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前言

第一章 孤島

第二章 牢獄

第三章 幽界

第四章 樂園 結局

前言

這一天,在下課途中,我有些煩惱。我所說的煩惱,並不如莎士比亞的哈姆雷特里,「是該生,或該死,是難題」那樣的白痴問題。他人的生死跟我一點也沒關係,而我也沒興趣。

我有興趣的只有「女人」。

我,加賀幸也,三流的府立工業學校的學生。十八年沒有交過女朋友。也就是說,自出生以來,我一次也沒有跟女孩子交往過。而且,能跟女孩子交往的可能性也很低。不管怎麼說,說到女人,我只會想到應該尊敬的母親大人,以及工業學校里(地獄男校!)那些臭女老師的臉。到底在哪兒才能認識女孩子?

不過,這樣的我被一個小事弄煳塗了。那是兩天前的事。我家的郵箱裡來了一張傳單。內容是《教你潛進花園女子學園女生宿舍的方法》。能熘進宿舍的話,不就可以接近女孩子了嗎?就因為這件事,怕麻煩的我,開始煩惱了。可是,沒多久,我立即想到了點子。

漫不經心走在路上的我,一抬起頭,突然有一台腳踏車朝我撞了過來。「喂,喂!」我喊叫著,可是腳踏車車主,幾乎看也不看這邊。這是比我更不遵守交通規則的騎車。托他的福,害我連閃都沒得閃,便和那腳踏車正面相撞。我連忙兩手抓住腳踏車把,轉過身來。可是,前輪擦到了我的腳。

「好痛……小心點!」雖然不能全怪罪對方,我還是氣得大吼,並瞪著他。腳踏車倒了,而車主跌到了地上。這時,好不容易有可以看到對方。這一看,讓我的心情動搖了。騎車的人是個女校的學生。而且,她穿的是花園女子學園的制服。

又是花園女子學園。另外,再針對花園女子學園稍做說明的話,它是我家旁邊一所有名的私立女子學校。學生可說是美女眾多。可是,她們不像小 女孩,也不是死板的學生,大多都是儘是打扮俏麗的小姐。對我們這種三流工業學校的男學生來說,真是高不可攀。充其量地,我也只能用望遠鏡,偷窺校舍或女生宿舍。

我和那花園女子學園的學生,就這樣邂逅了。

「喂,喂。小心點!」我儘可能壓低嗓子說著。可是,那女孩沒有反應。

「啊……啊,把手歪了!」她仍坐在地上,看著腳踏車,而我這邊看都不看。她捲起的裙子裡,露出了大腿。像洋菇般的,白白嫩嫩的大腿。真是迷死人了。可是,現在人在戶外,不能太衝動。於是,我故意發出咳嗽聲。

「不好好看前面騎車,不也太危險了吧。」我一副老大不小的口氣。可是,那女孩還是沒有反應。仿佛沒聽到似的,她起身抬起腳踏車,自言自語地說道:「第一節課要遲到了。啊,算了。又不是體育課。」「體育課?什麼體育課,撞過來的是你,還不道歉。」可是,那女孩仍然對我一無反應,就這樣騎上歪掉的腳踏車走了。

「啊,那女的……」我咬著嘴唇,而氣得把嘴唇咬破,血滴了出來。

結果,那女的無視我的存在。我就像一隻不起眼的蟲子,無法被發覺。不過,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名門的花園女子學園的學生們,遇到像我們這種府立學校的學生,都是這種態度。我想,她應該看到我了。只是,她看到我的制服之後,便認為我是不用理睬的對象。

「干,把人看扁了!」憤怒之下,我覺得頭昏目眩。要是沒有人看到就無罪的話,現在早就把她揍了一頓,強幹了。沒錯,就是這樣。

可是,沒多久,我目送離去她腳踏車的身影,笑了起來「呵呵呵,謝啦,臭女人。多虧你幫忙,讓我決定了。呵呵呵,呵呵呵……」.

第一章 孤島.

晚上突然冷了起來。陰鬱的冬天來了。

那天,我在寒冷的夜裡,站在花園女子學園女生宿舍的河邊。

我已經跟那傳單上的人聯絡了。以三萬塊的交易,她告訴我潛進宿舍的方法。

傳單的主人,自稱是千里中央,是住在宿舍二年級的學生。我當然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真的,可是電話里,她天真開朗的聲音,已經讓我神魂顛倒。

中央告訴我潛進宿舍的方法是這樣的。宿舍的四周圍繞著很深的河,可是深夜零點和早上六點這兩次,水閘打開之後,河水會變少。這時候,靠近宿舍邊的河裡,有一些石頭會露出來。時間雖然很短,只要跳過去,就可以進宿舍了。

現在,我就在中央所指定的河渠外側。看一下表,就快要深夜零點了。

這棟宿舍,被又深又暗的河包圍著,根本是個無法攻破的域堡。真的那麼簡單就潛進宿舍嗎?

我半信半疑地躲了起來,沒多久,眼前的河渠果然有了異樣。混濁的渠水潺潺流動了。

從我站的位置雖然看不到,可是,水閘應該打開了。渠水不斷減少的同時,朦朧的月光下,我看到河裡的石頭了。

那些石頭看起來很硬。不過,我還是小心地試踩了第一個石頭。結果,石頭動都不動。石頭跟石頭之間的距離不到一公尺,而石群一直延伸到對岸。看來,就算是小 女孩,也可以輕鬆地跳過去。

我沒有特別準備什麼。身穿活動方便的工作服,帶著筆燈而已。

跳過這些石群,實在太容易了。

問題是跳完石群後的事。宿舍的大院子,是一片幽深的森林。這是在都市裡無法想像的規模。到處雖然點著從前的瓦斯燈,不過是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森林。

穿過這兒應該就是女子宿舍了。地面上,印著常被踩過的腳形。這條路是往女生宿舍的路吧。路原本就是可以用捷徑造出來的。

想著這些的時候……我聽到樹木的摩擦聲。

有什麼東西嗎?說不定是迷路的野貓野狗。不,這麼大的森林,就算是出現狐狸,狸貓也不奇怪。

難道是女學生嗎?搞不好,也許是跳過石群要出去玩呢。我不由得想起中央的聲音。

「大家常常去卡拉OK什麼的。昨晚大家都不在,全部熘出去了。」嗖,嗖,樹的摩擦響起。

……又來了。會是警衛嗎?

這很有可能。花園女子以她們學校的規模而自豪,所以堅強的警備下,讓警衛巡邏也是很可能的。

我躲進樹蔭,觀察四周的情形。

嗖,嗖………樹的摩擦聲是從附近傳來的。分明是朝這邊兒過來了。

我被發現了嗎?

