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零章
第一章 失蹤!美女教師的悲鳴
第二章 空降!英俊男教師來臨
第三章 出發!鋪滿花海的山莊
第四章 捕獲!暗夜中魔手浮現
第五章 驚變!淫靡的生存遊戲
第六章 誘捕!折翼的緋色之鷺
第七章 破裂!處女血色的樂章
第八章 改造!褻瀆的生命之花(上)
第九章 改造!褻瀆的生命之花(下)
第十章 崩壞!生與死的交叉點
第十一章 共鳴!淫虐的誘惑之歌
第十二章 背棄!膨脹暗欲的指引
第十三章 出賣!甘願放棄的純潔
第十四章 羈絆!並蒂同根的雙子
第十五章 突襲!扭曲的報復之心
第十六章 圍捕!野獸三人組參上
第十七章 成型!雙生的魔嬰容器
第十八章 饋贈!向復仇之心獻祭
第十九章 擊破!不堪一擊的防線
第二十章 失控!沉淪淫慾的模特
第二十一章 絕路!躲藏在黑暗深處
第二十二章 不屈!倔強的劍道之花
第二十三章 誕生!破滅的扭曲母性
第二十四章 遷怒!溷血美少女凌辱
第二十五章 陷阱!美奈子困獸之鬥
第二十六章 開啟!通往地獄的大門
第二十七章 恥悅!濕潤的柔嫩花蕊
第二十八章 穿刺!哀羞處女的終結
第二十九章 肛虐!違背意志的絕頂
第三十章 彼岸!血色的三途河川
第三十一章 懲戒!終幕前的殘虐曲
終章之一 變化!種子散布的開始
終章之二 結束!地獄之外的終幕
零章
天台的圍欄外,一個瘦弱的高 中男生靜靜地站在狹窄的水泥台上,他的校服寬鬆的披在身上,散開的縫隙中可以看見赤裸的胸膛,肌肉上布滿細碎的傷痕。
他的雙眼看著樓下,目光暗淡沒有什麼神采,像是完全的倒映出了下麵灰色堅硬的地面。
「爸爸,對不起……我……去找媽媽了……」
帶著燙傷的唇角蠕動出最後的破碎句子,他雙腳一蹬,離開了支撐著他身體的那塊窄台。
雙手張開的他,就像一隻渴望自由的鳥,快速的,沒有任何留戀的,飛向了冷漠的地面……飛濺而起的鮮血,猶如夜色下盛開的曼珠沙華,留下絢爛而殘酷的終曲。
第一章 失蹤!美女教師的悲鳴
如果用形容詞來定義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第一個的,毫無疑問是美麗。
儘管臉上常年帶著寬大的眼鏡,鏡片卻不會像電視上演的那樣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個檔次。整張精緻古典如大和撫子的臉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膚過於白皙,給人不見陽光的病態感。
而第二個最貼切的詞,就是軟弱。仿佛腦海的辭典里根本沒有強硬這個詞一樣,不管如何離譜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憤怒積累到了極限,最後也只是無助的發泄在自己身上,就像現在她所做的一樣。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進她纖細修長的脖頸中,酒精讓她臉頰的肌膚泛起了濃重的紅暈,也灼燒著她思考的能力。
從久美正式成為一名教師以來,她就沒有像這樣喝醉過。這和身為老師的自覺沒有一點關係,只不過是因為所在的私立學園太過混亂,因為女生在學校里占了絕對的數量優勢,導致學校里的教師數量以男性為主導,而且多半有著小不正經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這樣懦弱但卻美麗的女老師,幾乎可以說是艱難的活在兩堵牆的夾縫之中,一堵是來自女性尖銳的嫉妒,一堵是來自男性令人困擾的追求。
這些都還讓她勉強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樣的變本加厲的話。
一個半月前,她班上僅有的五個男生之一,一個叫做杉圖野川的瘦弱少 年,從教學樓的頂上一躍而下,決絕的投進了死神的懷抱。
不知道是人數問題還是性格問題,班上的男生沒有一個有真正男生的樣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壓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圖野川,自然是最經常被女生們欺辱的對象。
杉圖野川的死,身為F班擔任老師的久美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推脫屬於自己的責任,更無法逃避自己內心的譴責。
這些壓力原本就已經殺生石一樣一直壓著她遠不如妖狐堅強的內心,而更讓她絕望的是,那個可以說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絲毫沒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個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紗,日法混血,大野理事長的孫女,在久美出現之前,一直是以相貌為傲的F班的領導,無論長相還是行為上的。
而久美的出現,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紗身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麼固執的認為自己更漂亮,男老師和男學生們漸漸轉移的視線卻是不爭的事實。
於是,身為老師的久美也很悲慘的成為了被欺負的對象之一。
今天下午,積蓄了快一個月份量的勇氣,打算找理紗談一談的久美,在辦公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長壓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單親父親遠在國外,她還是覺得,理紗應該因為這件事情感到愧疚並加以悔改。
聽完了久美自以為婉轉的引導教育後,理紗壓根沒有說話,而是譏誚的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個試圖勸化灰狼的綿羊。緊接著,當著那麼多男老師的面,理紗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久美的領子,然後用力的向兩邊分開……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著空手道柔道兩個社團助教的頭銜,襯衣上的扣子遠遠不如社團對手的關節強韌,瞬間就崩飛四散。被淡藍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就那麼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大野理紗把臉湊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著對久美說:「老師,不要以為你有著一張好看的臉,就可以隨便說話。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決定,和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關係。硬說有的話,老師,我記得,你曾經拒絕過他的表白吧?說不定她是因為失戀才自殺的呢。」
擔心著胸罩隨時會崩開到兩邊的久美僵硬著苗條的身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以後,不要為這種無聊的事情耽誤學生寶貴的時間。」理紗的心情似乎很不錯,鬆開了手指,讓胸罩彈回到久美胸前,「想繼續當老師,就學乖一點,平胸。」
的確,久美的胸部一直還保持著發育期過半時候的大小,但這不代表輕蔑的平胸稱唿不會對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樣!那些男人……那些男人還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著酒杯,又哭又笑地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於可能被侵犯的狀態,對男人也有了加倍的戒心,讓她很不可思議的到了這個年紀還沒交過男朋友。如果有個男人能保護自己,就不會這樣被女生欺負了,這樣的想法浮上她已經被酒精麻痹的大腦皮層時,她不自覺地看了身邊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體育老師,四十二歲,已婚。因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身邊偶爾才喝一口。
那是個老實而且有點懦弱的中年男人,讓久美有了點同病相憐的感覺,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對太太也十分敬愛甚至有些懼怕,不管從哪個角度,都是少數可以讓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師,你再這樣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進醫院裡去了。」
一夫擺出了生氣的架勢,把酒杯從她手上奪走。
她的酒量其實很好,這些酒並沒有讓她真正的喝醉。但為了小心,她還是順從的沒有奪回酒杯繼續,而是摸索著從包里掏出了皮夾,付帳。
她的公寓就在學校附近,並不遠,只是要經過一條巷子,長而且黑,所以她總是要依賴同路的和田老師相送。
「和田老師……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來打一頓。狠狠地打一頓……」藉著醉意,久美放肆的說著,但即使這個時候,她也不敢大聲,只敢小聲的僅讓身邊的一夫聽到。
一夫苦澀地笑了笑,臉上有些古怪的細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後巷,曾經是酒吧的後門,在廢棄後變成了雜物堆放的場所。就在那個後巷的入口,一夫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和田老師……」久美拍了拍自己的頭,迷濛的看向身邊。
「對、對不起了……片桐老師,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這份工作!」掩飾心裡的不安一樣,一夫大聲的解釋著。
還沒完全明白對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識的推了推鼻樑上方,眼鏡並沒在那裡,這不過是個習慣的動作。這個動作還沒做完,她嬌小的身軀就被猛力的推進了後巷裡面!
