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親的屈服
馬姐才死了丈夫,有一兒一女,都留在農村。兒子智力有點障礙,娶不上媳婦,女兒才被男人甩了,帶著一對兒女艱難度日,怎能叫人不揪心?馬姐年方四十二歲,正值虎狼之年,每夜難耐寂寞,很快就和我勾搭上了。馬姐在車工組當組長,我在行政上,小她二十歲,有一次看到他才洗完澡,一雙腳又白又嫩,心中搔癢難忍,但他男人老陳我還惹不起。我有時就故意走得很晚,看沒人了,就熘進工間,從馬姐的柜子下面找出她的鞋襪,把襪子放進嘴裡嚼個透濕,又用舌舔她鞋子裡面,一邊想像和馬姐做愛,一邊手淫。馬姐因爲白天要勞動,鞋襪總是有些惡味,有時甚至熏鼻,但那更刺激。到了高潮,我就把精液射到馬姐鞋襪上,想像著馬姐第二天腳接觸我的愛液的情景,真是極度的滿足。
這種狀態持續了不到半年,老陳就知趣地死了,我高興得無以復加。每天看工間裡沒別人了,我就和馬姐拉家常,不時扯到性生活上去。馬姐也不是死軸子,她心中亮得很。直到有一天,我看其他人都走了,她還一個人在工間裡,就從後把她按倒在地,不由分說就脫她的褲子。
「你幹什麼?你……」
「馬姐我的心肝,別逗我了,我要你……」
「你強姦我哈。」
「我就強姦你,我要把你日爛……」
馬姐半推半就,我把她的褲子脫掉,把肉棒插進她有點寬鬆的陰道,提起她的雙腿勐插。馬姐的長筒襪我不脫,我一邊插一邊把那雙魂思夢縈的腳放進嘴裡咀嚼腳趾,放在臉上摩擦,勐嗅腳底的味道,舔著聞著,興奮到極點。馬姐有點奇怪我的嗜好,但她什麼也沒有說,任由我擺布。我能給她滿足,能讓她高潮疊起,她還有啥好說的?
馬姐叫群芬,長得並不漂亮,但她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身體非常的豐滿,乳房臀部都很肥大,十足家庭主婦或廚娘的樣子,又比我大得多,這正是我迷戀她的地方。特別是她性慾很強,陰毛黑密如森林,渾身的白肉動一動都抖個不停,讓我情慾大增。但她性格又出奇的柔和,逆來順受,幾乎是以一種母愛來滿足我的古怪性慾。如果不是她男人死了,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她一再求我要對我們的關係保守秘密,我不能不答應。我們的事外界一無所知。這也是因爲馬姐並不住在單位的房子,我和她有了關係後,她乾脆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又在外面另租房子和我住,就爲了避開熟人。
這樣,馬姐的慾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我對馬姐的臀部和腳比對她的陰道更感興趣。我喜歡把甘油和水注射進她的屁眼,浣腸後和她進行肛交。馬姐的陰道有點寬鬆了,但肛門還緊得很,當我把陰莖用勁插入她菊花瓣一樣綻開的屁眼時,她會緊張得渾身顫抖,不停地哀求,而我會越插越勐,就在這種性虐中得到完全的滿足。至於馬姐的腳,那是任我玩弄,我可以隨時和她的腳性交。但馬姐也不是總是快樂,她有個智弱的小兒子,二十歲了,沒有工作,娶不了媳婦,還留在農村老家。老丁走時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兒子,現在就更沒法子了。馬姐最愛的偏偏是這個傻兒子,經常在我面前提起,問我有啥法。正好我對這種太平靜的生活有點厭倦,想來點更刺激,更荒唐的遊戲,這個傻小子不是正合適嗎?一條妙計浮上腦海。馬姐呀馬姐,你不是這麼愛你的兒嗎,我何不成全你們,何不…… 「馬姐你放心,我不會不管的。把他接上來和我們住,你就可以照顧他了。我每月給你六百元安排生活,包括你兒子的生活。」七年前六百元不是小數目了。 「真的?……」馬姐有點不相信。
「你不信我嗦?」
「我信我信,你真是個好人。我這就寫信喊老家人把他送上來?」
「你寫嘛,我不會說啥的。不過,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關倒門就行了,他懂不起的!