但是,轉眼間,我不由得「啊」地一聲,於是慌忙地捂住自己的嘴。

有個少女在森林漫步,而又一絲不掛。

月光下,她猶如朦朧的幻影飄了起來。

……不會吧………少女光著腳丫,而且光著身體。瓦斯燈下,她的肌膚顯得異常的白。我雖然不能立即相信跟前的景象,可是她有著讓人全身發冷的幽玄之美。

我懷疑是太緊張,所以看到幻影了。於是低下頭,擦了擦眼睛。再抬頭時,女孩已經消失了。

「不,不見了」我低頭也不過兩,三秒而已,而少女就在這時候消失了。

八成是幻影吧。不,不對。那一定是活生生的少女。世界上那有什麼幽靈。

最近也許流行暴露狂的女孩吧。即使女校學生,認為自己有這方面的癖好,於是每晚光著身體還興奮雀躍也說不定。

中央在電話里也說過,宿舍里有的女孩很色。

不過,這麼冷,沒有什麼好興奮的吧。

現在的我,一方面想尋找她的行蹤,另一方面又想早點兒到宿舍,離開這陰深的森林。

……保持冷靜,冷靜,冷靜。

我自己說給自己聽。

我連宿舍的構造,一點兒都不知道。

不論如何,先去找中央才對。她就住在宿舍。比我自己胡搞亂闖,還不如先找到她為妙。

……不過,真是沒有活力的女孩。

我的腦海里,依然殘留那女孩全裸的影像。

我感覺不到在她身上,有一般女校學生的活潑開朗。難道是幽靈………我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這所學園的歷史相當久。據我所知,已經有百年以上。這期期間,要買有什麼的話,也無從得知。在這種地方,出現一,兩個幽靈倒也不奇怪。

我覺得背嵴發冷,於是急忙地往前走。

穿過森林,我看到高聳的建築。莊嚴而堅固的二樓建築。一瞬間,心想那是校舍嗎……,可是到處點著燈,一定是宿舍沒錯。

雖然我對建築史完全不懂,可是它應該是明治時代建的。我聽說過,花園女子學校擁有幾棟重要文化財產的建築。恐怕,這也是其中一棟。

我一靠近建築物,隱約聞到一陣香味。女校生住的地方,連建築物的味道也不一樣嗎?

我一邊觀察環境,一邊繞著建築物走動。

角落房間燈還亮著。拉著窗簾看不到裡面,可是房間裡的人似乎還醒著。繞過那房間,就是宿舍的正面了。

……這裡是正面嗎?就算是,也不能道晚安就進去。

我心想,宿舍雖然到了,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進去。當然,這裡的門是關著的,所以我得找個地方進去才行。不過,就算進去了,每個房間應該還是鎖著。

即使將房門撬開進去了。

「啊……」的一聲,就沒戲唱了。

「完了。早知這樣就應該跟中央問清楚。」我到底來這兒幹嘛?仔細想一想,我自己也不清楚。的確,我現在光是站在這裡,就已經是件難以想像的事了。

以學校的立場來說,要看管這些重要的學生,女子宿舍一定要是警備最森嚴的地方,絕對不可侵犯的聖地。然而,我進來了。

毫無疑問地,我的舉動是異於常理。但是,光在這兒發抖也於事無補。

我遠離建築物,並躲在樹陰下,從口袋裡拿出行動電話,跟千里中央求救。

雖然不知道中央的房間,至少打電話是唯一的辦法。

可是,我的希望無情地被粉碎了。連續的電話鈴響中,想像著她會來接。

「我們將這通電話轉接為留言信箱的服務。」「什麼嘛!」我粗魯地把行動電話關掉。

我又後悔又無法冷靜下來等。於是,像只北極熊似的,我繞著宿舍的四周走著。

果然,上天不負苦心人。我要經過一個沒有窗戶牆壁時,聽到了水流聲。

停下腳步,把耳朵貼在牆壁上。

發覺身邊更寵罩起一股香味。好象是香皂味兒。

……原來如此。對面是浴室。

從漂過來的香皂味和牆壁那邊兒的水聲就可以確定。稍一遠離牆壁,確認位置之後,知道一樓角落的房間,就是浴室。為了防範偷窺,牆壁上沒有窗戶。所以我不知道裡面的情形。

而且,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可以證明裡頭有人在洗澡。這麼短的幾公尺前,有個全裸的女學生在那兒,我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不管怎麼說,平常我就沒有機會接觸的女校生,而她現在就在跟前,而且一絲不掛的。

我在附近四處尋找,終於發現地上有個像遮雨用的板子。而且上面附著鐵制的把手。晚上雖然不容易看到,但是它一定是門板。

……若能打開這扇門,說不定就能熘進去了。

我祈禱著門能打開,可是,門銹得厲害很難打得開。不過,門沒有鎖,經過幾次之後,終於將門打開了。

門的下面有條排水道,剛好是一個人可以通過的大小。這兒是宿舍排水設備的一部份吧。從這兒也可以進宿舍。

這兒位置雖然在地下,可是剛好連著浴室。於是,我把身體鑽進那黑洞裡。

鑽出的地方剛好是浴室的斜下方。排水管結著露水,相當濕。不過,這兒風吹不進來,比在外面好一些。

正前方的有一條光線,一定是浴室透過來的。於是,我拚命往那隙縫裡看。

浴室里正好有個女孩在洗澡。

燈光雖然很昏暗,她身體的曲線看得很清楚。而她就在離我兩公尺的不遠處。

從這兒仰望一看,是個身材豐滿的女孩。心想會是剛才森林裡看到的女孩嗎?

應該不是。根本是不同的兩個人。

她長得很可愛,而頭髮很有特色。自然的棕色發讓人印象深刻。它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擺動。胸部也很豐腴。大而有彈性的乳房輕輕地搖擺著,前端挺著像顆櫻桃似的乳頭。臀部也像顆圓潤的大洋梨,感覺相當好。最重要的是那濕透的全身,真是讓我情不自禁。

「嗯……嗯……」隨著身體的搖動,我聽到她的聲音。絲絲的呻吟聲,我感到十分刺激。

她沒有用椅子什麼的,只是坐在地板上。一個全裸的女孩,坐在鋪滿瓷磚的地板上,這整個景象讓我的神經十分亢奮。

不過,也有很不自然的地方。習慣了眼前的景象,我仔細看之後,她的身體髒兮兮的。好象全身沾滿了泥巴,而現在正仔細地要把它洗去。

浴室的設備有點兒舊,並沒有淋浴,只能用臉盆盛熱水來洗。再仔細地看一下,旁邊的地板上放著她的衣服。而且衣服也是髒兮兮的。

……這種半夜裡,難道玩了泥巴仗什麼的嗎?

像泥巴一樣,有點兒軟軟黑黑的髒東西。隨著水流,從胸部往肚臍那兒流下去。

浴室里雖然都是蒸氣,可是,裸著身子,特別是光著屁股坐在地板上,不會太冷了嗎?

「……嗯……嗯……」她仍然呻吟著。

這不是單純的洗澡聲。想一想,怎麼會有人在浴室洗澡,發出這種聲音的。

……說不定…………突然之間,我的內心充滿期待。

「啊……嗯,啊……」她不在洗澡,而是在將那些污垢沾遍全身。她仔細地把那些污泥,繞著乳頭的四周。纖細的指尖每次碰到乳頭,便讓全身顫抖。

「嗯啊,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大。一定是在自慰。女校生在自慰。這可是我平生頭一次看到。而且是這麼可愛的女校生。

真想衝過去立刻抱住她。不過,我現在在這兒,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再刺激點。這樣怎麼行。

我心裡唿喊著,並將臉貼在牆上,凝視著她。她的眼神恍惚,漸漸地進入高潮。

「啊!」我以為是自己大叫了一聲,她突然倒在地板上。

「啊……啊……啊」和剛才緩慢的動作不同,相當地激烈。而且,朝著我的方向,把細長的腿打開。

「啊,啊,啊……」她細長又漂亮的手指,激烈地摩擦著股間。一定是在玩陰唇。可想而知,她的手指和屁股,都沾滿了泥巴。粘濕的泥巴像潤滑劑似的,讓使力的指頭滑到意料不到的地方。

她又叫了。一定連她自己,也陷進無法想像的快感中。

「嗯啊嗯,咿……啊咿………那裡,那裡……弄髒我……再弄髒我……亞紀……把我弄得更髒點……啊!」亞紀。那個女孩叫亞紀。

她興奮地扭動著身軀,開始一直自言自語。

「啊給亞紀。對,把我弄髒點。啊嘴巴也……給我。」這時,我覺得很奇怪。

……那不是糞便嗎?

