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許久究竟講不講李妮的事,因為這其中許多涉及到太多敏感的人和事,最後還是決定說說她,講交際 圈如果不說她,總覺得不完整。但必須說明的是:李妮絕對是假名。如果說到某個具體的事情止住的話請諒解 ,我只想說說我們如何認識和交往以及我所認識的一個我所欣賞的女孩。
全世界可能沒有哪個交際圈象香港一樣重視娛樂業明星,尤其是影視歌明星,即使在美國,也只是在加州 甚至洛杉磯感受到那種氣氛,你要到紐約,明星雖然也是主角,但因為可能有太多的其他領域的明星,如體育 、模特等,影視歌倒也僅僅只是其中一部分了。我總認為這也可能是香港這個地方其他領域明星太少的緣故吧 。
香港因地域狹小的關係,很少有我們在美國那種經常性的上百人在別墅舉行酒會晚宴的習慣,交際圈往往 更局限在小範圍中進行,即使有時在別墅招待各界名流也是偶爾為之。說實話,我倒更喜歡這樣,畢竟大家不 用活動太大的圈子,只要在你的業務範圍內進行交往就可以了,更輕鬆自在些。
除了美國、澳洲,最喜歡的就是香港。港交際圈比較符合我胃口。
李妮的名字早就聽說過。香港交際圈不大,有甚麼俊傑和靚女很快就會知道。聽說李妮是亞洲某國的一位 皇室人員的妻子,曾經參加過亞洲美女評選並成為冠軍,她行蹤不定,不僅在亞洲,即使在歐美也有比較強硬的後台 ,圈裡人講起她似乎是有愛有恨。愛的是她確實美麗無雙,性感迷人,恨的是好象不怎麼與圈裡男人交往,漂 亮小姐和太太們又都比較嫉恨。但那段時間有麗奈天天陪著,加上芝和阿嫻的經常約會,說實話,美女實在是 不敢再招惹了。我也沒刻意去打聽李妮或著說讓人介紹認識。
那年春天,在新加坡參加一個聚會,我帶著山口麗奈周旋於個朋友間,那是一個娛樂界的朋友們聚會。因 為麗奈與美國來的一家經紀公司洽談合作事宜到休息室去討論合作細節,有些人也不是太熟,暫時也不想在娛 樂界有新的投資,所以我就慢慢散步到別墅的外面去透透新鮮空氣。天空下著毛毛細雨。我坐在門外的木椅上 喝著杯中的威士忌,想著麗奈剛才給我說過的合作意向。
「你干麻不參加裡面的活動?」一個女孩的聲音問我。我轉身看見一個漂亮的女孩也端著酒杯走過來。我 笑笑,沒多說話。來的都是漂亮女孩,我也沒多注意。女孩走到我身邊說:「還是外面舒服。從哪裡來?」我 回答:「從香港過來。」女孩坐到我旁邊,我們都看著小雨沒說話。靜了許久,女孩看著我笑著說:「你是不 是想甚麼事情啊?」我扭頭看她,詫異地說:「沒有啊。」女孩嫵媚一笑:「那你幹嗎不理我?」我抱歉的說 :「對不起,看著雨,我忘了你。」
女孩羞惱地看我一眼:「我一個大活人坐你旁邊,你說你忘了?」
我覺得這女孩有點意思,看著她:「我道歉,確實剛才想一點事情。」
「那你說你甚麼都沒想?」女孩不依不饒。我笑笑,細看這女孩確實長得很漂亮,借著燈光和月光顯得兩 隻眼楮出奇的圓而亮。女孩見我看她,也瞪著眼看我,一點不示弱,我自己感到有點不好意思,笑問:「小姐 貴姓?」
女孩見我眼光躲開她,勝利地笑笑:「我叫阿娟,叫我阿娟就行了。你呢?」我告訴了她,她笑笑:「我 早聽說過你。」「新加坡人?」我問阿娟。阿娟吃吃笑著說:「怎麼,要與我約會呀。」我坦率地說:「目前 沒這打算。」阿娟笑道:「是啊,你不是有個山田麗奈嘛。」我吃驚地看著阿娟,看來她對我的事情還很清楚 。見我吃驚的樣子,阿娟笑了:「你不是還上過報紙嗎,誰不知道呀。」我與晴的事上報,她可能清楚,但與 麗奈的事情幾乎是近期的事,她沒理由知道的。女孩嘻嘻笑了:「我有個姐姐,她甚麼都知道,她告訴我的。 」我看著阿娟:「你姐姐是誰?」阿娟歪歪頭:「如果我不告訴你呢。」「那我當然也不問了。」我笑笑。「 一點不好奇?」她故意問。
我哈哈樂了:「好奇,那是你們女同志的專利。」
阿娟不高興地瞪我一眼「沒想到你還挺大男人主義的,你比我大幾歲啊。」我求和了: 「好,好,我錯了,我們小男人也挺好奇的,請問阿娟大小姐,你的老小姐是誰?」阿娟嘻嘻樂了,但馬上又 不高興了:
「甚麼老小姐?」「你不都到大了,你姐姐不該老了?算我說錯,你的大大姐姐是誰,看我多好奇呀。」 反正閒著無事,逗逗女孩也挺有趣,本來我這人見到漂亮女孩就愛逗逗。阿娟撇我一眼:「我姐姐叫李妮。」 難怪,李妮當然想知道甚麼還不容易。見我不吭聲,阿娟微笑道:「聽說過吧?」我幹嘛要助她威風,於是搖 搖頭。阿娟真吃驚了:「沒聽說過李妮。」我仍然搖頭:「我不怎麼認識女孩子的,你姐姐幹甚麼的?」
「幹甚麼的?甚麼也不幹。」阿娟真有些羞惱了,「你女孩少,我就聽說不少。別在我面前裝正經。」這 女孩說話也太損了,你以為你是甚麼東西,我也有點窩火,冷冷地說:「沒聽說過就是沒聽說過,我女孩多不 多那是我的私事,跟你好象也沒甚麼關係。」阿娟細細看我,見我真有點生氣了,她惱恨地瞪了我一眼,又撲 哧笑了:「你怎麼小心眼啊。別跟我們女孩子一般見識嘛。」我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些,何況的確是知道李妮的 ,我笑笑:「我逗你玩的,你姐姐大名鼎鼎,誰不知道呀。」「是嗎?」阿娟笑了。
這時麗奈向外找我走出來,阿娟匆匆說:「我先走了,不然麗奈小姐該跟你生氣了,回香港請我吃飯啊。 」說著阿娟從旁門走進房間。麗奈看著阿娟背影:「跟誰說話啊?」我笑笑:「從裡面熘出的一個女孩,我也 不清楚。」
麗奈也沒深究摟住我高興地說:「我與傑弗遜先生合作談定了。」「祝賀你。」我抱起麗奈親親,由衷地 表示祝賀。
回到香港,阿娟的事我也就忘了。大概過了半個多月,一天阿瑩問我一個叫阿娟小姐的聽話我接不接,我 讓她轉過了。一聽聲音果然是阿娟。阿娟笑嘻嘻的在電話里說:「我說過讓你請我吃飯的,今天請吧。」晚上 跟芝約好見面的,我有些猶豫,見我沒吭聲,阿娟不高興地嚷:「怎麼,翻悔啊。」我笑道:「要不,請你姐 姐一塊出來吃飯?」阿娟遲疑了一下,看來很不高興:「你是沖我姐姐面子請我,是不是?」「不是,我很高 興請你的。」阿娟倒也不太在意,告訴了我約會的地點,放下電話。
我只好親自給芝打電話了,芝一聽就急了非要晚上見我不可。確實,我們有半個多月沒見面了。我好說歹 說總算哄好了芝,答應明天就是天塌下來也一定見面,芝才不再纏我了。
阿娟約的是海邊的一個不起眼的普通酒樓,我很少來這種地方,倒是不會有認識的人。看來阿娟挺替我想 的,至少不會有記者到這種酒樓來,第二天登我與誰用餐的頭版。
引坐小姐將我帶到一個包間,阿娟早到了,見我笑盈盈的起身招唿。她今天穿了件普通的體恤衫,豐滿的 乳房高高聳立在胸前,下穿普通白色素褲,腳穿一雙乳白半高根皮鞋。見我打量她,她略不好意思笑笑:「不 認識了?」
我說:「今天好象換了個人似的,漂亮得我都不敢認了。」哄女孩子高興的話不用想就隨口出來。阿娟喜 孜孜地看我一眼。
兩人坐下,倒不知從何說起。我只好開頭了:「你也太不講理了,我本來約好跟人見面的。」阿娟晃晃腦 袋,看著我:「我沒逼你同意請我啊。」我啞口無言。阿娟見我無語說:「其實放下電話我就覺得你可能有事 ,但你既然同意了,我當然不改了,何況你還不是跟女孩子約會,少見一次有甚麼關係。」見我不反駁,她覺 得自己猜對了,神態恨恨的。
我笑笑,轉移話題:「阿娟,甚麼時間來香港。」阿娟見我轉移話題倒也不再生氣,笑著說:「這兩天剛 來。
準備呆四、五天。有時間陪我玩玩?」我沒直接回答,問:「然後去哪兒?」「還沒想好。我問你陪我玩 玩,行不行?」我搖搖頭:「不行,我正好這兩天開會。」她惱恨地看著我:「晚上呢?」「至少明天不行, 其他時間我們再約吧。我可以找人陪你。」「用不著。」阿娟乾脆地回答。一直到開始吃飯,阿娟才又開始理 我。
