝死,我知道你聽得懂。」
走到裡面扶起了老闆就往外面走。
剛才還在用力抗拒狗熊的老闆現在簡直就算是癱在我的身上,本來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不過走到門口時領班和那個花痴服務員的話差別沒氣死我。
「看到沒有,就這兩人,和小鬼子玩SM哪。」
「瞅這兩人不像是那種不三不四的人。」
「現在這年頭,再說,好人誰來咱這啊!」
「那你算啥?」
「我是出於那種出淤泥而不染的。」
兩個人又開始打情罵俏。看那領班也是一帶人才的,居然眼光這麼差,我苦笑著,別人說啥我也不能再起事了,再起事怕就不是我能平得了的了。
將老闆扶上了回頭又看了看天上人間,還是那麼富麗堂皇,只是剛才在大廳的那群美女全都不見了蹤影,也許都去制止暴力強姦犯罪去了吧,當年劉主席就說過嘛,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貴踐之分,她們也為社會穩定做出了很大的貢獻。
車上了公路,城市的十一點只是夜生活的初始,路上車很多,走的很慢,我轉頭看了老闆一眼。
她的眼睛已經閉上,臉色很紅,唿吸也變得很急促,保養的很好的胸部隨著唿吸而起伏著,透過撕壞的內衣,隱約可以看到胸前的兩團白肉,這麼香艷的場景讓還是處男的我真是有些受不了,我的唿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前面是堵了好多的車,聽外面人說話,好像是前面肇事了,我又看了老闆一
眼,估計她現在一定是藥勁上來了,便哆哆嗦嗦的伸出右手去摸老闆的右胸(為什麼不摸左胸,因為我國的車大多是左手舵,摸副駕駛位置人的左胸是比較彆扭的,除非是將摟著脖子摸,方便的朋友可以自己試一下)。摸了半天,感覺很平,斜了一眼才發現原來摸的是小腹,雖然偷窺老闆的時候是鎮定自若,但是自己實際做就是另一碼事了。
默念了兩遍毛主席的教誨「下定決心,不怕抓住,排除萬難,告別處男」,稍稍冷靜了一點,終於握住了老闆的右乳。她的乳房比較小巧,和她的人一樣,但是很飽滿,感覺不出有乾癟或是下垂的樣子,但是隔著紋胸,感覺還是差了一層,剛打算將手伸進衣服裡面,但是一聲很響的「嘀」聲馬上把心猿意馬的我喚了回來。
媽的,按什麼喇叭,萬一把我嚇的不舉了怎麼辦?抬頭一看,前面的車已經開出將近二十米了,而我還在原地不動,難怪後面人急了。
可是現在去哪裡?回家?老爸老媽看到我帶個女人回家就是不殺了我。第二天問我人是誰?幹嘛的?多大了?七大姑八大姨的社會背景?吃過飯是否愛扣腳丫子?睡覺時放屁磨牙與否等若干問題也能煩死我。
到哪去?我漫無目的的隨著前面的車龍前進。
(五)
夜色下的城市比白天少了幾分喧譁,多了幾絲嫵媚,白天備受沙塵侵襲的霓虹燈也開始亮了起來,我腦子裡昏沉沉的,車中CD放的理察·克萊德曼的秋日私語,悠揚的琴聲和現在車內旖旎的風光有些不合時宜,不過我在心特別亂的時候都會放這支曲子,湊巧車中的CD也有這支曲子。
今天把狗熊揍了一頓,公司的生意會不會告吹?雖然我手中有所謂的證據,但這東西如果真的呈到堂上的時候是否真的有法律效力?中國還有太多太多的漢奸。想到這些,我的頭不禁又疼了起來。
「媽的!」我低聲的罵了一句,轉過頭來看看,老闆睡得很熟,很恬靜,我不知道月光曲中那位盲人姑娘是個什麼樣子,但現在的老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熟睡的天使,淡青的月光映在她的臉上,除了聖潔之外還有一絲媚惑。
這是到哪了?成基大廈?暈,怎麼走了這麼遠,粗粗的估計了一下,在剛才恍惚的時間內至少已經跑出了四十公里,現在已經到了近郊的成基大廈,這個地方據人說生意一直不錯。住在這裡的不外乎兩種人,一種是公款消費的王八蛋,
吃公家喝公家禍害公家罵公家的公僕,另一種則是幽會的情人,如果硬說有第三種人的話,可能就是我了,也許是艷遇,也許是犯罪的前一步。
拿我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個標準間,可能是這裡的服務員已經看過太多了,看到我抱著老闆開房居然一點驚異的表情都沒有,在她們心中,我不是第一個,不可能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永遠也不是最後的一個。
我的房間號很浪漫,521號,我愛你,不過我現在是絲毫浪漫的想法也沒有,懷中的老闆就像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留著不是,扔了也不是。
進了房間,老闆的身子忽然扭動了起來,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她的小口一張,「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我可憐的皮爾卡丹,儘管是假的,不過也花了我六百大洋,不過我能和喝醉的人一般見識嗎?不能吧!我能和喝醉的老闆一般見識嗎?打死我也不能吧!!自認倒霉吧,我解嘲的想。
為了冷靜一下自己的心緒,別笑我,哪個正常男人碰到這種情況如果還能說是心如止水的話,我懷疑除了柳下惠之外沒有其他的第二人選,只是我一直在懷疑柳下惠可能是有某種難以啟齒的隱私,所以才可以坐懷不亂,如果是我的話,可能#$%︿&*(,以上的話吹牛成份居多,因為,美女在室而只有賊心沒有賊膽,實在是件很失敗的事情。
進了洗手間,一把涼水激在臉上,我整個人都清醒了很多,剛才為民除害、為國爭光的想法一下子都跑到了爪哇國去了。
目前我面前的問題主要是有幾個:其一,老闆怎麼處理,千萬別告訴我上了就完事了,雖然老闆不一定是什麼貞節烈女,但是告我一下我的美好青春怕就要交待了;第二,小鬼子被我一頓爆打,會不會有某些強烈支持中日友好的民主人士去某某地方參我一本;第三,劉沖的事,我日,算了,自己的事都整不明白,哥們?一邊去吧。
暈沉沉的抬起頭,看到鏡中的我,雖然頭髮有些凌亂,眼中也蘊含著血絲,不過也是蠻帥的。胡思亂想中,聽到房裡傳出一聲極富誘惑的嚶嚀,我下面的兄弟可是沒有我自己這麼爭氣了,明顯的對門外的女人開始行舉槍禮,對它來說,
沒有身份、地位的差異,想了就行,有時候還真羨慕它。
美女在室,對於大多數男人實在是一件十分幸運的事,尤其是這個美女醉醉的昏昏沉沉的時候,實在是奇怪在這個時候我還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不過想法再多再完美也沒什麼用處,還是出去面對這個難題吧。
老闆側躺在席夢斯上,櫻紅的小口中不知道在嘟囔著什麼,好像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隱隱約約的聽不清楚,開始好像在喊她的前夫,慢慢的好像又變成了我的名字。床前的我實在是有夠迷茫,難道我會是老闆的夢中情人?這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後來她對我說,那天喊的的確是我的名字,並不是我有多迷人,而是作為在有男人保護的時候很自然的就會對他產生依賴感,是否如此就非本文討論的內容了。)
【完】
位元組數35679
[ 此帖被24K純狼在2015-03-28 18:50重新編輯 ]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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