「那好的很,不過你以後要更乖喔?」
「我會的,你想喊我幹啥我就幹啥。我啥子都是你的。」
她兒子很快就送了上來,名字叫青和。他的確有點智障,但身強力壯,簡直象匹種馬。他沒有自己的主意,我喊他幹啥他就幹啥。
過了幾個星期後,馬姐不在時我就開始馴練青和了。我給他看色情雜誌,激發他的性慾,對他來說這是輕而易舉,他的反應極其強烈。下一步,我收集馬姐的內褲,乳罩,各種絲襪,高跟鞋給他,教他埋在這堆衣物中嗅,舔,撫摸,命令他戴上乳罩,穿上他母親的內褲,連褲襪,高跟鞋手淫。青和被壓抑了十餘年的性慾一旦暴發出來,真是驚人,他噴瀉在母親衣物上的精液多得出奇。很快的,青和會自己在我和馬姐上班的時候,搜尋馬姐沒洗的衣褲鞋襪手淫,因爲這些衣物上留有他母親的體味!馬姐察覺了嗎?沒有。她想不到她兒子會懂得「性」。她的確問過我衣物上的髒東西咋回事,我說是我乾的,她嬉笑著沒有任何懷疑。可憐又可愛的母親!只有我注意到,青和看他母親的目光越來越炙熱!但馬姐想到的是那是對母親愛的表示,我看到的是那是野獸的情慾之愛。
我得意地導演下去。我叫馬姐洗澡時不要關浴室門,說我要看她的身體。馬姐很高興地答應了。我把門推開一道小縫,叫青和別出聲,過來看。青和把眼湊上去,馬姐整個肥肉堆集的身體一覽無餘。馬姐搓揉著乳房,用肥皂清洗著陰毛陰唇,這給了青和極大的刺激。他的唿息越來越急促,快速地用手套弄陰莖。終於他爆炸了,我用手接下了他的精液,叫他離開。我鑽進浴室,馬姐笑著說她聽見我泄了,我說對,叫她張開嘴,把一捧精液慢慢倒進她的嘴裡,欣賞著馬姐一滴不剩地吞下了她兒子的愛液。
「味道好嗎?」我用手捏著馬姐的臉頰,看著她喉嚨的蠕動。
「好……」她嘴裡含混不清地咕嚨著。「就是有點腥……又濃……」她傻笑起來。
我對馬姐說,我要開燈做愛,這樣更好玩。我不把門關嚴。我用各種方式,各種姿式奸著馬姐,老爺推車,狗交式,69式,肛交,口交……馬姐在下面掙扎著,呻吟著,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馬姐陷入顛狂,而我卻聽得很清楚,門背後青和也在喘息著,難受得快死去。
兩個月後,青和已經被訓練成一頭淫獸。我覺得時候到了。一天晚上,我們三人很高興地吃了晚飯,馬姐兩頰潮紅,我叫她進臥室等我。馬姐走了後,我低聲命令青和脫光衣褲等著。我走進臥室,關上門,把馬姐脫得精光,叫她趴下身子,把肥臀高高撅起。我用手摳弄她的陰唇,直到滿手都是淫水。
「我去解個手,你就這樣等我。」「唔……」馬姐模煳地應道。
我走了出來,青和一絲不掛地站在過廳。我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式,揮手叫他隨我來。
「我來了。」我高聲對馬姐說,悄無聲地把青和按下去,直到他的手趴在他母親赤裸火熱的嵴背上,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我一手握住青和的肉棒,感到它堅硬似鐵,一手扒開馬姐的大陰唇,將肉棒對準陰道口,拉扯著青和的陰莖,讓龜頭慢慢滑進他母親的陰道。肉棒太大了,儘管馬姐的陰道已經有些寬鬆,但青和膨大的龜頭還是將母親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馬姐的呻吟聲是越來越大,青和已不用我的引導了,他喘著粗氣,臀部大力往前挺動,但功夫不到,仍有半寸沒插入。我用手勐推了一下青和的臀部,「哧」的一聲輕響,青和的陰莖全根而沒,一陣涼氣直透他的嵴背,青和禁不住大叫一聲。
馬姐一下怔住了,清醒了,她勐地回過頭來!
「你……青和!」
「媽……」
「你幹什麼!……我是你媽!」
「我……」
馬姐勐地往前一移,青和的陰莖頓時脫了出來。
事起倉卒,我跳了上去,將馬姐的身體翻過來,雙手用勁抓住她的兩隻手。 「聽我說,馬姐,不關青和的事,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青和那麼大了,從沒女人看得起他……你忍心嗎?」
「天哪……」馬姐爆發出巨大的哭喊聲。「我造了啥孽,我的親生兒子上我的身!……你這個砍腦殼的!你弄了我還不算數,還喊我的兒子……」
我用身子壓住馬姐的雙手,用手按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喊。
「青和,你個瓜娃子,把她的腿抓牢,弄喔!」
「她是我媽……」
「你媽又有啥子喃,她還不是女人。不聽我的唆?!快點兒,抓她的腿,不要讓她亂動!」我沖著青和大喊。
青和被逼得沒法,兩手抓住馬姐的雙腿,他力氣大得驚人。馬姐在我們兩人的夾擊下,根本動不了,但還拚命掙扎,一身的肥肉亂顫,發出被窒息住的嘶叫聲,眼淚流了一臉。
「青和,聽我的,把她的腿提起來,扛到肩膀上……對,抓牢點,這個婆娘凶得很……不要想那麼多,她不是你媽,她是你的婆娘,你不要嗦?……想要就好……把你的棒棒插到她的洞洞頭去,在哪裡?你不會用棒棒到處戳找嗦……戳到沒有?……戳到了嗦……對頭,往裡頭頂,頂,頂!……頂攏沒有?沒有?再頂喔!……攏了嗦!好,扯出來,又頂進去!」
青和把他母親一雙雪白的肥腿架在肩上,嘴大張著,喘氣聲響徹臥室。他的臀部高頻率地挺動又收縮,巨棒在母親的陰洞裡快速抽插。肉「噼啪」的碰擊聲密如雨點,淫水「吱咭」的壓榨聲沖擊著耳膜,令人瘋狂。馬姐的屁股被提離了床鋪,小腹的肥肉由於被抽插擠壓而涌動翻滾,雙乳前後顛動,汗水順著乳溝橫流,渾身上下象泡在水裡一樣。
青和抽動的頻率到了最高點,他突然停了下來,牙關咬緊,他射了!精液全部射入母親的陰道深處。他又抽動了十來次,把余精排空,然後,象虛脫了一樣,頹然伏倒在母親寬大的懷裡。
馬姐已不能掙扎了,她在自己強壯的兒子——她的征服者面前潰不成軍,淫水將床單完全濡濕。但我一放手,她又用不多的力氣哭罵。我叫青和去找雙襪子過來,青和踉蹌著到廁所拿了雙長筒絲襪來,我把它塞進馬姐的嘴裡。
「馬姐,對不起,但不要怪我,你接受現實吧……我們都愛你,多一個人愛不好嗎?……把這個家變成個樂園……誰也不會知道的!……」
馬姐拚命地搖頭。
「不行嗎?那好,我們讓你再快樂!快樂得你點頭爲止……」
我用乳罩把馬姐的手捆在床欄上,叫青和把她睡前脫下的連褲襪給她穿上。 「青和,去舔她的腳,舔腳背,舔腳趾,含住嚼,哈哈,好玩吧,香吧。」 青和隔著薄薄的絲襪,貪婪地舔著母親肉質肥厚,又白又嫩的腳。他舔過腳背,咀嚼了一陣腳趾頭,又把整個腳底按在臉上,用勁地嗅著。這種氣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他陶醉地聞著,舔著。
「馬姐,你看你兒子多愛你,他連你的腳都愛……青和,你幹啥子喔?呵呵……」
青和突然把母親的一隻襪子撕爛,剝出白嫩的腳。他舔著有些潮紅的趾頭和趾縫,吸吮腳上的汗液。他用牙啃著腳掌處的肉繭,一點點啃著,把啃下的繭子吃下去。馬姐驚恐地看著她的小兒,這就是她那不懂什麼是「性」的傻兒子嗎?他居然還把陰莖夾在她的兩隻腳中間摩擦,再次讓肉棒挺了起來!