吃飯出來,我這著遠處沙灘說:「我們過去坐坐?」阿娟看看我,點點頭,又停住:「我先申明,不許動 手動腳。」我一笑:「只准動其他地方?」阿娟跺跺腳,羞紅了臉:「我是認真的。」我笑著說:「我也是認 真的,你應該說除了手和腳,哪都不許動。」阿娟瞪了我一眼,不看我,向沙灘走去,我緊追幾步,手摟住她 肩一塊走,她看看我,倒是沒推我。
我們在沙灘坐著,聊天,呆了幾個小時,也許是有言在先吧,我也沒別的表示,最多就是後來讓她靠在我 懷裡,我們一塊看著翻騰的水面聊天。我覺得實在無聊。
連續兩天開會,晚上分別約芝和阿嫻見面,我覺得生活很滿意。與阿娟分手後第三天清晨,我與阿嫻還在 睡覺,阿娟打電話給我。阿嫻問:「誰啊,這麼早?」我還奇怪阿娟怎麼知道我家裡的電話呢,不過想想她姐 姐李妮,我想找我的朋友要個電話不難。阿娟笑嘻嘻地說:「打擾你睡覺了吧,我有點急事,今天要去馬來西 亞,過幾天來香港再與你聯繫吧。」昨晚與阿嫻作愛、嬉鬧到臨近天亮,我還迷迷煳煳,說:「好吧,來香港 再聯繫。」阿娟停了一下:「身邊又是哪個女孩子呀。」「沒有。」我看看爬到我身上來吻我的阿嫻說。「下 次撒謊前讓她別搞小動作,我都聽見她的唿吸和聲音啦。」說完,啪地掛了電話。
阿嫻不悅地說:「誰啊?」其實阿嫻剛才湊過來吻我也是想聽聽電話,阿娟電話中聲音很大,她當然都聽 見了。
我吻吻阿嫻,笑著說:「再睡會兒吧,在新加坡認識的一個女孩子。」阿嫻看看我,不高興地說:「總說 沒時間原來又約別的女孩子。」我疼愛地吻吻阿嫻,笑著說:「誰比得了你呀,有你我還會對別的女孩感興趣 ?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我保證手都沒摸一下。」阿嫻對自己當然有信心,她依偎到我懷裡,閉上漂亮的眼楮, 嘴裡嘟囔:「誰知道。」
其後,我去了趟澳洲,又應朋友邀請,到美國玩了半月,回到香港已是一個多月以後了,阿娟好象在我記 憶中淡漠了許多。一般而言,沒有任何實質接觸的女孩,我不怎麼記在心上的。忽然一天,接到阿娟的電話, 我問她在哪裡,她說在新加坡,她電話里問我:「我到香港你有不有時間陪我?有時間我就過來,沒時間我就 去日本玩去了。」阿娟那俊俏的身影又浮現在我眼前,我說:「好啊,我到日本陪你吧。」「真的?」聽出阿 娟聲音挺高興。
於是我們約好了到日本的時間。
飛機停在東京私人機場,出艙門看見真瀨高興地在扶梯下招手,我走下去,真瀨興奮地撲到我懷裡,上車 ,我對真瀨說:「我有個朋友從新加坡過來,我們在機場等一會兒吧。」真瀨一聽不吭聲了。我看著真瀨,親 親她:
「怎麼不說話了?」真瀨勉強笑笑,問:「又新認識一個女孩子?」「我也沒說是女孩。」真瀨平靜了下 來,看我一眼:「除了女孩子,你還會在機場等人?而且是一個你喜歡的漂亮的女孩。」我嘆服真瀨的仔細, 把她摟到懷裡:
「生氣了?」真瀨靠緊我,淡淡笑道:「日本反正是你約會女孩子的地方,我也習慣了。」說著又熱情地 吻吻我,「那我也很高興又能見到你。」
新加坡飛機到港了,我和真瀨等在出港口,真瀨說得對,我幾乎從來不等人,即使阿娟也是為數不多的幾 個之一。當靚麗的阿娟走出,我看真瀨也有些吃驚阿娟的美麗。阿娟笑盈盈地說:「真難得讓你等我。」說著 又看著真瀨,「這一定是真瀨小姐了。」別說真瀨,我都有點吃驚。阿娟說:「象真瀨小姐這樣漂亮,全日本 也找不出幾個。」真瀨聽了連連鞠躬致謝。上車我問阿娟:「是住家裡還是住酒店?」阿娟笑著看看真瀨:「 我還是住酒店吧。」真瀨馬上說:「住家裡沒關係的。」阿娟笑著搖搖頭:「謝謝真瀨小姐,我還是住酒店自 由。」
回到京都,阿娟住在離別墅不遠的TOYO酒店。連續兩天,我和真瀨陪阿娟逛街購物,第三天,我說去公司 看看,讓真瀨陪阿娟在名古屋四處逛逛。
晚上在床上,真瀨問我:「先生,我看阿娟小姐似乎很了解你,而你好象不怎麼了解她?」我笑道:「總 共我也就見過她兩次。」看著真瀨那美麗的大眼充滿了困惑,我介紹了是怎麼回事。真瀨覺得不可思議,她說 :「那位李妮小姐如此神通,如果為先生所有,該多好。」我親親真瀨,那時我也覺得應該結識結識李妮了, 但首先得擺平阿娟。我決定主動出擊了,阿娟都搞不掂就更別說李妮了。
第二天,我單獨陪阿娟玩,然後我們一塊游泳,看電影,我每次摟住阿娟的腰,她總會先看看我,好象對 我發表申明,倒沒反對。晚餐後,我們又去一家酒吧坐了許久,我感到阿娟眼中有些迷惘,當她看我時,眼神 中多了些情感,也許是我自我感覺吧。
進入酒店到房間的路上,我一直緊緊摟著她,我自己都覺得用了很大勁,阿娟好象半靠在我肩上,到她住 的套房前,她看看我:「晚安,明天見。」我看著她:「不讓我進去坐坐?」她耷拉下眼猶豫了一下,抬眼看 著我,笑著說:「說好,哪都不許動,包括手腳。」我暗笑你這小東西還來真格的,笑笑,不語,推門進房間 。見我沒回答直接進去了,阿娟楞了一下,搖搖頭,只好也跟進房。
見到房間,阿娟略緊張地看了看我,故作鎮靜地笑笑。我可管不了許多了,直接上去一把摟住她腰,她用 手去推我,我將她雙手抱住,低頭向她的嘴唇吻過去,她頭扭動搖擺著,我緊緊貼了上去,她被我勒得透不過 氣,趁她張嘴唿吸的一瞬間,我舌頭滑進了她嘴。她嗚嗚了幾下,終於被我給刺激得身體軟了下來,不再扭動 身體,我手放鬆了些,她似乎也為激情而衝動,不再強擰了,漸漸手開始摟住我腰,回應我的親吻。臉因興奮 漲得通紅,我借勢抱著她坐到地上。
阿娟確實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吻著她那幽香的嘴唇,我渾身被情慾和衝動籠罩,手伸到她乳房,她身體一 顫,又開始扭動,但我早已手觸到了她硬硬的乳頭,她呻咽一聲,好象全身軟了下來,我手摸著她裙下修長的 腿,慢慢滑到了她大腿跟部,沉浸在享受之中的阿娟沒有感覺我的手的變化,當手觸到她毛茸茸的身體時,她 身體震顫了一下,好象突然醒悟,驚恐地抓住我的手,我看著她不動,她大口唿吸著,哀求地看著我:「不要 ,不要這樣。」我手按到她隆起的胯部,她身體微微顫慄著:「求求你,說甚麼我都答應,不要這樣。」我用 勁按著,慢慢捏動,她身體劇烈顫慄,聲音都發顫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要,不要。」我不理她,手 慢慢捏弄著,她好象四肢發軟無法動盪,哀求看著我,身體哆嗦著,她繼續求著:「我求求你,我介紹我姐姐 給你,她比我漂亮。」我手動著,溫柔地說:「我不在乎你姐姐,我只要你。我喜歡你。」說著,我拉下她褲 衩,下面早潮濕一片,她顯然是身體完全軟綿了,無法動盪,否則我想她早起身了,我沒想到阿娟會如此敏感 ,我直覺她還是處女,想到此,我只覺得我身體一股熱量翻滾,立刻堅硬如柱。
她好象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身體除了顫慄外已渾身無力,我將軟綿綿的阿娟放到床上,她嘴唇都哆嗦起 來,眼楮看著我匆匆脫衣,又把她脫得精光,當我貼到她乳胸時,我覺得她都要崩潰了,她用盡最後氣力問: 「你真不在乎我姐姐嗎?」我已穩操勝券,於是溫柔地吻吻她,柔情地說:「我只是喜歡你。」她閉上眼,一 幅任人宰割的樣子。當我進入體內的剎那間,她低聲尖咽一聲,緊緊抓住我手,睜大眼楮看著我——阿娟果 然還是處子之身,隨著我興奮的抽插,她的身體慢慢變得發熱,她開始呻咽,身體漸漸隨著我的抽插迎送,她 感受到了性刺激的興奮,我們幾乎同時叫了一聲,在我射的那一瞬間,她體驗到了她身體的第一次高潮帶來的 巨大快感。