我這麼想,是因為想到以前看過的色情錄影帶。錄影帶里,有男人逼著女人吃糞的變態畫面。我突然發現,錄影帶里那糞便的感覺,跟女孩身上的污垢很類似。

……可是,那麼可愛的女孩,怎麼會是個變態的女校生?

中央的確說過,宿舍里有的女孩很好色。但是,將自己全身塗滿糞便的自慰,實在是(超過期望值)。

「啊,大便……啊,亞紀……在大便堆……大便在亞紀的嘴巴……」她這樣自言自語的同時,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股間流出了另外一種液體。潮濕的液體。亞紀這女孩,在沾滿糞便的自慰中,興奮之餘流出了愛液。

……啊,真想摸那女孩。愛撫她的身體。

這股衝動從腦袋傳到股間。

她的愛液伴著糞便慢慢地流下來。

「啊……嗯……嗯……」一時之間,她不動了。好象是(高潮)了。有時候,她的身體痙孿著。

可是,她竟然像另一個人似的,立刻站了起來。並迅速地洗凈身上的污垢之後,若無其事地走出浴室。

我在黑暗中佇立了片刻。像熄燈後的螢光燈一樣,我的眼裡留著她白晰的身影。就這樣,發生了一件不合邏輯的事。

……全身沾滿糞便的女校學生,光著身體在自慰。

這些跟誰說,誰也不相信。反而會被笑說,色情錄影帶看太多。

……戶外裸體或是身體塗滿糞便,最近在流行嗎?這麼清純可愛的女校學生,真是騙人,現實生活里,都是這種人嗎?

和剛才森林裡的女孩連想起來,我覺得難以想像。

不過,至少這不是幻影。倒不如說,是我的特權。

……好,這樣一來,要徹底察個究竟。

我下定決心之後,便偷偷離開了現場。

可是,當我從那扇門來到院子的時候,聽到了「啊」地一聲。

回頭一看,有個女孩站在那兒。

……完了,在這兒被她一叫就糟了。我得想個辦法敷衍一下。

我壓抑著不安的心情,笑著對她說。

「啊,呀,晚安。啊,別擔心。我是修理工人。」我隨便扯了個謊。

「修理?」女孩歪著頭問道。

「嗯,修理。你看,就是把壞掉的東西修好的修理。」我理直氣壯地回答她。

穿著實習的工作服來,真是個妙計。

「真的。你穿著工作服。」少女呢喃著。

「對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嚇到你了。我是來修理水管的。你看,就在浴室的下面。那兒經常阻塞,我是趁著你們睡覺,才來修理的。」我一直很大方地回答。

「是這樣嗎?我不住宿舍,不太清楚。真是辛苦。」少女說道。

太好了,她沒有懷疑我。為了不要給她考慮的時間,我緊接著說。

「就算辛苦也是工作。不過,你不住宿舍嗎?」「對,我是來朋友的房間玩,現在剛好要回去。啊,不行,好象來不及了。」「什麼?」「啊,沒,沒什麼。怎麼辦,想到要走大門,就好煩……」少女咬著嘴唇。看樣子,她一定是想跳那些石頭回去。這樣的話,不是從正門,而是繞過宿舍走回去。

「你回不去了嗎?」「啊?嗯!」「那就麻煩了。」我假裝同情地看著她。

她戴著眼睛,看起來很善解人意。就算是晚上,也看得出來她很可愛。略帶鼻音的感覺也很好。但是,我覺得在哪兒看過她,這不會是我心裡作祟吧?

……如果在這兒,把這女孩壓倒在地,會怎樣呢?

突然之間,我起了這個念頭。反正是晚上,又看不到彼此的臉。而我又是修理工人的裝扮,她看不出來我是學生吧?

而且,她戴著眼鏡。只要讓眼鏡掉在地上,她視力不好,也就認不出我了吧?

制服的裙子下,露出來的雙腿很迷人。而那上衣裡頭,豐滿的乳房正等著我的愛撫,吸吮……!

「啊,別擔心。沒關係,我有鑰匙,可以住在朋友的房間。」少女看著不說話的我,說道。我對她的天真無邪,深深地吸引了。

「你常住在宿舍嗎?」我隱藏著渴望說道。

「對。綾的房間,天王寺綾是我住在宿舍的朋友。只要說要住在綾的房間,爸媽也會很放心的。」「嗯,天王寺綾。那,你的名字呢?」「啊,我叫生駒Saoli。生活的生,將棋子用的駒,Saoli是平假名。」「嗯,生駒Saoli。」我心裡努力著要記下這兩個人的名字。

「也是剛好吧。反正我的腳踏車也壞了,住在宿舍,明天早上去學校也比較方便。」Saoli自言自語的同時,我突然想起來了。

……想到了。這個女孩,就是騎腳踏車撞到我的人。沒錯,就是那個,看我一眼也不看的女孩。

我心中的邪念,更加無法壓抑了。

……沒想到,竟然會在這兒,碰到讓我下決心潛進宿舍的本人。看樣子,站在我這邊的,不是上帝而是惡魔。

我慌張地捂住嘴,嘴角隱隱地泛著微笑。

「喂,修理工人,你幾 歲了?」Saoli唐突的問道。

她抬起頭,用大眼睛看著我。

「我……二十二 歲」我敷衍了她一下。Saoli馬上又瞪大眼睛說。

「哇,你是大人了。」「沒有人說,二十二 歲就是大人吧。」我苦笑著。可是,Saoli慌忙地搖搖頭。

「才沒這回事。我也想趕快變成大人。因為,爸媽老是把我當小孩子看,只會對我做一些不合理的要求。」「不合理的要求,哈。不過,你已經是大人了。」我偽善地露出笑臉。說什麼已經大人了?這可不能用在她的乳房或私處吧。

「真的嗎?你看到我,覺得怎麼樣?看起來像學生嗎?」Saoli反問我。她很希望別人把她當大人看,於是……「不會啊。怎麼說呢,你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成熟。」我這麼一說,她立刻笑得很開心。

「就是說嘛。可是,綾老是說我是小孩子,其實我已經是大人了。」「哈,對啊。看得出來,已經是經驗非常豐富的大人了。」我挑釁地笑了。Saoli一邊說,一邊搖著搖著身體,於是我看到她短裙下的大腿。好象在跟我挑釁似的。