青和順著大腿舔下去,已經舔到了陰部。他用牙撕開了褲襪的襠處,把嘴了伸進去,埋在濃密的陰毛中,用舌尖探索著母親的陰唇,陰核。馬姐感到一陣奇癢從陰核處穿遍全身,我查覺到她身體的顫動,大笑起來:「好樣的青和,你不那麼瓜嘛,自己都曉得咋做……用舌頭插,青和……乖妹妹,快活了吧。哈哈!」 青和兩手扒開母親的陰唇,撮起舌頭,伸入陰道,搜刮著陰道壁的嫩肉,又用牙齒輕咬著陰核。馬姐受不了了,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啜泣聲,淫水涌了出來,使她羞愧難當。
「乖妹妹,不要折磨自己了,想來就來吧……青和,把她的屁股翻起來。」 青和把母親的雙腿推到胸口上方,我抓住馬姐的腳,叫青和舔她的屁眼。 馬姐的臉漲得通紅,屁眼因爲緊張而縮緊。我知道她心裡在怒罵,不給她來點厲害的真服不了她。青和的舌在母親棕色的屁眼上滑動,我騰出一隻手,用指頭在屁眼周圍轉動,讓肌肉鬆弛。但是不行,還是那麼緊,不禁心頭火起。 「我不信收伏不了你。青和,去廚房拿兩根黃瓜來!」
馬姐嚇壞了,目光中滿是哀求。
「害怕了吧,晚了!讓我們給你松下筋肉。」
我把一根黃瓜先插入馬姐的陰道,叫青和把另根黃瓜往肛門裡慢慢旋動。青和已被性慾沖昏了頭,額頭青筋暴起,他眼裡的母親不再是母親,只是個赤身裸體,任他玩弄擺布的女人。
青和一邊旋一邊往黃瓜上抹著陰道流出的淫水。一點一點地,小兒手臂般粗的黃瓜被塞進了肛門。屁眼周圍的肌肉因擠壓變成紫紅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擴張得這麼大。
馬姐額頭上全是汗水,臉也漲成了紫紅色。我拔出她嘴裡的絲襪讓她透一口氣,隨即又塞進去。她只有時間喊一句:「你們兩個砍腦殼喪盡天良的,乾脆殺了我吧!……」
肛門裡的黃瓜取了出來,屁眼保持插入的狀況,大張著,象小兒的嘴,從裡面溢出黃色的液體。青和把嘴湊了上去,吮吸著,舔食著,舌頭探入屁眼,嘖嘖有聲。
黃瓜再次被塞入肛門,青和握著抽插。我用另一根黃瓜插陰道。突然,我感到馬姐下面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她小便失禁了!
我抓住青和的頭,把他按在陰蒂處。青和大口吞咽著母親的尿水,吞完後舔得乾乾淨淨。我現在可以肯定,青和是個戀母狂,在他心裡壓抑了十餘年的,是對母親瘋狂的占有欲!因爲除了母親,他沒有其他女人可想。
我把馬姐翻了個身,把她的背嵴壓下去,脂肪堆集的肥臀搖搖欲墜。
「青和,插你媽的屁眼吧,讓她樂上天!」
青和青筋鼓脹,顔色紫黑的陰莖,在肛門流出液體的潤滑下,不費勁地深深插入母親的屁眼。肛門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肉棒,不停地痙攣,抽動,強烈地刺激著青和。青和用盡全身的力氣,挺刺,挑動,摩擦,抽出,再挺刺!由於沒有浣腸,黃色的液體順著陰莖和她的屁股溝流下來,氣味很大,但極爲刺激!太大了!青和的東西太大了!卵蛋沖擊著馬姐的臀部,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黃色的液體中,有了紅色的血絲,馬姐的肛門被脹裂了!
馬姐象死了一樣,渾身癱軟,劇烈的疼痛,混和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奇異快感,使馬姐已感受不到軀體的存在,只剩下了靈魂,被無情地拋上拋下,浸透了罪惡的極度快樂!