強暴!本來就是在家政教室隨便縫上的扣子被扯飛的瞬間,久美的腦海里唯一還在跳動的,就是這個危險的詞彙。
「和田老師!你瘋了麼!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她不停地喊著不要,雙手握住男人粗壯的雙臂,卻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動……我不想傷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讓我拍些照片給理紗,求求你……」一邊用蠻力把她的雙手壓制到她背後壓住,一夫一邊說著懇求的違和話語。
被嚇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腦消化完了對方話中的含義後,立刻開始下達掙扎的指令……久美無法想像,如果她被狂肏後的照片被理紗拿到,會是怎麼樣的一個悲慘結局!
但是,將近一百公斤的龐大身軀騎在腰上,久美無論怎樣扭動,也只能徒勞的擺動雙肩,曲膝頂在對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陣疼痛。
從衣袋裡抽出領帶,一夫壓下上身,摟起她的背,開始纏繞她細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聲的尖叫著,噩夢一樣的回憶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來,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趕到,她早在十九歲就失去了處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們在哪兒?」
被要求的並不是裸照而是狂肏後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驟,捆好久美的雙手後,立刻拉開她窄裙側面的拉鏈。
不夠豐腴但有著美好形狀的臀部從裙下滑出,連褲絲襪把順滑的手感源源不斷傳進男人的手心,一夫開始粗喘起來,這是他四十多歲的妻子已經不會再有的緊繃肌膚,他把手指用力按了進去,粗大的指節隔著絲襪,凹進充滿彈性的臀肉之中。
「久美老師……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慾開始主導一夫的動作,他低下身體,狗一樣舔著久美的臉頰,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惡的把臉扭向一邊,張了張嘴,卻還是沒有叫出聲來,只是無力的哀求:「和田老師……放過我吧……求求你……」
軟弱的哀求反而激發了原本一樣懦弱的男人壓抑的獸性,找到了比自己還要弱小的對象後,一夫心底頓時感受到了欺壓的快感。他一把擰住了內褲中嬌嫩的恥丘,喘著粗氣胡亂的說著:「久美……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他的肉棒緊緊頂在內褲裡面,龜頭開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內褲,一邊繼續說:「不要動,我不想弄傷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處女了吧?」
用手緊緊抓住內褲的帶子,久美膽怯的心理也只敢做這種程度的反抗,對受傷的恐懼和對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著她瘦弱的身體。
一夫對狂肏也沒有什麼經驗,即使對方的雙手已經被捆住,但僅僅在背後扯住內褲不讓他拽下來就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傳教士體位的他連AV也不曾看過,縱然有撕破那條內褲的念頭一閃而過,也沒有足夠的勇氣實踐。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兩個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壓著的腰間更是想要把裡面的內臟都擠出來一樣的沉重,唿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她幾乎想就這麼撒手算了,和田老師也算是個好人,第一次給了他,以後不是處女,也會少點嘲笑的聲音吧……但她還沒做好放手的決定,一夫的手突然鬆開了。不光是手,他整個人都向前倒了下來,直挺挺的壓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麼?和田老師……你怎麼了?」可悲的久美擔心過了身上昏厥過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強暴的厄運。她鬆了一口氣,看著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後站著的男人。
背光的緣故,久美只能看到一個輪廓,是很高壯的男性,一雙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會發光一樣,不知為何,明明看不清對方的容貌,她卻真切地有了一種看到野獸的錯覺。
那個男人慢慢蹲下身,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打開一個瓶子,向手帕上倒了點什麼,然後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問題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帶辛辣味道的氣息灌進她的鼻腔,整個大腦都隨之感到輕微的麻痹,隨後,愈發昏沉的意識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丟進了一輛車的後備箱裡。
後備箱裡充滿了藥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種窒息的感覺像噩夢之蛇一樣,緊緊纏繞在久美的身上。一直到她再次醒來,那種被纏繞的感覺依然沒有減輕。
她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才發現並不是幻覺或是昏迷的後遺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來。
她沒辦法知道是什麼捆著她,因為她視線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濃重的、什麼也無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勢久美還是能感覺出來的,雙手背在後面,雙腿分開半蹲,簡單地說,就好像是一個分開雙腿背著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區別僅僅是,她的身下沒有椅子。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還沒有衣服。
一絲不掛,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的感覺到粗糙的繩子摩擦著嬌嫩的肌膚。因為有幾道繩子繞過了大腿中間羞恥的位置,兩瓣保護秘穴的肉貝已經被勒的有些紅腫,身子稍微移動一下就會感到一陣刺痛。
「有人嗎?」她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期待著等到什麼回答。
她實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落到這個地步,難道又是理紗指示的麼?好吧,她認錯,她投降,她以後絕對不會再招惹她了還不行麼?黑暗中呈幾何增長的恐懼讓她開始大叫著道歉,順次的向著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一直到她喊出杉圖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間才發生了變化。
一道強光猛地從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來,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個像是舞台聚光燈一樣的光環。她眯起眼睛,適應了一下光線之後,才看清周圍的環境。
是間很單調的屋子,沒有任何該有的陳設,四面的牆壁上是一些壁櫥一樣的門,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繩索的一個懸空掛梁。
「是誰?你要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綁架我?」聲音顫抖著問出這句,久美受驚的四下打量著,期望看到什麼人。
強光打下來的緣故,赤裸的久美開始感到強烈的羞恥感,努力想併攏雙腿,但繩子結實而固執的把她最隱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開在光線下。
臉上越來越燙,久美情不自禁的發出悲鳴:「嗚嗚……請不要這樣……如果做錯了什麼,我會道歉……我一定會道歉、不……我會補償,我一定會補償的。
請放過……我吧。」
這樣羞恥的誘惑姿勢,不必猜也知道會被如何對待,還是處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圍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強烈的燈光仍舊堅守崗位,把女人妖媚肉體打的恍如閃亮的精美中國瓷器。
越是這樣,久美就越覺得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正在注視自己,不管是嬌小圓潤的乳房,還是烏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視線牢牢地鎖定著。這種感覺加上繩子隨著她的顫抖不斷的摩擦,一陣細微的麻痹流過緊繃的會陰,蜜壺的底端一陣收縮,羞恥的部位竟然就這樣開始變得濕潤。
正對久美臉的那面牆,慢慢翻出了一快螢幕,螢幕上的畫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寫,陰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縫隙,音樂可以見到粘膜狀的液體覆蓋在膣口。
血液瞬間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嗚咽一聲,咬緊了嘴唇,不敢去看那個螢幕上的畫面。
「真是淫蕩的教師啊,僅僅是燈光照著,就擅自有了快感。還是說,片桐老師很喜歡被人這樣捆著吊起來?」優雅而略帶沙啞的男聲從久美背後傳來。
那是她視線的死角,儘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驚,因為她根本沒有察覺到有人的腳步或者唿吸。
鬼?幽靈?