可是,這是事實。

一轉眼,Saoli不笑了,用一副認真的臉,抬頭一直看著我。

「喂,修理工人,你的初吻是什麼時候?」「嗯,初吻?嗯,跟你的年紀差不多的時候吧!」「真的嗎?」騙你的,才不是。可是,我裝著一副想起來的樣子。

「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同班的女生。因為學校女生很多。」又扯了一個天大的謊。

「嗯。感覺怎麼樣呢?」「感覺怎麼樣?嗯,像是溶化的感覺,懂嗎?」「畢竟,原來如此。」Saoli眼睛一亮。

什麼畢竟不畢竟。又不是硫酸,還溶化得掉。

「真好。我們是女校,根本沒有機會和男生認識」你在說什麼。明明就是你騎車來撞我的。

在Saoli的記憶中,完全沒有騎車撞到府立學校男學生的事。我的存在像是被踩到的毛蟲一樣,微不足道。

不過,對現在的Saoli來說,我是不同世界的人,而她所需要的,是成人世界的白馬王子。

「現在,你不是認識我了嗎。Saoli你長得很可愛,這不是奉承。也許你在人群里並不顯眼,不過仔細一看,真的可愛得像朵花。」假猩猩的台詞,隨意從我的嘴裡熘出來。

「修理工人,好高興……」Saoli說著,眼眶就濕了,像做了夢一樣。

「Saoli我來教你。對Saoli來說,接吻應該沒關係吧?」一時之間,Saoli的身體僵硬了。可是當她發覺我在看她,就似乎下了決心。

「當然了……」我靜靜地靠過去,將她摟了起來。就算說她想當大人,心想這樣做會不會太過份了?可是,當我碰到Saoli的身體,就不再理智了。

「啊!」Saoli叫了一聲,卻沒有反抗。立刻靜靜地閉上眼。成功了,意想不到的大勝利。我的態度漸漸強硬,並繼續親吻她。

很明顯地,這是Saoli的初吻。看得出來很緊張。

跟沒有經驗的女孩接吻,真是新鮮極了。我雖然不討厭色情錄影帶里,那些蕩婦把舌頭伸進嘴裡的畫面,不過,跟這種沒有經驗的接吻,也另有一番滋味。

「怎麼樣?」我把嘴移開,問著Saoli。

「嗯,整個人都快溶化了。」我知道她在說謊。從她僵硬的身軀就可以了解。不過,傷了她的自尊心,反而不好。

「這麼美妙的接吻,我還是第一次。」「真的嗎?我吻得好不好?」Saoli高興地呢喃著。這個已經不是會不會接吻的問題。美女在前,什麼技巧也勝不過。

「非常好。要繼續嗎?」我這麼一說,Saoli便張開嘴唇,「嗯」地一聲。

剛開始是嘴對嘴,第三次之後,我就試著將舌頭伸進去。

她緊閉的雙唇開了一點兒。除了一些的驚訝,Saoli還是沒有放鬆。剛才稱讚她的一番話,似乎讓她對未知的世界躍躍欲試。

「嗯!」「再打開一點。就是這樣,把舌頭,你看!」「啊,啊!」Saoli嘴裡香甜的味道,傳來我的口中。外頭的寒氣,讓我更感覺到她嘴裡的溫暖。

接吻完後,我繁緊地抱住Saoli。

「噢。覺得自己好象是大人了」她呢喃著。這就是小孩子。接著,Saoli在我的耳邊說。

「修理工人,你還會來嗎?」「啊,當然會。這兒的修理,得花點兒時間。」「那,可以再見面了。」「嗯,到時候,再教你別的。」「別的?」Saoli把臉移開,就近地看著。我聽到她的心跳。若趁勝追擊,一定可以。現在就是那種氣氛。

……可以的話,接下來就……剛好要說的時候,Saoli把話題轉開。

「我該走了。綾很早睡。」干,我心裡罵了一聲。不過,態度太明顯也不好。於是,我微笑著。

「啊,Saoli,你知不知道宿舍的門?」我若無其事問道。

「從正門進來,不就好了?」「不,不是。我聽說後門沒鎖,可是忘了是哪裡。先知道總是比較好吧!」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又胡扯了。於是,Saoli立刻笑著說。

「嗯。如果是這樣的話,西側的牆壁上,最右邊有一道門。不過,不要跟別人說,宿舍的女生也經常從那裡出入。」她率性地告訴我宿舍的入口。

「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西側的門。」「哈。那,晚安。」Saoli笑著揮一揮手,便跑走了。我笑著一邊揮手,一邊用另一隻手把下半身遮住,深怕勃起的樣子被看到。

我照著Saoli的話,走向西邊牆壁最右側的門。

門相當重,不過,因為沒鎖,很簡單地就打開了。

仔細一看,門上似乎有很多貼紙。不知道是畢業生,還是在校生貼的。可是能確定的是,這裡是宿舍學生出入的地方。

我終於成功潛進宿舍了。

也許是宿舍悠久的歷史,裡面充滿著一股濃厚而深重的氣氛。這深重的空氣轉化為複雜的情感,仿佛成為讓闖入者瘋狂的磁場。

昏暗的燈光,照著正前方一條細長的走廊。

我接近右邊的房間,查看四周的情況。

喇叭鎖上堆著塵埃,好象很久沒用了。而且從外面看,也知道沒有上鎖。門很舊了,所以鑰匙孔大得可笑。幾乎可以從鑰匙孔里,看到房間的內部。

我輕輕地轉開喇叭鎖,「嘰」地一聲,門就開了。

進了房間,我打開筆燈。

房間確實沒有使用的跡象。不論是書架,床,還是床單,上面都是灰塵。大小大概有二十坪。以一個人住來說,是夠大的了。不愧是貴族女校。

書桌,衣櫃,家俱,以及床都是固定的。從它們厚重的外形,可以感受到歷史的悠久。而且窗戶下面設有中央空調。

其它的房間,基本上跟這兒一樣吧。

「接下來,才是問題。」走出房間,有一條走廊,排列著跟這裡一樣的房間。當然,不可以隨便打開房門。

要是在這裡被人碰到,裝做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行。一直說自己是修理工人,當然也很不自然。所以就要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想著想著,腦里第一個浮現的,是剛才在浴室看到的女孩。

全身塗滿糞便自慰的變態女。如果能找到她的房間,就有辦法了。可是,要怎麼找到她呢?

總之,在這裡煩惱也無濟於事。

我謹慎地打開門,走到走廊,看到了幾扇門。從外面數來,一層樓大約有十多間。二樓應該也是一樣吧。不,一樓有浴室,餐廳什麼的,二樓的房間或許比較多。

想著想著,剛好走在走廊的時候,不知從哪兒傳來的聲響。

「嗯……嗯……嗯,嗯……」細微的呻吟聲。

……又是誰在自慰了!?

再往前走一點兒,便是浴室了。就是剛才那個女孩,全身塗滿糞便自慰的地方。可是,浴室的燈熄了,沒有人在裡面的樣子。

我仔細一聽,聲音不是從浴室,而是從正前方傳來的。

「啊……啊……」確實可以聽得到。我再往前走幾步時,走廊傳出嘰嘰的地板聲。這條走廊應該也是明治時代建造的。到底有幾個女學生,在這條走廊走動呢?光是想到這兒,就讓我更想入非非。

我好象來到了餐廳。從餐廳里傳來陣陣的剩菜味,便可以知道。聲音是從這個餐廳傳出來的。

當我接近餐廳的入口時,聞到一陣甜甜的味道。好象是用蜂蜜做了點心之後,所殘餘的味道。

偷偷看了一下裡面,太暗了什麼也看不到。心想,先找出聲音的主人再說…………就在這時候,餐廳里傳出了腳步聲。

有人從黑暗中跑過來。我慌忙地,躲進附近的一個餐具櫥下。

從餐廳跑出來的,是一個少女。透過走廊反射的光線,可以看到她。一個面貌姣好又可愛的女孩。她沒有時間發現我,便跑開了。而她項鍊上搖晃的鑰匙,令人印象深刻。

少女離開之後,回復了寧靜。此時,餐廳里又再度傳來抽噎的聲音。

「啊……啊……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餐廳里一定有人,而且聽聲音,一定是個年輕的女孩。確認走廊上沒有人之後,我靜靜地走進餐廳。餐廳里還是很暗,無法知道裡面的情形。