青和快挺不住了,全身都伏在母親的背上。就在青和快射的瞬間,我把他拉了下來,扯出馬姐嘴裡的絲襪,捏住臉頰,把陰莖插入她口中,直達喉嚨。青和雙手抱住母親的頭,抽插了幾下,就在母親嘴裡射了,然後象一堆爛泥樣癱了下來。我把馬姐的頭擡高,讓精液完全被她咽下。
這一對母子,在三個小時的性交中都潰不成軍。我把馬姐扶到我身上,輕捏著乳頭,讓她醒過來。不用再堵嘴了,她早已沒力氣叫喊了。
「乖妹妹,快樂嗎?」
「……」
「不快樂嗦,那再來。」
「快樂……快樂……求求你,求求你,別再來了,我活不出來了。」
「那你是不是聽話,讓這個家變成個樂園……沒人知道的!」
「我……我沒啥說的,你說啥就啥……」
「那就乖。你是他媽,但你要和他上床,不然讓你死不死,活不活,聽到沒有?」
「饒了我吧……」
「你是我的奴隸,你兒子當然也是,我喊你們上床就上床,喊你們咋搞就咋搞,不然我把你們的醜事捅出去,叫你們兩母子都沒臉活,聽到沒有?!」 「聽到了……」馬姐打了個冷噤,哆嗦著回答。
「聽話才好。哈哈,你搞了那麼久,餓了吧,來,把黃瓜吃了。」
馬姐艱難地挪動身子,把兩根浸透了淫水,糞液的黃瓜揀起來,一口口吃了下去。我把肉棒放在馬姐臉上摔打,塞進她嘴裡排尿,哈哈大笑。馬姐完全屈服了。
(二)外婆的噩夢
馬姐不僅成了我的奴隸,也成了她兒子的奴隸。青和對母親的慾望極其強烈,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和母親性交。馬姐對這一切都逆來順受,默默承受著兩個男人對她肉體的需要。亂倫對馬姐來說,以前是想也不會想,但現在她卻和自己的親生兒子日日性交,這種因爲罪惡感而帶來的心理上的極度刺激和違反人倫而引發的畸型的快感,是從正常的夫妻生活中無法得到的。馬姐沈溺其中,日日偷食亂倫禁果,不能自拔,任由兒子在她身上發泄壓抑已久的瘋狂性慾,她也從中得到罪惡的滿足。
青和尋找著每個可以和母親進行性行爲的機會。馬姐在廚房做飯時,青和會扒下她的內褲,鑽在胯下舔弄她的陰部和臀部。馬姐上廁所,青和會跟著進去,看母親排泄,有時會吞食母親的尿液,弄得一臉都是,有時會把陰莖放在母親口中排尿。只要一有需要,隨時可以把母親推倒在地就搞。我經常和青和一道對馬姐雙管其下,一人把馬姐抱住,肉棒插入陰道,另一人從背後勐插她的肛門,插得她魂飛魄散,高潮疊起。
我很少在馬姐體內射精,我叫青和儘量多的把精液射在馬姐的陰道里,目的是讓馬姐懷上她兒的孩子。我覺得這樣才能使她母子的亂倫戲達到高潮。馬姐懂我的心思,她求我別這樣。但我一拿出把事情捅出去的殺手鐧,馬姐立馬閉口。她表示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懷青和的娃娃也無所謂。但娃娃生下來後該咋辦。我對馬姐說我愛她,我可以和她結婚,娃娃就說是我們的。馬姐非常地高興,她做夢也沒想到我會和她結婚。她問行不行,我說沒問題,單位上不是有個小伙子娶了個五十歲的老女人,那女人不一樣是單位上的職工嗎?馬姐不住點頭,她說她後半輩子總算有了依靠了。但我說我有條件,我想她把那個離了婚的女兒從農村叫上來,和我們一起住。馬姐一聽就明白了。她說不行,我太貪了。我說馬姐,你比我大二十多歲,你干不動了我只有把你甩了哈,你女上來我還有個想頭。而且,你女在農村沒搞頭,我是行政上的,你女上來我可以在單位給他找個活干,比在農村好到天上去了。還有,如果你馬姐有個三長兩短死在前頭,你女聽話不在外頭亂來我就娶了她,讓她和她的兩個娃兒有個依靠。馬姐想了一下,想通了,說便宜了我這個冤家,她一家都落在我手中了。我問馬姐家裡還有啥人要照顧的,她說還有個老母,一個人住在貴陽,早就想來靠倒她了,但老丁不肯沒辦法。我問她老母多大歲數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有五十七了,我說不大嘛,她不是十五歲就生了你嗎,馬姐說是,那是農村的包辦婚姻造成的。她媽嫁了二嫁,嫁到了城裡,後頭的男人死了有五年了,子女都是那個男人帶來的,不認她,她就想來靠馬姐。我想了想,說馬姐你喊你媽來,我要孝敬下老丈母。馬姐懷疑地看著我,說我是不是又想吃老豆腐喔。我說我咋會,馬姐說不一定喔,她女可以喊上來,她老母也可以接過來,但我要和她先結婚。我爽快地說沒問題。
我的算盤是,和馬姐結婚,一下就有四個女人可以供我玩:她,她女,她老母,還有更安逸的,她那個不滿六歲的外孫女,百分百處女!這是馬姐沒想到的。說到亂倫遊戲,那就更精彩複雜了,兩男四女,四代同床,兒子弄老媽,外曾孫弄外曾祖母,真是美妙透頂!而且,四個女人一起,配對搞同性戀,不是更美妙了嗎?這一群人都是直系血親,搞起來後誰也不敢傳出一絲風聲,關上門後我就是他們的統治者,他們都是我的奴隸,群體亂倫,既保險又刺激,我一點都不虧。 我很快和馬姐辦了結婚手續,也不用舉行什麼儀式了。同事們都覺得不可思議,我也不做任何解釋,兩三個月後大家興趣也就淡了,也沒人多問了。是馬姐兌現諾言的時候了。在我的再三催促下,馬姐給貴陽的老母寫信,叫她上來和我們一起住。但她找了種種藉口,拖延著不給女兒寫信。我心想飯要一口口吃,先燉老的,在來嫩的,也好的很,就沒再逼她。
