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杜輝,我的大學是在山東內陸城市的一個學校。校園不大,但是樹木林立,環境非常好。四年的大學生活最令我難忘的是和一個女老師的關係。她的名字叫於菲,是環境學院的一個老師,25歲,是大學畢業進入學校做老師的。她的個頭不高(165cm),身材不錯,皮膚非常白嫩。和她的關係完全是偶然發生的。
6月的校園是炎熱和忙碌的,大家都在為臨近的考試而匆忙的準備。自習室裡面往往很難找到一個空閒的坐位,即便沒人也大多有書包或者書本之類的物品占座。我平時就不怎麼太喜歡上自習的,這個時候更不會去湊熱鬧了,不過呆在悶熱的宿舍也實在沒有意思。下午的時候我就跑到圖書館的閱覽室了。這裡有空調、雜誌,有的時候還有看雜誌的美女。不過這個時候閱覽室輕閒的很,偌大一個屋裡居然沒有什麼人。我拿了一本《大眾軟體》選擇了一個比較靠後的座位坐下來。這樣的話如果有美女進入閱覽室無論坐在哪裡我都可以看到她,呵呵。不知不覺我看的入迷了,一本雜誌看完才抬起頭來。此刻前面不遠的桌子邊上已經有個女孩了,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可惜她背身坐著,不知道她相貌如何。不過從後面看皮膚還是很不錯的。不過大學裡面很多女孩都是後面看還可以,前面看就嚇人的了。所以我趁著更換雜誌的時候從她身邊走過,看了一下她的模樣。非常清秀的一個女孩,雖然算不上很漂亮,但是已經不錯了,她的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氣。當我從她身邊經過的時候我發現她並非是看什麼雜誌,而是在看放在雜誌中的一封信。信紙似乎被揉搓過的,看上去褶皺很多,具體內容我就無法看清了。
回到我的坐位上我一直在品味剛才聞到的香氣,不像香水的味道那麼誇張,也不像花園中的幽香,似乎更像清茶的香氣。這使我不得不時常抬頭看看她。沒過多久我隱約聽到抽泣的聲音,雖然聲音非常細小,但是在這個非常安靜的屋子裡面還是讓我覺察到了。應該就是前面那個女孩的聲音,她為什麼會哭呢?我猜想可能是由於她看的那封信的緣故吧。不知不覺該到晚飯的時候了,閱覽室也該關門了。我跟在女孩的後面走出閱覽室,她站起來後發現她的身材也是挺好的。走在前面的女孩似乎有些哭暈了,走路有些踉蹌。我很想上去扶她一把的,但是我平時最多也就是看看美女的,從來沒有去跟不認是的女孩搭訕過,所以始終沒有勇氣走上前去。
忽然前面的女孩腳底下一軟,摔倒在圖書館的台階上面,幸好快走到下面了,所以沒有摔的太厲害。我被女孩的摔倒驚了一下,站在了原地。摔倒的女孩似乎哪裡受傷了,雙手撐地坐起來後沒能夠繼續站起來。我腦子裡立刻閃過一個念頭「好機會」,沒多想我就跑了過去,問道「同學怎麼樣?傷到哪裡了?」她坐在最後一個台階上,一直手緊握著拳頭撐著地,另一隻手按在左腳踝上面。她抬頭看了一下我,她的眼睛紅紅的,裡面含著淚水。我故意裝作不知道她之前的事情,關心的說「很痛嗎,都快疼哭了,我送你去醫務室看看吧。」女孩搖搖頭說「謝謝你,不用了。我坐會兒就好了。」我說「不行的,如果腳扭傷的話要及時用冷水沖洗的,要不會腫痛比較厲害的。」沒等她回答我就抓住了她的胳膊說「走吧,我扶著你去看看。」她順著我的力量站了起來。她沒有再次拒絕,只是說,「不用去醫務室的,自己用涼水沖沖就可以了。」我想了一下,去醫務室也就是給個膏藥拉到了,沒有太多用處。況且到醫務室和到宿舍的距離都很遠,一路走過去也不容易的。我沒有在學校里騎車的習慣,所以也沒也自行車好用。此刻我想起了靠近圖書館的學校北門外的一個類似酒吧的飯店,那裡我經常光顧的,和老闆比較熟悉。可以到那裡去用涼水沖洗一下的,另外還可以從那裡吃個晚飯。於是我說「我扶你到北門口的店裡沖洗一下吧,好點了再送你回宿舍。」女孩似乎比較疼痛,所以點頭答應了。我扶著你還慢慢走出學校北門,來到旁邊的飯店。
女老闆看到我過來了非常熱情迎了出來說「又來了,歡迎啊!」看到我扶著一個女孩說「這是怎麼了?」我跟老闆解釋道「剛才這這邊我的女同學扭傷了腳,走不動了,所以先到你這裡用涼水沖一下。」女老闆幫我扶著女孩走進屋裡,找了個裡面單獨的房間坐下,女老闆說「我這裡有冰塊的,直接用布包一些冷敷好了。」我高興的說「那最好不過了,謝謝啊!」女老闆「老顧客了,客氣什麼。」不已會兒就把用布包好的冰塊拿了過來,把女孩的腳放在上面,這是我發現女孩右手緊握的拳頭裡是一個紙團,估計是下午看的信。我覺得還不到不太好直接問的,還是慢慢了解吧。很快,女孩的腳疼痛就減輕了,她似乎想起什麼來,對我說「不好意思,讓你這麼費心,謝謝了。」我看她似乎可以進行交流了,順著說「沒什麼的,不要這麼客氣,一個學校的同學互相幫助是應該的。我叫杜輝,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女孩想了一下說,我叫於菲,不過我不是學生的。」我剛要接著問呢,女老闆過來了,端來一個果盤放在桌子上面說「怎麼樣了?吃點水果,多休息一下好了。你們吃飯了嗎?」這時我才想起來該吃晚飯了,我跟老闆說「還沒有呢,就從這裡吃點吧,先要兩份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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