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上學的時候,學校有個論壇。
因為這個論壇僅限校內訪問,所以論壇上的人都是學校的學生。
論壇上有個交友版面,一度十分熱門。
這個交友版面,曾經帶給我很多歡樂——不過這些都是已經淡忘的往事。
最近經常記起的,是一段被我錯過的艷遇。
每次想起這件往事,以及這件往事中的女生X,都會覺得非常遺憾:
那麼好的女生,為什麼當時就沒有打那麼一炮呢?
但是當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在我腦子裡重新走一遍,我又會覺得,當初的放棄是正確的。
當初錯過這場艷遇,我並不後悔。
她是一個不笨的女生。
之所以說她不笨,是因為她答應要和我見面之後,第一時間問了我號碼,然後撥打了我宿舍的座機。
我問她,為什麼要撥打我宿舍的座機?
她說,網上壞人太多,要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學校的學生。
我認可了她的這種做法,對她說這種做法可以理解。
其實,我有些不開心。
為什麼說她不笨,而不是說她聰明,是因為她只是不笨而已,算不上聰明。
她是學生物的。
我們交往的那段時間——確切的說,那幾天——她總是和我說,她怎麼徒手殺死小白鼠。
具體的做法,我現在還記得:一手握住小白鼠的頭,另一首握住小白鼠的尾巴,用力拉,使小白鼠嵴椎斷裂,從而致死。
為什麼要用這種方法殺死小白鼠?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當時她向我解釋了,我忘記了——事實上,當時我根本就不想聽,更不想記得……
每次她手舞足蹈、滿臉興奮地向我比劃,怎麼殺死小白鼠……的時候,我都感到了……噁心!
但是
為什麼沒有直接分手?
為什麼我沒有直接罵她,讓她滾蛋?
為什麼我要忍受她說這麼噁心的事情,摧殘我的大腦?
這當然是因為她很漂亮,而且身材高挑纖細。
雖然曾經遇到(更直白些,上過)不少漂亮的女生,也上過不少身材高挑纖細的女生,但是既漂亮、同時身材高挑纖細的女生,我遇到的極少。
而且,我懷疑她是個處女。
我很想上她。
就像大部分校園戀情一樣,我們之間的交往,開始的時候,進展比較慢。
當然了,對我來說,這個「開始的時候」,指的就是「第一天」。
第二天,我就親了她。
她有些不開心,但是沒有說什麼。
我猜,她應該很寂寞吧。
我感覺到,她的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息,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她很冷。
也許是以為因為她很瘦?
或者,是以為她喜歡穿深顏色的、很老套的衣服?
我最接近上她的時候,是在我們分手的前一天。
當時我帶著她去看電影。
我本來打算在電影院裡對她動手動腳,但是,電影太他媽好看了!
我不記得是哪一部了,總是是科幻大片,IMAX,巨幕……總之是我最喜歡的類型!
在送她回宿舍的路上,我還在意猶未盡地談論電影。
在到她宿舍樓的前一個路口,她忽然停下來,對我說:能幫我戴一下耳墜麼?
她的解釋是,那隻耳墜有些不穩,所以她自己摘了下來,讓我幫她戴。
我的理解是,她想我上她。
我拿著耳墜,裝模作樣地看了她耳朵看了半天,用手撓了撓她的耳垂。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在輕微顫抖。
然後……
然後,你一定以為,我親了她的耳朵,對不對?