馬姐的老媽一到家,我就很熱情地趕著管她叫媽,把她逗得很開心。我很有興趣地打量著她,她姓蔣,叫永珍,長得和馬姐差不多高,身體也豐滿,但沒有馬姐胖。蔣媽退休才兩年,是一個國營大廠的保管員,由於沒幹體力勞動,又比較會保養,所以看上去比女還大不了多少。蔣媽比馬姐要有風韻些,人也比馬姐漂亮,都五十七的人了,還常常薄施粉黛,在身上噴點香水,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讓我看著心裡就起火。但我還不急著就對她下手,給青和打了招唿,喊他這幾天克服倒,不要暴露了他和馬姐的肉體關係,把獵物給嚇跑了。青和這個大傻瓜,哪懂得我的意思,雖然沒和他母親上床了,但平常對母親動手動腳,甚至當到蔣媽的面,抱到馬姐的腳就舔,舔得嘖嘖有聲,擋都擋不倒。蔣媽問馬姐咋回事,馬姐神色慌張地解釋說沒什麼,青和腦子不對。但蔣媽何等聰明的人,很快就看出她母子之間關係非同尋常。終於有一天,蔣媽說有事要回貴陽,馬姐和我都勸她不要走,但蔣媽不聽,反過來對女兒好一頓臭罵,她雖沒抓到真憑實據,但言辭中的意思很明顯,馬姐做了天理不容的醜事,把她馬家十八代祖宗的臉都丟凈了,她沒有這麼個婊子都不如的女,說完後惡狠狠地盯著青和。馬姐瞠目結舌,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我看蔣媽抓起事先收拾好的行李就要走,趕緊攔住她,說她實在要走我們也不強留,但現在時間晚了,不好買火車票,明天一大早我就送她到車站,說完搶下她的行李就提回她的房間。蔣媽沒有辦法,說她明天六點過就要起來走,我說好好,我一定準時送她。
等蔣媽氣沖沖地回了房,馬姐就低聲埋怨我,說我把事情搞糟了,她媽這一回去,難保封得住口,她和她兒的醜事很快就會鬧得沸沸揚揚,她還有啥子臉見人,又不能求她媽什麼,一求不就不打自招了嗎?馬姐越說越氣,眼淚跟到流。她說幸好沒喊還沒喊女兒上來,要不是她多長了個心眼,她一家人就全毀在我的手上了。我要想不出個辦法把事情擺平,她媽一走她就跳樓,更不要說在她女兒身上打主意了。我想了一下,笑著說辦法是肯定有,就是馬姐你願不願干。馬姐說只要能把事情擺平,殺了她也願意。我說沒這麼嚴重,本來是看你媽獨守空房五年,肯定容易上手,先和你媽培養點感情,再和她上床,這樣更浪漫,沒想到她那麼假正經。現在必須下辣手了,不管你媽願不願意,弄上床整了再說,到時生米煮成熟飯,她想說都不敢說。但馬姐你和你兒要全力幫忙。馬姐想了想,嘆口氣說只好這樣,收住了眼淚,罵我咋那麼色哦,連五十多歲的老女人都不放過。我在她身上捏了一把,嘻皮笑臉說我就是喜歡老雞,象你媽那麼香艷的老雞,把她燉爛了才是真功夫。
吃晚飯時,蔣媽還罵個不停,我聽得咬牙,心裡說等會兒就剝掉你的假面具,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吃完飯,我說媽,你來一趟也不容易,我們要送點東西給你做個記念,說完給馬姐使了個眼色。馬姐就把她兒叫上,假裝進屋去拿東西。蔣媽以爲是給她錢,眼珠一轉,象是想起了什麼,一副高興的樣子,嘴裡卻說她不稀罕幾個臭錢,她女兒去拿的錢都是髒的,有些事情要想讓她不說出去,最好乖乖孝敬她一輩子。她還沒羅嗦完,馬姐和青和已悄悄摸上來,一人扳住了她一隻胳臂。
「你們……這是幹啥……」蔣媽叫了起來。
「媽,你也不要怕,你回去到處亂說,我們還活不活哦。你對我們不仁,我們可不能對你不義……我們都是你兒女,都愛你哈,都想向你表示愛,解除你獨守空房的苦楚,讓你餘生過得豐富多彩,哈哈哈!」我大笑著撲上去,抓住丈母娘兩條亂蹬的腿,把她擡了起來。
「群芬,我是你親娘,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你還不放開我……我要喊了哈,救……」
沒等她把「命」字喊出來,馬姐已把腳上的絲襪脫下塞進了她老母的嘴裡。 「媽……不是女兒狠心,我也是被你逼得沒法了……」馬姐哭了起來。「你心頭也明了,我和你外孫青和上過床了,我也是被逼著這樣乾的呀!……你要說出去,女兒我,我就只有跳樓的份兒了……你不爲我想也要爲青和想啊……媽,只有給你說對不住了……」
「不要羅嗦了,把她弄到床上去!」我打斷了馬姐的話,三個人一使勁,就把蔣媽提了起來。蔣媽拚命掙扎,一隻鞋踢掉了,衣服被拉到了胸口處,髮髻也散了,長長的頭髮披散下來,拖到了地上。
「媽,你很美嘛……」我嘖嘖地贊嘆著。蔣媽被四足朝天地提進了臥室,扔到床上。我和青和麻利地用幾雙長絲襪把她的手足捆在了床攔上。
「青和,去聞聞你外婆的鞋。」青和從他外婆的腳上脫下只頗爲時髦的半高跟鞋,扣在臉上,鼻子深埋進鞋裡,使勁地嗅著,舔著足底和腳尖處,皮革和腳的味道刺激得青和興奮不已。
「媽,讓兒子給你寬衣解帶吧,哈哈!」
我淫笑著,把嘴貼到丈母娘的臉上,吻著她豐腴的面頰,嘴唇,咬著她的鼻子,耳垂和脖子上的嫩肉,吮著她流個不停的眼淚,把頭埋進她的長髮里。我用手摸弄著她贅肉堆集的腰部和臀部,解開上衣的扣子,把衣服掀到捆住的雙手處,抓住乳罩的帶子用力一拉,帶子短了,乳罩滑落了下來,一對膨大的巨乳頓時蹦了出來。