但接著,響起的輕微腳步聲宣告了屋裡確實有了一個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腳步聲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緊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讓她正視著自己帶著墨鏡的臉,輕輕地說:「歡迎光臨,片桐老師。」
「你……你是誰?」略顯發福的線條無法掩飾曾經很英俊的事實,墨鏡並不能遮擋他全部的容貌,結合身高和體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斷。
男人慢慢摘下墨鏡,只穿著一條運動褲的身體遠不似中年的年紀,胸腹都很結實,即使五官透露了實際的年齡,說是三十歲也會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 一條腿,把光著的腳舉到久美雙腿之間,慢慢湊近她的下體,把拇趾貼在了她的恥毛上,微笑著說:「片桐老師還真是讓人驚訝啊,已經二十六 歲的人了,竟然還沒有經驗。說起來,你的臉蛋不也挺好看的嗎?」
「你到底是誰?」久美害怕的再次詢問著,為了躲避對方的腳,她向後縮臀的下場就是晃動了繩子,來回擺動的身軀讓明明紋絲不動的拇趾開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擺動著腳趾撥弄著隱藏在毛髮中屬於陰蒂的位置,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閒地說:「如果由我這樣的男人來做你的第一次對象,像你這樣的女人也該知足了吧。」
「怎……怎麼會。」她皺緊眉,試圖控制自己懸在空中的裸體,「你……你要是那樣對我,就……就是狂肏了,要、要坐牢的。」
就好像久美嘴巴里發出的聲音完全流進了另一個次元一樣,那個男人放下了腳,把褲子脫了下來,扶著半勃起的肉莖根部,笑著自言自語:「說起來,還真是很久沒有和處女搞過了。」
面前的男人已經完全赤裸,同樣赤裸而且被繩子捆成這般樣子的久美頓時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圍空氣都被抽乾了一樣,她虛弱的呻吟一樣說:「拜託……請你聽我說話好不好……」
男人仍然一副沒聽到的樣子,把身體往前挪了半步,還沒完全硬起來的龜頭探進繩子捆成的結界當中,在她柔軟的陰唇中央來回摩擦著。
感覺到危險的器官正在自己毫無防備的膣腔外迅速變硬變大,久美驚慌的低叫出來,像被踩到的奶貓兒一樣嗚嗚哼著說:「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
潤滑並不太充足,男人往後撤了撤腰,用舌頭仔細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塗在穴口周圍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讓她的身體懸在他下體的上方,費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後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鬆開了手。
「嗚……嗯嗯嗯……啊啊啊啊……」沒想到二十六年的貞操被如此迅速的終結,如同一根通紅的鐵條直插進脆弱的陰道壁之間,久美甚至連處女膜被衝破的感覺都沒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樣的劇痛貫穿了全身的神經。
悲痛的唿喊還沒有結束,男人又開始了動作,粘著血絲的肉棒快速的向後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緊跟著毫不停頓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體開始在空中搖晃,繩子慢慢的陷進她的肌膚里,本來並不豐滿的乳房在繩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兩個淡紅色的肉球。
這樣粗暴單調的狂肏,久美本來是不該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覺的,但當男人一直持續著這樣的動作將近二十分鐘,堅硬的恥骨帶著粗糙的恥毛一下又一下的撞擊她的陰部上端,讓頂端嬌嫩的花蕊為此而腫脹麻木的時候,從子宮深處仿佛湧出了被溫水浸潤的感覺,暖洋洋的刺激著大腦中負責性感的區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覺。」久美的痛吟攪進了奇妙的柔婉,嘴上說著不要,還有血跡的肉穴口卻毫不虛偽的縮緊,像張小嘴一樣吮著進出的肉棒。
聲音好像從另一個次元返回了一樣,男人終於開始回應久美的話,他抱緊久美變得汗濕的裸體,啃咬著她的鎖骨,喘息著說道:「片桐老師,你下面的那張嘴,比你上面的這張要誠實的多啊。」
「才……才沒有……」她虛弱的口頭反抗,卻扭轉不了花房中逐漸充盈了蜜汁的事實,只好羞恥的偏轉了頭。
「像你這樣淫蕩的女老師,我兒子表白的時候,為什麼會被你拒絕呢?」男人雙手攥緊了她的屁股,全身都開始用力,堅硬的肉棒開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緊閉的子宮。
「什……什麼?」聽到不可思議的話,久美的雙眼立刻瞪大到了極限,「你是……你是杉圖君的……父親?」
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體內,把濃稠的精液灌進她的子宮之後。
「初次見面,我是杉圖河原,請多關照。」
說完這有禮而尋常的自我介紹後,他向後走開,走向那個螢幕旁邊的牆。螢幕上依然是久美下體的特寫,被精液暈染成半白色的體液正從紅腫的秘貝中逆流出來,垂下黏嗒嗒的一條線後,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灘。
「杉圖……杉圖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記了自己剛被狂肏過的立場,久美由衷的對面前的男人表示著愧疚。
作為最早發現自殺現場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幾天,睡覺的時候眼前依然會浮現出滿地鮮血的殘破畫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應了一句,在牆上摁了什麼,壁櫥一樣的牆壁向兩邊分開,他一邊看著裡面一個巨大的透明器皿,一邊平靜地說,「雖然你斬斷了我基因的延續,但我還年輕,沒了那個所謂愛情的產物,我反而有機會讓自己的基因傳承到更加優秀的後代身上。」
久美慢慢消化著對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從那個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濃濁的白漿,走回到久美面前,看著她說:「像你這樣的教師,去教書實在沒有意義。為了彌補我血緣的暫時斷絕,你就來幫我做個實驗吧。」他低下頭,用手指分開了久美的花瓣,把沒有針頭的針管整支向里塞進去,一直到確定了管口已經擠進了子宮頸中,他才開始把裡面的液體往裡擠進去。
「感謝我吧,這是連美國都還沒有完成的生物實驗,你能成為這個實驗的一分子,應該感到榮幸才對。」對著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著留下這麼一句,拿過一個橡膠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陰道中,用皮帶綁緊,離開了這個房間。
久美並不知道身體內被注入的是什麼,但她知道那絕對不是什麼對她有益的東西,她抽泣著低下頭,迷茫中開始感到,小腹的深處,子宮柔軟光滑的內部,兇猛而陌生的生殖細胞瘋狂的湧向了肩負繁殖責任的卵子,瞬間掀起了瘋狂的戰爭。這些究竟會帶來什麼,久美已經完全無力去想了……
第二章 空降!英俊男教師參上
「寺國夜魅」這四個漢字蒼勁有力的寫在黑板上的時候,新來的男老師緊接上了有力而簡短的介紹,「鄙姓寺國夜,從今天起將暫時代替片桐老師成為F班的導師。請多關照。」
底下的小 女生們頓時響起了一片吸氣聲。當然不是因為這老師的名字所用的念法十分奇怪,畢竟現在起什麼詭異名字的人都層出不窮,少見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能讓這個年紀的女學生髮出異常聲音的,必然是男人的外貌和氣質。
新來的這個男老師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樣子還頗為英俊,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帶著一星半點的憂鬱,完全契合了時下女學生們的審美。按他所說的已經有四十歲了的話,那身材實在是保持得很好,比起同樣四十多歲的和田一夫來看,簡直是天壤之別。
課間的八卦得到了這位老師是美國高科技機構歸國人員後,不少女生更是興奮不已。連一向對男人興趣不大的牧原美奈子,也笑著拍了拍大野理紗的肩膀,說了句:「這個新老師看來比久美那個眼鏡白痴有趣多了。」
理紗聳了聳肩,並沒有回應。美奈子早就習慣了理紗這種反應,哈哈笑著轉而同其他的死黨笑鬧起來。
因為新任的老師到來而重新有了期待的,是一個叫做栗原優月的女生。並不是她覺得片桐久美教學的方式有什麼不對,而是她被欺負的事情已經向片桐老師反映過了無數次,卻依然只能得到更加糟糕的結果。新來的老師是個看起來很有正義感的男性,是否預示著她有了好一些的情況可以期待?