我聽見從餐廳的深處,傳來那女孩的聲音。

「誰……是誰,啊,幫我拿掉……好痛……」聽起來聲音里有些痛楚,而我同時聽到了金屬的摩擦聲。

好奇心戰勝了我怕被發現的恐懼。不,不是好奇心,應該說是來路不明的聲音,讓我的不安為之高張。

我慌忙拿出筆燈,走向聲音傳來的餐廳深處。筆燈所照之處,是一個女孩子白皙的臀部。

「這,這是……」什麼都沒有穿的大屁股,在筆燈下發光著。我深唿吸按捺住鼓動的心跳。

仔細一看,一個全裸的女孩,全身被鐵絲捆著綁在餐桌上,而鐵絲頭刺進全身的肉里。我立刻知道,她的臀部或和身體發光的原因。那是因為身上塗滿了蜂蜜。用完的蜂蜜罐,滾落在她的身旁。

「真是厲害!」是剛才離去的女孩,乾的的好事嗎。

太不尋常了。這下子她動不了了。再加上,股間被綁成M字形,她的私處看得一清二楚。

而且,她並非只是受著肉體上的痛苦。她的私處濕透了,愛液從裡面滴落下來,黏答答地在餐桌上成了一條線。

伴隨著痛苦的快感,她感到相當興奮。這也證明了,她有被虐待的傾向。

更何況,她現在的模樣,是立刻可以做愛的姿勢。

這種盛餐可是第一次。日常生活中要這麼做,可得大費周張。然而,現在在眼前,備有如此的盛餐之外,又細心加上了蜂蜜的調味。

我毫不猶豫地,把手移到皮帶上。

「誰,是誰?」她抬起頭,看著我。一副似曾相識的臉……就是在浴室里,將全身塗滿糞便自慰的女孩。

應該是叫做亞紀。

……這個傢伙,真的是變態嗎?可是,她跟那個離去的女孩……這時候,走廊里傳來說話聲和腳步聲。

我慌慌張張地關掉筆燈,躲到柜子下。

「綾,等一下,叫你等一下嘛!」「啊,喉嚨好乾。Saoli突然跑回來,害得我睡著了又被吵醒。當然會脾氣不好!」說話聲越來越近,沒多久,餐廳突然亮了起來。好象是按了電燈的開關。

我眯著眼,彎著身體。

幾乎是這個時候,兩個女孩在餐廳里大叫起來。

「什,什麼,這是!」「啊……亞紀學姐!」兩個人衝到亞紀那兒去。

我小心地避免被發覺,並注視著那邊。進來餐廳的其中一個,是剛才碰到的生駒Saoli。這樣一來,另一個下就是她的朋友,天王寺綾。

「亞紀學姐,你還好嗎!?」「綾……嗯……」看見跑過來的綾,亞紀微弱地回答著。

「這是什麼,是蜂蜜!」Saoli說著。

「別管那個。Saoli快點把鐵絲拿掉。」「嗯,嗯。」小綾和Saoli正要把亞紀身上的鐵絲拿掉。可是,刺進肌膚里的鐵絲,很難拔得起來。

「啊,好痛……」亞紀的身體輕輕地痙攣。

「亞紀學姐,請再忍耐一下。Saoli把胸部的鐵絲拿掉。」綾教著Saoli。她好象是個很沉著的女孩。

「太過份了,把鐵絲插進胸部,血都流出來了。」「好了,Saoli真是辦事不力。亞紀學姐,雖然有點痛,請忍一下。」小綾把Saoli拉開,迅速地將鐵絲拔去。

……天王寺綾。

我馬上對處事沉著的綾,有好感。口口聲聲叫亞紀學姐,或許是一年級的學生吧。但是,她給人信賴安心的感覺,是沒有年齡之分的。一直希望有個姐姐的我,對她格外著迷。

十分鐘左右,終於把身上的鐵絲都拔掉了。

「小綾,謝謝……」亞紀神情恍惚地呢喃著。

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安。亞紀會不會告訴她們我的事。不過,看來這個擔心,是多餘的。亞紀沒有再說什麼,沉默地爬下餐桌,頭低低的坐在椅子上。

她看起來似乎很痛苦。不過,忍受肉體之痛的同時,卻又流出愛液的樣子,可以知道,亞紀是個如假包換的變態狂。

「亞紀學姐,你還好嗎?振作點兒!」綾拿出手帕,幫她擦拭身體。看到綾這麼做,Saoli也拿出手帕,開始幫亞紀擦身體。

「謝謝你們。」亞紀低頭呢喃著。

「亞紀學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綾帶著怒氣訊問著。可是,亞紀脆弱地搖著頭。

「沒有啦,算了。沒關係!」「什麼沒關係。Saoli,你說說看!」「對,對啊。被弄成這樣,真是無法相信!」「是誰?是誰幹的?」綾一逼問,亞紀便抬頭說。

「綾,沒關係。拜託你別再問了。」她用痛苦的臉,直視著綾。

「我知道了,……那,學姐,我們回房間去。」綾抱起亞紀,幫她支撐身體。

「喂,Saoli別發獃,快過來幫忙!」「嗯,好。」Saoli趕緊地從另一邊扶著亞紀。兩個人好象要送亞紀回房間。這是知道亞紀房間的大好機會。於是,我偷偷地跟在後面。

綾和Saoli的支撐之下,亞紀走向二樓的樓梯。

為了不被發現,我跟她們保持一段距離,一邊爬著樓梯,一邊觀察著情形。

可是,我犯了一個錯。

我一直在意亞紀她們會發現我,沒想到走到走廊的時候,地板聲響了起來。

「誰?」綾回頭看到我說道。女生宿舍里,而且在半夜,竟然出現一個陌生男人。她的臉孔,緊張得緊繃了。

一時之間,我啞口無言,只有呆呆地站在那兒。就在這緊迫的空氣中,Saoli開口了。

「啊,你不就是修理工人嗎?」她看出我,安心地笑了。

「啊,啊,Saoli。」我笑了起來。

「Saoli,他是誰?」綾詢問著。

「噢,別擔心。他是修理工人。正在修理宿舍壞了的地方。」「在這種時間?」「對啊。他說,晚上大家睡了,才不會打攪到。」Saoli拚命地幫我說話。

……太好了!