「哇噻!」我驚叫了一聲。「老婆,你老媽真是個波霸,比你的奶子還大!我愛你,唔唔唔……」我一口含住顆棕色的奶頭,用牙齒咬著,舌頭做旋轉式的舔動,雙手抓住乳房,上下左右地捏動,搓揉。巨乳的乳暈幾乎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積,乳溝在我手的運動下忽深忽淺地變化著。
蔣媽又羞又愧,身子勐烈地扭動。我叫馬姐趕快脫光衣褲,蹲在她老媽的頭上方,往下一坐,肥大的陰部正壓在她臉上,讓她動彈不得。蔣媽的鼻子頂在女兒的陰唇里,強烈的騷臭味熏得她幾乎昏死過去。
我把蔣媽的裙子褪到膝蓋處,撕掉她的內褲,使勁拉開緊緊夾住的大腿,蔣媽的私處在我面前暴露無餘。我用拇指和中指撐開她脂肪肥厚,顔色紫紅的大陰唇,露出裡面一圈滿是皺褶的小陰唇。小陰唇顔色深褐,潤潤地已有了一薄層淫水,陰道口由於緊張,收得緊緊的。我用臉摩擦著她濃密而捲曲的陰毛,用舌慢慢舔弄著陰唇的嫩肉,上下滑動,然後,用舌尖輕輕挑開陰蒂的包皮,在陰蒂上打著圈。我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丈母娘身體象過了電一樣地顫抖起來。
「媽,很刺激,很好玩,很舒服吧……不要再給我假正經了,你五十好幾的人了,還能幹得了幾年哦……要不是碰上了我,誰稀罕你個老東西……恩……又腥又咸……你流淫水了,媽……賤貨!我看你還裝不裝蒜!」
蔣媽的陰道口張開了,從裡面流出大量淫水。我把嘴湊過去,將舌尖插進陰道,搜刮著陰道壁的皺褶,在裡面捲動,伸縮。蔣媽的陰道開始痙攣,把我的舌頭夾得緊緊的,一股股的淫水被擠壓處來,流得我滿嘴都是,我全都咽了下去。我把一根中指插進陰道,在裡面摳,挖,控,彈,撫。蔣媽的身體劇烈地抖動,發出野獸般的「荷荷」聲。
「媽,你現在還裝不裝處女呀……你看你這個樣子,天生的淫胚子,天生的賤貨!我就是要讓你難受個夠!青和,你過來。」蔣媽混和著受辱的悲痛和奇異的快感的啜泣聲,從她女的胯下傳了出來,讓人聽了莫名興奮。
青和爬了過來,我讓他繼續舔他外婆的陰道。我的中指順著會陰滑下去,在蔣媽的肛門周圍劃圈。丈母娘的屁眼縮得非常緊,我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指頭深插進去。
我叫馬姐把浣腸的工具,甘油,水拿來。我裝了整整一滿筒的甘油和水,將肛塞插進丈母娘的屁眼,慢慢地把混和液推入直腸,用塞子將肛門塞住。不一會,混和液起作用了,蔣媽的腹部開始蠕動,「咕咕」直作響。不管她,讓她多難受一會兒。我順著蔣媽豐滿肥碩的大腿往下舔,一直舔到足部。蔣媽的腳型很漂亮,五個腳趾纖細挺直。我含住趾頭,細細地咀嚼品味,又去舔她的腳底。她腳底的絲襪被汗水打濕了,有些發硬,鹹鹹的,氣味很大。但我就是愛這味,我愛女人的腳就是沖著這味兒來的。
蔣媽已被我舔了個遍,是給她動真格的時候了。我喊馬姐到床尾來,趴下身子,把屁股高高撅起,叫青和把衣褲脫了,站在母親身後。
「媽,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女兒和外孫。我要讓他們給你示範下啥叫母子情深。青和,聽我的,一,二,三,快插!」
在蔣媽驚愕的眼前,青和雙手摟住母親的腰,陰莖象活塞一樣在母親陰道里瘋狂運動。他時而插弄母親的陰道,時而又插屁眼。馬姐的呻吟聲和青和的喘氣聲交織在了一起,混和著床鋪的「吱吱」聲,美妙極了!我扳住蔣媽的臉,讓她看清楚她的親生女兒和外孫是如何亂倫的!
「青和,停!媽,現在該你了……你不是裝得很貞潔嗎?我倒要看看你有好貞潔……你個臭婊子,爛貨!」我對蔣媽的慾望極其強烈,但我覺得越虐待她,就越興奮。
我叫青和去拿個盆子來,放在蔣姐的屁股下,將塞住她肛門的塞子拔出來,一股糞水頓時噴泄而出。我又用浣腸器裝滿甘油和水,把丈母娘的直腸反覆洗了好幾次,直到水變清。蔣媽的屁眼象菊花瓣一樣綻開著,肌肉鬆軟,色澤光亮,氣味清新。我用手指插進去試了一試,感到肛門壁的肌肉也鬆弛了下來,裡面很乾凈,沒有髒物。
我把丈母娘的身子擡了些起來,平躺在她下面,讓她的身體完全睡在我的身上。我一手握住陰莖,一手撐開丈母娘的屁眼,把肉棒插了進去。我用腳蹬住床欄,雙手抱住丈母娘的兩瓣肥臀往下勐按,膨大的龜頭在肛門裡向前艱難挺進,肉棒把直腸塞得滿滿的。蔣媽屁眼的肌肉象鉗子一樣緊緊夾住陰莖,腸道的嫩肉把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一股熱氣從馬眼透進來,電流般傳遍了全身,真是舒服受用極了!我的頭緊貼蔣媽的臉,看見她的臉漲得通紅,喉嚨里發出「格格」的聲音,顯然正在經歷巨大的痛苦。在最後一次用力的按動後,我的陰莖終於全根而沒了,丈母娘的那個肛門和那段直腸,五十七年沒進過異物,現在卻被一根燒紅的鐵釺般的肉棒狠狠刺入。這根肉棒的體積,長度,力量,都是那嬌柔的屁眼和柔嫩的直腸難以承受的。
我叫馬姐拿出了她母親嘴裡的襪子,讓她可以出聲。如果她叫得太兇,就死命坐上去堵她的嘴。這麼精彩的遊戲,沒有叫床聲該多失望呀。蔣媽獲得自由的嘴喊出的第一句話是:「我的媽呀!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我喊青和過來,跪在她外婆的兩腿間,把肉棒插入她的陰道,沒我的命令不要亂動。青和提起巨大的陰莖,翻開外婆的陰唇,毫不費力地全部插入了。他的陰毛和外婆的陰毛被淫水粘在了一起,卵蛋輕擊著外婆的會陰。丈母娘的陰道和直腸被擠壓得緊貼在一起,兩根陰莖也挨得很緊,彼此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體積和力量。