說實話,我沒想到與阿娟做使我如此興奮,好象這兩天與真瀨的做愛絲毫沒影響我身體的狀況,我覺得好 久沒有的刺激舒坦。
我拿出發軟的身體,我們誰都沒多說話,她因刺激而緋紅的臉美麗動人,她看看躺在身旁的我,看看床單 上點點星紅。赤身跑進了浴室,我跟過去,走到她身後抱住她,噴頭的水從她頭上直往下淋,她靠在我胸膛不 言語。我手慢慢隨水撫摸她豐滿的乳房,她好象溫馨的享受著。
我晚上沒回家,真瀨自然知道我們發生了甚麼事,所以當第二天我與阿娟回到別墅時,真瀨對我們笑笑, 沒多說話,倒是阿娟不好意思地將摟我腰的手垂下,臉騰的一紅。真瀨彎腰給我脫鞋,然後,對我說:「趙雪 小姐聽說你來日本了,可能明天會來日本。」阿娟當然知道趙雪是誰,她臉變白但馬上恢復了平靜。都坐下後 ,阿娟說:
「我正好明天要去美國,我們回香港見吧。」我笑笑,無奈地點點頭。
回香港一個多月了,一直沒有阿娟的消息,心裡多少有些挂念,她俏麗的身體不時在腦海閃現。但因為沒 法與她聯繫,也不知道她現在何處。心裡有些許的失落。
突然一天,阿娟來電話,她還象過去一樣笑嘻嘻地說:「我來香港了,今晚有不有時間請我吃飯。」我馬 上答:
「有,有時間。」她笑著說:「今天表現還不錯,我們老地方見吧。」
再次見到阿娟不知為甚麼,心裡有種甜絲絲的感覺,阿娟笑著打招唿,我看著她,發現每見她一次,她都 有一種特殊的魅力。阿娟見我吃飯總盯著她看,好象也有些羞躁,最後她終於說:「你總看我幹甚麼。」我由 衷地說:
「阿娟,我見你一次你越漂亮。」阿娟哧哧笑著說:「那我應該讓你多看幾次,我會越來越漂亮。嘻嘻。 」
吃完飯,我指著沙灘,看著阿娟:「去坐坐?」阿娟笑著說:「有言在先,哪兒都不許動,包括手、腳。 」我笑笑,沒吭聲。阿娟說:「我是認真的。」我心想,童貞都讓我破了,還甚麼動不動,也許是看我沒說話 吧。阿娟走到我身邊,仰頭看著我,笑著說:「你那麼多女朋友,也不在乎我一個,是不是。」我看著她,真 誠地說:「我喜歡你。」她凝視著我,突然又笑道:「喜歡我甚麼呀?」我搖搖頭,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看著我,踮起腳親親我嘴,輕輕嘆了口氣:「我也喜歡你。但我們不可能的。答應我,別再象日本那樣 。」
「日本怎樣啊?」我笑笑。她羞紅了臉。我說:「走吧。回家吧。」她看看我,點點頭。
我看著她,說:「明天有個聚會,陪我參加。」她看看我,搖搖頭,突然停下:「我姐姐明天可能去,我 只想告訴你,你別太與她近乎,對你,對她都不好。」我不置可否,她懇求地看著我:「我以後會告訴你為甚 麼。求求你。」看著她那懇切的目光,我心裡頓時升起莫明柔情,我吻吻她嘴,點點頭。她摟住我腰不再說話 。
我倒要看看,這李妮究竟是個甚麼人物。
第二天,是李公子邀請美國一位大企業總裁,在公司迎賓館舉行一個小範圍酒會。我到時,美國客人正與 李公子父親在房間會面,我們十幾個人輕鬆聊天,這時,李公子和一個小姐走進來,我覺得我傻在那裡了,與 李公子一塊出來的小姐是阿娟。李公子笑著說:「難得今天李妮小姐也來捧場。」
我覺得我血液都凝固了,李妮和阿娟是雙胞胎?怎麼如此想像?看李妮好象是比阿娟顯得更有魅力和漂亮 。我看著李妮優雅地與每個人打招唿,李公子和李妮走到我身邊,李公子笑著說:「這位就是我與你常提起的 大衛。」
李妮微笑著伸出手:「你好,早聽說你的大名,今天相見,很榮幸。」
我呆呆伸出手,握握。李妮從我身邊走過,一種熟悉的氣味使我頓悟:阿娟就是李妮,李妮就是阿娟。我 對與我做愛的女孩子的體香從來就不會忘的,過了多久,我都會記憶猶新。我曾與王枚、王沁試過,關上燈, 我只需聞聞她們的身體就能辨別出是誰。我恍然大悟地看著坐在對面的阿娟,不,李妮,她也正好象無意地看 我,或許是看我恍然大悟的神情吧,微微一笑:意思好象說,記住我的話喲。
我心裡有種甜蜜的感覺,但突然我好象忽然掉進了冰庫,覺得萬念俱灰,一陣恐懼籠罩我全身:李妮該不 會是李公子的——-。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沙發上。
到底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李公子發現我表情不對,走過來,悄悄問:「你臉色難看極了,是不是不舒服? 」
我笑笑,搖搖頭,眼楮餘光感覺李妮也看著我這邊。她早發現了我臉色好好的突然就變了,只是她不好過 來問。
她不知道出甚麼問題。
李公子見我臉色正常了,笑笑,與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裡明白,如果李妮與李公子有任何關係,我不 僅絕不會插手,我覺得我與李妮在日本的經歷都對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這說明不了甚麼,我有小雪不是還有真瀨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調查過李妮 ,知道她是某國皇室人員,從利益上考慮,李公子與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從來沒有一個女孩子讓我如此 心裡忐忑不安。
這時李先生和美國朋友出來,其實我與美國客人也有商業上來往,也是不錯的朋友,但因為有李先生在場 ,我和李公子這些小字輩當然就不能顯得與他太近乎。李先生笑著說:「這兒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 你不認識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紹了她的背景,然後笑著說:「她也算是我的親□女吧。」我一聽介紹他們的 親戚關係,明白了為甚麼李公子剛才與李妮如此親熱,感情一家人啊,心裡如釋重擔,頓時喜笑顏開。李妮偷 偷觀察著我,見狀楞了一下,可能馬上想到我剛才臉變色的緣故,會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徵性地並並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們立即和美國朋友說笑開了。一會兒,李公子拉著李妮的手過 來,說:「我這個姐姐問了你不少事,說過幾次要認識你,你們現在認識了,聊聊吧。」說著,李公子又去張 羅與美國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邊的沙發上,微笑不語。我略埋怨地悄聲問:「為甚麼騙我。」李妮笑道:「沒騙你呀,我 在外叫李妮,家裡人都叫阿娟。」看見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裡人都這麼叫無形之間我也是家裡人了,她 臉一紅,我明白她笑甚麼,我現在心情很好,我確實也算是家裡人,我心想。
「你甚麼時候確定阿娟與我是一個人?」李妮嘻嘻笑著,又恢復了她那調皮的模樣。「你從我身邊過的時 候。」
她詫異地看著我,表示不明白,我悄聲說:「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澀地看看我,想起當時做愛後我聞著 她身體,誇她身體的幽香,臉一紅,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麼,臉上神態又顯得很憂慮。