我心裡暗叫。強吻她的效果,真是有效。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看到她們的反應之後,我裝做一副擔心的樣子,走過去。

Saoli立刻開口說。

「對。亞紀學姐很倒霉……」「這太過份了。快點兒回房間比較好。」我把Saoli和綾拉開,將亞紀抬了起來。可以明目張胆地,將全裸的女學生抱起來……手腕上的重量,就足以讓我的下半身元氣十足。

「她的房間呢?」我忍著興奮的心情,一副認真的臉問道。

「就是那裡!」綾毫不懷疑地幫我帶路。幸好,不但沒有被懷疑,還找到亞紀的房間。

亞紀的房間在二樓北側的角落。進了房間,我將她放在床上。

綾和Saoli從衣櫃里拿出大毛巾,開始幫亞紀擦身體。我不能就這樣站著看,於是,站到角落把頭轉過去。

過了幾分鐘,Saoli喊我。

「修理工人,可以了!」「什麼?啊,是嗎!」我裝蒜地說,並回頭一看,亞紀蓋著被子躺在床上了。

「要不要拿濕敷藥來?」「不,不用了。真的,謝謝。你們可以走了。」「可是……」「沒關係,睡一睡就好了。」聽了亞紀的話,綾便說。

「知道了。要是有什麼事,就來叫我們,不要客氣。」「好。晚安。」綾和saoll準備出去了。

我當然也不可留在這兒,於是,跟著離開亞紀的房間。

「修理工人,你是修理什麼的?」走出亞紀的房間,走廊上的綾問著我。

她並不是懷疑我。

倒不如說,是我的臨機應變,獲得了她的信賴。從她眼裡的安心感就看得出來。

「修理管路,電氣,瓦斯管線,還有自來水道什麼的。」「這種時間來修理,真是辛苦。白天大家去上課的時候,不能修理嗎?」「什麼,白天?白天不行。還有其它的客人,也等著我去修理。」我搖著頭回答。跟綾說話,心情舒服多了。看來,她真的是我喜歡的那一型。

「對了,綾。叫修理工人,幫我們修理房間的空調。」「什麼?空調?」綾歪著頭反問著。

「空調不是沒什麼效果嗎!」「啊,對了。可是,他正在工作,現在拜託他不會……」綾緘口看著我。

「空調壞了嗎?」我這麼一問,綾點點頭。

「修理工人,可以拜託你一下嗎?綾的房間好冷。我泡茶給你喝。綾,你說好不好?」Saoli著我的手,很親昵地問著。

……放開我,綾在看我們。

被看出了什麼,不就完了。

雖然這麼想,可是我還是笑著說。

「好吧,我幫你看看。這種舊型的機器,不知道能不能修理。」這麼一說,Saoli哇的一聲,便牽著我的手走。

綾的房間也是在二樓。

以女孩子的房間來說,是很樸素的。除了整理得很乾凈之外,也沒有貼海報什麼的。像飯店的房間似的,倒有點兒殺風景的感覺。她乍看之下,只覺得有點可愛,但是確實是很堅強穩重的女孩。這從她的房間也看得出來。

「那,空調是……」在被懷疑之前,我趕快到牆邊看了一下。Saoli說的空調,正確的說法是中央空調系統。

一看,就知道原因在哪裡了。不過是熱水的開關鎖住了。不過,這時候,我得裝得一副很難修理的表情才行。

「糟了,這是主機壞了!」「那,不能修理嗎?」「嗯,有點兒舊,需要有DOS的知識才有辦法修理。若不改一下裡面的設定……」「設定?」「那是什麼?」綾和Saoli從身後探頭看著我。Saoli穿著制服,綾穿著像內褲般的薄睡衣。稍一回頭看,從她往下彎的胸口裡,可以看到白皙的乳房。

「CPU是286。記憶體也只有640k。看樣子,換個新的還比較快。」我急忙地胡扯了一番。

「啊,怎麼辦?」綾說著。她看起來雖然很穩重,可是根本是個機器白痴,跟Saoli是半斤八兩。這是我再度贏取她們信賴的大好機會。

「不過,用掃描磁碟的話,也許可以修好。我來試一下。」為了不讓她們倆看到,我一邊說著,一邊把身體靠近機器,一口氣將熱水的開關打開。

很快地,熱水透過管路流出來了。於是大功告成。

當然,在這之後,綾和Saoli對我充滿著尊敬的眼神。

在這麼短短的時間,我獲得了她們的信賴,並且喝到綾為我特製的花茶。

「宿舍的修理,很辛苦吧?」綾問我的時候,我剛好在偷看她伸在桌下的腿。害得我差點兒嗆到。

「嗯,因為到處都要損壞的地方,看樣子要修理一陣子。」我冷靜地跟她微笑著,而坐在一旁的Saoli。

「不過,修理工人,你一定沒問題啦。空調都幫我們修好了。」她插著嘴。

Saoli對我的親昵感,讓我有點頭疼,但決不會不舒服。像這樣,半夜裡能在女學生的房裡喝茶聊天,這是昨天的我無法想像的事。

「可是,剛才的女孩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很自然地問道。

「真的是很過份。在餐廳里用鐵絲……」Saoli說了一半,綾立刻斥責地說。

「Saoli!」「可是,這麼過份的事……」「你不住宿舍,不要管宿舍的事。」綾的話,使Saoli住嘴了。看了Saoli不再說以後,綾轉向我。

「沒什麼事。好象是泡澡而頭暈了。」她解釋著。

餐廳里的情況,我從頭到尾都看到了。根本就是睜眼說瞎話。不過,為了附和綾,我回答道。

「是這樣嗎?聽說女學生很多人貧血。」我一邊自然地喝著花茶,一邊把綾的身軀記在腦海里。光是這麼做,就足以讓我的慾望無限燃燒。

另外,不只是自己的緣故,我覺得綾對我有好感。我幫助了亞紀,又立刻修好綾的暖氣,就算這些不能讓我成為她的白馬王子,可是足以讓她覺得我是很可靠的。想著這些的時候,我感覺到她熾熱的視線。

這麼一來,Saoli雖然不會妨礙我,但是,我也不能怎麼樣。

「那,我得回去工作了!」喝完了茶,我這麼一說,便站了起來。依我看,反正就算今天晚上待在這兒,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對不起,吵到你工作的時間。不過,多虧你幫了大忙。」綾鞠了個躬。此時,我的視線被她的胸口吸引了。

「喂,修理工人,下次再教我別的。」Saoli笑著說。

「什麼下次?」綾問著。我慌忙地說。

「我才要請你教我。謝謝你了。再見。」我把話題打斷,並離開綾的房間。

走出綾的房間,我走向亞紀的房間。而我的陽具已經勃起了。現在能支配我的,是野獸般的慾望。

跟綾或Saoli是無法立刻上床的。可是,亞紀就可以。她明知道剛才我在看她,卻不跟綾她們說。

那被鐵絲綁住的裸體,在我的腦海揮之不去。在這之前,我在浴室里看到了,全身塗滿糞便而自慰的女孩。一定是亞紀這個變態。而且,要是來硬的話,一定可以跟她上床。

我按著股間,站在亞紀的房門前。我輕輕轉動門鎖,門就開了。我走進點著小燈泡的房間。

凝神一看,亞紀正躺在被窩裡。

……她睡著了嗎?

我這麼想的時候,亞紀說話了。

「你就是在餐廳,一直看著我的人吧?」被她一說,我嚇了一跳。一看,她竟然睜著眼一直看我。

「啊,我是修理工人。是。是來修理宿舍損壞的地方……」她突然對我說話,害得我弄亂了自己的腳步。

可是,亞紀的嘴角泛著笑意。

「原來如此,真辛苦。」她呢喃著。

氣死我了。她當我是白痴啊?