說起優月被欺負的原因,其實連她自己也有些無奈。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胸部發育的大小的話,優月絕對會選擇C罩杯以下的程度作為上限。但上帝有時候就是這麼愛開玩笑,給了她一張清純天真的臉,給了她迷迷煳煳的性格,也給了她會導致肩酸背痛的「豐滿」胸部。
從這一點考慮,上帝創造她的時候,大概正在秋葉原看色情漫畫也說不定。
跑步的時候,胸前的肉球根本無視乳罩的束縛,讓運動服胸前的部分像是狂風裡的帳篷一樣來回搖晃,每當那個時候,成為男生目光焦點的優月就會有種挖開跑道把自己埋進去的衝動。
大概是這點,讓胸部不夠豐滿而是對臀部很有自信的細川琴美有了不喜歡她的理由。
那個可以說與大野理紗分割占據了整個F班的琴美,很快就把她列進了日常的欺負對像之中。幸好比起理紗,琴美算是還有些女生的溫柔,只是她的幾個死黨比起理紗的朋友就不相上下了。
如果是寺國夜老師的話,一定能拯救自己的吧。不過才上了兩天寺國夜魅的課,優月就已經不負責任的有了這樣蒙蔽自己的想法。
作為新老師,魅引起的轟動大概只有之前一個年輕帥氣的體育老師可以媲美了。那個體育老師教了還不到兩個月,就被一個懷了身孕的女生拐去做了已婚爸爸,兩人一同轉學。那麼,魅會被哪個女生看上,多久拐上床,就成了校風彪悍女生眾多的私立鳳翔學院近期的熱門地下話題。
最大的熱門,就是很直接表示出了對新老師的好感的細川琴美。她毫不介意的對她的死黨們說了這樣的話:「我今年也要十九歲了,一直都沒有一個好的對象。寺國夜老師能來這裡教我,真是太好了。」
甚至有細心的人發現,一向把翹課當作家常便飯的大野理紗,也開始象正常學生一樣準點出現在教室里了……不過僅限魅當值第一節的時候。
於是三年F班兩大頭目的碰撞,也成了看多了電視劇的學生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之一。不可否認,寺國夜魅是有足夠讓人著迷的地方的。
保持良好的身材和英俊的臉帶來的絕佳第一印象還只是個開始。自由而不死板的上課方式,和學生親密無間的互動,都在像熱血校園劇一樣拉高著學生心目中的親密分。對於班上不算是秘密的欺負事件,他並沒有直接表態,只是含蓄的暗示了希望大家不要過分。
而這樣的話,竟然確實得讓理紗和琴美兩邊都安分了不少。大概是都不想給還算喜歡的老師留下壞印象吧,再加上杉圖野川的自殺事件,說沒有震撼到這些女生,絕對是騙人。
雖然魅經常會半開玩笑的提起,自己不過是來代理片桐老師的工作,但下面的學生們卻一致的希望,那個懦弱又無趣的久美還是永遠也不要回來了。至於為什麼久美會不見而讓魅來代課這種小事,就連班上最多事的副班長小林唯也沒有一點要問的意思。
這樣逐漸變得正常的學校生活,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周。
打破這種平靜的事件的起因,是班上一個叫近藤勇介的男生,鼓足了不知道幾年份的勇氣,向大野理紗的跟班之一,有著祖螺葵這樣奇怪名字的小個子豐滿女生表白了。葵是如何想的,勇介並沒機會知道,他才不過剛表白完,體育倉庫的各個角落就出現了好幾個滿臉嘲弄表情的女生。
「你這樣的渣滓,也配和我家的葵交往麼?」示威一樣摟住了葵漲鼓鼓的胸部,牧原美奈子一腳就把瘦高的男生踢翻在了地上。
「不如來看看這傢伙是不是欲求不滿了吧?」
「說不定毛還沒有長齊呢……」
「脫,脫!」
「哇哦……原來咱們班上不是只有死了的那個傢伙包皮那麼長啊!」
「就你這樣的小弟弟,還想要和女孩子交往麼?」
勇介是男生中最少被欺負的人,所以他還有足夠的熱血和憤怒,他生氣的向美奈子沖了過去,仿佛把男人的尊嚴全押在了這一次勝負之中。
然後,輸得血本無歸的勇介,在第二天成為了女生中的笑料。就連一貫被欺負的栗原優月,看到了黑板上貼著的赤裸的男人下體的時候,也紅著臉回到了座位上偷笑起來。
不過知道理紗和琴美都在新老師面前表現著,上課開始前,一切凌亂都收拾到了如常的地步,只有勇介那個可憐的傢伙,座位變得空空如也。大概是在家裡的哪個角落,舔著自己的傷口吧。
憋了很久的那些女生,再次嘗到了欺負人的甜頭,松元准,二之宮一成,櫻井彰這三個同病相憐而抱成一團的男生從那天開始,再次陷入了被交替欺負的噩夢裡。唯一可慶幸的就是,沒了理紗和琴美兩個人的主意,所謂的欺負大部分也只是打罵一頓而已。
這個班上,所謂的學生分為三個部分,大野理紗的部分,細川琴美的部分,和被欺負的部分。因此,開始擔憂自己也會回到當初日子的栗原優月,終於忍不住在放學後偷偷的去找了她所信賴的寺國夜老師。
為了躲開別人,她耐心的等到了大家都離開,才去了辦公室。辦公室里只有魅一個老師還在,他沒有做什麼教學準備之類的事情,而是擺出了深思一樣的表情,看著F班的名冊。
「老……老師。」她試探著喚了一聲,對方並沒有回應。她很好奇地走了過去,發現魅正在專心的看著名冊的最後,那五個男生的那一頁。點名欄上,杉圖野川的哪一行,已經被勾掉了,只剩下一張目光呆滯的大頭照,表示著這個人曾經的存在。
毫無徵兆的,魅突然開口了,「栗原同學,你知道……這個男生,是怎麼死的麼?」
「怎麼……想起問這個了,老師。」這個自殺的男生,在F班已經成為了公認的禁忌,兩個優勢群體共同欺負的對象用這樣的方式控訴,不論誰都會感到不安的。
「沒什麼……」他雙手交叉,托出了下巴,慢條斯理地說,「只是知道了一部分理由後,感到很好奇,想聽聽學生們的看法。據說……」他的眼神銳利地盯著學生名冊,用平緩的口氣繼續說道:「是因為欺負事件是麼?」
「不……」她下意識的給了否定答桉,然後馬上自己糾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不全是。」似乎察覺怎麼回答也不是太好,優月露出了為難的表情,「老師,請……請不要問我了。」
魅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起身收拾好文件夾,微笑著說:「好。那……栗原同學,你還有什麼事麼?沒有的話,我要下班回家了。」
「我……」優月剛剛張開嘴,就從對面的玻璃反光中看到了似乎有人站在辦公室門口向里張望,她只好吞下到嘴邊的話,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路過。」