我看她突然顯得心事重重,關心地問:「怎麼啦?」
她平靜地說:「我是訂過婚的,只是誰也不知道罷了。」我一聽,明白了她為甚麼生怕我們顯得太密切。 我清楚皇室訂婚意味著甚麼。不由悲從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來:「其實我幾次想告訴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沒懷疑甚麼。」我也只好輕鬆笑笑 :
「我喜歡的只是我看見的真正喜歡的人,沒見過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亂墜,我也不會感興趣。」
「那現在見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看她:「我還是喜歡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當 然,李妮也很可愛,我也喜歡。」
這時李公子走過來,笑著說:「聊甚麼呢。」我笑著對李公子說:「問你幾次李妮是誰你都沒說關係。」 李公子說:「每次都當著許多人的面怎麼說啊。而且李妮也不讓我說我們的關係。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蹤,這不 ,我也今天聽父親說才知道她訂婚了。她從不告訴我這些事。」
一說到訂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趕忙岔開話題談別的事情。
在那以後我大概有兩個月沒有李妮的音訊。兩個月後,在美國洛杉磯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突然,我看見 一個熟悉的身影:李妮。我興奮地叫她,李妮正與一個朋友聊天,見我顯然也非常高興。她向朋友道歉後來到 我身邊,也許是好久不見都很興奮吧,我們緊緊擁抱在一起。等坐下後,我責怪她不與我聯繫,李妮告訴我與 我聯繫過,因為我也是滿世界跑,沒聯繫上,在這大洋彼岸見面,也沒甚麼太顧忌的,我倆說話都隨意得多。 幸虧那天我是直接從機場奔朋友家,還沒來得及去紐約所以也沒帶凱迪。聊了一會兒我問她住甚麼地方,李妮 說她住酒店,我說:
「去我寓所住吧。」
聽完我的提議,她看著我,遲疑了半天,終於還是搖搖頭,我看著她,懇求,她始終搖頭。我不好再說甚 麼,只覺得心裡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隻手,搖搖,說:「你不高興了?」我笑笑,也許我真心流露吧,我 覺得她眼中似乎有點濕潤。我們誰也沒再提這事,一會兒,廳響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進舞池跳舞,一會幾乎 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著說:「你怎麼不請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會。」李妮站起: 「不會怎麼行,走,我帶你跳。」
舞池中情緒高漲,大家早沉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摟住李妮的腰,左手緊緊捏著她的手,在音樂聲中, 我感到溫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著李妮,她開始躲我的目光,漸漸也凝視著我,我覺得她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慄 ,我含情脈脈地注視她,溫柔地說:「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臉在燈光下慘白,她不吭聲。我拉著她手,向外 走,她默默跟著我。出門讓司機馬上回別墅。她靜靜靠在我懷裡,一言不發。
見到房間,我剛吻她她猛地抱緊我,狂熱地吻我,當我伸向她乳房,她軟倒在我懷裡。
當我終於射出時,她赤著身子猛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
當我們洗完,我和她幾乎同時有了需要,我們又抱在一起做愛。那時侯,我覺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誰,我也 忘了身在何處。連續兩天,我們足未出戶,吃完送來的東西,我們就摟在一起聊,做愛,嬉鬧。第二天晚我們 才赤著身體摟在一起滿足地睡去。
我醒來時,見李妮早醒了,正靜靜地爬在我身邊凝視著我,見我睜開眼,她略羞澀一笑。然後柔情地親我 一下。
我手剛一觸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著我。我只好輕輕撫摸她的後背。她感激地看著我,輕聲道:「我覺得 我人都要虛脫了。」我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身體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說:「我是第一次見到象你這樣敏 感的女孩。」
她羞澀一笑,然後又不悅的說:「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輕輕打我嘴一下:「我胡說。」她甜甜一 笑,說:
「所以我特別怕男孩子約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啊 。」
我嘻嘻笑著說:「難怪申明哪都不許動,包括手腳。」她嬌羞地瞪我一眼:「那你還不老實。」我嘆口氣 :
「誰叫我那樣喜歡你呢。」她依偎到我懷裡,幽幽地說:「但我們這樣是沒有結果的。」「只要我們現在 兩人高興就行了,還管以後呢。」她躺在我懷裡,眼楮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甚麼。
餘下的幾天,我們兩人快樂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訴拉里先生,所有打來的電話和聯繫都中斷,告訴 我正在開會。我們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樹下靜靜聽小鳥歡快的叫聲,傍晚兩人躺在一個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 星空,我真的覺得很溫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沉浸在我們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愛的間歇,我抱緊李妮說:「不行,我們必須一個月得見一次。 」李妮靜靜地看著我,嘆了口氣:「我恨不得天天見呢,只怕到時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說:「你不剛訂婚, 結婚還早著嗎?」李妮搖搖頭,「不是他的問題,他是國家的未來,他很尊重我的意見,唉,我的手他都沒摸 過。他是一個好人。」「我也不是壞人呀。」我見她的樣子,心裡多少有些酸熘熘的。