「我知道你。你剛才在浴室好象做了什麼?」這麼一說,她一定會緊張半天。沒想到,她率性回答說。

「嗯,我在自慰啊。原來你也看到了!」她自己承認了。

「啊,嗯,我看到了。」哇,真是瘋狂。

我一直觀察她。仔細一看,知道亞紀她消耗了很多元氣。而全身都是鐵絲痕的紅腫。另外,沒擦乾淨的蜂蜜,使全身體亮亮的。而這女的,一副死氣沉沉,沒有元氣的樣子。

我的眼睛盯著她豐滿的身軀。豐腴的雙臀,以及披著的大毛巾下,幾乎露出來的乳頭。鐵絲痕的紅腫而染紅的肌膚,將她圓潤豐滿的身材顯得更立體。

「你真變態!」我突然對她當頭棒喝。

「什麼?」亞紀歪著頭問。

「難道不是這樣嗎。在浴室里,你不是把大便塗得全身。把大便塗在身上,不是變態是什麼?」「嗯,對啊。我是變態啊!」亞紀笑了起來。……呵,這傢伙是什麼東西。

看樣子,這女的是不受威脅的。不過話說回來,也沒有這個必要。不管說什麼,她只要說聲「對啊」,就擺脫了。還不如狠下心,就這樣把她壓倒在地來得快嗎?

「你要不要坐下來?一直站著不是很累」亞紀要我坐在床邊。於是,我乖乖坐了下來。

「房間裡沒有果汁什麼的,不好意思」亞紀不好意思地說。

「沒關係,沒關係。」真是個瘋女人。罵她變態,不生氣又不傷心。不但如此,還像個溫柔的女孩招唿我,到底要怎樣對付她才好。真要把我考倒了。

「那,修理的工作結束了嗎?」「嗯,修理的話……嗯,大致上是修好了。」「太好了。」她微笑著。她的態度雖然令人憐惜,可是她越可憐,看起來就越脆弱。仿佛就要枯萎的花朵。即使是這樣的對話,也男人很心疼。可是,她可憐的外表下,卻同時讓我扭曲的神經興奮不已。

「……那,你還好吧?」「嗯。我還好。沒什麼!」「怎麼會沒什麼呢?」「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想說也沒關係……不過,我既然來了,你讓我親一下。」我硬是把話題變了。跟有氣無力的亞紀聊天之間,我的情慾再也無法壓抑。也許會被拒絕。但是,如果被拒絕,我只有來硬的。沒想到,亞紀立刻很高興地點點頭。

「嗯,好啊。」她微笑著。這不是強做歡笑。樂於伺候人的性格,也是被虐待傾向人的特徵。我把亞紀抱過來,強吻著她。亞紀沒有反抗。反而把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裡。一開始就是深吻,而她的舌頭很溫熱。

「喂,再把嘴巴打開點。我要你吃我的口水。」我一說,亞紀就像只等待喂養的雛鳥,張大了嘴。我將起泡沫的唾液,流入她嘴裡,而亞紀使用舌頭纏起來,一口氣吞了下去。

「啊,真好吃。」說完之後,露出甜美的笑容。她一點也不討厭似的。不,應該是說彼此都樂在其中。亞紀果然是個有被虐待傾向的女人。

當唾液流到亞紀的臉上時,亞紀便用手指沾起來,用舌頭舔來舔去。到處都是猥褻而淫亂的空氣,真是刺激極了。

「把毛巾拿掉!」我一命令,亞紀的眼眶馬上濕了。嗯,地一聲,乖乖地把身上的毛巾拿掉。她沒有抵抗,讓我的情緒更加高張。我倒要試試看,她到什麼時候才會抵抗。有的女孩子要像玻璃工藝品好好地對待,有的女孩子可以任意蹂躪。亞紀就是這種女孩子。我突然抓住她裸露的胸部。

「你的胸部真軟!」「硬一點比較好嗎?」「不,真的很棒。第一次看到這麼好,這麼漂亮的胸部。」「好高興!」亞紀的笑顏,充滿著少女無邪的天真。她不是不知道懷疑別人,就是腦子裡根本有問題。我用力搓揉她,手中的乳房就像剛出爐而變了形的大餅。沒多久,她說著。

「啊,有感覺。」「用力一點就有感覺嗎?」「嗯,被弄痛了比較好。」「真是個怪人。你喜歡你的私處被蹂躪嗎?」「不知道。因為不太知道……」「你跟幾個人上過床?」「五個左右吧!」「跟誰?」我發現自己說話的方式變了。高傲的態度之下,讓亞紀知道,我是她的對手也好。

「體育老師,日文老師,還有警衛。」「什麼東西。他們又不是男朋友。你這淫蕩的女人,干。」握豎起指甲搓揉她的乳房。我把自己擺到一邊,嫉妒起那些老兄。

亞紀,她一定照著話做的那一型。那些色眯眯的老兄,看中了亞紀這個弱點。

不過,想像著這麼可愛的女孩被玩弄的情景,我嫉妒了。然而嫉妒心加速了我的亢奮,再不趕快插進去,就要射精了。

「喂,把屁股抬高。我要狠狠地干!」「嗯。」亞紀終究沒有拒絕。

我把長褲和內褲拉到膝蓋上,把亞紀的臀部抬高,從後面插了進去。

「馬上讓你潤濕的私處,嘗到我的陽具。」因為她已有性經驗,所以很順利地就進去了,同時緊繃的感覺也很棒。

「哇。太厲害了,再緊一點。亞紀,你的洞好小!」「嗯,嗯……人家常常這麼說。」「誰說的?是那些老師,警衛嗎?」「對。他們都這麼說。」「干,你跟誰都可以做嗎。到現在誰最棒。誰?」「不,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大家都進來過不是嗎。難道,有人插到你的屁眼嗎?」「對,我不知道。啊!」「什麼也不知道。干!」我的嫉妒心,使腰部擺動得更加劇烈。

「啊……啊啊,嗯啊。」亞紀的膣部緊緊得壓迫著我。以前,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名器,這麼小的洞可以算是高級的名器。

我抓住亞紀的臀部,讓亞紀看看兩個人結合的部位。我的陽具和亞紀的陰部之間,白色而混濁的愛液流出來了。粘稠而起著泡沫的愛液。

「喂,我要更加把勁了!」我不但絲毫不放鬆,腰部的擺動反而越來越激烈。那是因為亞紀膣部的收縮和我的嫉妒心,讓我的陽具如鋼鐵般的堅硬。

「啊……啊,這麼!」「這麼是什麼。這麼做就會讓你高潮了嗎?」我一邊擺動腰部,一邊伸手,粗暴地拉扯她花瓣似的陰唇。

突然,亞紀翻白眼大叫了。

「啊……啊。啊啊啊!!」她果然是個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我越蹂躪她,她的膣部就越加收縮。她膣部的收縮,也讓我提早到達了極限。

「噢哇,啊,亞紀!」「嗯啊啊啊!!」我在亞紀的體內爆炸了。在亞紀狹小的膣部里射精之後,部份的精液如水槍似的,噴了出來。

走出亞紀的房間,我疲憊不已。

我經常射精之後,會想睡覺。

我熘進沒有人住的房間。翻開床上的被單,發現被褥還是洗過的。這比我平常蓋的康價的被子,高級多了。軟綿綿的。水閘打開的時間是早上六點鐘,我還有一個小時多的時間。趁那之前,我想休息一會兒………下次醒來的時帳,窗外已經天亮了。看看手錶,就快要九點了。

……糟了,睡過頭了。

我慌忙地打行動電話回家。

「啊,媽,我今天還有點功課要預習,所以你還在睡的時候,我就出門了。

對,我現在學校,別擔心。再見「我關掉行動電話。就這樣,不在家的籍口成立了。就算是蹺一天課,學校不是那種,會跟家裡聯絡的嚴校。

這樣一來,就可以在這兒待一天。我注意著周遭走出房間。學生們應該都去上學了。整個宿舍寂靜無聲。也看不到警衛。進出時的檢查雖然嚴格,可是一旦進了宿舍,就輕鬆了。不管如何,我還是小心地走去餐廳。沒有半個人。打開冰箱一看,裡面放著很粗的香腸。……誰自慰用的東西吧?