魅沉默了幾秒,站起來,向門外走去,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小聲說了一句:「有話想對我說的話,就到門口左轉第一個路口等我。」
優月愣了一下,眼睛裡放出希望的光芒,有些急促的低聲回答:「好的。」
在約定的地方,優月等了將近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因為遲遲見不到赴約而來的人,莫名的焦躁起來。就在周圍幾乎沒什麼同校的學生來往,優月都已經開始擔心自己回家路上的安危的時候,一輛銀灰色的跑車穩穩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車窗無聲的打開,露出了魅那張略帶發福卻依然充滿男人魅力的臉,他沒說什麼,只是向著副駕駛的位子擺了擺頭。
她抿了抿嘴唇,不自覺地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好讓豐腴的腿顯得修長一些,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七繞八繞不知道轉了多少道彎,車子停在了看起來非常高檔的酒店門口。
「老師……您住在這裡?」優月吃驚地看著酒店奢華的大門,雖然不是時鐘酒店,但酒店終歸是酒店,即使對老師有好感,也……也不至於到了直接去酒店的程度吧?
魅毫不在意的把車鑰匙丟給保安,接過泊車卡,輕描淡寫地說:「嗯,我最多只待兩個月,住別的地方都太麻煩了。這裡正好。」
雖然覺得有錢到住這種地方還去私立學校代課顯得很奇怪,但優月這一刻更關心的顯然是另一件事,「什麼……老師你……你不是一直教下去嗎?」
魅笑了起來,像是在看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兒一樣揉了揉她的頭,「傻瓜,一過十月份,你們就基本不需要老師了,有我沒我都是一樣的。」
「才……才不一樣呢!」
酒店大堂正是人多的地方,這樣喊了出來的優月一下成了目光的焦點。
她慌張的挽住了魅的臂彎,沒注意到這樣的動作看起來實在很像援助交際的小妹妹。也幸好她沒注意到,不然她已經漲紅到極限的臉實在沒法暈染上更多的紅色了。
不過,在進電梯的時候,正好和一個同學生妹一道出來的大叔擦肩而過,那個大叔驚訝的扶了扶眼鏡,在電梯門合上的時候說了一句:「童顏巨乳?騙人的吧……」
這裡……明明不是情趣酒店的啊?優月沒想到會被這樣直接的評價,一直到電梯門打開,都不願意把頭抬起來。結果就是學生皮鞋的頭直接拌在了酒店的地毯上,人立刻失去了平衡。
「我是來聽你說欺負事件的,不要讓人覺得我在欺負你好麼?」魅伸手攬出她,胸部過於豐滿的結果,明明試圖環腰的手臂還是很直接地貼在了圓挺乳房的下沿。
這讓優月坐在房間裡最初的十分鐘,一直用掌心磨蹭著火辣辣的臉頰。
「栗原同學,我可以叫你的名字麼?」魅倒了一杯水遞給她,柔聲問。
「當、當然可以,我、我很高興。」險些把手上的水掀翻,優月連忙回答。
「優月。」呢喃一樣親切地叫了她一聲,魅用溫柔的像春天隨風而落的櫻花一樣的聲音問:「你也被她們欺負過嗎?」
「嗯……是。啊!不……沒,沒有……」沉溺在那溫柔之中,一下說出了不允許的答桉,優月原本羞紅的臉一下變得刷白。
但想到自己本來就是來提醒老師的,優月索性橫下了心,低下頭緊緊攥著膝蓋上方的裙邊,低聲說:「對不起……老師,我……我的確是被她們欺負過,而且,是經常被欺負。她們……她們根本不怕老師,我……我不敢說的。」
「別怕。」捧住優月的臉,他替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柔聲說:「告訴我全部的真相,我才能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辦法?」優月愣愣的眨眨眼,「老師,她們根本不理會老師的懲罰的。」
魅掩飾住眼底的那一抹譏誚,說:「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這些可憐的學生白白被人欺負的。」他盯緊她的眼睛,突然追加了一句:「優月,杉圖野川,也是因為受不了被欺負,才自殺的吧?」
優月猛地抽了口氣,不知如何是好的想要別開目光,卻被魅牢牢地抓住了下巴,視線相對之下,她不知為什麼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迫著,無法說謊地點了點頭,說道:「嗯,那天本來是細川同學她們那群人欺負過杉圖君了,一般……大野同學就不會再對同一個人做什麼了,結果大野同學那天心情很差,杉圖君他,正好在樓道撞到了她。後來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杉圖君就……墜樓了。」
像是在費力壓抑心中的情緒一樣,魅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慢慢吐了出來,然後才說:「優月,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都知道了。」
看到魅露出有些憤怒的表情,優月有些緊張的反抓住了他的手,慌張地說:「老師……還是算了吧,大野的爺爺是理事長,細川……細川是議員的女兒,她們隨時都可以……可以讓老師失去工作的。」
魅的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神情,撫摸著她的頭髮笑著說:「優月,你想一想,我開著那樣的車,住著這樣的酒店,會是為了這份工作才來的嗎?」
迷惑的優月沒有注意男性的臉正離自己越來越近,傻傻地問:「那……老師是為了什麼?」
近到彼此能感覺到對方唿吸的距離,魅輕輕說:「馬上……到了曼珠沙華盛開的時候,你就知道了。現在,你只要保護好自己,耐心的等待就好。」
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什麼的優月只有傻傻地點頭。
現在的情況,兩人實在太過親昵,遠遠超過了老師和學生的界限。優月的嘴唇幾乎要碰到魅的下巴,而優月胸前豐滿的肉球,更是已經貼住了他的手臂。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用翻手這麼簡單的動作就抓住她的乳房。