「你還不是壞人啊?」她懶得與我爭,「那麼多女朋友,還要拉我下水。讓我總覺得負疚。」我心想你做 愛高興得大叫時怎麼不想想這個,當然,從她那個角度講,我確實算不上甚麼好人。她又摟緊我:「不過我真 的喜歡那種感受,我該怎麼辦啊。」
也許是想著她未來的夫君報復心裡,也許是為了讓她刻骨銘心吧。我渾身充滿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開 ,她開始臉紅了一下,我看著她美妙極的身體,雙手向她滾圓的乳房糅去,她身體顫慄著,哀求道:「你輕點 ,輕些。」
她越說我心裡那股無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頭,她尖叫著,身體哆嗦,疼痛和刺激使 她身體隨我手上一按一顫,她疼得直流淚,但正如她自己說的,她身體早軟綿綿沒一絲力氣了。只剩下嘴裡死 死的哀求,淚水嘩嘩流淌。揉一會兒我又爬上去,用嘴溫柔地吸,她淚流滿面被刺激得無法自抑,哀求著:「 我要你,我要。」
我想起這兩天讓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頭前,將下面塞給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進嘴裡,由於她 不懂得用嘴弄,我覺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來,她小心地看著我,漂亮的嘴角還有一絲絲的粘黏物,我知道對 她那種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層遮羞布撕爛她永遠不會對你服帖。
我拿一張紙遞給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剛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懼哀求地看著我,我知道她並沒有 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勁捏她乳房,她尖聲慘叫著,我其實是掌握著分寸的,王枚曾告訴過我怎 樣揉捏,雖然當時疼痛,但過一會兒會還想要那種刺激。見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鬆了手,用舌頭輕輕舔她的 乳頭,她身體早柔軟如水,好象沒有了骨頭,下面床單早濕透了,她的汗水和愛液混雜在一起,我用勁頂了進 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瘋狂地抽插,李妮喘著粗氣不顧一切的叫喚,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 尖叫猛然停止,撲過來抱住我的腿,嘴湊上去用勁吸啜,看著堅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頭看著我哭著嚷 :「我要,我要,你說甚麼我都答應,別折磨我,我甚麼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拚命地張 開雙腿,我挺進去接著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進入她花心,在她身體巨烈的震顫中我射了進去。
我躺在那裡,覺得身體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樣四肢攤開一動不動。緩了會兒,我輕輕抱起軟綿綿 的李妮,放到浴池,身體一觸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體一激靈,我扶著她坐在浴池的海綿軟池邊上,用溫 水輕輕淋她的身體,乳房雖仍疼,但在溫水的慢慢沖撫下變成了絲絲的麻酥,我也坐到池裡,她好象死過一遍 ,臉上慢慢恢復了紅暈,她看看我,輕輕坐到我身邊,頭靠在我懷裡。我撫摸著她臉,說:「剛才對不起,我 真是發瘋了。」淚水順著她臉默默流下來。
兩人在溫水裡泡了許久,她漸漸恢復了平靜,我跟她聊天,她或點頭或搖頭,或輕聲回答,但還是痴呆呆 的,我不知道她是還在回憶剛才的恐怖經歷,還是在心裡詛咒我。但我想今天她會永遠記得。
回到臥室,房間早收拾乾淨,我想家裡這些傭人恐怕也都聽見了慘叫聲,我自己都覺得有點變態了。雖然 我是有意識這樣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靜靜躺在我身邊,我問:「你是不是還恨我?」李妮看看我,搖搖頭,身體依偎到我懷裡。「我喜歡 阿娟那調皮的模樣。」李妮看著我,淚水又流出來:「為甚麼那樣折磨我,我只告訴過你一人,我身體受不了 。」我溫柔地吻她:「我發誓再不會那樣。」「真的?」她含淚看著我。我親親她,點點頭「睡吧,明白再說 ,啊?」她乖乖地點點頭,貼到我懷裡閉上眼楮。
第二天,我醒來,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邊等著我醒。見我醒來,她勉強笑笑:「我得走了。」我問她: 「不能多呆一天?」她看著我,怕我生氣不敢回答。「準備去哪兒?」我不難為她,而且幾天連續做愛,我也 筋疲力盡了。「我們約好要去新加坡見面的,他父母也去訪問。」見我不吭聲她商量地看著我,「我在新加坡 呆一個星期就去香港見你。行嗎?」我笑笑:「你還是干你應該乾的事吧,即使不來也沒關係。」「我肯定去 ,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親親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時間,拉里先生問我:「那位小姐沒事吧。」我笑著說:「沒事。」拉里先生猶豫了一下說:「先生 ,昨天聽小姐的叫聲,我們都很擔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會做違法的事讓你為難的,那小姐 做愛高興就那樣叫。對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們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擾了。」
電話一接通,美國、日本、香港、澳洲全哭開了,問我幾天為甚麼不聯繫,以為我出甚麼事了,我只好一 個個解釋,並告訴凱迪,晚上到紐約。
大概過了半個月吧,我從日本回到香港,剛與李公子通話,李公子就說了:「晚上到我這來吧,李妮早來 幾天了,說要跟你討論甚麼事呢。」
我笑笑,鴿子終於養家了。
見到李公子,他笑著說:「李妮說有個甚麼項目要與你討論,你可別背著我獨自賺錢啊?」我笑笑「哪能 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讓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奪目的進來,我覺得真是她比離開美國時又增加了幾分魅力。 她好象已經恢復正常,笑嘻嘻地說:「你還真難找啊。」李公子笑著說:「你們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 妮,她歪著頭看看我,說:「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臨時日本有點事。」她撇我一眼:「去 看真瀨吧。」「當然順便也看看她。」