我不由得聞了味道之後,苦笑地吃了起來。

吃飽後,我就開始探索宿舍。先爬到二樓,檢查門上的鎖。沒想到她們這麼大意,房間的鑰匙幾乎都沒鎖。如果進了沒人住的房間,也很無趣。於是,我進了一間半開著,而且有人住的房間。……是誰的房間呢?

於是開了書桌的抽屜找著,發現裡面放著一日記本。看到第一頁,上面寫著(天王寺綾)的名字。

「太好了!」我不由得說著。我想到了這是綾的房間,她就是昨晚一起跟Saoli幫助亞紀的女孩。因為她是我喜歡的那一型,所以我的腦海,清楚記著綾的身影。

「原來是綾的日記!」我好奇地翻開日記。這本日記一個禮拜前才開始記的。每天只記幾行。

(今天被MS叫去。MS的房間有點兒不可思議。讓我有些高興。)(MS用那親切,而只有我知道的眼神看我。)(今天又要去MS的房間。)(今天也被叫了。Saoli來了,害我不能去。那個笨蛋。)(和MS親吻……好棒的味道。)(我很在意MS。不知道MS怎麼看我,可是,又不能問。Saoli真是個拖油瓶。)(和MS有了好事。Saoli這個大包袱。)這些是日記的所有內容。

……MS是誰昵。

思索著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告訴我怎麼進宿舍的中央。

全名是千里中央,簡寫就成了MS。

日記沒有寫日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應該是最近。

中央和綾有著危險關係。而Saoli又處處打攪她們。可是,最後寫著的(好事)是什麼意思呢?

難不成她們是同性戀?不,或許更……說不定超過我所能想像的。塗滿糞便的自慰方式啦,用鐵絲捆綁身體啦。這是很有可能的。

……也許,在玩著真正的SM遊戲,大亂交的舞會。

我胡思亂想著,並將日記放回原位。

那,接下來,檢查一下綾的內褲……,就在這個時候,窗外傳來陣陣的歌聲。

我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炎熱的太陽下,院子裡有個女孩,一邊漫步一邊唱著歌。

……她在幹嘛?

把臉靠近窗邊的時候,那少女突然抬頭了。更糟的是,我們的視線相對。

「你在做什麼?」少女抬頭問著。

「什麼是什麼……」「啊,對了,你是修理工人!」沒有一回功夫,我的事似乎傳遍了。可是,這倒是個好籍口。

我笑著說。

「對啊。趁著你們不在的時候,來修理宿舍。」可是,這個少女似乎沒有聽見似的,曖昧地微笑說。

「喂,你要下來嗎?我有事想請教你。」她喊著我。

……原來如此。又有戲耍上場了。

不知道期待著什麼,我的股間已經硬了一半。

「知道了。馬上去!」我急忙地離開綾的房間,向少女所在之處走去。

我走到庭院時,少女正哼著歌。

「放棄了,什麼都不看,遺失希望……」她雖然看著我的眼睛,卻好象沒看到似的,繼續唱著。

「我是籠中鳥。什麼都是透明的。只有一個希望,它是你所賦予我的……」她雖然唱著歌,眼睛還是一直看我。

這個叫連身內衣吧?她穿著上下連身的內衣。深紅色又單薄的內衣,可以看到裡面。沒想到,她沒有穿胸罩,也沒有穿內褲。

看起來不像是學生。好象是從外面混進來,而有點兒問題的女孩………不過,她細長挺立的雙腿很漂亮。

「你給了我。喂,這裡你覺得如何?」少女突然問我。

「什麼?」「比」你「這個字,更抽象的,對了,上帝這個字好嗎?反正,生出來的是小孩,不是你做的組織。這麼複雜的過程,我想用話來表達。」……這傢伙,是白痴嗎?

這時候,她終於察覺我的存在似的。

「啊,我叫長居琴子。請多指教!」她露出笑顏。

好象在哪裡見過。說不定這個女孩子………「長居琴子,跟那個長居琴子是同名同姓嗎?」我一問,她回答說。

「我就是那個長居琴子。」「什麼?長居琴子就是你?」「對。那個長居琴子。」她點點頭。

我當然知道長居琴子的事。最近的流行歌曲排行榜里,有她的兩首新歌。女校學生的她,已經成了大家的話題。

可是,她本人並不出現在傳播媒體上,所以大概沒有人知道她是誰。學校方面也希望在她畢業之前不做公開。

那個長居琴子,原來就是花園女子的學生,而且現在就在我的面前。

「我有你的CD。」「是嗎?還是用」組織「這個字好了。這樣的話,不用那麼饒舌比較好!」看來,她非常我行我素。

「琴子小姐,你在做什麼?現在不是上課時間嗎?」「上課?啊,我正在動腦筋!」「是嗎?琴子小姐也住宿舍嗎?」「對。它是個好地方吧。我很喜歡。」「嗯,確實是個好地方。那,琴子小姐的房間是……」正好要問她的時候。

「啊,老師來了!」「什麼?」「哈,有趣的事來了,你可以躲起來看。」琴子笑著說。

我慌忙地躲到附近的樹蔭下。沒多久,來了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俏女郎。年齡大約是二十 歲左右。

她摸著長發,瑪麗蓮夢露般地走著。每一搖動腰部,她的大屁股和大胸脯,就好象要從衣服里彈出來。

如果學生要像學生,老師也要像老師。說什麼神聖的職業,她根本就像個酒家女。

……噢,如果能跟這種酒家女玩的話,花個幾萬塊也在所不辭。我一邊這麼想著,一邊靜待事情的發展。

「琴子。你又跑來這裡了。作詞雖然不是件壞事,可是,你不覺得那是學生本份以外的事嗎?」女人帶著嚴厲的口吻說著。這種說話方式,好象是SM俱樂部的女王一樣。

「加賀屋老師,可是……」「誰是加賀屋老師。跟平常一樣,叫我聰子老師。」女人說著。

……加賀屋聰子。

也許是琴子知道,我在偷聽她們的對話,所以故意讓那女老師說出她的全名。

如果是這樣,看不出來她可真是個才女。不愧是頗有歡迎的偶像。

我感動之餘,聽到聰子嚴厲地逼問著琴子。

「學生的第一件事是上課,那才是工作。琴子,現在馬上回教室!」光在一旁聽,就會讓人縮起頭來的口氣。被這俏女郎這麼一說,就算是我,也會跪下來不由自主地說,「是的女王……」。可是,好勝心驅使,琴子回了聰子一眼。

「我不要!」她抵抗著。這時候,聰子瞪了一下白眼。可是又馬上笑了起來。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又得體罰你了!」琴子的臉頰輕輕地抖動著。可是,連琴子也馬上笑著說。

「饒了我吧,哈哈!」她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不要笑。到宿舍來!」聰子一吼之下,琴子馬上「是」地一聲,如等待聰子的責備似的,輕跳著跟聰子走去宿舍。

真是奇怪的教導方式。可是琴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而老師也好象沒有那麼生氣。

但是,在我的心裡,那(體罰)的話不斷迴繞著。

……說不定,可以看到精彩的戲。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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