不對,我直接摸了她的褲襠。
說褲襠其實不準確,因為當時她穿著長裙。
我的手隔著長裙,直接捂住那個部位,手指輕輕地撥動。
之後,我睜大眼睛,目不專情地盯著她,看著她最美麗的一面在我眼前慢慢綻放。
她猛地轉過臉來,不可思議地望著我。
她的眼神裡面有一些憤怒:是的,我確定,有憤怒。
同時,她的眼神裡面有一些喜悅:是的,我確定,有喜悅。
此外,她的眼神里還有很多其他的東西。那些到底是什麼呢?,我並不知道。
因為,她很快就閉上了眼睛,趴在了我懷裡。
她的胯部輕輕振動了幾下,然後,有一些溫暖的液體涌了出來,透過柔軟的內褲和薄薄的裙子,打濕了我的手。
當我是一個處男的時候,我看A片,以為女優表演的膀胱出水,就是所謂的潮吹。
後來我成長了很多,經歷了很多,才知道A片里都是騙人的。
潮吹的水,並不是儲存在膀胱之中,也並不通過尿道排出。
她是我遇到過的,第二個,只用手隔著衣服刺激,就可以潮吹的女生(第一個是一個胖妞)。
都這樣了,不如就上了吧?
這是一個合理的想法,我當時也是那麼想的。
我當時的打算,是帶她去附近的賓館開房。
之所以去賓館,而不是宿舍,是因為我的室友言辭警告過我,每周占用宿舍打炮的次數不能超過三次——所謂事不過三。
那一天是一個周日,我那一周的額度,已經用盡……
這就走吧?
不行。身經百戰的我,怎麼可以犯這種錯誤?
我摟著她,親了她的嘴巴和耳朵,摸了她的胸。
因為瘦的緣故,她的胸並不大,但是也絕不是最小的那種(有些非常非常漂亮的女生,胸還沒我大)。
而且,她的胸很挺。
乳頭的形狀,我也很喜歡:健康、凸出、圓潤、增生少。
乳頭的顏色我沒有看到。
當時已經是初秋,我怕她被冷風一吹,打個冷顫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我沒有掀開她的上衣,也沒有看到她乳頭的顏色。
但是,我猜,形狀如此完美的乳頭,又是長在如此清冷的女子身上,顏色應該不會黑吧?
很有可能是粉嫩的。
然後,我把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在這個過程之中,她很是掙扎了幾下,不過都是徒勞的。
她應該是個處女。
凡是用手指插過處女的人,都會知道,處女是不同的。
處女,以及很久以前、只做過一次的非處女,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有多大?
如果用JJ的話,光靠觸覺,很難分辨。
用血分辨?那得仔細計算好大姨媽的周期。
用手指,其實很好分辨,因為手指上的觸覺神經,不論是數目還是密度,都要遠遠多於JJ。
其實這很好理解,你每天用手幾個小時?你每天用JJ幾個小時?
一目了然。
如果她不是一個處女,我一定會上她;
如果她不是一個生物系的女生,我一定會上她;
甚至,即使她是一個生物系的女生,但是她沒有做過徒手拉死小白鼠的實驗,我也一定會上她。
我真的很想上她!
但是,偏偏她是一個徒手拉死過很多小白鼠的生物系的處女!
我……可恥地……膽怯了!!!
雖然如此,我的專業素養是經得住考驗的,我的某個部位一直堅硬如鐵。
我把我的「那個部位」,同她的「那個部位」,親密接觸了幾下。
有幾次,甚至略微刺入了一些。
但是,不敢深入。
後來,我的幾千萬甚至上億的兒子女兒,都被她吃掉了!
這是多大的仇啊!!!
然後,我送她回宿舍。
我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聯繫她,要和她分手。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我不敢上她。
繼續交往下去,我還能得到什麼麼?
即使再一次這麼親密,我應該還是不敢吧?
所以分手。
在到達她宿舍樓的最後一個拐彎處,我搶過她的手機,調成了靜音、最大振動。
我不顧她的掙扎,把她的手機塞到了她的內褲裡面。
我持續地撥打她的手機……
她慢吞吞地走向宿舍樓,走了幾步,忽然蹲了下來,抱頭痛哭。
當振動停止,她抬起頭來。
淚眼回眸,我已不在。
從比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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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每次回憶起這一場美好的純潔愛情,總是熱淚盈眶!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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