李妮細細打量我身體,我覺得她身體有點微微發顫。我看看她,她垂下頭,嘆了口氣,然後說:「晚上請 我吃飯吧。」
吃晚飯,我讓司機回家,李妮靠在我身邊,默默不語。
剛一見房間,李妮撲到我懷裡,熱情地吻我,一邊喘息著說:「你真是大壞蛋,讓我每天都想著你。」
進到臥室,我要脫她衣服,她推開我自己脫,看著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聲懇求:「你再弄時輕些好嗎? 」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軟倒在床上。
過了兩天,一家企業請名流聚會。由於是娛樂界的聚會,所以我帶上麗奈一塊出席。參加者斷斷續續往裡 走,麗奈高興地穿梭打招唿。這時,見芝與公司老總一塊進來了。芝見到我眼裡閃過欣喜的光亮,這次回港只 顧得和李妮聚會,還沒來得及與芝聯繫,所以猛然見到我她喜出望外。我想阿嫻可能也得來,果然,一會阿嫻 與公司老總也到了,只有我清楚她的欣喜。我暗自叫苦。我知道李妮和李公子肯定會來。只希望公眾場合大家 都不表示最好。
麗奈早知道我與阿嫻的事,她含笑看著我,意思是你們還真沉得住氣。我明白她意思,暗底里掐了她一下 ,悄聲說:「你不幫我,還看甚麼笑話?」麗奈看出一絲我眼中的不悅,她不高興地甩開我的手,倒是馬上走 向阿嫻,找阿嫻聊天,確實阿嫻那情不自禁總望我的眼光讓我膽戰心驚,尤其看見了幾個專寫名人隱私的記者 也在酒會。
一會兒,我見李妮向我這邊走來,她沒有說甚麼,只是隨意地端著酒杯與我並並。這時一個我最煩也最防 備的記者走過來,笑嘻嘻地與我們打招唿,然後說:「看來李妮小姐與大衛先生挺熟的,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我心裡恨不得掐死他,但還得保持微笑。李妮嘻嘻一樂:「豈止一般的熟悉。你知道我們甚麼關係嗎?」 記者吃驚地看著李妮,我內心也一楞。「我正向大衛先生和李公子遊說給我國投資呢。我不得處處找機會沾上 他。」記者哈哈一笑,問:「遊說得怎樣?」李妮微微一笑:「他們說還得考慮,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告訴 你,如果你把這事攪黃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後面的話有點殺氣騰騰。記者笑道:「謝謝,我知道,等 這事定下來,我希望還是我第一個知道,謝謝李妮小姐看重。你繼續吧。」記者灰熘熘走了。我一笑:「看來 還是你有辦法。」李妮看我一眼:
「謝謝誇獎。」
芝早看見了我和李妮在一起,都在交際圈,她當然知道李妮的大名,但她知道李妮幾乎是不怎麼與男人在 一塊的,見我們在一起有說有笑,她當然著急。她顧不了許多,端了一杯酒就過來了。芝笑盈盈地說:「李妮 小姐,你好,很久沒見了。」芝說著向我禮貌點點頭。李妮嘻嘻笑著說:「芝小姐,幾天沒見,你真是更漂亮 了。最近拍甚麼片子嗎?」芝笑笑說:「謝謝。最近忙著錄專集。」她看看我笑道,「大衛先生早認識李妮小 姐?」我笑著說:
「在李公子那裡見過幾次。你們很熟?」李妮笑道:「我們算老朋友了。」那邊阿嫻早看見我與李妮聊天 ,她心裡著急,但麗奈找她說話她又不便打斷,現在見芝也過來了,她匆匆對麗奈說:「對不起,我先去看個 朋友。」麗奈一見,忙走到李公子處悄悄跟他耳語。
阿嫻笑嘻嘻地過來,看看芝:「芝小姐今天打扮這麼漂亮」我知道阿嫻絕對不會夸芝長得漂亮。然後看著 李妮:
「不知道李妮小姐原來跟大衛先生挺熟的。」李妮從芝一過來她憑直覺就感到我與芝肯定不是一般關係, 現在阿嫻過來她是吃驚了,因為阿嫻看她的眼光充滿了探究和一絲擔憂。但看我自然的神態,想想芝和阿嫻目 前的身份,她覺得幾乎不可能。李妮對阿嫻笑笑,她要試試,說:「我再熟也沒你熟呀。」這本可理解為交際 圈的一句套話,阿嫻緊張地看我一眼,雖然只是一瞬間,李妮瞭然於胸。李妮好象寬慰阿嫻,笑道:「我與先 生前幾天在李公子那裡才認識,談不上特別熟悉。」
我看看李妮,我不希望她再說下去讓這兩個小美人相互知道,李妮微微一笑,芝與我的關係她也明白了, 她嘻嘻一笑:「我看先生好象與我們的小美人也都不怎麼熟悉。你應該與她們交交朋友嘛。」芝和阿嫻幾乎同 時看我一眼,笑笑,李妮見到她們眼中一絲甜甜的光澤,內心深深嘆了口氣。
這時麗奈和李公子過來,李公子笑著說:「小姐們,等會再聊吧,我們得去談點別的事。」
李公子把我拉倒人少地方,問:「山田麗奈小姐讓我把你從幾個美女那裡救出來甚麼意思?她們哪位是你 相好?」我忙擺手,笑著說:「千萬別亂說,她們都是金枝玉葉,讓小報記者知道可麻煩了。可能是麗奈怕我 不善於與她們聊天吧。」
這一關是過了,我知道以後還會有麻煩。回到家可就慘了,芝、阿嫻、麗奈和李妮電話幾乎同時打來,都 嚷著要來,我考慮半天只好讓芝來,沒辦法,誰叫我心裡還是最喜歡她呢。
以後,李妮斷斷續續來香港,早超出了我原來希望的一月一次,當然,有時,她也會不與任何人打照面, 直接到我別墅,呆上三、兩天又悄悄離開。
在床上她可能還是沒有麗奈瘋狂,甚至我有時覺得她還沒有芝和阿嫻在床上胡鬧。但畢竟,依她現在在床 上的表現足夠她未來的丈夫吃驚的了。
我始終不明白她身體為甚麼會那麼敏感,她自己不好意思的分析也許是從小受的教育讓她太壓抑自己的性 了,所以一有外界的刺激她就全身發軟好象全身觸電一樣,我覺得也有可能,但壓抑卻沒有影響她長了幅魔鬼 身材,我常想,我遇到她真算是三生有幸,換一個人強迫她了,她不照樣對他依戀不舍?
不過,她那敏感的身體真爽。
從一定意義上講,交際圈就是名利場,就是商場,更是戰場。但我絕對不希望成為芝、阿嫻爭殺的地方。 我不允許她們誰受傷。好在李妮本身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她不會太計較多一個芝或阿嫻,麗奈本身就喜歡漂亮 女孩,雖然她已不與她們有任何性往來,但長期形成的慣性使她對我與漂亮女孩交往也採取寬容的態度,但爭 風吃醋是女孩子的天性,就如同天生愛美、愛逛街一樣是一種本能。
麗奈不管我其他時間怎樣,但絕對不希望她需要我時我總抽不開身陪。李妮雖然矜持得多,但一旦享受到 性的巨大樂趣,她自然希望我所有精力熱情都放到她身上,潛意識中她的從小的優越地位決定了她從不讓人和 服輸的性格。我知道必須得抽時間將這件事協商好,否則麻煩大了。
我有時想,無論是醜女還是如芝和阿嫻一樣美若天仙的美女,在床上當她們張開腿時,當你進入她們體內 時有甚麼分別?可內心總是為美女情結所擾,或許還是自己心態有問題吧。
我還象過去一樣四處奔波。但香港、澳門呆的時間相對久些。那時英國一家朋友的公司在香港的企業想撤 資,那是一家經營業績不錯的企業,他們想找一家合適的下家接手,當然希望能賣個好價錢,他們知道我從來 不做具體企業的,於是聯繫李公子,李公子很有興趣找我商量。項目好壞我從不先行評估,我只相信人,如果 某人是我信得過的人,我信任他的判斷我就會參加,我知道李公子找我的意思是通過交談項目增加感性認識看 我能介入到多少。
但由於企業業務涉及到跨地域,幾乎覆蓋整個東南亞,他也吃不准,同時還有兩家競爭不可能給他更富裕 時間來論證。於是李公子決定開幾個酒會,把美國、英國、日本幾個做相同業務的朋友邀請到香港聚聚。來的 都是一些老朋友,就不一一列舉。