對這樣危險的距離,優月不僅沒有想要逃開的想法,反而有了羞澀的期待。
那種類似於「老師這樣優秀的男性還是選擇了我」的奇妙優越感,讓她有了在這片刻里勝過了所有欺負他的女生的感覺。
沉默讓氣氛變得更加曖昧,逐漸感到唿吸變得急促,優月給自己鼓了鼓勁,像這樣把第一次獻給自己喜歡的人,總比在被人欺負的過程中破掉要好的多,原本就還在青澀的認為單方面的喜歡是很神聖的事情的年紀,她終於顫抖著聲音開了口:「老師……如果,如果是老師您的話……可……可以的。」
說出可以的同時,她向前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不會遜色於任何一個巨乳明星的乳房,隔著校服和胸罩,彈到了魅的手中。
原本就有這個打算一樣,魅毫不拒絕的反手捧住了優月的胸部。捧,而不是握或抓,因為那樣一大團沉甸甸充滿彈性的軟肉,是一隻手無論如何也抓握不住的。
「看樣子……比咱們班級的編號,還要大一些嗎?」魅低聲讚嘆著,身體向前壓得同時,手靈活的攀進了優月校服的後背。
腰肢比一般女孩子顯得豐腴,摸起來軟綿綿的,因為胸部都超出了常人的緣故,腰依然顯得很細,這種不會骨感也不會令人覺得肥胖的腰身,很快吸引了成熟男人的手掌。
「嗯……嗯。」想到班級的編號是F,優月便點了點頭,回答老師剛才的提問,這種難以購買內衣的尺碼,她也很少直接說出來。
緊張的女生完全不知道此刻該做什麼,只有僵硬地坐在床邊,任憑熟練的男性來引導。
找到胸罩背後的扣子,他輕輕一捏,帶子啪的一聲鬆開,儘管優月的上身向後傾斜著,他依然能感到被束縛的乳球喜悅的奔向了自由,向下彈動,就像兩個滾圓的蜜瓜在校服裡面抖了一下。
「肩膀平時一定很辛苦吧?」他帶著笑意把優月壓倒在床上,手指像節肢動物一樣開始向乳房的頂端爬去。即便躺下,飽滿的乳峰也並沒有塌陷太多,而是變成了充滿彈性的兩個扁圓,手指不管爬到哪一個地方,指尖都好像稍一用力就會陷進去一樣。
「還……還好。」勉強清楚的回答魅的提問,優月努力讓自己不去注意乳房上傳來的細小酸癢。
「嗯?乳頭這樣就已經立起來了嗎……」魅的手指緩慢的爬到柔軟山峰的頂端,頗為意外的發現,校服中的乳頭已經膨脹變大,像泡漲的豆子一樣軟中帶硬的頂出了一個誘人的凸起。
「請……請不要說那樣令人害羞的話……」感到被指出淫蕩一樣的羞恥,優月的雙手一下蒙住了臉,細聲細氣的抗議。
只要在乳頭上輕輕按壓住,來回揉動一下,優月的身體就會很明顯的顫動起來,魅露出了頗有些意外的眼神,輕笑著吻了一下她的手背,「優月,你的胸部這麼敏感,會不會感到難過?」
手背被吻的部分變得熱熱麻麻的,讓她的嘴唇有些羨慕起來,完全沒思考的回答著魅的話:「有時會難過……但自己做的時候,也很舒服……」不留神說出了私密的話,露出了深埋的大膽一面,優月那已經殘破不堪的理智頓時羞恥的四下飛散,七零八落到不不知道宇宙的哪一個角落去了。
「老師……請不要這樣……戲弄我了,胸部、好脹。」僅僅是乳頭被玩弄,對男人來說可遇不可求的敏感肉體就已經瀕臨情慾泛濫的邊緣。不光是底褲濕潤了起來,連乳暈中央的花苞,也勃硬到有些刺痛。
並沒有把校服脫去,魅只是把上衣的下擺往上撩高,巨大的白桃以中央深邃的乳溝為界限,一左一右把校服撐在胸部上方,「脹的話,吸一下就會好了。」
聽到這樣的話,優月發出疑惑的鼻音,那酥軟的鼻音馬上就因為貼住了胸口肌膚的嘴唇而變得細長高亢,「嗯……唔唔……」
真是口感絕佳的美妙肉丘,嫩滑的肌膚細膩沒有一絲多餘的紋理,乳暈的周圍也沒有明顯的細小疙瘩,淡紅的色彩在豐滿的圓錐頂端畫出誘人的圓,在中央攏簇成小指尖大小的櫻色蓓蕾。
「真是美麗的乳房……」魅由衷地讚嘆著,這讚嘆聲讓優月很努力地克制住了去掩蓋胸前的雙手,於是,魅那顯得有些急促的舌頭,毫無阻礙的開始戲弄被夾進唇間的乳尖。
那種僅僅比果凍硬一個等級的爽滑觸感,很輕易讓魅有了啃咬吸吮的衝動,暫時顧及不到褲襠里正在抗議的肉棒,男人的唇舌開始不厭其煩的遊走在優月的胸前。
「老……老師,請快些……抱、抱我吧。」已經拋開了無聊的羞恥心,優月很快就忍受不住從乳房蔓延到全身的甜美電流,雙腿開始交疊在一起上下磨蹭,雙手也主動摟住了魅的頸後。
年輕的女性開始迷惑於誘人的原欲,純潔的花蕊完全的被蜜露浸潤,做好了迎接第一次被侵入的準備。
魅挪了一下腰,解開腰帶,把褲子褪到大腿下面的位置,紫紅的龜頭昂然翹起,像已經做好刺入敵人身體準備的長矛。
跪坐在優月身前,魅一手把玩著硬翹的乳頭,一手扶著肉棒,用龜頭輕輕壓蹭著內褲里的花瓣頂端。青澀的陰核並不如成熟女性那麼明顯,龜頭系帶的部分壓過去的時候,只能隱約感到細微的突起。
僅僅來回了兩三次,內褲的低端就已經被完全的潤透了,變得透明起來的布料,出賣了裡面包裹著的少女性器,烏黑的毛髮捲曲貼在濕漉漉的棉布上,透出一塊黑色的三角地帶。
胸罩垂在小腹,上衣卷高在胸部上方,校裙撩在腰部,白色的襪子也還穿在腳上,除了優月主動脫掉的鞋,魅可以說一件衣服也沒有替她脫掉。胸口和下體傳來的雙重刺激讓花瓣中央的蜜管變得麻熱起來,深處開始一陣陣的收縮,蜜漿不斷地湧出,內褲顯得十分礙事,已經如此地步,優月卻還是羞於自己主動把內褲脫下來。
她的雙手,在離開魅的背後之後,就只敢垂在身體兩側,緊緊地攥著皺巴巴的床單。如果是別的女生,寺國夜老師是不是也會這樣做呢?內褲被撥到一邊的時候,優月突然有了這種奇怪的想法。但馬上,突如其來的刺痛就占據了她所有的思考迴路,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抬起雙手想去擁抱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可是正在享受處女緊窄膣腔的魅並沒有俯身回應她的肢體動作,而是一手撐在她腰畔,一手按揉著泛起了一層淡櫻色的滾圓胸脯,下體開始有節奏的拍打在優月緊繃的大腿根,櫻紅色的細流,從被敞開的秘穴周圍淌出,冬梅一樣綻開在棉製的白色內褲上……
第三章 出發!鋪滿花海的山莊
那一夜,栗原優月在寺國夜魅的酒店裡待呆了一夜。一個人在外租公寓住的優月並沒有什麼需要報告的人,就那樣呆在魅的懷抱里,安靜的睡了最安逸的一覺。即使身上還一陣陣的酸痛,股間在幾次的愉悅後終於抗議似的開始紅腫,優月依然認為那是最幸福的一個晚上。