就象黎明前的沈寂一樣,我沒有動,青和沒我的命令也不敢動,我們的肉棒都浸泡在我丈母娘,青和的外婆的淫水和腸液里,在裡面發酵,膨漲。我給了蔣媽最後一刻來叫罵:「青和,你這個王八蛋,我是你外婆啊!……你乾了你親娘不算,你還要干你親娘的親娘,你這個天打五雷轟無人倫的東西,你死了下地獄都沒人收!……天哪,我前世乾了啥哦,今生遭這樣的報應,我活不出來了……我那死了你老頭子,你醒過來睜開眼看看吧!……唉喲!唉喲!唉唉喲!整得我好痛喲!……你們要死哦……唉喲!痛死我了!……」
我一聲令下,指揮青和配合我的節奏,一起插弄蔣媽的肛門和陰道。青和被亂倫的快感刺激得發了狂,老想一下子就把外婆的陰道插穿,反而不得其法,肉棒脫出了好幾次。我叫他放慢速度,用五淺一深的方法插弄,每次插進去前,都用龜頭摩擦幾下陰唇和陰蒂,這樣可以更強地挑起他外婆的性慾。青和照我的法子,雙手使勁撐開外頗的陰道,肉棒緩慢而有力地挺動,抽插,龜頭摩擦著陰核。蔣媽每根神經,都被這種運動牽扯著,無法忍受的奇癢傳遍全身。我的陰莖也同時在肛門裡時深時淺地插弄著,丈母娘直腸的肌肉被動得順著我的抽插而收縮舒張,腸液大量地湧出,隨著陰莖的每一次抽插被擠壓出來,流得我卵蛋上全是粘稠的液體,別有一番風味。
我和青和已連續插弄了三十多分鐘,陰莖由於長時間的運動而滾燙,象兩根鋼釺一樣在蔣媽的身體里搗動。我叫馬姐把她母親的腳解開,叫青和把外婆的雙腿用力推到頭部上方,幹起來更舒服痛快。青和緊抓住外婆的腳踝,開始加速,插得外婆的陰道翻了起來,小腹和大腿的贅肉象波浪一樣抖動著。陰莖攪動著陰道里的淫水,發出「吱呀」的叫聲,每一次沖撞都重重地擊打著外婆的子宮。丈母娘肛門裡的那根肉棒,也加大了插弄的節奏。我用勁抱住丈母娘的身子,下身拚命聳動,陰莖活塞般沖刺,肉楞子刮插著直腸的嫩肉,瘋狂到了極點!丈母娘的肥臀上下顛動,整個人象被拋入了空中。她這一輩子何嘗經歷過如此狂野的性交,她尖叫哭泣著,完全陷入了顛狂。
「啊!……痛!痛!……你們兩個畜生,你們殺了我吧!……哦!插死了!……捅爛了呀!……你們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哎喲……
又持續了半個小時的狂插,讓我和青和渾身通泰,情緒亢奮到了極點。青和滿臉通紅,全身力量都集中到陰莖上,恨不得連卵蛋都插進去。他把外婆的腳按在臉上,嗅著,舔著,用腳的氣味來加強快感。蔣媽身上汗水橫流,混和著我們的汗液,臥室里的氣氛到了高潮!突然,青和停了下來,牙齒緊咬著外頗的腳,他射了,把千萬子孫射進外婆的子宮,然後象爛泥樣倒在外頗身上。我也到了臨點,把肉棒抽出,對準丈母娘的臉,精液急射,噴在丈母娘的頭髮,鼻子,嘴唇,下巴上,乳白色的愛液爲她化上了濃妝。
蔣媽停止了唿喊,象死人一樣癱在床上。瘋狂性交後的三堆白色肉體,纏在一起,一動不動,只剩下了喘息聲。過了十來分鐘,我爬了起來,叫馬姐去準備點夜宵。馬姐拿了些餅乾之內的點心來。我叫丈母娘吃,她搖頭不肯。我火了,當即把麻圓撿了幾個,逐一塞進丈母娘的陰道和肛門,叫青和用嘴去取出來吃。 吃完後,我叫馬姐把她平時手淫用的橡膠棒拿來。
「老婆,你還從來沒和女人搞過吧。今天讓你開個葷,享受一下,把你媽搞了,聽到沒有?」
「啥?和我媽搞?青和都被你喊到把他外婆乾了,你夠壞的了,連我都不放過嗦……」
「你少費話,我喊你幹啥你就幹啥。」
馬姐不開腔了。我把橡膠棒拿過來,交給青和,喊他先給蔣媽松下筋肉。青和接過去,胡亂插進他外婆的陰道,在裡面亂捅,又插進肛門裡捅,捅得他外婆死去活來,大喊大叫,淫水四濺。
「老婆,該你了,我來教你咋做。你把棒棒的一頭塞到你媽那兩片肉裡頭,把另一頭塞到你的洞洞裡頭,連搖帶推就可以了,簡單得很。你快點哦,想遭打唆。」
馬姐被逼得沒法,只好把膠棒往她母親的肉洞裡塞。膠棒很粗,等塞得頂到蔣媽的子宮時,已把陰道脹得滿滿的,一絲縫也不留。馬姐抓住膠棒,把另一頭艱難地往自己的陰道里捅,直到我點頭滿意爲止。我扶住丈母娘,一聲令下,推動丈母娘的身子前後運動,叫馬姐也動起來。馬姐的身子在床上快速滑動,一根膠棒在母女的兩個肉洞裡進進出出,很快就濕得發亮。在我的惡聲催促下,馬姐越動越快,膠棒串起的兩個風流洞不住接吻,「啪啪」的撞擊聲越來越響亮,蔣媽也越叫越歡。青和在一旁看得血脈忿張,陰莖又堅挺如鐵。青和提起肉棒,不管三七二十一,捧起外婆的頭就強行插入她嘴裡。蔣媽的嘴被堵的滿滿的,感到她外孫的陰莖已插到了喉嚨,一陣噁心後,嘴裡全是唾液。外孫的東西在口中抽插,發出「嘩嘩」的聲音,竟象是在洗雞巴。
戰況越來越激烈。半個小時後,馬姐感到支撐不住了,下面越來越酸麻。一聲滿意的嘆息後,馬姐仰面躺倒在床上,下面湧出了膿稠的液體,腥味撲鼻。她泄了!我也加緊推動著丈母娘的身子,越來越快,直到丈母娘下面也泄得一塌胡塗,全是乳白色的漿液。青和全然不管外婆已氣若遊絲,仍然雙手抱著她的頭勐插,槍槍入喉,唾液飛濺,外婆的一張嘴慘不忍睹。終於,青和打了個冷戰,馬眼一松,將滿管的精液毫無保留地射入外婆的喉嚨!