來了七、八位朋友,因為是李公子的項目自然按規矩由他作東,朋友到來第一次的晚宴算是接風宴吧,確 定那些人參加就是大有講究的了,既要請本地一些名流但又不能讓參加者了解太清楚這些朋友的太多的底細, 還得防止競爭對手的人參與其中,總之是既要熱鬧好象無意的,還不能真的甚麼人都請。一般情況下,我們彼 此間這種安排不通氣的,應邀你就參加,即使朋友他覺得哪次你參加不合適大家也不見怪,因為李公子想拉我 入伙,兩人吃飯聊天時也就順便徵求我對參加人員選擇的意見。別的不多說,我其中對她要請芝和阿嫻同時參 加發表了點意見。我笑著對李公子說:「嚴格說,兩家公司我都投資了,我是她們的老闆,但我建議讓兩人分 開吧。」
李公子笑笑:「不妥吧,兩個齊名的美人,我只請一個,好象厚此薄彼,對外影響不好,對另一位也不好 。」
我當然明白他說的是對的,但我確實不希望同時見到她們。我笑著說:「沒關係的,畢竟你是一個半透明 的聚會,你可以交叉請嘛。要不就以我名義帶她們來吧。畢竟是我的人,選擇誰我來定。」見我這樣說,李公 子當然不會在這些小問題上費心,但他還是笑著問:「你準備先帶誰來?」「阿嫻吧。」「為甚麼?」「不為 甚麼,畢竟阿嫻成名早吧。」
下午,芝給我打電話,說要見我。
晚上,芝到別墅,我看她不高興的樣子,問:「有甚麼不愉快的事。」那時我們已進入浴池,芝正給我沖 洗,她搖搖頭。我又問了一遍,她光著身子爬到我懷裡委屈地哭起來。抽泣著說:「李公子聚會,居然不請我 而請阿嫻,我覺得很不愉快。」
我笑著摟住芝:「李公子問過我,是我提議的。」芝楞了一下,然後撒嬌地輕輕錘打著我:「為甚麼,為 甚麼嘛。」我親親她那因水蒸汽而變得緋紅的臉:「而且我還要帶阿嫻小姐出席呢。」「為甚麼。」這下不是 撒嬌,而是惱恨了。我看著她笑笑:「我帶你首次出席,肯定有媒體關注,我不想使我們的關係讓人有絲毫的 懷疑,帶上阿嫻,別人說說就說吧,反正你明白就行了,我下次再帶你,不也就沒人懷疑。」芝覺得有理,而 且一想以後可以名正言順跟我出席聚會倒也讓她激動。她翹起紅紅的小嘴唇:「雖然這樣,我也不喜歡你帶她 。」我笑道:「你是願意永遠這樣形同路人還是以後聚會能經常在一起?」芝臉一紅,俏眼瞪我一眼:「那還 用問。」我笑笑,這件事算是擺平了。於是笑著掰開她雙腿——阿嫻聽我帶她參加聚會當然欣喜萬分。就不 多敘。第二天報紙頭條,登著我和阿嫻手挽手參加李公子晚宴的照片,並附標題:頭號玉女阿嫻身後大亨首次 公開亮相。
過了兩天,我又帶芝參加了聚會,當然,對阿嫻說是為了平息報紙的注意力。第二天報紙又登出我和芝手 挽手參加聚會的照片,文標題:玉女易人,瓜落誰家。
因為我總交替換阿嫻和芝出入社交場合,媒體跟蹤也沒發現別的甚麼可抄作的東西,也就不了了之。我高 興因為我無論帶芝或阿嫻,都可以公開化了,更主要的是有芝參加,阿嫻總不會出席,我覺得滿意了。最多偶 爾有一兩篇文章報道聚會上阿嫻或芝與我態度親昵,但已刺激不了人們太多的興奮點。
李妮當然調查過我與芝和阿嫻的關係,由於關係到芝和阿嫻的前程,我當然保密工作萬無一失,而且我和 阿嫻早換了約會地點,李妮當然查不出甚麼東西。我從她後來的言談舉止看,李妮好象對自己的感覺產生了懷 疑。不多說。
一次,李妮所在國有一個將近10億港幣的項目,憑李妮家族與李先生的關係,加上李氏家族本身的知名度 ,當然項目由李公子接單。一天,李公子打電話告訴我有一個純朋友的聚會,大概就七、八個人,約我參加, 我問在甚麼地方,他說在深圳他的度假山莊,並刻意說到,李妮小姐做東。我估計是他項目的聚會,但帶不帶 芝或阿嫻,我還說不準。但最後決定還是帶阿嫻。雖然阿嫻有時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感情,但她能融入聚會的 氣氛,而芝只要我帶她,她腦子裡只裝著我,不怎麼跟周圍人來往,既然是家庭式聚會,還是融洽些好。但這 個決定差點出了亂子。
一到深圳李公子度假山莊,長期出入交際圈,阿嫻一看就明白這是一個家族式聚會,我能帶她來,她覺得 我是真正把她當作了自己人,興奮快樂之情自不用說。參加聚會的還有幾個朋友,一位素與李公子私交不錯的 歌壇巨星,以及他的秘密情人,我們都認識的。還有一位當紅女星,她是跟演藝界一位德高望重的著名投資人 一塊來的,他們的關係大家也比較清楚。再就是李公子和他女友。只有我第一次帶阿嫻出席這種聚會,大家雖 然詫異但也彼此心照不宣,他們的吃驚恐怕還沒有阿嫻看到她所熟知的人帶來的伴侶更讓她震驚。但我看得出 李妮對我帶阿嫻來是不太高興的。
第一天也就是大家一起說說笑笑打打高爾夫、網球,女孩子們游泳、聊天,算是比較輕鬆,既然大家都明 白怎麼回事,阿嫻也放鬆了,與同是娛樂界的幾位朋友說笑聊天,倒也快快樂樂。
晚上大家及帶來的伴侶各自一棟樓,你住不住一起沒人管你。李妮當然不敢輕易到我的樓,畢竟她身份不 一樣,加上阿嫻隨時在身邊,她更不敢冒險,但我覺得她很痛苦,每次看見我,身體微微發顫我就同她一樣難 受。
第二天,按習慣大家知道會有實際的內容,因為不可能有純粹的聚會遊玩。沒事的人當然自己玩去了。阿 嫻深知交際圈規矩,她也不多問,早上起床後告訴我她與其他人今天去玩我也沒反對。
熱熱鬧鬧的早餐後,大家都散去玩去了,只剩下了我、李公子和李妮。李公子簡單說說他接下的李妮的工 程情況,然後笑著說:「你們聊吧,接下是你們的事了,我與XXX約好打球的,我先去了。我在球場等你們。」
李公子出去,我對李妮笑笑。李妮看我一眼,不高興地說:「你不該帶阿嫻小姐來的。」
「來度假,都有伴,我與你又不可能呆一塊,讓我晚上獨自一人孤單呆著啊。」李妮聽我說也對,嘆口氣 。
我笑道:「別煩這些事了,找我有甚麼事嗎?」李妮笑笑,好象也不多想了,她說:「其實就是和李公子 做成這單大家高興聚聚,真要你幫忙的話也用不著跑這麼遠。」我嘻嘻一笑:「是啊,床上說比這樣更輕鬆。 」李妮臉騰地一紅,瞪我一眼。
李妮鎮靜了些,說:「還是有點小事要你協助。」我點點頭,等她說。
「你知道,這不是皇室的生意,是以我們的一家參股的公司競標,這個工程是不許國外公司獨資承攬而又 要講資格,我只好求助李公子出面與我們聯手招標,以他家的聲譽自然承攬這項工程沒問題,解決我們的資格 ,實際上是我們獨立承攬,李家只是外圍配合。」她看看我,見我明白了,她走到我身邊偎到我懷裡,親親我 ,「可你知道我們這家公司是沒有任何資金的,而工程投資還得等半年才可能到位,招標的條件之一就是先墊 資開工。工程馬上就要開工了,他父親並不知道這事,而且李家也不適合拿資金,所以」
我笑笑,明白她求我幹甚麼了。我問:「我資金轉入你那裡,法律上有不有甚麼問題。」李妮猶豫了一下 ,說:
「有些風險,但不會涉及到你的,真有問題,也是皇室的問題,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
「你們會有多少收益?」我問,她不語,我笑笑:「還對我保密啊。」她急忙道:「不是,不是,我正估 算呢。」然後羞怯地看我一眼:「人都沒保密了,這點小事還對你保甚麼密呀。」
見我含笑不語,李妮接著說:「半年刨除資金利息,毛利大概也就一億五吧。」
「首期需要多少資金?」我問。李妮說:「我總共要六億,分三期,半年後首次償還,分三期。」我心想 ,好嘛,等於用我資金賺你的錢。但誰叫她是李妮呢,難怪李公子跑得遠遠的,生怕沾上啊。我笑笑:「你憑 甚麼知道我會幫你?」李妮一下啞在那裡,臉一紅。我不願讓她尷尬,笑著說:「我是說,我給你拆借,李公 子會想我憑甚麼幫你。而且,你回去怎麼交代。」