次日,魅獨自去了學校,替她請了事假。不需要假條之類的多餘步驟,她被允許在酒店裡休息到足夠再回家,明天再上課。這大概也是和自己的擔任老師過夜最方便的地方了。
優月擔心自己和老師的事情會被人知道,那樣的話,她毫無疑問會陷入很悲慘的境地,所以,胸中那股滿滿的喜悅無人可以分享,成了這美好一夜唯一的缺憾。
回家的時候,她很大膽的沒有穿內褲在裡面,而是把那條粘著她純潔之血的紀念留給了魅。希望……他能好好收著吧。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的時候,優月甜蜜的擁抱著自己的枕頭,如此的祈求著。
之後的一周里,兩人隱秘的如此幽會了兩次,每一次,都讓優月有徹底被征服的感覺。
這期間,魅和班裡四個男生的關係變得惡劣了起來。
每一個都被他用奇怪的理由羞辱過一或兩遍後,整個班級乃至整個年級,都知道了F班的寺國夜魅是個偏愛女生的傢伙,見了男生和見了仇人的反應幾乎完全一致。本來就算不上精神的男生們,一眼看過去,全都成了消沉的和煙灰一樣的傢伙。
這件事,讓大野理紗和細川琴美對魅同時有了微妙的認同感。就像冬天拿著冰淇淋的女生看到了在吃冰棒的同伴。
「聽說,去年應該進行的修學旅行,只有咱們F班沒有參加是嗎?」
托之前建立的良好關係的福,大野理紗帶著名義上的副班長小林唯,難得順從地站在寺國夜老師的面前,和他商量所謂的班內事務。
「因為太無趣了。」小林唯很快的回答,「總是什麼京都啊奈良啊,再不然就是東京附近,實在沒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對吧,理紗。」
大野理紗安靜地看著魅,點了點頭。
「哦……」魅摘下自己不太常帶的眼鏡,微笑著看著大野理紗說:「我有個朋友,他在橫須賀附近有個很大很漂亮的莊園,裡面有一座很漂亮的洋館,那裡據說做過奇怪的科學實驗,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機關,我原本打算帶大家去彌補一下錯過的修學旅行,畢竟只有咱們班的話,人數上也可以接受。只可惜……理事長那邊不太同意。所以我來先看看同學們的意思。」
大野理紗淡藍的眼瞳里划過一絲光芒,「寺國夜老師,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啊……說起來,名字有些土氣,叫作彼岸山莊。進了大門的院子裡,開滿了紅色的彼岸花。所以,裡面那座洋館,也被叫做曼珠沙華之館。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吉的陰森感,膽小些的女孩子,大概會嚇得哭出來吧。」故意用上了玩笑一樣的輕蔑口氣,魅撥弄著額前的頭髮,有意無意地看了理紗一眼。
「寺國夜老師,您這是在激我們去嗎?」肌膚白皙如同西方人一樣的混血少女,說話的語氣也如同西方人一樣直接,儘管聲音柔潤婉轉十分悅耳,話中不自覺地的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覺,卻很難讓人一聽就覺得舒服。
「阿呀呀……怎麼可能。」像中年大嬸一樣在自己臉前用手掌左右扇了扇,魅露出了無所謂的微笑,「只是,下個月我就要走了,想要靠這個藉口,給自己喜歡的學生留下一些回憶罷了。」
「老師要走?」唯立刻問了出來,搶在了猶豫了幾秒的理紗之前。
「是啊,我只是代課的嘛。而且,我在美國還有著自己的事業。」魅嘆了口氣,一副十分遺憾的樣子,「算了,說起來那裡也沒什麼好玩的,只是有些實驗可以讓你們開開眼界而已。反正理事長也沒答應我,就當我沒說過好了。」
理紗直直地看著魅的側臉,此後的半個小時里,她都沒再說話,像愛琴海畔的希臘凋像一樣,沉默到離開。
第二天,F班修學旅行的委任書,就由理事長親自交給了魅。
「不管什麼實驗,既然是帶著學生去,就請千萬小心一些。」那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子像是交託自己的全部財產一樣,交過了那張紙。
魅深深的鞠了一躬,沒有讓對面的老人看到自己的臉,就那麼彎著腰,說了一句:「萬分感謝。我一定會小心的。」
三十個人的班級,雖然現在只剩下了二十九個,但這並不妨礙一起旅行而帶來的絕好心情。本來就不被關心的杉圖野川,在這種愉悅的氣氛下,自然也不會被人想起。
「說不定……會有有趣的實驗可以拿那些男生試試看呢。」細聲細氣對著牧原美奈子微笑的近視女生,是大野理紗身邊負責拿主意的人,因為總是加入「U MA研究會」,「靈異事件興趣小組」之類的古怪社團,這個叫愛染藍的嬌女生總會有和其超高智商相符的層出不窮的新鮮創意。
「山莊啊……看來沒有水的樣子。」聽到名字就失去了興趣的,是有美人魚綽號的水島緋鷺,對她來說,沒有游泳這一項安排的旅行,簡直名不副實,也託了水邊日光的福,她健康的膚色和勻稱身材讓她一直都是男生目光的焦點之一。
「穗香很想去喲。」高樹穗香舉起了她一刻也不會忘記的數位相機,對準自己和美奈子拍了一張,眼睛笑彎成兩條月牙,「穗香還沒有拍過洋館和彼岸花,一定要趁這個機會拍個夠。」
琴美身邊的人反應也差不太多,核心地位的陽村劍清不管是名字裝束還是說話的方式,都和男孩子一樣,在劍道部里,也有著男子組主將的實力,她表達意見一向和她的竹刀一樣直接,「琴美說去,那就去嘛。」
兼職平面模特,一雙長腿只要穿短裙就能變成視線磁鐵的朝美楓是劍清的忠實fans,立刻附和的連連點頭。她身邊穿成秋葉原街頭女僕一樣的娃娃臉武藤夏美就顯得不情不願,雙手托住臉頰嘟囔著:「人家答應了朋友幫忙做同人遊戲的聲優地說,Comic Market上要用的,這樣要趕不及了地說。」
比起理紗那懶得多說半句的性格,看起來很和氣的琴美到一向樂於替身邊的人拿主意。
「讓你們去就去吧,怎麼也算是咱們各奔東西前的留念,不是嗎?」
不知道是否是出於個人原因,出發的當天,一個男生的身影也沒有出現,女生里也有兩個請假的,二十九人的班級,坐上車的學生共二十三人。
開車的司機是個高大的外國人,操著一口不太熟練的日語,很熱情地對每一個漂亮的女生都打了招唿。
「這是我在美國的朋友,實際上,咱們要去的地方基本可以說是屬於他的。
他名字很長,你們叫他薩姆就好。」魅最後上車,拉上了車門,隨口介紹著。
「喔……」女生們交頭接耳起來,驚訝的話題無非是這個外國人有多帥多有錢之類。