「媽,現在你很爽吧,」我一邊捏住她的鼻子讓她更好地吞下精液,一邊笑著說。「媽,你還裝不裝蒜呀?你不僅被你親外孫插,你還被親女兒插,哈哈哈!說起來都好笑。你連你外孫的精液都吞下去了,你還有啥放不開的哦。我的乖媽媽喲,你這個亂倫亂透了的賤貨,母狗,你還裝不裝貞潔,你說,你說呀!」蔣媽喉嚨里「格格」響著,淚如泉湧。她的所有自尊和最後一點反抗的念頭,在殘酷的現實面前全被擊得粉碎。
我把相機拿來,對好焦距,說道:「媽,來個更精彩的,讓你們婆孫三口都同登仙界,拍個三代同床的大團圓大亂倫鏡頭。」
我把丈母娘翻過身來,叫馬姐趴下,和她母親臀部相對,把那根膠棒分別塞進母女倆已被插得一塌胡塗的肛門,然後,喊青和仰面躺在他母親的身子下,抱住母親的身體,將陰莖插入母親的肉洞。這樣,兒子插母親,女兒插親娘,三代人糾纏在一堆,親密無間,其樂融融,一根性的紐帶將他們系在了一起。我一聲令下,馬姐青和就快活地抽插起來,蔣媽身不由己,隨著女兒外孫的運動也不得不扭動屁股,膠棒在屁眼裡穿梭,好不肉緊。青和是輕車熟路,抱住母親就是一頓狂插,馬姐在雙管齊下的夾攻之下,潰不成軍,她的浪叫聲,兒子的喘息聲,母親的啜泣唿喊聲,肉體撞擊的「噼啪」聲,淫水翻動的「嘩啦」聲,床鋪搖動的「咯咯」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仙樂!我不斷用相機拍下這絕妙精彩的一幕,鎂光燈閃個不停。
半個多小時的亂倫大交配在婆孫三人此起彼伏的叫床聲中達到了高潮。青和射了,他母親和外婆也泄得失魂落魄。蔣媽被完完全全地征服了,五個小時的亂倫混戰,使她所有的理智,自尊和輩份的觀念都全部崩潰了,她的整個身心被喚醒了的情慾占據。
「媽,你還走不走呀?」
「……」
「媽,如果你還是那麼不聽話想壞事的話,我就把相片洗好,每個親戚送一張,看你還有沒得臉活。」
蔣媽打了個冷戰,低聲說到「」我不走……我不走,求求你別那樣做,不然我完了……我活了大半輩子了,沒在別人面前丟過臉……「
「那好,從現在起你要事事聽我的,我叫你和誰上床就和誰上,我叫你咋搞你就咋搞,不准嘰嘰歪歪的亂放屁,聽到沒有騷貨!」
「聽到了……」
「哈哈!媽你不是吃飯時還歪得很得嘛!說,你是啥東西。」
「我是……騷貨……?
「還有呢?」
「我是賤貨……母狗……」丈母娘閉上了眼,淚水流個不聽。
「還有呢?」
「我……是婊子……破鞋……嗚……」
「曉得就好。喂,賤貨,你給我拉泡尿出來。」我叫青和把浣腸用的盆子倒掉液體後拿過來,放在蔣媽的胯下。蔣媽哭著,用勁掙了幾下,黃黃的尿液噴射而出,「嘩嘩」地撒在盆里,聲音輕脆如珠落玉盤。
「媽,你乾了那麼久也渴了哈,來來來,把盆子裡的玉液趁熱喝了,生津止渴哦,哈哈哈!」
蔣媽恐怖地看著我,又看看盆子。盆子裡的尿水浮著一層白沫,還殘留著浣腸的髒東西。她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能……我喝不下……饒了我吧……」蔣媽大哭起來。
「啥?你是屁股沒揩乾凈就不認黃了唆。你敢在我面前說不字,你想找死哦!」我一耳光扇在丈母娘臉上。「你問下你女敢不敢說,你以爲你是啥好東西嗦。你喝不喝?」我又是一耳光。「喝!把盆子也舔乾淨!」
蔣媽嚇得面無人色,她哭著把盆子端起來,艱難地喝著盆里的尿液,咽著髒物,不停地打著乾嘔。我抓著她頭髮,把她的臉按進盆里,直到她喝乾尿液,舔凈盆子。
我哈哈大笑,把肉棒塞進蔣媽嘴裡排尿,叫青和也把尿排進他外婆口中。蔣媽默默承受著對她的淫辱,再不敢說一句話。馬姐,她的親女,在整個過程中也不敢爲她媽說一句求饒的話。她早已習慣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因爲我是她的男人,除了我沒人會娶她。
蔣媽癱倒在床上。我叫青和在我和他媽上班時把他外婆看好,說他想對外婆幹什麼就幹什麼。
【本文轉載自D哥新聞(dbro.n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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