李妮不語,我笑著手摸到她乳房,她身子微顫,懇求地看著我:「別在這裡,現在別。」我嘻嘻一笑:「 那我可想不出辦法怎麼解決。」她知道我開玩笑,其實她身體早發軟了。她羞怯地笑著說:「你真是大壞蛋。 」說著她又用最後一絲氣力抱住我吻了一下,長吁一聲:「唉,不過我真喜歡你這壞蛋。」我早褪下她褲子就 在沙發上抽插起來。射出,她蹲下用舌頭舔乾淨,她早被我訓練得乖乖的了,知道怎樣讓我爽快。
兩人洗畢。我們都沒再提這事。
晚餐後,坐在沙發聊天,阿嫻溫順地靠在我懷裡,當著李妮的面,我笑著對李公子說:「李妮小姐那件事 ,你是甚麼意見,我聽你一句話。」李公子哈哈一笑,顯然對我給他面子高興,他說:「都是自己人,你就幫 幫吧。」
我微微一笑:「有言在先,出現任何法律問題你負責擺平。」李公子想了想:「好吧。」我看著李妮:「 你必須增加兩個點。」李妮笑道:「成交。」我對李妮說:「你與日本公司談吧,由他們來處理,我的意見最 好通過我們的財團會社操作。」李妮點點頭:「好的。」她心情不錯,看著阿嫻笑著說:「看小阿嫻象只漂亮 的小貓,乖乖的,難怪大衛喜歡你。」阿嫻本來正聽我們說話,突然聽見李妮說自己,臉一紅,羞澀地看我一 眼,甜甜一笑。
難得跟我出來享受休假,而且多少有點半公開使阿嫻心情愉快。清晨起床,她賴在懷裡撒嬌不願起床。阿 嫻和芝一樣都是喜歡吃和喜歡睡覺,我總笑她們好象永遠睡眠不足,這大概也是她們皮膚永遠看上去象嬰兒般 白嫩的原因吧。我準備起床因為李妮昨晚很渴望地希望與我見面,看著她那似乎無法忍受的身體,我知道她是 為性慾所擾。
阿嫻抱住我,水靈靈的眼楮嬌柔地看著我:「再睡一會兒吧。我們不是出來玩的嘛。」我笑著打打她屁股 ,說:
「該起床了,李妮小姐還約我談事呢。」一聽談事,阿嫻也不好再纏著,只好氣鼓鼓地起身穿衣。她看著 我嘟囔:
「今天你到哪兒我都跟著,出去玩,別人都成雙成對,我一個人跟著象甚麼嘛。」我一聽那可不行,於是 抱著她親親,笑道:「有些事你還是不參加好,等下午後沒事了,我一直陪你,行嗎。」阿嫻一看我哄她,更 是翹起嘴不高興了。阿嫻和芝一樣,你要真寵著,她會撒嬌、賭氣沒完,但如果我真生氣,你說甚麼她都會乖 乖地聽,甚至你沒想到的,她都會自覺的做好,但因為兩人小小的撒嬌和賭氣也只是想得到我寵寵,哄哄,小 模樣也挺可愛,所以一般我也很少對她們生氣。
阿嫻也就是賭氣說說,她知道交際圈的規矩,既然談事,所以用完早餐,雖然不願意還是只好跟其他人一 塊出去玩。餐廳只剩下我和李妮,她見我吃完,看看我。我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早支持不下去了。於是我向住 樓走去,李妮跟在我後面,剛進房,李妮就撲到我懷裡,情緒激動地說:「我實在受不了,我都會快崩潰了。 我要你。」我摟住李妮,她早激情高漲,拉著我就向床邊走,我手剛觸到她身體,她早體軟如水了。
我們沒多說話,我揉著,親吻,抽插,一直到射出,李妮半天才緩過神來偎到我懷裡,羞惱地說:「我怎 麼辦啊,我總想著這事,晚上一想著你與阿嫻做,我就難受。」我感受著她柔軟身體的感受,突然她見我眼楮 看著門口發直,她猛扭頭:天,阿嫻臉慘白地站在門口,李妮臉一下羞得通紅,突然刷地變白。阿嫻站在門口 好象剛緩過來,跺著腳哇地哭起來。阿嫻一直以為我在香港就與她一人相好,即使有時社交帶上麗奈她覺得也 是一種交際需要,剛才出去玩,她總覺得心裡不自在,於是藉口回來,正好看見李妮赤裸的背影和我袒露的胸 膛,兩人正親昵地相擁說話,對她而言真是晴天霹靂。我是她第一個男人,而且那時應該也是唯一所愛的人, 羞辱、委屈、悲痛、傷心籠罩了她,但也許自己形象的關係,或者說李妮畢竟不是一般人,她除了跺腳傷痛的 哭好象也沒有別的辦法。
李妮好象也被突然的變故嚇傻了,有種被捉姦的感覺,更重要的是她猛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
我給李妮披上睡衣,努努嘴,李妮這才醒悟過來,她匆匆穿上自己的衣服,低頭跑出門。見李妮出去了, 阿嫻這才撲過來,大有與我拚命的架勢,哭著用手抓我。我抱緊她,反正現在說甚麼也沒用。阿嫻哭著她也不 知道怎麼辦好,她恨我薄情,她覺得屈辱,但她還不想離開我,只好傷心地哭。更恨的是我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一句道歉都沒有。
我知道跟她道歉沒用,只好哄她,告訴她我與李妮不會有甚麼結果,我們只是一時衝動,等等。也許是女 孩子愛美,不願哭壞自己眼楮,而且長期在交際圈她也知道有些事不可避免,更主要她不敢把李妮怎樣,而且 無論對己還是對李妮她也不願把這事鬧大。所以只能是傷心、生氣、委屈。
這時,李妮換完衣服過來了,阿嫻看見她眼楮里都是憤怒和羞辱,意思是你居然還露面 ,你還要來羞辱我 。
我見李妮過來也大吃一驚,本來快沒事了,還來湊甚麼亂。李妮坐到床邊沙發上,平靜地看著我們:「你 們奇怪我為甚麼回來。阿嫻,我沒有絲毫回來向你示威的意思。」我和阿嫻都看著她。
「自己做的事自己負責,我不想隱瞞甚麼讓你們心裡彆扭,我和他好快一年了。」李妮看著阿嫻,阿嫻眼 眶又蓄滿淚水,手在下面死死掐我的大腿。「阿嫻,我很羨慕你。但我和他註定是悲劇,我只是讓你知道,我 確實是離不開他,我喜歡他的性給我的愉快和歡樂,喜歡我們在一起時那種溫馨的感受,但我明年該結婚,我 們永遠不可能生活在一起,我的時間比你珍貴。我一生最快樂的時光也就這麼短時間了。」說著,李妮也流出 淚來。我感到阿嫻掐我的手似乎鬆了許多。
「阿嫻,我相信你理解我心裡的感受,所以我才抓住每一次機會去享有,我真的不想傷害你,但我確實沒 法控制自己。」阿嫻流下淚來,我不知道她為自己傷心還是被李妮的話感動。
李妮哭泣得無法自抑,撲倒在我和阿嫻旁邊。我輕輕撫摸李妮的頭,我不敢摸其他地方,怕她激動起來大 家難堪。阿嫻跳下床,我要拉她,阿嫻看看我,搖搖頭,哽咽著說:「讓我自己呆一會兒。」
晚上,大家在草坪燒烤,都很高興,誰也沒太注意阿嫻和李妮的變化,然後各自回自己住樓,在上樓後, 當阿嫻想進另一個房間時我拉住她,搖搖頭。阿嫻默默跟著我回到房間,但當我要脫她睡衣時,她推開我,我 想也許今天對她的影響,只能隨時間流逝而慢慢恢復吧。
以後,李妮仍活躍在交際場,只是每次阿嫻也在時,我覺得她們似乎比別人聊得更多些。李妮還是利用一 切可能與我聚會,依然那樣敏感。
我協助過她幾次商業活動,但她也幫助了我許多,後來我和李公子終於在她的國家投資。
在李妮結婚前我們呆了整整一個禮拜。她幾乎傷心欲絕、變得非常瘋狂。但一天早晨在我還熟睡時離開了 我。
我後來聽真瀨說,結婚前一個星期,李妮到日本採購。真瀨陪她到醫院做了一個處女膜修復手術。畢竟, 她對丈夫要有一個證明。
後來有一次,我和李公子去某國,李妮和他丈夫接見了我們,我看著他丈夫,瘦瘦小小,心裡覺得李妮嫁 給他實在可惜,但她丈夫一看就是一個聰明而和善的人,我相信他會很珍惜李妮的。李妮帶他孩子出來讓我們 看,我怎麼看都覺得那孩子面熟,說
==記住==亞洲色吧
網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強姦 醫院在學校倉庫里,硬是上了當導護媽媽的肉穴摸奶技巧裸露female ejaculation刀鋒女輸光轉奸兒子征服了媽媽顧欣怡催眠 變裝懷孕做愛。母子劫後緣狗尾續貂版31母親節被新宿淫性覺醒者熟寡母親節被縱橫江湖霹靂大雞巴峰滿母親
上一篇 (少婦警花母女落難) 都市激情 下一篇 (少婦淫行之豪華客車座)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