薩姆眨了眨眼,對著後視鏡飛了個吻,搖了搖紋著一個鐵錨的手臂,用英語說了句:「歡迎你們,美麗的寶貝!」
理紗哼了一聲,一副很無聊的樣子,縮在美奈子裡面的座位,閉上了眼睛。
旅途比想像中的要遠,很快嘰嘰喳喳的女生們就失去了活力,除了幾個精力充沛的,大多在座位上打起了盹。出發的時候只是清晨,當中型巴士駛進山地深處的一片密林時,太陽已經懸在半空之中了。
「老師……還沒……」屬於受欺負部分的一個女生剛怯怯的問了半句,就被一邊的愛染藍一眼瞪回了後半截。
正在便攜PC上做智力遊戲的藍厭惡一切打擾,除了理紗,沒人敢影響正在動腦的她。
穿過茂密樹叢間的小路,轉過了一個很急的彎道,巨大的車前窗里,突然出現了高大的紅色圍牆,圍牆正中對著路的位置,是一扇用巨大來形容都覺得不夠貼切的厚重鐵門,讓人有了「果然是做實驗的地方」的感覺。
那扇大門此刻正打開著,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成熟女性站在門外路邊,看到車來,微笑著伸出右手對他們招著。
「啊,我來介紹一下,那位是這裡的管家,說起來,也算是這一次大家的嚮導,她叫佐井野川羅。」魅從車窗里指著那位散發出強烈氣勢的知性美人,簡單的介紹道。
「哦哦……好美的人。」祖螺葵隔著車窗低聲讚嘆,對大多數男性不敢抱持好感的她面對這樣帶有強大氣場的女性的時候,往往會由心底感到愛情一樣的嚮往。
「這樣的人,在這種荒郊野嶺做管家也太浪費了吧?」劍清小聲咕噥著,身邊的琴美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那請她去你家的公司上班好不好?」
喜歡女孩子的劍清熱衷於往自家公司安插欣賞的美女好方便追求是她們整個圈子都知道的秘密,連對立的理紗那邊也略有耳聞。
「小琴美,不要吃醋嘛。我最愛的始終是你哦。」劍清從來不忌憚把這種話掛在嘴邊,琴美笑嘆了口氣,很習慣的一把把她湊過來嘟著嘴巴的頭推到一邊,起身拿自己的背包下車了。
並不是租借來的車,薩姆開著車往莊園深處開去,好奇的女生們魚貫走進巨大的鐵門之中,順著平整的大道跟著向深處走去。川羅引導在最前面,並不像真正的導遊那樣喋喋不休的介紹,只有有人問她才會簡單的回答兩句。
寺國夜魅等到大家都進了門,把大門關上後跟在了最後。同樣落在最後面的栗原優月,在看到大門關上的時候,露出了微妙的恐懼眼神,等到老師走近,她用一種知道什麼的不忍口吻,很小聲地問:「老師……您真的要……做嗎?」
魅的唇角輕微的勾起,森冷的目光看著前面的那些女生,口氣卻一如既往的溫柔:「優月,這只是個小小的懲罰,很小很小的懲罰而已。」
優月怯怯地點了點頭,仍然有些擔憂,但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注意到她落在後面的那幾個有點同病相憐的朋友們已經在叫她了。
如同名字所暗示的那樣,不光進門的大道兩旁,在所有莊園內可以種植的地方,全都開滿了血紅色的曼珠沙華,營造出遍布彼岸花的三途川模樣。張牙舞爪的血色花瓣一團團簇擁著,微風拂過時,就像想抓住人靈魂的鬼爪,一副要撲上來的感覺。
「果然是地獄花呢……」拍了兩張照片,高樹穗香莫名地打了個寒顫,好像花叢中有什麼東西會突然出現一樣,「僅僅是看就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大野理紗卻很喜歡這一片片的小型花海,難得的一直微笑著,甚至摘下來了一朵握在了手裡。如果不是一頭金色卷髮,那精緻的五官穿上和服的話,真的會是一副詭異而又充滿誘惑的少女畫像。
「好了,花可以等下再看,大家先跟我去屋子那邊,分配好房間後,會給大家自由行動的時間的。」川羅站在花間小道的盡頭,對著身後的女生招唿著,並做了一個很奇怪的附加說明,「如果大家帶著行動電話移動電腦之類的東西,在這裡可是無法連上網絡的哦。這裡以前是軍事建築,所以大家的手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用到的話,已經可以關掉了。」
在川羅的身後,可以清楚地看見巨大的洋館,即使是在晌午的的陽光下,那灰黑色的建築物也沒有一點閃亮的感覺,給人一種所有的光芒都會被這鋼筋水泥的怪物吞噬乾淨的錯覺。
不知道是否感覺到了什麼,愛染藍站在大門外面,看了一眼手機螢幕上已經削弱為零的信號,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門頂部的大字。
「曼珠沙華。」
究竟是什麼樣的主人,才會給自己的房子,起這樣一個不吉利的名字呢?藍迷惑不解的搖了搖頭,想要搖掉從進門起就一直徘徊不去的被窺視感。
「藍,都在等你了,在幹什麼?」牧原美奈子不耐煩地叫了她一句,她才放棄了無意義的猜想,走進了門中。
魅走在最後,跟進來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外面絢爛的花朵,慢慢關上了門。
大廳是令人感到很舒適的西式裝潢,陳設十分簡單,就像是歐羅巴的身體配上了大和民族的性格,除了寬大的沙發之外,一切都簡潔到了誇張的地步。
一幅巨大的油畫掛在正對著門的牆上,牆兩側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從走廊地走向來看,這裡毫無疑問還有地下的部分,只是從大廳兩側的走廊還看不出通道在哪兒。
四面的牆上並沒有各種洋館常見的巨大落地窗戶,而是很簡樸尋常合金窗,也不知道了為了防備什麼,窗戶外面還加著護欄。採光不是很好的緣故,大廳里開了吊燈,昏紅色的燈光打在油畫上,讓畫面里的三途川仿佛開始流動一樣,畫里密密麻麻的曼珠沙華也好像有了生命。
「老師……」很大膽的穿著女僕裝跑來旅行的武藤夏美用撒嬌一樣的聲音叫著魅,「你選的這個地方好恐怖啊,這樣人家會怕地說……」
魅微笑著推了推眼鏡,「只是這裡的主人對彼岸花……尤其是曼珠沙華的紅色有詭異的偏執而已,其他倒是沒什麼。大家知道,某種領域的天才,在某些方面總是有些病態的。」
「這裡的主人是誰啊?」小林唯一向是個好奇寶寶,雖然分配房間已經輪到她,但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評論(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